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陈国我为王-第1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再妄想了。说不得还要背负百姓的叫骂。前尚书大人,你就好自为之。”

    陈王再一次忘却了形象,毫不留情的把事情的头尾说了出来。不过还是顾及了卫应熊,把他的那一部分事情隐藏了起来。他顺便借着林勇志,把火器局的锅让他去背着。

    林尚书无力的瘫跪在地上,他手上拿着官帽。子,他心中荡起的情绪万千。当初为了这顶帽子,为了这身皮,为了今日的声名,他付出了多少啊。

    “逆子啊,逆子啊,这等逆子死不足惜。”林尚书说不出争辩之言,这大概是他最后的气节,他的额头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老脸上泪水纵横,他的臣子心中不是滋味。

    如今事情已经明朗,尚书的儿子那是自寻死路,还连带着牵连了林家一家人。之前陈百川能做到不追究,已经是宽厚,而林尚书自己出来上蹦下跳,如今事情戳穿出来,实在让人唏嘘。

    林尚书哭了闹了,收起泪水,他站起身来。

    身边不远就有一柱子,他朗声道:“臣自问不曾愧对陈国,对陛下忠心耿耿。奈何生出一个逆子,害了陈尚书。是臣的错,老臣不该苟活于人世。陛下,陈尚书,此番谢罪了。”

    他话音刚落,便朝着柱子方向跑去。

    群臣大喊他的名字,饶是陈王也不愿见殿上鲜血淋漓。陈百川过去抓住了这个老臣,道:“做了错事便是要赎罪才对,尚书大人一死了之未免太轻松了。”

    林尚书不理解陈百川的意思,倒是陈王先懂了。他挥动长袖道:“林爱卿,念在你是朝中元老,再加上这件事情上你本身并无错误,你去到地方,当一个父母官。养育一方子民,这也算是你赎罪了。下去吧。”

    话已至此,林尚书也不再固执,从一个尚书大人,到任命地方小官。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足够的惩罚,也是绝大的落差。他也知道陈王也有保护他的意思,留在这陈都中,闲言少不了的。

    林尚书朝着陈王磕头,又向陈百川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神情涣散的抱着官帽走出了大殿。殿中诸人也把心思收了回来,林尚书一事固然惊人,只是朝堂上总是风雨不断的。诸人也是这些,唏嘘之后便把事情放在了心中。

    既然林尚书一家的事情已经了解,陈王便继续说起今日真想说起的话题:“诸位爱卿,寡人还在等你们回话,对于城中现在传播的消息,各位作何”

 第三百七十二章 大功告成

    第三百七十二章大功告成

    殿中臣子孰人不知,前几日陈王陛下在老道士入土为安的当天,册封他为国师。从这追封来看,陈王的心意便很确切,摆明是信了这事。

    知道陈王明确的想法,诸臣子说话也不用当心与陈王心意相违,纷纷是表示了对老道士行径的崇敬,对老道士以身为民的做法更是万分的敬佩感激。赞赏之言如滔滔江水,在宫殿中绵绵不休。

    “启禀陛下,臣听闻老道士言论道出乐山惨状。乐山百姓受苦本该援助,然,省内不驻兵,乃是先王旨意。如是违背了,陛下难免落得不孝之名。还请陛下三思,封锁老道消息,就此不提。”陈百川道。

    殿中人皆是大惊,一是惊讶陈百川竟敢在此时浇灭陈王兴致,同时也诧异陈百川与往常的不同。放在寻常,这位陈尚书最是爱民如子而藐视礼制,今日竟反了过来。

    陈王也古怪道:“陈爱卿此言差异,乐山省百姓乃是朕的子民,岂有君父不理子民生死的道理。我并非违背先王旨意,只是一心为维护百姓。”

    “即便如此,臣还是担心陛下因而破坏礼法,史册上留下污名。”

    陈王越发觉得古怪,但陈百川的话却是句句在为他着想,一时间他没看出端绪。倒是江长引老神在在立于群臣之前,此刻心中已明白陈百川的意图。他秘而不宣,只是配合着陈百川的话,为陈王辩答:

    “陈尚书话虽有理,却是小觑了陛下那颗爱民如子的心。若是为了黎民苍生,陛下便是背负了不孝的骂名又如何?陛下之圣心,岂是你我可揣测,你我可比肩的?臣不如陛下远矣。”

    江长引一番话便是把陈王的形象渲染得光辉四射起来,莫说只是背负了不孝骂名,便是要陈王这时候再多背负一些,他也会心甘情愿。此刻在陈王心中,他便把自己当成了江长引话中的圣明君王。他不糊涂,明白江长引的这一番话出来,史官记下今日的事后,他往圣明君主的大道又近了一步。

    陈王欣喜,挂着笑容道:“陈爱卿,老师依然把我的话说得很是清楚,你明白了?”

