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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周郎(草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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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催马急进,王越也驱动坐骑迎了上去,吕布的方天画戟如流星划过,王越的镔铁长戟似火球奔来,当两匹马交错而过,方天画戟与镔铁长戟在空中碰撞出华丽的光华。第一回合二人竟是不分胜负。
二人各自勒转马头,再次发起冲锋,战作一团,大战了五十回合依然不分胜负。战场上风雷涌动,呼喝声阵阵,兵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观战的众人耳中。
“嗬~~”王越大喝一声,一招“推波助澜”,镔铁长戟卷起身边的空气,犹如一层又一层的波浪,直向吕布涌来。
“好戟法!”吕布心中暗喝,他面前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热浪滚滚向他袭来,令人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吕布没有退缩,他的眼神依旧冷厉无比……
“开!”吕布大吼一声,奋力地将方天画戟从身前竖着劈过去,锋利的兵刃如切豆腐一般将面前的一波波热浪劈成两半,当热浪绕过吕布的身体两侧,方天画戟结结实实地与镔铁长戟磕在一起。
“嘿呀~~~”
“哇呀~~~”
王越与吕布同时发出怪叫声,只觉得一股泰山压顶般的重量透过双臂传递过来,“嘭嘭嘭”地直击在自己的胸膛上,如响鼓重锤,顿时两人都觉得手臂酸软,几乎都不能举起兵刃,呼吸也不那么流畅,变得窘迫起来。
王越咬紧牙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勒马喝问道:“吕布小儿,可敢再接我一戟?”
吕布忙将气息调匀,慨然大笑道:“有何不敢?尽管放马过来!”
王越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马开始小步地奔跑起来,接着就是不断地加速,王越只觉得土黄色的大地如同黄海的波涛一般不断地往后退去,他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前方,他的对手就在前方,那火红的赤兔马如同一团火焰,将王越心底里最高昂的斗志给激发了出来。
“喝~~”王越高声大喝,借助着双边马镫之利,竟然在马上站立了起来,整个人好像高出了一大截,掌中的镔铁长戟高高举起,一招“力劈华山”带着隐隐的风雷声,居高临下,对着吕布就劈了过去。
这一招再不讲究招式的灵巧,这一招拼的就是实力。
吕布突然感觉到胯下的赤兔马有些不安的躁动,难以置信,王越竟然可以从马上站立起来进行攻击,这样,他的攻击力上升了不止五成!
王越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加速,来势如风,这一戟的威力巨大,将吕布身边方圆十步均笼罩在内。
吕布的瞳孔开始收缩,心中升腾起一股狂热,王越的全力一击让他更加地坚信:今天真的是痛快!从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杀得如此酣畅淋漓!
只是,王越的这全力一击,自己能挡得住么?
吕布心念突转,不如攻敌之必救,不理会王越的这一击,而是用方天画戟突刺王越的腹部,这样即使王越能砍中自己,他的腹部也会被戳个巨大的窟窿。
两败俱伤,这是不要命的打法!往往也能奏奇效!
可是,吕布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王越那挑衅般的眼神,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较量,有种的就硬拼一场!奶奶的,我还怕了你不成!吕布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擎起方天画戟,便准备硬接王越这一戟。
电光石火间,镔铁长戟与方天画戟毫无花巧地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恰似天上奔腾而来的惊雷,又如峡谷间的巨大水流自空中狠狠地跌落于岩石上的声音。
王越本擅长步战,不善骑战,这两年来他不断地和周瑜切磋,骑战的水平大有提高,他仗着身高力大,又有双边马镫之助,方与吕布打了个平手。不过,这次他的全力一击,威力巨大无比,即使勇如吕布也难以抵挡。
巨大的金铁交鸣声中,王越的镔铁长戟击破了吕布的防御圈,重重地砸在方天画戟之上,由于王越的这一击混合了他自身居高临下的重量,重逾千斤,竟然将方天画戟生生地砸断为两截!
镔铁长戟余势未衰,朝着吕布的面门直落下去……
吕布倾尽全力试图挡住王越的一击,他眼睁睁地看着王越的镔铁长戟挟带着一团摩擦空气发出的火星砸在自己的方天画戟之上,泰山压顶般的感觉顿时逼得吕布喘不过气来,然后,吕布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中一轻,王越的镔铁长戟居然把方天画戟砍为两截!
