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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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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耳,绝不敢思独立之念。”

陈登道:“蔡瑁居心叵测,其心未诚,我军既已兵临襄阳城下,岂可接受这些苛刻条款,荆州要降便罢,如不肯降,襄阳须臾可破,尔等必为齑粉!”

王粲倒是没有理会陈登的威胁,呵呵一笑道:“襄阳尚有十万守军,与贵军人数相比,亦是不遑多让,万人同心,其利断金,贵军想要轻取襄阳,也未必是那么轻松的事吧?何况兵祸连天,遭殃的只能是普通百姓,在下素闻靖王仁德贤良爱民如子,恐怕也不忍见荆州万民深陷水火,也不愿襄阳步洛阳的后尘吧?”

洛阳就是被董卓战败逃亡之际一把火给烧了的,王粲此刻提出欲比襄阳比洛阳,分明有威吓刘泽的意思,如果徐州方面拒绝了荆州的求和条件,那结果只能是拼死一战了,就算徐州军最后能拿下襄阳,那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很有可能只是一座残垣断壁满目焦土的襄阳城。

对于刘泽而言,王粲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蔡瑁既然肯主动地投降,给他点好处和甜头倒也未尝不可,既然有和平解决荆州的可能,刘泽便不想诉诸于武力,每一场攻城略地的大战背后,真正付出惨重代价往往都是平民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蔡瑁的心思刘泽心知肚明,蔡瑁是荆州的豪族,荆州的陷落必然会导致蔡氏家族的灭亡,刘泽在徐州的所做所为蔡瑁可是清楚的很,但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那也是无可挽回荆州败亡的命运。为了家族的利益,蔡瑁毫不怜惜地向扔掉一块破旧的抹布一样把刘表刘琮父子抛弃了,只要能谋求到南郡太守和荆州兵权,蔡瑁其他的都可以放弃。南郡是蔡家的根基所在,军队更是立身安命之本,只要能牢牢地掌握住这两项,他们蔡家在荆州便可以长盛不衰。

刘泽对王粲道:“就在这两个条件吗?”

王粲一看刘泽有态度,心头窃喜,道:“我主此次派王某前来,主要就是这两个条件,只有靖王答应,荆州便立刻举城而降,迎候靖王大驾。至于荆州一应官员佐吏,皆是真心归顺,愿为靖王效鞍马之劳,相信靖王自有安排。”

蔡瑁给王粲的指示就是这两个谈判条件是必须要拿下的,至于其他的,蔡瑁并没有强求,他生怕提到要求多了遭到刘泽的反感,反而会让他的计划落空,所以蔡瑁并没有提出其他的主张来,王粲主动的提出安排荆州现有官吏完全是出自他的一番私心,荆州易主已经是大势所趋,眼看着刘泽就要成为荆州新主,王粲为了自己的饭碗考虑,自然率先提出了安置官员的问题。

刘泽哈哈一笑,王粲的这点小聪明岂可逃过他的眼睛,遂道:“仲宣先生放心吧,荆州一应大小官员,本王俱会留任,象仲宣先生这样的俊才,本王定当重用之。”

王粲略窘,拱手施礼道:“多谢靖王,在下也并非为自已谋利,荆州之地人杰地灵,英才辈出,靖王殿下若想一统天下,还得善用人才才是,某等不才,愿为靖王效犬马之力,万死不辞。”

刘泽大笑道:“一统天下?呵呵,本王有那么大的野心吗?”

第504章卧龙在野

眼看刘泽就要入主荆州,王粲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自然不遗余力地大表忠心,刘泽虽然对王粲的人品不敢恭维,但王粲好歹也是学富五车的高才之士,这种人能用吗?当然能用!能重用吗?当然不能重用!对原先荆州旧有的班底进行整合和安置,这将是刘泽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何人需要重用,何人需要降贬,刘泽还要细细地斟酌一番。象王粲这些高才之士在刘表手下郁郁不得志,难免就会生出二心,任人唯贤,量才而用,才会让士者归心,但王粲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进入权力核心的,一个没有政治操守的人,注定是不会得到主公的信赖和倚重的。

荆州投降大的方针谈妥之后,接下来就是些细节问题了,这些微末枝节的事自然不用刘泽来操心,刘泽安排贾诩全面负责受降事宜,与王粲敲订一份协定,以贾诩算无遗策的鬼才,荆州方面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贾诩和王粲退下去之后,陈登略带忧色地对刘泽道:“蔡瑁想当南郡太守,倒也无可厚非,但主公不该答应他继续统领荆州旧部,那可是十几万人的军队,蔡瑁割据南郡,拥兵自重,必将会成为主公的心头大患。”

