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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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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魏五子,盖俊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张颌,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碰面。至于拉入麾下,他从未升起过这样的念头,张颌乃是冀州名将,无论是谁入主冀州都要倚仗他,冀州是他的根,没道理离开家乡投奔并州。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雷鸣般响彻,徐晃以楯兵为前驱,弓弩列于后,潮水般涌向关隘。因道远、路难,此次并州军并未带来太多沉重的攻城战具,不过对面关隘守城装备同样不怎么样,大半天过去了,只搬来二十余架床弩,看其陈旧的模样,还能发挥出几层威力?

    随着徐晃部临近,关隘之上的二十余架床弩纷纷奏响,巨箭带着凄厉啸声从天而降,轻易地击碎士卒盾牌,将人活活钉在地上。

    徐晃麾下的士卒显然没有经历过床弩的洗礼,神情惊恐,以致阵型变得散乱,徐晃对身侧的令旗使道:“告诉士卒跟紧自己所属的什、队、屯,向前……”

    “诺。”令旗使舞动手中玄色旗,玄色旗行军时、备战时,接战时意思各不相同,行军时舞之代表遇到水泽,备战时表示军阵后方或北方,接站时则是死战的意思。所谓死战,勇猛向前,驻足、后退者,皆斩。

    见玄色旗,士卒头皮一阵发麻,举着盾喊杀前奔。

    “嗡……”

    千百支长箭霎时飞离关隘,遮天蔽日,下雨一般落在盾海,发出“噗噗”的闷响,当今盾牌多是木质蒙上一层牛皮,并不能确保士卒的绝对安全,尤其是站在高处射出的箭,常常受到风力、下坠的影响,更添三分威力。

    挨了数轮箭雨,徐晃部冲入射程范围之内,徐晃当即命令弓弩散向两翼,放箭压制关隘守兵,一瞬间数倍于对手的长箭狠狠贯入隘上,冀州兵纷纷躲进女墙。女墙即城上垣,又曰睥睨,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城墙上面呈凹凸形的矮墙,掩护守城士卒免于箭雨之用。然而魏郡郡兵久疏战阵,不少人反应过慢,被钉在地上,有几人一时不死,哀嚎着伸出手,想让同伴把他拉进女墙,当然没有人肯干了,白痴才出去呢。虽然这种想法很冷血,却是正确的,下一刻,密集的箭矢再度袭来,外间之人无一存活。

    守隘校尉缩在女墙里,从小孔窥敌,关隘内的弓弩并没有停歇,射口内上百弓弩手还在拼命向外射击。所谓射口,自然是专门为射击之用,因为仅有尺余方圆,想要从隘外射中射口内的人,难如登天,即使偶尔有人倒霉,也会有后面之人接替。

    守隘校尉越看脸色越差,他只有一千人,企图用千人阻挡数万大军那是痴心妄想,他只希望守个两三天,给使君留出一些准备时间,到时功名利禄唾手可得。现在他果断的将时间缩短为一天,只要守住一天就好,希望……

    徐晃部先登士卒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抬着云梯从两翼弓弩中间穿过,在楯兵的带领下冲至关隘城脚,立起云梯。后来者口叼刀,手持盾,一跃而上,手脚并用,飞速向上攀爬。

    守隘校尉扯着嗓子嚎道:“快,出去迎战”

    攻城一方一旦有人登上城墙,弓弩就会停下,避免误伤,冀州兵自是清楚这一点,听到头顶有响动,哆哆嗦嗦爬出女墙,握紧刀戟冲向隘上的徐晃部士卒,双方轰然相撞,顿时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徐晃手上这支大军操练将近一年时间,又经恒山大半年累累实战,战斗力比冀州兵高出一筹不止,无奈关隘面积有限,己方人数不占优势,屡屡被冀州人赶下来,从日中打到日落,如果没有意外,今日将以攻城一方失败而告终。

    盖俊看着鲍出跃跃欲试的样子,道:“怎么,文才,手痒痒了?”

