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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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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也是满脸的激动,惊喜地道:“当时洛阳西迁,父亲因为带不走这些书遗憾懊丧痛不欲生,想不到夫君你竟然找回了这些书,当时洛阳乱兵肆虐,你是如何做到的?”

刘泽含笑道:“我知道这万卷藏书是岳父的毕生心血,假如毁于战火不但是蔡家之损失,更是我们大汉民族之殇,所以我才不惜一切代价派人秘密保护之。除了蔡家藏书一本不少之外,还有几万卷皇家典册我也一并从大火之中抢救出来。我知道岳父为续写汉史惮精竭虑,有这些皇家的典册资料有极大的参考价值,可以助岳父一臂之力。”

蔡邕抚摸着这些书卷,老泪纵横地道:“润德知我呀!当年洛阳之火让我万念俱灰,以为今生再也无缘看到这些藏书了,想不到润德有心,我还有亲眼目睹之日。”

刘泽道:“岳父的这些书卷,大多都是绝品孤本,方今乱世,保存不易,如果能够刊印成册的话,广为传诵的话,这些孤本才不致于失传。”

蔡邕摇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如此浩秩繁杂,誊抄不易,若用多人誊抄的话,又极易产生谬误,以讹传讹,只怕这些书会面目全非。”

刘泽含笑不语,带蔡氏父女出了藏书阁,往东面的一间工坊而去。

这间工坊正是印刷工坊,现在工坊内刊印的正是《论语》,刘泽引蔡邕父女一一参观印刷工序。这间工坊采用的是流水线生产模式,第一道工序是排字。排字间是整个印刷工坊最大的一处,四面的都是带有小格的架子,每个小格内都存放着数目不等的方形陶泥字。匠人们将一个长方形的用铁板制成的方框置于平案之上,熟练地将一个个方块字模放入铁框之内,很快地就排满一版,然后两端用螺栓紧固。

刘泽的活字印刷完全取自于宋代毕升的发明,不过他也略做了一些改进,毕升在排版时采用的在铁板上放松脂、蜡纸灰等物来固定活字,比较繁琐,刘泽便采用铁框来装活字并用螺栓来紧固,整个版面牢固结实浑然一体。不过这几根小小的螺栓却让刘泽大伤脑筋,在工匠坊经过反复的试验和试制,最后才用青铜铸造的方式生产出了这些螺栓。一颗在后世小小的不起眼的螺丝钉,搁到汉代却不得不大费周章,再一次让刘泽感叹提高科技水平的必要性。

排版之后经过校对便进入到了印刷工序,工匠在字模版面上均匀地涂上油墨,用白纸覆盖其上,轻压之后,白纸上变出现了清晰的字迹,每一版字模视需要可印数百或数千份。

第291章活字印刷

印完之后,下一道工序便是拆版,将固定框子的螺栓拧开,活字模便很轻易地拆开了,拆下来的活字被送回到排字间分类存放,以存下次再用。印好的纸页经过裁剪,装订成册。

刘泽一路参观,一路给蔡邕做讲解,蔡邕频频点头,惊异不已。

“这本就是岳父所著的《劝学》,我已刊印成册,首印千册,计划作为公学之教材下发到学生手中。”

蔡邕手捧着散发着墨香的线装书,感慨不已,道:“润德真天人也,有此妙法,何愁文之不传。”

“小婿尚有一事相求。”刘泽不失时机地道。

“贤婿请讲。”

“诸子百家先贤圣典文章表椟诗词歌赋,这些书籍浩如烟海,由于历代传抄,误谬甚多,此次刊印成册,必将广为传颂,若是谬误连篇,岂不贻误后学。所以在付印之前,理应先校勘正定,只是小婿这般尚无得力人手,曾知岳父在熹平年间正定六经,为天下之范本,才斗胆相求岳父为付印文稿来做正定。”校勘正定这些书籍可不是一般人能担当了的,举世之间,也不过就是蔡邕卢植几人而已,卢植忙于东点军校事务,根本就无瑕分身,所以刘泽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此番蔡邕来到平原,倒让刘泽有了人选。

蔡邕爱书成痴,刘泽的这活字印刷之法旷古未有,蔡邕一路看下来,叹为观止。既然此事有利于书籍的保存和流传,蔡邕理当责无旁贷,当下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新婚未满十日,冀州方面便传来了战报:袁绍和公孙瓒战于界桥。

