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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王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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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道:“美娥这几天也哭坏了,天天问我哥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这一醒,她也高兴呢。”
杨承祖在她脸上捏了捏“好妹子,哥哥也最疼你。不过叫哥哥不好,该叫姐夫。”
柳氏听姐夫两字,面色微微一变,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两边说了会子话,柳氏道:“你好了就好了,要不然,咱家不知道几个人要跟着你去呢。当天珊瑚儿就差点要殉节,幸亏被如仙骂了一顿,才老实了下来。你啊,挨房过去跟她们说说话,别冷了人的心。”
这两人出了屋子,赵幺娘道:“还姐夫呢?你这次出那么大的事,李家的二姐儿居然只是来看了你一眼,一刻不肯多待,真是岂有此理。枉费你还帮她救了美娥,你不如等过几年,美娥长大了,把她收了算了。二姐儿由她去吧。”
“哥哥哥哥的叫着,你让我到时候怎么下的了手?”杨承祖摇摇头“二姐儿的事,回头再说吧。对了,焦家没来闹事吧,说咱扣着她家的丫头不还,来找咱要人什么的。”
“她敢!”赵幺娘轻轻哼了一声“我漕帮子弟不是吃素的,谁敢来闹事的,早就打折了腿扔出去了。不过焦家倒是乖觉,没过来送死而已。”
等到他们到了如仙房中时,见苗氏和铁珊瑚也在,三人正不知说着什么。本来这三人的关系也不融洽,可是赵老幺的强势介入,让这三人颇生警觉之心,竟是暂时放弃成见,组成了夺夫驱赵联军。只可惜杨承祖来的不是时候,没听到三人的雄图大计。
如仙见了他之后先是扑过来狠狠香了几口,接着就在他脸上打了一记耳光“混帐东西,你能了是吧?了不起了是吧?可着滑县除了你,就没爷们了是吧?就知道往水里跳,逞什么威风,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有个好歹,我们又该怎么活?就算堤溃了,城淹了,那是天灾,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犯的上冒这个险么。我简直恨死你了。”
她说到这,发了疯一般,在杨承祖的胸前擂鼓似的乱捶,杨承祖却是抓住她的手,低头就亲住了她的樱唇,苗氏与铁珊瑚一左一右靠在他怀里,四个人搂成一团,又哭又笑。赵幺娘向前凑了几步,发现实在没自己的地方,黯然的退了出去。
看着房内的四人,她轻轻一咬牙“早晚我要把相公全抢过来,你们三个女人就算联手,又能奈我何?”转过身回到自己房中,把奉剑、捧弓两个美婢叫来吩咐道: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练功夫,就是我给你们那书上的功夫,练的好了服侍好了夫君,你们一人家里赏一百亩好地。如果做不好,或是还想着什么嫁小厮做大房的事,我就把你们卖到香满楼去,听明白了么。”
第一百三十五章尘埃落定(下)
到了月底的时候,这场人为制造的灾难,逐渐平息下来。湖广、陕西的难民纷纷离开河南,还有一部分则留在档次,成了佃户。朝廷拨发的米粮银两,彻底挫败了粮商的意图,粮价在一度冲到四倍甚至五倍之后,最终落回了原位,不少想要趁机发笔横财的人,最终却落个大败亏输。
由于之前杨承祖给巡抚上过条陈,根据他在现代社会的经验,对于如何防病防疫,都提了意见,大灾之后必大疫的事,并没有发生。要说他的执行力和统筹力都不算高,如果让他自己操办这些事也未必办的成。
可是沈冬魁身为巡抚,办事能力出色。看了那些条陈后,竟是惊为天人,已经将这些条陈送到京里,声明是自己根据多年职经历总结出的防灾方法,滑县锦衣参与其事。
他派下抚标来保护杨承祖,也未尝不是有这爱才惜才之意。有他这个巡抚的推动,这些条陈基本都能得到执行,河南为此,也着实少死了不少百姓。
河南八府中,有两府发生了小规模民变,还有一府发生了水灾,但是由于朝廷早有准备处置得力,都没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仅就卫辉一府而言,最大的新闻,不是卫辉知府因为参与炒粮亏空府库最终弃官而走,下落不明,也不是几个大户因为炒粮的事,而落个抄家的下场。而是滑县锦衣百户杨承祖,那堵口一跃。
在锦衣卫有意识的引导下,这个情况被无数人经过加工加工再加工,已经变成了糅合神怪、剑侠等诸多因素的精彩故事,不少茶楼酒楼内,都有说评话的在对这个事件进行渲染,一时间河南第一好汉的名声,不胫而走。自从他一跳之后,水灾期间,河南八府先后有二十几位文武跳水堵口,因此殉职两人,生病十余,算是贻害无穷。
