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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大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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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就被旁边人踢了一脚,他也狠了心,举着水火棍就走出去,这泼皮还是有点血性,但看到那中年汉子的惨状,就吓得屁滚尿流,武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连滚带爬的跑回来,苍白脸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肯定是鬼,是恶鬼来索命了……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心里都是一沉,不知道是什么惨状竟然让这老三吓得神志不清,每个人都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

    “入他娘的,就是装神弄鬼,爷爷还真不怕了,兄弟们,拿好家伙,我们走,就不信了!”李头尖声叫着,跳下马车,牵着驽马就走,这也是无奈之举,天色黑了,他们就更走不得。

    武义还真的打算天黑的,没想到这里还是有人看出他的计划,他笑了笑,既然不行那就来硬的。

    “在那!”后面的人看到山坡上的武义,指着他叫出来,手提水火棍的武义就这样的追上来。

    要是来无影去无踪,大家还真的怕,但看到人了,就都不怕了,此刻马车停下,大家又聚在一起。

    “就一个人,小心有诈,大眼你们两个对付他,其他人都把眼睛放亮,抓紧手里家伙,别给我怂了。”李头阴沉的说道,这次还真的阴沟帆船。

    武义的计划就是拖住他们,这些人不能留活口了,不然不仅嫂子,只怕村子都要遭殃,哪还有什么心里纠结,他现在有的只是杀戮,让这些人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本来还要打运动战的,毕竟他不是超人,都是冷兵器,以一对六,他没有把握,但对方只来两个人,那他就要收下了。

    元大眼和旁边的李狗子露出了狰狞笑容,确定只有一人,而且还走上来,真当他们这几年水火棍是白耍的吗?他们就是当班衙役,这棍子可是再熟悉不过。

    一头方一头圆的水火棍,看着简单,但也绝对算排上名的凶器,残的无算,就是死的都无法计算,当看到对方只是庄稼把式,两个人也露出獠牙。

    武义的持棒姿势让别人看得外行,但是被后世看到,那就是标准的刺杀动作,两点之间直线最近,古人也是知道,但这种轻飘飘的动作能伤人?

    一左一右的抡圆,脚步更加不慢,双方就这样冲上来,两道破风声传来,水火棍就如同那黑色劈雷,就是块石头也得给砸碎。

    而无声的就是毒蛇出击,仿佛蜻蜓点水,目标是右侧皂隶的喉咙,只是一挺,接着就横向撩开落下的棍子,也发出巨响,虎口传来剧痛。

    一个踉跄,对方就如同毒蛇一样再次袭来,无声无息,元大眼不等抬起手里的水火棍,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刺来,快得他只能看着,接着喉咙窒息双手拼命的想要扣开破碎的喉咙,让自己能够呼吸,但脑子越来越多的是空白,这次才是抡圆的棍子砸下来,脑子也应声崩裂,水火棍都吃不住力道,炸裂开来。

    至于之前那人,都不用动手,颈骨都断了,死的干净利落。

    “这不可能。”贺希峎吃惊的叫着,不敢相信眼前事实,怎么两个人,还是用棒的行家,在那里如同被施了巫术,就那样简单的被打死了?

    李头也是习武之人,此刻吃惊可比他多,对方用的可不是棒法,而且真正的战场枪法,那是在血水里才能练出来的,他的脚也开始抖了。

    “一起上,不然都走不脱。”李头尖叫,声音都因为恐惧变得更加刺耳,身旁一人持枪,还有一个手拿铁尺的老三,算上他手里腰刀,也感觉把握不大,至于贺希峎手里的匕首,都算不上数。

    贺希峎也发觉到,匆忙从麻袋空隙找出一把铁尺,僵硬的凑上去。

    李头知道自己失算了,对方只有一个人,后悔刚才没有一拥而上,就是他再厉害,也应付不了大家围攻,当看清来人,心里也是后悔莫及,没想到这个粗汉竟然是久经沙场的活阎王,他们现在只有一丝希望。

    “杀!他只有一个人!”李头大叫着。

    端枪的汉子也不虚,径直对冲,李头脚步不知不觉的慢了一步。

    武义眼睛紧盯对方身上,对于短枪,仿佛无视,水火棍碎裂的尖头也是锋利,巨大的压力,实质般的杀气,竟然把那端枪的汉子压的意志崩溃,最后无法攻击,只想跪地求饶,但一切都晚了,当他的喉咙被锁住后,眨眼间就被贯穿。

