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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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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瞪大了眼,道:“大哥,这些凶恶之徒,死就死了罢,何必费力气去埋他们,让野狼野狗啃了不更好?”

刘泽正色地道:“这些匈奴人虽是异族,与我等汉族有血海深仇,但他们都是当值无愧的勇士,虽死战而不降,就凭这一点,就值得我刘泽去尊敬他们,我岂能坐视他们暴尸荒野,与我刘泽为敌,是他们的不幸,也是他们的荣幸。”

贾诩默默地注视着刘泽刚毅而沉着的脸,那脸上写满了自信与豪气。

旋即刘泽命人将战俘押上来,那三名战俘一名是这支队伍的头目百夫长,另外两名是小兵,那名百夫长神情桀骜不驯,嘴里叽叽噜噜个没完,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刘泽转头看贾诩,贾诩立即给翻译过来:“他说你们倚仗人多,偷袭暗算,算不得英雄好汉,他就算死了也是不服。”

刘泽冷笑道:“战场上只有胜与败的分别,不懂战术只能是自取灭亡,战败了还充什么英雄好汉,可笑!”刘泽谓贾诩道:“问他他们为何会在这里?受何人派遣?执行什么任务?目的地是那里?”

那百夫长嗤之以鼻,对刘泽的问话不理不睬,张飞大怒,给了他两个大嘴巴,打得他满口血流,但其傲气不减,仍道:“草原上的雄鹰就算是折断翅膀,也休想听到它的哀鸣。”

张飞怒不可竭,正欲再抽他几个嘴巴,刘泽拦住了他。潘凤上前道:“主公,把他交给属下,谅他也不敢不开口。”特工特训课目中便有刑讯逼供科目,七十二般酷刑就算是金刚也熬不过去。

刘泽没作声,回身从旁边的士兵刀鞘里拨出了一把柳叶刀,“唰唰”两刀,将一名匈奴小兵的胳膊齐肩削落,那名小兵惨叫一声,晕死过去了,就在众人惊愕之间,刘泽又是两刀,将另一名小兵的两腿齐膝斩落,那名小兵倒是没有晕厥,只是惨呼连连,痛彻心肺。

那柳叶刀锋利至极,连那百夫长都惊呆了。刘泽若无其事地吩咐手下:“挖两坑将这二人栽在坑里,只且露出头来,多浇水施肥,说不定明年便可以长出胳膊腿儿。”

刘泽伸刀嗖地将那百夫长的耳朵削掉一只,不理会他杀猪似的嚎叫,一边将明晃晃的柳叶摆在他眼前,一边对贾诩道:“告诉他,他若不肯合作,那两个就是榜样,要是你们明年能长出胳膊脚来,倒可以自己走回匈奴去。”

那百夫长吓瘫了,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第五十三章白羚上谷

原来他们是奉北匈奴单于呼顿之命,进入南山追剿残余的大宛人的,此行由匈奴大将于鲜亲率千余骑兵征进,他们就是其中的一队,负责封堵住白羚河谷,以防大宛人从这里逃跑。而于鲜将军亲率大军就在前方百十里处的白羚上河谷围剿大宛人。刘泽再问他们的任务是否为了夺取汗血马。那百夫长点头称是,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杀光所有的大宛人,把所有的汗血马运回匈奴。

刘泽命令将那两个小兵就地活埋,将那匈奴百夫长绑在马上,队伍立即集合,燃起火把,快马急驰,向白羚上河谷前进。

路上,张飞一个劲地道:“大哥你好手段,就算那蛮子铁嘴钢牙的也被你撬开了,看他也熊样,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对付这种穷凶极恶之徒,就是他蛮横你更蛮横,他凶残你更凶残,不打掉的嚣张气焰,他岂肯乖乖就范。”对付胡人刘泽可从没有心慈爱手软的打算。

贾诩虽不认同刘泽那残酷的手段,但刘泽所言的确如此。

为了尽快赶到白羚上河谷,刘泽命令队伍不做歇息,连夜行军,就连吃饭都得在马上解决,各队人员都备有干粮,草草地吃了几口便算晚餐了。为了照明,每队人马都燃起了几十根火把,照亮了婉延曲折的山路,恰似一条火龙。白羚上河是白羚河的一条支流,两条河流都是季节性的河流,每年春天昆仑山的冰雪消融,河水泛滥,到了夏季天气炎热,河水干涸,但河床上十分松软,甚至多处有流沙,并不适合行军,队伍只能沿着河边崎岖坎坷的小路前行。

