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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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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呵呵一笑道:“孙策之死是个意外,何况先平荆州再取江东一直是我们的战略安排,就算出现孙策病亡这一意外情况,也不应该打乱我们的既定布署。而且孙策既死,以目前江东的态势,与我们在荆州相争的可能性就很低了,就算周瑜目前屯兵鄂县,也未必能大举进犯荆州。所以我们应该挟得胜之师,直取襄阳,进吞汉上九郡,荆州既得,何患江东不平?”
贾诩点头称是,与刘泽相偕离开了龟山,返回了夏口城中。
经过几日的休整,刘泽下令由臧霸率第三步兵师守御夏口,其余部队兵分两路,一路由徐荣率第一、第十步兵师和甘宁的水师由夏口沿长江西进,直取南郡郡治所在江陵城,另一路则由刘泽亲自率领,下辖第一军团第一、第七骑兵师和第二、第七步兵师,第二军团第五、第十二步兵师和第二骑兵师,第三军团第三、第四骑兵师,由西阳西进,大举进攻襄阳。
根据情报显示,刘磐的五万骑兵被全歼在安陆之后,蔡瑁的十万水陆大军一直屯扎在竟陵,不敢再越雷池半步,眼睁睁地坐视夏口陷落黄祖授首。江夏既失,蔡瑁的大军在竟陵屯扎已经是全无意义了,再留驻下去,很可能会遭到徐州军先发制人的攻击。而且大军出征之后,襄阳防守空虚,这让刘表寝食不安,既然江夏已经丢了,一时半会儿也夺不回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守得住襄阳,所以刘表下令蔡瑁率大军立即回撤襄阳,做好死守襄阳的打算。
现在襄阳几乎集中了刘表的绝大部分兵力,荆州重镇江陵却守备薄弱,所以刘泽仅派徐荣率步军两万、水军五千去攻打江陵,自己则率三个军团的主力全力攻打襄阳,毕其攻于一役。至于鄂县的周瑜,虽然孙策新亡,江东不可能有大的军事动作,但为了以防万一,刘泽还是派臧霸率第三步兵师守御夏口,防备江东来袭。
刘泽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一旦完成布署,便立即出兵,徐荣引兵向西去取南郡,刘泽则挥师北上西阳。刘泽最初出兵淮南,拿下的第一座城池就是西阳,此时从西阳进兵,目标直指章陵。
章陵原本是一个隶属于南阳郡的一个县,后刘表到任荆州之后,分南阳郡东面的五个县为章陵郡,治所就在章陵县,首任太守是蒯越,现在的太守是黄祖的儿子黄射。黄祖的死讯传到章陵之后,黄射对刘泽是恨之入骨,每常思欲报仇,还未等他纠合起兵马,刘泽已经是率军从西阳而进,直向章陵杀来。
新仇旧恨,黄射两颗眼珠子瞪得血红,立即招集部下准备出战,与刘泽决一死战。部下劝黄射说,章陵现在才有不到万余兵马,徐州军却有十万之众,刘磐的五万骑兵何等强悍,却也一朝被灭,现在以章陵的兵马出战,无疑是以卵击石,部下建议黄射固守城池,向刘表求援。黄射不停劝告,一意孤行,率军杀出城去。
第494章轻取章陵
黄射早已被仇恨蒙敝了心智,一心只想着为他爹报仇,根本就没考虑敌我力量的悬殊,几乎是倾城而出。不过黄射还没有冲动到率军直杀到徐州军营前的打算,他也明白,指望这点兵力去报仇,恐怕还没到徐州军的军营前,就已经被人家给灭掉了,所以黄射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在半路设伏,倚仗自己对章陵地形的熟悉,暗伏兵马于险隘之处,等刘泽的大队人马走进了,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章陵以东的断蛇岭,是徐州军的必经之地,这里山高林密,徐州军最擅长的骑兵几乎都派不上用场,所以黄射将伏击的地点选择在了这里,将一万多点的士兵化整为零,潜藏在密林深处,只等鼓声一响,四下一齐杀出。
担任先锋官的是第一军团的副都督赵云,他亲率第二步兵师第一旅的三千步卒作前部,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为刘泽的大部队开辟一条西进的通道。一般在平原地带,赵云做开路先锋时,必定是带三千弓骑,但从西阳通往章陵的路,几乎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和丘陵,弓骑根本就无法施展开来,所以赵云此次便率第二步兵师的三千健卒为开路先锋,为大部队扫清障碍。
行至断蛇岭下,遥望此山蜿蜒盘旋如一条巨蟒横亘于前,山势险要,林深郁密,赵云勒住缰绳,纵然他胯下是上等的汗血宝驹白龙马,也累得气喘吁吁。从肩膀的位置上沁出似血非血的红色汗液来,可见这一段的山路是如何地艰辛了。
赵云拿着马鞭遥指前面的这座山峰,对向导道:“此乃何山?”
