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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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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似乎明白了一些,似乎还有些糊涂,高声地叫道:“曹豹,你和我们可是在福满楼歃过血,立过誓的,你这么做将来必不得好死,就算是刘泽也不可能放过你!”
曹豹呵呵一笑道:“你权且放心吧,曹某正是为刘使君所派,潜入福满楼获取你们的行动计划,尔等自不量力,敢和刘使君做对,自取灭亡!”
王俊顿时就傻了眼,整个人也焉了下去了。
曹豹一挥手,道:”将他押下去!”
手下的兵士将王俊押了下去,他的私兵部曲也全部被缴了械做了俘虏。
在王俊进攻北门的同时,萧建也率兵对州牧府发起了攻击。赶到州牧府的时候,大门紧闭,门口竟然是空无一人。萧建下令道:“杀进州牧府!活捉刘泽!杀!”
叛军抬了一根刚刚砍倒的粗大的树干,正准备向州牧府的大门撞去,这时,东边街口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白袍玄甲,撺一条钢枪,直向叛军冲杀过来,口中大喝道:“东莱太史慈在此,叛贼休得猖狂!”太史慈本为客将,在刘泽营中并无司职,闲居日久,今日有战事,便主动请缨出战。
太史慈何等地骁勇,快马杀到,连刺带搠,眨眼功夫便放倒了数十人,身后的军马一齐掩杀过来,势如破竹,叛军阵角大乱。
萧建大惊,急令右部人马上前迎敌。他刚派出人马去,就听西面街口呐喊四起,东海都尉关羽也领一部人马杀来,刀锋所向,众皆披靡,萧建又只得派左部人马前去抵敌。关羽和太史慈皆当世之悍将,兵锋所指,这些徐州的私兵部曲如何能抵敌得了,混战之中,渐成溃败之势。
萧府管事一见情势不妙,对萧建道:“老爷,看来刘泽早有埋伏,此地不宜久留,快快撤退吧!”
萧建看看近在咫尺的州牧府大门,心有不甘地一拳捶在了左手的掌心,喝道:“走!”
还没等他拨转马头,州牧府的大门吱呀呀地打了开来,灯笼火把照如白昼,刘泽在众军的簇拥之下,骑着照夜玉狮子,傲然而出。
“萧国相,既然已经光临敝府了,何不喝杯茶再走,让刘某也略尽些地主之谊才是!”刘泽在马上含笑道。
萧建瞧着刘泽神采飞扬,哪里有半分醉洒模样,心中便是咯蹬一下,敢情是中了刘泽的计了,想想自己精心设计的局被刘泽破掉了,萧建气忿塞胸,面对刘泽的嘲讽之言,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对答。
身边的陶应何时曾见过如此的场面,惊悚不已浑身战栗,连声道:“萧相,萧相,这如何是好?”
萧建脑子里在急转着,按说此时曹宏的二千丹阳兵已经该是到了,可为何迟迟不来,难道是出了什么岔子不成?丹阳兵战力非凡,足可以一挡十,今天萧建计划着围攻州牧府就是指着丹阳兵来做前锋,这个曹宏,关键时刻掉链子,萧建恨得牙根直咬。看来曹宏是指望不上了,萧建的目光投向了北门方向,暗想这个时候王俊已经该是拿下北门迎接曹豹进城了吧,现在曹豹手中的七千军队,已经成了萧建唯一的指望了。
按照计划,曹豹的军队在攻陷北门之后,第一时间就会汇合王俊的兵力,向州牧府进军,如果曹豹已经进城的话,此刻估计就已经是在前来的路上了。萧建不禁有些纠结了,是前往北门与曹豹会合再攻打州牧府还是在州牧府拼死力战等待曹豹的援军,一时之间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迟疑不决之际,瞧见前方左侧数十骑呼啸而至,打得正是丹阳兵的旗号,萧建不禁哈哈大笑道:“刘泽小儿,今日便是你授首之日,还不快下马受降!”
第352章残月之夜(中)
刘泽冷冷一笑道:“萧建,你得意的太早了吧?”
这数十匹马来势极快,转眼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近前,为首一将,正是领军司马武安国,冲着刘泽拱手道:“曹宏逆贼,图谋叛乱,已经为末将所擒,特来献与主公!”
