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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周郎(草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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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健硕的少年风尘仆仆地奔了进来,走向孙坚,正是孙策。
“父亲大人。”孙策施礼道。
“哦,是策儿啊,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孙坚抬头看到是孙策,连忙问道。
孙策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母亲和我们都很思念父亲,一路上昼行夜伏,抓紧一切时间赶路,这不,大家刚刚进城,我是快马加鞭先行过来的。”
孙坚相貌堂堂,威武庄严,此时也露出慈祥的笑容,站起身来围着孙策仔细地看,一巴掌拍在孙策的右肩上,说道:“策儿,你的身体更加地结实了,不知武艺的进展如何?”
一提武艺,孙策顿时眉开眼笑,忙说道:“自然是有了不小的进步了,连母亲都夸我,说我的武艺都快要超过你了。”
孙坚哈哈一笑,浓黑的剑眉抖动了几下,对孙策说道:“个人的勇武固然重要,领兵打仗就又是一回事了,不要说计谋百出,就是能够带出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那也是相当地不易呢。”
“那是,父亲久经沙场,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都是精锐之师,黄盖将军和程普将军都是忠心耿耿,这方面,我还差得很远呢。”孙策不忘拍孙坚一下。
说话间,屋外传来喧杂的人声,不一会,孙母一行人走入了屋内。
孙坚忙上前迎接,对孙母说道:“贤妻,从寿春到长沙,路途遥远,你们一路辛苦了。”
“夫君,路途虽远,想着能一家团聚,我们也不觉得累了。”孙母随即向身后的几个小童喊道:“还不快来拜见父亲!”
两男一女三个儿童从孙母身后转了出来,有点怯怯地看着孙坚,数年未见,他们对这个父亲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
孙坚脸上露出怜爱的神情,蹲下身去,将三人俱都揽在怀中,一一仔细看去:最大的年约八九岁面色沉稳的男孩是二儿子孙权,略小点虎头虎脑的是三儿子孙翊,大眼睛滴溜溜乱转的那个女孩肯定就是唯一的女儿孙尚香了。
孙坚柔声对孙权等人说道:“爹爹忙于公务,很少去看你们,你们心里是不是在怪爹爹啊。”
孙权摇头、孙翊点头,孙尚香不答,好奇地看着孙坚的胡子,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欢喜得“咯咯”直笑。
孙坚也哈哈笑了起来,一把抱起孙尚香,说道:“乖女儿,你喜欢玩,今天就让你玩个够。哈哈。”
孙尚香小嘴一翘,稚声问道:“就只有今天啊?”小手抓得更紧了。
孙坚应道:“当然不是了,现在咱们家算是稳定了,长沙是个很好的地方,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爹以后天天让你玩,好不好?”
孙母见一家团聚,心中高兴,便在一旁说道:“你们父子父女在一起好好说说话,这次我们带的行李挺多的,我去安排摆放一下。”
孙坚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夫人,这些事急什么,让丫鬟们去做好了。来来来来,你坐下,好好跟我说一说这些调皮小子们做了哪些坏事。哈哈。”
长沙早在春秋时期,就是楚国雄踞南方的战略要地之一。汉高祖刘邦立国之后,于公元前206年改临江为长沙,并设立汉朝的属国—长沙国,自此之后,长沙开始筑建城墙,并逐渐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据说长沙之名得自于其沙土之地,特别是湘江流域一带,枯水季节犹能见到大量的沙滩、沙洲等。尤其是沙粒长大、白如霜、长如米粒。故曰长沙。
湘江为长沙境内最重要的一条河流,由南向北贯穿全境。
湘江中有一岛,名为橘子洲,西望岳麓山,东临长沙城,四面环水,绵延数十里,形状是一个长岛。
孙坚和孙策父子二人,漫步在湘江边上,夕阳西下,彩霞满天,远处的橘子洲也镀上了一层金色,颇是漂亮。
孙策手持一封书信,对孙坚说道:“父亲,这封信是庐江周瑜写给我的。”
“哦……周瑜……”孙坚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熟悉,问道:“就是你在寿春结交的那个江南周氏家族的公子?”
