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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殖民海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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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唯一一个驾驭战象的占人将领，看了心寒不已，可就在他要趴下躲避的时候，两根羽箭同时射了过来，分别射中了他的两支手臂。
羽箭串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却没有伤及他的筋骨。
“啊～”
占人将领发出惨叫，惊讶的看向曹性的方向，只见曹性用两根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轻轻一点，再点向他，并再次将两根羽箭上弦。
占人将领吓得腿脚**，但侥幸的心理，让他还想着迅速趴下躲避。
“嗖～嗖～”
其身体刚动，两根羽箭再次射了过来，于前面两根羽箭相隔不过两寸，同样擦在了他的手臂肌肉上。
占人将领双手一边两根羽箭擦在上面，看向曹性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侥幸，只剩下纯粹的服了，最重要的是，不知何时，曹性的又已经用两根羽箭上弦，瞄准了他。
双手能装下羽箭的肌肉已经装满，鬼知道下次会不会伤了他的筋骨，在处于原始部落制的占人山寨中，双手伤了筋骨，妥妥的要废掉，没了双手，他还有什么作用，哪怕是将领，也躲不过被抛弃的命运。
曹性挂上标志性的微微一笑：“投降吧！我需要你！”
说完曹性小有兴趣的半开着玩笑：“或许你可以试试不投降哈！”
占人将领面露苦涩，双手中了四根箭，已经没有兵器可以扔，开口用生涩的汉语说道：“别射了！我服了！我投降！”
“哈哈～”
曹性仰天长笑，策马向前，战象看陌生的曹性接近，露出警惕，鼻子甩来甩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曹性抽飞。
虎豹义从看的害怕不已：“主公！危险！”
曹性头也不回，举起右手摇了摇，示意没事，仿佛在你家门口，闲庭散步一样，背影满是洒脱。
占人将领看着曹性的接近，连忙用驾驭战象的口号，轻声抚慰。
曹性见对方识相，在靠近战象腹部的时候，干脆收起了弓箭，再次发挥出世人难以模仿的精湛骑术，平稳的站在了战马背上，起身一跳，攀在了战象背上的藤框。
藤框一整晃动，占人将领嘴巴长大的能塞进一个鸡蛋，世上还有这种藐视大象的，要知道战象只要顺便攻击他一下，那想活命，太难了。
可偏偏曹性不仅每每独战战象，还想出层出不穷的新鲜战术，用来对付战象，让两万余占人联军中的足足十二战象，减员了四头，如今又爬上了这第五头战象的背上。
攀在藤框上的曹性，好似练习单杠一般，一个旋转，落到了藤框之中，看着下巴快掉地上的占人将领，自信的轻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欢迎！”
占人将领吓得连连说道，提起双手就想拍掌表示一下，一下子拉扯到了镶在上面的羽箭，一时疼的脸部扭曲，却不敢喊痛。
曹性上前，亲昵拍了拍他的肩膀，眨巴一下眼睛：“不错，我看好你，做我的亲卫军候如何？三个月之后，把汉语汉字学好，某再下派你去圣象八旗，领一旗，为军司马！这可是比两千石哦！”
第203章 小的们，随某杀！
占人两万余大军，先后溃败了两批，数千人，如今又和曹军五千正兵焦灼战在一起，这时曹鹰抓住机会，领着正白旗、屯兵，万余大军夹击而来。
这时另一个噩耗发生了，除了两头发狂的战象，无目的性的在占人士卒丛中肆虐。
又是两头战象倒戈了，有目的性的冲杀过来。
曹性站在其中一头的藤框中，旁边是鲍三娘，前面是驾驭战象的占人将领。
而另一头战象背上是谢郎及一位虎豹义从，还有一位驾驭战象的占人将领。
曹性这时收起了弓箭，直立在藤框中，仿佛乘船观海一般，脸上还是沉迷于美丽景色的容貌。
