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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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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忠嗣也只能与王难得两人找了一个高处远观,根本无法靠近。
  这个时候,王忠嗣也展现自身超凡的军事水平。
  大非川是一个很适合布阵的战场,噶尔·钦陵当年将薛仁贵逼到此处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但正是因为大非川特殊的地理位置,王忠嗣早在前几次袭扰吐蕃的时候,亲自实地探查了这里的地形。
  凭着自己非凡的才能,以及火把的分布、脑海中的地形,判断出了吐蕃赞普尺带珠丹的王帐所在。
  王忠嗣、王难得两人各率一百兵士直接对着尺带珠丹的王帐发起攻击。
  王忠嗣他们一行人都穿着吐蕃的衣甲军服,吐蕃守军还以为是自己人,直到近处才发现不对劲,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王忠嗣扯下了一直套在方天画戟上的黑布。
  这把伴随着王忠嗣终身的神兵,第一次沾染了血迹。
  破营而入。
  杀进营地的第一瞬间,王忠嗣喊出了抵定此次胜局的一句话。
  是此次他进攻倚仗的核心,最高明的一招。
  “!@#¥”
  这是吐蕃语,翻译过来就是“达扎路恭谋反,意图弑君。”
  吐蕃语深奥难懂,但莫离驿的原兵卒在两国没有撕破颜面的时候,常与吐蕃商人打交道,简单的吐蕃语难不倒他们。
  王忠嗣在出击前,也刻意临阵磨枪,苦练了许久,呼喊出来似模似样。
  两百人的齐声呐喊,在这十万大军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但是他们呼喊的内容过于可怕。
  达扎路恭是吐蕃最出色的大将无疑。
  尽管他战绩并不是很漂亮,那只是因为他对上的是裴旻,是王忠嗣,唐王朝数一数二的将帅。在他们手上吃亏,并不意味达扎路恭自身的能力不足。
  达扎路恭唯一的缺点就是资历太低,而且因为对手太强,不像历史上那样,有着辉煌的战绩。
  故而达扎路恭在吐蕃朝堂中并不是那么得人心,令庙堂文武信服。
  只是因为吐蕃赞普尺带珠丹的青眼,特别看中才稳稳的掌控着青海湖的兵权。
  故军中听到达扎路恭谋反,大非川诸多吐蕃将领对于达扎路恭生出了敌视之心。
  他们并不信任这个兴起将领的忠心。
  双方没有大规模厮杀起来,但是都防着达扎路恭的兵马支援王帐,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达扎路恭会对他们发动攻击。
  尺带珠丹也心生惧意,他之前确实信任达扎路恭,可近在咫尺的动乱,让他的信任大打折扣。
  这阅兵是他们商议的结果不假,可地点是在达扎路恭控制的青海湖,而且大非川也是达扎路恭选择的地方,连他王帐驻扎的地方都是达扎路恭定下的。
  十万大军,达扎路恭控制的兵士占据了一半多。
  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达扎路恭手上,继续呆在原地,岂不等于是作茧自缚?
  尺带珠丹身为吐蕃赞普皇帝,不敢以自身生命为赌注,领着亲卫逃离大非川营地。
  而这正是王忠嗣所需要的。
  王忠嗣根本不理会大非川的军队,就如盯着猎物的饿狼,认准着尺带珠丹逃离的方向猛冲狠杀。
  王忠嗣彪悍神勇,王难得人如其名,亦是难得的猛将。
  他们相互配合默契,一次又一次的穿透尺带珠丹的殿后军,最终追上了“尺带珠丹”,将之生擒。
  王忠嗣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效果。
  此刻吐蕃的援兵已经赶到近处,王忠嗣欣喜若狂的压着“尺带珠丹”跑了。
  直到回到了莫离驿,王忠嗣才知道自己抓错了人,抓的是尺带珠丹的弟弟野祖雄,在危难的时候,野祖雄吸引了王忠嗣的注意力。
  真正的尺带珠丹只与他们擦肩而过。
  不过尺带珠丹是逃了,也不好受,他在乱军中让流矢射中背心,昏迷不醒。
  两百人,仅仅只是两百人,在十万大军中制造了动荡,给他们带来了近乎两千人的伤亡,还险些生擒了他们的赞普……
  多年前薛仁贵与大非川惨败,现如今使用薛家戟法的少年,在这同样的地方,重重的一计耳光打在了吐蕃的脸上。
  当然这不算是复仇,只是一个开始。
  看着王忠嗣的战报,裴旻乐不可支的咧着嘴,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仗,实在打的漂亮。
  这时裴旻发现除了战报,传来的信里还夹着王忠嗣的一份个人书信。
  好奇的拿在手上细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八章 大赏不服
  王忠嗣的信中可没有刚刚完成壮举的喜悦,反之寥寥数百字,那是满腹牢骚,悔恨交加,简直都要将自己的肠子都毁青了。
  裴旻设身处地一想,还真有那个道理。
  就差一点,吐蕃赞普尺带珠丹就是王忠嗣的阶下囚。
  然而他却抓了一个野祖雄……
  试想一下,两百人,要是真在十万兵中将吐蕃赞普擒住,那是多大的奇迹?
