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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王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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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升这话里的意思,还是要杨承祖自己掂量着办,毕竟兵凶战危,杨家就他一根独苗,平时挤兑他是一回事,看着他出了意外,就是另一回事。人心全是肉长的,两下里又没有过节,到了大事的时候,胳膊肘总是要往里弯一弯。

杨承祖笑道:“有劳叔父挂怀,这刀法我不敢说练的如何了得,不过总算有了家父几分火候,再说,咱们对付的是山贼,那里面也未必有什么真好汉。敢把脑筋动到七品正堂头上,那多半是刚上道的小蟊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好对付的很。”

那边柳氏知道他的计划,却是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放“不行,这事咱不管了。哪怕那些钱使出去拿不回来,娘也不要了。宁可跟着你去讨饭吃,也不能看着你去送死,那些是杀人不眨眼的狗强盗,你这主意,不是把你自己往死路上送么。娘现在就你这么一个依靠了,你要是有个……你让娘怎么活啊。”

杨承祖忙笑道:“娘,瞧您说的。孩儿也还没活够呢,还没给娘添几个孙子,怎么舍得把自己送掉。这事我心里有数,您就不必多担心了,不过是一群小贼,我应付的了。再说我不是有一身铁甲护身么,他们伤不了我。您就在家等着,我这就点起人马,救大老爷去者。”

香满楼位于滑县城北,距离县衙门隔着一条大街,时常有衙役见八字墙外贴满了布告,就把知县发出的劝人向善,莫沾烟花的文告贴到香满楼外面去。在滑县这小地方,香满楼得算是顶热闹的一处所在。

往日里这个时候是姑娘们休息的日子,对外不营业。可是今天,从鸨母到大茶壶,全都战战兢兢,小心伺候着里面十几位大爷。那些红姑娘们,也没了往日的架子,伏低做小的,在边上陪着小心,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惹来杀身大祸。

这些人要说人数不过十几人,对上香满楼的保镖打手,也未必一定就有胜算。可奈何有一遭,人家身上是有官身的,京师来的锦衣卫老爷,见面二话不说就把滑县衙门一网打尽。

有这个声威在,小小香满楼,哪里还敢跟他们对抗?鸨母九娘年轻时也是当红的姑娘,见多识广,河南八府全都转过,连知府都曾接待过。可是像这种阵仗,也是破题第一遭见。

十几条大汉两眼通红,手中全都提着兵器,县里的几位老爷被捆的结实,就那么丢在一边,时不时还有人过去,用那大脚去踹上两脚,这可是县里的老爷们,也是打得的?

“狗官,你贪赃的事发了,只要你五千两银子买命,已经是很便宜你了。按照大诰,你这就得剥皮,可是筹个钱,怎么这么磨蹭?是不是消遣我们几个来着,信不信我们就在这把你的皮剥了?”

九娘一听,心里吓的一凉,要是在这剥了皮,自己的买卖就别干了。连忙陪着笑脸过去,用那胸脯蹭着这人的胳膊,连那人身上的汗臭味,也只当没闻见。“这位大爷,千万别恼啊。我说句公道话,这五千两银子慢说是凑,就是称,也要称上一阵。您且消消火,我给您预备好了早点,再不然,您看哪个姑娘可心,就让她去服侍您一回?”

那汉子一摇头“我们大哥完事之后,才能轮到我们呢。他没发话,我们不能干,你把吃的拿来吧,记得,要有酒有肉。”

看这些家伙见肉没命的神情,九娘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这京里的锦衣老爷,怎么看着跟那些逃荒的灾民似的,没见过肉啊。可是不管她怎么走心思,这事正经不是她一家小小的清楼掺和的起的,只好用心招待,只是心疼楼里的头牌如仙。她一向标榜卖艺不卖申,这回却被那带队的锦衣弄到房里去,声名传出去,这块牌子算砸了,还得重新培养。

喝着烧酒吃着上好的香肉,那些汉子的眼睛里冒出血丝来,用饿狼般的目光,扫视着身边这些袒露身体的女子。一人猛的一拍桌子“老子忍不了!这么多香喷喷的大姑娘放在身边不让碰,他倒是搂着那个女人进去半天时间,这算个球事了?我就是要开个荤,看他能把我怎么的。”说着一把抱起身边那个陪酒的,就往一间房里拖。

却在此时,房门大开,一个精赤上身的大汉钻了出来,怒骂道:“麻老三,你说谁呢?这里是脂粉阵,都去找女人,肉票谁来看?我跟你们小嫂子痛快痛快,然后再跟你们换班,你怎么就等不及了,难道是要造反?”

