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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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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否?”

赵苞滚落马下,向前扑去,阵中的长枪兵自动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赵苞站在阵前,扑通地跪倒在地,悲愤地号陶道:“母亲大人在上,儿子不孝,本欲接母亲到辽西来颐养天年,却让母亲身陷囹圄,儿子的罪孽无可饶恕!今日儿子奉天命守辽西,大义所在,不敢循私而忘公,自毁忠节,唯有拼死一战方能赎清我的罪恶。母亲的养育之恩,也唯有来世再报了!”

字字泣血,汉军众军士闻之,无不悲恸。

赵母欣然道:“我儿,生死各有天命,岂可因为娘而废忠义,我儿乃是朝庭命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自古忠孝难两全,为国尽忠理所应当,为娘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

赵苞泣不成声。“娘,儿子知道该如何做了!”

檀石槐脸上的表情阴睛不定,冷声低喝道:“赵威豪,本王就不相信你是铁石心肠的人!来人,将那几个下人押上来。”

几名仆人打扮的男女被带了上来,檀石槐冷酷地挥挥手,几声凄厉地惨叫之后,几颗人头滚落在地。檀石槐冷笑道:“赵太守,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想你母亲的人头如这般地落地,你最好考虑清楚。”

赵苞悲愤欲绝,气涌在胸,不能言语。公孙琙纵马横枪而出,厉声喝道:“檀石槐,你太卑鄙了,有胆敢和本都尉一战!”

檀石槐哈哈一笑道:“公孙都尉,赵太守可是个大孝子,想让他变成不孝之人,你只管冲上来便是!”

“无耻!”公孙琙气得抓狂,但也无可奈何。

赵母神色略变,冲着赵苞大喊道:“威豪我儿!为国尽忠,义所不辞!不必顾及为娘的生死,该做你份内之事吧!”说完,赵母迎着鲜卑兵的刀尖便扑了上去,那个鲜卑兵万万没想到赵母会自寻死路,撤刀不及,那把刀已是穿腹而过。

同在车上的赵妻泪如雨下,遥遥地向赵苞这边望了一眼,低低地喊道:“夫君,妾身去了,汝自珍重!”说完,纵身从高车上跳了下去,头朝下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七窍流血当场丧命。

事起仓促,眨眼之间,母亲和妻子双双殒命,赵苞心如刀绞,泪如泉涌,悲痛万分。公孙琙将他搀扶了起来,急急地道:“赵太守,快下令吧!兄弟们都等着给老夫人报仇呢。”

赵苞双目赤红,牙齿几乎要被咬碎了。

“杀!”

“杀!杀!杀!”整个汉军阵营之中群情激昂,所有士卒的愤怒都达到了顶点,每个人的血液都在沸腾,目光中闪烁着赤红的颜色,就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接过了进攻的命令之后,喊杀声顿时响彻云霄,汉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向了鲜卑人的阵地。

在左翼候命的公孙瓒此时一马当先,持槊直冲向鲜卑阵前,他将满腔的怒火化作声长吼,直取檀石槐。

原本檀石槐拿赵母来要挟赵苞,不管成功与否,足可以打压汉军气势,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赵母宁可自尽也不愿赵苞受制,而赵母的自尽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汉军的怒气瞬间爆棚,形势急转直下,汉军的气势压过了鲜卑军,檀石槐不禁暗暗叫苦。

而此时,公孙瓒快马已杀到,持槊直刺檀石槐的咽喉。檀石槐惊慌失措,他方才出阵根本就没带兵器,而公孙瓒来势极快,他想拨马回逃已是不及,惊呼一声:“我命休矣!”

就在此时,鲜卑人阵中斜刺里冲出两将,大喝道:“休伤我主!”挥刀截住了公孙瓒。公孙瓒膂力惊人,一槊一个,转瞬之间便将两员鲜卑大将挑翻在地。但檀石槐就是捉住这点时间逃入了鲜卑阵中,公孙瓒再想擒杀檀石槐已没了机会。

此时,汉军的长枪方阵已冲了上来,密密如林的长枪一排排地刺向了鲜卑骑兵和战马,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不断。飞蝗似的箭矢从长枪兵的头顶上激射而过,如雨点般地落向了鲜卑阵营。而两翼的汉军骑兵,则以迅猛地速度冲向了鲜卑人的两翼,如两柄尖刀一般地撕裂了鲜卑人的防线。