  这简直就可比面位之子汉光武帝刘秀的大魔法陨石召唤术了。
  然而王忠嗣恰恰错过了这个机会。
  换做是自己,裴旻也觉得此刻自己也跟王忠嗣一样,只恨不得一头撞死了。
  不过裴旻随即又大笑起来,既是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的出彩表现,也是因为大战略进一步得到的巩固。
  西域有封常清、颜杲卿可以信任托付,而吐蕃这一次让王忠嗣打脸的阅兵,非但没有取得稳定军心的效果,反而成为了笑柄,军心定然更加不稳。
  王忠嗣、南诏南北夹击的局面已经稳固,吐蕃定会头疼好一阵子,哪有精力配合阿拉伯?
  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只要高昌仓功成,就轮到我翻云覆雨了!”
  裴旻忍不住握起了拳头,这看见王忠嗣有这种出彩的表现,他这个做哥哥的也给激发起了好战之心。
  有些期待大决战的到来。
  一战成名,二战封神。
  用这句话来形容王忠嗣最合适不过了。
  就在长安百姓听裴旻辉煌战绩听出审美疲劳的时候,王忠嗣这异军突起,也抢过了风头。
  长安上下莫不对之赞誉有佳。
  长安百姓似乎回到了贞观时期,那个时候名将辈出,贤臣如雨,真有大唐万胜的雄风。
  李隆基最是好大喜功,王忠嗣以两百兵卒大闹吐蕃阅兵大典,险些生擒吐蕃赞普。
  这辉煌事迹,让李隆基大笑不止,不住赞叹:“虎父无犬子。”
  高力士也配合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奴看来王将军比他父亲更要出色。”
  李隆基一脸认同,大笑道:“确实如此,朕要好好赏赐这位少年将军。才二十岁,就有如此战绩,实在了不起。赏,必需重重嘉奖。赏什么好呢?”
  他左右犹疑了好一阵子,双手一合道:“就任命他为鄯州都督好了,爵位再进一步,清源县侯,加封轻车都尉如何?”
  高力士笑道:“陛下圣明!”
  此刻正是早朝之际,李隆基却大笑道:“今日朕实在高兴,这样,就不去早朝了,让张说主事。另外去梨园,将李龟年兄弟,还有张野狐他们请来宫中。”
  高力士怔了怔,想要开口说话。
  李隆基催促道:“快些,别愣着……”说着,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高力士作揖道:“老奴遵命!”
  ……
  益州蜀郡。
  知益州长史事、知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带着几分羡慕的看着手中的情报。
  “左威卫将军、轻车都尉、鄯州都督,封清源县侯,这番殊荣,我开元一朝,也只有裴国公有这个荣耀了吧。”
  审视自身,章仇兼琼发现自己年过四旬,不过是知益州长史事,知剑南节度使,毫无爵位虚衔在身,感触颇深。
  他并没有显赫的家世,有今日这成就是一步步换取来的。
  即便是今时今日,他也未能完全成为真正的边帅。
  在他的两个主要职位前都有一个知字,这个字意味着还不合格。
  权势是比王忠嗣大一些,可身份地位却与之几乎是平起平坐的。
  想到自己的奋斗二十年,地位居然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家伙平起平坐,实在有些不舒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章仇兼琼的下首是一个眉目清秀,俊雅潇洒的中年文士,他一脸的惋惜,说道:“谁不知当今陛下的脾性?他最爱那些身怀战功的大将,但凡有军功之人,他莫不青眼有加。好比裴国公?他不过三十出头,那身份,念一来一大串,一口气读不下来。”
  章仇兼琼摆手道:“这个是裴国公应得的,国公天纵奇才,平内乱,收失地,先后生擒突厥、突骑施可汗,这番伟绩,配得上他如今地位,并不过分,仲通不可乱说。”
  中年文士正是蜀地大豪鲜于仲通。
  鲜于仲通原本期望于杨钊,搭上裴旻这条线,他趁机来一个顺风车。
  结果杨钊“时运不佳”,傍上了裴旻这个庞然大物,却因为小解摔下了蜀道山崖,尸骨无存。
  闻讯的鲜于仲通也是一脸尴尬意外,放弃了与裴旻接洽的这条线。
  不过这时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鲜于仲通意外的结识了章仇兼琼,成为了这位蜀中新贵的幕僚,也开始了腾达之路。
  鲜于仲通出手阔绰,更兼足智多谋,深得章仇兼琼器重。
  听章仇兼琼不以为然,鲜于仲通继续道:“那张守珪呢,还有王忠嗣?”
