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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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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汉水之战,对于蔡瑁还是一件好事的,那就是公子刘琦被淹死在了汉水之中,可以说刘琦是蔡瑁想要夺位的最后一道障碍,刘琦死了,所有阻碍蔡瑁上位的人都死了,该是蔡瑁实现他野心的时刻了。

但刘泽此刻却成为了蔡瑁最为头疼的一个人,对付黄祖,对付文聘,对付刘琦,蔡瑁还可以使用点腹黑的手段,但对付刘泽,蔡瑁却是无计可施。不过这却也难不住蔡瑁,他心里暗暗地盘算着,看来是该改变一下计划了。

穿过长长的通道,蔡瑁来到了刘表的后宅之中。刘表病重之后,蔡瑁就令人将刘表的后宅封闭起来,除了他的一些亲信之外,其他的荆州官吏,一律不得接近刘表。

蔡瑁举步踏入室内,可以清楚地听到刘表的咳嗽声,蔡氏在外屋迎着蔡瑁。

“姊姊,他……可还好?”蔡瑁施了一礼,向蔡氏询问道。

蔡氏向里屋瞥了一眼,淡漠地道:“这次病得沉重,估计没有几天的活头了。”蔡氏颇有几分颜色,打扮装束地十分俏丽,远比她的真实年龄要看起来年轻的多,半路夫妻原本就没有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何况蔡氏嫁给刘表,更多的是一种政治婚姻,一个尚算年轻的女子,守着一个糟老头子,如何有真情实感在里头,估计她现在的心思,早就盼着刘表死掉了,所以从她的表情上来看,一脸淡薄冷漠,毫不在意的神色。

蔡瑁自然是懂得他姊姊的心思,阴阴地一笑道:“事将成矣,姊姊也不必再受这份罪了。”

蔡氏面露喜色,道:“真的么?”

蔡瑁点点头道:“黄祖、刘磐、文聘这些羽翼已除,他此刻已经是孤掌难鸣,纵然这次重病要不了他的病,也绝计不会再让他活过明天了!”

本来他们姊弟两个说话是将声音压得极低,但蔡瑁方才得意地笑了两声,内室之中的刘表还是听到了一声动静,连咳了几声,问道:“是德珪来了吗?”

蔡瑁不得以中断了和蔡氏的对话,迈进内室,向刘表行了一礼,道:“主公,瑁特来探望,不知主公身体可曾好些了?”

不过几天的光景,刘表面如枯槁,黯淡无光,整个人依在榻上,虚脱无力,一付风烛残年的模样,不住地咳喘着,问道:“外面情况如何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基业眼看着就要倾覆,再加上痛失爱子,刘表不堪重负,心神俱疲,抑郁成疾。

蔡瑁道:“徐州军已经是大举渡过汉水,目前刘泽已屯兵泥咀镇,据探马来报,徐州军前锋部队似有进犯襄阳之意,估计不出几日,徐州大军必定会兵临城下。”

刘表听闻这个消息,黯然地一叹,神色萎颓了几分,面如死灰,摇头叹息,道:“一败涂地……一败涂地……没想到我刘表竟然沦落如斯,荆州恐怕是守不住了。”

蔡瑁上前一步道:“主公所言极是,属下也正有此意,荆州已危在旦夕,这仗再打下去,也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与其玉石俱焚,倒不如献城而降,主公与刘泽俱是汉室宗亲,兴许他会看在同宗同姓的份上,网开一面。”

刘表目中突地闪过一道精光,直直地向蔡瑁逼视而来,厉声叱道:“蔡瑁,想不到危难之际,你竟然心存卖主求荣之念,你——你可知罪?”

第502章刘表之死

若在以住,蔡瑁被刘表这番喝骂,恐怕早吓得魂不附体,伏地讨饶了,但今时今日,蔡瑁没有丝毫的畏惧,倒是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神色,冷笑道:“刘州牧,你好大的威风,事到如今,你还想摆摆颐气指使的架子?”

刘表气得浑身哆嗦,用手指点指着蔡瑁,道:“蔡瑁,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安敢如此?”

蔡瑁肆无忌惮地狂笑一声,打量着刘表气急败坏的模样,阴笑道:“刘表,这些年来我蔡瑁为你做牛做马,也该是到头了吧?没有我蔡家,你刘表在荆州算个什么?一条丧家之犬而已。这么多年来,你也算是享尽风光了吧,都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了,还想着摆你的臭架子,我劝你省省吧!”