    胡封笑着打趣道:“文才在上郡呆了近两年时间,恐怕骨头都快烂掉了吧。”

    鲍出深以为然,说道:“去年大兄、二兄威风河东,董卓丧胆,我心甚喜,亦深感遗憾,恨不能与二位兄长并肩作战,制服顽敌。”

    盖俊似笑非笑道:“文才可是满心抱怨啊。”

    要是旁人,许就会吓得手足无措了,鲍出和盖俊相识十余载,知道他只是玩笑之语,并无恶意,回道:“国家多事而吾空守安境,确实心急如焚。”

    盖俊马鞭一指关隘道:“你带着射虎营亲卫曲把它给我拿下来,天黑之前我要入住。”

    “诺。”鲍出拨马而走。

    马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上阵杀敌的机会,紧紧跟在鲍出后面,直趋城下。

    徐晃见到盖俊把射虎营亲卫曲五百甲士派了上来,看样子是想一战而下。他并没有感觉被人夺功,他作为攻隘主将,功劳谁也夺不走、为了配合鲍出行动,徐晃不计伤亡发动一轮猛烈的进攻,将冀州兵向里压迫,使射虎营亲卫曲有一方立足之地。

    射虎营自七年前盖俊创立,亲卫曲便一直担任着盖俊军的先锋,硬仗、恶仗数不胜数,从里面走出了杨阿若、庞德、胡封、车儿、贞良、陈彪等等世之猛将。虽然几年来人员换了一拨又一拨,不过战斗力一如既往,盖因盖俊常以军中猛卒或屯长(百人将)补之,队率(五十人)领司马衔,屯长(百人)则领都、校尉。

    鲍出率领亲卫曲士卒攀上关隘,稍作休整,立刻扑向冀州兵,亲卫曲士卒骁勇善战,甲具皆精,一个照面便把冀州人打得踉跄倒退,不成阵势。

    马超左提矟,右执刀,勇不可挡,一头撞入冀州人群中,两臂风车一般横扫,漫天飞舞着头颅、残肢。他杀光周围一丈内所有人,杀气更盛,双目圆瞪,呼喝冲杀,斩首很快上双,作为证明,他浑身变得鲜血淋淋,仿若泡了一个血澡。

    鲍出少为游侠,不满双十便以勇名闻于家乡新丰,甚至西都长安都知道附近的新丰县有个叫鲍出的游侠,有以一敌百之能。兼之从戎亦满七载,杀死的敌人没有一千也有数百,杀人手法远比马超高效得多,马超刚刚斩首过十,他已然入账十八颗首级。

    冀州兵何曾碰到过这样凶猛的对手,被打得溃不成军,守隘校尉一见事情不妙,偷偷带着数名亲卫乘马溜之大吉。

    关隘上喊杀声越来越小,直至不见,贾诩抚掌笑道;“此处关隘乃是邺城西面门户,现克之,前方一片坦途,韩馥无能为也。”

    盖俊欣然点头,问诸人道:“你们认为韩馥会作何反应?”

    杨俊说道:“将军盛名天下,今亲将数万大军至,韩馥庸辈耳,定会言和。”

    司马朗道:“韩馥不济,然冀州岂无人才?据闻邺城铜钱山积,粮谷溢仓,更有数万士卒随时愿效死命,我认为他当会死守邺城,泄我锐气,断我粮道。”

    盖俊指着傅干道:“彦材你也说说。”

    傅干皱眉想了想,缓缓道:“韩馥,观其行径,实自守之贼也。所谓自守者,外怯内厉,无谋他人之心,亦不容他人图己,今将军盛兵入冀,韩馥怒更甚于惧……”

    贾诩狭长眸子微微撑大一些,一抹欣赏之色不加掩饰,傅干所言不差,韩馥,自守之贼,视冀州为己有,岂容旁人随意陵蹈之。何况冀州富庶,历来为人窥视,若是对盖俊退让,必损冀州士民心意,届时威信扫地,动摇根基,冀州难保。仅以眼光论,年仅十七岁的小老乡已经胜过在场大多数人。

    “彦材是说韩馥会主动前来同我野战?”盖俊笑呵呵问道。历史上袁绍召公孙瓒南下,韩馥就不甘束手就擒,率军北上迎击,可惜其无军旅之才,被打得大败而归。今时由自己代替公孙瓒,想来韩馥同样不会在邺城坐以待毙。

    傅干谨慎地道:“十之六七。”

    “所见略同啊。”盖俊拍了拍傅干的肩膀,这时关隘洞门大开,盖俊在诸文武的拥簇下进入关隘,鲍出匆匆上前道:“将军,刚才从冀州兵口中得知一个消息,白马将军公孙瓒南下了,已至安平国。”

    “嗯?”盖俊眉毛微扬。心头升起一股怨气,袁绍从未和他提过此事,他以为有了自己介入冀州,袁绍就不会再召公孙瓒南下……此举明显是为了防着他。

    大兄,我大不了就图些冀州钱粮,公孙瓒可是要整个冀州啊

    公孙瓒所处的安平国和魏郡就隔着一个狭长的巨鹿郡,距邺数百里而已,未必比他们远多少。此刻必须要争分夺秒,他取消在关隘停留的打算,命令大军连夜赶路,连奔数十里,天明时才在某处安营扎寨,休息半日,再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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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白马义从VS大戟士

