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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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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眼里,也自然是上层社会的人,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恭敬地道:“乃等粗鄙之人,大字都未识得几个,如何能创出诗歌来。”
刘泽问道:“此歌意境高远,曲调精妙,乃何人所创?”
农夫答道:“此乃卧龙先生所作也。”
刘泽点点头,道:“卧龙先生住在何处?”
农夫向南一指,道:“此山之南,有一处高岗,名曰卧龙岗,岗前一片竹林,内有一舍茅屋,便是卧龙先生居处。”
刘泽谢过,策马而行,不出数里,果然见到一座高岗,翠竹参差,绿意盎然,竹林深处,一座黄褐色圆顶的茅屋赫然在目,篱落疏疏,柴门半掩。
张飞哑然失笑,道:“大哥所言的贤士就住在这儿呀,既穷且蔽,俺真看不出来他算那门子的大贤之士?”张飞素来轻士卒而重士大夫,对上层人士礼敬有加,对下层人士则不太尊重,一看诸葛亮居所既寒酸且破蔽,不免心生鄙夷。
刘泽瞪了他一眼,把脸一沉,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真正的贤士淡泊名利,超凡脱俗,其境界又是你等俗人能理解的?少顷见到诸葛先生之后,休得胡言乱语,否则回去看我怎么罚你!”
张飞见刘泽真是发火了,也就不敢再辨嘴了,诺了一声,住口不言。
刘泽下得马来,亲叩柴门,少顷,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童子出来,开门打量了一下刘泽,疑惑地道:“你是何人?想要找谁?”
刘泽道:“大汉靖王领徐扬州牧镇东将军刘泽前来拜见诸葛先生,烦请通传一声。”
那童子搔了搔后脑勺,摇头道:“我记不得这么多名字。”
刘泽一笑,道:“你只说刘泽来访便是。”
那童子依然摇头道:“我家先生说不是熟客来访,一律恕不接待,客人还是请回吧。”
张飞刚要瞪着环眼珠子发怒,反备刘泽扫了一眼,刚要出口的话只好生生地咽了回去,悻悻然地退至一边。刘泽和颜悦色地对那童子道:“在下久慕诸葛先生大名,特地远路而来,只为一睹先生尊颜,烦请小兄弟进去通报一声,只道徐州刘泽前来拜会,见与不见,自由诸葛先生来定夺。”
那童子不为所动,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声说道:“不成,不成,先生说了,但凡故交至友之外,前来拜访者,一律不见。此乃我家先生定的规矩,客人还是请回吧,真要是让先生发怒了,又该责罚于我了。”
张飞一听便是怒火中烧,也不再顾及刘泽的眼色,冲上前去,瞪起环眼珠,对着那童子高声嚷嚷道:“俺真就不信了,襄阳城都被俺踏破了,一座破茅屋也能挡了你三爷爷的道,信不信一把火给你烧个精光。”
张飞高大威猛,黑脸虬髯,对着那童子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一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那童子面色惨白,手足无措,几乎要哭出来了。
刘泽正欲说话,却听柴门后一声轻咳,走出一儒袍葛巾的少年来,面如冠玉,儒雅俊秀,沉声道:“何事如此喧哗?”
那童子慌忙向那儒士行礼道:“回禀先生,此人乃是什么徐州的什么王刘泽,小的奉命在此拦阻,不让他们进门,他们不听劝阻,执意要进来,所以……”
那儒士一听此言,脸色微微一变,挥退童子,冲着刘泽施礼道:“童子无知,不知靖王殿下贵客临门,失礼之至,还请靖王多多海涵!”
第506章失之交臂
刘泽含笑着还了一礼,道:“在下久慕卧龙先生大名,今日登门拜访,得瞻道貌,实为万幸。”
那儒士道:“在下并非卧龙,乃卧龙之弟诸葛均是也。靖王殿下此来是欲见家兄的吗?”
刘泽不禁一愕,敢情出来的这位不是诸葛亮而是他的弟弟诸葛均,方才乍见诸葛均少年儒士气量高雅,竟然错认为他就是诸葛亮,其实诸葛均尚未及冠,刘泽只要细心地看一下装束就会发现,只是关心则乱,才生出了这么一个误会。刘泽含笑道:“敢问卧龙先生今日可在家中?”
