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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高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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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颅,将他钉死在墙上,脑浆喷出,杨元庆长戟一收,尸体翻滚下去.......

    整个白玉塔内一片寂静,贺少康担任左卫直阁将军已近十年,极会笼络人心,他的大部分手下都对他绝对服从,可当他一死,众士兵便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柱,他们茫然、疑『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杨广的声音在白玉塔五楼响起,“孤是太子,即将是大隋皇帝,尔等被贺少康蒙蔽,犯下大罪,现在首恶已伏法,尔等立刻散去,孤不追究,否则满门抄斩!”

    士兵们军心已经溃散,他们惊惶异常,纷纷退下楼,争先恐后奔出白玉塔,扔掉兵器四散逃走,此时,黑压压的东宫侍卫已冲过半山腰,柳述见大势已去,他惨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拧开瓶塞,一口喝下,慢慢躺了下来,望着天空悠悠的白云,他不由长长叹息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白玉塔前惨叫声一片,五百余名东宫侍卫冲进院子,将数十名来不及逃走的叛军悉数杀死。

    杨广已从窗口看见了从山脚下奔来的杨素和宇文述,他知道大局已定,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离登基还有几步路,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狼狈,这样生死悬于一线间,杨广听见身后脚步声,他回头凝视着走上楼梯的杨元庆,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激,就是这名年轻的将军在最危急时挽救了自己,半晌,杨广淡淡问道:“元庆,你尽管说,要想我封赏你什么?”

    杨元庆半跪行一军礼,“卑职今天所为,不过是为人臣之本份,尽力尽心成为陛下之盾,卑职不需要任何封赏!”

    杨广缓缓摇头,“今天遇见你虽然只是巧合,但这也是天意,你救了我一命,虽然你不想要封赏,或许你愿做我的坚盾,但我杨广也从不欠任何人情,你说吧!想要什么?”

    杨元庆沉思片刻,便沉声道:“卑职只要一样东西,希望将来有一天,殿下能纳卑职的一次劝谏。”

    杨广凝视他半晌,终于点了点头,“我其实并不喜欢听人劝谏,不过看在你救我一次的份上,好吧!我答应你。”

    杨广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元庆,你的救驾之恩,我会铭记于心。”

    ...........

    【晚上的一章不更了,今晚十二点上架,老高会爆发,大家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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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的一些情节走向和人物构思(非泄剧

    一、关于小说框架

    这本枭雄天下基本会按照历史的框架走,但这毕竟是小说,所以还会有一些演义的影子存在,以增加小说的趣味『性』和阅读『性』,毕竟隋唐演义已深入人心。

    打个比方,程咬金历史上是使用马槊,但我相信,本书如果程咬金使用也是马槊,肯定会令大家很不爽,毕竟老程的三板斧已经深入人心,所以本书的程咬金还是会使用斧头。

    还有李元霸,当然,历史上他应该叫李玄霸,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夫,可如果一本隋唐的书没有李元霸的存在,这就像菜中没有放盐,真的会没有味道,本书中,他也会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存在。

    这些其实都无伤大雅,就像宇文成都的存在,你不能说宇文述真的就没有一个勇冠三军的猛将义子,毕竟北魏传统,家将都是跟主人姓,更重要是宇文述确实有三千假子,或许这员猛将并不叫宇文成都,而是叫宇文豹或者宇文虎之类,但叫宇文成都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我还要再重申,本书是小说,是在讲故事,并不是写史。

    当然,基本常识是需要的,比如不用银子当货币,比如椅子之类,再比如出现小姐的称呼,土豆辣椒的穿越等等,这些『毛』病不会犯。

    二、关于火『药』

    我很抱歉地告诉火器『迷』们,这本书不会像《天下》那样出现逆天火『药』武器,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出现火『药』武器。

    这其实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天下》写到后期,战争很难写,就是因为火『药』的存在,双方的力量对比失去均衡,战争真的是没有什么悬念和意思了,本书将是冷兵器时代,将把冷兵器战争的残酷和冷血写到极致。