在战场上,骑兵的优势来源于速度,依靠惯性冲击力可以对步兵阵地形成强大的冲击。而现在汉军步兵反客为主,率先发起进攻,鲜卑骑兵的优势一旦丧失,停滞不前的骑兵便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腩,就算想逃,上万的鲜卑骑兵拥挤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很快,双方进入了短兵相接的混战之中,人数上占优气势上占优的汉军完全占据了主动,对鲜卑人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猛烈地攻击,往日里飞扬跋扈的鲜卑骑兵此时全无还手之力,称雄草原的鲜卑骑阵被打成了筛子。

檀石槐见势不妙,急令鲜卑军撤退。在遗下了数千具尸体之后,鲜卑人狼狈地撤出了战斗,向西逃窜而去。

公孙琙率军追击了几十里,缴获马匹辎重无数,得胜而还。

第十二章高桥马鞍

刘泽站在城楼上,目睹了这场战斗的全部过程,虽然他只是旁观者,但看得同样是热血沸腾,心潮澎湃,这就是战争!残酷而热血的战争!对于一个在和平年代生活了四十年的他来说,眼前的一切太过于震撼了,乱世,这就是真正的乱世!今天或许他只能做一个观众,但今后的岁月,想在乱世中生存下去,他便不能再当观众了。

公孙瓒在士兵的欢呼声中傲然回城,今天他无疑是最出彩的,第一个身先士卒地冲入敌阵,斩杀了两员敌酋,只差一点就擒杀了鲜卑首领檀石槐。他身后雪白的披风上面斑斑点点,已被鲜血尽染。

刘备迎了上去,拱手而贺道:“伯珪兄勇冠三军,身先士卒,真盖世英雄!”

“贤弟谬赞了,今日得以全胜,赖三军用命将士同心,瓒何敢独占其功?”公孙瓒谦逊地说着,但飞扬的神采看得出他今天的确够爽。

“公孙兄无论胆识勇略,天下真无几人可比,将来的成就肯定比卫青霍去病还要高上一筹。”刘泽也不是违心地称赞,在以后这二十年的岁月中,公孙瓒可是雄霸北方数州,北抗胡虏,南战袁绍,算得上是一方枭雄。

公孙瓒哈哈大笑,刘泽把他比作卫霍,的确让他很得意。“贤弟过奖了,瓒若能望卫霍之项背,就心满意足了。”

“不知赵太守如何了?”妻母俱亡,给赵苞的打击恐怕太大了,能在这种情形下指挥军队大破鲜卑,赵苞得承受多大的压力?刘泽非常敬重赵苞,故而有此一问。

提及赵苞,公孙瓒的神情也黯然了几分。“赵太守在乱军中寻得妻母尸首,痛哭昏厥不醒人事,二弟已将他扶回府中歇息。今日若不是赵太守舍孝取义,赵老夫人舍身成仁,恐我军难有胜算。”

刘泽叹道:“赵太守为国尽忠,承受着丧母丧妻之痛,大义凛然,破敌于阵前。我大汉朝如果多一些象赵太守这样的好官,何愁鲜卑不灭,胡虏不灭?”

三人嗟叹了一会儿,公孙瓒告辞离去回营复命。

三日后,三军缟素,护送赵老夫人和赵苞妻子的棺柩出城安葬,万人同哭。

赵苞长跪与母亲坟茔前,泣道:“食禄而避难,非忠也;杀母以全义,非孝也。如是,有何面目立于天下!”而后仰天长啸,吐血数升。公孙琙急忙召医匠救之,但赵苞肝胆俱碎,已是无药可医。

所有的士兵和百姓都哭了,就连刘泽也不禁为之落泪。为抗外敌,舍孝而求忠,破敌之后,舍身而求孝,忠为至忠,孝为至孝,但如此忠孝豪杰,却鲜为后人所知,令人悲叹。

公孙琙只得将赵苞与其妻合葬一处,向朝庭表章具呈详情。柳城事毕,公孙琙率大军返回辽西郡城。公孙瓒也要同去阳乐,自然刘备和刘泽便一同前往。

去阳乐,一百八十里的路程,只能是骑马了。看着马夫牵过来的马,刘泽头皮便发麻了,马镫并不是铁制的,而是从上面垂下两道绳索,系着一块窄窄的木板就算是马镫了,而且只是单边的,想必只是为了方便上下马而已。所谓马鞍,更是简陋的可以,只是一块布包系在马背上。这能骑吗?想想公孙瓒及白马义从就是骑在这样的马背上纵横驰骋,他们又是如何做的呢?

公孙瓒看出刘泽的窘状,哈哈大笑道:“贤弟莫不是没有骑过马?”