身后的两骑闪了开了,中间挟持的正是帐前都尉曹宏,曹宏双手被背缚着,满脸的灰败之色。
原来曹宏在婚宴散去之后,便立刻动身返回了军营。刚到军营,曹宏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妙,按说在军营门口至少有十二个时辰轮值的岗哨,可是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也看不见了,他大惊,跳下马直奔大帐而去。
大帐口上倒是见着了两个士兵,不过他俩没有站着,而是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睡得跟死猪差不多,鼾声如雷。曹宏大怒,上去就是两脚,喝道:“起来!”谁知那两个士兵浑然未闻,嘴里只嘟囔几句,沉沉未醒。
曹宏意识到出了大事,掀开帐子闯了进去,却见司马王辉正趴在几案上睡得正沉,帐内是酒气熏天,不禁勃然大怒,王辉是他的心腹之将,曹宏离开军营之后便将军营诸事都委托给他,本以为这家伙可堪重用,没想到却在这儿醉酒误事。曹宏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抓着他的发髻将他的头提起来,右手叭叭就是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王辉的脸颊之上,喝道:“混帐东西,胆敢醉酒误事。今天非斩了你不可!”
王辉的脸颊被抽得一片红肿,却兀自未醒,嘴里只是吱唔着:“好酒、好酒……”
曹宏脑门上一道黑线,一松手,王辉如一滩烂泥似地瘫倒在了地上,曹宏喝骂道:“这帮天杀的家伙,竟然违禁饮酒,视军法为儿戏,岂有此理!”他正欲到别的营帐中看看,却见一大帮子的人闯进帐来。拦住他的去路。
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今天早晨刚刚率两千丹阳兵离开郯城的武安国。武安国笑吟吟地道:“曹都尉,你这也太霸道点了吧,准你去州牧府开怀豪饮。就不准士兵们喝口小酒乐呵乐呵?”
曹宏失声叫道:“武安国。你不是前往昌虑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武安国呵呵笑道:“今天晚上曹都尉有大事要做。武某身为下属自然不能置身事外,特地赶回来听候差遣。”武安国早上离开郯城,望西北而行。行出五十里,便令丹阳兵扎营安寨,自己则是借在外面巡逻之名快马回鞭赶回了郯城。
曹宏的脸不禁全白了,此时的他才恍然明白,这完全是一个圈套,什么昌虑有黄巾犯境,分明是刘泽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可曹宏还没有弄明白王辉和自己手下一帮人为何醉得不醒人事。“原来……原来……是你们设下了圈套!”
武安国大笑道:“曹都尉,看来你也不算是太笨吗?就是有点蠢!实话告诉你吧,我家主公早已识破了你们阴谋叛乱之事,昌虑的黄巾军根本就是主公派人假冒的,目的就是要调走一部分的丹阳兵。至于剩下的这些兵醉得不醒人事,那是因为我家主公派人以劳军为名,给留在军营之中的每名士兵发了一壶酒和一斤肉。当然这酒肉里面,自然是加了一些特别的佐料,一些有助于睡眠的佐料,就算有不喝酒的士兵总不得有不吃肉的士兵吧,看来他们至少也得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吧!”
“你们好卑鄙!”曹宏目眦欲裂,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愤怒使他的整个面孔都在扭曲着。
武安国把脸一沉,喝道:“曹宏,你意图谋反叛乱,该当何罪?还不束手就擒!”
曹宏怒不可遏,拨出剑来,刺了过去,大喝一声道:“我跟你们拼了!”
武安国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在丹阳军营呆了有一段时间了,曹宏的武艺如何武安国早已了然于胸,曹宏之所以成为丹阳兵的统率,并不是因为他武艺高强谋略过人,而是因为此人极为擅长拍马溜须,深得陶谦的喜欢,坐上了帐前都尉兼兵曹从事的位子,若论真才实干,他屁也不是。武安国只是一侧身便闪开了他的剑,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武安国天生神力,擅使一对大锤,曹宏的胳膊如何禁得起他的一握,武安国还没怎么用劲,就听得咯巴一声,曹宏的腕骨已经碎裂了。
曹宏疼得是呲牙裂嘴,手中的剑早就拿捏不住了,呛啷坠地,铿锵有声。
武安国轻蔑的往后一拉,吩咐了一句:“绑了!”手下的亲兵立刻上前将曹宏捆了个结实。曹宏手下的那几个跟着他参加宴会的随从也自然逃不了被绑起来的命运。
随后武安国便立即带着曹宏直奔州牧府而去,将曹宏献给刘泽。
萧建的脸色比吞了一只苍蝇还难受,他万万没想到曹宏竟然会落到刘泽的手中,失去了两千丹阳兵的援助,无疑是对萧建的全盘计划是一个沉重地打击。而且曹宏落入刘泽的手中,说明刘泽对叛乱之事早已掌控的一清二楚并且早已安排了反击的手段。今天早上被调走的那两千丹阳兵根本就不是什么有军情战况,而是刘泽有意而为之。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萧建颓然地长叹一声,但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自己在哪个环节出现了秕漏,看起来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是千疮百孔,与其说是自己布局准备谋叛,倒还是不如说是自己一步步地掉进了刘泽的陷井之中,刘泽早已洞悉一切,张网以待,就等着他们上钩。
萧事的管事一再地催促道:“老爷,此地危险,快走吧!”