    三、关于杨元庆的『性』格

    大家应该还记得李清、张焕、李庆安,甚至包括大明官途中李维正和皇族中的皇甫无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一开场便是青年,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都是一个『性』格,一个模子,没有一个『性』格发展的过程。

    但本书的杨元庆不一样,他是从小写起,他思想应该逐步发展的,随着环境地位的改变而改变,现在是大业元年还不到,是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代之一,这个时候,杨元庆要做的事情是抱紧杨广的大腿,一步步向上走,只能等天下大『乱』,机会来临时,他才会自立。

    打个比方,就像一个工厂的『操』作工,他在流水线旁边想到的应该是当线长或者车间主任,而不会想一脚把老板踢开,他来做老板,这个不现实。

    当然,『性』格也有部分是天生的,杨元庆基本上是个孤儿长大,家族的冷漠会影响他的『性』格,他的『性』格是恩怨分明,也会重情重义,这是好的一面。

    但他也有阴暗的一面,杨元庆的报复心极强,甚至心狠手辣,有时不够光明磊落,这个『性』格就注定他当不了英雄,而只能成为枭雄。

    毫无疑问,杨元庆肯定是一个枭雄,但枭雄也是逐渐演变形成,不会一步而成。

    其实有些细节上的描写,就表现了杨元庆『性』格中阴暗的一面,因为老高没有直接说穿,大家可能没有看出来,可以举两个例子,一个是第二卷第三十六章,阿朵思敬给杨元庆马『奶』酒,杨元庆为什么不喝?而是回敬给阿朵思,其实老高写得真的很腹黑。

    第二个就是仁寿宫变守塔这几章,杨元庆如果真的尽力,大门一撞开,他就应该去守第二层,十二名侍卫也不会死这么多,老高也承认写得很腹黑。

    还有仁寿宫变(九),杨广问他要什么封赏,杨元庆为什么不提出来要升官发财,而且是说要什么只要劝谏,好像很大义似的。

    实际上他在和杨广斗心思,这就像你根本不想借钱给别人,你就会问别人现在需不需要钱一样,如果杨广真的想封杨元庆什么官职赏赐,就不会问他,你想要什么封赏?

    那杨广为什么不想封赏杨元庆呢?这其实就是一个很深的职场问题,简而言之,领导倒大霉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在他身边。

    如果领导倒霉时,你不幸在他身边,那就应该全力相助,然后把这件事忘掉,切不可到处给人吹嘘,怎么怎么救了领导一命,那你就会倒大霉,这就是陈胜为什么要杀一起种过田的老朋友。

    当然,领导也会报答你,他会用别的方式,在另外的事情上。

    四、关于本书的历史真实『性』

    这是本小说,老高一家之言,不用去争论。

    五、关于本书的月票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六月一日了,恳求您把保底月票先投给老高,保持在第一方阵内很重要,

    好吧!老高承认自己其实也很腹黑。

    c

第十八章 少童何人?

    东宫侍卫只经将杨广护卫下山了,杨方庆老出白玉塔……缓缓嗤到院门口,百余名侍卫正在清理尸体,身着紫袍柳述已『自杀』身亡,尸体靠放在大门立柱旁。

    另外,在大门立柱旁还有十二具尸体,十二名侍卫,他们全部都死了,其实最后应该还活下三人,但他们此时也死了。

    杨元庆望着最后三人死不瞑目的眼睛,不由低低叹息一声。

    “你叹息什么?”宇文成都出现在他身后。

    “没什么!”

    杨元庆的目光又转到了柳述身上,掩饰住了自己对最后三名侍卫的心痛。

    “我叹息柳述执『迷』不悟,他已经位极人臣,却甘冒如此大的风险发动宫廷政变,就算成功,他又能得到什么?”

    宇文成都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为了权力,他是希望大隋王朝走向另一个方向,或许杨勇能实现他的家国理想。”

    宇文成都又淡淡一笑道:“宫廷斗争从来都是残酷无比,如果今天不是他们死,那明天死的就是我们,你不要有任何内疚。”

    杨元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倒不是因为谁死谁活,他经历太多的杀戮,对死亡早已看淡,就算杨勇被满门抄斩,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虽然杨元庆已知道杨广并不是历史上那样昏庸,他会是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但杨元庆还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杨广狠毒的一面。

    杨广把最后三名幸存的侍卫杀了,就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落难时的狼狈模样,杨广在白玉塔内吓得瑟瑟发抖,缩成一团,他胆小怕死的一面被侍卫们看到了。

    杨元庆又想到杨广问他要什么封赏,杨广若真想给自己封赏,他有必要问吗?

