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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下二部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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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坐回棋桌旁,白眉低沉,心静如水,挥手示意继续下棋。陈庆之焦虑不安,手持黑子心乱如麻,北伐中原是他终身梦想,今天却被萧衍当场拒绝,让他不由得失望已极。此时,门外响起噔噔的脚步声,斥侯骑兵大声禀报:“禀告关中侯,数百魏国骑兵直奔涡阳而来,游骑校尉杨忠带兵迎战。”

    陈庆之豁然站起,拱手面向萧衍:“陛下亲临涡阳,非同小可,我登城备战。”

    萧衍冷静望向门外的士卒:“那游骑校尉带了多少人马?”

    “只有五十。”

    “魏军有多少?”

    “我们从城上观望骑兵带起的烟尘,至少三百人马。”

    萧衍站起身来向陈庆之,白眉迎风摆动:“我和你一起登城,看看魏国兵马。”

第一部分 3。3 却月阵法

    杨忠率领骑兵,离开校场,向北飞奔,来到城门外数里的一处高地,隐约看见远方尘土飞扬。七八名骑兵围绕一辆追锋车,向涡阳北门狂奔,他们身后腾起的烟尘渐渐接近,恐怕不到城门就会被追上。

    杨忠转身对士卒大喊:“魏兵正好送来给我们练兵,大家听我号令,不得有误。”

    马佛念抢在杨忠身边,轻声提醒:“克制骑兵之法,我们还没有演练纯属。”

    杨忠微微一笑:“哪里有比战场上更好的练兵场所?”

    五六十梁兵都是曾经在涡阳城下鏖战的百战老兵,见到尘土飞扬并不惊慌,自动排成整齐的长蛇阵。杨忠手中环首百炼刀向前一举,大声命令:“兄弟们,冲。”

    北海王元颢失去往常气势,披挂骑兵短铠,战马口吐白沫,就要支持不住,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他只好不顾一切逃往被梁军占领的涡阳。突然一队骑兵迎面而来,梁军大旗迎风招展,战马交错的时候,元颢发现对方仅有五十多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我是魏国北海王元颢,从洛阳投奔梁国,后面有魏兵追杀。”

    杨忠立马高处向远处观看,追兵绕出森林,尚在七八百步外,被追战马已经脱力,肯定无法逃脱魏兵追杀,心一横,大声命令:“下马,结阵。”

    梁兵纷纷下马,将战马栓在阵后,排成长蛇阵面对敌兵。元颢策马来到杨忠身边:“将军,后面有三百多追兵,下马做什么?”

    杨忠目光向下,扫一眼他身上被灰尘遮挡的名贵短铠,目光转回追兵:“你们的战马跑不动了。”

    数百步外追兵兜鍪上跳动的红樱清晰可见,杨忠没时间向元颢详细解释,转身向后排兵布阵:“老马,你换上北海那个什么龙王属下的服装,分成左中右三批,带着这辆追锋车缓慢后退,吸引敌军分兵去追。你们在四周兜大圈,待我们打败敌兵,竖起令旗,再来汇合。”

    马佛念答应一声,八九名梁兵脱下铠甲与元颢随从交换铠甲,分成三路匆匆出发。对面魏兵距离只有五百步左右,终于在烟尘下现出身形。杨忠急速下令:“大眼,率领二十人排成三排,携带弓箭,用新家伙列成长阵,务必拦住敌军骑兵,不能让他们冲断阵形。”

    宋景休将环首刀系于腰间,率领二十名梁兵向前几步,半跪将巨大长槊向地面放倒,箭囊置于面前,左手翻飞取下背后长弓,长箭搭在弓上,簇头向下,蓄势待发。其余梁兵排列在后,将元颢等人围在中间,刀盾横于地面,长箭指向天空。杨忠布阵已毕,回头看见涡阳城头步辇和伞盖云集,说明皇帝亲自登城观战,大声鼓励士气:“大家回头看看,皇帝陛下亲临城门,为我们助威了。”

    萧衍手扶垛口,居高临下,拧起白眉俯瞰城外,梁军将领和大臣环绕身后,他手指城外难以置信:“这游骑校尉胆子不小,对面五六倍敌军,竟敢背城迎战,他叫什么名字?”

    陈庆之拱手禀报:“此人名叫杨忠,几年前从北方逃亡军中。在涡阳之战中,我率领他的两百骑兵奔袭驼涧,击破魏军元昭前锋。”

    萧衍大声吩咐左右:“将步辇移至城头,我要亲自为这名游骑校尉助威。”

    陈庆之遥望烟尘滚滚的敌人骑兵,认出杨忠布阵的架势:“杨忠十分胆大,相生相克之法还没有练好,就要与魏军交兵。”

    萧衍坐于步辇,仔细看着杨忠布阵:“相生相克?我早就想看看,今日正好赶上。真刀真枪打一场,远远好过校场上的花架子。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阵法?”