要说骑马,刘泽倒是真骑过,不过那是在现代鞍鞯齐备的情形下,象这种几乎跟裸马没什么差别的马刘泽还真没骑过。不过他可不想在公孙瓒面前露怯,狠了一下心,踩着马蹬翻身上了马背,用力过猛了一点,差点从另一头掉下去。刘泽慌忙死死地攥着缰绳再也不敢松开手。幸亏这匹马还算是温顺,缓慢地迈着步子驮着刘泽离开了柳城。

城门口公孙洵公孙范等人在此为公孙琙送行。看到刘泽,公孙范的目光变得阴沉了许多,刘泽打他身边经过,似乎还能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的声响。

刘泽倒是不以为然,象他这种只知道声色犬马的公子哥,谅他将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何惧之有?刘泽打心底里泛起一丝笑意,意味深长地瞥了公孙范一眼。

公孙范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直冲上去将刘泽撕成两半。公孙洵低声训斥了他几句才算将他喝止住,但他的目光更为怨毒。

刘泽懒得理会于他,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柳城向东行去。出城之后,队伍的行军速度明显地加快了,刘泽也明显地感觉到了马背上的颠簸加剧,愈发地不敢乱动,双腿死死地夹着马腹,手中紧紧地扯着缰绳,整个身体差不多全伏在了马背上。

公孙瓒哈哈大笑道:“贤弟,马可不能这么骑,等会下马之时,恐怕你连路也不会走了。放轻松点,保持一下平衡就可以了。”公孙瓒很是耐心地教刘泽骑马的要诀,刘泽脑瓜子不笨,很快地就掌握了要领,骑马也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公孙兄,为何这马镫做成这单边的,如果两边都有马镫,骑马时候踩着马镫不是更方便一些吗?”刘泽这才得空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这马镫是方便上马时踩的,自然是一边才有。噢,不过贤弟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如果这马镫两边都有的话,骑行起来的确方便不少,尤其是象贤弟这般初次骑马者,双边马镫更合适。”

刘泽微微一笑,公孙瓒不笨吗,自己刚提出双边马镫的设想公孙瓒就能理解到它的好处。不过时代的局限性还是没有让他完全明白双边马镫的真正用途。要想使骑兵真正发挥威力,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是必不可少的。高桥马鞍两端从平滑变为高翘,限制了骑手的前后滑动,提供了纵向的稳定性,而双边马镫通过固定双脚提供横向稳定性,这就使得马匹和骑手结合成一个整体,骑手的双手被解放出来,无论是使用弓箭还是双手长兵器都可以在高速奔驰的马背上来完成,大大提高了骑兵的作战能力。

回到阳乐之后,刘泽在第一时间便向公孙瓒提出要几个木匠和皮匠,他要做几样东西。公孙瓒很是纳闷,也不知刘泽葫芦里卖什么药,问他他也是笑而不语,不过公孙瓒还是派了几个手艺高超的木匠和皮匠给刘泽让他瞎折腾。

过了两日,刘泽把公孙瓒拉到了校场上,公孙瓒一看,校场上停的不正是自己的那匹坐骑白龙驹吗,可它的背上却背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两端高翘中间凹陷,马的两侧各悬着一个马镫,马镫的踏板也改成了双层,加宽加厚。

公孙瓒满脸疑惑,道:“这就是贤弟这两天弄出来的东西?”

“公孙兄可以上马试试,这东西的妙用只有试过才知道。”刘泽不容分说的将公孙瓒拉到了白龙驹的跟前,怂恿他上马试试。

公孙瓒虽然搞不清状况,但还是胯上了马背。不过就是那一霎那,公孙瓒立即体会到了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妙用,高桥马鞍前后翘起的木质部分将他的屁股牢牢地固定在了马背上,马鞍中间软软的皮质材料异常的舒适,左右两只脚踩踏在马镫上更是给他脚踏实地的感觉,纵马飞驰,他几乎都不用牵缰绳也稳如泰山。

在校场上高速地奔驰了几圈子之后,公孙瓒跳下马来,冲到刘泽的面前,兴奋地手舞足蹈。“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有这两样东西,坐在马背上,那就是稳如磐石!贤弟呀,你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刘泽笑了笑,道:“这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皆是家师创出来的,家师曾言,若想创出一支威震天下的骑兵队伍来,这两样东西必不可少。”

“是啊,有了这马鞍马镫,骑兵的战斗力至少可以提升五倍,贤弟,你将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你让愚兄如何报答你?”公孙瓒激动万分,将骑兵的战斗力陡然提升五倍,试问这样一支骑兵天下何人能敌?

