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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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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域诸王思想的转变,让裴旻有着意外惊喜,却也乐意为之。
  热气球的原理细节,他是不打算对外暴露的。
  闷声发大财的道理,裴旻还是晓得的。
  “都起来吧!”裴旻大义凛然地说道:“你们皆是我朝属国,我朝自然会护着你们万全,哪怕上天入地,也会将你们营救出来。这一路担心受怕,也苦了你们了。你们且各自回营休息,顺便理一理国事,随后与我汇报,晚些再聊吧。”
  西域诸国国王是千谢万谢之后,才各自告辞离去。
  裴旻拉着封常清、颜杲卿说话。
  “你们怎么一并给困在了拓折城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裴旻一直有着一股疑问,此次征伐,阿拉伯是机关算尽,做足了准备,唐军大意之下,陷入困境,并不奇怪。
  怪就怪在,西域几乎所有有分量地位的国王都一并困在了拓折城里。
  石国作为西域最富的国家,交友满西域。这国中有个喜庆的事情,得到诸国捧场也在情理之中。但整个西域的国王一并参与其中,这背后真要没有什么原因,裴旻还真不信。
  封常清、颜杲卿互望一眼。
  最终由颜杲卿说道:“此次诸国齐聚石国,与其是说因为石国,不如说是为我大唐。就在阿拉伯出兵之前,西域不知何人散布着一则消息。说我大唐新皇登基,裴帅调离凉州,入朝为相,朝廷对于西域的态度将会有所改变,不在重视西方的发展,而是转为内治。某与节度使商议了一下,与其让诸国瞎猜瞎想,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石国是最亲近我朝的西域国家之一,某与节度使一并前往,一方面粉碎不利言论,另一方面也能体现我们对石国的重视。”
  封常清此时也说道:“阿拉伯首次进攻西域,为裴帅遏制于喀布尔河,末将发现阿拉伯的军事重心已经撤出了天竺。此举莫不表明,阿拉伯放弃了由南向北的战略意图。末将估计,阿拉伯如若复来,必走吐火罗而上。避开他们不适应的水战,改由陆战从西向东推进。若真是如此,石国将会是至关重要的决战区,其统辖的拓折城与怛罗斯城将会是阿拉伯东进的踏板,末将也想借此机会与石国打好关系,以应变未来的局面。此次石国行,是我与长史一并决定的。其他诸国国王,估计是见我两人一并参加了,也想来套个近乎吧。”
  裴旻听了摆了摆手道:“原来如此,你们也无需揽责,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就是觉得有些反常而已……你们的举动,在情理之中,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阿拉伯的动作会如此迅速。嘿,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其实在多年前,我就估计阿拉伯会走吐火罗,让林甫跟石国国王打好关系呢。”
  见封常清、颜杲卿两人神色皆有些疲累,也知给围困的这些日子里,他们压力很大,裴旻也不与他们细谈,让他们去休息了。
  接下来,裴旻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军帐,想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封常清、颜杲卿以及西域诸国的国王营救成功,意味着唐军搬回了战略上的劣势,与阿拉伯处于对等的局面。
  如何反客为主,重新掌握战局的主动,就是裴旻心中所想之事。
  裴旻用神秘手段将西域诸国国王救出拓折城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军营。
  除了将作监的成员,其他人根本不知热气球的原理,各种古怪的瞎想不断:各种神仙说层出不穷……
  位于军营一角的阿史那施听到这个消息,心底是一阵惶恐,脸色有些苍白,几乎不存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冲向了裴旻的帅帐。
  裴旻在自己的帅帐里接见了阿史那施。
  “阿史那施见过郡王……”
  这位葛逻禄的族长,选择跪伏在了地上,施以最隆重最虔诚的礼节。
  “族长,无需多礼!”