在他身后,站的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娇娘,就是本楼花魁如仙。只见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只看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窄窄金莲以及那水红的胸围子,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更别说她举止那副高贵典雅的风范,怎么看怎么也像个大家闺秀。

别看被带进去半天光景,此时的如仙却似一朵雪中寒梅,纤尘不染,衣衫发髻半点不乱,气质依旧是那般神圣不可侵犯。光看模样,丝毫看不出曾经行云布雨的痕迹,将来换个地方,还是能说一句小女子只卖艺不卖申,还望公子自重之类的话。

那麻老三看着如仙,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老大,咱们一起出来打天下的,既然都是兄弟,好事不能都你沾。既然你完事了,那好,这个小嫂子,我要困一困。”

那大汉闻听勃然道:“麻老三,你说的什么球话?这个女人我要定了,等到银子来了,我就带她走,跟我回家过日子。你敢对她不敬,信不信老子活撕了你。”

麻老三却是一把推开自己拉着的女人,伸手就去拔刀“娘的。捧你一句老大,还真拿自己当祖宗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撕了我。”

两下里各有几个亲近,见二人要动手,就彼此护着自己人,几乎就要动起手来火并。幸好,外面一个放风的瘦小汉子进来道:“老大,三哥,都别动手,县衙门送银子来了。”

第七章杀贼

孔方大侠武功盖世,面子大过天,一听银子到了,两边的人全都收了手。那大汉笑道:“老三,刚才大哥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这样吧,你那份银子归我,小嫂子就归你困上一困,你可愿意?”

那麻老三也连忙笑道:“大哥,你这是说啥呢,咱们自己弟兄,我能动你的女人么?不过你新纳了娇娘,是不是这银子,你就少分一点算了。就当是成亲办酒席,请我们弟兄,一人一碗喜酒。”

外面几十条大汉,抬着十几口箱子从外进来。这箱子可不是一般的小木箱,而是大户人家放衣服的躺柜。为首的大汉见了这东西,眉头一皱“五千两银子而已,用的着这么多大躺柜?”

那面带队的中年汉子磕了个头“回这位缇骑老爷的话,实在是五千两银子太过难凑,就只好找了些绸缎抵数。为了怕您几位不高兴,绸缎布匹,准备多些,若是按市价算,得有六千多两呢。那些东西可不比银子,一个是金贵,二一个它也是占地方,所以我们这箱子也就格外多些。”

这个时代的布匹绸缎,都是能直接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可以用绸缎直接购买物资。那大汉听说有绸缎布匹,倒也就没了怒意“正好,给家里扯些缎子置办几件衣裳。还有,如仙这搔货实在是有味道的很,哪里能放的过,选几匹好缎子,为她做几身衣裳,她也就安心跟我过日子了。”

他一想到这一节,使了个铁臂功,将自己的同伙左右一分,自己一马当先走在第一个。“绸缎布匹,这里面的花头多着,你们这些人,最喜欢在里面做文章,以次充好,甚至用破布葛麻冒充绸缎,也是有的。我得亲自看看,免得上当。”

等他来到楼下,见十几口大箱子放到地上,心内也是阵阵激动。这么多银子,慢说是花,连见都没见过,一想到这些钱即将归于自己,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在裤头上擦了几把,都没擦干净。见那箱子上挂着锁,他伸手从后面接了口单刀过来,喊了一声“开”。

火星四溅。

锁头劈开,那刀上也崩了一个豁口。不过这个时候,他哪还顾的上刀,将铁刀一丢,双手抓住箱盖,猛的向上一掀,只盼着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红彤彤的绸缎。

箱盖开处,白光闪动……

迷人眼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透亮的刀光。

箱子里早就躺了一个人。

箱盖一掀开,他左手压刀柄微起,右手卷刀把微出,起手横斩如风云剧啸而变龙烟吞没,手中仿雁翎刀制式的绣春柳叶刀划了一道圆弧,直袭这大汉哽嗓。

那汉子也是曾苦心练过武的,一身少林功夫十分了得,见一刀劈来,却急忙一个沉腰坐马,身子尽量向后一仰,只觉得一道寒气,贴着脖颈处滑过。“有埋伏!”他本想大喊一声,让自己这些部下赶紧抄家伙,可是张了几次嘴,什么都没喊出来。