比及天明之时,刘泽的队伍已逼近了白羚上河谷,只差翻越前面的一道山梁即可抵达。此时,耳畔传来了急骤的马蹄声、呐喊声,以及兵器相交发出的金鸣声,以及人濒死之前发出的惨叫声,很显然,匈奴人的大屠杀已经开始了。刘泽一马当先,冲上了那道山梁,眼前一片混乱,大宛人的军队差不多被消灭了,手无寸铁的妇孺老幼在惊惶逃窜着,匈奴的骑兵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弯刀挥处,血光直溅。

刘泽已没有时间再进行战术的安排了,多耽搁一刻,就有更多的大宛人失去性命,他拨出双剑,大吼地一声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当先一马,他已冲向了山坡,向匈奴人的侧翼猛冲了过去,身后的关羽张飞潘凤武安国各率一队人马,紧随着刘泽冲向匈奴人的阵地。

所有的骑兵率先使用长弓,冲下山坡之后,看到匈奴人已进入了己方弓箭的射程,首先便是一排满弓齐射。未等匈奴人反应过来,又是一排齐射。匈奴人几乎没有多少铁制的铠甲,大多人都身着一付牛皮制成的皮甲,牛皮甲在犀利的钢制箭头下脆弱地象一张纸,“扑哧扑哧”地便被射穿了,很多的匈奴兵栽倒在了马下,整个左翼一片骚动。刘泽发起进攻的时间,正好是太阳初升之际,光芒万丈,从匈奴兵所站的位置从西往东来看,强烈的阳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也就无从得知东面究竟杀过多少人马,也无法有效地闪避疾射而来的箭矢。

从山坡冲到河谷,大约也就六七百米的距离,以快马急驰地速度,最多六七十秒的时间,就是最训练有素的弓骑兵也只能用长弓射两箭,复合短弓射三到四箭,但就是这一千多的箭矢,给匈奴人带来的大量的伤亡。

由于太阳光线的作用,刘泽率队冲到了匈奴人的阵营之中,匈奴人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刘泽看到一凶蛮地匈奴骑兵对着一个大宛少年挥起了牛角刀,那少年惊惶失措,却不知躲闪,眼看那刀尖又劈到了他的脖子上,从斜刺里冲出一魁梧汉子,将那少年扑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堪堪闪过这致命一刀。

那匈奴兵一刀劈空,更是大怒,又复劈上一刀。

就在那二人闪无可闪之际,刘泽马快,已扑到面前,手起剑落,龙渊剑是何等的锋利,如切豆腐一般将那匈奴兵斩为二截。

身后的众骑兵已收起复合弓,拨出锃亮的马刀,冲入匈奴阵中,大肆砍杀起来。

匈奴主将于鲜大怒,命司号兵吹起号角,停止屠杀大宛人,转而向刘泽这边合围过来。匈奴骑兵都是久经惯战之士,虽然暂时地受到了刘泽部队的突然攻击,造成了一些混乱,但在主将于鲜的指挥下,迅速地聚拢过来,向刘泽的部队发起反击。

那些死里逃生的大宛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不敢想信这是真的,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太阳神!是太阳神派神使来救我们的!”

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来看,刘泽的确像是从光芒万丈的大阳之中冲了出来的,何况在这绝望的时刻,他们的心中,这救星一定是神派来的,所有的人齐刷刷地面向太阳跪倒在地,不住地叩头,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感谢神的眷顾。

但河谷的东侧,惨烈地战斗才刚刚开始。匈奴的快速集结,瞬间便对刘泽的三百骑兵形成了合围之势,匈奴人在刘泽第一波的打击中,虽然有数百人的伤亡,但总数量仍有一千二百到一千五百人之多,多出刘泽人马四到五倍。

从铠甲的样式,于鲜早已分辨出眼前的这支军队并非是西域诸国的军队,而是来自于东方万里之外的大汉军队,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支汉人的军队出现在这个本不该他们出现的地方,而且一出手就如此地凶猛,连杀他数百的战士。

于鲜怒不可谒,以前他也多次和汉人的军队在河西走廊交战,给他的感觉是汉人的军队战斗力稀松的很,只能是仗着人多势众,密集防守的阵形来抵消匈奴骑兵强悍地攻击,若不是匈奴南北分裂和鲜卑人的不断进攻,他们北匈奴说什么也不会败在汉军的手中,从水草丰盈的漠北逃亡到遍地是黄沙的西域来。

于鲜对汉人的仇恨远胜于对西域各族的敌意,尤其是刘泽的突然出现不仅打乱了他剿灭大宛人的布署,而且出手相当生猛,一连毙杀了几百人,所以他要调动所有的力量,全力铲平刘泽的这支队伍。

