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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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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微微一笑道:“糜兄此言差矣,在某看来,刘使君非但不是没有诚意,而是诚意十足。禁械法令尚未出台,刘使君本可隐匿此事,待徐州大局平定之后,再行实施。但刘使君为人坦诚,提前相告,以免将来刘糜两家为此而再生不快。如果糜兄认为此事难以接受,刘使君也绝无半点强迫之意,糜兄也甚至可以投靠萧王吕他们,何去何从,还请糜兄自行斟酌。”

糜竺不禁犹豫了,糜家若想在徐州继续立足,就必须找到新的靠山,联姻刘泽无疑是糜竺下得一步妙棋,但眼看着事情极为顺利地成功了,不曾想却又横生支节,刘泽竟然提出了一个让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条件——放弃私兵。糜家家大业大,没有这些家兵如何来看家护院,更何况现在的士家全凭着私兵做后盾才有底气,没有私兵士家豪族的地位便是一落千丈。

“元龙兄,此事就没有再商量的余地吗?比如说可以削减一半的私兵——”糜竺不死心地问道。

“糜兄,刘使君此举并非是针对糜家的,为了谋求徐州政令军令之一统,这禁械法令势必将会在徐州实施开来。现在徐州的局势如何,糜兄想必比我更清楚,萧王吕三家世族勾结曹宏曹豹,把陶二公子推出来意图叛乱,糜家可已经站在了风尖浪口,何去何从也只在糜兄的一念之间。”

陈登的话平静沉稳,但在糜竺的心中,却无异于掀起了惊涛骇浪,徐州城暗流涌动,做为徐州最大的豪族岂能没有眼线耳目,种种端倪显示着徐州城必将会经历一场大风暴,糜竺的选择无疑会决定整个糜家的生死存亡。萧建曾找过他,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联合糜竺参与他们的叛乱行动,糜竺没有答应。

糜竺听说过刘泽的威名和赫赫战绩,更是亲眼目睹了在曹操势如疯虎的大军中刘泽的从容进退,目睹了刘泽如何不动声色将萧王吕三家斗得灰头土脸,不论从何种角度去看,刘泽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糜竺没有参于三家的事,因为他也不相信凭着他们的力量就可以推翻刘泽。陈登的话似乎更印证了这一点,显然刘泽对徐州城内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对于叛乱的情况,刘泽比他知道的更为翔实。谋定而后动,萧建等人自以为得计,却不料他们的计划早已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萧王吕三家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萧王吕三家加上二曹的实力,恐怕刘使君这一关过得也不会轻松吧?”

“糜兄,刘使君是何等样的人,想必你心中也很清楚,以三万人马击溃袁绍二十万大军,这种能力,绝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萧建等人手中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焉能成就大事?叛乱不是儿戏,那可是诛灭九族的重罪,萧建等人火中取栗,早已踏上了不归之路。看在你我同僚多年的份上,我不妨直言相告,刘使君早已暗中调遣兵马,布下了天罗地网请君入瓮,只要萧建等人敢起事叛乱,必定是灰飞烟灭。糜家的前途命运,就在糜兄的手中,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小弟言尽于此,何去何从糜兄自己斟酌吧。”陈登淳淳而言。

第346章任性糜兰

对于糜竺而言,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了,答应刘泽禁械的条件与刘泽联姻,或者拒绝刘泽选择萧建一伙的叛乱势力,看来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糜家的生死存亡就唯系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与其说是选择,倒不如是说赌博,将糜家的亿万家资和上万人的性命做一次豪赌,胜了糜家就可以继续风光无限,败了则是灰飞湮灭。就算糜家保持中立,看似两不相帮,但却是两方都得罪了,将来无论谁得势,糜家也决计不会讨到好处。

糜竺思前想后,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刘泽对他而言,永远都是个谜,生猛、强势,有着层出不穷的力量,他可以在你永远也异想不到的地方给你致命地一击。但萧建这伙人糜竺却太清楚了,坐井观天,自以为是,完全就是临时拼凑到一块儿的乌合之众,各怀鬼胎、各揣心事,一旦有不利的情况,顷刻间就能土崩瓦解。