向导便是此处的山民,禀报道:“启禀将军,此处名曰‘断蛇岭’,绵延百里,山势险峻,只有一条山路横断此山,故而称之为断蛇岭,乃西去章陵的必经之路。”
赵云看此山如此险恶。又是唯一一条通往章陵的路径。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吩咐军队全神戒备,箭在弦,盾在手。刀枪齐备。严阵以待。赵云多年行军打仗。经验丰富,一看此地地势如此险要,是一处天然的伏击场所。自然就留起神来,倍加小心。
刚走到半路之上,忽听半山之处鼓声大作,呐喊之声四起,无数地箭矢从密林深处射了出来,袭向赵云的队伍。
既然赵云早已准备,自然不会有任何慌乱,看到敌军伏兵四起,立即沉声下令道:“结阵!”
刀盾兵迅速地向外移动,护在左右两侧,不过几息的功夫,在徐州军的阵中两侧,一面面的盾牌紧紧相连,就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从半山上射下来的箭矢,皆被挡在了盾牌之外。这些士兵也都是久经惯战的士卒,都是平原军的老班底,临危不惧,处惊不乱,虽有敌袭,一无所惧,以最合理的阵形应对起来。刀盾兵在最外沿的部位构筑第一道防线,长枪兵在其后提供强力地支援,弓箭兵则在里圈对伏击之敌予以还击,整个阵形几乎是无懈可击,在遭遇到敌人的突然袭击之后,还能如此从容快捷地布出这个寓攻于守的阵型来,天下还真没有几支部队可以如此做到。
黄射当先一骑,率军高声地呐喊着,从半山坡上直冲了下来,企图凭借着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的气势撕裂徐州军的防线。黄射舞了一柄大刀,冲至徐州军前,大声地喝道:“甘宁何在?”黄射已知甘宁是他的杀父仇人,此次出兵,就是想亲手杀了甘宁来报仇。
赵云冷笑道:“何方鼠辈,也敢在此耀武扬威?”
黄射怒目而视,厉声道:“我乃章陵太守黄射是也,你是何人?”
赵云并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冷笑一声道:“你就是黄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黄祖不识时务自取灭亡,妄图螳臂当车,难不成你也要步你父后尘?”
黄射闻赵云辱及他的先父,勃然大怒,也没考虑面前的对手是何许人也,直接就拍马舞刀直取赵云。黄射充其量也只能是归于三流将领的行列,和赵云单打独斗,那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较量,此时他脑子一热,拍马冲了上来,纯粹是找抽来了。
赵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烂银枪在手,如银龙出海,就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一枪就洞穿了黄射的前胸,黄射至死都没有看清楚赵云这一枪是如何刺出来的。
黄射一死,章陵兵群龙无首,登时便乱做一团,根本就无心再恋战了,更别说伏击徐州军,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四下而逃做鸟兽散。
赵云也不多加追杀,在后面掩杀一阵,便鸣金收兵了,出了断蛇岭,直望章陵城杀去。
章陵城的守备兵力都被黄射调走了,基本上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赵云来到章陵城下,派一队降兵上前诈开了城门,随后大军一拥而入,章陵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来,赵云的军队已经是占领了章陵。
有赵云的开路,刘泽的大军如履平地,顺利地抵达了章陵。从章陵向西,越过汉水,就到了襄阳地界,不过荆州的水军实力过于强大,现如今已全部集中在了襄阳以东的汉水江面上,目的就是阻挡徐州军的西进之路。虽然收编江夏水军之后徐州军也算是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水师,但无论船只的数量上还是兵力多少上,荆州水军无疑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所以这次刘泽根本就没有调甘宁的水师北上襄阳,而是让他随同徐荣去进攻防守相对薄弱的江陵,至于进攻襄阳的人马,全部是清一色的步骑兵,没有任何水军。
刘泽明白,现在徐州水师刚刚草创,远还没有达到形成战斗力的阶段,就算把这五年水军全数派到襄阳来,也不过是以卵击石。何况汉水远没有长江宽阔,就算是想渡汉水进攻襄阳,也不是件太难的事。不过此时拿下章陵,趁势而西渡汉水直捣襄阳时机并不太成熟,刘泽有着一个全盘的计划,那就是敲掉横在襄阳前面的一颗钉子——新野。
