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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勇者为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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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位被裁减,或整编的士兵登上了等候的卡车,他们在车厢中站得笔直,保持着阵型,面向着红军连驻地站定。
驻地内,穿着陆军常服,已经卸掉了肩章,领花,袖章等军衔的张光辉站在操场,目光平静的注视着一辆辆卡车,带着最后的眷念和不舍,一一扫视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在张光辉的身后,副连长万德彪提着背包,默不作声的站着。左右则是分别站着三个排的排长。
再之后,则是留下来将被整编的28位红军连官兵,由新入伍的列兵,也有上士班长。站成方阵,整齐有序。
“敬礼!”
张光辉一声喝令,率领着方阵送别着那些士兵。
“唰!”
操场上,卡车内,红军连所有官兵,不约而同的动作,相互间,做着最后的道别。
庄严而肃穆的军礼,整齐划一。
许久,礼毕。
卡车启动,陆续驶离,载着那些官兵朝着军区外徐徐远去。
“兄弟们,珍重!”
驻地远方,只留下一声声呐喊,盘旋回荡,经久不散。
张光辉站在驻地内,犹如雕塑,站了好久。
直到卡车的踪迹彻底消失在天际,再也看不到,再也望不见,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而在此时,一辆军用吉普徐徐驶进了红军连驻地,副驾驶座上,红军连指导员周彦礼自内下来。
“老张,时间差不多了。”周彦礼看着张光辉,沉声道。
张光辉点了点头,没有应声,只是默默的转过身,伸手提过了万德彪手中的背包。
“连长!”
万德彪紧紧地抓着背包,不愿放手。素来粗犷的糙汉子,也在今日红了眼眶。
张光辉拍了拍万德彪的手背,故作洒脱的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生聚散也终有时候。德彪,我会日夜期待着,我们再见的那一天。”
万德彪紧紧地咬着牙,抿着唇齿,十指紧扣着背包,依旧不愿松开。张光辉笑容不减,一一扳开了他的十指,用力的抢过了背包。
“连长!”
肖正兵,许牧,杨舫三位排长齐齐上前,三个大男人,也都是红着眼眶,两眼边角,含着湿润。
“保重!”
张光辉笑着挥挥手,一副洒脱的姿态,转身而去。
走近吉普车,指导员周彦礼接过张光辉的背包,打开后座车门,先将背包放进了车厢,又迎着张光辉坐进了后座。
张光辉站在后座车门前,微微驻足,最后留念的回头看了一眼红军连的驻地,看了一眼红军连操场上猎猎飘扬的连旗。
再见了,红军连!
心头默默地道别一声,终是忍着不舍,弯腰钻进了车内。
周彦礼关上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车辆启动,徐徐驶离了红军连驻地。
随着车辆渐去渐远,红军连的驻地再也看不见,车内的张光辉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放声痛哭。
第208章 离别
张光辉刚刚离开红军连驻地不久,一辆军用悍马便是以横冲直撞的趋势冲进了操场。车辆刚刚停稳,副驾驶座车门打开,陈忠即是自上匆忙下来。
“连长!”
陈忠跳下车即是大喊,却见操场上站着剩余下来的红军连官兵,他目光迅速掠过,锁定了前面的万德彪。
“副连长,张连呢?张连呢?”陈忠焦急上前,抓着万德彪胳膊质询。
万德彪没有作声,沉默不言。
陈忠瞬间会意,转身即走,朝着驻地外狂奔而去。
“陈忠!”万德彪下意识伸手想要拦住陈忠,却是慢了半拍。
曹英自车内下来,没有出声,只是追着陈忠一路而去。
军区跑道内,陈忠肩挎着枪支,穿着作训服,挥汗如雨,一路狂奔,直追向军区大门。
他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咬紧了牙,瞪圆了眼,迅如疾风般狂奔而动。左右景象迅速自眼前掠过,行道上一支支队伍走着操,他也都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只是狂奔着。
冲出了红军连驻地,冲出了308团区域,冲向了远方的道路尽头。
一路穷追不舍,终于,前方道路上,一辆军用吉普正在徐徐行驶,朝着军区大门驶离。
“连长?”