萧建也明白情势危急,多在此地耽搁一刻就多一份危险,自然也就顾不得许多,在众多家将的护卫之下,拨转马头,向北门方向突围而走。
陶应早吓得抖若筛糠了,萧建撤离之时,根本就无人理会于他,急得他大声喊叫道:“萧相,不要弃我!”
萧建回头只是冷冷地一瞥,吩咐家将不用理他。眼看着大势已去,萧建都已经自顾不瑕了,如何还有理会废材一般的陶应,失去了利用价值的陶应就如同一块破抹布,无情地被他给扔掉了。萧建的人马仓皇地逃逸而去,只剩下陶应一个人在夜风中凌乱。
太史慈快马追上,一枪杆就将陶应从马背上抽了下去,陶应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浑身剧痛,还没等他爬起来,已经有士兵将他摁在了地上,绳捆索绑起来。
“主公,是不是立即去追!”武安国向刘泽请命道。
刘泽微微一笑道:“勿急,徐州城早布下了天罗地网,萧建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萧建逃逸的方向就是北门,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在王俊和曹豹的身上了,虽然刘泽早有了防备,但只要他能和曹豹合兵一处的话,就算不能擒下刘泽,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实在不行就杀出一条血路,先逃出徐州城再说。
行至半路,但见前面一彪人马浩浩而来,就着依稀的火光,萧建分辨出曹豹的旗号,不禁心情大定,打马上前道:“曹将军可在否?萧建恭候多时了!”
王俊就被押在曹豹的身边,看到萧建前来,暗叫不好,他不知道曹豹是内奸的事,万一萧建再要被曹豹擒获的话,那可就全完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想到此节,王俊不顾一切地扯着嗓子喊道:“曹豹是奸细!萧相快走!”
曹豹也早瞧见了萧建,本来寻思着过去趁其不备,一举拿下,不料想竟然被王俊的这一嗓子坏了事,不禁大怒,一拳砸过去,砸在了王俊的脑袋上,王俊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萧建本来想打马到曹军队前,被王俊这一嗓子喊醒了,连忙后退,家兵家将立刻护在了身前。萧建忿恨不已,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曹豹,背信弃义,无耻之极!怪不得刘泽洞悉了我们的一切计划,原来是被你这个小人出卖了!无耻叛徒,你终将不得好死!”
曹豹心中暗暗苦笑,自己何时出卖过他们的计划了,若不是他清楚刘泽已经查明一切并做出了部署,他是决计不会投靠刘泽的,不过事到如今,这个黑锅他曹豹就算不想背也不可能了,萧建一口咬定他是内奸,曹豹就连辨解的机会也没有。何况曹豹也无须辨解,既然已经投靠刘泽了,必然同萧建等人已是势同水火,现在首要的就是擒了萧建好向刘泽邀功。
虽然在最后的关头见风转舵弃暗投明,但曹豹清楚,刘泽可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自己先期参于图谋叛乱可是实打实的罪名,刘泽一旦要追究起来,他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擒拿萧建将功赎罪。
曹豹提起钢枪,冲着萧建高声喝道:“萧建,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势已去,还不下马投降!”
第353章残月之夜(下)
萧建怒目而视,啐了一口道:“呸!背信匹夫,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当我萧建瞎了眼才错认你这奸贼!忠臣决不事二主,某就算是死于九泉之下去侍奉陶公也绝不向刘泽小儿投降!曹豹狗贼,看你将来九幽之下有何颜面去见陶公?”
