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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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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为之语塞,这时王粲起而道:“曹操远水难解近火,荆州存亡只有旦夕之间,徐州大军已是兵临城下,并已发出最后通牒,三日之内荆州不降的话,徐州军就会大举攻城,襄阳必难保矣,襄阳万千黎庶之性命,就在主公的一念之间,主公切不可因一己之私,使襄阳千年古城毁一旦。况乎靖王刘泽已经表示,徐州军入城之后,秋毫无犯,所有荆州大小官吏,一律留任,主公及诸公的名爵地位,皆可保全,主公切勿迟疑,迟则生变。”
刘琮唯唯诺诺地道:“先生见教极是,但此事事关重大,也须禀告家母知道才是。”
蔡夫人早就立在屏风后面,堂上诸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从屏风后面转出,对刘琮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懂得军国大事,既然公悌、异度、德珪所见相同,我儿当从善如流,以荆州苍生为重。”
刘琮没有了言语,神色黯然地应了。这时蔡瑁拿出了已经与刘泽谈妥的协议,定下了三日之后开城向刘泽投降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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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回到府中,郁气难消,越想越憋闷,从架子拿起一件青花瓷的摆件,作势欲摔下去。
其兄蒯良这几日染病,在家中歇息,是以今日议事他并没有出现在州牧府,看到蒯越一付气急败坏的样子,呵呵一笑道:“何事惹得二弟如此生气?”
蒯越叹了一口气,将摆件放回到原位,回头对蒯良道:“蔡瑁那匹夫,手握重兵,不思退敌,却欲献荆州予刘泽,真是气煞我也!”
蒯良没有丝毫的惊诧,平静如水地道:“想必蔡瑁在刘泽那儿拿到了足够的好处,才会将荆州出卖给刘泽。”
蒯越恨声连连地道:“前几日蔡瑁派王粲宋忠前往泥咀,定然是商讨投降事宜,如果刘泽没有给蔡瑁许下重诺,蔡瑁也绝然不会轻易地投降,此番肯定蔡瑁从刘泽手中得到了天大的好处,才会将荆州卖个一干二净。”
蒯良轻轻地一叹,道:“蔡瑁见利忘义,舍本逐末,荆州士家危矣。刘泽是何人,在徐州对士家豪族大举屠刀,血流成河,其高压政策,已经将徐州士族压制地不可翻身,禁械令剥夺了士家拥有武力的资格,刑民法典取缔了士家应有的特权,开科取士更是将士家最后的底线一扫而空,在徐州,士农工商已无高低之分,世家寒门已无贵贱之别,一旦刘泽入主荆州,那就是我们这些荆州士家的噩梦之始!蔡瑁赚取了些许利益,自以为得计,引狼入室,注定将来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可不是么,”蒯越道,“蔡瑁如此短视,荆州将永远宁日。只是兄长有何妙计,方能消弥之场浩劫之难?”
蒯良沉吟良久,道:“为兄有一‘釜底抽薪’之计,只是此计过于凶险,若能成功便还罢了,倘若不成,我蒯家便有灭族之祸。”
“愿闻其详。”
“既然刘琮与蔡瑁已经定下三日之后在襄阳城西十里外向刘泽乞降,彼时刘琮与蔡瑁亲至城外,刘泽必不疑心荆州会暗伏兵马,定然会放松警惕,只要我们派出死士,早早地潜伏在十里亭,便有机会一举擒杀刘泽和蔡瑁等人。在十里亭动手的同时,在襄阳城内亦可同时出击,联络军中我们蒯家的亲信,会同蒯家家兵一举拿下襄阳城,只要十里亭那边得手,徐州群龙无首,必无力再进犯襄阳,我们只要联络曹公,主持荆州大局,荆州便可安稳如山。”
蒯家在荆州那是数一数二的豪族,拥有私人部曲数量在荆州也是仅次于蔡家的,虽然蔡瑁在荆州一手遮天,但蒯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在军队中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一支持的将领,只要蒯良蒯越振臂一呼,荆家各大士族也必然会蜂起响应。
当然,凡是干大事的,也都是有风险的,一旦失败,蒯家就真得在荆州永远地消失了。
蒯越眼中掠过一抹戾色,一拳狠狠地捶在了几案之上,咬牙发狠地道:“投降刘泽,最终也只能是温水煮青蛙,蒯家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儿去,这次就搏上他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第508章十里亭下