    “啊……”持铁尺的老三吓得哇哇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从裤裆小腿处就处不少水渍流出来。

    武义丢棒换枪,更加顺手,目光寒冷宛如地狱跑出的恶鬼,李头转头就跑,贺希峎早他一步就跑掉了。

    武义一枪把水了的老三扎在地上,毫不拖泥带水,拔出的枪头带起了一丝热乎乎的红线……

    谁说腿短跑的慢,武义追着那李班头,竟然百步内还有点被拉开,手里的枪一抬,还是在初中练过标枪,不知道还行不行,扎枪化身标枪飞跃半空就直直的扎去,正中李班头后心,力大势沉,狠狠的把他甩个大跟头,爬不起来。

    武义没有继续,而且回头,还有一个,也是他最恨的一个,可不能让他跑了,但回头却找不到人影,人呢?

    贺希峎小时家境不错,读过几年的私塾,先生也说有望光宗耀祖,谁想家说败就败了,后来也是偷鸡摸狗为生,练出一双毒辣的眼睛,但也只能看黄白之物,看不到血光之灾,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尊杀神,悔不该当初,他躲在车底,吓得双腿不住打颤。

    “英雄,饶命啊,我该死,我就是一条狗,放过我吧……”躲不过去,他也滚出来,跪在地上哭喊,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一条小命。

    就是这种人,你讲理的时候,他会呲牙,当你用拳头,他就说道理,现在道理不行了,用马尿恶心人,武义没有动手,怕脏了自己的手。

    “躺下。”武义鄙弃的说着。

    贺希峎听话的躺在地上,只是不让人耳根清闲,武义抓起一个麻袋就压在他胸口,瘦猴般身体挣扎着,武义也没看,又丢上几个,就去处理那个李头,不知道死了没有。

    这个李头命还挺硬,虽然被短枪透体,但还是爬出十多米,这才没了力气,歪着脑袋,弥留之际也看到武义过来,他咧着嘴,没笑成功……

    “你的身手不错,要不是贪生怕死,我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毫发无损的收拾你们。”武义慢慢的说出来,不是因为他身手好,只是想发泄出来。

    李班头本想说话,但只喷出一大口的血,无力说话了。

    但武义还是拔出短枪,扎进了他的后脑,这才转身离开,走几步又转回去,从他腰间摸出几块碎银子,卖相可不怎么样,但也比没有好。

    接着又回去找其他人身上的钱财,武义当然不会忌讳,一堆的铜钱和碎银,他也不知具体价值,头上的帽子当袋子装了起来,至于这些武器,他没动,首先看不上,其次也是怕惹出祸端,还有粮食啊,这个可不好解决,不能丢,这是活命的东西。

    贺希峎死了,窒息而死,整张脸跟恶鬼似的,武义找到了公文袋,不仅有上水村的,还有其他村子的,他也懒得看,随手撕成碎片,随风而去。

    武义把串好的马车带走了,没有太好地方可去,更不敢带回村子,只能去前方不远地方,刚才他寻找地形时候无意发现的破窑洞里,那是早就废弃的,而且洞口都是比人高的荒草,不到近前都发现不到,虽然还是容易被人发觉,但没有选择。

    “也只能这样。”武义喘息的看着一窑洞的粮食,擦拭一把汗水,出去布置一下后,就为难的看着三辆马车。

    马虽然是驽马,瘦骨嶙峋,但这也是好东西,偏偏他现在还没法处置,这马身上有烙印,车子上也有。

    武义将它们只能放羊,接着也抄近路回村子,天色可不早了,路上最好还能遇到野味儿,这样能有个解释……

 第九章 被抢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武义也回来了,甚至没有时间洗碗,他远远的就看见村子的边上有人聚集,那里是场院,出事了?