  章仇兼琼默然不言。
  鲜于仲通长叹道:“张守珪又什么功绩?说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对付一个渤海国,打了六七年,捷报就跟雪花一样,今天杀一千,明天杀一百,就是这样的战功,张守珪一如既往的官运亨通。王忠嗣亦不如此?他除了子亭守捉的防御战拿得出手,又有哪一仗值得称道的?不就是趁机奇袭,谁做不来?就拿这一次来说,吹得神乎其神,其实就是杀了千余人而已。结果直接成州府都督、县侯了……”
  “够了!”章仇兼琼心底也是有火。
  鲜于仲通道:“属下这是为节度使鸣不平啊,您帮着南诏收复了三座城池,这功劳没有半点的水分,可陛下就是来了一封嘉奖信,并没有大书特书。唉!”
  章仇兼琼心底也是不服,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点滴雨露,皆是君恩,我等做臣子的,哪能计较那么许多。”
  正说间屋外有人来报,说是南诏王皮逻阁使者求见。
  “请他进来!”章仇兼琼不敢怠慢,让人将使者请进来。
  使者是替皮逻阁传讯的,皮逻阁为了感谢唐军的相助,特地请章仇兼琼赴宴。
  章仇兼琼心底气恼,直接拒绝了皮逻阁的好意。


第九章 奸诈狠毒的鲜于仲通
  章仇兼琼面子功夫还是做到十足的,心下不满,却也没有将话说死,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回绝了。
  使者张建成是一脸的遗憾。
  皮逻阁是真心想抱唐王朝的大腿,派遣使者的时候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用最大的诚意邀请章仇兼琼。
  但章仇兼琼以母亲身体不适为由,张建成却也没有办法继续邀约。
  张建成熟知汉文化,深知这里孝义当先。
  章仇兼琼母亲身体不适,身为人子,确实不适合前往。
  鲜于仲通心念却是一动,说道:“节度使,不若让属下代替您前往?云南王盛情难却,总不能辜负云南王的一片诚意。”
  云南王说的正是皮逻阁,皮逻阁之前击溃通好吐蕃的施浪诏,李隆基特封给皮逻阁的爵位。
  章仇兼琼也无异议,欣然同意。
  张建成大喜过望,这样一来,他也好跟皮逻阁交待了。
  鲜于仲通眼底却寒光闪动,别有用意。
  皮逻阁设宴的地方在剑浪城,位于金沙江附近的一座城池。
  这里本是六诏之一剑浪诏的世居之地。
  南方六诏,以皮逻阁的蒙舍诏最为强大,一直有着吞并诸诏的野心,故而与唐王朝走的很近。
  而施浪诏、剑浪诏位于金沙江畔,离吐蕃的铁桥城极近,时常受到威胁,故而为了自保,多向吐蕃臣服。
  在唐王朝的支持下,皮逻阁一举荡平了施浪诏、剑浪诏,达成了吞并诸诏的目的,还攻取了吐蕃周边小城,直逼铁桥城。
  皮逻阁宴请的对象除了鲜于仲通还有一个人,张虔陀。
  张虔陀是嶲州兵马使,地位不高,但此次奉命出兵五千,协助皮逻阁攻占施浪诏、剑浪诏,出力不少。
  因嶲州紧挨着南诏、吐蕃边境,皮逻阁对于张虔陀也尤为巴结,私底下送了不少好处。
  张虔陀好女色,而南诏百夷女受丽江山水滋润,多出美女。
  皮逻阁为了让张虔陀出力,甚至派了两位百夷佳人随行侍奉。
  鲜于仲通代替章仇兼琼赴宴,地位崇高,位于主位。
  张虔陀则身在次席。
  皮逻阁在上首又是劝酒又是活跃气氛,热情非常。
  鲜于仲通转着豆大的眼睛,时不时的回应皮逻阁,或者与张虔陀细谈,心底谋算着。
  宴会在最热烈之际,一女子飘然而至。
  她一袭白衣,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肤色奇白,性感非常。
  唐朝民风开放,女性以穿小袖襦衣、宽袖衫为时尚,也就是所谓的半臂装和袒胸装。
  而入宴的这个姑娘却比唐朝的贵妇更要开放,不但直接露出了整个手臂,袒胸的浅露,也变成了半露,雪白的山峰一览无遗。
  鲜于仲通并不好女色都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何况是色鬼投胎的张虔陀?