剩下的六头战象，早已抛弃了占人士卒，跑进了山林之中，逃的没了踪影。
战象在占人心中就是支柱，如今支柱塌的塌，倒的倒，还有两根变成了敌军的如意金箍棒，如此哪里还有战心，一时间如同退潮的海水，瞬间崩溃逃去。
“追！”
曹性一声令下，曹军第n次抓俘虏行动开始，骑马曹军负责警戒驱赶，步卒以队、屯为单位，进行围捕。
在曹性领的正兵，及曹鹰领的正白旗、屯兵的两面包围之下，一路追击到数十里，直到对方全部逃进了大山才停下。
大量占人士卒成了俘虏，被麻绳绑着双手，串成长串，押解到曹性面前。
其中不乏一些原圣象八旗旗兵，此时这些原旗兵，连肠子都悔青了，放着好好的有钱有粮有地的日子不过，还想投机倒把，贪图更多，如今，全部落空，命运还落到了自己背叛之人手里。
整个战斗结束，太阳已经离大山没有多远，或许下个时辰，就要躲进大山之中。
这时曹鹰领着武将王忠、步云两人，来到曹性面前，看到战象上曹性的身影，步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公！某有负于你，还望惩罚！”
作为五千圣象八旗的临时主帅，竟然让麾下有半数倒戈，还有半数处于观望，不敢上前尽职尽守的投入到曹军一方的战斗中去。
曹性看着步云多少有些失望。
这时变得沉默无情的曹鹰，这次却在胡赤儿死后，首次说了一句充满人情味的话。
只见曹鹰抱拳行礼：“主公！步军司马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卖力劝说圣象八旗，那叛变的圣象八旗将不是半数，而是全部，还请主公从轻发落！”
曹性眼睛跳动，这快变成冷血动物的曹鹰，也有热情的一面？而且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是自己因为这次的惨胜，而有些情绪化了：
“好！阿鹰你第一次为人求情，某卖你个面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步云，你可知罪？”
五千大军，叛变了一半，本都是因为曹性的知遇之恩，而放弃逃跑，而过来领死的，如今免了死罪，步云感激曹鹰的同时，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罪臣知罪！”
“好！”
曹性为他的坦荡与忠诚，称赞一句，内心也为自己留他一命的决定，而感到庆幸，英才猛将难求，忠心但能力差些的麾下，比英才猛将更加难求。
曹性思索片刻，面色严厉的道：
“解除步云军司马之职，入我亲卫营，为一下人小斯！”
军司马还没坐热，如今又降到了最低，成了连正兵都不如的小斯下人，步云不由心中失落，用有些**的声音应道：“诺！”
“怎么？没吃饭还是不服气？”曹性面色一板，大声喝道。
“诺！”步云发出洪亮的声音。
“如此才像话，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模样，去找军纪官领五十大板去吧！”
“诺！”
步云起身，面朝曹性，躬身后退三步，之后转身寻找战场上的军纪官去了。
忠心耿耿的步云都落了这个下场，再次被抓来的原圣象八旗旗兵，连连呼喊，跪拜，哀求：
“主公！我等有罪，我等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主公！我知错了，我愿领一百大板，给你做牛做马，你留我一条小命吧！”
曹性看向这些原圣象八旗占人旗兵，细数有千余，想起了刚才曹鹰的改变，不由转头看向了他：“阿鹰，你怎么看？”
曹鹰面无表情，吐出冰冷的一个字：“杀！”
“饶命啊～”
“混账，我跟你拼了！”
原圣象八旗表现各异，数十位原旗兵更是站了起来，就要找曹鹰拼命。
曹军正兵、九头蛇正白旗瞬间上前，亮出了兵器，这些被捆绑起来的俘虏，一下老实了。
唉！果然还是冷血。
曹性为曹鹰担忧的叹息一声，拿定了主意，宣布了第一条处置：
“刚刚站起来的，杀！”
“诺！”
看押的曹军举起了冒着寒光的兵器。
“曹性你不得好死！兄弟们，跟他拼了！”
这些人再次站起，手脚被捆，又大声骂道，并呼吁他人一起，但手脚绑着的麻绳不仅结实，而且还和旁人连在一起，而这些绑在一根绳上的俘虏，见要被杀的不是自己，选择做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装作没听到。