襄阳城西的十里亭,坐落在西山脚下,苍翠岿巍的西山向西绵延而去,隆中就在西山的环抱之中。十里亭的北面,就是碧波涛涛的汉水,沿着汉水南岸西去,便是徐州军屯扎的泥咀镇大营。
在蔡瑁的陪同下,刘琮一早就来到了十里亭,迎侯靖王刘泽的大驾。此次随行的荆州官员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蔡瑁的亲信,蔡瑁可不希望在这种场合出现类似于李珪这样的捣乱派,从而破坏他的献降大计。
刘琮手里紧紧地攥着降表,嘴辱紧抿着,面色苍白,看起来他似乎很紧张,虽然已是早秋的天气,早晚也不再那么炎热了,但刘琮的额头还是密密地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反观蔡瑁,也是一脸的凝重,与刘琮的战战兢兢不同,蔡瑁倒是沉稳得很,现在的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虽然刘泽还没有出现,但蔡瑁没有理由担忧,在荆州,他就是天,不管刘泽来不来,这一点无论任何人都是不可改变,就算刘泽真得入主了荆州,他蔡家的地位,也照旧是无人可以撼动。
大约到了卯时三刻,就见西面尘土飞扬,旌旗飘飘,显然徐州军的大队人马已经开来。迎候在十里亭的荆州诸官员之中起了一阵骚动,相互之间窃窃私语。
刘泽在一箭之地外下马,在贾诩等人的陪同之下,由众亲卫簇拥护卫着,上前与刘琮蔡瑁等人相见。
刘琮蔡瑁虽然不识得刘泽,在那柄绣着四爪蟒龙的青罗伞盖是诸侯王出行的标配。现如今在当场也只有刘泽有资格用它,那伞下之人必是刘泽无疑了。王粲和宋忠也陪侍在刘琮身边,见刘泽过来,赶忙引见给刘琮。
刘琮垂首而立,双股战战,汗流夹背,双手举降表过头,弯腰向刘泽递了上去,惶惶道:“罪臣荆州牧刘琮参见靖王殿下,愿以荆襄九郡之地归顺靖王。恳请靖王收纳。”
刘泽呵呵一笑道:“你我俱是刘氏同宗。按宗族排辈,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叔父了,琮贤侄请起,勿需多礼。”
刘琮道:“靖王殿下乃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在下岂敢高攀。”刘泽的皇叔那可不是自封的。乃是当今天子亲口称呼的。刘泽是皇帝之叔,刘琮如果也算是刘泽的侄儿辈,那岂不是与当今天子可以兄弟相称了?虽然按宗谱辈份而言。刘琮与汉献帝的确是同一辈,但刘琮早已是庶支远脉,哪里配得上与天子称兄道弟,就算是刘泽,在未得到汉献帝认可之前,充其量也只能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如何敢称自己为皇叔。
当下刘泽呵呵一笑道:“荆徐二州兵戎相见,实非我之情愿,盖因黄祖助逆为乱,某不得以而讨之,琮贤侄深明大义,以荆州苍生为念,罢息刀兵,解万民之难,诚为可贵,某当上表圣上,以彰琮贤侄之义厚赏之。”
刘琮拜谢之。
刘泽看了一眼刘琮身后的蔡瑁,道:“此便是蔡德珪乎?”
蔡瑁上前参礼道:“蔡瑁参见靖王殿下。”
刘泽含笑道:“听闻德珪祖上也是陈留人,孝和帝时,才迁来南郡襄阳的,不知是真是假?”
靖王王后蔡琰便是中郎蔡邕的女儿,蔡邕是陈留人,蔡瑁的祖上也出自陈留,刘泽既然如此说了,显然有与蔡瑁叙亲之意,蔡瑁不禁心头大喜,能跟刘泽攀上姻亲,对于自己将来在荆州的地位有着莫大的好处,当即道:“瑁祖上的确是从陈留迁来的,先父在时,就常与蔡中郎以族兄弟相称,瑁亦呼蔡中郎为叔,洛阳一别,匆匆又是十余载,不知邕叔与琰……靖王后现在可好?”
蔡瑁本来想叫一声琰儿妹妹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虽然当初在洛阳之时他与蔡琰曾以兄妹相称过,但今时不同往日,蔡琰已贵为靖王后,如果还叫琰妹的话,那眼前尊贵的靖王殿下岂不成了他的妹夫,蔡瑁显然还没有自以为事到他可以做刘泽大舅哥的地步,但能跟刘泽搭上姻亲的这条线,无疑是蔡瑁一个意外地收获。
蔡瑁这话还真不是胡说,他父亲蔡讽也是汉末的一代名士,蔡瑁的姑母嫁给的就是太尉张温,当时蔡邕与张温交好,常往来与张府,与蔡讽相识,论及族谱,竟是同辈,两人遂以兄弟相称,蔡瑁亦称呼蔡邕为族叔。后来董卓乱起,蔡讽病故,蔡瑁扶柩还乡,便没有同蔡邕一家再见过。
刘泽道:“托德珪之福,他们现在徐州一切安好,以后德珪有瑕之时,亦可到徐州一会。”刘泽冷眼打瞧蔡瑁一付受宠若惊的模样,心里想,这种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犯得着这么激动吗?自己主动地提出来,不过是想和蔡瑁套套近乎,为了接下来的荆州政权的顺利交接奠定点基础,蔡瑁还真当回事,可笑!