受这个宣传的影响,现在锦衣卫的军余和正役走在街上,已经不像过去那般威风,让一干巡街的人都道:
“我等往日皆为净街太岁,所到这处,闲人自散。如今想要清理道路,却不知要费多少力气,一出门,就有人对我们笑。我们拿了东西往日是不给钱的,现在变成主动往我们手里塞东西,忒不爽利。”
当然,也有人对这个变化大为支持,比如王铁头。这厮一个黑炭头又是街面上有名的小泼皮,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结果现在大家知他是杨百户的好兄弟,居然几家军卫子弟的好闺女,都上赶着说给他,将这戆货笑的合不拢嘴,到哪都说杨承祖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赵九雄的闺女过门,自然不能太过潦草,当初是赵老幺急于要个名分,什么都没讲究。现在既然杨承祖好了,很多欠缺的地方就得补上。虽然是纳妾不是娶妻,但是赵九雄还是按着嫁闺女的档次办,在滑县开了一百桌的流水席。
原本想来的无非就是江湖中人,再有一干混吃喝的苦力,却没想到,到了正日子来的居然是体面人。县里以张嘉印为首的各位官吏,滑县甚至邻县的士绅,这些人就算是娶妻都未必请的到的,这次肯出席一个纳妾仪式,实在太出人意料。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河南巡抚和布政衙门都派了属官前来道贺,沈冬魁甚至还写了个贺喜的匾额送来,在酒席宴前高高挂起,让赵九雄的脸露到了天上。
按说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可是就因为多了这干体面人,尤其是有巡抚老军门的面子,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赵老幺不得不又做了一次花轿,充了个新娘子。不过这些规格都是按讨老婆走的,没走偏门,也没穿素衣迈火盆,而是让她穿着大红吉服,坐的花轿,让这位女侠大觉畅快。
这种事虽然不和规矩,但是杨承祖是武官,不是文官,谁闲的蛋碎拿这种事找他麻烦。你跟个武官讲什么规矩,不是等于承认他是斯文人么?再说这事里有巡抚的面子,谁为这点事去开罪巡抚?
赵九雄往日不过是个爆发户,虽然在滑县的道上很有势力,可是在这种正式场合,他老人家向来是排不上号的。那些士绅大贾,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可今天,他坐在首席,不时就有他想巴结也巴结不上的体面人过来,与他敬酒,说着恭喜之类的话,接着就跟他攀攀交情,谈谈生意,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既然这边的面子给的足,他赵九雄也不能坍台。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拿出了一半的家产作为自己女儿的嫁妆送到杨家,很多产业固然是以文书契约的方式,可就是那些金银、绸缎、家具,也让杨家本来宽敞的院子,显的有些不够用了。
等到了晚上,赵老幺瘫软在他怀中时,娇喘道:“夫君,你若是再娶一个妾,怕是得单独买个院子,不为了放人,就为了放她的陪嫁。可着河南八府,你也找不到一个有我这许多陪嫁的侧室了。”
“比起陪嫁,我更在意的是你这个活宝贝。”杨承祖在她身上一边大施手段,一边说着甜言蜜语。这赵幺娘的性子其实不错,虽然醋娘子这个地方像铁珊瑚,可终归还是懂的分寸,不出大格,也不曾用功夫欺人。
而她那两条腿,不愧是练过铁腿功的,若非是杨承祖修行了陶仲文留下的方术,几乎是降不住她。
有这么一个尤物在,那些小毛病,也就都不算毛病了。而且她的争宠,也是出于一片痴心,而非是为了什么财产权柄,在可以接受范围内,他也就乐得多哄哄她。
“即便是九爷把嫁妆都拉走,让我倾家荡产的出彩礼,我也心甘情愿呢。”
明知道丈夫这话里实话未必有一成,可是赵幺娘还是从心里觉得甜蜜,“夫君,我爹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吧?出嫁随夫,我不能为娘家多说什么,只希望夫君看在我侍奉有功份上,有机会的话,多帮帮我爹,和我几个兄长。”
“放心吧,你爹的那个漕帮大香头的位置,我会为他盯着的。至于你的家业,漕帮的位置,那些东西都是你兄弟的,我也会帮他们看着,不会让人夺了去。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就要护他们一日周全便是。”
“夫君。”听到杨承祖的承诺,赵幺娘一块石头落地,心内情意大生,主动的缠了上去。
到了第二天晚上,杨承祖宿在如仙那边时,如仙却是冷笑道:“九爷真是财大气粗,一口气拿来那么多东西,算是给他闺女撑场面呢。他难道没说,让你把我们都赶出去,需要多少安家费他出?”