新野虽然不过是一位不起眼的小县城,但它却是荆州的门户所在,是荆州进攻中原的跳板,也是荆州防备中原进攻的屏障,战略位置前突,一直是荆州的防御重镇,要想拿下襄阳,必然得先取新野,既得新野,襄阳便完全失去了屏障,彼此再攻,便可轻易而下,所以刘泽将目光最先盯在了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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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军踏破江夏,挥师北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章陵,在襄阳引起了很大地震动。江夏与襄阳相隔甚远,就算江夏失守,对襄阳的震动都不是太大,但章陵不同,章陵与襄阳就隔着一条汉水,唇亡齿寒,荆州牧刘表深深地感到了危机的来临,襄阳城内城外,更是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于是刘表急召州牧府的所有幕僚和将领商议应对之策。
荆州官员的情绪普遍低落,刘泽的徐州军来势汹汹,接连攻克了江夏、章陵二郡,尤是安陆一战,一举就吃掉了刘磐所统率的五万骑兵。刘磐是刘表帐下为数不多挂得上号的悍将,五万骑兵更是荆州最大的机动力量,但仅仅只是一战,五万骑兵全军尽墨,悍将刘磐身首异处,徐州的重甲骑兵在荆州令人谈虎色变,荆州在接连受到重创之后,几乎所有的官员对能不能守得住襄阳持悲观态度。
见众人都不开口,刘表只得再次开口相询:“现如今刘泽大兵压境,诸公有何退敌的良策?”
年近花甲的刘表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略带些花白的头发收拾地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干净净,姿容端直,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些儒雅的风范,不过这些天来战报频传,让刘表几乎是彻夜未眠,眼圈都熬红了。
蔡瑁在竟陵畏敌如虎萎缩不前,几乎受到了襄阳民众的一致贬低,不过蔡瑁仗着妹妹蔡氏得宠于刘表,退兵回襄阳之后也没有受到刘表的问责,蔡瑁反倒是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保全了荆州的有生力量,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刘磐冒险突进,身死兵灭,给荆州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自己审时度势,保存实力,否则被刘泽把十万大军再吞掉的话,现在襄阳几无可御敌之兵了。
“徐州军强在步骑,我荆州强在水军,我军应暂避其锋,扬我之长,避我之短,所以我军应退守汉水一线,依仗水军优势,力保襄阳不失。”
蔡瑁似乎是想将他的逃跑主义发扬到底,不过支持者倒也不少,许多人都随声附和,蒯越道:“蔡都督言之有理,新野孤悬汉北,决计难以守住,弃新野而保襄阳,实为上策。”
这时,堂下一人忽道:“主公,此议万万不可!”
第495章立军令状
众人视之,乃是中郎将文聘。文聘先前一直就是镇守荆北,扼制曹操的南下,荆州能有现在这般长治久安的局面文聘也算得上是功不可没,听蔡瑁要放弃汉水以北,立即挺身而起慷然反对。
蔡瑁颇为不悦,文聘当看众人的面反驳他的意见,分明就是不把他蔡瑁放在眼里。蔡瑁何许人也,他可是荆州牧刘表的小舅子,荆州兵马都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荆州七大望族庞、黄、蔡、蒯、马、习、杨中蔡家原本就是排名第三的豪族,自从蔡瑁之姊嫁给刘表之后,蔡家在荆州的地位是直线上升,甚至隐然有超越庞黄两家成为荆州第一豪门的趋势。这几年刘表潜心向学坐而论道,不大理会州政俗务,蔡瑁大权独揽,在荆州政坛上几乎是说一不二,颐气指使,文聘当众驳斥于他,让蔡瑁很是难堪。
文聘是南阳人,出身寒微,倚仗着军功才升到了中郎将的位置上,不过也正是文聘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地升上来,所以才造就了他耿直率真不阿权贵的性格,所以在场人虽然多,却惧于蔡瑁的权势唯唯诺诺,只有文聘才敢如此大胆直言。
刘表似乎对文聘的话很感兴趣,道:“仲业,你有何高见?”
文聘道:“回主公,末将认为新野乃是荆北之门户,不可轻弃,新野沃野百里,自古有南北孔道,中州屏障之称,荆州若失新野。则襄阳再无险可御,汉水不是长江,若想仅凭汉水就可以阻挡徐州军的前进之势,恐怕难矣。末将以为,我军当固守新野,与襄阳互为倚角,方为上策。”
荆州军副都督张允冷嘲道:“安陆一战,我军骑兵尽丧,文将军也清楚新野沃野百里,一马平川。刘泽的弓骑就已经是天下无敌了。现在又冒出一支雷骑来,尽得骑兵之利,却不知文将军以何为凭能敌得过徐州骑兵,守得住新野?”