    第二百六十二章白马义从VS大戟士

    盖俊和贾诩、傅干都料定韩馥会出城野战,但事无绝对,盖俊为了更加保险起见,写了一封气焰嚣张的书信,通篇文字充斥着赤luo裸的威胁,韩馥果然收信而动,举兵四万,对外号称十万之众,杀气腾腾开出邺城,剑指西方。

    邺城在涉国东南,双方之间可谓一马平川,数百里路,仅有数座小城,而无县城,倒是两条河从中段开始,将邺城夹在中间,即东北方的滏水,西南方的污水。

    连续行军份外辛苦,不过贾诩犹然仍旧非常多的时间观看地图及询问冀州降者地理,两者互通有无,魏郡大致了然于胸。得知韩馥倾巢而出,距离不到百里,贾诩提议盖俊遣数千轻骑从污水外侧,即南边绕到韩馥背后,与大军前后夹击,一战可定。

    他之所以取西南的污水而不是东北的滏水,是因为滏水以北有梁期县及数座人口繁多的县城,行动容易走漏风声,而污水以南则不然。污水是涉国清漳水到达邺城附近改道,掉转回流,可谓清漳水之支脉。清、污间并无县城,仅有一座以污水命名的污城,在清、污转折处。大军只要从污水中段渡河即可,无须到达污城,这就最大程度降低了被发现的危险。

    由此可知,谋士每献一计,无不饱含天时、地利、人和三者,所谓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一拍脑袋决定伏击、偷袭、绕袭种种,纯属找死行为。

    盖俊深以为然,为了最快速度击溃韩馥,抢在公孙瓒之前到达邺城,特令陷阵校尉鲍出、先登校尉胡车儿将麾下最精锐的射虎、落雕二营承担此次绕袭任务。

    盖俊这边即将与韩馥相遇,北边公孙瓒已经开战十数日。

    公孙瓒从幽州南下突入河间国,擒其国相良就,再入安平国,而国相孔彪奔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连克两国。就当他意气风发,以为自己会如河间、安平两国那样轻松拿下巨鹿郡,一举杀入冀州治所魏郡邺城时,刚刚进入巨鹿郡就被人迎头一棒给打回了安平国。

    挥棒打他的人姓张名颌,字儁乂,正是他首先占领的河间国人。公孙瓒以前在冀州讨伐张纯、张举时,虽未同张颌共事过,倒也听说过他的名声,其人乃是冀州有数的几位名将。对于这种说法,公孙瓒以前不以为然,名将是谁都能当的吗?什么叫名将,老一辈皇甫嵩、董卓之辈才是名将,朱儁只能算半个,年青一代,自己、盖俊、盖胤、马腾、徐荣亦当得,所举之人,无不出自幽、凉战乱频繁之地,至于像张颌之流躲在家乡自吹自擂,狗屁都不是。

    然而公孙瓒如今改变了先前的看法,他认为张颌同样当得起这个称号,以区区两万步卒抵挡他步骑两万另加近万冀州降兵,毫无疑问,后者是他戎马十数载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之一。

    张颌其人非常非常善于利用地利优势,依托巨鹿、安平边界的漳水、绛水诸河流等不适合骑兵冲锋的地段,数设阻拦,使得他止步于安平、巨鹿间,不得寸进。先前安平国郡兵也是以大河为凭,与他僵持,公孙瓒乃以正面吸引敌之注意,两翼轻骑偷渡夹击,他故技重施,无奈张颌一眼识破,后他又数出奇谋,无一成功,张颌之料事如神,实乃公孙瓒平生仅见。

    若仅仅如此也没什么,公孙瓒手握一万五千匹战马,骑士过万,河道那么长,如果不计伤亡的话,总能强行通过,问题是张颌不仅明晰地理,料事如神,亦善处营阵,也就是说他麾下两万士卒并不像其他冀州兵那样惧怕骑兵冲锋,加之公孙瓒过河士兵人数处于劣势,屡屡为其围歼。

    公孙瓒身在北方,消息蔽塞,并不敢肯定袁绍是否还在黄河以南,更加不知道盖俊已然入冀,他和张颌在安平、巨鹿间相持不少日子,兼且损兵折将,渐渐急躁起来。

    而再一次渡河失败成为引爆他情绪的导火索,他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疯狂咆哮,牛皮大帐被他用佩刀砍得四处漏风,甚至失去理智砍断支架,整个大帐轰隆倒塌。