    杨广压根就不想给自己任何封赏,当然,这并不是杨广吝啬,而是杨广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杨元庆有救驾之功。

    杨广那样问自己,其实是他在给自己出了一个生死之题。

    应该是自己答案正确,杨广才没有杀自己,就是因为在最后关头,他回答不要任何封赏……只想要将来的一个劝谏。

    正是这个回答,杨广才饶过了自己一命,所以最后杨广脸上才会出现一丝会心的笑意。

    “元庆’你的救驾之恩,我会铭记于心……

    这最后一句话才是杨广给他的娄赏。

    这一刻,杨元庆才深深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杨元庆心中很烦『乱』,也对杨广感到一种莫名的失望,他只想离开这个~~礼之地,杨元庆叹了口气,对宇文成都道:“请你转告我祖父……我先回京城。”

    宇文成都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便拍了拍杨元庆的肩膀,“等我回来后,我请你喝酒。”

    杨元庆默默点了点头,转身向山下走去,宇文成都凝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他的背影竟是如此孤寂、落寞,宇文成都心中非常能理解杨元庆的失落,立下如此大的救驾功劳,最后却险些丧命,谁会不失落呢?

    皇帝杨坚驾崩,国不可一日无主,当天晚上,太子杨广在数百重臣的拥戴下,在仁寿宫登基为帝,正式开启了他的帝王生涯。

    虽然登基为帝,但他的杨广之位还并不稳,为防止杨勇余党玉石俱焚,对白天发生的宫廷政变,杨广秘而不宣,只推说宫廷侍卫因琐事发生内讧,驸马柳述不幸在内讧中被杀。

    这样,除了杨素、宇文述等少数心腹大臣外,其余大臣并不知道仁寿宫曾发生过惊天政变。

    尽管杨广不想把政变之事扩大,但他还是密令宇文述连夜毒杀前太子杨勇,并派心腹侍卫入京,杀死巅勇所有的儿子,斩草除根。

    杨广又下令封锁圣上已崩、他已登基消息,同时以杨坚的名义下达诏书,任命杨素之弟杨约为京城留守,速去京城掌握京中兵马,控制住京城局势。

    时间渐渐到了三更时分,疲惫不堪的杨素在几名侍卫的陪同下,回到山脚自己的馆舍,走到门口,杨素却看见他的长子玄感正站着门口等候。

    “玄感,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杨玄感晚上也参加了杨广的登基,他已从父亲口中得知了政变之事。

    杨玄感已经下山好一会儿,在等父亲回来,他连忙上前扶住父亲,“我心里有事,睡不着。”

    杨素点点头,“进屋去说吧!”

    父子二人进了房间,杨素靠坐在软榻上,杨玄感又给父亲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他。

    “坐下吧!”杨素指了指身边。

    杨玄感在开皇十九年后,因父亲的功劳而封为大将军,他几个弟弟也封为上仪同,杨玄感也算是朝廷重臣,他眉头一皱,低声道:“刚才我看见父亲和宇文述争执,是为什么?”

    “没什么大事。”

    杨素淡淡一笑道:“就是关于这次政变参与者的处置,宇文述希望彻底清查,一个不漏地铲除,我则担心影响太多,建议圣上不了了之。”

    “父亲,你认为圣上会不了了之吗?”

    杨素摇摇头……“圣上的心机很深,他不会放过这些人,不过他会用别的借口下手,凡是支持前太子杨勇之人,迟早一个都逃不掉。”

    停一下,杨素又道:“今天元庆护驾之事,你知道吗?”

    “原来是元庆!”

    杨玄感万分惊讶,他连忙道:“我有所耳闻,听说圣上被一个年轻军官所救,就没有想到会是元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杨素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之间关系很淡,你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吗?”