刘表气结郁胸,颤拌着道:“我竟然没有看穿你这贼子的狼子野心,你好——”

蔡瑁哈哈大笑道:“那是你眼拙,实话告诉你吧,我等今天这个机会等了整整八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刘表,荆州不会再是你的了,哈哈哈……”

刘表反倒是镇定下来,虚弱无力地半倚着,不过他的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的严厉,冷冷地道:“蔡瑁,你以为刘某病重在榻,就奈何不了你了吗?刘某就算是命丧于此,你也未必能坐上荆州之主的位子!”

蔡瑁呵呵一笑道:“刘表,你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满荆州的官吏。那个不是出于我蔡氏门下?我隐忍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跟你摊牌吗?实话告你吧,你那个侄儿刘磐之所以在安陆被杀,完全是出于我的一手策划,刘磐那个愣头青,自以为是,一头就扎进了刘泽的埋伏圈中,我若是派兵前去解围,刘磐他肯定不会有事。可惜他是你的亲信。注定没人会去救他,死在安陆就是他唯一的下场!还有黄祖,他不一样也是你的亲信至交吗?我十万大军真想救他的话,焉能让他身死夏口?这些人他们之所以该死。就是身为你的羽翼。阻碍我成就大事的。只有死路一条!”

刘表神色不禁为之一滞,本来他对蔡瑁按兵不动坐视刘磐黄祖而亡之事就有所怀疑,不过刘表还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居心险恶。先前还以为他是畏战退缩,没想到他竟然是包藏祸心。

“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险恶,你……”

蔡瑁狞笑一声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刘表,你想知道文聘为何会在新野速败吗?”

“你,难道你……”

“不错,你不是答应给文聘拨付粮草吗,我可是一粒不差地给了他,只不过在粮草之中,加了一点其他的东西,一点足可以让新野三万军队跑肚拉稀的的东西。所以徐州大军可以在一日之间就攻破了新野,这还真的要归功于巴豆才是。”

刘表恍然而悟,他一直对文聘寄以厚望,让他把守荆北门户,这么多年来,文聘屡次击退强敌,表现可圈可点,此次一夕就战败了,实在是大出他的意外,那可是三万的精锐之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败得如此之惨,而现在蔡瑁道出原因,才让刘表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蔡瑁搞的鬼,这条披着羊皮的狼,刘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天看穿他。

蔡瑁面有得色,阴险地一笑道:“刘表,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宝贝儿子刘琦坐的船沉了倒是一点不假,不过他当时却没有被淹死,而是抱着一块木板向我求救,唉,看着他那个绝望无助伸手求援的可怜样,我倒是想拉他一把,只可惜他是你刘表的儿子,注定他最终只能是死在汉水之中。”

刘表如遭雷击,身子簌簌而抖,似乎想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但虚弱的病体让他的努力成为徒劳,刘表目眦欲裂,嘶声竭力地道:“蔡瑁,你好毒……你好毒……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蔡瑁狞笑着道:“刘表,好歹你我也相交了一场,临死也让你做个明白鬼吧,黄祖也罢,刘磐也好,还有你的宝贝儿子刘琦,有他们给你陪葬,黄泉路你走得也不会太寂寞了。”

刘表软软地瘫倒在那儿,懊悔也罢,忿恨也罢,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蔡瑁既然敢这么做,说明他有恃无恐,对于刘表而言,一个属于他的时代结束了。刘表凄然地苦笑一声,道:“蔡瑁,纵然你煞费苦心机关算尽,但刘泽的大军已逼近襄阳,荆州易主已势不可免,你一样什么也得不到!”

蔡瑁嘿嘿一笑,道:“这个不劳刘使君费心了,如何对付刘泽,蔡某自有主意,你就安心上路吧!”

刘表目光瞥了一眼在蔡瑁身后的蔡氏,叹息一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真得不念你我往日的情份吗?”

蔡氏默然不语,蔡瑁冷笑一声道:“刘表,若不是为了我的大计,我姊姊又岂会嫁给你这个糟老头子,死到临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下人给刘表端过一碗浓浓的汤药来,这些下人也都是蔡氏的心腹,见此情形,也不禁愕然呆住。

蔡瑁从托盘上端起药碗来,缓缓地在刘表面前将汤药倾倒在地,阴笑道:“一个将死之人,何须再浪费这碗汤药?”