平常仁慈、和善的一面不见了，曹性换成了一脸的冰冷，看向这些谩骂者：“现在后悔了？迟了！”
“噗～噗～”
长短兵器挥舞，数十位原先站起来的俘虏，被砍杀当场，曹军用沾满鲜血的兵器，站在俘虏之中，等待的下一步命令。
曹性接着说道：“樊魉！你带着你的人出列，屯兵中此战有亲属被杀者出列！”
樊魉忠实的带着剩下的百余麾下走了出来，连同出列的五百余屯兵站在一起。
近七百人，原圣象八旗的一半多。
曹性心中想到，下达了第二条命令：“尔等上前，有仇报仇，每人挑选其中任意一人斩杀！”
“诺～”
五百余屯兵分外眼红，不顾俘虏的求饶，提起简易长矛，寻找出看不过眼的一人，一矛刺入到了他们的胸膛。
“小的们，随某杀！”
手上沾满了同民族人鲜血的占奸樊魉呼吁着，带头斩杀了一人。
第204章 蛮夷不愧是蛮夷
追随樊魉的占人，加入曹军战斗这么久，多少都粘有同民族鲜血的百余占人，也没有多做犹豫，跟着他们的统领，将兵器，再次对向同民族占人，一人砍杀一人。
剩下侥幸存活的占人只剩下不到六百，一个个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站在曹性旁边，同藤框里的鲍三娘，从未见过曹性如此冷血无情、轻视人命的一面，轻轻的喊了一句：“夫君！”
曹性看了鲍三娘一眼，眼中露出几分爱慕之色，看向剩下的六百余人，眼色变得柔和了一点：“你应该感谢鲍夫人！某决定饶你们一命！”
“谢主公！谢夫人！”
六百余人连连感谢，脑袋磕的叮当响，额头早就已经青肿、破裂。
“同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给我扔到劳改营去，劳改三十年，为罪行赎罪！期间可以视情况，减刑！”
曹性下达了第三条命令，之后仿佛想到了上次与蒋琬聊到的内院之事：“同时再给你们一个选择！阉割进入将军府，为我内院仆从！包你剩下的日子，衣食无忧！”
一个是三十年劳改，对于这些寿命短，难以活到五十岁，多数只能活到四十岁的占人来说，等于宣布了他们为无期徒刑。
一个是做太监，可以得到自由，也可以享受以前从未有过的衣食无忧的日子，说不准还能接济亲朋好友。
虽然这些再次反叛的原圣象八旗，多没有家属，有家属的，为了还在曹军治下开垦自家旗田的家属，一般都在步云的游说下，选择了观望。
不过大汉宗室皇族满地走，加上汉武帝的推恩令，让诸侯王嫡嫡长子继承王位以外，剩下的嫡庶子都有共分的封地，造就了大量比最初小了数十倍，等同一郡的王国、等同一县的侯国，以及等同一乡的小侯国。
交州虽是最南方，但相邻不愿的荆州就有宗室侯国，侯国府之内就有宦官，荆州原有长沙国，那时王府中也有宦官。
交州贫困之人很多，出过的宦官也是不少，但凡做了宦官的，就没听说过的不好的。
一些已经有家有后，上了些年纪的，已经有些动心了。
曹性观察着这些人表情的变化，在刚刚的杀戮下，却见并未有敢反对者。
曹性看向旁边驾驭战象的占人将领：“苟育，你可知道这些人为何没有意见？难道他们不怕被驱使一辈子，没有自由吗？”
“自由？”占人将领苟育，觉得有些奇怪，他抓了抓脑袋：“主公，自由重要吗？可否有了自由，就可以填饱肚子？有衣穿？这些人会有什么意见？能够活命还不好？”
说来也是，占人处于生产落后的原始部落状态，种植方式还是刀耕火种，靠天吃饭，生活水平能好到哪去。
原始部落最是讲究丛林法则，自己这处理俘虏的方式，很有可能算是“仁慈”的了。
这位被自己迫降，最后投靠自己的驾驭战象的将领苟育，其说出的一连串问题，让曹性感觉自己就是个逗比。
能驾驭战象，并以将领的做派与打扮，想必对占人的了解，比步云这个日南的汉人，了解起来，应该要深的多。
对占人了解越多，对接下来的战略也更有帮助，对占人了解甚少的曹性，感觉大脑极度饥渴，开口询问道：
“占人各部落之间战争多吗？一般怎么处理俘虏？底层占人的地位如何？”
苟育看向曹性，组织了一下汉语词汇，一边比划，一边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主公，这要看是哪的占人，如果是我大汉境内的占人，也就数月各部落之间会爆发一次战争，一般会有县长调停。