    陈庆之研究历代战例,尤其与漠北游牧骑兵之战,总结出一套克制胡人骑兵的相生相克阵法战法:“大汉的霍去病和卫青凭借骑兵马踏匈奴,使漠南不再有匈奴王庭。晋室东迁,国家失去北方牧场,没有战马供我们组建骑兵,因此卫青和霍去病骑兵对骑兵的战法,我们已经不能为用,相生相克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克制胡骑的战法。”

    萧衍不无遗憾,点头表示明白:“我军只能凭借河流和城池与北兵对峙,守且不足,谈何进攻?”

    陈庆之自幼跟随与萧衍,从不避讳:“不然,曾经有一位大英雄凭借以步兵为主的军队,反戈一击,气吞万里如虎,横扫河洛,攻入长安,陛下想必知道此人是谁。”

    “南宋武帝刘寄奴。”萧衍明白陈庆之所指,目光向城下战场一扫,北魏追兵逼近到梁兵阵前数百步距离,停下战马,观察梁兵布下的奇怪阵势。萧衍目光游离战场,慢慢问陈庆之:“刘裕为何能屡克胡人铁骑,直蹈长安?”

    陈庆之站立在萧衍侧面,目光不离杨忠布成的阵形,相生相克战法首次临敌作战,五十对三百,人数相差悬殊,不禁为杨忠暗暗担心。陈庆之压制心中紧张,为萧衍详细描述刘裕北伐的经过:“东晋义熙十二年八月,刘裕发兵五路,准备逆黄河西上攻打后秦,便向魏国请求借路。北魏明元帝拓跋嗣恐刘裕以借道为名,北上攻魏,拒绝谋臣崔浩提出的“假之水道,纵裕西入,然后兴兵塞其东归之路”的策略。遣司徒长孙嵩督山东诸军事,率领步骑十万,屯驻黄河北岸,监视晋军动向。刘裕借路未成,依然按计划行军,初八,水军进入黄河,刘裕亲自率步兵沿河西上。北岸魏军见此情景,以数千骑兵随刘裕水军西行,袭扰迟滞晋军。刘裕派军至北岸攻击,魏军立即退走,晋军退回黄河,魏军复来。为摆脱魏兵侵扰,刘裕派白直队主丁旿,率七百人和战车百乘,抢渡北岸,距黄河百步布下弧形阵形。每辆战车设七名持仗士卒,两头抱河,形似新月,故称却月阵。布置完毕后,丁旿在阵中坚起一根白毦令旗,通知船上晋军。魏军见数百名晋军登上战车,不解其意,没敢冒然进攻。刘裕再派宁朔将军朱超石,率两千兵士携带大弩百张,上岸接应。每辆战车又增设二十名士卒,在车辕张设盾牌,保护战车。魏军见晋军立营已毕,恍然大悟,开始围攻。朱超石先以软弓小箭射向魏军,向其示弱。魏军果然中计,认为晋军众少兵弱,三面而至,魏将长孙嵩率三万骑兵猛攻晋军。朱超石遂令士卒改换大弩猛射,神射手发射集束,大量杀伤魏军。魏军兵源充足,愈战愈多,双方距离缩短,晋军弓弩失去作用。朱超石命将士将所携带的千余张槊,截断为三尺,锤击杀敌,一根断槊便能洞穿三四名魏军。由于弧形狭窄,魏军越向前被杀伤越多,终于抵挡不住,一时奔溃,死者相积,晋军阵斩魏将阿薄干。魏军退还畔城,朱超石和胡籓等率骑兵追击,激战竟日,大破魏军,斩获千计。刘裕又遣振武将军徐猗之率五千多人渡河攻克骑城,途中遭魏军包围,徐猗之用长戟结阵抵抗,朱超石赶来增援,魏军闻风而逃。此战震慑魏军,魏明帝听从谋臣崔浩建议,不再与晋军为敌。刘裕沿黄河顺利西进,于四月下旬到达洛阳,水军进入渭水,一举攻占长安,灭亡后秦。”

    萧衍突然打断陈庆之:“刘裕凭借却月阵,竟能以两千七百步兵破魏军三万骑兵,这种阵法为何昙花一现,此后再无人使用,让人疑惑丛生。”

    陈庆之对却月阵有研究深入,坦然回答:“使用却月阵要掌握制水权,凭借河水保障阵形后方和侧翼安全,战船可以对阵中将士增援和救援,如果背靠小河,敌军涉水渡河,对却月阵进行合围,因此只有在长江黄河等大河才能使用。”

    萧衍立即明白:“却月阵对地形要求太苛刻了。”

    陈庆之继续说出阵法缺陷:“却月阵防守时威力巨大,追击时遭遇强敌,就有被歼灭危险。故此却月阵难以移动,只能被动挨打,并且兵器的配置细致入微,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这就是却月阵再也无人能用的原因。”

    萧衍的两道白眉纠缠一起:“既如此难用,你为何要提到却月阵?”

