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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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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笑了笑,沿着刘备的历史之路走下去,是刘泽的既定方针,但这似乎并不能跟贾诩明说,他反问道:“文和觉得平原如何?”
贾诩很爽直地道:“不好。”
“如何不好,说来听听。”
“平原乃青州一国,孤悬于黄河左岸,地势低洼,无险可据,北接冀州,西连兖州,将来若是强敌环伺,易攻难守。与芒砀山又相去甚远,主公若准备在此处发展,恐难立足。”
刘泽不禁暗暗赞叹,贾诩根本就没有到过平原,但对平原的情况却是了若指掌,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将来形势的发展也正如他所预料的一般无二,不愧是三国中最顶尖的智囊之一。但刘泽只不过把平原做为跳板,而不是真正地准备在平原大干一把。
刘泽笑道:“个中缘由,以后再告诉你们吧。文和,此次离京,恐怕很难再回来了,你收拾一下,带上嫂子和二位公子一同起程吧。”
贾诩拱手道:“诺。”
此次离京也算是有一个稳定的地方了,不必再象征讨黄巾那样东跑西颠,何况三年后就是关东诸侯雄起联合抗董,刘泽身边也需要象贾诩这样的顶级谋士来出谋划策,能不能在十八路诸侯中占有一席之地,那绝对是关乎将来争雄天下的事,刘泽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此次离京必须要带上贾诩。
扬威镖局在天下大乱之后,也将失去存在的必要,关张之后,将镖局的精英整合起来,那将会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数日后,刘泽接到旨意,明日寅时早朝觐见。这次的大朝仪是汉灵帝龙体康复之后首次早朝,更是皇上承诺过的论功行赏的日子,所以除了三公九卿各部大员之外,去年征战黄巾的有功之臣也列在名单之内,人数之多恐怕也是史无前例的。
次日凌晨,刘泽早早地起了身,寅时早朝,丑时便得出发,那可是凌晨三点,外面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刘泽穿好官服,系着绶带,赶到午门外的时候,那里早已是人潮涌动。卢植、后甫嵩等人早已先到了,刘泽赶忙过去见礼。
这时,宫门缓缓地打开了,四个宫女挑着宫灯立于两边,黄门侍郎操着公鸭般地嗓子叫着:“奉天子诏,诸位臣工觐见。”
本来各自聚成一堆在那儿闲谈阔论的大臣们赶忙地排起队来,虽然有些嘈杂,但百官们早已熟络了,很快地按着官阶职位排好队,在黄门侍郎的引导下,鱼贯而入。
刘泽是比二千石的官职,只能排在较后面的位置,他虽然没有上过朝,但好歹些许宫廷剧还是看过的,虽然电视剧里描写的与现实不径相同,但也**不离十,更何况前面还有这么多大臣引路,刘泽倒也可以按步就班。刘泽不止一次到过故宫,但汉朝的宫殿,一点也不比明清的紫禁城逊色。
此时东方刚露曙光,在晨曦的映照下,整个南宫庄严肃目,高大宫墙,巍峨的宫殿,处处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威严。所有的大臣都弓着腰,曲着膝,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地一路小跑。
在刘泽看来,这种场面相当的滑稽,无论是须发皆白的长者还是青年才俊,大家都整齐划一地保持着一种姿势,悄无声息,只有衣袂发出窸窣的声音,压抑地让人近乎崩溃。还好刘泽知道这叫趋行,亦步亦趋的那个趋。
汉代的朝礼是叔孙通专为汉高祖刘邦打造的,那时刘邦刚打败项羽坐了天下,其手下的功臣名将大多和刘邦一样是市井无赖出身,那里懂得什么礼法朝仪,上朝的时候大嚷大叫,乱哄哄一片,甚至还有人喝得酒醉醺醺,争功斗气,拨剑击柱,刘邦看了也头疼,便命叔孙通制定朝礼。叔孙通根据周礼和秦礼制成了一套新的朝礼,百官上朝,坐立行走都有相应的规定,一改以前缺乏约束的混乱局面,百官秩然有序,皇帝的尊严有立,刘邦高兴地赞道:“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
这套礼议实行了四百多年,一直沿用至今,这算是象今天这般数百人的大朝仪也不会出现混乱的局面。
百官鱼贯而入,诺大的宫殿人头攒动,却是鸦雀无声,百官穿的具是玄黑色的衣服,黑压压一片,恰如乌鸦聚会。由于人太多了,千石以下的官员都排不进大殿,在殿处台阶下侍立。刘泽是比二千石的官,恰好刚刚可以留在大殿之内,不过他已是排在了末尾,就立在了离殿门口不远的地方。
这时,有太监高声唱和:“皇上驾到!”
