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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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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旭红着脸,他跟犯错时面对父母的小娃子一样的低着脑袋,面对田飞的问题,他轻声答道:“昨天夜里我懵了一下,走岔路了。眼下是在乐华没错,不过想要回到原来计划好的路线,还要往回走一点距离。”
“你!”田飞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天知道他们一路奔逃有多累。一路上心里压力加上连夜逃亡的疲倦,早就折磨得他们能够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不过指着戴旭的手指,没多久后还是放下了。一群士卒面前,他不好落了戴旭威风。他心中预谋着回到大营之中,要把戴旭私藏的茅台劵骗出来一张。自从吃了大将军赏赐的茅台酒,其他多有名气的酒,入了口都变得索然无味。
只有那种辛辣的酒液,才配得上铁血军人。
戴旭悻然一笑,拍着马背,溜到队伍后边。田飞也跟着。
前变后,后面边前面。大家有气无力的懒着步伐,往疾奔而来的路返回。
戴营长气愤的回头怒道:“一只只白眼狼,奶奶的,前十个到接应那里的,赏他一杯茅台。”
——嘶。
四下传来吸气声,戴营长无奈一笑,这群小兔崽子听到茅台二字,这就滋遛滋遛的滴口水了。其实在戴旭看来,茅台这种令其他美酒黯然失色的货色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以后喝酒的时候都触酒生情,嘴巴淡然无味。
不过话放出去了,他还是会履行的。上次剿了一处土匪后,大将军赐下来两张酒劵。给了兔崽子们一张以后,他还剩下一张呢。
大概是时运不济,这时候田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这家伙,回到营中非得赔我一张酒劵,不然第二天全军都会知道你一路上的‘精彩’表现。”
“田飞啊田飞,看你外表憨厚,没想到心里想得全是肮脏勾当!”戴旭骑在马背上,脸黑得像刚挖出来的木炭。
田飞学着他轻佻的模样嘻嘻一笑,接着赶上前仆后继的士兵们,嘴巴还喊骂着:“一群兔崽子,还不给本营长让出杯酒来。”
眼下并非战场上的厮杀,大可嬉戏玩闹。疾奔的队伍尾巴上的几人笑着回田飞:
“恕难从命。”
“营长大人还没喝过茅台?让给我们尝尝。”
“您大人有大量,别来跟我们抢的好。”
他们有说有笑,有来有往的奔走,只剩下咬牙切齿的戴旭,一颗小心脏鲜血淋漓,不急不慢的往接应的地方赶去。
他忽然开了窍似的一笑:“那群王八蛋没老子带路,还不是乖乖的回来求我?”
他声后却冷不丁的冒出一声:“营长大人,您是没上去,可是您手下的士兵在啊,我估摸着他们是认路的。”
“你是谁?”戴旭急忙回头过去一看,却是个头发斑白的半老士卒。见到老兵寸步不退策马跟在自己身后,他不禁热泪满盈。
原来人世间除了那群听到酒字就跑的王八羔子,还有这种面对利诱对长官寸步不离的好兵啊!
“我是田飞营长麾下的。”老兵慢吞吞的回答。
“你为何对我不离不弃?”戴旭不禁在脑海中构建出两人之间感人肺腑的报恩故事。他戴旭一腔热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老兵。他的举手之劳,对当时还是小兵的老兵确是天大的恩德。于是老兵暗暗发誓,今后誓死效忠戴旭。
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使得戴旭目光灼灼的盯着老兵。
老兵先是起了一身鸡皮,接着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意识到,这个戴旭营长,竟然喜欢那种调调!
老兵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出卖这个秘密,从田飞营长那里挖点钱出来。
就在这时,戴旭又问他:“你说吧,你为了什么不抢酒劵?”
他的眼神充满了期望,充满了不容拒绝。
老兵浑身一颤,然后颤抖着嗓音说道:“小的不过是因为年纪大了被医师禁了酒,再加上不认路就跟着大人,没有其他意思。”
戴旭略带失望的看了他那张老脸一样,然后再次发问:“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老兵这回差点真哭出来了,他委屈的说道:“营长大人,小的真的对您没有非分之想,还请大人对小的大发慈悲啊。”
戴旭咬着牙,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老子就是龙阳之癖也不可能找你这种老货好吧!