    陈庆之说到关键处,反而越说越慢:“却月阵暗含兵种相生相克之法,只要能练出这种战法,我们即能战胜胡人骑兵。”

    萧衍手指城外杨忠的阵形:“这游骑校尉布出的可是相生相克之阵?”

    陈庆之点头应是,萧衍追问:“何为相生?何为相克?”

    涡阳城下,马佛念率领三小队士卒向三个方向高速飞奔。魏军将领果然中计,分出三支骑兵从队中弛出,绕开敌阵追踪而去。剩余两百多名骑兵聚拢一起,缓慢向前移动,像一道铁板向梁军阵形压来。

    陈庆之俯身为萧衍解释:“陛下请看,强弩克制远奔驰的骑兵,两军相接后,我军二长长槊,将像刀山剑海一般挡住骑兵。敌军骑兵只好下马步战,我军身披重铠步兵的左盾右刀向前,克制手持长槊的步战敌军。退后的长槊兵换成弓箭,乱箭齐发,大量杀伤敌兵。弓箭兵克制骑兵,重铠步兵和克制弓兵,骑兵克制重铠步兵,循环往复,就是兵种相克。”

    萧衍曾经战阵,立即明白,继续追问:“何为相生?”

    陈庆之手指杨忠阵形说:“陛下,现在敌骑在三百步外,我军士卒弃刀枪用弓箭,射杀敌军骑兵,此为枪兵生弓兵。索虏骑兵接近战阵,我军弃弓箭用长槊和刀盾,弓箭兵生长槊兵和刀盾兵。胡骑被克制,必不肯坐以待毙,骑兵下马步战则生步兵,此为兵种相生。”

第一部分 3。4 箭雨槊林

    涡阳城外的梁军布成阵线,前三排士卒半跪躲在半人高的金花狮子盾后,长槊整齐躺在地面指向敌兵,弓箭下垂。后排士卒弓箭虚张,簇头指向天空。杨忠策马入阵,将缰绳交给身边士卒,解下腰间环首刀扔在脚下,低头卸下背后箭囊,左手弯弓,右手紧扣三支长箭,口中大喝:“兄弟们,听我号令,一齐放箭,一箭一个,不许虚发。”

    魏国骑兵放缓速度,抵达梁军阵前两百步,领头将领仔细打量这奇怪阵势,按照以往打法,梁国步兵绝不敢硬抗五六倍数量的魏军骑兵,这些梁兵在搞什么玄虚?魏将一声令下,骑兵缓慢压向梁兵。

    马蹄震天动地而来,梁军士卒知道骑兵厉害,他们首次在平原地带用步兵硬挡铁骑,不禁胆寒。杨忠看出他们紧张,心中计算清楚弓箭射程,向前几步冲到阵前,面向士卒安排战法:“我们弓箭射程可达一百五十步,这是我们射杀敌兵的最好时机,自己数数,射倒几个记在心里,到时候论功行赏,不许抢别人的。”

    宋景休乎乎大叫:“我簇头上刻着一个王字,别跟我抢。”

    敌军骑兵并非弱旅,在两百五十步左右开始奋鞭加速加鞭,速度不断提升。烟尘翻滚,马蹄震天,敌兵面目狰狞,槊尖在阳光下熠熠闪耀,风弛电挚般像恶浪般压来。

    杨忠转过脸来,笑着对元颢说:“大王,手痒了吧?”

    元颢伸手向贴身护卫:“把我的弓箭拿来。”

    护卫从马背上解下两头尖尖,样式简陋,却比梁军弓身长出半截的大弓递过来,元颢抽出五支弓箭扣在手中,向杨忠说:“来,比比。”

    魏国骑兵到达两百步距离,宋景休着急起来:“两百步了。”

    “一百八十步。”杨忠等魏兵更加接近,大声命令:“搭箭。”

    梁兵长弓半开,长箭向地,留着发力余地,元颢轻轻一笑,暗笑梁军弓小箭软:“哼,进入我反背弓射程了。”

    “一百六十步,满弓。”杨忠眼睛死盯黑压压的敌兵,报出距离。

    梁兵五十多张大弓拉圆斜向天空,蓄势待发,敌军骑兵经过一百步距离加速,进入弓箭射程时,速度提至极限,马蹄就要把大地震裂,梁军阵形就像浪中的小船,左右摇摆。

    “放箭。”杨忠话声未落,元颢弓弦已响,随后梁兵弓弦割裂空气的声音怦怦响起,蜂鸣般的嗤嗤长箭破空而去。元颢长箭一路领先,像领头大雁一样,带着数十支长箭在空中划出弧线,向追兵迎面罩去。长箭像生了眼睛一般,寻着路线,直奔魏军将领而去,避开护甲直奔喉咙,一箭贯穿,为首魏将大吼一声栽倒马下。梁兵长箭随之而到,密密麻麻泼在密集骑兵队列中,几乎箭箭都不落空。北魏骑兵纷纷中箭,翻落马下,四十余骑在箭雨中凋零。