“正是。在寿春时我们可是形影不离,经常在一起切磋。”
“其人如何?”孙坚问道。
“公瑾为人儒雅,饱读诗书,精通琴艺,武艺与我不相上下。”
“这么说,他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孙坚有点惊讶。毕竟,世家公子大多数是浪荡浮夸之徒,自幼娇生惯养,就靠着家族的势力方能谋个一官半职,有真才实学的少之又少。
孙策点头道:“公瑾是我的好兄弟,有他这样的一个兄弟,我的脸上也有光彩。”
孙坚低头沉吟道:“我们孙家也算是世代为官,不过一直局限在吴地。周家可不同,周景、周总皆当过太尉,那可是统领全国兵马的高官,其余人等也都在全国做官,门生故吏可以说是遍天下,家族的势力虽说比不过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比弘农杨氏、睢阳桥氏、青州刘氏、江夏黄氏、颍川李氏、山阳王氏、下邳陈氏、河南种氏、蜀郡赵氏这些亦在伯仲之间,实力不可小窥啊。”
孙策何尝不懂父亲的心事,便笑嘻嘻地说道:“父亲,我与周瑜结交,既为性情相投,也为有意结交。策知道,世家大族无论是在朝廷还是在地方都有巨大的影响力,我们不可得罪,只可借势。周氏家族的实力如能为我们所用,我们在荆扬一带的基础就很牢固了。”
孙坚看着孙策,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说道:“呵呵,策儿长大了,成熟了,知道世道险恶,也知道人情世故了。”
孙坚回身用手指身后的长沙城,沉声说道:“我自淮泗募兵讨伐黄巾以来,攻克宛城、西讨边章、破北宫伯玉,及至到长沙剿灭区星叛军,讨伐周朝、郭石,每战必奋勇向前,几次身负重伤,差点就见了阎王。这长沙太守之职是我用性命搏来的!”
孙坚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这乱世之中,我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切凭实力说话,对付不听话的人,征讨杀伐才是最好的办法。在雪亮的战刀之下,颤抖的是你的敌人,这是何等的快意。”
孙策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声附和:“父亲,你说得对!真正的男人就该这样,征杀千万里,马革裹尸还。父亲,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帮你去冲锋陷阵了!”
孙坚呵呵一笑,拍了拍孙策的肩膀,说道:“策儿,你很像我,是个铁血男儿。但是你也别忘了,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对不对?”
“那如果朋友不听你的话呢?”孙策问道。
孙坚叹口气道:“如果那样,就不是朋友了,是敌人。”
孙策从孙坚的语气中听出一股寒意,心中不由一颤。
“对了,策儿,我听说你的好友周瑜在京城里当议郎,最近京城里有什么新的消息没有?”孙坚转换话题,问孙策道。
“公瑾的信中说,他已经离京了,朝廷任命他为居巢长,现在他已在居巢了,他还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关注京城里的情况,说是即将有大变。”
孙坚拿过孙策手中的信,展开读了读,微微皱眉道:“这个周瑜果然有些本事。我昨日方得到信报,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所杀,其部下攻进宫中大肆杀戮宦官,十常侍身死,并州牧董卓和武猛都尉丁原借机各领兵马入京,如今洛阳的局面恐怕是乱成一锅粥了。周瑜居然能未卜先知,方抽身而出?”
“周氏家族的势力在江南一带最为强大,周瑜返回家乡,如龙入深海,马跑平川,如果他是个有志向的人,在家族的支持下,此次做出一番作为来一点也不奇怪。”
孙坚喃喃自语:“这个周瑜,有点意思。”
这是,自二人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骑兵飞驰而至,为首一将年约三旬,姿容严毅,见到孙坚后翻身下马,施礼道:“主公,未有护卫为何独自出城?这兵荒马乱的,主公如出意外,让盖如何向众人交待?”
孙坚哈哈一笑道:“公覆,你言重了。如今长沙附近的盗贼俱已被剿灭一清,我何来的危险啊。再说,这世上,能战胜我掌中古锭刀和我家策儿手上的霸王枪的人,能有几个?”