    长史关靖,从弟公孙范、公孙越,部将田楷、严纲、单经、邹丹等人追随公孙瓒最少的也有数年时间,深知其脾性,这时万万劝不得,惟有让他发泄痛快了才会恢复理智。几人站在帐外,低声商讨,猛然见到帅帐倒塌,大吃一惊,急忙冲上去将公孙瓒拖拽出来。

    公孙瓒左额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寸许长的口子,有血流出,他奋力挣开众人,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挥舞向前,俊美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大吼道:“张颌小儿,我誓杀汝”

    “大兄……”

    “将军……”

    “呼、呼……”公孙瓒虽是气喘如牛,却也不再发狂,显然一通发泄让他气消。

    帅帐已毁,众人移至偏帐,长史关靖使公孙瓒亲卫去找医匠,后者点头而去,不片刻便带着军中医吏匆匆赶回,为公孙瓒小心包扎伤口。

    眼见公孙瓒心气变得平和,长史关靖趁机提议道:“去魏郡邺城之路又非仅南下巨鹿郡这一条,我们完全可以东入清河国,折向南,直抵魏郡。张颌若是不追也就罢了,倘若从后追来,则主动在我,张颌再无地利可凭,平原相见,杀其如杀一鸡耳。”清河国即甘陵国,由于甘陵国乃是桓帝时立,年头不久,众人常呼其本名。

    “我等来日不浅,清河国早有戒备,恐怕未易取也。”公孙越说道。其乃公孙瓒从弟,今年不过二十余岁,长大高大健壮,弓马娴熟,是公孙瓒最得力的帮手。

    关靖摇摇头道:“清河国相姚贡,中原名士之流,类安平国相孔彪,以不知兵为幸事,此人为帅,纵然麾下有再多士卒又能如何?数千轻骑便可轻易击破之。”

    公孙越还要再辩,公孙瓒摆手道:“不用说了,我意已决。”

    众人闻言纷纷把目光聚集到公孙瓒身上。

    “我明日率三千白马义从渡河。”

    望着公孙瓒坚毅的面容,关靖张了张嘴,最终万语千言化为一声长叹,不知喜悲。公孙瓒若是知道变通,他未必会成为今日响彻天下、令胡人闻风丧胆的白马将军……

    公孙瓒为了给渡河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布置重重迷雾,自己则率白马义连夜奔出近百里,天地刚刚浮出一丝光线便开始渡河,然而即使这般,渡到大半还是被张颌发现并亲率数千步卒包围上来。

    “白马义从,公孙瓒过河了……”有冀州兵惊呼道。白马义从乃是公孙瓒亲卫军,时刻不离左右,而今白马义从就在眼前,可以肯定是公孙瓒亲至。

    连对黄巾作战勇猛的刘备之流都可以闻名河北之地,何况白马将军公孙瓒,别看这些日冀州人屡屡将公孙瓒拒之门外,但骨子里依然充满着深深的敬畏,特别是其人及白马义从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这可不是普通的幽州兵将,两者皆可称为河北第一。

    张颌眉头微微一皱,他有着一张英俊不凡的容貌,身量亦高,只是其虽蓄胡须,可仍然显得过于年轻,很难让人把他和将兵两万,对峙公孙瓒的冀州名将联系在一起。冀州除了他的家乡外,多是闻其名而不识其人,实际上他成名六七载,年纪却不大,才二十九岁,尚不满三旬,和冀州名将麹义、朱灵相比,他可以做二人的子侄辈了。中平元年冀州黄巾暴起,时年二十二岁的他应募入军,数有战功,遂拔为军司马,后攻黑山贼,攻张纯、张举乱兵,屡立奇功,乃拜为两千石校尉。近两年冀州颇为安定,没有战事,张颌的官职就一直保持不变,不能再进一步。

    “别慌,对方人数远远不及我们……”张颌沉稳的坐在马上,从容指挥,士卒一见主帅气定神闲,想及他竟屡次使“白马将军”吃瘪,都是安下心来,依令列阵。

    张颌看到白马义从的同时,公孙瓒也看到了对面那杆耀眼的张字大旗。

    “张颌小儿……”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公孙瓒当即命令号手吹响进攻的号声,亲持两刃矛冲出,白马义从紧随其后,两千匹奔腾的白色战马散发出一种惊人的气势,犹如雪崩一般,一泻而下,撞上漆黑黑的盾墙戟丛。

    一瞬间左、右、前三个方向冒出数之不尽的大戟,公孙瓒临危不乱,借助马势铁矛横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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