这场大战的起因还得从初平二年说起,袁绍觎觑冀州,听从了谋士逢纪的计策,暗地了遣人到幽州与公孙瓒,相约共同出兵攻取冀州,事成之后共分冀州之地。其时公孙瓒已在幽州站稳了脚跟,也急欲南下扩展势力。两人一拍即合。公孙瓒便率大军南下。冀州刺史韩馥本来就是无能懦弱之辈,如何敌得过拥有强兵悍将的公孙瓒,急忙向屯兵河内的袁绍求救,这一招正中袁绍下怀。袁绍到了冀州之后。尽夺韩馥之权。自领冀州牧。

公孙瓒知袁绍得了冀州,便派遣他的堂弟公孙越到邺城,想按照双方先前的约定平分冀州之地。可袁绍这时候耍起了无赖,根本就没有将冀州一寸土地让给公孙瓒的意思,并暗地里派人假借董卓之名,乱箭射死了公孙越,至此双方便结下了仇怨。公孙瓒本来早就想报仇了,只是在幽州与刘虞争权,腾不出手来,直到初平三年五月,公孙瓒才尽起十万大军,进逼磐河。

袁绍自然不甘示弱,起冀州之兵,与公孙瓒大战于界桥。

消息传到平原,刘泽立即召集众将领谋士议事,一致决议出兵助战公孙瓒。抛开与公孙瓒的个人渊源,刘泽的出兵理由也十分充足。诸侯讨董之后,自己与袁绍结怨,已是势同水火,袁绍之所以没有兵犯平原,乃是他还没有掌控冀州全境,与平原郡接壤的清河国还不在他手中。倘若此次界桥之战袁绍获胜的话,必定会一统河北,那平原郡将会成为他下一个进犯的目标。唇亡齿寒,这个浅显的道理刘泽还是明白的很,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援助公孙瓒就是等于保卫平原,刘泽没有理由坐视公孙瓒打败仗。

平原郡现有的兵力大约在二万五千左右,其中三千是骑兵,刘泽决定调三千骑兵和一万步兵参战,点赵云为先锋官,徐荣为副先锋,关羽为左领军,张飞为右领军,管亥为押粮官,中军帐中,刘泽亲自挂帅,简雍、徐庶为谋士,留简雍陈到守平原。此次出征,刘泽是尽遣精英,毕其功于一役。

暨诸侯讨董之后,界桥之战是汉末诸侯之间的第一次大会战,真正意义上地拉开了三**阀混战的序幕,从此历史进入了诸侯兼并群雄争霸的阶段。

不过议事会上也有不同的声音,简雍就担忧我方虽然与袁绍交恶,但还未到刀兵相交的地步,一旦平原主动出兵的话,试必与袁绍仇怨加重,不管界桥之战胜负与否,将来袁绍肯定会寻机报复。而以平原一郡之力与冀州全州相抗,无论是兵力还是整体实力平原都完全处于下风。

“开战是不需要理由的,袁绍如果想进犯平原的话,并不会因为我们置身事外他就会罢手。唇亡齿寒,如果公孙瓒在界桥一败涂地的话,平原也必将很快会陷入战火之中,与其说我们是在帮公孙瓒,倒不如说是在帮我们自己。”刘泽出战的决心没有丝毫的动摇。

临行前,刘泽拉着蔡琰的手,满含歉意地道:“琰儿,新婚蜜月,本来我应该是陪在你身边的,但战火突起,只能对你说一声抱歉了。”

蔡琰没有丝毫的抱怨,不过担忧之色却挂在她的眉梢。“夫君,战场之上颇多凶险,你千万须得珍重,妾自在城中等你回来。”

刘泽点头应了,一身金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他翻身跃上照夜玉狮子,朗声下令道:“出发!”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界桥开进。

界桥在广宗以东清河以西,距离平原郡有三百余里的路程,刘泽令军队日行五十里便安营下寨,下寨之时,刘泽还亲自戡探地形,选取安营地点,栅栏建的坚不坚固,壕沟是不是挖得足够深,拒马鹿砻安置的是不是合理,明岗暗哨配置的到不到位,他事事都要亲自过问。

张飞不禁抱怨道:“大哥,这行军的营寨你弄这么结实干嘛,反正明天一早就要拆除,这不是白费功么?何况这儿离界桥还远得很,袁绍的兵再怎么也不可以到这儿来偷袭吧?”

