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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周郎(草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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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珪猛扑过去,势若疯虎,出剑毫无章法,却剑剑夺命,何进躲闪不及,只听“噗”的一声,段珪的剑已刺入何进的左腿。何进左腿跪地,忍痛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了段珪的双手,段珪情急之下挣扎不开,何进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然咬向段珪的手臂,段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踉跄着松手后退,何进的嘴里已然多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嘴角血水淋漓,怒目圆睁,状甚恐怖。
张让见何进困兽犹斗,还伤了段珪,当即大喝道:“何进凶顽,大家一起上,宰了他!”
于是众宦官纷纷扑到何进身上,有的拿着短剑朝何进的躯干猛捅,没有武器的就死死抱住何进,用拳头、用牙齿、用头做武器。一时间,大殿里乱成一团。
可怜何进被死死缠住,动弹不得。这些宦官均已报了必死之心,个个都是血红了双眼,不顾一切地压他、咬他、撞他、抓他、捅他、刺他……
片刻之后,众宦官发觉何进已经没有了动静,方起身一看,何进已是身中数十剑、遍体鳞伤、头肿如斗,气绝身亡。血水汩汩从何进身上流出,满地均是,众人的身上也都沾了很多血迹。
段珪走上前去,用力将何进腿上的剑拔出,照着何进的脖子一剑砍下去,血光飞溅,何进那方大的头颅咕噜噜滚到一边,双目仍是圆睁着。
经历了先前的疯狂,见何进已死,众宦官个个如释重负,纷纷跌坐在地上。
推荐一部美国电影《闰年》,想找罗曼蒂克感觉的人看最合适。

第四十三章 皇宫杀戮

洛阳皇宫南门外。
夕阳西斜,天边晚霞如血一般红彤彤的。
袁绍和曹操在焦急地等待何进出宫,二人心神不宁,不停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孟德,都过了一个时辰了,大将军为何还不出来?”袁绍问曹操,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曹操低下头不语,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进宫的又不是他。
蓦地,曹操抬起头来,对袁绍说道:“大将军入宫之前,我们曾约定以一个时辰为限,如今已过了一个时辰,大将军恐有不测,我们还是点起兵马杀进去!”
袁绍点头,又摇头道:“这……还是再等等吧,也许……何太后有重要的事情托付大将军,嘱咐的时间长了些。”
曹操只好继续沉默,毕竟无故冲撞宫门是要砍头的事情。
宫门外站立的士兵们开始鼓噪起来,高声喊道:“请大将军速速出宫!”还有的在嘀咕:“白白站了这许久,又饿又渴,算怎么回事?”
守卫宫门的侍卫不爱听了,走上前大声喝止:“你等做甚?宫门外严禁大声喧哗!”
曹操忙解释道:“诸位兵士们苦等大将军,心里烦躁,还请勿怪。”
那侍卫眼睛一翻,怪声道:“你等如此喧哗,惊扰了圣上该当何罪?还不速速退去。”
有个健壮的士兵看不过眼,骂道:“她姥姥的,你算是哪根葱?少在咱西园军跟前摆谱!”
那侍卫一听就急了,冲到那士兵面前,拔出剑来作势欲砍,那士兵可不是吃素的,眼见生命收到威胁,快速用手中的砍刀往上一迎,“铛”的一声,挡住了侍卫的一剑。
旁边的士兵见此情形,哪能让别人欺负咱西园军?纷纷涌上前来,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将那侍卫牢牢控制住。
那侍卫大声疾呼:“你们想要造反么?你们要造反么?”
其余几个守门的侍卫见状也围拢上来,意图解救那被围的侍卫。
正在这时,一个小黄门提了个布包裹,从宫门内往外一仍,大声说道:“逆贼何进已死!你们还不速速退去!”
宫门外的众人大惊,只见那个布包裹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丈远,包裹皮散乱开了,赫然露出一个硕大的人头,双目怒挣,正是何进的头颅。
“哄”的一声,如同一颗空气弹爆炸一般,将众人震得一愣,一时间,宫门前竟是一片寂静。片刻之后,哭喊声、叫骂声纷纷响起,那些西园兵士均向宫门涌去,守门的侍卫见势不妙,悄悄地逃掉了。
袁绍见宫门前已经乱成一团,急问曹操:“孟德,大将军已死,我们该怎么办?”
曹操觉得浑身发烫,热血上涌,大声道:“大将军不听我等之言,方有今日之灾祸。这些阉党,胆大包天,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曹操挥剑直指南宫,大声疾呼:“为大将军报仇!给我攻!”