吕布情急之下,在马上猛地一侧身,试图躲过王越的长戟,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面部一痛,紧接着,有鲜血不断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
王越的长戟堪堪划过吕布那英挺的面容,自额头一直拉到下巴,顿时,吕布的脸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状若恶鬼一般。
王越见状将长戟一收,此时他的马已经与吕布的马开始交错,长戟顺便在吕布的左肩上划拉了一下,出了划拉掉了吕布身披金甲的吞云兽,也顺便扯下了吕布肩头的一大块皮肉。
吕布不愧是猛将,居然也不叫痛,只是双目被鲜血糊住令他感到惊恐不已,目不能视物,他不知道王越会不会再次发起攻击。他只得低身趴在马背上,狠狠地一掌击在马屁股上,也辨不得方向,落荒而逃。
缅甸多党制全国大选开始投票……
第一百一十二章 雁门张辽
顿时,关东联军的军阵中爆出出巨大的喝彩声。
“吼~~吼~~吼~~”
“莫要走了吕布~~”
“好啊~~好啊~~”
西凉军的士兵则无力地低下了他们那原本高昂的头颅。
“得得得”,赤兔马载着吕布跑得飞快,向着两军阵地的空隙处狂奔而去。
吕布军中,偏将成廉、宋宪、张辽、侯成见状忙策马而出,欲将吕布迎回本阵。
面对如此良机,王越哪里肯放吕布走?他大喝一声,将击败了吕布的镔铁长戟高高举起,双腿狠狠地一夹马腹,“咻律律”胯下战马发出一声长嘶,撒开四蹄,追赶吕布而去。
吕布闻得后边有马匹在追赶自己,忙急声呼道:“速来救我……速来救我……”
转眼间,王越的马匹已经离吕布只有十步之遥,王越在马上哈哈大笑道:“吕布匹夫,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话音未落,王越突然感到有一股异样,凭着一员优秀武将的敏感和极佳的听力,隐隐听到有一股疾风直奔自己而来,王越并不慌张,待判断出准确的方位后,猛然间一俯身,“嗖~~”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擦着背部飞掠而过。
一员白袍小将摇抢催马已经赶了过来,大声喝道:“休得伤害我家将军!雁门张辽在此!”
王越冷笑道:“既然你前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罢,王越一招“直捣黄龙”,镔铁长戟疾若奔龙,刺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直刺张辽的腹部。
张辽忙用手中的铁枪一格,“铛”的一声,生生格开了王越的长戟,却觉得自己双臂酸麻,已然不能举起铁枪。王越见张辽居然能格开自己的铁戟,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想不到吕布的手下还有如此的猛将,而且此员小将年纪尚小,未来武力上升的潜力还很大。
张辽的战马瞬间擦过王越的身边,追赶上吕布,侯成、成廉和宋宪此时也已赶到,三人护着吕布奔回本阵去了。
王越见已无法追赶上吕布,只得轻叹一声,拨马返回关东联军的兵阵。
洛阳城郊。
一群又一群的百姓拖家带口、赶着车马、携带着家里值钱的物事,缓缓地走在洛阳前往长安的官道上,一时间,整个官道上塞满了类似于逃难的人群,都是被董卓强迫迁往长安的洛阳百姓。
西凉骑兵们则跨坐在战马上,手持皮鞭,耀武扬威地在官道两旁驰骋,看到有不顺眼的,就是一鞭子下去,夹带着恶狠狠的话语:“贼骨头,再不快点走,就要了你的小命!”
碰到移民中有长得不错的年轻女性,便会有西凉骑兵厚着脸皮凑到身旁,调笑道:“小娘子,长得挺漂亮的嘛,陪大爷玩玩~”更有西凉老兵用马鞭的鞭把顶起女人的下巴,一番调戏之后,猛地一拍马屁股,一溜烟地跑了。
也有些兵**,趁着黑夜,袭入百姓们的栖息之地,或是打劫到些金银珠宝,或是扛着年轻的女性远远遁走,碰到欲抵抗的百姓,一律砍死。
除了西凉骑兵的骚扰,粮食缺乏是个最重要的问题,饿死者、相踵受伤死亡者及相互抢掠械斗至死者无数,尸体布满沿途大道,真是一幅触目惊心的凄惨地狱图。
此刻,洛阳城中,董卓已经完成了对不同意迁都的大臣的清洗。
董卓最初向三公九卿们提起迁都时,司空杨彪起而反对,质疑道:“这怎么行?洛阳为都已多年,官贾百姓,无不适应,一旦迁都,势必惊动朝野,反而不利于人心稳定。还是不迁为佳!”
