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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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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在于太平的争斗中,果敢的选择了朕,后来又放弃了长安的花花世界,去戍边受苦。一步步走到今日,已经有十六年了吧,是何等不易。他无怨无悔的为朕,为大唐付出。这种人物,连朕都觉得有些委屈了他,谁敢不敬?”
  杨婕妤有些傻眼了。
  李隆基居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半点的不妥。


第三十章 王家兄弟的决死之志
  杨婕妤发现自己的枕边风都吹不下去了。
  裴旻为人不说大善,却也是三观极正,从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在这方面没得黑,唯一能说的也就是权势过重。
  身为目前唐王朝唯一一个异姓王,手握西方二十万雄兵,战功彪炳,无可比拟,还身兼一代文宗,名传士林,威望无人项背。
  换做其他皇帝,少不了忌惮一二。
  可李隆基却是皇帝中的奇葩,历史上安禄山之心,便如司马昭一样,路人皆知。
  满朝文武就没有几个不说安禄山有反心的,即便是愚蠢之极的杨国忠,也觉得安禄山会造反。
  偏偏当局者迷,就李隆基相信安禄山不会反。
  就算安禄山真的反了,大军席卷北地的时候,李隆基都以为消息不实。
  直到事实摆在眼前,李隆基才不得不相信自己最信任的边帅造反了。
  连安禄山那样的反骨仔,李隆基都如此信任,何况真无反心的裴旻?
  听了杨婕妤的话,李隆基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杨婕妤就感觉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全无施力点……
  杨婕妤将情况通过自己的表兄传给了王鉷。
  王鉷也傻眼了,实在想不到李隆基的心如此之大,居然全不在意?
  随即王鉷也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三法司与京兆府目前虽未怀疑到自己的身上,但依照这种进度查下去,未必查不到自己。
  而且至关重要的一点,王鉷一直担心着一人,那个失踪的徐铭。
  徐铭受贺知章指使偷天换日,以探亲为由,调查陈年往事。
  王鉷他们察觉有人意图解开昔日的伤疤已经有些晚了,徐铭掌握了多少情况,了解了多少事情,王鉷是一概不知。
  越是如此,王鉷心底越充满了恐惧。
  尤其是徐铭有着一个神探先祖,作为刑侦界的传奇人物徐有功。
  离徐有功去世,还不足二三十年,长安各处都留有他的传奇事迹。
  身为徐有功的后人,徐铭要是继承了先祖的皮毛,已是非常了不得了。
  真要由他查出一二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对此王鉷当时立刻决定采用雷霆手段,将徐铭的一切控制起来,将整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之消失于历史的洪流中。
  然而他们晚了一步,徐铭先一步将自己的父母妻儿藏了起来。
  谁也没有告诉,消失于河洛之地。
  王鉷心知大事不妙,徐铭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点:他已经了解了一定的情况,先一步预测到自己的家人会受到威胁,从而将他们转移。
  只凭这一点,足以证明徐铭手中掌握的东西,不会比他想象中的少。
  王鉷心寒胆裂之余,更是为了自保,连连出手,先利用职权之便,堵截搜寻徐铭下落,得知贺知章将有动作的时候,甚至不惜痛下杀手。
  只是王鉷万万想不到,贺知章非但没死,反而激怒了裴旻这庞然巨物,让局面更加不可触控。
  当前的局面,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王鉷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贺知章似乎没有告诉裴旻详情。
  要是裴旻知道了原委,自己这大好的脑袋,就怕保不住了。
  王鉷想不明白为何贺知章不将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给裴旻知晓。
  这审己度人,王鉷是无法理解贺知章个人的崇高节操的。
  “兄长!”
  王焊绷着张脸,大步走进了王鉷的书房。
  固然兄弟两人之前发生了口角,彼此关系有些僵硬。
  但两人终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且都是局中人,一条绳索上的蚂蚱。
  任何一人倒了霉,谁也跑不了。
  在这关键时刻,兄弟两人还是选择站在一个战线的。
  “怎么了,又出了什么变故?”局面太过复杂,王鉷心底都有了点点的悲观情绪。
  王焊肃然道:“刚刚得到的消息,裴旻在三日后,将会去华严寺为贺知章祈福,此事已经传遍长安了,无知的人都在称赞裴旻。但是他真要为贺知章祈福,何必去城郊外的华严寺?长安城中的各处寺庙处不胜数,大兴善寺、大慈恩寺、大庄严寺,哪一个不是天下瞩目的寺庙?华严寺就一个山窟窿,他堂堂郡王,去华严寺祈什么福?”