    “唉,这……”

    几位老人都为难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苦闷的很,都是粮食逼得啊,要怪就只能怪这老天怎么不开眼,看看这个世道。

    刘吴氏就坐在这里,泪水也流干了,谁能想到竟然还有人来抢这粮食,让她更加感觉凄惨无助,就只能手里拿着把叉子,艰难的保护这点粮食。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武义跑过来,见到刘吴氏没事就好,急忙走过去。

    刘吴氏听到声音之后,眼珠也活了过来,就如同沙漠里的行人找到水源,泪水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才过来?……”刘吴氏丢下叉子,拍打几下后,就是反复问着这两句话,刚才她真的是死心了,还以为这男人丢下她跑了,再加上下午遭遇,她也真的没有活路了,委屈一下子就冒出来,哭得伤心,但心里也好受许多。

    武义看到粮食少了,也差不多知道是什么情况,二伢子也凑过来,小声的对着他说着:“武大哥,是吴家他们干的……”

    这他娘的,欺负到他头上了,最恨人的,不是冲着他来,对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武义拍着刘吴氏的后背安慰,接着大步往村子走去,看来晚上还要再打一架,这是无可避免的。

    武义看不起吴家的人,你要是有血性,你对着村民算个球子?在那群皂隶面前怎么不敢,就是窝里横的玩意儿,今天他就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能耐。

    武义忘记了饥饿,本来回来都饿得前腔贴后背了,现在又被气的鼓鼓的,偏偏就这么多不长眼的家伙一个个的跳出来。

    村人看到他的气势,也知道不好,但是更多人都是看戏。

    “武大哥,他们人多,我帮你。”萝卜头似的二伢子走过来了,武义一巴掌把他扒拉来。

    “你当是杀鞑子呢,我自己就够了,他妈的,打他们我都嫌丢脸,再加上你,我更害臊。”武义气呼呼的骂出来,这都什么事。

    二伢子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听到鞑子,顿时眼前一亮,这武大哥果然是有能耐的人,有些焦急,但又不敢上前。

    刚到村门这里,结果已经有人过来了,是里正虞海老爷子,他急忙出言阻止:“娃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听我一句,算了。”

    好家伙,怪不得,这吴家兄弟竟然已经等在这里了,周围还有眼神不善的几个人,这是摆好架子,就等他上菜呢,武义蹭的一下就火了。

    “上!”吴虎本来不想大动干戈的,说来也是心亏,但对方想要闹事,还要看看这吴家人答不答应,不就是动了你点粮食吗。

    吴龙虽然是哥哥,而且还有一圈还不成形的络腮胡,看着生猛,但生性不如吴虎那般,也就躲避正面,从侧面一拳打中这武义的后背,只感觉打在了墙上一样,连动都没动,这还不等他多想,这拳头就照着面门砸过来了,碰的就把他打翻在地,天旋地转。

    吴虎被打的一拳头没有被打实,痛的哇哇叫,看见哥哥又倒下了,此刻也叫着:“表哥,娘舅这外乡人欺负人了!”接着也被武义一脚踢出好远,尼玛,这还有脸叫人,好啊,他看看还有谁!

    “住手!”那汉子虽然叫着,但也是气势汹汹的扑上来,吴虎也是跳上来,武义一拳一脚就把他们打下去,周围人都安静下来。

    “别打,别打人,把粮食给人家,这是人家的命啊!”一个老妇跑来,只是双手试探,盲的。

    “娘亲,你别动。”吴龙怕这武义伤了母亲,也放在母亲面前。

    武义拳头也松开了,心里都不知道骂什么才好,就这时突然有细微的破风声,他一晃身,一把镰刀就扫过来,被他半路截住,够狠啊。

    武义直接抓住他的喉咙,够狠,他不说什么,但你背后下手算什么东西,今天要被他花了,武义可没脸见人,正想怎么收拾,但手里也不知不觉的用力,这汉子踮起脚来,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兄弟,我给你赔礼,你别……你别……”武义脸都红了,这怎么又跑出了个孕妇来,抱着他的手臂哭喊着。

    这一圈人在这里哭,弄得好像武义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一样。

    “大郎,你没事吧……咱不要了……”

    这又来了一个,武义头疼的要死,做什么都难受,干脆就把刘吴氏一拉,往回走。

    “不行,今晚我在场院……”刘吴氏想挣开,接着说道。

    “不怕,我看谁敢动。”武义都气糊涂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回家更惨,锅被砸了,哪里有饭吃,他也不感觉饥饿了,反正现在是哪里都难受。