看见吉普车,陈忠眼睛顿时一亮,瞪圆了的双眼闪闪发光,急忙高声呼喊。
吉普车副驾驶座上,红军连指导员周彦礼探出了头,朝着后方投来了张望的目光。陈忠看得清楚,顿时惊喜若狂,加快速度,紧追不舍。
“连长!连长!”
“连长!”
一路狂奔,一路高喊,渐渐地和吉普车拉近了距离。
“连长!”
陈忠高喊着,脸色涨得通红,呼吸都是局促起来。
吉普车上,张光辉听到了陈忠的声音,并未探头张望,也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擦了擦泪痕,向驾驶车辆的士兵示意:“开快点!”
士兵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陈忠一眼,又看了张光辉一眼,略微迟疑,即是加大了油门,原本缓缓行驶的吉普车逐渐加速,迅速甩开了和陈忠的距离。
“连长!”
陈忠脸色大变,急忙声嘶力竭的呐喊,并且不顾一切的狂奔,直追而去。
张光辉没有任何动容,坐在车内后座,面无表情。
周彦礼坐在车前副驾驶,扭头看了张光辉一眼,询问道:“不见?”
“不见!”张光辉淡淡回答。
周彦礼点了点头,没有劝说,驾驶员会意,速度渐渐再次提升,车辆迅速拉开距离,自转角消失。
“连长!”
陈忠追了几米远,看着车速不减反升,他即是明白了张光辉的意思。最后,他终于是渐渐停下。
失魂落魄的站在车道上,眺望着远方,双眼空洞,渐渐茫然。他呆若木鸡般,站在原地,宽厚的脊背都是渐渐佝偻。
连长走了……
连长走了……
陈忠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徘徊,久久不散。
他并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眼睛都没有半点色彩,只有一片晦暗。
他站在那里,像是雕塑,矗立许久,纹丝未动。
没多久,曹英追来了,后面,万德彪和肖正兵亦是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看着站在那里,似是永恒不朽的塑像,三人的心头都是分外难受。
万德彪和肖正兵走近曹英身侧,迟疑的看了曹英一眼,想要上前劝导,却被曹英伸手拦了下来。
沉默间,曹英走了上去。
只是,还没走近,矗立的陈忠徐徐转身,木讷的目光看了曹英三人一眼,他一言未发,从曹英身旁擦肩而过,又从万德彪和肖正兵中间穿梭而去,一步步,头也没回的走开。
渐渐地,走得远了,他忽然放开步伐,狂奔着消失在了三人的视野内。
……
177师,308团,团长办公室。
曹英坐在办公室内,高德邦坐在对面,把玩着一个小铁盒。
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沉寂,几近压抑。曹英面色深沉,无有波澜,亦无情绪,高德邦脸色威严,带着几分伤感,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手中的小铁盒。
沉寂许久,对峙许久,高德邦终才将小铁盒放在了办公桌上,轻轻地推近了曹英的面前。
“这个,是老张临走前,托付我,代为转交给陈忠的。就麻烦你,交给他一下。”高德邦轻轻地敲了敲小铁盒,示意道。
曹英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小铁盒,扳开了锁扣,打开了盒盖,即是看到盒内放置着一枚崭新的二等功军功章。
曹英疑惑的看向对面的高德邦,质询着这枚军功章的意义。
高德邦嘴角嚅动,解释道:“这是今年冬季联合军事竞赛演习,老张获得的表彰。这枚军功章,是他在部队,最后的辉煌,也是他平生中,最骄傲的荣誉。”
“老张说过,这枚军功章,代表着的并不是他为部队立下了多少功,也不是代表着演习中他的表现有多优异。而是意味着,他没看错人,他所有的寄托都是值得的。”
只因为,这枚军功章幸得陈忠的勇敢表现。
高德邦顿了顿,双手交叉,撑在办公桌沿上,轻笑道:“老张说,这枚奖章交给陈忠,是希望,陈忠能够明白,他一直以来所有的期望。他也希冀着,陈忠能够承载他的荣耀和辉煌,继续前行,向更远方延续着他的信仰。”
曹英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合上了小铁盒,收入囊中,起身而去。
高德邦安静的坐在办公椅上,目送着曹英消失在办公室内。