诸葛均道:“靖王来得很是不巧,家兄于前日刚刚离去。”
历史上刘备三顾茅庐才得睹卧龙真颜,刘泽也没有对首次登门就能见到诸葛亮抱有太大的希望,但乍听此消息,隐隐然还是有些失望,遂问道:“不知令兄所去何处,何时得返?”
诸葛均道:“愚兄弟三人,长兄诸葛瑾现在江东孙仲谋处任中司马,前几日传来书信,在吴会身染重病,二家兄闻之,即刻起程前往江东探视之,临行之前谓在下,江东千里之遥,少则一月两月,多则三五个月方可回转,嘱我在家谨守门户,勿见生客。靖王若早来三两日,或许能见上一面,家兄此去,归途遥遥无期,只怕短期之内难以再见。”
诸葛亮去了江东?刘泽不禁神色为之一怔,这个情况真的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如果诸葛亮避而不见,推托为出外闲游,刘泽倒也可以理解,名士嘛,摆点谱也是正常的,但诸葛亮此行居然去了江东,却是刘泽始料未及的。诸葛亮是真的探视诸葛瑾,还是以此为借口,到江东避祸去了?这一点,刘泽还真得想不明白。
三国时期的人才尤其是顶尖级的人才。都有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诸葛亮的才华,那是勿庸置疑的,说他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那是他的自谦之词。一个自比为管、乐的人,岂能有老死田园放逐江湖之意?附济世之才,处乱事之秋。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候时势,他只是在观望,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一个合适的效忠对象。历史上的诸葛亮没有投奔雄才大略的曹操,也没有依附虎距江东的孙权,而是选择了穷无立锥之地的刘备,究其原因,刘备这儿有着更大的发展空间,可以实现诸葛亮的人生理想和政治抱负。
赤壁之战前诸葛亮出使江东促成孙刘联合,其间张昭对诸葛亮颇有挽留之意,诸葛亮回答的很干脆:“孙将军可谓人主,然观其度,能贤亮而不能尽亮,吾是以不留。”诸葛亮看得很清楚,孙权虽然有招贤纳士之心,但江东帐下人才济济,文有张昭武有周瑜,诸葛亮留在江东几乎没有什么发展空间,只能是去坐冷板凳。同理曹操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本身曹操就是一个强势的人,乾纲独断,才略过人,手下谋臣名将如云,诸葛亮就算是满腹经伦,也绝对没有用武之地,下场好一点就如同徐庶一般,下场惨一点可比杨修。所以对于诸葛亮来说,想要施展才华,必须得有一个良好的可以自由发挥的空间才行,一穷二白的刘备无疑成为诸葛亮的不二之选。
但刘泽的意外重生颠覆了三国的历史,或许对于诸葛亮而言,刘泽已经不是如同刘备一样值得投效的对象了。第一,刘泽的手下谋臣众多,贾诩、徐庶、陈登、陈宫等皆称得上是一流的智谋之士,人才济济,诸葛亮就算是投到刘泽帐下,也未必就能得到重用,更别说独挡一面。第二是刘泽在平原在徐州对待士族的政策也让诸葛亮心生畏惧,虽然说诸葛亮一介布衣,半耕半读,似乎同那些门阀豪族沾不上边,但诸葛亮也是世家大族之后,属于没落贵族,骨子里还是有着士家的传统。诸葛亮的治国理念,内儒外法,实行儒家的仁政,以法辅德,他的政治理念和刘泽的强权法治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就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诸葛亮会在刘泽兵渡汉水之后没有再选择观望而是匆匆离开了荆州。
带着与诸葛亮失之交臂的遗憾,刘泽回到了泥咀大营。
贾诩那边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已经和蔡瑁派出的使者王粲宋忠达成了初步的协议,除了由蔡瑁出任南郡太守继续统领荆襄旧部之外,其他的条款诸如在荆州推行三项法令、实行科举等方面王粲答应地非常爽快。当然这一切都是禀承蔡瑁的意思,既然刘泽已经同意在兵权和政权方面做出重大的让步,蔡瑁不妨顺水推舟,送一个人情给刘泽。
三项法令之一的禁械令是让各大士族最为头疼的法令,但蔡瑁拥兵自重又兼领在南郡太守的职位,对于家族势力范围在南郡的蔡家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禁械令的推广,势必会削弱荆州其他六大家族的势力,对于这一点,蔡瑁还是十分满意的,将来在荆州只有他蔡家一家独大,何乐而不为。
刘泽召见了王粲,约好了献城而降的日期,王粲辞去,自回襄阳禀报蔡瑁。
王粲一去多日,蔡瑁心自难安,也不知谈判进行的如何,自己提出的条件刘泽接受与否。正当他惴惴不安之际,门人忽报王粲回来了,蔡瑁亲自跑到门外迎接王粲,急问道:“仲宣,情形如何?”