今天为舟曲泥石流惨案默哀。感觉大自然开始不断地报复人类了,希望所有人能正视这个问题,我们社会的管理者,也该多做点实事。

第五十五章 名马赤兔

洛阳,车骑将军府。
车骑将军何苗与何进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二人之间本无太多的感情,且何苗的父亲姓朱,因此他原本也不叫何苗,叫朱苗。
何苗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他虽一向与哥哥大将军何进不同心,却也没料到张让这些宦官竟然敢矫诏骗何进进宫然后杀死了他,这让他对何进的死一直心有愧疚。
何苗原来的设想是做个和事佬,在十常侍和何进之间进行调解,自己也顺便发点财,收了张让他们不少的金银财物,可如今这个局面,特别是董卓和丁原带兵进京后,百官基本都见不到皇帝,小道消息满天飞,这让他有点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应对目前的局势。
何苗几次想进宫去找妹妹何太后,都被守卫宫门的卫兵们挡了驾,看着卫兵们那冷酷的眼神、那强健的体魄、那闪着寒光的刀刃,何苗有些胆怯,只得悻悻而返,心中郁闷不已。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晚何苗在家喝得伶仃大醉,搂着前不久刚纳的小妾去睡觉了。睡到半夜,何苗迷迷糊糊地听到府外传来阵阵糟杂的声音,忙喝问道:“是谁深夜如此吵闹?”
一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匆忙地跑进来,大声惊呼道:“大人,不好了,外面有好多兵啊。”
何苗顿时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他推开身边小妾的身体,下床准备穿衣,急切之间,他连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也记不得了,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哐当”一声,何苗卧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那个贴身丫鬟避让不及,被一个手持长戟的士兵一戟从背后刺入,丫鬟“啊”地大叫一声,鲜血自胸前喷薄而出。
何苗急切间在床边拿起一个长长的烛台,横在身前,颤声问道:“你们……是何人?胆敢闯……我的将军府?”
“何苗逆贼!”一员战将从人丛中跨出,满脸的络腮胡须,手持长枪,正是吴匡。
何苗见是吴匡,忙说道:“原来是……吴将军,你我相识一场,今晚之事定是误会了……定是误会了……”
吴匡冷笑道:“误会?哪里是误会!你和我家大将军亲为兄弟,却和狗宦官勾结在一起,连累大将军惨遭杀害。这世上,有你这样的兄弟么?”
何苗目瞪口呆,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不知该如何回答。
吴匡身后一人阴沉地说道:“吴将军,与这种猪狗之人还有甚好说的?动手!”
吴匡闻言上前一步,挺枪欲刺。
何苗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鼻涕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连声呼喊道:“吴将军……吴将军……我把家产全都给你……就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看着何苗涕泪横流的窝囊样,吴匡心中略有不忍,稍一迟疑,他身后的董旻跃身而出,一刀向何苗砍去,何苗出于本能反应身体往地上一塌,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吴匡见董旻已经动手,便咬牙奋力刺出一枪,直刺入何苗的腹中,何苗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握住吴匡的铁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匡,只觉得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如黄沙漏指一般丝丝退去,想要说些什么也没有了力气,即将死亡的恐惧感令他大小便失禁,“噗”的一声,屋内顿时臭气四溢。
吴匡心中想着何进的“英雄”模样,再看看何苗这副烂样,心头火起,将铁枪抽出,再次狠狠地刺入何苗的身体。这次何苗已无任何的力气了,头一歪,口中溢出一股鲜血,就此死去。
何苗家中的家仆、侍从们早已一哄而散,吴匡带来的士兵见状便在何苗府内四处搜索,将何苗最珍爱的金银珠宝一掳而空。
董旻见吴匡已经杀了何苗,记起李儒的嘱咐,便急忙在何苗房中找出车骑将军令牌,对吴匡说道:“何苗已死,我即刻带西凉铁骑将他的部队包围,你也带你本部兵马来协助我。”
吴匡杀了何苗,方才的冲动过去后,心中正有些后怕,见董旻如此说,便知道只有投靠董卓方是自己的出路,他向董旻抱拳说道:“董将军,今晚得你之助方能如此顺利地杀此逆贼,大将军在天之灵亦可安慰了。匡不才,今后愿为董州牧马前一小卒,还请将军多多美言。”
“哈哈,好!”董旻心中得意,不由得更加地佩服李儒了,正是他指导自己利用和吴匡当年交好的关系,挑拨离间,令吴匡起了杀何苗的念头,再暗中协助吴匡,拿到宵禁期间的通行令,直杀入何苗的府中。
如今不仅可以收服何苗的部队,且吴匡主动来投,大将军何进原来的人马也从此听命于大哥董卓了,大哥董卓的实力大增,看来我们西凉人就要飞黄腾达了。
想到此,董旻满脸喜色,哈哈大笑。他一把拉过躲在床上簌簌发抖的何苗的小妾,往肩上一扛,出门而去。
洛阳,董卓府。
李儒满脸堆笑,对董卓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何苗已死,吴匡来投,现在何进与何苗的军队尽皆被主公掌握,主公平添了五万人马,如今在洛阳城中,谁还敢与主公争锋?”