匈奴人虽然骁勇善战,但命中注定他们今日是败亡之局,因为他们的对手不仅有三国时代最重量级的两位战神——关羽和张飞,更有一个拥有着二千年智慧的刘泽,就算是潘凤和武安国这两个三国中寂寂无名的小辈也是他们无法匹敌的。

关羽和张飞各挡一面,杀得匈奴兵丢盔弃甲,尸横遍野。潘凤使一把大刀,武安国使一对大锤,亦是连连毙杀匈奴兵,久经训练的天之队和地之队队员此刻更是如猛虎下山,初生牛犊,个个以一挡十,杀得匈奴兵连连后退。

于鲜惊得目瞪口呆,如此作战勇猛顽强的汉军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配备的武器更是让他吃惊不己,那长而窄的马刀竟然如此地锋利,无论是青铜的还是铁制的弯刀都轻易地被斩断,斩断匈奴人的臂膀和头颅更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但匈奴人的血性和傲气绝不会让他轻易地认输,何况自己这边还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他挥舞着令旗,督促着更多的匈奴兵加入围剿的行列中来。

刘泽皱了皱眉头,虽然以寡敌众,刘泽倒也十分自信,毕竟有着几员虎将和经过严酷训练的骑士,但如此混战,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的打法刘泽可是一万个不赞成,何况自己现在根本就消耗不起,于是他向关羽道:“云长,擒贼擒王!”

关羽大喊:“诺!”挥刀斩落面前的两名小兵,双腿一夹,用靴子的马刺踢向马腹,战马受痛,一声嘶鸣,向于鲜直冲过去。

于鲜料想不到敌将竟然突出重围,直取他而来。不过于鲜也可是呼顿单于麾下的一员大将,久经沙场,杀人如麻,自然也不会惧怕此时还全无名气的关羽,抬起长矛,大喝一声,便迎了上去。

刘泽远远看到,心中暗笑道,那河北名将颜良文丑也不过在关羽手下走一招,于鲜竟然不知死活地想和关羽较量,真不知死是怎么写的。

但见那二马一错镫之际,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电光火石之间,于鲜的人头已经滚落在地了。

于鲜至死也没有看明白关羽这一刀是如何劈来的,只觉得一阵凉风在脖际拂过,剩下的就与他无关了。

于鲜一死,匈奴阵营大乱,许多的匈奴兵向后退却而去。

不过久经战阵的匈奴人还是没有乱了阵角,虽然主将于鲜阵亡,但其手下还有几名但还百夫长站了出来,喝止住逃兵,重新组织进攻,企图挽回败势。

刘泽乃命几名神射手瞄准那几名百夫长,将其射杀之。

第五十四章极品宝马

平时的射箭训练,刘泽的要求不是太严格,尤其是弓骑兵的训练,只要求大致射中目标即可,并不一昧追求精确性,主要是与弓骑兵的特点决定,在高速的奔驰过程中,成一字队型的弓骑兵采用的是齐射方式,瞬间对敌形成一个死亡扇面,此时对箭手的要求并不是对每个目标的精确打击,而是要求在力度上方向上的高度一致。

但刘泽还是专门挑选取出一些有射箭天赋的骑士,进行特殊地强化训练,使用带有瞄准功能的特制铁弓,这种铁弓不仅射程比普通长弓远了三分之一,而且箭簇专门采用三棱羽(普通箭簇是两棱羽)。三棱羽的最大好处是箭矢在飞行中的稳定性大大增强,使射击地精度大为提高。刘泽的目的就是培养一些类似于后世狙击手一样的神箭手,专门在战场上执行狙击任务。

那几名神射手果然出手不凡,“嗖嗖嗖”几箭,接连射杀了几名匈奴兵百夫长,而且不是命中咽喉,就是命中心窝,皆一箭毙命。于鲜的死加上几名百夫长的阵亡,形势立刻逆转,匈奴兵完全失去了指挥,乱成了一锅粥,许多匈奴兵已开始逃散。

刘泽骑兵乘势掩杀,匈奴兵彻底溃败了,战斗很快地就结束了,由于出谷的道路狭窄难行,逃到谷口的匈奴兵相互拥挤,自相践踏,完全成了活靶子,被弓箭无情地射杀着,最终只有少数的匈奴兵逃了出去,大部分的匈奴兵不是被斩杀就是做了俘虏。

被俘的匈奴兵被押到了一起,总计有五六百人,已经全部被缴械了,集中起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周围被手持雪亮马刀的刘泽军围定。武安国向刘泽请示:“启禀主公,俘虏已全部带到,如何处置?”