  裴旻有些意外,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说道:“族长来的正好,我正巧有任务让你去做。想着明日让人召你来帐,既然今日来了,就一并安排吧。”
  阿史那施忙道:“郡王大可吩咐,能够为天朝、为郡王效力,是我葛逻禄族部的荣幸,也是我阿史那施的福气。我葛逻禄上下数万兵马,愿意为天朝、为郡王流干每一滴血。”
  裴旻说道:“族长严重了,现今本帅与对方的行动,皆有些收敛。都避开了正面冲突,等待最佳时机。但侧面小股部队的交锋,却是屡见不鲜,尤其是游奕探马的对决,特别的激烈。我朝在这方面有些疲软,尤其是骑射上的功底造诣,与你们马背上的民族相比起来,是要逊色一些的。你从军中挑选一些精于骑射的兵士,协同我游奕军一并游弋四方,迂回敌侧翼捣乱。”
  阿史那施高声道:“在下回去立刻安排,选择军中最善于骑射的勇士,保证不让郡王失望。”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块羊皮布,恭敬的双手敬上道:“郡王,在下今日特来求见,是为了献宝来的。”
  裴旻好奇的接过羊皮布,摊开来细看,只是瞄了一眼就有些动容了,细细看下去,嘴里念出声来:“黄金三千金,珍珠、玛瑙各五十副,钻石一百颗,大马士革刀五百把,香料一千担,好大的手笔。这比财物加起来,我都眼红了。葛逻禄全族也拿不出这些宝贝吧?”
  阿史那施尴尬笑道:“我葛逻禄除了牛羊马就是一些野兽皮,哪里拿得出这些宝贝。这些是阿拉伯的一个叫兰达来的将军派人送给我的,说是要我帮助他们对付郡王,这些只是定金,成功之后必有重谢。”
  裴旻并不觉得意外,葛逻禄存在的不稳定因素,他一开始就有所了解,并且加以提防。
  历史上高仙芝就是败在了葛逻禄的背叛上,裴旻身为穿越者又岂会大意?
  故而他根本就没有给葛逻禄反叛的空间,随军而来的两万葛逻禄骑兵,要不听他命令而行,要不就给唐军围歼,没有别的选择。
  阿史那施是个聪明人,裴旻相信他不会再没有机会的情况下强行反叛。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阿史那施是不会干的。
  只是阿史那施这般坦诚,让裴旻有些始料不及。
  “那阿史那族长是如何答复的?”裴旻若有所思的看着阿史那施。
  阿史那施恭声道:“这天上掉下来的财富哪有不收的道理,至于反叛郡王,那是万万不能的。阿史那施对于天朝,对于郡王那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不敢有半点反叛之意。”
  他说着又度跪伏的拜在了地上。
  这番话阿史那施是发自肺腑的言语。
  其实正如兰达来预测的一样,裴旻逼迫阿史那施杀了自己的族人,阿史那施心底是有怨恨的。
  葛逻禄不是原来的葛逻禄了,就算没有如回纥那样,建立一个汗国,却也是西北的一个强豪,不再是一个小小的雇佣军。
  阿史那施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得到尊重。
  裴旻却没有给他因有的尊重,甚至一点面子也不给。
  只是裴旻、唐王朝过于强势,他只能选择屈服。
  真要有报仇的机会,只要利益足够,阿史那施会毫不犹豫的倒戈相向。
  故而对于兰达来的游说,阿史那施并没有明确的答应,却也没有选择拒绝。
  利益是决定他接下来行动的关键……
  但是经过裴旻救出西域诸王这一事件后,阿史那施体会到了一种骨子里的恐惧。一个能够不动声色,不费兵卒,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二十万大军里营救出至西域诸国国王,这份才智、能力是何等的可怖……他忽然意识到并非是裴旻不给他面子,而是他自己膨胀了,动了不应该动的心思。
  本来阿史那施对于裴旻,这个唐王朝的所向无敌的常胜元帅就充满了忌惮惊惧,经过此事之后,这种恐惧渐渐衍变成了敬畏敬服。
  此时此刻,阿史那施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唐王朝有裴旻在,葛逻禄永远是唐王朝的刀,指哪砍哪,绝不敢反。
  这一刻,阿史那施体会到了回纥可汗一样的感觉。
  裴旻笑着将阿史那施搀扶起身,说道:“族长无须行此大礼,这样吧,这笔财富,你我对半分了。就如你说的,这天上掉下来的财富哪有不收的道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如现在一样,不答应,也不反对,就这样钓着。也许,胜负的关键,在族长身上也不一定呢!”
  裴旻毫无怀疑的大笑着拍着阿史那施的肩膀,表示自己的态度。
  阿史那施尴尬的回笑着,内裳瞬间湿透了。
  他给裴旻说的是拒绝,而裴旻这里说的却是钓着。
  这说明什么?