曹英离开团部办公楼,走向了停车场。一辆军用悍马停泊在场中边缘,他拉开驾驶车门,登上了车。
副驾驶座上,陈忠安静地坐着,抱着枪械,神情平静,不见情绪。只是,一双眼神缺乏了光彩,变得木讷晦暗。
曹英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陈忠,随手将高德邦转交的小铁盒扔进了陈忠的怀中。小铁盒滚入腿间,唤醒了失神的陈忠,微微垂头,捡起小铁盒,疑惑的扭头看向了曹英。
曹英神情冷淡,启动车辆,冰冷的声音不含情绪的解释道:“张连留给你的。”
第209章 陈忠退出
入夜时分,夜枭基地,操场排椅上,陈忠枯坐在那,形单影只,显得很孤单。昏黄的路灯,洒落在操场,倒映着他的影子,衬托得他的身影份外落寞。
他神情萧索,目光晦暗,摩挲着手中的军功章,眼神中闪烁着难言的波动。
张连走了,从此,他在部队就没了亲人,没了寄托。
红军连没了,从此,他便没了退路,被夜枭淘汰,都不知该归往何处。
迷茫,彷徨,不知所措,种种情绪在心中徘徊回荡,让陈忠的脸色都渐渐地变得惆怅。
“哒、哒、哒……”
脚步声轻悄而起,自身后方向徐徐渐近。陈忠警醒,扭头看向了身后,则见蔡义快步走了过来。
坐上排椅,随手将带来的拉罐丢进了陈忠的怀里。他揭开剩下的一瓶,向着陈忠示意。
陈忠茫然的愣了愣,反应过来,默默地揭开拉罐,和蔡义碰了碰杯,仰头渴饮。
“就这么一瓶,悠着点儿!”看着陈忠似乎要一口气喝干,蔡义悠悠地提醒道。
陈忠没管顾那些,一口气喝了个空,随手将空瓶捏扁,扔在了脚前。
蔡义看得直翻白眼:“这可是我省吃俭用,节约了很久的珍藏!”
夜枭的伙食不错,训练之余,都有各类饮料日常补充。因此,蔡义才有机会珍藏这些拉罐。
对于蔡义的玩笑,陈忠并没回应,再次陷入沉默中。他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把玩着军功章,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消沉颓丧。
蔡义见状,笑容消失,渐渐地多了几分冷峻,他仰头将拉罐喝空,随手扔掉了空瓶。然后站起身来,拽着陈忠的肩膀道:“走,训练去!有什么不爽的,都去狠狠地发泄出来!”
陈忠却是纹丝不动,任由蔡义拉拽,却不起身,稳如泰山的端坐着。
蔡义松开手,俯视着身旁的陈忠,淡漠道:“怎么?畏缩了?”
陈忠不答,沉默不言,似乎充耳未闻。
“起来!”蔡义脸色转冷,揪着陈忠衣襟,想要提起后者。
“哥,我不想动!”陈忠甩手挣脱了蔡义的手掌,消沉的道。
“又怂了吗?”蔡义皱起了眉头,神情冷酷至极:“12,我以为,这么久的训练,已经改变了你怂包的性格呢,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你还是你,骨子里带着怂,天生的怂样,改不了。”
陈忠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消沉颓丧的样子依旧。
“12,老子瞧不起你!”
蔡义冷冷的俯视着陈忠,手指着陈忠鼻子冷冷道:“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搀不起的刘阿斗,你就是个怂包,废物!遇见点儿屁大的事,就他妈怂得像条夹尾巴狗。”
“你消沉,可以!你颓丧,也行!你想走,没谁会他妈拦你。但是,老子告诉你,别他妈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在老子眼皮底下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因为老子的兄弟,不会像你他娘这样垃圾!”
“要滚,趁早!别他妈摇摆不定,让人看着恶心!”
蔡义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依旧没能刺激起陈忠的心情,后者垂着头,紧紧地抓着军功章,咬着牙,抿着嘴,一言未发。
这般模样,让蔡义恨得咬牙切齿,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但他终是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愤然而去。
多说无益!
