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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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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首写罢,他又拿来一纸,写下了柳永的《佳人》: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
  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
  为盟誓。
  今生断不孤鸳被!
  娇陈在一旁看傻眼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念着念着,娇陈自己都痴了。
  裴旻见状也不以为意,他焉能不知这两首词的威力?
  第一首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秦观是婉约派的一代词宗。何为婉约派?就是婉转含蓄,内容侧重儿女风情,结构深细缜密,音律婉转和谐,语言圆润清丽,有一种柔婉之美的诗句派系,说白了就是情诗。
  作为婉约派词宗,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是他生平力作。
  至于《佳人》倒不是柳永的力作,但是人的名树的影,眠花宿柳,一个去世了能让万千青楼女自发祭奠,上演了一处“群妓合金葬柳七”这美谈的代表人物。他的情诗,又能差到哪里?
  “反正这两首词是给你写的,你想干什么,为夫可不拦你。”裴旻将两张纸递给娇陈,心底却想着若几百年后出生的秦观、柳永知道自己用他们的诗词讨夫人欢心,不知会不会提前蹦出来找自己算账。
  娇陈将两首词捧在手心道:“这两首词太美了,妾身不舍得给出去。要不,郎君再写几首!”
  裴旻用手指在娇陈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弹道:“真当是市场上的青菜?想买就买!”
  娇陈“嘻嘻”笑道:“郎君待我真好,有这两首词,蔓怜姐姐必然名动长安。锦绣坊本就有极大的底蕴,生意定然能够上来。”说着,她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裴旻自然来者不拒,大逞口舌之欲后,将拥在怀里的佳人抱上了床。
  红烛燃尽,帐内云雨稍歇。
  裴旻搂着浑身虚软的佳人说着事后的情话。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却将事情说道了正事上了。
  娇陈汇报着长安洮州奇石店的收益。
  “现在洮州奇石的名声已经响彻了长安、洛阳一代,洮砚的收益渐渐稳定下来!洮州奇石的价格依旧居高不下,订单不断,而且价格都非常划算,雕刻工坊的效益,已经超过了制砚工坊。”
  这一切也都在裴旻的意料之中,洮砚作为三大名砚,确实有它特有的特点。但是砚台非常耐用,一块好的砚台,若非不小心摔了,可以用十几二十年。没有特别的爱好,一家几方足够。能够维持销量,保持当前的盈利,已经足够。仅这些洮砚的收益,已经补足了投资。至于采石、雕刻工坊的盈利,都算的上是纯收益。她的另一个阿朱的身份,已经是洮州最出名的大富商贾了。
  裴旻顿了顿道:“我若是要在长安的闹市开酒楼、酒馆,现在我们手上的财物可充裕?”
  “怎么了?”娇陈诧异的看着裴旻,她自然了解自己这个丈夫:裴旻身兼多职吃喝无忧,并不重视钱财。开办采石工坊、制砚工坊、雕刻工坊也是因为洮州发展需要,而他又找不到信任的商人,索性自己干了,还方便操作。
  因此在带动洮州经济发展之后,娇陈对于手上的三个工坊,渐渐不那么上心了。尤其是洮州上了正轨,第二产业畜牧业跟着推广之后。更是直接提拔管理,任其自由运作。只是每月查账,关键时候决个策而已。
  现在却听裴旻要开酒楼、酒馆,实在诧异。真要缺钱,酒楼、酒馆来得未必就比三工坊来得快。
  “我想建一个情报机构,能够事实打探一些情报,顺便了解长安的动向。”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裴旻自没有任何隐瞒,道:“今日之事,让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要调查一人,手上却没有适当的人可用,太过被动。而且身为外臣,若对长安风吹草动一概不知,很是不利。影响仕途,倒是不惧,就怕牵累生命家人,还不自知。”
  当然最关键的他没说,他怕历史重演,李隆基重蹈覆辙。免得安禄山、杨国忠这些人物出现,依旧不知。
  “这组建情报网,酒楼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娇陈道:“青楼岂不更好!锦绣坊就是现成的!”