刘表用手点指蔡瑁,气涌胸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蔡瑁一身一脸,刘表大叫三声:“我刘表好歹也是一世英雄,竟然枉死在这等奸人手中,悲呼!”言毕,侧身气绝而亡。

刘表既死,蔡瑁与蔡氏商议,立刘表次子刘琮为荆州之主,然后举哀报丧。不过正值荆州兵祸连天,刘表的丧事自然不可能大操大办,草草地将刘表安葬了襄阳城东汉阳之原了事。

在蔡瑁的计划中,原本在刘表死后他就想要坐上州牧的位置,但刘泽大兵压境,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当出头鸟,便让刘琮来做这个傀儡的州牧,反正刘表已死,刘表手下的那些心腹重将死的死投敌的投敌,现在蔡瑁在荆州可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如何对付刘泽,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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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牛首渡渡过了汉水,屯兵在了西距襄阳四十里外的泥咀镇,刘泽整肃兵马,准备对襄阳完成最后一击。

从二月起兵淮南以来,半年时间,徐州军已经席卷了半个荆州,号称拥有水陆步骑二十八万的荆州军,在数次战役之中屡战屡败,兵力已是折损过半,此消彼长,徐州军不光在质量上明显地优于荆州军,而且在数量上也反超对手。面对不足十万陆军守御的襄阳城,徐州众将皆是信心满满,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一鼓作气地拿下襄阳。

这时,一骑飞骑自徐州而来,给刘泽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蔡琰生产了,竟然是一对龙凤胎,刘泽临行前给的两个名字居然都派上了用场,蔡琰给小王子取名刘征,给小公主取名刘琚,并在第一时间派飞骑给刘泽报平安。

众将齐声向刘泽道贺,这不光是刘泽一个人的喜事,而且是整个徐州的喜事。

刘泽遥望着东方,心中不禁是满怀歉疚,妻子生产,自己竟然不能陪在身边,让他深深地引以为憾,不过既然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争霸天下的征途,那些儿女情长就只能无奈地割舍掉了,只有在心中默默地为妻子祝福了,愿她和孩子们一切平安。

喜讯传来,张飞第一个便嚷着要摆酒庆贺,众将也是随声附和,刘泽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反正大军屡战屡胜,也该给将士们一些犒劳了。刘泽吩咐置牛酒犒赏三军,同时下令克日起兵,准备拿下襄阳。

还未得刘泽出兵,襄阳方面便传来了刘表病故的消息,同时继任为荆州牧的刘琮派使者王粲前来下书。

刘泽没想到刘表这么快就挂了,按历史记载,刘表是死于建安十三年,也就是赤壁大战的那一年,还没等曹操和袁绍的官渡之战打完,刘表就已经死了。刘琮继任为荆州牧一点也没有出乎刘泽的预料,刘琮黄口孺子,不过是蔡瑁等人的傀儡罢了,不过让刘泽感到奇怪的是蔡瑁派王粲来却不知是何意图。

说起王粲,刘泽倒是如雷贯耳。王粲,字仲宣,山阳高平人,博闻强记,才华横溢,幼时往见中郎蔡邕,当是蔡府高朋满座,蔡邕闻王粲至,倒履相迎,众宾客皆惊,以蔡邕鸿儒的身份,对一个未及弱冠的小子竟然如此礼遇,不禁令人是大跌眼镜,可见王粲的声名如何了。蔡邕还将自己的藏书一半赠予王粲,虽无师徒名份,却有师生之谊,王粲也算是蔡邕的半个弟子,与刘泽倒也算有同门之谊,蔡瑁派他来,显然是看重了他与刘泽的这一层关系。

第503章王粲游说

不过刘泽可没有给王粲倒履相迎的待遇,到不是王粲现在的身份是荆州方面派出的使者,敌对阵营的人,最主要的是刘泽对王粲并不感冒,蔡邕或许对王粲的才华多有青睐,但刘泽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尊敬并不在乎他有没有才华,而是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建安七子虽然个个才华横溢,但节操可没半点让人恭维的地方。历史上的王粲在曹操大兵压境之下,力主刘琮投降,导致了整个荆州的不战而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王粲就连最起码的节操都没有,如何让刘泽来尊重他。

王粲对刘泽倒是一脸的恭敬,在中军官的引领之下,在大帐之内见到了刘泽,深揖一礼,道:“末学王粲,参见靖王殿下。”

刘泽打量了一下王粲,五短身材,枯瘦如柴,容貌极为丑陋,三国之中能与之比肩的估计也只有庞统和杨松了,不过刘泽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对方礼数周到,自己也断不能失礼,客客气气地寒喧了一下,命人给王粲赐坐。

“素闻仲宣先生大名,博文强记,文辞绝妙,堪为当世奇才,久仰久仰,却不知先生此来,索为何事?”