  王鉷的脸色越发凝重,甚至出现了一丝惧怕,颤声道:“你是说,他真正的目的是徐铭?”
  他这话刚出口,立刻就自我回答道:“十之八九!二郎顾虑的极是,裴旻从来不是佛教信徒,反而多次表现出对佛教的不满。佛教现在式微,很大的原因就是裴旻当初提出了佛门审核制度。他去道观为贺知章祈福到有几分可信,寺庙?还是华严寺?定有缘由。”
  王焊恨声道:“那个多管闲事的缩头乌龟天晓得躲在什么地方,但我们层层布防,他想要进长安却也不容易。他就算手中有证据,只要无法交到注意威胁我们兄弟的官员手上,一切都是零。”
  王鉷赞同道:“我们找不到徐铭,相信裴旻、贺知章他们也没有徐铭的消息。裴旻固然得宠,但我们也不输她,何况事关杨婕妤,没有真凭实据,只凭空口白话的揣摩猜测,以陛下对杨婕妤的宠爱,也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我们再找徐铭,裴旻他们也在找。不同的是,徐铭躲着我们,却不躲着他们。他们不需要漫无目的的寻找,只要给个坐标,暗处的徐铭,自己会找上他们。”
  他不住的搓着手掌,分析着:“所以裴旻会选择一个落魄的寺庙,所以裴旻会大势宣扬自己为贺知章祈福的事情。他这是想要通过万众之口,告诉徐铭会合地点。”
  王焊脸色有些惨白,说道:“弟也是这个意思,一旦裴旻与徐铭会面,掌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证据,一切都玩蛋了。”
  他说着,一脸决然道:“不论如何都不能让裴旻与徐铭会面,实在不行,我们就派人看着所有去华严寺的路,挨个排斥,一旦发现,直接鱼死网破。”
  王鉷摇头道:“不妥,大是不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现在长安上下风声鹤唳,三法司、京兆府都盯着各种反常异变。我们要是特立独行,只怕给他们盯上,而且裴旻与青羽盟走的很近,江湖人很有手段,越是这关头,我们越不能动。”
  王焊急道:“那你说怎么办?真的就这样等死?”
  王鉷森然道:“谁想要我们死,那就先让他死。”
  王焊一脸骇然,随即眼中也闪过一丝厉色,这位胆大包天的主,已经缓了过来,颇为豪气地说道:“弟愿意助兄长一臂之力,只是兄长莫要忘记,裴旻可是剑圣,他的剑法天下无双,当年凉州有人以弩箭射之,他都能避开要害。寻常人,如何是他对手?”
  王鉷沉吟片刻道:“正面自然是没人有着本事,但是有心算无心,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呢?想那庆忌何等了得,号称天下之勇,要离却能一刺而中,便因对之毫不设防。裴旻此去的目的是徐铭,你说,对于徐铭,他设不设防?”
  王焊恍然大悟,惊喜道:“兄长是打算让人假扮徐铭?”