“元龙兄,要糜家交出私兵并不难,可糜家如此多的产业,无兵护持,鸡鸣狗盗之徒常来觎觑,如何才能得以保全?”糜竺问道。

陈登微微一笑道:“糜兄但请放心,禁械法令推出之后,刘使君拟成立乡民警卫队,巡视乡里,看家护院,定可无盗匪之忧。当然,现在法令尚未实施,过渡时期糜家完全可继续拥有私兵,不过为表糜家的诚意,在下认为糜家将家兵还是削减一些的为好。另外。作为糜家支持的回报,刘使君准备官盐私营,交给你们糜家来做。”

“官盐私营?此话当真?”糜竺又惊又喜。徐州靠海,煮海制盐有着悠久的历史,不过汉时盐业乃是官营,禁止私人制盐贩盐,但因为暴利地驱使,许多亡命之徒铤而走险贩卖私盐,徐州地面上私盐肆虐,屡禁不止。刘泽既然决定要官盐私营。而且指明要由糜家来做。如此利润丰厚的生意,糜竺如何不喜。

陈登含笑道:“此乃刘使君亲口所言,岂能做儿戏。”

糜竺在地上来回地踱了几步,右手暗暗地攥了一下拳头。似乎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对陈登道:“不知刘使君定下何日迎娶?”

“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不知糜兄意下如何?”

“那好,我们便定下三日之后,在下即可准备。”

陈登起身告辞道:“既如此。小弟告退。”

“元龙兄何必急着辞去,在下已经备好的酒宴,这杯谢媒酒元龙兄务必喝了再走。”糜竺盛意挽留。

陈登辞道:“既然婚事已经谈妥,在下须回禀刘使君才是。至于谢媒酒,婚礼当日陈某一定不会错过。”

“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他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堂上响了起来,陈登引目侧之,是一名年轻的女子,虽美艳无双,但却是柳眉倒竖,粉脸含霜,鄙夷地一指地上的聘礼,道:“快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拿走。”

陈登虽然不认识她,不过看她的容貌衣着和说话语气,定然就是糜家的千金小姐糜兰。糜竺沉下脸来,喝道:“兰儿,不得无礼,这位是本州陈主薄,还不快快见礼。”

糜兰扫了陈登一眼,她是大家闺秀,礼数的事自然不会不晓得,按理糜兰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但她现在心情恶劣,平时又颇为任性,当然就不管不顾了,听得兄长介绍,也没有施礼的意思,忿恨地道:“我才不什么陈主薄王主薄,反正这东西他怎么拿来就怎么拿回去。哼!”说着跺了一下脚,径直而去。

糜竺大窘,略显尴尬地道:“舍妹无礼,请元龙兄见谅。”

陈登脑门上也是一丝黑线,早就听说这糜家小姐虽然貌美如花绝色倾城,但性子刚烈脾气火爆,任性而又刁蛮,想想雍容高贵的大主母和温婉贤淑的二主母,这个即将要成为三主母的糜兰可真是……陈登隐隐有些后悔,把糜兰介绍给刘泽是不是一个错误,刘泽能不能消得了这般美人福真可就难说了。不过陈登转瞬就释怀了,这原本就是一桩政治婚姻,刘家后院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轮不着他操心。

“听令妹的意思似乎不太同意这桩婚事?”

糜竺陪着笑道:“元龙兄放心,舍妹这边在下自会处理,三日之后静候刘使君派人来迎娶。”

汉时女子的婚姻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糜兰父母皆不在了,但长兄如父,自有糜竺为她做主,无论如何也轮不着她自己定夺,所以陈登也就直接无视了糜兰刚才的话,拱手告辞而去。

糜竺神情凝重,叹了一口气,直奔糜兰房里去。

糜兰此时正在发脾气,价值万钱的的青花瓷器说砸就砸,碎片一地,唬得两个使女劝也不敢劝,战栗地呆一旁。

糜竺眉头直皱,冲着两个使女使了个眼色,两个使女如释重负地躬身退了下去,糜竺上前道:“妹妹,你听哥哥解释……”

糜兰捂了耳朵,双足在地板上蹬个不停,眼泪滴溜溜地在眶里打转。“不听你解释,你不是我大哥,哪有做大哥的把他亲生的妹子往火坑里推,呜呜,爹——娘——大哥他欺负我……”

“兰儿,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什么把你往火坑里推,大哥给你找的夫婿可是徐州之主,万人之上,比那些富家公子纨绔子弟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再说了,那些富家公子你不也是看不上眼吗?要不就依你的,就那些求亲来的富家公子,你随便挑一个,大哥我立马就推了刘家!”