王粲把刘泽的客套话当成了赞誉之辞,面上略略浮起一丝喜色,道:“在下奉荆州牧刘使君之命,特来求见靖王。自二月以来,荆徐交兵,兵祸连天,民不聊生,我主心念苍生,不忍生灵涂炭。故而遣在下与靖王议和,愿以荆州之地献于靖王,以免除荆州百姓的刀兵之祸。”

刘泽暗暗冷笑,王粲的话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一口一个为荆州百姓着想,真是天大的笑话,是战是降,都与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士家豪族的利益息息相关,老百姓的死活,他们何曾放在心上。现在却搬出老百姓来做挡箭牌。当真是巧舌如簧,似乎刘泽不答应,那就是不故念天下苍生,不为百姓考虑了。

“噢。刘琮一个黄毛孺子。倒比他父亲刘表看得高远。念百姓疾苦,精神可嘉。本王准降,不过先生此来。定然不光是献城而降这么简单吧?想必也是附带着一些条件,明人不说暗话,先生有什么条件直管提出来吧!”在荆州还有十万大军驻守的情况下,任谁也不会相信荆州是无条件投降,所谓投降,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价钱合适才会投降。

王粲自然是带着条件来和刘泽谈判的,不过按照惯例,双方必定会虚文缛节地周旋一番才会扯到正题上了,王粲没有想到刘泽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直截了当地戮中了要点,倒让王粲心生尴尬,面上一红,轻咳一声道:“靖王恕罪,我主的确是有些请求,荆州举州而降,这州牧的位置自然是双手奉上,荆州百万民众,皆欲奉靖王为荆州之主。荆州尚有十数万水陆军队,也皆愿从靖王之号令,只是荆州易主,若无得力之人统辖旧部,必使军心激荡,恐生兵变。大都督蔡瑁治军多年,严谨有方,愿为靖王执鞭坠蹬,继续统领旧部,以安军心。南郡乃荆州之腹,蔡都督乃南郡望族出身,家世赫赫,愿为南郡太守,以安荆州民心。”

刘泽微微一笑,王粲开出的条件倒和他想象的别无二致,蔡瑁肯投降,但两样东西必定是要抓在手中的,第一就是兵权,第二就是政权,显然蔡瑁也是退让了一步的,他并不谋求整个荆州的统辖权而是单单谋取南郡太守的职位。蔡瑁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明,荆州可以给刘泽,但南郡万万是不能舍弃的,一来南郡乃是荆州之腹,荆州的钱粮大多集存在南郡郡治江陵,二来蔡家就是南郡的豪族,蔡家在南郡的势力盘根错节,就算刘泽统领整个荆襄九郡,蔡瑁拥兵自重割据南郡,完全就是会拥国中之国的地位。

陪同刘泽接见王粲的还有参军贾诩、陈登和徐庶,闻王粲之言,皆愀然作色,贾诩冷笑一声道:“王仲宣此来,口口声声是奉荆州牧刘琮之命,可听你之言,分明蔡瑁才是你的主子才对,你到底是做何人的奴才,又为何人谋求利益?”

王粲的脸上不禁一红,说实话,他的确是奉蔡瑁的命令行事,所提条件,自然都出自蔡瑁的授意,至于刘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一个傀儡,一个摆设,不过王粲此来,也必须得打刘琮的旗号,到底刘琮现在还是荆州之主。不过王粲所提条件之中,桩桩件件都与蔡瑁有关,至于刘琮的去留地位,只字未提,贾诩因此而责问,王粲如何不汗颜。

不过王粲此来是当说客的,蔡瑁早在临行前就已经定好了条条框框,王粲是没有权力更改的。王粲陪笑道:“在下自然是奉刘使君之命来,我主深知逆顺有大体,强弱有定势,靖王兴兵讨逆,行的是朝庭大义,我主甘愿俯首听命,以为靖王号令,荆州举州而降之日,靖王定有安排,我主不敢擅求。蔡瑁都督久镇荆州,深得军心,故而我主才命我为蔡都督求南郡太守之职,别无他意,只为荆州长治久安之计。”

陈登冷笑一声道:“蔡瑁打得一付好算盘,既掌荆州军权又谋南郡太守之位,不过是想求南郡独立于荆州之外,我主的号令,他肯听吗?”

王粲道:“靖王既为荆州新主,蔡都督安敢不遵号令,若有差遣之处,必万死不辞。蔡都督欲守南郡,不过是为靖王坐领荆州分忧耳,绝不敢思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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