  阿史那施当然知道自己真正的选择,后怕之余,又生出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微微弯着腰,甚至都不敢直着身子,说道:“这意外之财,拿的烫手,在下实在不敢领受。”
  阿史那施本能的觉得想要活下去,除了抱住裴旻的大腿,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那这样吧!”裴旻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七你三,就这么定了。我朝从来不干独吞这没谱的事情,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任何人都抢不走,不该是你的,你没那个命拿!”
  “明白!”阿史那施心底涌出点点欢喜,三成也不少了。
  至于之前的全部,他现在,想都不敢去想。
  这三成,才拿的踏实。


第三十九章 安氏两兄弟
  朔方!
  “嘣”随着弓弦一响,利箭立时化作一道黑影钻入稀疏的小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思顺催马上前仔细寻找,在一个荆棘丛里找寻到了自己的猎物,一只奄奄一息的狐狸。
  安思顺麻溜的用刀劈开荆棘,补了狐狸一刀,取了它的小命。
  安思顺是突厥人,身上有着突厥人擅猎的习性。
  对于猎物的习惯也非常了解,别看猎物受伤,命在旦夕。困兽之斗的力量,足以要人性命。
  哪怕是一只狐狸,安思顺也不想让它垂死之余,咬自己一口。
  “兄弟,好箭术!”
  粗重的马蹄声传来,一尊巨物飞快的逼近。
  巨物是一人一马。
  人是一位罕见的胖子,与寻常的胖子不一样,他的骨骼巨大,全身的肥肉,让他看起来就跟肉山一样,高胖壮三个字任何一个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能够驮动如此身躯的坐骑,自然也不是凡品。
  坐下宝驹是一匹巨大的黑色战马,修长而劲健的四肢上条状肌肉好似钢筋铸就一般,光滑而富有活力的皮肤明亮鲜艳,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着亮闪闪的银光。在狂风中随风摆动的黑色鬃毛,犹如万道黑蛇飞舞,张扬霸道。
  巨大的身躯,加上巨型的战马,这个胖子非但没有半点胖子因有的滑稽感与丑态,反而充斥着一股霸道的威严。
  安思顺看了来人一眼,笑道:“这么多年过来了,我这手传至父亲的箭术,可没有半点拉下。你呢,我的兄弟,你的箭术可如当年一样?我记得小的时候,你的箭术更在我之上……现在?”
  安思顺带着几分打趣的看着来人那肥硕的身躯。
  这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喜事,更何况是遇到阔别十数年的兄弟,安思顺的喜悦由衷而发。
  安思顺依稀记得当年,他的伯父安延偃娶了一个突厥巫婆,这个巫婆自带一娃叫扎荦山。
  安思顺记得自己跟扎荦山玩的极好,两人一并摔跤,骑马射箭,感情深厚。
  后来部落破败,安思顺跟着伯父安延偃与扎荦山一并南逃,投奔同姓亲族安贞节。
  这一路上他们相依为命,更是累计下来了深厚的感情。
  后来他应募从军,来到唐朝与吐蕃长期对峙的陇右边防前线:他听说扎荦山以与他的哥哥及后父安延偃生活在一起为耻,离开了朔方自己独自闯荡,之后就没有音讯了。
  却不想时隔多年,他居然能够再次遇到这位交情深厚的兄弟,而且对方还是赫赫有名的东北少将张康,边帅张守珪的义子。
  张康高扬着首级道:“自然,身为草原的雄鹰,看家本领焉能落下?”
  他微微一笑,弯硬弓,搭铁箭,移动着肥硕的身躯,左右环顾,见空中飞过一群大雁,嗖的一声,飞箭如电,正穿入领头雁的身中,直接透身而过。
  雁群失了头领,一哄而散。
  安思顺竖起了大拇指,道:“好箭法,张少帅的名号,半点不虚。”
  张康摇着头道:“别叫什么张少帅,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是我义父逼着我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怀念当初我们在突厥草原的日子。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安禄山。我们是兄弟,就如一奶同胞的羔羊,自然是一个姓的。”
  安思顺咋听“安禄山”三个字,顿觉耳熟,但却想不起哪里听过了,但见张康这样轻易改了自己的名字,心底涌出一股反感,始察觉物是人非,十数年的沧海桑田,昔年少年时期那纯净的友谊,早就不复存在了。
  安禄山自小寄人篱下,天资超凡,不但通晓六国语言,察言观色的天赋更是天下一绝,见安思顺的神色异样,长叹一声道:“即便此刻,兄弟我还记得伯父当前去世的景象!”