几百个精锐的士兵纷纷叫喊着,扑进了宫门之内,见着太监就杀,一时间,南宫之内,已是一片刀光剑影!惨呼连天!
杀到后来,士兵们已是血红了双眼,只要是看到脸上没有胡须的,便是一刀过去,有些机灵的少年,忙脱下裤子,大喊:“我不是太监!我不是太监!”方逃过一命。
袁绍、曹操领头,带兵直扑嘉德殿而来。
张让等人已不在殿中,此刻,他们已经胁裹了何太后、少帝刘辩与陈留王刘协,从复道仓惶而逃到北宫。
见十常侍们不在,袁绍命令士兵们分散寻找,士兵们得令便在宫内肆意杀戮,搜得钱财也装在自己的口袋里,有的士兵为了制造混乱,还故意点着了几间房子。
一时,南宫内已如人间地狱一般。
宫廷发生变故的消息已经传来,不少朝廷官员纷纷带着家兵向皇宫而来,其中就有卢植。
袁绍的部将吴匡得讯也带兵前来,加入了屠杀太监的队伍,据事后统计,此次兵变,共杀了大约两千多没有胡子的男人,其中有不少人并不是太监。
洛阳,北宫。
何太后茫然地走着,身后就是那些原来对她一直恭恭敬敬、小心伺候的常侍们,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何太后恍如梦中。
远远地传来喊杀之声,让何太后猛然惊醒,我的辩儿呢?我的协儿呢?她环顾四周,见常侍们他们手中均拿着剑,郭胜用剑顶着刘辩的后腰,夏恽用剑逼着刘协继续往前走。
刘辩吓得瑟瑟发抖,刘协却在不停反抗。
“小崽子,你给我老实点!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爷就一剑杀了你!”夏恽狞笑。
何太后忙向张让说道:“张大人,请不要伤害孩子,放了我们,我给你荣华富贵。”
张让阴着脸不答。
段珪哈哈大笑道:“你哥哥已被我们杀死了,你凭什么给我们荣华富贵?现在你们的命可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何太后忙道:“那你们想要什么?”
段珪狞笑道:“哼哼,用你们掩护我们出宫,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我们便立刘协为帝,你们俩就等死吧。”
何太后一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凄然说道:“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你们……怎可如此?”
张让阴阴说道:“自先帝驾崩,我等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今日之事,非你之故,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认命吧。”
何太后长叹一声,默然无语,眼泪如短线的珍珠般滴落。
忽听前方一声怒吼:“大胆阉贼!竟敢犯上!拿命来!”
张让等人吓得魂飞魄散,那人正是中郎将卢植,那个以三万兵马破几十万黄巾的卢植!
见卢植身披盔甲,手持长槊,威风凛凛地冲上来,张让急命孙璋、毕岚、栗嵩三人上前阻挡一阵,余下众人纷纷向翠花楼奔去。
孙璋、毕岚、栗嵩三人硬着头皮上前,卢植见状,一个“横扫千军”,将孙璋扫倒,孙璋惨叫一声,腰间的白骨露了出来,鲜血汩汩地流出,眼见不得活了。
毕岚、栗嵩吓得转身就逃,卢植岂能放过他们?将手中的长槊猛往前一捅,顿时在毕岚的背部捅了个大窟窿,红色的鲜血喷薄而出,卢植的脸上溅满了细细的血珠。
见孙璋和毕岚顷刻间被杀,栗嵩觉得自己手软脚软,连走也走不动了,只得返身跪在地上,向卢植不停地磕头,惨声道:“卢将军饶命!此事都是张让逼我们做的啊……”
卢植目露冷光,根本不听栗嵩的解释,大喝一声道:“今日就是你们这些阉党的死期!”
长槊舞动,栗嵩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引导着他,直上云端……
北宫,翠花楼前。
袁绍领兵追上了张让等人,一场混战,常侍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的对手,此刻虽拼了命,也只能是苦苦支撑。
地上,躺着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的尸体,每个人的身上均是数十处伤口,死得极为痛苦。
赵忠手里挥舞着一杆长枪,左挥右挡,已是不支。他转身对张让大叫:“你等速走!记得来年给我坟上填土!”状甚悲壮。
张让、夏恽、郭胜忙带着刘辩和刘协绕过翠花楼,往宫门奔去。袁绍忙指挥士兵围堵,段珪情急之下,拉着何太后上了翠花楼。
赵忠鼓起余勇,边战边退,突地有一枪从斜里刺过来,正刺在赵忠的左腿上,赵忠的身形一滞,立刻有五六把刀砍在身上,鲜血涌出,赵忠大喝一声,颓然倒地,众士兵扑上去一阵乱砍,将他砍为肉泥。
翠花楼上,段珪用剑指着何太后,不住地喘息,手臂上受伤的地方鲜血淋漓。
“噔噔噔噔”的声音传来,曹操带着数人已经登上了翠花楼。
段珪迅速将何太后拉到自己身前,转身剑指曹操,咬牙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宰了她!”