刘泽视之,一驾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宫辇在众多人员的簇拥之下缓缓登场。同百官一样,皇上穿的也是同样黑色宽大的衣服,只是衣服的款式和纹章不同,头上戴着皇帝专用的冕冠,十二道玉旒垂下,基本上把灵帝的脸遮了个大半。
百官随即行叩拜之礼,齐整地喊道:“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坐到了龙床之上,一拂宽大的龙袍袍袖,道:“众爱卿平身。”
按照汉制,大朝仪并不是经常有的,只有在新君茌位、岁首、冬至这些重大节日时才会举行。另外就是类似于平定叛乱之后的大封群臣也会举行大朝仪。本来封赏平定黄巾功臣的大朝仪由于灵帝生病推迟了,也就正好和正月岁首的大朝仪合在一起举行,自然愈发地隆重了。
太常卿刘焉作为九卿之首,负责宗庙礼仪,自然这个大朝仪就是由他来主持的。刘焉持笏出班,一番言辞,免不了对汉灵帝歌功颂德。
第206章论功行赏
其后出班的便是司徒、太尉、司空三公奏事,对去年三公府的工作进行总结汇报。刘泽见识过后世那冗长沉闷的会议,一个领导讲话,洋洋洒洒能讲上几个小时,说者唾沫飞溅,听者沉沉欲睡。与之相比现在朝议的奏事倒也算言简意赅,没有长篇大论,估计现在的人受《春秋》的影响颇深,微言晓义,惜墨如金。但要命的是这个时代但凡有点文化的人,都喜欢用生僻的字来装点门面,骊六骈四晦涩难懂的汉赋文风同样也适用在表奏案牍之中,仿佛不找出几个殷墟里翻出来的字就显得自己没文化似的。
说实话,从古至今,人们常用的汉字不会超过三千个,但让刘泽感到头痛的是汉代的文人普遍都认识并运用六七千以上的汉字,就这还往往读不顺一遍文章,就连许多的人名用的也是奇词涩字,刘泽都根本叫不上来。在后世的时候,刘泽直以为古人说话写文章用的都有是同样的语言,穿越之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虽然古人的口语和后世人相差很大,但和写出来的文字还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许多故作高深的文人,总以为说几句高深的话,写几个生涩的字,就能表明高人一等,其实到最后,反倒证明了他的无知和浅薄!
三公的奏章念完之后,九卿又挨个出列,一一奏来。看着日头偏西,刘泽已是两腿酸麻,肚子更是不争气地咕咕直叫。今日早起的兴奋劲早就荡然无存了。由于起得太早,刘泽根本就没有食欲,本来还计划着中午吃一顿大餐来着,看来也只能等到晚上了。
刘泽瞧了瞧左右的列位同僚,却是正襟危立,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连着站了几个小时,虽然早已是汗流浃背,竟然还能咬牙坚持站得住。这皇帝的威严还真是神圣不可侵犯。
终于也算是轮到最后一个项目了。也将是今日大朝仪最**最令人翘首以待的部分——大封群臣。
张让立于阶下,高声诵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车骑将军冀州刺史皇甫嵩平定叛乱有功,加太尉衔。领冀州牧。晋爵槐里侯。食邑槐里、美阳二县八千户。”
皇甫嵩出班叩拜:“臣皇甫嵩谢主龙恩。”
平静的大殿上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尽管大朝仪的规矩甚多,不准接头接耳可是明文规定的。但第一个封赏出来后,竟然是如此之优厚,不禁令下立的群臣热血沸腾,皇甫嵩乃平定黄巾的主帅,当值无愧的第一功臣,他封赏的起点高了,接下来的封赏肯定也低不了,浴血疆场出生入死不就盼着这一天吗?
果不其然,接下来朱隽被封为右车骑将军、光禄大夫,晋爵钱塘侯,食邑五千户,刘虞被封为幽州牧,崔烈为司徒,郑泰为侍御史,宗员为度辽将军,闵贡为河南中部掾,郭典为奋威将军,曹操为济南相……接受到封赏的人一一出班叩首谢恩,此进彼退,数百号人的名单的确够长的,但这会儿大家都来了精神,领到封赏的人心满意足,还没轮到的则满怀期许。
终于张让将那长长的名单念到了最后:“……骑都尉刘泽平定叛乱有功,封平原县令。钦此!”