  “然也!”王鉷说道:“徐铭是我们心头之患,对于他的一切,我从吏部了解过。他是开元八年从东海调入长安的,之后因为得罪了王毛仲给罢免了官,回到洛阳老家。王毛仲让陛下赐死之后,在开元十三年,贺知章举荐徐铭入礼部。开元十三年以后,裴旻一直在西边处理西方兵事,唯一一次入京是为了劝说陛下发动对青海湖的攻伐战,来了不过一日就走了。由此可以推断,裴旻是不曾见过徐铭面的。我们完全可以让人假扮徐铭,带上证据,以换取裴旻的信任,伺机动手。”
  他说着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道:“让裴旻见到徐铭,我们是死,不如死中求生,管他能造成多少风浪,先杀了了事。”
  王焊也大笑起来,“便是如此,哪怕事后发现,我们兄弟也不亏。有裴旻这样的人物给我们陪葬,先我们一步,便是死,也死的值得。”
  两兄弟相顾大笑起来,笑声尤其猖狂。
  王鉷肃然道:“二郎,这人选,必需慎重。毕竟对手的裴旻,就算偷袭,也需要一个如荆轲那样能够镇得住场面,有足够实力的好人物。而不是秦舞阳这种,看似很厉害,却徒有其表的废材。”
  王焊拍着胸口说道:“我认识一人,他叫邢縡,武艺或许比不上裴旻,但在纵横商洛一地,无人可当。在长安也是鲜有敌手,绝对能够当此重任。”
  王鉷并不负责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清楚,但此刻也只能相信自己这位弟弟的眼力。
  ……
  华严寺位于长安南郊韦曲东南少陵原半坡上,距长安安城约十五公里。
  华严寺的建筑最早可以可推到汉代,但许是地理位置的缘故,整个寺庙香火并不旺盛,没有高大殿堂的建筑。
  所有的建筑都是僧侣一点一点就着高原挖凿出来的。
  他们从高坡上挖出了洞窟摆放佛像,挖出了房间居住。
  武后时期兴盛佛教,天下寺庙大多得朝廷拨款修建,华严寺这般寒酸,实属其中另类。
  也许便是这个原因,反而成为了一个景观。
  诗人岑参就曾大赞华严寺作诗“寺南几千峰,峰翠青可掬”。
  裴旻大步走进华严寺,看着华严寺独特的洞窟环境,心底颇为震撼。
  尽管他个人排斥佛教,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和尚还是值得尊敬的。
  就如这个开凿华严寺的僧侣,还有乐山大佛的建造者凌云寺主持海通法师。
  凌云寺坐落在乐山城东江边,那里是大渡河、青衣江、岷江三江汇流之处,水势极为湍急,江水如万马奔腾,吼声震天,洪汛期间经常发生舟毁人亡的惨剧。
  年复一年,在这自然面前,人类只能望水兴叹,无可奈何。
  海通见此情此景,悲痛无比,他日夜沉思,为普济众生,慈悲为怀,发下宏愿,要夺天险以慈力,易暴浪为安流,建造一个天下无双的弥勒佛像,让它日日夜夜、万世千载面对浩浩三江,安澜镇涛,保佑苍生。借助佛的法力镇住水患,普度众生,庇佑行人和过往的船只。
  佛像于开元初年开始动工,但是只是修到大佛肩部的时候,海通就去世了。
  海通死后,工程一度中断。
  历史上是剑南西川节度使章仇兼琼捐赠俸金,由海通的徒弟继续修造大佛。
  不过因为裴旻的出现,章仇兼琼因受到小人鲜于仲通的拖累,早早的就给罢官了。
  也就没有此事,但是同样的因为裴旻的关系,哥舒翰现在担任剑南西川节度。
  哥舒翰作为一个身怀“超有钱”属性的土豪,听说了这事,直接承包了乐山大佛的所有开支。
  乐山大佛的建造现在是热火朝天,如此善事美事传到了长安。
  裴旻也听闻此事,心底也颇为感慨,对和尚的恶感削弱了一些。
  因为目的是来祈福的,裴旻也表示的极为虔诚,不但带的随从不多,还将所有人都摒弃在了寺庙之外,连寺里都没让他们进。
  佛堂里的老和尚也让他赶了出去。
  强权就是硬道理!
  裴旻捐了香油钱,又有这种身份在,甭管是主持还是什么,都不敢不从。
  偌大的佛堂也就裴旻一人。
  裴旻也不跪不坐,就傻傻的在堂前发呆。
  看着面前的佛像,无聊的数着那像给蜜蜂蛰了无数的大包的脑袋上有几个大包……
  “十一……二十一……”
  这没数多久,身后的足音响起。
  “请问阁下是裴郡王?”
  弱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裴旻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青年,眼中带着几分欣喜的道:“你可是徐铭?”
  “徐铭”听到裴旻开口就说徐铭的名字,登时嚎啕大哭,跪伏在地道:“郡王,请您务必要为贺叔父做主啊!”