戴旭大人心中哭喊,把我的感动还我啊……
第二百三十四章 陈都使臣
第二百三十四章陈都使臣
高顺城内。
刘听风望着地上挖出的洞口,他不禁笑出声:“抓住陈百里一个弱点了,没想到那种家伙,竟然还会有妇人之仁。”
“何以见得?”昨天阵前被刘听风与陈百里一番“隔空斗法”好生震慑一番后,付任间现在与刘听风对话时,比起从前恭敬了不少。
昨天的事情,让他深刻见识到自己与两位被称作名将的家伙之间的差距。陈百里不愧人屠之名,一座小城内伏笔数层。而刘听风也宝刀未老,见招拆招,比起陈百里不甘落后。
是陈百里先布置好的陷阱,否则两人间的胜负说不定要另谈。
付任间深深被刘听风在阵前的风采感染,他只盼着在刘听风身边多问多答,耳熏目染后,能达到刘听风一样的水平。
不,是要超越刘听风。
听说刘帅当年是靠着一己之力到如今的位置,而他付任间自认有不逊于任何人的聪慧,有跟在当世名将身边耳熏目染的好机会。他不止要达到和刘听风一样的高度,他还要超越。
作为刘听风心目中的继承人,对待付任间的疑问时,刘听风尽力做到知无不言。他捋一捋胡须,说道:“你可曾听过地道攻城?”
付任间回忆一番后,确信脑海中熟记的名将战纪中没有这一出,于是他诚实的回答:“不曾。”
“我也不曾。”刘听风得志的笑了笑,“因为不曾,所以这地道极有可能是陈百里的手笔。你说他若是把地道用在攻城上,效果如何?”
付任间皱着眉头一想,很快得出了答案:“攻其不备,必有奇效。而且作为初用此策的人,其他人难免会没注意到地道,更能起奇效。”
刘听风笑脸不停:“这就对了,这种事情你我能想到,陈百里定然也能想到。但他没把此计用在攻我等不备上,反而用在救人上,这不就是妇人之仁?”
………………
大凌城内的气氛也紧张了起来,安陵省遭到庆国再次大肆侵犯的消息传播开来之后,街上小巷中、酒楼茶馆里,你能听到看到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
陈百川对此心情大好。
在他原本的认知当中,百姓除了淳朴之外,还有着愚蠢和冷漠的特性。这并非是他的妄语,而是他冷眼旁观历史长河后的深刻见解。
不过眼下看来,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差错。
他分明看到,百姓们冷漠的心肠之下,深埋着一颗炽热的心。他们再国难面前,心肠冰冷的外衣剥落,露出其中红彤彤的爱国心。
这些空大泛的话语说起来实在叫人肉麻腻歪,但事实确实如此。
他见到的大凌城上下,无不对陈**队由衷的祝福,而对庆国的侵略军团,则是咒爷爷骂奶奶,亲切慰问上至祖宗十八代的直系女性亲属。
陈百川1不要求他们能拿起菜刀冲上战场,但至少百姓们要明白,那群保家卫国的战士的可贵。
眼下的大凌城,无疑是达到了这一点。
陈百川站在城门之外,雪花飘落在他的黑毛皮披风上,对比强烈鲜明。今天的气候并不好,小雪没有停下,细细的雪花掺夹在呼啸北风之中,专门朝着人的裤脚衣袖衣领处钻进去。
身上被披风遮得严严实实,风透不进来,浑身暖洋洋。但是脑袋还裸露在外边受罪。
陈百川不屑于穿戴那种看起来就笨重的帽子,为了风度,他就顶着一头杨柳枝般飘飘扬扬的长发出门。这时他知罪了。耳朵被冻得通红,而唇上也吸着鼻涕。
贺强见了后心疼的问:“大人,不然我的帽子给你吧。”
陈大人哪里是那种人,夺走下属的温暖还算什么好上官。陈百川接过贺强的黑色帽子后,心中想道,这时他自己双手奉上的,大概就不算是抢夺了吧。
今天他们几个人站在城门外吹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迎接从陈都原道而来的使者,那个使者即将视察大凌城的成果,同时也带来了陈王的旨意。
对于陈大人而言,大凌省的成果是不惧怕任何人探查的。从一个贫瘠的地方华丽转身成现在可以称得上繁华的摸样,却只用了一年之久。不管如何质疑,陈大人都是成功了。唯一值得考察的地方,只有到底有多成功。
至于使者另外一个作用,就很重要了。因为陈百川请示带领大凌省训练出来的战士上战场的事情,直到今天还没有收到答复。
依陈国的形势判断,陈百川最后上战场的几率几乎能达到十成,关键点只在于时间的迟缓。
陈百川自然是心急如焚,想带着大凌省的士兵们立马奔赴前线,对那里的战士们进行支援。若不是考虑到冰天雪地,他甚至还想带着龙兴的底子去到安陵,一边制作一边供应。