刘泽轻轻一笑道:“蔡瑁的如意算盘,我焉能不知,不过和平解决荆州问题,那可是关乎到荆州百万黎庶的大事,襄阳能免除刀兵之祸,不致沦为一片废墟。再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至于蔡瑁拥兵自重的问题,那倒也不必担心,蔡瑁若肯安心归顺,让他坐领南郡又有何妨,如果他包藏祸心图谋叛乱的话,那可就是他的取死之道了。”

陈登看着刘泽自信而从容的神色,虽然心中略带忧虑,但也没再说什么。

谈判往往是最艰苦的,桌上的讨价还价远没有打上一仗痛快淋漓。既然暂时无法进兵,刘泽便令大军在泥咀镇屯扎。虽然荆州军已经有了投降的意图。但一日没有真正投降,徐州军就没有一日放松戒备,谁也不敢保证这不是蔡瑁玩的缓兵之计,刘泽令所有军队保持着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张飞的第三军团驻扎着泥咀镇以南的芦庄。先前接到进军的命令张飞立即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还没等他披挂上马,刘泽的第二道命令来了,令第三军团原地待命。张飞好生郁闷。直赴帅营向刘泽请战。

“大哥,不是说要立刻进军的么,为何又按兵不动了?现在箭在弦上,不一鼓作气地拿下荆州还等什么?”张飞人还没进大帐,高分贝的嗓声已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了。

刘泽向张飞解释了一下蔡瑁派使者前来谈判,商讨投降的事宜。

张飞听了一半,撇着大嘴道:“蔡瑁手里不是还有十几万大兵么,怎么还没打就认怂了?依俺看那,蔡瑁这小子不地道,指不着藏着什么坏心眼,大哥还得防着他点才是。”

刘泽呵呵一笑道:“饶他奸滑似鬼,也逃不出我的掌心,蔡瑁投降也罢,不投降也罢,襄阳城我是拿定了,既然能兵不血刃的解决荆州问题,又何必枉动刀兵。显然蔡瑁也是聪明的,能够认清眼前的形势,想要保全蔡家在荆州的既得利益,除了举州而降之外,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张飞有些泄气,不无懊恼地道:“俺还指望着这次打襄阳可以痛痛快快地厮杀上一场,没想到蔡瑁这个软蛋,仗还没打,就弃城而降了,真是没劲!”

刘泽笑道:“安陆一战,一口气吃掉荆州五万骑兵,还没解了你的嘴馋?”

张飞嘿嘿一笑道:“俺憋了三年才打了这么一个大仗,痛快是痛快了,可就觉得还没过足瘾,大哥,你说这荆州咱们都轻而易举地拿下来,下一仗该打那儿了?”

刘泽道:“这征战天下才算是刚刚拉开帷幕,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恶仗等着你呢,不过饭得一口一口吃,仗地一仗一仗地打,走吧,陪我去见一个人。”

“见谁呀?”张飞纳闷地道。

刘泽故作神秘地道:“离此不远,见了你就知道了。”

张飞有些不乐意了,道:“大哥,你现在是何等身份,想见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传来便是,为何要迂尊降贵上门求见,岂不失了你大汉靖王的身份?”

刘泽微微一笑道:“天下芸芸众生,的确没有几个值得我亲自登门拜见的,但今天要见的人,便是一个例外。”

正说话间,便见徐庶匆匆而入,见了刘泽,揖礼道:“参见主公。”

关羽的第二军团是驻扎在泥咀镇北面的,原拟也是向襄阳进军的,接到刘泽的军令之后,便屯扎下来,按兵不动了,徐庶作为第二军才的参军,自是随军而行,不过刘泽点名调徐庶过来,协助贾诩处理谈判的事宜,徐庶立刻赶到了中军大营。作为刘泽的幕僚和智囊,徐庶陈登经常性地来回奔波于帅营和本军团之间,都成了他们习以为常的事了。

刘泽道:“元直,文和与荆州方面的谈判已经持续了几日,虽然大的方向定了下来,但许多细节还得再行交涉,这几日你就同文和处理谈判的事吧,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让步的,无损大局的细末之处让些好处给蔡瑁倒也无妨,具体事宜你和文和协商着处理吧,协定初步定稿之后再拿给我看。”

徐庶躬身称诺,不过他没有立即退出去,而是向刘泽道:“主公,既已到襄阳,臣想起此间有一奇士,只在泥咀东南十里处的隆中,主公何不往而求之?若得此人,无异与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主公大业可定矣。”

刘泽自然明白他说是何人,不过刘泽没有明言,不动声色地道:“我有文和元直,堪比吕望张良,以元直之言,此人才德,还在元直之上?”