糜兰止住哭泣,跺脚道:“我才不嫁给那些王孙公子呢!”

糜竺乘机道:“那些王孙公子纨绔子弟如何能配得上我妹妹,我妹妹既然要嫁,那就得嫁人中之杰,盖世的英雄,才华横溢,英俊潇洒,胆识过人,文韬武略,功成名就,也就是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我妹妹。”

糜兰冷哼了一声,道:“人家才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呢。”

“没那高的要求?那不行,我妹妹什么人物,貌若天仙,绝世倾城,徐州城里响当当的第一枝花呀!虽然是带点刺——噢,你别打我呀——”糜竺躲闪着糜兰的粉拳,“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不找个像样的妹婿,我这大舅哥当得也憋屈不是?”

“你就会耍贫嘴!”糜兰撅起着嘴,不过显然不是那么地生气了,“我知道你想找个体面的人家,但你也不能把我送给人家当小妾?”

糜竺赔着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以为这绝世芳华的好男人这么好找?这刘泽年纪轻轻地就官居州牧,那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说不定将来可以封侯拜相。你说象他这样人品好,出身贵,才华高,有前途的男人,我就是打着灯笼在徐州也找不着。这样的好男人自然是奇货可居,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那也是常事,谁让咱没有早一点认识他。但他的大夫人是蔡邕蔡中郎的女儿,二夫人是陶谦陶州牧的妻妹,你就算做了三夫人那也没有辱没你。更何况甘萍和你是闺中好姐妹,你二人共事一夫,可效娥皇女英,传扬天下,那也是美事一桩。”

糜兰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你别以我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盘,把我送给刘州牧当小妾,这样你就可以继续在徐州城里耀武扬威,做你的徐州第一富豪了。说穿了,我就是你的一件礼物,一个牺牲品,用来交换你的一世富贵。”

糜竺大囧道:“兰儿,大哥可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就算有一点为糜家着想的心思,可主要不还是为你打算。陶公在世的时候为他的小儿陶应几次提亲,大哥要是攀权附贵的话,早就答应了,还至于等于今天。听大哥的话,大哥的眼光错不了,你跟了刘泽,必定可以一生富贵。”

糜兰幽幽地一叹,道:“哎,大哥既然说到这里了,你还能再说什么,如果这是我的命,我认命便是。”

糜竺大喜道:“这么说,妹妹你是同意了?”

“哎,你都答允人家了,还能悔婚不成?我也知道,大哥为了操持这个家,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少心,我既是糜家的一份子,再怎么说也要为糜家尽一份力,可是大哥,你千不该万不该瞒着我,一想这个我就好伤心。”

“哎呀妹妹,不是大哥不跟你商量,而是这事来得也太突然了,来不及跟你说。先前我找陈元龙也根本就没提把你许配给刘使君的事,不过陈元龙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个关键的时刻,刘使君也想得到咱们糜家的支持,联姻之事也就自然顺理成章了。”

糜兰目光中透着几许的幽怨和无奈,凄然地道:“说到底,我们女人终究是你们男人的玩物,是你们利益交易的筹码,我就再怎么心高气傲也逃不出命运的羁拌。”

第347章密谋叛乱

糜竺心下也有些黯然,道:“妹妹,哥知道,把你许给别人做小妾,终究是有些委屈了你……”

糜兰打断了他,幽幽地道:“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从小你就惯着我宠着我,我任性我顽劣,可你从来没有责备过我,任由我胡闹,任由我发脾气,你就像父亲一样地疼爱着我。三天后,我就要嫁了人,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糜家了,大哥,以前那个任性不懂事的兰儿让你费心了,对不起,我只想说,谢谢你,哥——”糜兰的眼泪,如挂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下来。

糜竺愣住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妹妹吗?都说女人一结婚就会成熟,看来真的是一点也不假。糜竺心中也是充满了伤感,糜竺只有一个妹妹,打小就疼爱有加,眼看她就要嫁了人,糜竺心中亦是同样的不舍。他走过去,将糜兰拥在怀中,感伤地道:“妹妹,从小父母离世,只有我们兄妹三人相依为命,我答应父母,要好好地照顾弟弟妹妹,我就不能食言。兰儿,你长大了,女大不中留,但不管你嫁到何处,糜家永远也是你的家,我永远也是最疼你的大哥。”

“大哥——”糜兰扑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半响,糜竺将糜兰扶了起来,道:“好了,兰儿,别哭了,快当新娘子的人了,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咱兰儿可是徐州第一美人。眼睛都成桃子了还怎么称得上?”