他现在的心情很紧张。
“来了,来了,使者来了。”今早早就发动士兵扫出一条路,一匹马儿踩着风奔过来。他是派去前边等使者的士兵,他的身份和他口中说出来的话都证明了,使者临近了。
陈百川心中先祷告,这次派来的使者不是以往的仇人。
作为陈家小主,他得罪过的人可不少。
见到来者,他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陈百川向徐徐走来的轿子走出一步,那轿子中钻出来一个长相普通的官员。
见到陈百川亲自来迎接,还向自己的轿子迈出那么多步,轿中出来的官员脸上满是激动。
要知道,陈百川在陈都的时候,从来都只有别人迎接他的份!
受此殊荣的官员笑着向陈百川走过来,挽起袍子就要跪下去。陈百川连忙拉住了他,说道:“窦大人现在代表的是陈王,不可对我行此大礼。”
姓窦的官员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说道:“是下官莽撞了。”
陈百川亲热的拉着这个被打发出来传指令的家伙的手臂,仿佛多年未见的旧友,笑盈盈的把他往城门里迎。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守得云开
第二百三十五章守得云开
窦大人是陈都中出了名的老好人,把话说得难听点,便是他胆小畏惧,谁也不敢得罪。陈百川见到陈王派了这个人过来,陈王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
他把窦使臣接进大凌城之内,脸上欢笑不断,拉着窦使臣的手臂往小流阁走。旁边驻足围观的百姓,还以为是钦差大人的故交老友来了。
小流阁倚在河边建起,佳人抚琴瑟,文雅不俗。边上停靠着一艘画舫,张灯结彩。女子艳而不俗,绝不会涂得满面白粉,倒是吸引了城中不少的文人雅客。有文士们在其间吟诗作对,也把不少沽名钓誉的富豪吸引来。
这样一个销金窟,一个照面就把窦使臣震住了。
他在陈都中属于边缘人物,想贪污都趟不上潮流,只凭着每月微薄的俸禄,显然去不起这等男人梦寐以求的好去处。若不是下官还会奉上些许金银,窦大人恐怕连在陈都活下去都难了,毕竟他也要对顶头上司孝敬小小的一笔。
窦大人回忆年轻时有幸的一次经历。犹记得那时琴瑟和鸣、美人起舞的奢靡景象,但与此刻房中八名白裙女子共舞,边上又是数人操弄乐器配乐相比,年少时的那次就索然无味了。
他不禁热泪盈眶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十年寒窗含辛茹苦,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得意起来。
但如今在陈都那种被上官节制,受下属气,与同僚勾心斗角的生活,与当初的理想相差甚远。或许说是他运气不好,京官不好当啊,若是当时放到地方了,至少能贪墨些许的税收,日子自然就好过多了。
前尘往事浮上心头后,郁郁不得志的窦大人顿时热泪盈眶,激动的握住陈百川的手掌,梗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陈百川脸上满是慰藉,实际上心中恶心死了,这老头儿的鼻涕眼泪差点就滴到他的手上。看着他唇上挂着的两行浑浊液体,陈百川恨不得立马摔开他的手。
只是窦使臣代表的是陈王,他不能无礼暂且不说,最怕是这人歹意一起,在陈王面前把搬弄是非。尽管陈百川相信陈王暂时不会对自己兄弟二人有不好的想法,但将来的事情急难以预料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就惹上麻烦。
“窦大人为何如此?”被窦使臣紧握手掌的陈百川,满脸疑虑的问道。
窦大人被他一问,终于意识到他如今行径的失礼和不雅,他惶恐的解释着:“下官想起心酸事迹,不由得情不自禁起来。为此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他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陈百川带着春风满面的笑容,劝慰道:“人生在世,谁人事事如意,难免就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他日我情不自禁的时候,窦大人也不要见怪就好了。不过今日的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罚你三杯。”