刘泽整了整衣冠,出班叩拜道:“臣刘泽谢主龙恩。”
刘泽那边一丝不苟地行着大礼,可方才还在笑逐颜开窃窃私语的百官在一瞬间石化了,平原县令?这是神马情况?不是说刘泽准备受封的是兖州牧吗?开什么玩笑,县令和州牧那可是差了有十万八千里的。
排在前面的皇甫嵩略感疑惑地向张让道:“张中常,方才是否念错了?”
张让收起诏书,斜着瞥了皇甫嵩一眼,道:“这是陛下亲拟的诏书,又怎会出错?”
皇甫嵩问道:“骑都尉刘泽战功卓著,斩杀黄巾贼首张角张梁,缘何不升反降?”
张让面露轻蔑之色,轻哼了一声,未曾开口,坐在龙榻之上的汉灵帝却是面色一沉,道:“皇甫爱卿,你是在诘问朕赏罚不明吗?”
皇甫嵩慌忙躬身道:“微臣不敢,只是刘泽先前已是官至比二千石的骑都尉,此番若是仅封为六百石的县令之职,唯恐天下人诟之。”
张让哈哈笑道:“皇甫车骑此言差矣,骑都尉乃是军职,所掌兵者不过数千而已,何况如今战乱平息,骑都尉不过是闲职,已归沙汰之列。平原县乃平原国的首县,户口十万,其县令职位之重,又是一般军职岂能比得了的?皇甫车骑据此诘问皇上不升反降,有些不妥吧?”
皇甫嵩道:“县令官职是高是低,张中常心知肚明,何复多言。只是当初黄巾乱起之时,陛下亲下御诏,有斩杀贼首张角者,赏万金,赐爵万户侯,斩杀张宝张梁者,赏千金,赐爵关内侯,此张角张梁二人皆为刘泽所斩,于情于理,仅封为平原县令恐怕不合适吧?”
汉灵帝有些动容,还未开口,张让抢先道:“斩杀逆贼张梁的功劳早已记在卢尚书的名下,陛下感其功才赦免了卢尚书怠慢军心之罪,皇甫车骑,难道你忘了不成?莫不是这一份功劳还可以两人共享?”
皇甫嵩不禁为之语塞,他倒是没忘当日拿张梁的人头为卢植抵罪之事,只不过张梁确系刘泽所杀,皇甫嵩情急之下提了出来,倒是反被张让捉了把柄。
张让悠悠地道:“更何况,军中传言,张角乃是自杀,并非是被他人所斩,皇甫车骑,是也不是?”
张角当日自杀之时,只有刘泽在场,事后刘泽在向皇甫嵩禀报之时,却未刻意隐瞒,皇甫嵩在上报朝庭的奏章之中并未提及张角自杀之事,在军中知道这个消息,绝对不会超过几十个人,而且全是皇甫嵩的亲信。想不到在朝堂之上,张让却突然指出张角乃是自杀,分明是张让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想不到在自己的中军之中,竟然也有张让等人的卧底存在。想到此节,皇甫嵩不禁有些不寒而栗,这些阉党奸宦,真得是无孔不入啊。
看到皇甫嵩有为难这处,朱隽持笏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张角虽然是自杀,但若非是刘泽破其大阵,山穷水尽之下,又如何轻生?所以臣以为,斩杀张角之功,确应归于刘泽名下。”
汉灵帝一皱眉,朱隽说的能没道理吗,不把张角逼到穷途末路,他能自杀吗?