曹操摆手制止了士卒,沉声道:“段珪,你已无路可逃,投降吧。”
“投……降?”段珪喘笑,说道:“你们会放我一条生路么?我也不痴心妄想,只是,我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着,段珪将剑横在何太后的脖颈上,剑锋冷冽,将何太后细嫩的肌肤割了一条线,泛出细细的血珠。
曹操无法,只得劝说段珪要他冷静。何太后把心一横,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一把推开段珪握剑的手臂,在惊呼声中,纵身一跃,身体飘飘如一只蝴蝶般,向楼下落去。
段珪一愣,曹操喝道:“快上!”几个士卒一拥而上,将段珪砍翻在地。
楼下众军士突见一个黑影自楼上跌落,正待尖叫,却见一个人影快速蹿出,直奔何太后坠落的方向,袁绍在火光下看得清楚,那人正是卢植。
只听“嘭”的一声,卢植那魁梧的身躯跌坐在地,双手紧紧环抱着何太后。
何太后睁开紧闭的双目,见自己没有受伤,顾不得自己太后的尊贵身份,嚎啕大哭起来。
昨天开始,南京热了很多。酷暑中码字多不容易啊。

第四十四章 刺杀董卓

张让、郭胜、夏恽从北宫的密道里爬出来时,月明星稀,已是二更时分。
刘辩和刘协已被他们打晕,扛在肩上。
经过了今天的巨变、打斗、奔跑,三人体力已消耗殆尽,坐在路旁喘息休息。
回望远处,皇宫里已是四处火起,那些太监们想必都已被屠戮了吧?那些宫女想必都已被掳走了吧?
张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终会是这个结局。
按他的设想,将何进的头颅抛出去后,就算袁绍等不服,却也不敢攻进宫来。他们再胁迫何太后,另立刘协为帝,以常侍身份执掌朝政,那时,天下还有谁敢与自己争锋?
“这帮乱兵,真是胆大包天!”张让恨恨地说道。
“是啊,皇宫……算是毁了。”郭胜叹道,毕竟在宫内生活了十几年,对宫内的一草一木都有些感情。
夏恽问道:“大人,如今京城里兵荒马乱的,不宜久留,我们下面该去何处?”
张让想了一会,哂笑道:“我们如今身无分文,却有这两个大宝贝。”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刘辩和刘协二人,沉吟道:“河南尹崔毅一向与我等交好,我等且去寻他。只要过了黄河渡口,就安全了。到了河南,凭借崔毅的人马,我们以皇帝的名义来发布命令,哼哼,我们还会东山再起的。”
休息片刻之后,张让等人拖着疲惫的脚步,悄悄往黄河渡口小平津而去。
洛阳西北,重渡沟。
月色下,一支庞大的骑兵部队自远处踏着轰鸣声而来,似远古的魅影,行到此处,慢慢地减缓了速度。马上的将士均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中军,董卓端坐在马上,虽然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连续急行军,身体已呈疲态,但他的一双豹目却仍精神奕奕,进入洛阳的渴望令他的精神百倍亢奋。
“此地为何处?”董卓问道。
李儒一旁答道:“秉主公,此地名为重渡沟,过了这条河,离洛阳只有五十里了。”
“哦哈哈。”董卓开心大笑,好像洛阳城已敞开怀抱欢迎他一样。
“报!”一骑如飞,来到董卓面前。
“何事?”董卓沉声问道。
“不知何人将前方河上木桥烧毁,河水湍急,现无法渡河。”
董卓眉毛一竖,喝道:“那还不快快搭建浮桥?”