陈百川的这一番话,明显就把两人放在同一高度上。窦使臣虽知是因为肩负重任才得此优待,不过权倾朝野的陈家小主这样对他说话做事,还是叫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情绪在酝酿。
这时他胸怀中也燃起几分年少时遗留下来的胆气,略显豪迈地说道:“不过是美酒三杯,下官自然奉陪。”
“好,窦大人真男儿!”陈百川也适时的鼓舞了几句。
酒过三巡,两人都脸颊带红,醉醉醺醺。
窦使臣变成了大舌头,说话时像是嘴巴中含着东西,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大人待我如此,无非是为了圣谕,但我,但我还是很开心。”
陈百川比窦使臣要清醒一些,窦使臣敬的酒不少被他洒在衣袖,不过他敬窦使臣的酒,却被窦老头儿实诚的一饮而尽。
“斗胆一问,对于在下带军前往安陵省,陈王陛下有何旨意?”陈百川并无意坑害这老头儿,这些话就算老头儿清醒着也会讲的。
窦使臣“啊”了一声,才开始回答陈百川的问题。他醉意朦胧,眼前的陈大人已经重影无数,他只好对着其中一个恭敬道:“陈大人深得陈王陛下信任,对大人前往安陵的事情,当然没有二话。不过就是一些人打着陈家兄弟权势滔天的名头,劝陛下否了您的奏折。”
“哦?”这倒是意外之得。
窦使臣哈哈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惊慌,有江老宰相劝着陈王陛下,陛下最后还是准了。”
陈百川松了一口气,他不禁想起离开陈都那天,江老爷子出来相送时说的话。既然江老爷子履行了他的承诺,陈百川心中暗道,‘江老爷子的心愿,我也会完成的。’
他对窦老头知道这些事情有些惊讶,不禁就问道:“窦大人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要不是如今记忆能力今非昔比,他还真记不住这个姓窦的边缘人物。这样一个小喽啰,如何探知到朝堂大员的消息。
窦老头儿没底气的说道:“却是在我恩师醉酒时听到的。”
原来是裙带关系……
………………
等窦老头叮咛大醉的倒在酒桌上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月牙高挂,黑夜降临。
陈百川命贺强把窦老头送去驿站安排好住宿,他自己则拒绝乘轿,迈着颠颠倒倒的步伐,走路回府。
夜晚总比白天要冷。
一身酒气的陈大人被夜风一吹,寒意大起。他抓紧衣服,步伐加快了许多。
走到半路,抬头望天。
白天就灰茫茫的天穹,在无光的夜晚更显朦胧。陈百川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看了好久。大概只是一时兴起。
为了终止身边随从们异样的目光,他觉得还是不看天的好。
进了陈府大门,迎面而来的是吴大头。他肩膀上还落了些许白雪,看来是等了很久了。
吴大头见到陈百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陈王陛下准许我们去安陵省了么?”
这时天空竟投下一缕月光,照在陈百川的脸上。只看他咧嘴笑道:“准了,准了。”
原来,云雾散开一片,露出月亮。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丑,但比你好看
第二百三十六章我丑,但比你好看
高顺城县衙之中,付任间手中拿着一叠厚实破旧的青皮书,往主房的位置走去。陈百里派来的那几个守城士兵,一把火几乎点燃整个高顺,却正好留下县衙还安好无损。
城中到处是废墟,刘听风就住进了县衙之中。放着宅子不去住,而去安营扎寨,那不是与士兵同甘共苦,而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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