徐庶道:“此人才德,十倍于庶,某与之相比,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匡扶社稷之能,虽管仲、乐毅尚所不及,诚为天下第一智士。”

张飞倒是有些不服,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俺看倒也未必吧,单以智谋论,天下还有几人能比得过文和先生?”张飞一向浑不吝,能让他的佩服的真心不多,贾诩便是少数的几个,而且贾诩也是徐州阵营中出了名的神算子,料无遗策奇谋百出,徐庶竟然说有人比贾诩还要高明,张飞兀自不服。

徐庶倒也有些尴尬,他的确不好说某人的本事比贾诩要高,在刘泽帐下的谋士之中,贾诩的确是稳坐第一把交椅的,这一点徐庶也是心服口服,不过他所提及的这个人,自然也绝不会比贾诩逊色多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话真无法与张飞道来,倘若传到贾诩的耳中,岂不影响谋士层的团结。这事徐庶倒是绝没有半点私心,为主公选贤荐能,徐庶那是责无旁贷。

刘泽含笑着打了一个圆场,道:“敢问此人姓名?”

徐庶道:“此人乃琅琊阳都人,覆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其父名珪,字子贡,为泰山郡丞,早卒。亮从其叔玄。玄与荆州刘景升有旧,因往依之,遂家于襄阳。后玄卒,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所居之地有一冈,名卧龙冈,因自号为‘卧龙先生’。此人乃绝代奇才,若肯辅佐主公,何愁天下不定乎!”

刘泽道:“我初至荆州,但听一句谶语‘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元直所云的卧龙先生莫非指的就是其中之一?”

徐庶道:“凤雏乃是庞统庞士元也,伏龙正是诸葛孔明。庶昔年在家乡杀人亡命,逃至荆州,求学于水镜先生庄上,尝与也孔明士元同窗,这伏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之言,正是出自水镜先生之口,此二人皆有旷世逸才,经天纬地,才学皆在庶之上,足以定国安邦。”

张飞嚷道:“此二人若皆是元直同学,何不一起招来,共同辅佐我大哥。”

徐庶道:“庞士元性格怪僻,居无定所,虽是襄阳人氏,现在却也不知云游何方。孔明恃才傲物,天下群英,皆视之如草芥,此盖世奇才,不可屈致,主公亦亲往求之,以显其诚。”

张飞很是不满地道:“此二人竟然如此地摆谱,想来必也是浪得虚名,俺大哥可是大汉靖王,招揽他们两个,算是抬举他们了,如此纡尊降贵,他们也配么?”

刘泽瞪了口无遮拦的张飞一眼,道:“翼德不得信口胡言,当初周文王礼聘吕尚于渭水,方有周兴八百年,如此大贤之士,我必亲往而求之。三弟若不肯去,为兄独自前往便是。”

张飞急道:“谁说俺不想去了,大哥去哪俺就去哪,俺也想去瞧瞧,这诸葛孔明是不是生的三头六臂。”

刘泽与徐庶俱是一笑,徐庶为刘泽指明路径,刘泽备齐礼品,与张飞同赴隆中而去。

第505章访贤隆中

隆中在襄阳城西三十里外,山峦叠翠,溪水孱流,泽清荷香,林茂竹修,好一派田园风光,置身其间,一股恬淡而宁静的气息扑面而来。刘泽与张飞并辔而行,身后也只有十余名随从,马蹄在山间的石板小路上轻盈地跃动着,发出轻脆的“的的”声。

襄阳内外,汉水南北,已是战火连绵,兵戈不息,就连空气中都弥散着血腥的味道,但方甫踏入隆中,那种杀气顿时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那种久违的清新气息,刘泽不禁感慨不已,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在这种世外桃源之中,方才可能有这样的胸襟和雅量。

罗贯中在写三国时惜墨如金,对各地景致的描写更是吝惜地无以加复,但对隆中景致的描写却是不吝笔墨,“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此非老罗对隆中风景情有独钟,而是指景寓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隆中之所以名扬天下,就是因为从这里走出了一位旷苦烁今的一代奇才诸葛亮。