王粲从容地一笑道:“蔡公所托,粲幸不辱命。”
蔡瑁大喜,道:“仲宣果然不失我望。”接着又询问了详情,王粲一一具告,末了说道:“蔡公,此番刘泽答应的如此爽快,让人心生疑窦,将来入主荆州之后,还需小心提防才是。”
蔡瑁呵呵一笑道:“这个无妨,十万大军尽在我手,刘泽就算是想动手,他也得投鼠忌器。”
王粲道:“蔡公高见,在下心折。”
蔡瑁得意地一笑道:“方今乱世何为贵?只有兵权在握,方可高枕无忧。至于什么禁械令什么法典,劳什子的玩意,刘泽他想怎么搞就随他去,某稳坐南郡,又有谁能奈何得了?”
和刘泽这边谈妥了投降的协议,蔡瑁首先便和蔡夫人、张允等人计议,而后授意刘琮召集荆州属官议事,共商大计。不过说是共商,徒有其名而已,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东曹掾傅巽首先进言道:“刘泽自年初兴兵以来,连克江夏、章陵、新野诸城,强渡汉水,兵逼襄阳,黄祖、刘磐、文聘或死或降,荆州几无可御敌之兵,危在旦夕。巽有一计,可保荆襄之民安如泰山,亦可保主公名爵不失。”
刘琮年未及冠,生性懦弱,接掌荆州牧位置以来,根本就不会打理事务,大小政务皆是由继母蔡夫人和蔡瑁打理,徐州军大兵压境,刘琮早就慌了神,自己那里有什么退敌之策,听得傅巽之言,宛如汪洋大海之中捞起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切地道:“公有何计,快快言之。”
傅巽道:“素闻靖王刘泽仁慈德厚爱民如子,此番荆州兵祸,乃是黄祖结联袁术助逆附叛所致,倘若主公一意坚守襄阳,只怕最终落个城毁人亡玉石俱焚的下场,以某之见,倒不如献城而降,靖王刘泽与主公乃是同祖同宗,算起来也是主公的叔辈,主公若是以子侄之礼见之,靖王必厚待于主公。”
刘琮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好歹也继承了父亲这份诺大的基业,屁股还没坐热就拱手而降,刘琮多少也还是不情愿的,听了傅巽之言,道:“先父创业艰难,历经多少磨难方有今日这番基业,今拱手而献他人,异日九泉之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先君?”刘琮转头去看蔡瑁,唯今也只有蔡瑁才是他的唯一倚仗。
其实刘琮不知道,傅巽就是蔡瑁的亲信,傅巽的这番话也全是出自蔡瑁的授意,毕竟蔡瑁位高权重,自已率先提出来投降的主意不太好,便命傅巽来打头炮。看到刘琮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蔡瑁轻咳一声,道:“傅公悌之言甚是,今靖王刘泽兵势强悍,荆州无以为敌,倘若主公以力拒之,难免生灵涂炭,荆襄富庶之地亦将毁于一旦,吾等岂不愧对万千荆襄黎庶。主公献城而降,一可保世袭荣爵不失,二可保荆州民生民计,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刘琮闻言,心不禁凉了半截,原来蔡瑁也是力主投降的,这让刘琮顿时大失所望,戚道:“诸公之言,非我不从,但以先君之业,不战而降,恐贻笑于天下人也。”
这时,阶下一人昂然而上,怒目直视蔡瑁,叱道:“尔等内外朋谋,卖主求荣,眼看故主所创的荆襄九郡,就要断送在蔡氏之手!主公切勿听信这些奸佞小人之言,卑职愿率部死战到底,决不屈膝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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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献城而降
众人视之,乃是帐前都尉李珪。蔡瑁勃然作色,怒道:“好你个李珪,竟敢乱言惑众,诬蔑本公,来人,给我拿下了!”