文聘没有理会张允嘲笑似地口吻。坦然地道:“前者刘磐败于安陆。不过是中了刘泽围点打援之计。冒险轻进,置兵于险地,如何不败?在下镇守新野多年。新野城垣坚固,足以挡十万雄兵,刘泽劳师远来,我军以逸待劳,只要上下其心,何愁强敌不破?”
刘表道:“仲业之言,甚合我心,却不知仲业需要多少兵马方能守得住新野?”
文聘慷然道:“末将麾下三万人马足矣,主公只需另派一支人马驻守邓县,以为接应就行,刘泽若不来新野便罢,但来新野,末将誓必擒之!”
刘表抚髯而笑道:“我有文仲业,襄阳必无忧矣。”
文聘道:“末将倒是还有一事求于主公。”
“仲业直管讲来。”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新野驻军粮草军械匮乏,将士粮饷多有拖欠,大战在即,势必会影响士气,还请主公拨付些粮草,以应新野之需。”
刘表转头向蔡瑁看去,把脸一沉,道:“德珪,这是怎么回事?新野的粮饷不是按月发放的吗,为何会拖欠许久?”
蔡瑁总揽荆州的军政大权,所有的兵马都归他管辖,蔡瑁生性贪婪,奢侈无度,为了弥补亏空,自然把手伸向了军中粮饷这一块,不光是新野驻军的粮饷多有拖欠,其他各地驻军和水军的粮饷也根本就没有足额定时发放过。不过其他领军的将领都是蔡瑁的亲信,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瞒得刘表一人而己。可文聘不管那一套,军无粮自乱,没粮没饷任你本事通天也没法打仗,所以文聘明知蔡瑁在粮饷上面弄了手脚,依然直言不讳地向刘表讨要粮饷。
蔡瑁听得刘表责问,不禁冷汗涔涔,恭身道:“主公,前者刘磐的五万骑军尽丧于安陆,军中所需怃恤款项数额极大,不得以才挪用了各处的军饷来应急,属下已在竭力筹措粮饷,务必于年内将各军粮饷补齐下发。”
提起刘磐,刘表的心中便是一阵悸痛,这个侄儿一直是刘表最看重的虎将,还有那五万骑兵,更是刘表的心头之肉,但安陆一战,全军尽墨,损失如此惨重,如何不令刘表疾首痛心。刘表黯然地沉默片刻,也就没有再纠结于蔡瑁拖欠粮饷的事了,叹息一声道:“德珪,别处的粮饷可以暂缓一缓,新野大战在即,粮饷军械务必不得拖欠,万不可堕慢军心。”
蔡瑁有惊无险地过了这一关,暗吁一口气,拱手道:“谨遵主公吩咐,属下定想方设法,也要支应新野所需。”说这话的同时,蔡瑁暗暗地瞥了文聘一眼,满含怨恨之色。
文聘看到了他的目光,却不以为意,豁然地道:“那末将就先告辞了。”
刘表点头许之,文聘正欲离去,蔡瑁却阴阴一笑道:“文将军且慢!”
文聘停住脚步,疑惑地道:“蔡都督还有何事?”
蔡瑁道:“文将军认为新野乃是首要之重,须得重兵防御,荆州上下,自当鼎力相助,只是文将军有几分把握能守得住新野?”
文聘傲然地道:“文某但在一日,新野必一日不失,人在城在,城亡人亡,末将若是失了新野,请主公斩聘之头便是。”
“军无戏言?”蔡瑁的脸上有一抹狡黠的诡色。
“某愿立军令状!”文聘一无所惧,慷然地道。
“好,笔墨伺侯!”蔡瑁吩咐了一句,立即有小吏奉上纸笔,文聘拿起笔来,刷刷刷,一草而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而后掷笔于地,也没有理会蔡瑁,向着刘表拱手告辞,兴步而去。
蔡瑁手的一班亲信对文聘的无礼之状大为激愤,蔡瑁却丝毫不以为意,看着手中签有文聘大名的军令状,嘴角浮起了一丝狞笑,慢慢地将军令状折了起来,塞到宽大的袖口里。
文聘快马赶回了新野了,刚刚跳下马,副将霍峻和向朗就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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