“瞧你说的,九爷是场面上的人,能说那话么?我这几天是在幺娘那多了一些,可是也不曾冷落了你们,大家终归还是留着点面皮为好。回头内宅打个没完,我娘那边该不高兴了。”
如仙没好气道“我知道了,我反正不会主动与她打架就是,可她要是敢欺负到我头上,想占我的日子,我就跟她没完。没事还教那两个丫头本事,哼,就那点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手,也有练叫防中术?我手指缝里漏点,都比她的高明。”
“承祖,你这回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扬了那么大的名声,这官职是该动一动了。你啊,得勤快点,多往府里,省里跑一跑,不跑的话,谁知道你啊,仔细这功劳又飞了。温柔乡是英雄冢,你可别光顾着赵老幺,误了自己的前程。”
“仙姐,你所的我明白,我只是想着现在跑可能不大好。老巡抚对我印象不错,可我这么一跑,他的印象可能就不好了,等等再说。”
“别等了,再等这菜就放凉了。你也别说是去跑官,只说去拜见几位长官述职就是。这么大的事平息了,怎么也该论功行赏,你去述职,也说的过去。再说人家送了匾额礼物,派了属官来撑场面,你不得过去答谢啊。对了,记得多带钱啊,既然九爷给了这么多陪嫁,不用白不用。等你的官职上去,九爷的事,也就更好办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拜码头
杨承祖的几个女人中,苗氏和铁珊瑚,属于部分人士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普通女性的写照:对丈夫百依百顺,无所不从。杨承祖飞黄腾达,她们固然欢喜,他若是为非作歹,喝酒赌钱,乃至对她们非打即骂,这两人也只会选择流着眼泪忍受。
纵然像铁珊瑚那等满身拳棒武艺的,也不敢对丈夫还以一指之力,枕席之间也任相公需索,让她怎样她便怎样,绝对不会对丈夫提出什么要求。偶尔闹点小醋娘子的脾气,杨承祖只需要稍一沉脸,这两人都会吓的马上认错,最近就是连一夕两好也都认了。所以从她们那,基本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已经改名赵幺娘的赵老幺,则不离江湖人的桎梏,只想着相公做个成名的好汉,自己也好跟着有光彩。现在她偶尔出去,有一堆人称呼她是杨承祖的娘子,是河南第一好汉家的偏房,她就高兴,至于说杨承祖的官大官小,她没有什么概念。
只有如仙是个真正有见识的,除了在闺房中是个骁将,与杨承祖能做个对头外,于他的规划上,也颇有安排。
“九爷送来的嫁妆虽然是赵氏的,可是你是她男人,她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拿去用也是天经地义,九爷都不能说什么。再说我自己也有钱,你不要吝惜金银细软,只要能买个好前程,多少钱都能回的来。现在估计是叙功的时候,如果把这事错过去,可是追悔莫及。”
在这次河南粮荒中,如仙收益巨大,半个滑县的人都欠她的债。除了那些上吊投河的坏帐不算,光是田地她就收了几十顷,只是她头上没有功名,不享受减免赋税等优待,杨承祖又让她依律纳粮,也就是多少赚点田皮而已。
可是她收的房子、铺面就不知多少,至于那些好人家的闺女媳妇,也不知有多少别她来来顶债,所谓舍命保民杨承祖,抢男霸女是如仙,这个名声已经在滑县传开了。她眼下发了大财,说话也有底气。
杨承祖道:“钱是有一些,礼物也得用点心思,像沈冬魁,送他银子怕是反倒要坏事。送他的礼物要用点心思,不过他身边的人,倒是可以送点银子,从门子到长随,一一打点过来也不怕他不给我个关照。”
如仙道:“不喜欢银子的,你可以买他的字啊。他不是巡抚么,你找他求字,然后付他润笔,他肯定同意。这些文人的脾气瞒不过我,既要钱,又要名声,比起只要钱不要名声的,难打交道。可是找对了方法,也没什么难的。对了,有个事要告诉你,牡丹姐不嫁了。”