  他跪着磕着头。
  裴旻大步向前走去。
  “徐铭”正想着何时动手,突然喉部一凉,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三十一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假扮“徐铭”的邢縡,双手挡着喉部并射出来的鲜血,双眼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位自己此次行动的目标,完全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
  邢縡是一个变态,倒不是行为上的,而是心里。
  他渴望出名,对于名望的渴求,到了变态的程度,最大野望是成为专诸、豫让、聂政、要离、荆轲这样的人物,名动天下。
  哪怕一死,也不在乎。
  相比庸碌无为的渡过一生,邢縡反而更渴望轰轰烈烈的一死,让后世人都知道这个时代有一个名叫“邢縡”的超凡侠士。
  只是邢縡愤慨自己错生在了唐王朝,面对的是大一统的时代。
  要是生活在春秋战国这种天下纷乱时期,邢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如诸多前辈一样,留下赫赫身后名。
  对于自己的武艺,邢縡有足够的自信。
  也因为这一点,邢縡让王焊利用,参与局中。
  裴旻此时此刻的威望地位,整个唐王朝仅次于皇帝李隆基。
  要是自己能够将他除去,为大唐扫平隐患,自己岂不是如《史记》的那些侠士一样?
  不,比他们更要有名。
  裴旻此时此刻的存在地位,比吴王僚、赵襄子、侠累这些人要出名的多,也只有秦始皇在他之上。
  但是荆轲的刺杀并未成功,而自己只要成功,超越荆轲,并不是问题。
  为了今日这一刺杀,邢縡演练了百千次,想过无数出手的时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还未真正说事开口,已经给一剑封了喉。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邢縡一脸的不甘,带着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敌人。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下场比例历史上要好许多。
  今日之后,至少史书上会记下一笔,而历史上的邢縡,受到了王焊的蛊惑,意图造反弑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邢縡喉间动了动,但因裴旻的剑太快又太准。精确的割破了喉管,另之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嘴巴动了动,唯有殷红的血液呛出。
  裴旻久经沙场,对于杀人早已麻木,轻松自如地说道:“这里是佛门净地,我虽不信佛,却也不想在这里同你缠斗,要是弄坏个烛台、佛像可就不好了……”
  邢縡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开始抽搐,无半点的抵抗能力。
  裴旻一边说着从邢縡的怀中摸了摸,找到了一对短剑,左右端详了一下,剑锋异常锐利,但并无抹毒的迹象,有些讶异。
  这暗杀自己,剑上居然不抹毒?
  这是自信,还是愚蠢?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游纸包,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有一块湿巾。
  裴旻轻轻的用匕首在湿巾上来回擦了擦,一把直接丢在了地上,另一把在邢縡的颈脖抹了抹,沾了一点血迹,然后也丢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邢縡意识犹在,带着几分痴傻的看着做这一切事情的裴旻。
  残存的意识海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自己不是什么猎人,是狩猎的对象!
  带着可悲的感觉,邢縡憋屈的,永远闭上了眼睛。
  裴旻瞧了已死的邢縡,用秦皇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地一割。
  秦皇剑是何等的锋利,立刻划开了他的衣裳,在他手臂上破开了一道口子。
  见四周一切如常,裴旻先找个位置,来个一个滚地翻,这才大步走出佛堂。
  华严寺的主持是一个简朴的和尚,叫圆融。
  与一般的和尚不同,圆融法师堪称一代高僧,并不以香火布施为生活来源,而是在华严寺附近开采荒地,自耕自食。
  华严寺供奉佛像于居住的洞窟都是他领着自己的弟子亲自挖掘出来的。
  为数不多的香油钱,大多用来购买香烛与修葺佛像,极少自用。
  对于这种高僧,裴旻很难得的收起了对佛教的排斥,带着几分尊敬。
  圆融法师见裴旻没有在堂中祈福,反而带着伤的从佛堂走出,脸色顿然大变,拜道:“阿弥陀佛,裴施主这是怎么了?”
  裴旻轻描淡写地笑道:“无妨,一个贼人心术不正,意图行刺,让某杀了。只是尸体玷污了这佛门清净之地,还望大师谅解。”
  圆融法师作为中国佛教大乘八宗之一华严宗祖庭的建造者,品行佛法确实高人一等,双手合十,作揖道:“阿弥陀佛,裴施主无需顾忌,佛说‘唯心回转善成门’,或善或恶,皆由心之转变。贼人意图行凶在前,裴施主自卫,一切皆在万法之中。鄙寺接纳万人,从不设禁,会有此事,也是因果自在,望裴施主高义谅解。”
  裴旻作揖道:“法师放心,裴某为人向来懂得有一是一,此事与贵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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