  安思顺眼前一阵模糊:
  凄厉呼啸的寒风,洁净透亮的蓝天,辽阔无边的大地。
  那里就是他们的故乡,西域草原。
  也是他父亲这一辈子最向往的地方……
  年少的时候,他曾问过自己的父亲:“爹爹,西域是我们的家,为什么我们不回去,要在漠南生活呢。”
  父亲的话,至今在耳:“安思顺,你记住。天朝皇帝最不希望的,就是我们族中再出现一个如昔年冒顿、颉利可汗这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安思顺记得父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忧郁,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皱纹,宛如刀子刻出来的一般,眼中透露着的是永远野性难驯的男儿的桀骜。
  安思顺收起了心思,笑道:“我也记得,只是我不认为父亲是错的,也不觉得他是对的。心之所向,何处不是家?在百年前,族人在西域安国生活,百年后族人在朔方草原安身。百年前的日子,我不知道过得如何,但现在族人生活的很好。衣食无忧,能习武能学文。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故土,将这大好的一切葬送?兄弟,草原虽大,可未必就适合我们。”
  安禄山大笑道:“兄弟说的是,雄鹰飞得再高,也有折翼的一天。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今日能够与兄弟见面,真的开心。”
  他一挥手,远处的亲卫轰然而至,一众骑兵策马远去,走的干净利落。
  安思顺紧握着手中的强弓,压着一箭射向那宽厚背心的冲动,一扬缰绳,纵马与自己的护卫军汇合了。
  “元轨,你准备一下,我要进京面圣,张康心存反意,必须要告之朝廷!”
  安思顺铁青着脸,对着自己的心腹张元轨说了一句石破惊天的话。
  张元轨听了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低喝道:“节度,这事可不小?”
  安思顺道:“我开始以为张康是为了救张守珪而来,可是他绝口不提软禁在长安的张守珪,反而为了跟我称兄道弟还改了名字。他身为义子,关键时候,凉薄至此,豺狼心性,可见一般。他试探不成,立刻离去,显是怕我强行将他留下,做贼心虚。现今裴相远在西域,辽东一旦大乱,我朝堪忧。必须让朝廷知道此事,做好准备。”
  他此刻只恨自己带来的护卫远逊张康的亲卫,不然冒死也要将对方扣下。


第四十章 箭在弦上
  安禄山一路向西疾驰,一口气跑了十数里,回望身后并无追兵的迹象,方才松了口气,骂骂咧咧的满嘴都是脏话。
  继续北上,又行了十里地,安禄山与暾欲谷汇合。
  “雄鹰的儿子意外是一条忠狗,实在可恶!”
  不等暾欲谷开口问,安禄山已经忍不住骂了起来。
  在安禄山幼小的心底,安思顺的父亲安波注是一个英雄,高高在上的雄鹰。
  故而在他心底,很希望安思顺能够与他一起奔赴大业,但结果让他失望之极。
  暾欲谷心思何等机警,见安禄山的第一面已经猜出结果了,说道:“阿布思也游说失败了,他不敢背弃朝廷,怕受到裴旻事后算账。”
  安禄山脸色骤变,抽出佩刀猛的凌空一挥,好似将裴旻一刀砍成两段一样,厉声道:“该死的混蛋,又是他,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最好别落在我手上,我要让他知道人彘是什么滋味……”
  安禄山性格贪婪,永远不会甘于现状,他得到的越多,野心就越大。
  他筹谋多年,反心早已显现。
  但他很清楚,唐王朝势力犹在,哪怕没有裴旻,依旧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安禄山并不急于一时,他可以等,等到朝廷越来越失人心,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
  但是他们在应付监察御史的时候,发现还有一股暗自的力量调查他们,甚至查到了雄武城。
  雄武城表面上看来是防御侵略,实际上是储藏兵器、粮食,作为起事时候的大本营。
  也就是说,他们的反意,已经要暴露了。
  面对这种局面,安禄山也只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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