    陈百川单膝下跪:“是微臣鲁莽了,礼法重要,也没有百姓重要。正所谓国家,国便是家组成,家则是鲜活的百姓组成。没有百姓,便没有国家,又何来礼法。”

    “好!”陈王大声喝好,心中对陈百川才情未免再多了几分钦佩,适才还如老书生迂腐不堪,一经指点竟是悟得如此透彻。想来惭愧,陈百川话里的深层,便是他也未曾想到过。

    江长引也夸耀:“陈尚书年少奇才,这番话可载入史册,列为后世指点君王的箴言。”

    “偶然得之而已。”

    “尚书谦虚了。”

    ………………

    朝议结束,群臣三五成群的走出大殿。今日正赶上空闲,无政事缠身,陈王并没有唤人留在殿中谈话。经常“留堂”的陈大将军,今日也罕见与陈百川同行回家。

    刚入了陈府大门,陈百里便把陈百川拉去了书房。府中并无外人,但毕竟人多眼杂,要紧事情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泄露出去。陈百里心中已经积压了许许多多的疑问,就等着这时问陈百川。

    陈百里哐的一声紧闭书房大门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城中神迹的事情是否与你有关?”

    这等事情当然是要死不承认,陈百川厚着脸皮把陈百里殷切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淡淡说道:“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施展神迹。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一些,竟然会把这件事情牵扯到我的头上来。”

    见他不肯说实话,陈百里没好气做到圆木桌边上的椅子,道:“你不久前跟我说起乐山省的事情,之后城中就出现了所谓的神迹。而近日你又一改之前的处世为人,竟然为礼法说起话来。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傻子?”

    知道这事瞒不住,陈百川便嬉笑的回答:“我本来就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瞒着你,否则你也就看不出这些个端绪出来。”

    “你还敢说,你可知这件事情如是被外人知道了,会掀起什么波澜?”

    “你也不会说出去啊。我说了,我只让你一人知道了。而且朝堂上的人哪怕是知道了,可敢在陈王面前说明?只怕我是没事,而说出口玷污了神明的那人,脑袋就得搬家了。”

    “你是越来越狂妄了。”陈百里捂着脑门颇为无奈,“今日从殿上的情况看,江老爷子最后应该是明白你的意图了。只是不知道他能否猜到神迹的事情。”

    “猜不到的,就算是猜到了又如何,江老爷子一辈子的为国为民,是不会拆穿我的。这种事情江老爷子不会去做,但若是我做了,他也不会阻止,甚至会尽量的保全我。用一个善意的谎言为代价,换来数百万人安稳,这笔生意很值得。”

    “你说了算便是了。”

    ……………………

    明月无声,而水流回响。陈百川此刻召集人马汇聚在偏僻房屋中,周围百姓熟睡。夜深人静之际,最闹的声响不外乎是谁家的狗受了惊吓,几声亮堂的犬吠。

    深巷,陈百川身后跟着一众黑衣人,翻过一道矮墙。

    此处是前些年搬来陈都的一户良善人家的居所,据官府文书看来,这户人家乃是安陵省搬来的。但陈百川从怀中掏出一张微黄纸张,上边赫然写着这户人家的住址。

    为求不误伤好人,他早安排了试探。

    只见一壮汉浑身黑衣,仿似融在了夜里。他笃笃敲着房门,房内熟睡夫妻二人惊醒,以为是幼儿半夜做了噩梦来寻爹娘。

    轻推开门,这家的男主人却发现是黑衣人在屋外,不由是脸色一变。他惊呼:“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闯进我家中。”

    “是自己人,其他人被发现了,我来你这里逃难。”

    “什么?被谁发现了?”