了解陈忠的脾气,知晓后者的个性,如果对方真的有心消沉,即便十头牛,也未必拉得回来。
蔡义走了,陈忠依旧没有半点情绪,枯坐在那,不见动容。
监控指挥室,曹英坐在监控荧屏前,一眨不眨的盯着荧屏中的画面,赫然是操场排椅上的视频,监视着陈忠的一举一动。
彭骥平亦是陪同在侧,站在旁边,手捧着茶杯,轻轻地抿着茶水。相较之曹英的深沉,彭骥平的脸色倒是显得和蔼了许多。
“就这么看着吗?”彭骥平随口笑问。
曹英没有回答,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荧屏。
彭骥平不甚在意,继续笑道:“不想想办法?我可是看出来了,这家伙,也有些浑脾气。要是不顺心,估计,会闹出些什么事情呢。”
曹英面无表情,神色不动的回答:“能有什么办法?劝?骂?训?斥?打?有用?”
彭骥平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随口笑道:“难道,干看着?”
“他要是看不透,就算我们用尽一切办法,都未必有用。他要是看得透,我们即便视若无睹,他也终究会明白。”曹英淡淡回答。
彭骥平闻言一笑:“可是啊,有的人,就是榆木疙瘩,总需要有人敲打敲打,才会恍然大悟啊。”
“他要是悟不透,那就是张连睁眼瞎。”曹英面无表情的回答。
话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彭骥平无言以对的耸了耸肩,没再多言。
夜,渐渐深了,昏沉的夜幕愈发黑暗,周围昏黄的灯光都仿佛变得晦暗。周围静悄悄地,丝毫无声息,鸟雀虫鸣都是沉寂下来,似乎万物都陷入了沉睡。
陈忠一直在操场上枯坐着,沉默着,任由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时渐推移,深夜凌晨,徐徐而来。
枯坐几近一夜的陈忠,终于是有所动作。
他收起了摩挲已久的军功章,小心翼翼的贴着胸口置放,然后起身,朝着集训宿舍走去。
动作轻巧的掀开了帘子,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宿舍。自铺位前一一走过,目光扫了一遍熟睡的众人,他终才放心的走向自己的铺位前。
看了一眼下铺蒙头睡去的蔡义,陈忠满怀歉疚的咬了咬牙,随后动作轻微的取下自己的背包,收拾着自己的行装。
打包,提起,恋恋不舍的扭头离去。
当初来夜枭,是张连的命令,张连走了,他留在夜枭,便没了意义。
红军连没了,他都不知道再去哪儿找努力的动力。
陈忠掀帘而出,提着背包,抓着头盔,一步步走向集合场。
监控指挥室,一直监视着陈忠动静的曹英发现了陈忠的异状,自座椅上蹭的一下霍然站起。
第210章 张光辉的去处
黑夜静谧,基地集合场空无人影。
陈忠站在集合场内,手捧着头盔,轻轻摩挲,含满不舍。他微昂着头,端详着面前竖立着,随风飘扬的军旗,他茫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遗憾。
终于是要离开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突然离开,又好舍不得。
陈忠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起蔡义的身影,紧接着又浮现起白露的音容,陆续还有着雷诚,佟礼,韩孝,刨地龙,马尾蜂,斑马,鬣狗,天眼,豺狼,以及曹英,参谋长……
一张张日渐熟悉的脸,一道道日渐熟悉的音容,在脑海里清晰地闪烁而过。但很快,陈忠闭了闭眼,强制掐灭了那些念头,再睁眼时,眼中的留恋之色消失殆尽。
再见了,兄弟们。
再见了,夜枭!
一声长叹,陈忠双手捧着头盔,上前一步,弯腰蹲身,便要将头盔放置在面前的草地上,放置在那一排排头盔内。
“吁!”
却在此时,一声口哨骤然响彻,撕裂开寂静的长空,打破了静谧的黑夜。
陈忠霍然一惊,放置头盔的动作猛地一滞,抬起头来,看向了声音来源处,即是看到曹英自监控指挥室走出,口中叼着口哨,徐徐而来。
“教……教官!”陈忠脸色微凝,有种半夜做贼,被逮个正着的心虚感。
他之所以逗留到这种时候才选择退出,便是想要等着所有人都沉睡过去,无声无息,偷偷摸摸的离开,不愿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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