刘泽在马上冷冷地打瞧几眼,做出了一个斩首的手势:“全部杀光!”

武安国倒是一怔,在他的印象中,主公是仁慈的、和善的,但此时此刻,却显得冷酷无比。

刘泽冷冷地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武安国心头一凛,恭声道:“诺!”转身便下达了杀戮的命令。

这帮战士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血气方刚,没有是非之别,也没有善恶之分,在他们的心中,主公的命令大于天,一声令下,乱刃齐下,将这几百名匈奴战俘斩尽杀绝。虽然匈奴人在死到临头也曾激烈地反抗过,但手无寸铁的他们便如同待宰的羔羊,一如他们曾经屠杀的西域人大汉人一般,被斩杀的干干净净。

看着满地的匈奴兵的尸体,贾诩不得不重新审视着这个谜一样的少年,如果说在白羚河谷的那场伏击战多少有点胜之不武的话,而在这上河谷的战斗则完完全全是拼出来的,在一比五的绝对劣势中,竟然可以全歼敌人,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看着他身先士卒地杀入敌阵,看着他英勇无畏地冲锋在前,看着他冷酷无情地处决战俘,他的身手是如此地矫健,目光是如此地坚定,这是一个唯利是图,投机取巧的商人吗?

刘泽看着贾诩目光恻然,道:“文和先生似乎对处决俘虏有些异议?”

贾诩摇头道:“在下不过是个通译,刘掌柜如何行事并不甘贾某何事。”

“但文和先生心中定要大不以为然。”刘泽明白,这些所谓的士人,自恃读过几年圣贤书,经常便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作出一付悲天悯人之态,全然不知现实的残酷,贾诩当然也不例外。虽然历史上曾有他劝说李榷郭汜杀回长安之举,但他的出发点只是为自身考虑,尽一个谋士的本分而已,最后造成的后果想必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贾诩在三国谋士之中被称之为“毒士”,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一件事,因为除此之外贾诩似乎没有什么狠毒的计谋,晚年更是韬光养晦,不谙政事,毒士之谓,其实是言过其实。

刘泽又道:“这些匈奴人,那一个不是双手沾满我汉民和西域百姓的鲜血,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现在白羚上河谷内尸横遍野的便是这些手无寸铁无辜的大宛百姓,他们在残害别人生命的时候有想到怜悯二字吗?杀人者人恒杀之,现在我为刀俎,他们为鱼肉之时,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怜悯。”

贾诩叹息道:“以暴止暴,终非正途。”

这时,那些似从梦中惊醒的大宛人结队来到刘泽的马前,叩首谢恩,为首的正是刘泽方才救下的那个柔弱少年和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那老者伏地拜道:“尊敬的太阳神使,感谢您慷慨无私的救援,大宛国所有的臣民向您叩首谢恩。”

“太阳神使?”刘泽一怔,旋即到是明白过来,自己首先发起进攻的位置恰好是从东面,正是太阳初升之时,在大宛人的眼中,倒真是太阳神派使者下凡解救苦难中的大宛族人。

那老者口中所言的,并非西域话而是大汉话,倒也省却了贾诩这个翻译。当下出手相搀,微微笑道:“在下并不是什么太阳神使,只不过是偶然路过此地的客商,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老丈请起,不必多礼。”

“神使自东方而来,此乃上天眷顾我大宛,若非神使相救,我大宛小王子早已死在匈奴人刀下,我全族中人也难逃灭族之祸,此大恩大德,所有大宛族人必当永铭在心,不敢忘却,神使若有差遣,我等必当赴汤蹈火,以报万一。”那老者目光中全是感激的神色。

刘泽听闻那柔弱少年竟是大宛王子,方才刀下余生,的确惊险万分。

刘泽问道:“传闻大宛国十年前已被匈奴灭国,老丈和小王子等族人为何会流落此地?”

老者恭敬地道:“老夫乃是大宛先王驾下王宫总管令先,当年贵山城为匈奴所破,老夫奉先王之命,护送小王子逃出贵山城,此十年间流转于葱岭南山之间,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只为逃避匈奴的追杀,只是想不到逃到这人迹罕至的南山白羚谷还是被匈奴人追踪而至,若非神使及时相救,只怕今日之后,世上在无大宛一族。”

“那匈奴为何如此穷凶极恶,早已侵占了贵国领土,为何还要对你们赶尽杀绝?”

令先叹息一声道:“其实所有一切祸端,皆是因本国汗血马而起。匈奴觑觎汗血马由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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