董卓挺着肚子,指着杨彪道:“迁都乃国家大计,你敢阻挠吗?”太尉黄琬见状忙补充道:“正因为迁都乃国家大计,杨司徒才正义直言,还是请相国更多斟酌的好……”
董卓一时语塞,瞪着一双豹眼,死死地看着黄琬。司徒王允现在才连忙出来圆场,说道:“我觉得迁都是个好计,汉高祖不是以长安为京师吗?不过相国大可不必为杨司徒和黄太尉的错话而计较,最终定夺,还不是完全由你么?”
董卓这才消了些气,但立即将杨彪和黄琬免了职。
城门校尉伍琼,还有尚书周毖都骂司徒王允只知道奉承,没有骨气,迁都可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他二人决定冒死规劝董卓,不让他迁都。
董卓一见是他们二人,就厉声说道:“当初你俩劝我重用名士,启用袁绍做了渤海太守,我就依了你们。你们所推举的人做了太守,做了刺史,是怎么报答我的呢?竟然发兵来攻打我,而你们还想为他做内应,硬叫我在这儿挨打。这完全是你两个对不起我,不是我董卓对不起你们。这一次,你们就休怪我无情了……”
于是,气恼的董卓吆喝一声,他身边的侍卫便过来将伍琼、周毖捉了,下在了狱中。第二天,即定了个里通叛匪的罪名,予以处死。
董卓杀了伍琼、周毖后,还不解气,又将朝中其余反对迁都的大臣也定了罪,将他们的家里男女老小一百八十多人全部都杀了。
已经被免职的前太尉黄琬和前司空杨彪,见这么多人被杀,也胆战心惊起来。为了自身及全家的安全,二人慌忙跑到相国府内,再次向董卓下跪认错。
董卓见了他们二人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这些朝廷重臣都拜服在自己的脚下,内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仅原谅了黄琬和杨彪,还向汉献帝推举,任命他二人做了光禄大夫。
这一日,董卓忽然想到在洛阳的郊外有许多帝王和王公大臣的墓地,里面定然陪葬了不少金银珠宝,他心中十分不愿这些宝物落入关东联军的手中,便令自己的侄子董璜率羽林军赶赴郊外,将那些大墓全部都刨开了,把刨出来的金银玉器及所有的珍宝全部运送到长安去。
河东郡,安邑城。
“噔噔噔”一阵脚步响,董卓手下大将牛辅领着亲兵登上城头,耀眼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发花,只得用手遮住往城下看去,这一看,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只见城墙的外围,白波军所扎的营寨连绵不绝,将一座蒲坂城围得结结实实的,只留下南面没有驻兵,围三缺一,以免牛辅的部队做困兽之斗。
牛辅自率兵进入河东,征讨白波军以来,双方大小战斗数十场,各有胜负,但白波军越战越勇,越战人越多,最终他还是被强大的白波军赶进了安邑这一座孤城,虽说安邑城墙高大,城中的粮草也积蓄了很多,但是如今的牛辅只能龟缩在城内,颇为气闷。
牛辅手扶城墙,自顾自地问道:“敌军有多久没有攻城了?”
“回将军,敌军昨日是第一次攻城,今日尚未有异动!”牛辅身边的亲兵回道。
“哦~”牛辅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水准,便自嘲道:“唉,我老了~~”其实他最爱的便是酒,昨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方才醒来,便匆匆赶来巡营。
“报~~”一声凄厉的喊声自城内传来,一名斥候骑着战马飞快地奔来,到了牛辅的脚下方停了下来。
“速报!”牛辅瞪着一双牛眼一般大的眼睛。
“郭汜将军率领西凉新军五万,已经赶到了南门外扎营!”
牛辅不禁大喜,有了郭汜的五万军队,足可击破白波军了!他当即大步流星走下了城墙,翻身上马,对左右亲随说道:“破敌有望!你们随我去看望郭汜将军去!”