刘泽微笑着扫了一圈,他巡视的时候,专门将所有的将领都召集到一起,这是刘泽有意为之的,张飞的疑问可不光是他一个人的疑问,许多将领都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他们没有张飞那么心直口快,有啥说啥。

坦白来讲,这是刘泽打仗以来第一次骑步联合行军作战,虽然这些将领都在东点军校上过课,但纸上谈兵的东西远比实战应用差得多,就行军立寨而言,许多将领都不重视,所以刘泽有心在这里给这些将领上一课。

“不错,这里离前线还很远,但并不能成为我们麻痹大意的理由,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当保持高度的警惕。战争不是儿戏,容不得一丝的侥幸,只有你做出了充足的准备,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细节决定成败,也许今夜敌人就会来袭,很可能你的栅栏有一段不坚固,很可能你的壕沟有一段不够深,很可能你少派了一个暗哨,很可能你就小小地打了一盹,也许它们微不足道,但很有可能这么一点小小的失误就成为你失败的缘由。无论今夜有没有敌人来袭,我们都要把它当做有敌袭来对待。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真正善长作战的人已将兵、情、战、势了然于胸,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才是为将者的最高境界。”

众将皆围在旁边,听了刘泽这席一话,都陷入沉思之中。

张飞却哼了一声道:“这个算你说的有理,不过兵书有云:兵贵神速,大哥你每天慢吞吞地走上五十里就安营扎寨又是何道理?”

“看来三弟这军校没白上,都能熟读兵书了,呵呵,”刘泽微笑地道,“兵贵神速,一点都不假,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强调军队要进行体能训练的缘故,负重三十斤日行百里是军队的最低要求,但是否要神速却是因时制宜的,比如长途奔袭作战,长途救援作战,确实需要急行军,早一刻投入战场,便可能会赢得胜利。但平时正常行军,却不需要速度,日行五十里,完全在士卒的承受强度之内,可以让士卒有剩余的体力去安营扎寨,在夜间的时候遇到敌情紧急集合之后也精力来作战,倘若只为贪图多走几里路让士卒疲惫不堪的话,又如何能让士卒有足够的体力去应付即将到来的战斗。劳逸结合,方才是正途。”

赵云拱手道:“主公字字矶珠,云受教了。”

众将齐齐拱手道:“我等受教了。”

刘泽微微一笑,看来今天这一课没白上,他接着道:“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正合是基础,是根本,真正的名将从不刻意地求奇弄险,奇袭暗战用计谋,不是不可以,但这一切必须基于己方有强大的实力,没有强大的实力保障,就如同孤注一掷的赌徒一般,也许可以赢得几次冒险博弈,但最终仍然会输个精光,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之人的。好了,连日行军,诸位想必也疲乏了,早些回去歇息,明日依旧寅时开拨。”

第292章界桥之战

白马义从是公孙瓒最精锐的部队,公孙瓒有仪容大音声,典型的高富帅,又喜欢骑白马,风度翩翩,人送外号“白马将军”。北地马多,公孙瓒便选白马五千余匹武装了他的亲卫部队,是号白马义从。由于装备了刘泽发明的马鞍马镫,白马义从的战斗力明显地提高了一个档次,在同鲜卑、乌桓等夷族作战之时,所向披靡。吃了许多的败仗,胡人也学得乖了,草原大的很,打不过就逃呗,所以一瞧见那白马骑队的影子,便是望风而逃。白马义从便愈发地骄横起来。

此次南征袁绍,严纲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统率的正是五千白马义从。严纲是公孙瓒的心腹爱将,被公孙瓒任命做冀州刺史。不过显然这个冀州刺史是有名无实的,毕竟现在的冀州牧还是袁绍,掌控着冀州大部分的郡县。不过严纲依旧对这个空头衔很兴奋,拿下冀州他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做冀州刺史了吗?所以严纲格外地卖力,统帅着五千白义从向着袁军阵地碾压过来。

袁军派出迎战的麹义,引三千步卒截住严纲。

严纲瞧瞧袁军的三千步卒老弱参杂军容不整,不禁暗暗讥笑,纵马而出,用大刀点指前方,傲然地道:“来者何人,通名受死!”