“公孙兄何须道谢,若无公孙兄,小弟的性命早就交待在了柳城。大恩不敢言谢,小弟不才,略通些技艺,献给公孙兄以壮军威。”

公孙瓒喜不自胜,当即便禀报了公孙琙。初时公孙琙也不敢相信,亲自试乘之后惊喜不已,拿出整整的一盘黄金来酬谢刘泽。刘泽拒不肯收,公孙兄弟也只好作罢,愈发敬重于他。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把刘泽和刘备敬做上宾。

本来在柳城时,公孙瓒把刘泽是当做朋友的弟弟看待才出手相救,想不到当初不起眼的刘泽不但制出柳城信灯传递消息而且创造出马鞍马镫将公孙家的战斗力成倍成倍地提升,他简直就是一个福星,上天降给公孙家的福星。公孙瓒真得很庆幸当时自己的选择有多明智,想想那个公孙范真得是愚蠢到家了,有眼不识金香玉。

刘泽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到了阳乐没几天伤就全好了,几乎什么疤痕也没留下,不禁让刘泽暗自感叹,年轻真好!

盘算着假期快结束了,刘备早已是归心似箭,一来卢植学堂开学在即,二来刘备急切地想引弟弟回去拜见爹娘。他同公孙瓒商量一下归期,公孙瓒马上同意明日便出发回涿郡,毕竟他也要回卢氏学堂去读书。

就在他们准备起程之际,朝庭的圣旨到了。

第十三章返回故里

公孙琙等一班郡府官员在郡署迎候天使宣诏。赵苞忠孝有嘉,被追封为鄃侯;公孙琙破鲜卑有功,升任玄菟郡太守;郡都尉以下的一班官员也均有封赏。至于空缺出来的辽西郡太守一职,则由公孙瓒的岳父涿郡刘太守出任。

如此一来,公孙瓒暂时便走不成了,至少得等他岳父到任之后再走。他也劝刘备兄弟二人多盘桓几日再走,可刘备归心似箭,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涿郡,公孙瓒也只好作罢。

饯行宴上,刘泽捧出了几卷这几日抄写下来的佛经交给了公孙琙,虽然东汉时纸还算得上是比较贵重的,但对于公孙家而言倒也算不了什么。本来刘泽是计划着将佛经抄在纸上的,但想来想去,还是抄在竹简上看起来厚重一些,只需写上几千字便是满满的几大卷。至于内容,也就是摘抄了《金刚经》和《楞严经》部分内容,一则他没有时间全抄,二则真是全抄下来,学富五车也比不了。

公孙琙如获至宝,连声称谢。“不知刘兄弟回乡省亲之后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如不嫌弃的话,玄菟郡倒尚缺一名掾吏,不知刘兄弟可否屈就?”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皆是惊诧不已。要知道公孙瓒才不过是郡中小吏,公孙琙一开口就给刘泽上等郡吏的职位,而上等郡吏极易升迁到郡属官,有公孙琙的赏识和提携,年纪轻轻的刘泽肯定是前途无量。

而刘泽却是另有打算,玄菟郡在哪儿,以前他听都没听说过,这几日方才从公孙瓒口中知道玄菟郡在后世的沈阳一带,东汉时那里可是极北苦寒之地,人烟稀少一片荒芜。既然自己已经踏足三国,而且成了昭烈皇帝刘备的弟弟,没有理由再跟着别人混了。

“多谢二公子好意,只是在下还未见过父母,须见过父母之后再行定夺。”

公孙琙亦不勉强,付之一笑。

离了阳乐,刘备和刘泽快马加鞭,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往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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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城南五里便是楼桑村,村东南有一株大桑树,高约五六丈,冠盖若云。

“弟弟,你还曾记得这棵老桑树吗?”刘备挽着缰绳,牵着马,在大桑树下停住了脚步,用力地拍到了下树干。

噢,想必这株便是被陈寿写入《三国志》里面的那棵赫赫有名的大桑树了,刘备少时曾在树下与小孩儿们玩耍,说过“吾当必乘此羽葆盖车”之类的话,引来叔父刘子敬的一顿训斥:“你等休得胡言乱语,说这话罪当诛九族。”

现在看来,此等小孩子玩的游戏,在我们童年中没人玩过才算是喋喋怪事,却被陈寿正经八百地记入了《三国志》中,借此而引证刘备幼时的不凡,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笑话罢了。若真是某某人说过类似此类的话,或者如项羽见到秦始皇时的那句名言:“彼可取而代也。”就以此推论此人日后必可登九五之尊,那中国历史上的皇帝当不会只有那几百位,不能说过亿也得上千万了。

刘泽摇摇头,稀里糊涂地做了刘备的弟弟,他又缘何知晓以前的事?

刘备笑了笑,道:“倒是为兄糊涂了,弟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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