就在他们闲话之一际,突然之间喊杀声大起,从十里亭的南面方向的西山山坳里杀出无数的黑衣蒙面人,举着明晃晃的刀枪,发疯似地向这边冲了过来。
这些黑衣蒙面人极为地精悍,速度奇快,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已经冲到了十里亭的外围,人未到,箭已至,羽箭“嗖嗖”成风,疾射而至。
为了表示献降的诚意,刘琮蔡瑁他们今天之一行人根本就没有配备什么象样的兵器,蔡瑁等几人最多只是象征性地配戴了文士剑,那只是把礼节性的佩剑,根本就没法拨出来当做趁手的兵器使用,其手下的随从更是手无寸铁。事起仓促,惊得刘琮蔡瑁诸人大惊失色,手足无措。由于荆州方面今天派出的仪仗队倒是不少人,虽然没有兵刃在手,好在人多也是优势,至少可以用人肉盾牌子来抵挡一下。
乱箭齐飞,站在外侧的仪仗人员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被乱箭给射中了,纷纷倒地,现场陷入一片慌乱之中。
刘泽这边倒是井然有序,无一慌乱,对于刘泽而言,这也已经是不是第一次遭遇到刺客的偷袭,锦鹰亲卫更是处惊不变,他们的职责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主公的安全,为此锦鹰卫多次经过了强化训练,应对暗杀偷袭的行动,他们无时不刻地全神戒备着,一看此时遭遇到刺客的偷袭,他们立即投入了战斗之中。
潘凤拨刀护在刘泽身前,大声喝道:“来人!护驾!”
锦鹰亲卫齐刷刷地拨刀在手,围成一个圆圈,护在刘泽的身前,不光是刘泽,就是连同刘泽在一起的刘琮蔡瑁等人也保护了起来。虽然锦鹰亲卫人数不多,但都是些千里挑一选择下来的,无论是身手还是机智程度,都不是一般的军中健儿可比,都有以一挡十的能力,拨刀拨落了射来的羽箭,与冲上来的刺客展开了决死一战。
这些黑衣蒙面刺客身手的确是不凡,一看就是些训练有素的死士,健步如飞,一轮箭雨之后,便都率先扑了上去,手中钢刀又稳又狠,对着手无寸铁的荆州仪仗人员痛下杀手,不过几息的光景,已将外围的人员全部杀散,凶狠地冲着刘泽这边扑了过来,很快地就和锦鹰侍卫交上了手。
这次在十里亭的受降仪式,荆州这边自然都是赤手空拳,刘泽也就没有带大队的人马上前,仅由潘凤率一百多名锦鹰侍卫贴身保护,不过这一百多名侍卫可都是锦鹰卫中的跤跤者,个个身手不凡,都有以一挡十的本领。
这些黑衣死士虽然很凶悍,但一与锦鹰侍卫对战之后,才发现对方完全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他们想冲破锦鹰侍卫的防御,完全是痴心妄想。不过眨眼的功夫,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黑衣死士率先阵亡,黑衣死士的进攻势头完全被遏制住了。
黑衣死士早早地就埋伏在此,就是打算搞一个突然袭击,刺杀刘泽和蔡瑁刘琮等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企图一击得手,但刘泽的侍卫相当的勇悍,死死地护卫在刘泽的身前,根本就不给黑衣死士机会,黑衣死士进攻的势头一减,再想有所建树就已经试比登天了。
这边一片大乱,在一箭之地外的赵云反应敏捷,立即率着大队人马围了上来,形势陡然间紧转之下,几百名黑衣死士被团团围困,插翅难飞,乱刀之下,许多的黑衣人都被剁成了肉泥。
赵云看着被围在核心之中为首不多的几名黑衣死士,大喝道:“休要斩尽杀绝,留下几个活口!”