糜兰破涕为笑,道:“大哥,我不喜欢他们家屋子里的装饰摆设,看起来又简陋又贫寒的,我肯定会住不习惯的。”

糜竺哈哈大笑道:“这个简单,一会儿我就同陈登商量,把你的屋子装饰地跟在咱家一模一样,刘使君不肯出钱,大哥也要给你弄好了,谁让咱家不差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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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家小姐要出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徐州城。而且要嫁的男方是徐州的新任州牧刘泽。想不引起全城轰动都难。徐州城里的帅哥靓姐痴男怨女无不是羡慕嫉妒恨,有艳羡的,有怨愤的,有骂娘的。有嘲讽的。有撞墙的。但无人可以否认,刘州牧和糜家小姐那绝对是英难美人配。

“草,这么一个大美人给人家当妾室。可惜了糟蹋了——”一个年青的布衣士子在街上酸溜溜地道。

可他刚一张嘴,就招来口水无数:“切!皇帝的妃子也是妾,不比那个大臣的妻尊贵!宁当州牧如夫人,也不做穷儒糟糠妻,小子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就他那德性,给人家糜小姐提鞋也不配,也不撒泡尿照照,哈哈哈……”

那士子落荒而走,引来身后讥嘲无数。

陶应坐在福满楼二层的包间里,看着楼下的人群眉飞色舞唾沫飞溅绘声绘色地在讲述英雄美人的故事,他的脸愈发阴鹜起来,握着酒杯的手不住地在颤抖,“咯嚓”一声,酒杯竟然被他生生地抓碎在了手心,残碎的瓷片刺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立即沁了出来。

“二公子,你流血了,快包扎一下吧。”随众失声尖叫,惊惶失措,想上前帮助陶应处理伤口。

陶应冷冷地将随从的手甩开,也不理会手心鲜血淋漓,径直地提起酒坛,仰脖子就往嘴里灌,淋得浑身都是酒。

萧建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陶应的身后,似笑非笑地道:“好男儿当以事业为重,少主何需自暴自弃,何况事成之后,糜小姐难不成还能飞了,照样不是少主的囊中之物?”

陶应早就将糜兰视作自己的菜,岂可容别人染指,可如今刘泽要娶糜兰,让他心中如何不忿恨,就算将来杀了刘泽,夺回糜兰,这顶绿油油的帽子他注定是戴定了,一想到这一点,陶应就恨得牙根咬碎。“便宜了那恶贼!”

他的心思萧建一瞅就明白,萧建哈哈一笑道:“少主岂不知那刘泽的大妇更是万中无一的美人儿,事成之后,少主也将一顶绿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岂不是一报还一报?”

陶应一想也是,刘泽可不还有两个夫人吗,听说大夫人长得更美,何况还有他的小姨妈,同样都是让人**的美女,想想他就释然了,虽然赔上一个但将来能换回三个,这笔买卖无论如何也是稳赚不赔的。

“少主,人都到齐了,就等您上去。”萧建态度恭敬地道。

陶应恩了一声,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自从他爹死了之后,人们对他的态度立马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神之中都透着轻蔑和可怜的神情,这让陶应很不舒服,他暗暗发誓,事成之后,凡是鄙视过他的眼珠子都要统统挖掉,要让讥笑过他的人知道谁才是徐州真正的主人。

通往三楼的楼梯是一条极窄的通道,只能容许一个通过,楼梯口时刻都有四名体形彪悍的家兵看守,未得允许,任何人都不准上楼。

楼上装饰的极尽奢华,紫檀木的家具、黄花梨的几案,手工编织的波斯羊毛地毯,宽敞而透亮,整个三楼上只有廖廖几人,显得极为空旷。萧建陪同着陶应上来,请陶应在上首就坐,自己则在右首相陪。右首以下是吕扬和王俊,对面则是曹豹和曹宏。

萧建扫了一眼道:“想必诸位都已经知道了刘泽将要纳糜氏为妾的事了吧,诸位,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通过打探,刘泽并没有向郯城增兵的迹象,那就是说,我们的行动他还没有查觉。三日之后,便是刘泽纳妾之时,想必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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