境外占人嘛，其上面没有太守、县长管理，想爆发战争就爆发，战争从未停止过。
不过有一点就是每年秋季，境外占人都会组织联军，入九真、日南打秋风。”
苟育汉语很不标准，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感觉脑细胞都有些不够用，累的抓耳捞腮，这才回答了曹性的一个问题。
曹性看着他，将腰间的一个牛胃水囊递了过去，微微一笑：“喝一小口再说！”
看着水囊上的裱花，从未见过这紧致物品的苟育激动的接过，扭开木塞之后，一股浓郁香醇的果酸香味流出。
苟育闭着一只眼睛，将另一个眼睛对着水囊内一看，疑惑的问道：“有酒香，有果香，但怎么是红色的？”
曹性笑而不语，抬了抬手，示意他尝尝。
苟育将水囊放到嘴边，提起轻泯了一口：“香！”
“好了接着说吧！说好了，水囊带葡萄酒都是你的了！”
越往南，气候越温暖，浓烈的琥珀仙酿在这处于热带气候的中南半岛，其受欢迎程度，远没有寒冷的北方，特别是长城以北的苦寒之地，受欢迎程度高。
在这炎热的初夏，曹性自己都不愿意喝烈酒，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想起了味道甜美清淡的果子酒，特意从各地收集，酿了几坛，还处于自饮阶段，没有向外界销售。
葡萄从张骞出使西域带回的种子，如今过去两百余年，大汉境内，虽良种的葡萄不多，但又酸又小跟野葡萄一样的，大江南北都有。
虽不知道葡萄是什么，但面对美酒及紧致珍贵水囊的诱惑，苟育语词突然流利了很多：“主公，各部落处理俘虏，在境内境外都有些不一样，境内多将其魁首除去，留下普通者，为奴隶。
境外就野蛮的多，他们都居于大山，多没有田地，以渔猎为生，因此对奴隶的需求量有限，且自己食物都有限，因此对于俘虏，多是留下年轻女子，将剩下青壮、老弱，多是砍杀当场炖了填肚子。
但对于叛徒，最是可恨，不管是境内境外，都是炖了吃。”
“额！”
曹性惊呆了，蛮夷不愧是蛮夷，太简单直接粗暴了，根本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完全不受礼仪廉耻约束。
第205章 减员近万
有人面对诱惑与压力，在激动、紧张、关键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超越自己的能力。
有人却是反之，反而连平常的表现都做不到。
苟育就是前者，面对曹性拿出的美酒，为了得到这心爱之物，苟育汉语明显提升了很多。
这是他的优点及潜质。
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和曹性根据前面两个回答，猜测的无二。
连人肉都不愿意浪费，奴隶都养不起，那底层占人，日子能好到哪去！
曹性拍了拍苟育的肩膀：“不错，酒是你的了！好好干，我需要你！”
这是曹性对他的第二次认可，第一次是出于他会驾驭战象，这一次出于他关键时刻可以超常发挥的潜质。
战斗最后的扫尾结束，俘虏被看押起来，战利品被收归入库。
城内外行营被修复加固，巡逻警戒的强度，加大了数倍，战斗中，发现了县衙地道突袭，立了大功的军犬，被正式派发到各营，加入了巡逻的队伍。
县衙之内，灯火通明，文臣武将齐聚一堂，饭菜入桌，但没有一人动筷，相对无言的默默等待着。
直到长吏蒋琬，停下书刀，汇总之后，站起了身。
“怎么样？”
曹性看向了他。
蒋琬眨巴一下疲惫的眼睛，拱手行礼：
“主公！占人参战者两万余，我军斩获四千余，俘虏有近万，逃掉的占人不到三成。”
“哦！”
胜利的果实摆在那里，跑不了，战损，才是曹性最关心的，这场战斗，来的突然，很多都是所料不及的，蒋琬还没说，曹性就有种不良预感：
“说说战损吧！各营伤亡如何？”
蒋琬脸色难看起来：“主公，这次我们伤亡很大。”
蒋琬这一开口，曹性就觉得心咯噔一下，整个胸口都闷得慌。
“主公！你没事吧！”
“没事，你接着说！”曹性摆了摆手。
“这次屯兵营伤亡最大，其次是正白旗，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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