    杨忠大声为元灏叫好:“大王好箭法,。还有一百八十骑。”

    敌军骑兵加快速度,穿越箭雨。梁军不需杨忠命令,连续张弓搭箭,毫不停留向更加接近的魏军骑兵又射出一轮箭雨,这轮弓箭几乎平射,又快又准。

    “一百四十骑。”第二轮弓箭又射倒四十多名魏兵,杨忠一边开弓一边报数。

    元颢曾为魏国骠骑大将军,率领魏国军队平息各地叛乱,这次射杀昔日同胞,虽然心中却不是滋味,手中毫不停歇,梁兵还在拉弓的时候,他的第三支弓箭孤零零升上天空。

    “一百骑。”杨忠转眼射出三箭,魏兵不断掉落马下,距离越来越近。

    “八十骑,三十步。”只有少数梁兵射出四箭,几轮箭雨下来,大半魏兵坠于马下,无主战马嘶鸣,从四面绕开梁军阵形,风弛电挚向后冲去。魏军骑兵终于穿过箭雨,向梁军阵前冲来,身后是陆续赶来的落马魏兵。

    杨忠头顶兜鍪红樱被骑兵带起的大风扬起,魏兵长槊几乎伸到鼻尖,他厉声命令:“前排弃弓,取槊,持盾,后退三步。”

    前排梁兵步被排山倒海的魏军骑兵压的喘不出气来,听到命令抛下弓箭,劈里啪啦竖起盾牌,抓起长槊倒退三步紧靠一起。魏兵看见对方阵形变换,知道必有后招,仓促间来不及应变,反而催马加速向梁军阵形冲来。

    魏兵骑兵吐口唾沫都能砸到梁兵,杨忠判断敌军来不及变换方向,断喝:“挺槊。”

    梁兵两丈长槊挺起,密密的树林指向天空,小臂长的槊尖寒气逼人,指到敌兵鼻尖。魏兵长槊只有丈二,第一排来不及避开,手中长槊横扫,对方槊尖晃动,仍然指向要害,马上魏兵再也来不及法躲避,终于连人带马撞进阵中,人仰马翻。

    “挑人不挑马。”杨忠极爱战马,舍不得伤害。失去主人的战马沿着梁兵间的空隙向后冲去。魏兵后排骑兵猛收缰绳,却无法放缓速度,两三排骑兵转瞬间被挑于马下。

    梁军突然变阵,魏军被巨大长槊没头没脑地挑于马下,折损不小。不过,数十名落马的魏兵挺槊赶来,数量仍远超梁兵。他们无法冲破防线,吃了梁军超长兵器的大亏,只好在远处跳下战马横端长槊,列队重新冲上。

    杨忠不敢大意,命令前排持槊梁兵后退:“前排退后。”

    处于后排的重铠刀盾梁兵暴露出来,左手挽着高达胸口的狮头大盾,紧密相连,宛如一堵小墙挡住步战魏兵。

    杨忠仍不忘记提醒:“大家记住口诀,格挡、欺身、切萝卜,跟我冲。”

    梁兵提起狮头大盾,右手挺环首刀,呐喊向前猛冲近战,盾牌猛烈撞击魏兵长槊,死死压向地面,他们闷头贴近敌兵身体,按照杨忠所教口诀近身肉搏,刀光闪耀,像切萝卜一般,将手中长槊调转不灵的敌兵砍翻在地。宋景休率领退后的梁兵放弃巨大长槊,重拾弓箭,居于高坡,在间隙中射杀魏兵。

    杨忠抽出环首刀,提起盾牌,看一眼元颢:“几个了?”

    元颢扔下弓箭,提起长槊:“弓箭射了四个。”

    “我也是,平手,再比比?”

    “好,赌一百两黄金。”

    “老子没钱,输了请客喝酒。”

    “一言为定。”元颢提长槊上前搏杀,被旁边卫兵拉住:“大王万金之体,不可冒险。”

    元颢用力推开卫兵,再向上冲,又被两个亲信卫兵将夹在中间,他摆脱亲卫,冲出内线。迎面一名魏兵手举长槊刺来,元颢手中槊杆挑开,揉身就刺,一支长箭越空而出,贯入魏兵胸口。元颢亲卫怕他受伤,张弓搭箭将敌兵射倒。

    杨忠的声音几乎同时传来:“又倒一个,五个了。”

    元颢打赌要输,前跨一步,突出阵线,又有魏兵长槊刺到,他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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