  张虔陀直接看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哈塔子险些没有流出嘴外,一个劲的往里吞咽。
  白衣女火辣热情的跳了一段艳舞。
  鲜于仲通大方的赞美着白衣女的妩媚。
  张虔陀更是如丢了魂一样,带着几分口吃的道:“云南王,却、却不知你们南诏,竟竟有,如此绝色。”
  皮逻阁颇为得意的一招手。
  白衣女快步来到皮逻阁的身旁,皮逻阁一把将白衣女搂在了怀中,笑道:“这位是我的妃子,白洁夫人,夫人,给两位来至大唐的贵客敬酒!”
  白洁夫人浅浅一笑。
  她出生于浪穹诏,历史上也是一个颇为有名的人物。
  历史上的她嫁给了邓赕诏的诏主皮逻登,皮逻阁为了一统五诏,在松明楼一把火烧死了皮逻登。
  皮逻阁见白洁夫人美貌、机智,就企图纳她为妃。但是白洁夫人将自己的丈夫安葬之后,跳入洱海,保持了名节。
  火烧松明楼这一天,就成为富有纪念意义的“火把节”。
  这也是传说中火把节的由来。
  但是裴旻穿越来此,蝴蝶效应过于厉害,让皮逻阁早早的入唐拜见李隆基,得到了唐王朝的支持。
  而白洁夫人也因此成为了皮逻阁的妃子,并没有如历史上的那样嫁给邓赕诏的诏主皮逻登。
  即便历史以改,白洁夫人一样的美貌、机智,知道皮逻阁的用心,梨花浅笑的分别给鲜于仲通、张虔陀斟酒,说道:“久闻天朝豪杰英雄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鲜于先生谈吐不凡,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妾身最敬仰先生这样的文人。我南诏古来就有诸葛丞相的传闻,想必鲜于先生就是唐朝的诸葛丞相了。”
  诸葛亮是何等人物,白洁夫人将鲜于仲通与之相比,鲜于仲通焉能不高兴?
  白洁夫人随后敬向张虔陀道:“妾身听说张将军领军有方,更是勇猛无措,在战场上以一当百。妾身也是仰慕的很呐!”
  她就如小迷妹一样,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让张虔陀心痒难耐,心底有如吃了迷魂汤一样,徒生自豪之感。
  白洁夫人旋即退下。
  张虔陀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惆然若失。
  宴会继续进行。
  直至深夜时分,皮逻阁才拍了拍手,两个貌美女子入内,她们分别来到鲜于仲通、张虔陀身侧。
  带着几分暧昧的表情,皮逻阁说道:“时候不早,就让此二女侍奉两位贵人休息吧。”
  鲜于仲通给皮逻阁是了一个眼色。
  皮逻阁先是一怔,随即会意。
  张虔陀喝的醉醺醺的,由怀中佳人搀扶着到客房休息。
  若是以往,张虔陀早已上下其手,与怀中佳人调情逗乐。
  但他此刻脑海中唯有白洁夫人那娇媚的面容,诱人的身段,怀中佳人便如庸脂俗粉一般,无半点兴趣。
  张虔陀对月愁眠,脑中回味着之前白洁夫人的一眸一笑,只恨不得此时此刻跃墙而入,直接冲到白洁夫人的房间,与之胡天胡地。
  “张兄!”
  鲜于仲通嬉笑的拿着一个酒壶来到了近处。
  “是鲜于先生!”
  鲜于仲通此刻是章仇兼琼的亲信,张虔陀也不敢怠慢,毕恭毕敬的作揖问好。
  “长夜漫漫,张兄何故对月长叹?不如你我共醉一场!”
  鲜于仲通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不等张虔陀回应就丢了过去。
  张虔陀本无心再饮,可酒壶已经丢过来,却也不能不接。
  伸手接过酒壶,想着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马使,而白洁夫人却是云南王妃,地位悬殊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心中郁闷,索性将手中酒壶往嘴中猛灌了下去。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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