刘泽的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忐忑,对于这位三国史上鼎鼎有名的多智而近乎妖的卧龙先生,刘泽是极其渴望见上一面的,屈指算算,诸葛亮生于光和四年,今年刚及弱冠,三年前诸葛玄病逝之后,诸葛亮和弟弟诸葛均就隐居在隆中的卧龙岗。或许这个世上除了刘泽,还真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得清诸葛亮的价值所在。就算是水镜先生司马徽,徐庶以及将女儿黄月英许配给诸葛亮的刘表的连襟黄承彦,虽然他认为诸葛亮是有大才的,认为他自比管仲乐毅是过谦的,但诸葛亮将达到何种巅峰,他们却都一无所知,将其比拟为兴周八百年的姜尚,旺汉四百载的张良,也仅仅是一种比喻而已,诸葛亮将来的成就终也是一个谜。

这也是在一些亲近友人对诸葛亮的赞赏。除此之外。恐怕在荆襄九郡的范围之内,还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刚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给予应有的重视和重用,这也是诸葛亮在叔父诸葛玄去世之后不得不隐居卧龙岗过着半耕半读的田园生活而未能出仕的缘由。当然,这也是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固然刘表蔡瑁这些人没有赏识诸葛亮的才华。但凭着岳父黄承彦的关系。在荆州谋个一官半职的,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诸葛亮很清楚刘表的能力,对荆州的大势也看十分清楚。自然不可以去襄阳屈就什么芝麻绿豆的小官,诸葛亮高卧隆中,等待着属于他的机会,就一点,诸葛亮倒是同在渭水边直钩垂钓的姜太公有些神相似。

历史由于刘泽的搀入,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它原有轨迹上去了,刘泽取代刘备的地位来到了荆州,不过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落魄无依的刘皇叔了,堂堂的大汉靖王统率十余万的精兵,气吞万里如虎,他的脚一跺,荆州就得震三震。刘泽不知道,比历史上的刘备早七年来到了隆中,诸葛亮现在的心态如何,肯不肯出山致仕当真是一个谜。

不过刘泽已经做了三顾茅庐的打算,不管是不是诸葛亮在摆谱,先把自己的诚意摆在这儿才行,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反正三国的第一人才刘泽绝对不能让他旁漏了。

此次刘泽出行,最紧张的莫过锦鹰卫的统领潘凤了,刘泽曾在清河遇刺,那次出行的目的也是访贤,结果贤没访成,半路让刺客偷袭了,还好有惊无险,从此锦鹰卫加大了对包括刘泽在内的徐州高官的贴身防护,再没有出现过一例被刺案件。此次刘泽前往隆中,潘凤的锦鹰卫总署自然是如临大敌,现在荆州方面虽然的投降的意图,但谈判尚在进行,谈成谈不成都还是未知之数,对刘泽的保护潘凤绝不敢心存任何侥幸,亲自带着一行上百人的亲卫护送刘泽出门。

走到了隆中山口,刘泽看着这么多的护卫嘈嘈杂杂,与隆中宁静安详的景致格格不入,遂令潘凤守在山口,自己与张飞只带十几人入山。潘凤心生忧虑,以安全为由,力谏之,奈何刘泽执意如此,只得安排身手极好的十几名亲卫随同刘泽进山,自己则率队在山口附近接应,不敢再越隆中半步。

山路迂回蜿延,盘旋在青竹流溪之间,满目苍翠,如诗如画。遥望前面梯田层层,有数人荷锄耕于田间,引吭高歌:“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张飞显得不屑一顾,哼了一声道:“此间人众竟是如此涓狂,农者不思劳作,却在这儿鬼哭狼嚎,唱几句不着调的曲儿,难不成地里的庄稼自己能长高?”

刘泽倒是饶有兴趣,你别说,这几位农夫倒是嗓音洪亮,有几分原生态的味道,可惜现在这社会可没有什么央视某某大道这个平台,否则但凭这首歌曲,也足以红过大衣哥了。他打马向前,冲着那几位农夫道:“此歌如此悦耳,乃是诸位自创的吗?”

此行刘泽他们并没有穿盔带甲,也没有身着官服,只是穿了些普通的衣服,不过刘泽一身士子装束,峨冠博带,在农夫的眼里,也自然是上层社会的人,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恭敬地道:“乃等粗鄙之人,大字都未识得几个,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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