董卓哈哈大笑,对李儒说道:“贤婿,这里没有外人,就喊我岳父吧。我之事业发展,贤婿你居功至伟,虽不曾带兵打仗,但却堪比十万雄兵!来来来,你说一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李儒忙摆手道:“你是我的岳父,我是你的女婿,一家人做事情还谈什么奖励呢?”
董卓正色道:“贤婿你这话可不对,我董卓一向赏罚分明,虽是一家人,但你亦是我的部下,让众人都看到有功者受赏,有过者受罚,既是对你好,更是为我好啊。”
李儒恭维道:“岳父大人言之有理,赏罚分明,将士方会用心。不过,岳父大人一向对我很照顾,我也实在想不出需要什么了。”
董卓大手一挥,大喇喇说道:“不必多说了,赏金一百,你可带我女儿去城中多做几件漂亮衣服,哈哈。”
两人正说话间,从后花园的马厩传来一阵清亮的嘶叫之声,其音高越且绵长,李儒心中一动,问道:“岳父大人,何物在嘶叫?”
董卓得意地一笑,说道:“你猜猜?”
李儒侧耳听了一会,肯定地说道:“这定是一匹宝马。”
董卓哈哈一笑,说道:“这确实是一匹宝马,前几日刚刚才从西凉送过来的。贤婿听声辨物的本领真是不差,不知相马的本领如何?”
李儒知道董卓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对马匹是相当地熟悉,便谦虚道:“呃……略懂……略懂。”
“走!陪我一起去看看这匹宝马。”董卓亲热地拉起李儒的手,二人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的角落里,用木料搭成了一间宽敞的马厩,一匹骏马正站立其间,不时地嘶鸣几声。李儒近前一看,只见这匹马体形高大、身体强壮,全身火炭一般地红,没有半根杂毛,脑门上有一块白色“月芽”状的白毛。
那匹马见董卓和李儒走过来,登时来了精神,马尾甩动,四蹄攒动,马鼻微微煽动,喷出炙热的气体。
董卓见了,对李儒说道:“贤婿,你看这匹马如何?”
李儒回道:“确是匹好马啊。不知此马何名?”
“呵呵,”董卓用手摸了摸脸上粗大的胡须,说道:“此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名为赤兔。”
“赤兔……赤兔……”李儒低声沉吟片刻,向董卓说道:“岳父大人,此马雄峻,乃世间少有的良驹。我突然想起了几句诗……”
“哦,吟来听听。”董卓忙道。
李儒清了清嗓子,跺了几步,方开始吟道:“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好诗啊好诗!火龙飞下九天来……”董卓摇头晃脑地说道,他虽不通词赋,但经常和文人打交道,耳濡目染,也知这几句诗确是好句。
赤兔马像是也听懂了这几句夸它的诗一样,将前蹄扬起,“稀溜溜”一阵叫唤。
董卓忽问李儒道:“贤婿,你可知这马为何名为赤兔?”
李儒眨了眨小眼睛,回道:“赤是说马的颜色,兔嘛,意思就是它跑得比兔子还快。”
“哈哈,非也非也。”董卓终于找到了自己比李儒强的地方,笑道:“所谓相马之术,第一步就是看马的头部,因为头部是马的品种、品质、体能、齿口最明显的外部表现。依据马的头部形状,可以将马分为直头、兔头、凹头、楔头、半兔头等几种,其中以兔头马为最佳。”
“哦……”李儒若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这赤兔马的意思就是红色的长着兔头的好马。岳父大人对于马可真是十分熟悉啊。”
董卓笑道:“出谋划策,我不如你。相马,你不如我。哈哈。”
李儒赔笑道:“那是……那是……”
李儒眼睛一转,对董卓说道:“岳父大人,自古美女爱服饰,英雄爱名马,我们正在做争取吕布的工作,何不将这匹赤兔宝马送与他?”
“这……”董卓望着身边的宝马良驹,心中十分不舍。
李儒劝道:“岳父大人,您欲取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顿时领悟,是啊,如果取得了天下,那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区区一匹赤兔马又算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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