只觉得被那寒气滑过之处,渐渐有了痛意,忙用手一抓,触手冰凉粘腻,却是抓了一手血。

自己明明闪开了,怎么还会受伤?他带着这个疑惑,又是一把,这回的血比上次还多一些,可不等他摸第三把,就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四肢不听调度,铁塔般的身子,就那么堆金山倒玉柱相仿,轰然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从来人出刀偷袭,到这汉子中刀丧命,前后也不过是须臾之间,其他人没等看明白,首领已经被砍倒。箱子内根本不是什么银子,而是一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的俊后生,手中提了口狭锋单刀就那么跳将出来,直如赵子龙单骑救主,又似马孟起潼关鏖兵,直将这些个匪人看的目瞪口呆。

杨承祖这番计划,却来自他当年玩游戏帝国时代中的一个剧情,蒙古人用这种手段,刺杀了波斯帝国的皇帝,导致对方群龙无首,自己趁机发兵。、

在游戏中,承担这种任务的死士,一击奏效之后,自己也难免乱刀分尸。可是今天他这情形与游戏中并无可比性,一刀之后,群匪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却趁此机会大喊一声“抓强盗,救县尊!”说罢一马当先,直向楼梯上冲去。

这香满楼是二层建筑,县尊等人都在楼上被关着,这些趟将见了银子,没人还留在楼上看肉票,生怕下去晚了,这钱财自己少分一份。为首的大汉走到箱子之前验看,其他人跟的也紧,十几条汉子中,六七人下了楼,剩下的挤在楼梯的最后几阶上。

杨承祖是第一次正式临阵,说心里不紧张,是谎言,但他呼吸步伐皆处在平稳的临界线,跳出来之后眼看对方已经反应过来,就不再盲目冲锋,而是将一口绣春刀反握,迎着四面八方如潮水一般的汉子朝前踏步。

别看对方人数为多,可是此时此刻,杨承祖灵台一片清明,心内竟是没有半点慌乱之意,嘴里轻轻的敲起了锣鼓经。

这戏台上的锣鼓经,是他前世从小练就的基本功,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只要锣鼓经不乱,他的步子就不会乱。浑身放松,镇定,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今天的香满楼,杨承祖才是主角,至于其他人,都只是龙套。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慢慢前移,口内已经轻轻哼起了“高祖爷咸阳登大宝,一统山河乐唐尧……”

那些汉子眼看他这么不疾不徐的过来,虽只一人,却似有千军万马一般,竟是将这些人吓的呼吸紊乱,心神不定。尤其他又一刀斩了首领,其他人如何不惧?只听有人忍不住大喝道:“一起上,砍死他!”

要说这十几人一齐发难,杨承祖不是三头六臂,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可是他们全被眼前的一幕闹的懵了,没人组织,不知道该当如何应对,有的想提刀交手,有的想转身就跑,有的还想去挟持人质,整个队伍乱成了一锅粥。在那汉子发喊时,杨承祖已经就这么走入他们队伍之内。

人乱,他不乱。

“到如今出了个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一声悠扬的唱腔,在此时此地,显的格外的诡异。

一柄铁刀兜头剁下,杨承祖略一歪身,闪过刀锋,被刀锋扬起的鬓发还未落下,又再度扬起,因为他身形前挤,如鱼过隙,耳锤刮擦着那人大臂,身子紧贴着那人侧身,手中绣春刀从那人胸下而上,他看不见刀,因为视线被那人大臂挡住,但他知道,他的刀,已经轻轻划过对方的咽喉,于是收了回来,依旧是反握手中。

他这绣春刀属于短兵,分量也轻,因为锦衣办案,格斗的时候多半发生在胡同窄巷之中,长兵重兵,都不利于施展,这种兵器最为趁手。而在这种人堆中混战,也正是绣春刀合用的场合。

那些汉子手中的铁刀,论分量都比绣春刀为重,可是施展起来占的空间也大,近身撕杀,并不如绣春刀好用。

更重要的是他们出刀慢,走步也慢。

绣春刀之快,快如百花齐放,铁刀之慢,慢过枯树泔土。

中刀的汉子用手捂着喉咙,一脸不平之色,却已经缓缓倒地。几乎就在同时,另一柄刀已经斩向杨承祖头顶,他无暇闪躲,身朝前进,左拳直击,砸在那刀的刀面上,两相来力而互阻,两相来力而互吞,铁刀被打的歪了,只砍中他的肩膀,却掠开了脑袋。

肩头一痛,然而也仅仅是一痛而已,那件铁甲良好的发挥了作用,单刀并不得入,趁对手一愣之时,绣春刀自下而上,划了个半圆,正中那人拿刀的手臂。这刀轻松划破了那人的衣衫接着是皮肤大筋最后是骨头,直入快刀切牛油一般混不费力,一路上挑……血光飞溅,半条手臂带着钢刀一起落在地上。那汉子以左手抱住残臂在地上打滚,而杨承祖却已经一步而起,从他身上跳过去,已经走上了楼梯。

顺着绣春刀的刀身,一滴滴血珠滚落。

“我有心替主把贼扫,手中缺少,那杀人的刀!”