河内郡,温县。
颜良手扶城墙垛,遥望城下的徐荣营寨,但见寨中旌旗招展,帐前值卫的士兵一动也不动,站得笔直的,显是久经训练之兵卒。不时地从营寨中传出几声马嘶,一切都与往日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颜良却觉得对面的营寨很是不同寻常。
因为徐荣已经有三天没有派兵攻打城池了,以颜良的嗅觉,徐荣必是另有所图,不得不防。
“传令兵!”颜良沉声吩咐道:“令军中司马派出一支小队,前往西凉军的营寨一探究竟。”
“是!”传令兵领命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安邑的北门城门“吱扭扭”打开,一支百余人的骑兵小队便自城中冲出,直奔徐荣的营寨而去。
待那队骑兵躲躲闪闪地靠近营寨之后,见寨内没有什么反应,方开始大胆地贴近寨门,过了半顿饭的功夫,便有一名骑兵纵马奔出营寨,摇晃手中的黄色小旗,以旗语告诉城楼上的颜良:此寨已是空寨,空无一人,只留了几十匹病马,扎了许多稻草人。
“徐荣早就偷偷地撤走了,我们上当了!”颜良懊悔地重重一击城墙垛,忙下令道:“速速禀报主公,徐荣大军突然撤离不知去向,让他们小心提防。另外,把所有的斥候都派出去,彻底查清徐荣究竟去了哪里!”
国务院规定重大责任事故将问责至行政首长。
第一百一十三章 居巢之变
“痛煞我也~~”一声凄厉的惨呼声自屋内传来,随即就是一阵忙乱的脚步声,还有水盆被打翻的声音陆续传来。
张辽正侯在屋外,闻得有情况忙抢步进入屋内,只见吕布的一张脸均被厚厚的麻布裹住,只留出眼、鼻、口露在外面,隐隐有鲜红的血迹自麻布内不断渗出,吕布正在抓狂,伸手便将身旁的亲兵推翻在地,厉声喝道:“王越匹夫,我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吕布本是一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加上一身高强的武艺,也不知迷倒了洛阳城中多少美女少妇,他也一直以此为自豪。昨日一战,王越的长戟偏偏就在他最关心的面部割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自额头割下,经过鼻梁直到右边的面颊,锋利的戟刃割过之处,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不仅让吕布感到剧痛,更在精神上深深地打击了他。
张辽见状忙上前安慰道:“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你养好伤后,末将定要追随你,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王越匹夫给抓到,然后再活剐了他!”
“哼!”吕布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张辽的好言劝慰?他怒喝一声,右手臂猛然用力在张辽的胸前一推,张辽未曾料到吕布会有此举,一时没有防备,吕布这一推直把张辽逼得“噔噔噔”倒退了十余步,“轰”的一声脊背撞上了墙壁方才止住。
张辽愕然道:“将军……你……”
吕布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自夸弓箭之术天下无双么?为何不早些放箭射死王越?非要等我负伤才出手?你是何居心?”
吕布的话如同利剑一般戳进了张辽的心里,张辽的脸霎时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看到吕布那冷厉的眼神,便压了下去。
张辽把头一低,默不作声地走出了房间。
吕布那番话原本也是盛怒之下的话,说完便也后悔了,见张辽如此模样,却也无心安慰,此时脸部的疼痛一阵阵传来,他惊惧交加,不由得再次发出痛吼……
张辽刚刚走出房门,便有一名传令兵疾步跑了进来,“报~”,张辽涩声问道:“何事?”
那名传令兵见是吕布将军手下最得力的将领张辽在问,便回道:“洛阳有快马信札送来。”说罢,他将一封薄薄的书信递给张辽。
张辽回头望了一眼,吕布那呼痛的声音不断传来,便亲手打开信札,看完之后,也顾不得会再次受到吕布的怒骂,匆匆走入屋内,对吕布抱拳说道:“禀报将军,相国有令,勿必坚守虎牢关一个月,然后撤往函谷关……”
“铮……铮……铮……”一阵悠扬的旋律传来,翩翩起舞的小鱼儿身穿锦服,头结双髻,身着长络垂膝,隐见下裙,罗衣长褂,手拂广袖,配以绾臂的金环,约指的玉环,耳后的明珠,肘后的香囊,绕腕的镯子,腰间的玉带,一时衣香鬓影,令人难以忘怀。
但见小鱼儿明眸皓齿、秋波欲流、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气若幽兰,舞姿如轻云之蔽月,又如流风之回雪,令人回味无穷。
在弹奏古琴的自然是周瑜,一曲《平沙落雁》弹完,小鱼儿的舞蹈堪堪结束。
“啪~啪~”陆倩鼓着掌起身笑道:“男才女貌,郎情女意,此曲配此舞,真乃天下无双也。”
小鱼儿略显娇羞,嗔道:“小倩,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些了?真是早熟啊,看来霸哥哥没有少教你。”
一提到臧霸,陆倩变不由得涨红了脸颊,她忙说道:“哼!那个傻大个,他懂个啥?哪像你的瑜哥哥,诗词韵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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