    果真是庆国间谍。陈百川拍拍手掌,顿时一众人围了上来,这家主人这下子是插翅难逃。

 第三百七十三章 尘埃落地

    第三百七十三章尘埃落地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知道事迹暴露,事关生命还是多问一句,只盼望事情有转机。

    “杀你的人。”

    长夜虽漫漫,但这名单上的人也多得很,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小喽啰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手起刀落,男人脖颈裂开碗大伤口,血溅出来,染红动手那人的衣衫佩刀。幸好夜色迷蒙,又是一身黑衣,否则满身的血迹必定把人染成了阳间修罗。

    陈百川皱眉道:“杀个人而已,何必这样血腥。”

    “属下太久没有动手,手痒了。”

    “走吧。”

    他的下属却是舔舔唇角,指着屋内卷缩在房间角落颤颤抖抖的女人说道:“斩草除根,这里还有一人呢?”

    陈百川瞥了一眼房中女子,再想起这家人还有幼子,在下属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丫,道:“平常我叫你这般的灭绝人性。杀了这个女人,你叫他们家的幼子怎么活?请报上写了,这人是迎娶了陈都中的良善人家,这女人是我们陈国人。”

    “可她是庆贼的妻子。”

    “她并不知情。”陈百川扭头就走,不给下属辩解的机会,“都是爹生娘养的,下手不要那么狠。”

    “是。”

    这女人,逃了一命。

    同样的事情在陈都中各处的民宅中接连发生。

    直到第三宗后,一个挥着刀的小女孩在陈百川面前倒下后,他不适地说道:“好了,如今随即抽选的三个地址都是真的,看来卫应熊倒是没有坑我等。不过你们还是留一个心眼,不要轻易错杀了自家人。”

    登上轿子,在轿中他把夜行黑衣褪去,换成一身素装。只是轿中狭小地方中,总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想到,莫非是原来那女孩的血喷溅到身上了?

    轿子四平八稳的停在陈府门前,这时夜深,侍卫们耷拉着眼睛了无精神。半夜便这样呆呆的候在门外,实在无趣的很。

    见有轿子来,守门侍卫强打精神,见到是陈小主的轿子,更是捏着手臂忍痛,焕发精神。

    ………………

    第二天一早,城中到处出现凶杀案。东一榔头西一锤,最苦的人是陈都府伊。皇城根下,稍微有些事情就会闹到陈王的耳中。

    若是今日的并发的数十起凶杀案,他不能给出个合乎情理的解释,恐怕不止是官位难保,还存在人头落地的风险。

    府伊大人急的在府衙中兜圈子,便在这时派出的差役回来一个。府伊还盼着有好消息,谁知这差役又汇报了城西的一起凶杀。该死的凶手啊,竟然赶在了昨夜一起动手。

    恨得慌的府伊大人一头雾水,说是分别作案便太过巧合,而是一人为之便不可能,偌大的陈都,一个人跑完一圈都要耗费不少时间,莫说还要动手杀人。

    倒是回来的差役有几分头脑,他把嘴巴贴到府伊耳根下,小声说话:“不如让人去散布消息,不是人动的手。”

    “混账,这是什么糟主意。”府伊大人差点儿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念在差役也是为他着想,才把手掌收了回来。

    差役受了责骂,这下子是再也不敢说话了,只委屈的站在边上。府伊大人再绕大堂徘徊几圈,显然还是没徘徊出一个好主意。

    他狠下心,为了项上人头,他大胆道:“散布消息是可以的,但不能让人知道是府衙干的。不能说是天公惩罚,便说是坏人突然变多了。切记不能明说今天的事,明里暗里指引人往这边想就行了。”

    “卑职愚昧,实在不明白……”

    “哼,你盲流一个不明白。我一句句教你。”

    翌日,城中人心惶惶,神迹被毁的后果又挂在百姓的口中。陈百川没想到那天的剿杀庆贼余孽,竟然还不会带来这样的意外效果,这样的情况他乐享其成。

    果然,官府受不了民间议论,便在当日张贴出了告示,说明陈王圣明,已经决定要变革乐山省旧制。

    ………………

    乐山省,一个酒糟鼻子的官员,他站在岸边,看着海水滔滔。

    他并没有像诗人,像文客,从海水的汹涌之中悟出天地间的道理。他只觉得,胸中的郁闷,唯有在海天之中,才能冲淡些许。

    海水匆匆来,又匆匆的去。

    唉,今日又要回去面临那种残败局面了。

    这个月那群官兵的粮饷依旧是拿不出来,他们恐怕是要闹事了。便是他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他们闹事。

    人家把脑袋寄在裤腰带上为乐山省拼死拼活,而乐山却是连最基本的粮饷都拿不出来,莫非是要叫着他们饿肚子打仗?