这一声甩腔悠扬,若是在前世的舞台上,包准是个碰头好。

一连放倒两个,又猛的一矮身,从背后斩来的刀落了空,却收刀不及,正劈在柱子上,传来嗡嗡之声,杨承祖并不回身,只反手一刀回刺,听声音约莫是伤到了人,拔刀疾走,刀光带着血珠在空中划出一刀圆弧,却是将一名拦在面前的贼人的手腕猛然斩落。

他也不追亡逐北,只是谁挡自己的路,自己就赏他一刀。

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这不是一句诗,更是一种刀法的境界,刀过水,水下无阻自然流。

于是刀过人身,同样无阻。

杨承祖踏楼上,两道呼啸是铁刀壮汉,左右夹击是包抄之势,双刀交错,是一字乂。

前面没路了吗?

当。

绣春刀反手而起,随臂而高,脱手凌空,杨承祖右脚踩中左边人膝盖,左手抓住右边人手腕,一脚横蹬,一手回拉,右手迎空,五指握势尽而下落的绣春刀,细如蝉翼的刀身如一圈绕指柔缠住左边人脑袋,一圈,刀回,血溅,人头落。

臂斩。

绣春刀紧贴小臂,斩在又一人脖颈,被踩碎了膝盖倒地的他顷刻滚落。

……

杨承祖一路向上,身子如鹞鹰扑腾,单手抓住楼梯口最后一人,绣春刀随着杨承祖从那人眉眼滑过后脑,收刀,毙最后一人。

“县尊莫惊,滑县锦衣百户杨承祖在此,助你擒贼,试看今天哪个能伤你分毫!”

第八章马到成功

他这报号的嗓门气口,可不是随意为之,而是借用了多年唱戏的舞台经验,加上这具肉身的本钱又好,一口气喊出来,气势十足。上面几位姑娘原本已经被这番突如其来的撕杀吓没了脉,瘫软在那不能动弹。可是见他这拉刀,亮相,报名的模样,却都把眼睛落在这个年轻百户头上,暗叫可惜,这么个俊后生,怎么就不知道清楼的好处?若是他肯常来,自己可以不收他的钱,也要陪他一晚上。

除了造型摆的好,杨承祖这一喊,也有自己的用意。他不是个愣头青,当初在京剧团时,也没少和人打交道,于人情世故并不陌生。张嘉印在这种地方被人绑了,无论如何都是好说不好听的事。自己救了他的命不过算是半个恩公,若是能救了他的前途,那才能真正算是他的恩人。

他这一喊,等于是把锦衣卫救人,说成了配合张嘉印的工作。那么他的被绑,也完全可以算成是身入虎穴,不避凶险,为民除害,不但不是过失,反倒是大大的功劳。

若是他光喊救人,张嘉印未必肯应承,毕竟他是两榜出身,对于名声二字看的最重。被个锦衣鹰犬,从清楼里救出来,那今后还怎么有脸牧守一方,教化小民?可是听杨承祖这一喊,他心内大为舒畅,这锦衣卫倒是个眉眼通挑会说话的,这一句话,就把问题的性质给改变了,当真是人才难得。

忙接口道:“杨百宰,本官在此,你不必急着救我,先擒贼为妙,这些都是白莲教匪,不可走了一个。”他见几个匪徒提着刀杀上楼来,生怕杨百宰光顾着救自己,被土匪捅了黑刀,自己怕是又要沦落成肉票了。

白莲教?杨承祖心中暗喜,果然花花轿子人抬人,张大老爷一句话,把他们定成白莲教,这回出兵就有说辞了。终有明一朝,白莲教始终是大明的心腹顽疾,其坚持认为龙凤皇帝韩林儿才是国朝正统,从佛母唐赛儿那一代,就一直从事着颠覆大明这一祸国殃民的行动,并乐此不疲。

事实上,白莲教的影响一直延伸到了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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