“这……”那斥候面带犹豫。
徐荣在一旁秉道:“主公,我军自安邑开拔已经连续急行军一日一夜,将士疲惫,虽是一人双马,马也不堪再用。今夜干脆在此宿营,明日午前定可到京城。”
李儒也劝道:“主公,徐将军之言有理。况且木桥已毁,京城情况不明,不如待到明早再出发更为合适。”
董卓见自己的心腹爱将都这么说,便顺水推舟说道:“好吧。将士们也是辛苦了,告诉将士们今晚咱们就在这扎营!大家好好休息,明早出发!天下最富裕最豪华的洛阳城就在不远,让大家夜里好好想想,怎么去过那舒服日子!哈哈哈哈。”
众将闻言也不由哈哈大笑。
徐荣得董卓令安排将士们休息,一时间,重渡沟内人喊马嘶,热闹非常。
尽管一路顺利,且非常疲惫,徐荣仍小心谨慎,派出了多个斥候,侦探远近的情况,还亲自带着华雄观察沟内河流的深浅,安排亲兵收集造浮桥的材料。
董卓见状,心中甚是欣慰,这徐荣,不愧是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
望着沟内山坡上那茂密的丛林,董卓的眼睛却穿越到了洛阳城,何太后、少帝、文武百官,当你们看到我董某的西凉铁骑,该是何种表情?
重渡沟的地形西高东低,沟内一条河流宽约十米,欲从北往南去洛阳的方向必须得渡过这条河,到了夏季河里水流湍急,河上只有一座木桥可以通过。
烧毁那座木桥是周瑜的主意。
当周瑜和王越策马经过重渡沟时,发觉这里地势险要,董卓的兵马欲到洛阳必过此处,一心想要拖延董卓时间的周瑜便和王越一起,在木桥上堆了很多干柴,一把火将桥烧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周瑜二人便埋伏在山坡上的树林中,二人脱去盔甲,换上了黑色的夜行服,将盔甲绑在马上,将马匹隐藏在河流南边的密林中。
待董卓那三千铁骑扎好宿营的帐篷,闹哄哄地埋锅造饭,吃完洗毕后,周瑜觉得自己的腿都已经发麻了。
当个“潜伏者”也是很痛苦的啊,周瑜心中暗想。
月光寂静地照在山沟里,西凉兵的宿营地里一片肃静,偶尔传来马匹的轻声嘶鸣,还有那睡熟的士兵发出的鼾声。
周瑜和王越站立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检查了随身的武器,王越使的是他的七尺青锋宝剑,背后一把长弓,周瑜在洛阳期间苦练枪法,今晚带的是一把亮银枪,腰间是“纯均之剑”,手中还拿着把短弩,专做偷袭之用。
趁着月色,周瑜和王越一身黑衣,面蒙黑巾,如两只夜行的壁虎,悄悄地向西凉骑兵的营地潜过去。
“噗”的一声轻响,一个身材高大的西凉兵哨探颓然倒地,手捂着脖子,一只弩箭深深地射入其中。
离这个哨探不远的另一个西凉哨探发觉情形有异,向这边走了两步,张望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一凉,一腔热血“兹兹”地喷出,想大喊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往后便倒。
周瑜将纯均之剑在那哨探的衣服上擦擦,把血迹擦干净,对王越一点头,二人蹑手蹑脚,往中军帐而去。
因在行军途中,西凉兵搭的营帐比较简单,没有搭箭楼和辕门,将几千匹战马喂食后圈在一起,派几十个兵丁值勤照料,其余的士兵则另居一边,搭起数百个大帐篷,每个帐篷里宿十人,帐篷排列成圆圈状,士兵们居外,主帅居中,领兵的将领则散布主帅周围,一旦有变,第一要务就是保护主帅的安全。
行军帐篷都是以木材为支架,上面覆盖皮革或粗麻布,两面为斜坡。中军帐则要求较高,用木材搭成一个高大的房形支架,上面覆以厚重的牛皮,周边用粗大的铁钉钉在地上,再用石块压紧,帐中的地面清理干净后用细土铺洒再夯实。
夜色中,那个居于营地中央的体形庞大的中军帐分外醒目。
周瑜走到半途,忽地停住,做手势让王越靠过来,在他耳边轻语几句,王越点头,随后便向驻扎着军马的地方行去。
周瑜观望了片刻,营地之中除了兵士们发出的鼾声再无其它杂音,周边数百步之内的值夜士兵也已都被悄悄地放倒,便手执长枪贴近了中军帐,月光下,枪尖亮晃晃的,樱红的流苏轻轻地颤动。
中军帐内仍有微弱的烛光,周瑜将右耳贴在营帐上,隐隐听到一阵鼾声,帐内的主人显是已经熟睡。
周瑜拔出“纯均之剑”,锋利的刀锋如切豆腐一般将熟牛皮缝制的营帐划出一个小圆,透过圆孔望进去,帐内尚有一只巨大的灯烛未燃尽,借着微弱的烛火,可以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身着便服正卧在营帐中间的毛毯上,身体随着一呼一吸的节奏而张顿,身旁不远放着铮亮的盔甲和一把长槊。
周瑜又观察了一阵,确定帐中那人已经熟睡,周边也没有异常情况,便用短剑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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