    刘吴氏很快带回来几个菜团子,是从别人家那里换回来的,武义闷头吃着,仿佛这才是真正的敌人,心里才好受点。

    刘吴氏心疼的看着武义,心里唏嘘,暗叹自己的命不好,把剩下的一个推过来。

    “不吃了,饱了,我睡了。”武义知道她肯定没吃饱,就推脱准备睡了,身体真的乏了,下午可真的不轻松。

    刘吴氏破天荒的点燃了油灯,这东西都差不多是摆设了,一般都舍不得用,这次她也舍得,正出神的看着武义的脸庞,一直都不敢这么看的,才发现这男人细看更加英俊了,可偏偏自己就没有这个福分啊,三天……只怕三年都还不起的积欠啊,又想到充军,她害怕的抱成一团。

    “唉,这粮食要是不交,够他吃一年的了,自己也安心了,只怕今生无缘了。”刘吴氏心中想着,也打定主意,就把这念头留给他吧。

    接着刘吴氏的脸色也毅然起来,接着下地,传来细碎的声音,很快也响起了倒水声音,接着洗漱……在昏暗的夜里,仔细看,还是能看到隐约的白白身子站在那里。

    刘吴氏又提防的看过来,武义的呼噜声今天有点重,她也没有把他吵醒,接着刘吴氏也跟做贼一样的走近,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她只穿一件肚兜,也冻的有些发抖,咬咬牙,就掀开了武义的薄被,钻了进去。

    刘吴氏顿时就不感觉到冷了,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都硬的不能动弹,这武义会不会瞧不起她?他要是……可他怎么还没醒?不管了,这身子,总不能便宜了别人,她用着全身的力气才算是把手臂抬起来,就压在武义那厚实的胸膛上,她就再也不敢动弹一下,死死的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连长!真的是你,我可算回来了。”武义看到连长,顿时眼泪都要下来了,委屈的想要诉说自己这两天的遭遇。

    但他发现连长一直都抵制他的接近,而且脸色也不善,每次接近,他都退后,武义感觉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

    “为什么?”武义喊着。

    “因为你滥杀无辜!”连长突然说道。

    “无辜?他们无辜?”武义顿时就大叫起来,说着这群鱼肉乡里的混蛋,说着他们怎么要把一个女人逼得活不成,诉说着这个大明怎么操蛋……

    但连长却突然要杀他,告诉他,他教给的本事是保家卫国用的,武义打不过连长,就要被活活掐死……武义也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个噩梦,胸口压着一条胳膊,怪不得,但这细滑的手臂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的,接着也感觉到身旁正喘着粗气的刘吴氏,他只能把手臂轻轻的收回去。

    “你要了嫂子的身子吧……”刘吴氏突然哭出来,然后抱住他,“我不想被别人糟蹋了身子,嫂子给你……咱们下辈子有缘再见。”

    武义本来有些血液沸腾,但听到这里也慌神,怎么就下辈子去了,他知道,那群混蛋是找不上来,连欠条都毁了,但还不能直接说,免得吓坏这刘吴氏。

    “嫂子,嫂子,你听我说,没事的,我下午打猎的时候,就想到这《大明律》里有父债子还,但却没有让未过门的妻子还的一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他们再来,我就去县令那里告他们,包管他们吃板子,屁股打成八瓣。”武义找了个借口说着,糊弄过去就好。

    “真的?你可千万莫要哄我……”刘吴氏抽搐中突然惊讶叫着,生怕这是假的,抓得武义生疼。

    “真的,他们就欺负人不懂官法。”武义拍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着,又把被子拉过去盖好,这皮肤真顺。

    “奴家本名叫苭娘……”吴苭娘的声音仿佛蚊子一般。

    武义的手臂也轻轻拢了过来,还枕在臂弯的吴苭娘自然而然就要凑过来,吴苭娘的脸红得厉害,突然一推他,自己也退后。

    “你还不快去场院,要再丢了粮食,你就别吃饭了。”吴苭娘感觉身子光着,拉过被子,还不依不饶的说着武义。

    天色都没擦亮,武义无奈,这她主动的好吧,结果现在就不认了,看她样子,只怕是亲热不成,心里苦啊,算了,还是去守场院吧。

    这刚出门,二伢子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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