曹豹哈哈大笑道:“好一顶冠冕堂皇的大帽子,萧建,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难不成曹某也不知?忠臣不事二主,呸,你算那门子的忠臣,曹某也罢,陶应也罢,不过是你谋霸徐州的棋子罢了,有用则用,不用则弃,你自诩忠烈,那被为奉为少主的陶二公子呢?大难临头还不是一样被你象抹布一样的扔了?废话少说,受死吧!”曹豹挥军便掩杀过来。
萧建抵敌不住,落荒而走。萧府管事急道:“老爷,事急矣,快到西门与吕老爷会合,若能出得了徐州,尚有一线生机。”萧建兵败如山倒,料定大局已无可挽回,乃率残兵望西门而去。
刚走到西门,突见一彪人马杀到,却是彭城都尉徐荣。徐荣领命之后,率所部三千人马倍道而行,不到三更时分已抵达了徐州西门外。此时守西门的一曲官兵正与吕扬所率的叛军激烈交战,难分胜负,徐荣立即进城,形势陡转直下,徐荣生擒吕扬,尽降叛军。刚刚收拾完残局,便撞到了萧建的败兵。
徐荣立即率军大举掩杀,萧建更是无法抵挡,再想投南门而去。却见曹豹从北路杀来,关羽、太史慈从南面攻来,管亥从东面杀来,四路人马将萧建的残兵团团围困。管亥率兵从沭阳镇出发,原本是准备来牵制曹豹的军队,刚走到半路就接到新的命令,曹豹的军队已经反正,令管亥率兵去解东门之危,管亥从东门而入斩杀叛军无数,余者皆降。
萧建四面楚歌。知道今天也绝无逃出生天之路。落到刘泽手中也是死路一条,干脆拨剑准备自刎。太史慈瞧得真切,那里容他一死百了,掂弓搭箭。嗖地一声。不偏不倚。正中萧建的手腕。众军一拥而上,将萧建生擒活捉,至于他手下的一干人马一个也没跑赶掉统统被擒获。
刘泽静静地立在州牧府门口。捷报一个接一个传来。
“报!北门之危已解,曹将军擒获王俊。”
“报!西门之危已解,徐将军擒获吕扬。”
“报!太史将军擒获陶应。”
“报!管将军解东门之危!”
“报!南门叛军溃逃而去,南门之危已解。”
“报!萧建已被擒获!”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消息传来,杀声震天的徐州城渐渐地归于了平静,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也随风而淡,东边已经是曙光微露,西边却是残月高悬。
刘泽的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波澜,胜利的喜悦没有半点流露在他的眉间,他简短地下达了命令:萧建等一干主犯全部交由锦鹰卫收押审讯,其余伤俘叛军一律关押到城外!各军立即清扫街道,在天亮之前,徐州的大街小巷不许残留一具尸体,一滩血迹!
清晨的阳光和熙地洒满了大地,也照耀着徐州城的城街巷,一夜惊天动地的厮杀声声声揪心,整个徐州城中的百姓度过的都是一个不眠的夜晚。黎明之时,喊声杀声停了,街道之上只有匆匆的脚步声音,但老百姓没有一个敢出门来看看的。
天亮之后,徐州城一片寂静,个别胆大一点的百姓瞧瞧地伸出半个头去窥探外面的动静,却发现静谥的大街上空无一人,整条大街都被清扫地干干净净,百姓们都眨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难不成昨夜的金戈铁马只是一场梦而已?
一场惊天动地的叛乱就这样化与了无形,徐州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繁荣,但对于刘泽而言,善后处理的事如一头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他真恨不得拿一把刀来,快刀斩乱麻。但这么多头绪,就真不是一把刀就能解决了的。
平叛的有功之将都受到了奖赏,曹豹擒拿来王俊有功,赏五百金,关羽、徐荣、管亥、武安国等将皆有封赏,太史慈擒拿贼首陶应、萧建有功,刘泽赏他一千两黄金,太史慈固辞不受。
对于如何惩处萧建等叛乱首脑,众人却产生了不同的意见。有人提出,萧建等人犯谋逆大罪,按律当处以车裂之刑,夷三族。也有人反对,萧王吕等士族在徐州支系庞大,如果按夷三族来计算的话,至少也得杀数千人乃至上万人,一下杀这么多人,必将使徐州民心动荡。萧建等人罪不容诛,但至少得控制一下诛连的范围。
刘泽对汉律当中动不动就夷人三族的规定很不以为然,萧建谋反叛乱,他自已是犯了罪,但他犯罪与他的父母何干?与他的子侄何干?与他的母系家族妻系家族更是风马牛不相及,而这些人就因为和萧建他们沾亲带故而掉了脑袋岂不是比窦娥还冤?夷族处罚无疑是最残暴的刑罚,它将许多的无辜者都牵连其中,与刘泽一贯奉行的法治思想背道而驰,所以刘泽想也没有想就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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