那几名黑衣死士自知脱逃无望,倒也不甘心束手就擒,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怨毒地看了赵云一眼,横刀于颈,没有半分地迟疑,锋利的刀刃已经将他自己的喉管切断了,鲜血狂喷一地,死尸栽倒在地,那对瞪得贼圆的眼珠子倒是至死也没有合上。
剩下的几名黑衣人也不甘落后,毫不犹豫地抹颈自刎了。
第509章蒯良蒯越
这一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就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不过现场的惨烈和凶险,还是让人心悸不已。刘琮吓得面无血色,抖若筛糠了,他一个官宦家的子弟,何时曾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就连久经战阵的蔡瑁也是吃惊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居然会在十里亭暗伏杀手图谋行刺,他一时只恨自己的大意,只想着一昧讨好刘泽,故而一队人马只是打着旗号幡旄,做足了投降者的低姿态,一时不慎,竟然着了别人的道儿。其实这也是蔡瑁在荆州骄狂已久,自恃荆州兵马大部都在其掌握之中,根本没有想到谁还敢公然捋虎须。
几人之中,最从容的莫过于刘泽了,面对如此凶险的境地,负手而立,坦然自若,丝毫没有半点的慌张。刘泽久阵战阵,比这凶险百倍千倍的情况也遭遇过,区区几百名杀手刺客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其二是刘泽的镇定自若来源于对自己的亲兵侍卫的信赖,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侍卫可以应对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危局。
解决掉最后的几名刺客之后,赵云跳下了马,抢步来至刘泽面前,拱手道:“刺客已全部剪除,让主公受惊了。”
刘泽轻轻地点点头,没有开口,目光向刘琮和蔡瑁扫了过去。
战斗刚刚结束,刘琮和蔡瑁一颗悬着的心刚放回到了肚子里,就看到了刘泽两道凌厉的目光。不禁是心中一凛,虽然这些刺客真得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但事情就发生在襄阳城外,就发生在受降的地点十里亭,无论如何他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贾诩沉声道:“刘琮蔡瑁,你们好生大胆,竟敢在此暗设刺客图谋行刺,你们该当何罪?”
刘琮蔡瑁伏地叩首道:“靖王殿下恕罪,这些刺客并非是我等所派,臣绝无半点冒犯靖王之意。请靖王明查。”
贾诩向刘泽递了一个眼神。继续喝道:“此处乃归襄阳所辖,你二人一个是荆州州牧,一个是兵马都督,就算这些刺客非你们所派。但偷袭事件就发生在十里亭。惊扰王驾。你们也逃脱不了渎职失察之罪!”
贾诩的意思比较明确,就是拿这件行刺事件来做做文章,此次谈判。蔡瑁的要价甚高,刘泽为了和平解决荆州问题,全盘地答应了蔡瑁的要求,而这次的行刺事件,无疑给徐州方面一个反击的机会,虽然不一定要治蔡瑁的死罪,但乘此机会,削弱一下蔡瑁的权力亦无不可。刘泽自然明白贾诩递出来的眼神的含义,不过荆州尚未接管,真要是削夺蔡瑁权力的话,必然会遭到以蔡瑁为首的荆州实权派地强力抵制,为荆州平稳过渡埋下阴影,所以刘泽权衡再三,决定不追究蔡瑁等人的责任维持现有协议不变。
刘琮蔡瑁伏地乞饶,连连叩首。
刘泽双手相扶,将两人搀了起来,道:“此事不干琮贤侄与德珪,快快起来吧。”
二人起身道:“多谢靖王不罪之恩。”
刘泽呵呵一笑道:“琮贤侄与德珪诚意来降,又岂会派出刺客偷袭,何况方才刺客所为,分明欲置二位于死地,所以本王断言,这些刺客与二位绝无半点瓜葛,定然是有人不满二位携州归降本王,故而才会派人行刺,意图扰乱大局。”
蔡瑁道:“靖王明鉴,在下已经决意归顺靖王,绝无二志,此番刺客偷袭,定然是蒯良蒯越所为,蒯家在荆州一直与在下分庭抗礼,政见相左,此次荆州军民齐心归降靖王,唯独蒯氏降曹而不降刘。今日某与刘使君出城献降,放眼荆州,有胆量敢派刺客偷袭的,也只有蒯氏一家。”
刘泽轻噢了一声,蒯良蒯越?这也是刘表曾倚为左右的荆州重臣,传言他们早就与曹操有所勾结,看来所言非虚,不过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在刘琮蔡瑁举城而降的时候,居然敢暗下杀手,岂不知无论成功与否,蒯家在荆州已无足之地了。
忽然蔡瑁脸色大变,道:“不好!靖王殿下,是臣疏忽了,臣虽掌荆州兵权,但蒯氏私兵愈万,军中与蒯家暗通款曲的将领亦不在少数,臣在襄阳尚可压制。蒯良蒯越定然不只设下刺客偷袭十里亭一条计策,在襄阳城中也必定会有所动作,臣此时不在襄阳,蒯氏必蓄夺兵权,谋反作乱,臣请命即刻返回襄阳,平息蒯氏之乱。”
刘泽一脸平静,回头道:“子龙——”
赵云就在刘泽的身后,闻刘泽传唤,大步近前,拱手道:“末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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