“不嫁了?她和那小商人闹翻了?我带人去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咱这的女人,不是他想不娶就能不娶的,至少得拿点损失费出来吧。”
“那倒不是,两人没吵架,前两天她们在茶楼里谈了一次,那商人哭的一塌糊涂。男人还流那么多眼泪,也是少见的很。所以这事,我估计问题出在牡丹姐那,不出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好吧,那我动身之前,会和牡丹姐好好聊一回,这么个老实人不好找,这种机会,不该错过的。”
当他把这个理由跟牡丹说完之后,牡丹的表情倒是很平静。“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就这个事啊,很简单,不想嫁就不嫁了。如仙要是觉得我吃的多干的少,我可以到别的地方去讨生活。”
“到别的地方,不也是跟香满楼一样么,甚至还不如香满楼呢。那个商人虽然没什么钱,不过人不错,而且他想要发财的话,我可以给他机会的。”
“他只是不在意我的过去,而不是能接受我的过去,现在嫁过去,或许他会对我不错,可时间一长,这个疙瘩还是会发作的。将来说不定他就要打我了,难道到那个时候,我还要厚着脸皮请你和如仙姐为我出头,把我的男人捉到诏狱里去教做人么?”
红牡丹淡然一笑,显的对一切都无所谓。“自从知道你跳到河里去堵决口那事之后,我就决定谁也不嫁了,这辈子就留在你的府里,给你当个使唤丫头。红芍那丫头挨了一刀之后,现在身子还没全好,再说她那么个小丫头片子,根本震不住场子,还是得我这种女人,才能管的住家,制的住下人。”
“牡丹姐,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红牡丹直接道:“我只是从被卖到行院里的那天,就想着有个英雄能救我。可是我见的人多了,一个真好汉也未曾见过,对于男人,也就是无所谓了,都是一个德行,换谁不一样?可是直到你下河的那次,让我知道了,这个世上还是有真好汉的。”
“当初我想着,既然谁都一样,那么随便找一个凑合了,就是一辈子。可是现在有你这么个人在那当标杆,那个老实人就不够看了。我不想委屈自己,陪着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过一辈子,那样对我对他,都不公平。”
“我也知道,咱们没可能的,可是我只想看着你,守着你,帮你守着这个家业,再帮你带着孩子。如果你觉得我烦的话,那我可以消失,至于我的去处,你们也不必在意,我还有一点积蓄,如仙也会给我一笔钱,我不会为了生计,再去做那勾当。事实上,我已经不准备让任何男人碰我,除非我死。”
这番谈话的结果,就是杨承祖出面与那位商人聊了一次,替牡丹回绝了这门婚事,而杨家则多了一位明艳照人的女管家。这位管家精明干练手段高明,下人的各种小动作,瞒不过她的一双招子。
而她本人不沾油水,对于主家简直比家生奴还要忠心几分,人都说现在杨家不但有个干练的如仙娘子,又多了个厉害的牡丹管家,这家业想不兴旺,却也难了。
杨承祖料理了这事,与家里的女眷告别,直奔卫辉府先去拜见二哥段彪,顺带送去滑县土产铺面三间,白银几百两。
段彪这次功过参半,既有失察之过,也有保荐杨承祖以及防病工作中勤勉努力之功,基本是功过相抵,平稳不动。见他上门,段彪道:“正好,我也想去开封走动走动,这回老宋可能要挪一挪位置了,咱们正好也得去拜见下新来的千户,至少混个脸熟不是?”
第一百三十七章千户张容
宋兆南这次确实行事上多有疏漏,像金长龄这么重要的人犯居然死在锦衣衙门里,这种事怎么也脱不了干系。这到底是他疏忽,还是有意的放纵,已经无从考察。只是沈冬魁显然已经不准备放过他,在上奏的本章里,特意带了个针对他的夹片。
锦衣卫自成体系,外人不好干预,可是以堂堂一个巡抚,用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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