刘表既亡,其手下的重将黄祖刘磐文聘等人或死或降,蔡瑁现在荆州可谓是只手遮天,一个小小的帐前都尉胆敢公然辱骂他,蔡瑁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当即下令左右将李珪抓起来,投入大牢。李珪被抓之时,骂不绝口,被左右强行地给拖了下去。
在场诸人皆是面面相觑,荆州牧刘琮尚在堂上安坐,蔡瑁就已经是擅权处置,压根儿就没有征询过刘琮的意见,其蛮横和嚣张可见一斑,在场诸人是蔡瑁的党羽自不用说,就算不是蔡瑁的亲信,也噤若寒蝉,就算有不同的意见,也只能是悄悄地咽回到肚子里。因为众人都看到了蔡瑁在蔡中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蔡中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下去了,眼角掠过一抹残忍的神色,估计明天早上大牢之中肯定会传出某人不明不白暴毙的消息。
刘琮稚嫩的面庞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荆州诸事皆决于他的这位舅父,刘琮就连半点主也做不了。
蒯越皱了皱眉头,对于蔡瑁的张狂很是反感,想当初刘表单骑入荆州,支持力度最大的就是他们蒯家,正是得到了蒯氏家族的全力支持,刘表才得以稳坐荆州牧的位子。多年以来,蒯家和蔡家一直是维系荆州安宁的两股势力,一直左右着荆州的政局。但随着蔡瑁的姊姊的嫁给了刘表深得刘表的宠幸。蔡家的势力在荆州是如日中天,相比之下,蒯家的影响力渐式衰微,大不如从前,这让蒯越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盘算着如何夺回原属蒯家的地位。
蔡瑁准备着向刘泽举降旗,在蒯越看来,那完全就是愚蠢的行为,刘泽在徐州的所作所为,蒯越如何不清楚。刘泽奉行的打压士族扶植寒门的政策让蒯越对刘泽入主徐州后的前景极为不看好。一旦刘泽主政荆州,对荆州士家而言,那就是一场灭顶之灾,蔡瑁全然不知此中厉害。只顾及眼前的利益。蒯越在心里是极度地蔑视。荆州就算守不住了,也不一定就要投降刘泽,或许投降曹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所以蒯越挺身而出。道:“德珪兄此言差矣,刘泽在徐州打压士族,迫害豪门,桩桩恶行,劣迹斑斑,乃为天下士人之公敌,此番更是佐借无中生有的借口进犯我荆州,大有吞并我荆州之意,实是狼子野心,主公若举城而降,岂不让亲者痛仇者快。”
蔡瑁虽然心生不满,但对待蒯越显然不能像对待李珪那样简单粗暴,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依异度之言,是要誓死守城了?但不知异度有何破敌之策,如何能守得住荆州?”
蒯越呵呵一笑道:“这天下之大,诸侯众多,就算荆州守不住,也未必定要便宜刘泽那竖子。许昌曹公,兵强将勇,足智多谋,招贤纳士,善待降者,前如张绣,与曹公有血海深仇杀子之恨,但仍能不计前嫌,欣然而受,此等胸襟气度,非盖世英雄不可当之。主公若是携荆襄九郡而归曹公,必可保主公爵禄不失。”
刘琮没了言语,这左一个投降,右一个投降的,至于投降谁,有区别吗?平时这些僚属拿着优厚的俸禄,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一到关键时刻,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张口投降闭口归顺,似乎荆州除了投降之外,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不过刘琮只能是心里想想,他这个傀儡州牧当的也是窝囊透顶,当得家来做不了主,蔡瑁和蒯越都力主投降,所不同的是投降的对象不同而已,两人言语相争,完全无视刘琮的存在,刘琮也只得忍气吞声地在一旁选择了沉默,蔡瑁和蒯越两位,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蔡瑁冷笑一声,道:“刘泽大军压境,曹操虽好,却也是远水难解近渴,未等曹操兵至,只怕襄阳城已是尽遭屠戮。”
蒯越不甘示弱,道:“曹公挟天子以令诸侯,就算是刘泽也未必敢攒其锋,只要我们派使者前住许都,曹公派一支人马来接管襄阳城,城头一竖曹公的大旗,刘泽必定不敢再犯襄阳。”
蔡瑁冷哼道:“笑话!曹操现在在与袁绍决战于官渡,孰胜孰败尚未可知,异度将整个荆州的存亡寄在一个连自身安危都不能保障之人身上,如此之大的风险,难不成都要百万荆州百姓来承担吗?”
蒯越为之语塞,这时王粲起而道:“曹操远水难解近火,荆州存亡只有旦夕之间,徐州大军已是兵临城下,并已发出最后通牒,三日之内荆州不降的话,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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