麹义遣副将出战,战未三合,便被严纲一刀斩于马下。麹义一见情形不妙,拨马便走,三千袁兵一看主将逃了。便都慌了神,乱作了一团,纷纷转身跟着麹义而逃。

“一群鼠辈!”严纲轻蔑地扫了一眼,下令白马义从全军突进,追杀袁兵。

五千白马奔腾起来,场面是极为的壮观,恰如白云滚滚,雪覆辽原,象一条白色的洪流,一泄千里。三千袁兵不光全是步卒。更有老弱参杂其中。这两条腿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四条腿,不过是几息的光景,白马义从的前部已经追上了袁军的后队,锋利的长枪瞬间就洞穿了正在逃跑的袁兵的后心。濒死的惨叫声也淹灭在隆隆的马蹄声之中。

这绝对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的屠杀。亡命逃窜的袁兵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地抵抗。任由白马义从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往来奔杀。不过这一路之上袁军的败兵太多了。几乎将这一条不太宽的路给淤塞了,年轻力壮体能好的,已经逃出了数里之外,年老体弱的自然落在后头。

前方的袁兵乱哄哄一团,白马义从的速度自然也提不起来了,须得将堵在路上的那些袁军残兵斩杀干净方才可以前进。

严纲瞧见已远远而逃的麹义,恍然明白,这麹义显然是有意将这些老弱残兵安排在后面,用人墙来遏制白马义从犀利的攻势,他们好从容而逃。严纲暗骂一声:“卑鄙!”杀一堆老弱残兵有什么用,擒杀对方大将才算得上战绩。严纲立功心切,急令白马义从不得与残兵纠缠,火速地杀出一条血路,追袭麹义。

白马义从踏着袁兵的尸体,势如破竹一般地向麹义逃逸的方向追击而去。

严纲一马当先,眼瞧着麹义离自己不过一箭之地了,大喜过望,令白马义从不恤马力,发起致命一击。

光顾着追击了,头脑发热的严纲这个时候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侧地形的变化。先前与袁军交战之时,那是一片沃野的大平原,此时则是进入了丘陵地带,左右各是一处高地,丛林茂密,只有中间是平坦的洼地,这片洼地呈三角形状,初始有百丈之宽,渐行渐窄,到后面只有数十丈的宽度了,白马义从也从最初的扇面攻击队形被挤压成了纵队队形。

麹义身边的士卒已然不足几十骑,不过他此时却勒住了缰绳,回头瞅了一眼渐渐追近的严纲,冷冷地笑了一声。

“贼将,看你还往何处逃?”严纲瞧见麹义停住了马,大喜过望,远远地喝道。

麹义却不答话,将手一挥,八百名在此暗伏的弓箭手一声呐喊,冲了出来,此时的白马义从,也进入了弓箭兵的射程之内,麹义一声令下,八百箭齐发,箭似飞蝗,向白马义从的前队疾射而至。冲着最前面的白马义从猝不及防,给纷纷中箭,连人带马,栽倒在地。

严纲悚然一惊,暗叫不好,想不到袁军竟然在这里设下了埋伏。不过严纲也是久经战阵,虽然遇伏却也没慌乱,眼瞅着对方暗伏的弓箭兵不过才几百人,自己可是有着五千精骑的。现在的距离不过是一箭之地,自己的骑兵冲击起来也不过是几十息的时间,就算敌方弓箭兵手速再快,充其量也不过能射出两三支箭而已,只要付出一点不太大的伤亡代价,白马义从便可以冲入弓箭兵的阵地之中,而一旦短兵相接,弓箭兵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完全成为了待宰羔羊。

“冲!”严纲举起了大刀,嘶声力竭地喝令进攻。

白马义从还没来得发动攻击,却听左右两边响起隆隆的鼓声,杀声四起,伏兵皆出。原来袁军在这两处高地各伏下了一千弓箭手,单等白马义从进入包围圈,千矢俱发,如暴雨倾盆,向白马义从的阵地倾泻而至。

骑兵有盾牌,对正面的箭矢攻击有一定的防护之力,这也是严纲敢于正面向麹义发起突击的缘故,但对侧面的打击防护起来就力不从心了。

袁军左伏者向右射击,右伏者向左射击,加上麹义的八百弓弩手,几乎形成了一道箭网,三面夹击,将白马义从死死地困在了这片洼地。一排排的箭雨射过来,无数的白马义从坠下马去,许多的白马也被乱箭射中,痛苦地嘶鸣着,四处乱窜,整个队伍乱成了一锅粥,而袁军的箭矢却是从未有半刻的停歇,残忍地掠夺着白马和骑兵的性命。

密集的箭雨只持续了一刻钟的光景,骄狂不可一世的白马义从便已经是彻底地覆灭了,整个狭长的洼地如被血浴一般,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和马的尸体,几乎每具尸体上都插满了箭矢。

严纲虽然背上和右臂上中了两箭,但还是在亲兵的护卫上杀出一条血路,向北狂奔而去。麹义那里肯容他逃走,率兵紧紧地追击上来。严纲人困马乏,眼看着追兵将至,只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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