    杨玄感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也叹了口气道:“是我从前对他太冷淡了,从小不闻不问,没有尽到父亲之职。”

    “是你对他抱有偏见,认为他是庶子,今天圣上也对我说,元庆是天姿骄凤,是我羽辈中第一人你可明白圣上对他的看重?”

    杨玄感心中也有几分懊悔,他惭愧道:“我也想挽回,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杨素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你们毕竟是父子,血脉亲情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只要你用心去待他,他自然会认你为父亲,另外,元庆护驾之事,圣上严禁外传,你我知道就行了……”

    杨玄感默默点了点头,他决定抽一个空,带元庆去弘农族祖看一看。

    杨元庆严没有参加杨广的登基典礼以他现在偏将的军职他还没有资格列殿他当天下午便离开了仁寿宫,返回京城。

    次日中午,杨元庆抵达了咸阳,虽然他已不再想救杨广之事,但始终高兴不起来,一路郁郁寡欢。

    咸阳是京兆府的大县,离京城不远,虽不像京城那样壮丽繁华但人来人往,也颇为热闹,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城中各大酒肆都顾客盈门,生意火爆,杨元庆走到一家叫‘三鲜馆’的酒肆前,一名伙计热情地迎了出来。

    “军爷小店有现宰的羊肉鹿肉,有一尺长的鲫鱼,有上好的塞外『奶』酒。”

    杨元庆眉头一皱,“别的酒有没有?”

    “有京城的郎官清,还有西域的蒲桃酒。”

    蒲桃酒就是后来的葡萄酒,此时还没有大规模传入内地,只有一些西域商人带来,价格昂贵,杨元庆只喝过甘蔗酒和龙膏酒之类,还从未喝过蒲桃酒,他便点点头,“给我找个靠窗的位子。”

    “好嘞!军爷楼上请,二楼靠窗位置一只!”

    杨元庆拎着他的长槊和马袋,将马匹交给伙计,又『摸』出一把钱赏给伙计,伙计千恩万谢牵马去了。

    杨元庆自己走上二楼,二楼摆二十几张坐榻,坐满了客人,人声鼎沸,颇为热闹,大多是身穿长袍的习子,头戴纱帽或者幞头,脱了鞋盘坐在榻上,也有头戴帷帽的女子,还有几名乐女,怀抱乐器坐在墙边,等候召唤。

    在旁边还有两间单独的雅室,其中一间门口站着五六名大汉,威风凛凛,里面像是有大户人家在吃饭另一名伙计将他引到靠窗的一张小坐榻前,坐榻上有一张桌子,坐榻不宽,只能容三四人就坐,背后就是雅室,隐隐传来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军爷,这里正好没人,你就坐这里吧!”

    杨元庆点点,靠窗坐下,把他的马槊放在一旁,对伙计道:“来一壶蒲桃酒,三张胡饼,三斤酱羊肉,就这么多。”

    “客人请稍侯,马上就来。”

    片刻,一名侍女端来了酒壶,蒲桃酒很昂贵,这一壶酒就要十吊钱,经历一场血战后,杨元庆需要用好酒来犒劳自己,他倒了一杯再,又不由想起昨天发生的恶战,就像做梦一样,他不由苦笑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这是马槊吗?”旁边响起一个清朗的男孩声音。

    杨元庆回头,见旁边站着一个男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身材壮实,容貌俊秀,身着一袭白缎锦袍,头戴小金冠,脚穿乌皮靴,一看便是官宦人家子弟,他指着杨元庆的马槊,目光十分好奇。

    杨元庆的马槊用皮袋着槊头,只『露』槊杆,一般人还看不出来,这小男孩却颇有几分眼力。

    杨元庆便笑道:“你怎么看出这是马槊?”

    “我噜傅也有一支,但比你这支细,也要短一点。”

    小男孩说着,便伸手去拿这支马槊,杨元庆也不拦他,他看得出这小男孩已开始筑基,但无论如何,他拿不动自己的马槊。

    “二郎!”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爹爹给你说过,不准『乱』动别人的东西!”

    杨元庆一回头,见就是隔壁雅室里的客人,是一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官员常服,头戴纱帽,颌下三缕黑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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