张让却在阶下阴阴一笑道:“自杀和被斩杀,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岂可相提并论,诚然刘泽破黄巾有功,但陛下先前的旨意明确无误,斩获张角首级者才有万户侯的封爵,所以陛下并没有失信于天下。”
看着张让的丑恶嘴脸,众人不由地义愤填膺,巧言令色,颠倒黑白,真得是太无耻了。但在这朝堂之上,有汉灵帝给张让撑腰,众人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刚刚进封幽州牧的刘虞上前奏道:“启奏陛下,刘泽自涿郡投军以来,屡立战功,大兴破黄巾,献策烧长社,白马渡河,身先士卒,青云杀贼,居功至伟,如此功勋,陛下若不恩赏,岂不寒了万千将士之心,请陛下三思。”
刘虞奏完,其他大臣如黄琬、杨彪、马日磾、郑泰、韩说、张均、崔烈等人均附议奏道:“请陛下三思。”
汉灵帝面色铁青,想不到这么多的朝庭重臣都在为刘泽请赏,让他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原本拟定让刘泽出任兖州牧封爵涿鹿亭侯的决议早在三公级别的朝议上通过了,至于出钱捐官那早已是既定国策,以前升任三公的张温、段颎虽然功劳足够大声望足够高,照样不乖乖地拿钱出来。
这次封赏,刘焉、崔烈等人不也是花了大价钱的么,诚然给刘泽的价码是高了点,可虽让他是只大肥羊呢,给那些个贱民都肯花上三四个亿,拿出一个亿来孝敬皇上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好歹咱也亏待不了他,高官厚禄那可是实打实的。
可就是这个竖子,如此大逆不道,不识时务,竟敢对皇上说没钱,这不摆明了给皇上难堪吗?这种人,就算是宗室出身,那也不能重用。至于贬斥到洪水泛滥的平原县去,那就完全是张让的主意了。一个小小的六百石的外放县令,根本就无须他堂堂皇帝去操心。
计划着宣完诏就准备散朝——一连坐了几个时辰,汉灵帝大病初愈的身子骨也抗不住了——可这帮大臣却不依不饶的,联名上奏,一齐来为刘泽讨要高官,你说能不让汉灵帝大为光火吗。
偏生这个时候,皇甫嵩又奏道:“陛下,臣之功犹在刘泽之下,臣自愿削职降爵,请陛下重新封赏刘泽。”
汉灵帝怒不可遏,一拍龙案,厉声道:“皇甫嵩,你在威胁朕吗?”
第207章再别洛阳
百官见灵帝龙颜大怒,惧是一惊,默默不敢再言,皇甫嵩也怔在当场,在他的印象中,皇上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的。
张让低声地道:“皇甫车骑,皇上可是发怒了,还不快叩首谢罪。那竖子不识抬举,难道皇甫车骑久历官场,还不明白此中关节?”
皇甫嵩脑子当然不笨,自然能从张让话之中琢磨出点意思来,难不成是……可这个时间没有容他再考虑的时间了,汉灵帝在那儿拍桌子瞪眼,他赶忙跪伏在地道:“臣触怒龙颜,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看到皇甫嵩伏地告饶,汉灵帝的面色稍缓,虽然今天的大朝仪搞成这个局面多少有点始料未及,也让他大为恼火,但做为平叛的第一功臣,刚刚受封便要责罚,汉灵帝也张不开嘴,摆摆手道:“算了吧,念在皇甫爱卿忠心社稷平寇有功的份上,朕今日就不追究了。众位爱卿,散了吧。”
说着,也不理会百官的叩拜,也没乘辇,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殿。身后的张让扯着嗓子在喊:“退朝——”
百官是面面相觑,不过皇上和太监们早已没了踪影,再呆在大殿之上也是无趣,相互拱手,纷纷告退。
大将军何进向皇甫嵩抱拳施礼,算是恭贺之意,皇甫嵩自然还了一礼,何进也未理会其他人,径直离去。路过大殿门口的时候,倒是停了几步。目光在刘泽身上瞥了几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太仆袁逢等人则是满脸堆笑,向皇甫嵩、朱隽等人祝贺,而就站在殿门口一侧的刘泽,似乎此刻都被人无视了,根本没人和他打招呼。想想几日前还门庭若市的刘府,怎不令人感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刘泽倒是不以为意,两世为人的他见惯了太多的趋炎附势。人心淡薄。那里又会在意这些官员的嘴脸。
平原县令!不错,和刘泽心中所想的没有半点出入,这个张让,饶你奸似鬼。喝了洗脚水。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得逞,也算是了一桩心事,要不然天下之大。鬼才知道会被发配到那里。
除了皇甫嵩、卢植、黄琬等与刘泽相熟的人之外,差不多都走光了,皇甫嵩走到刘泽的面前,一脸的歉疚之色。不过这大殿之上,可不是发牢骚的地,大家默默相顾片刻,相偕而去。
到了午门外,皇甫嵩忽然地向刘泽道:“张让他们可曾向你索要过钱财?”
刘泽点点头,道:“不错,左丰倒是来过我家,开口便索要一亿钱。”
“一亿钱?”众人不禁皆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就算是三公级别的位子那也值不了这个价。
朱隽惊呼道:“做五十年的官恐怕也拿不回本钱来,这帮阉党,到也真是黑得可以。”
皇甫嵩皱眉道:“这天价的官职,旁人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对润德而言,应该不是问题,润德为何一口回绝?”
刘泽看了卢植一眼,道:“泽自幼蒙恩师教诲,君子行事,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虽然区区一亿钱算不了什么,但若泽公然买官,岂不助长卖官鬻爵之风,所以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卢植面露嘉许之色,道:“润德此举,甚合我意,有徒如此,师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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