    有了官兵多年了,大山深林中的匪徒不见少,反而是更多了。

    百姓越发的不聊生,便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匪徒的行业。不过听闻土匪如今也不好混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入抢生意,而乐山省往来往去的百姓多是穷苦人家,根本就挤不出油水。

    整个乐山省就没有一行一业是能容人生存的么?

    作为乐山总督,酒槽鼻子早就放弃转完其他地方的想法,他已然决定余生就在乐山度过了。一是职责,二是因为,他实在没有足够的功绩让他转到其他地方。

    “总督大人,总督大人,陈都来信了。”

    下属们早已经知晓了总督的习惯,他每日这个时辰都会躲在这处海滩吹风。来者是总督的师爷,他手中举着一封烫金的信函,说明这封信函珍贵。

    “反正也收拾不了这残局。”酒槽鼻子心中不以为然,但也不敢不接过这封信。拿过手,他缓缓的拆开信,心中还是存了一点儿希冀的。

    这也是他坚持的理由之一,说不定会有一天陈王开眼呢?

    酒槽鼻子睁大了眼睛,他看完了信函之后,眼中猛地大串大串的泪珠落下来。他这一辈子,便没有哭得这般痛快过。

    “义安啊,你知道信上说了什么?”酒槽鼻子问身边不知所措的师爷。

    师爷摇头。

    “这信上说了,感乐山处境艰难,近日便会派军队扫荡土匪豪强。而且这次的军费,朝廷出!”

    “太好了总督大人。”

    两个中年人,在海岸上搂在一起,泣不成声。

 第三百七十四章 间谍余波

    第三百七十四章间谍余波

    月黑风高夜,陈都内一小巷之中。卖馄炖的老张收好摊子,把家当担在肩膀上,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往家里老旧的房子走去。

    入春,一碗飘香馄炖的诱惑力不比冬天,前两个月在夜里碰着行人,老张能叫他们迈不开腿。必须得到他的摊前,一碗热乎乎的馄炖下肚了,才放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

    入春了,生意大不如前。他索性就偷懒,早点回家睡觉。

    春夜里的风滋味也不好受,老张赶忙推开两扇破旧的门,只听嘎吱一声,门就轻易开了。

    “不对啊,我这还没掏出钥匙。”老张愣了一会儿,便自嘲一笑,不理会这事。人上了年纪,这记忆力不如前,那是正常的事情。便是真有人趁他不在进了屋子,那也没有东西让贼子偷。

    屋中,只有一桌一塌一灶台,角落有张小凳子。

    这,便是老张除了馄炖摊外的全部家当。

    蜡烛那玩意贼贵,点着怪好看,烧一个晚上便要去老张好几顿饭的钱。老张摸着黑,小心点起油灯,他只借着这见底的灯芯焕发的微弱光芒,洗个脚儿,之后便舍不得再点火。

    “是谁!”老张猛地抬头,他一个穷困单身,家中再无二人。但屋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坐在墙角的小凳子上!

    老张放在凳子上的陶缸被放到地上,心疼完唯一的菜肴后,他往上一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这厮,过来这边干甚,我们可是不能往来的。若是被上边发现了,命都要没。”

    坐凳子上的家伙外貌穿着与老张格格不入,浑身裹着绸缎,腰佩白玉,脖子系着半个手掌大的玉观音。他身材也与老张全然不同,老张掀开薄薄一层衣物,看到的便是皮包骨还瘪了进去的肚皮。这人撑着水桶般滚圆的肚子,一大团硕大的肥肉一动身子就摇摇晃晃个不停。

    凳子上的家伙叫做李虎,他轻叹一声:“你却是躲在这贫民窟,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我那藏在府衙里的眼线今天传话出来,说是莫名死了好十几户的人家。听他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