第十七章 庖丁解牛刀,但愿不是他
  天下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莫过于酒肆茶馆妓院这些鱼龙混杂之处,越是环境复杂,人口流动大,越能得到可靠的情报。
  所以裴旻一开口便是酒楼,因为实在。
  只要有钱,酒楼便开办的起来,青楼却不一样。
  青楼需要根基、地段还要人脉,以裴旻现在的权势倒是不差这些,但是他干这行不为赚钱,而是为了打探情报。他若亲自出面,那还打探什么。
  锦绣坊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紫沁与他关系固然不错,有着一定的交集。但并未深交,不确定她们会不会答应,更没有把握完全信任她们,也就没有提起。
  却不想娇陈先说出来了。
  裴旻沉吟了片刻道:“这事不是小事,暴露了对我们,对锦绣坊都不是好事。紫沁是个奇女子,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义气担当。”当初紫沁助他捉拿杀手谢,他打算投桃报李,将紫沁救出苦海。但是紫沁因为锦绣坊陷入困境,拒绝了他的好意,还用自己多年的积蓄下来的赎身钱,盘下了锦绣坊,重新跳进了火坑,就为了照顾锦绣坊里的所有姐妹,此事给他印象很深。
  “同她接触的不多,不敢全信。”裴旻心知情报网就如双刃剑,有利有弊。
  利处自然是能够在第一时间了解朝廷风向,知道政局的走向走势。弊端是危险,一旦让人发现,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危机。
  所以在这方面的处理,必需小心又小心。
  裴旻的第二个身份,也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即便泄露,查也是查到虚无缥缈的乔峰,而不是他裴旻。
  锦绣坊立足长安多年,若以它为基,发展情报,将会事半功倍。
  这就好比一条捷径,一条远路。捷径固然方便快捷,但却有着一定的未知性,远路固然安全,但要一步步走来。
  就如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一样。
  娇陈将脑袋枕着裴旻的肩上,选择了一个好的位置,道:“这点妾身到没有考虑,妾身觉得几个姐妹中紫沁姐姐是最仗义的。现在锦绣坊正值困难之际,裴郎这般助她,她定会记着裴郎的好。”
  “这样!”裴旻略作沉吟,心中有了定计,道:“那我们就双管齐下,两线作战。酒楼照建,锦绣坊那里只做初步的接触。我们不插手,不干涉,由紫沁自己选择。她们身在青楼烟花之地,本就是可怜人,我不想强迫她们为我做事。但只要她能真心助我,投桃报李,我裴旻就是锦绣坊的支柱,在我力所能及之内,锦绣坊的事,便是我裴旻的事。”
  “好!听裴郎的!”娇陈一切皆以裴旻为主,自然没有异议。
  翌日一早,裴旻直奔城南吴府而去。
  吴府就是吴轩的府邸。
  那个因为跟肯德里克言语不通而交恶给抓进大牢的武林人士。
  吴轩是长安豪绅,早年他的父亲给名相狄仁杰当过护卫,多次护他安全,导致全家灭门还折了一条腿。狄仁杰没有亏待吴父,给吴父置办了产业,又赠给他一个庄园,让吴父得以安享晚年。吴家每年收缴的田地租费,高达百余贯,足以维持吴家的生计。
  吴轩生来就衣食无忧,染成了一身视钱财如身外之物的豪气,平时习武交友出手大方阔错,黑白通吃,又急公好义,得了一个赛孟尝的美誉。
  吴轩家底殷实,身旁的狐朋狗友很多,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对于裴旻的到来,吴轩格外隆重,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当朝国公,还因为他有关中第一高手的美誉。
  武林中人,对于第一格外重视,裴旻连败多位武林名宿,这关中第一的称号,早已名至实归。
  “上茶!”吴轩慎重的将裴旻领到了大厅,命下人准备了茶水。
  几乎不用特别吩咐,一听是招待裴旻,茶必然是薄荷味的。
  裴旻尝了尝杯中茶,以示礼仪,这江湖人不喜欢弯弯绕绕,他直接单刀直入的道:“今日来找吴兄是有事相求!希望吴兄助我调查一人。”
  吴轩毫不犹豫的道:“国公与我有恩,正愁无法报答。查谁,但说无妨!”他也知裴旻为人正派,应答的毫不迟疑。
  “黄幡绰,是梨园的乐营将!”裴旻的情报网还没动手布置,当前找吴轩帮忙是最佳选择。
  这人情有来有往,才是结交之道。他也有心与吴轩这样的江湖豪绅打好关系,在特别的时候,如他这样威名极重的江湖豪绅能抵千军万马。
  吴轩迟疑道:“他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国公查他做什么?”江湖人特别忌讳跟官府交恶,双方不相往来是最好。黄幡绰毕竟是李隆基的人,若无必要,吴轩不想得罪,免得惹祸上身。
  裴旻明白他的担忧,笑道:“吴兄放心,此事在暗中进行。若不小心泄露也无关紧要,我裴旻今日在这里向你保证。一切问题,我一力承当,决不牵累吴家。这黄幡绰勾结了一个神秘人,他们贪赃枉法栽赃陷害不说,还勾结盗匪行屠村之事,可恨之急。只是没有明确的证据,我需将黄幡绰调查个底朝天,他接触什么人,跟谁要好,甚至他吃过什么,在哪里吃的都要知道。我觉得在长安,能够做到这点的,也只有吴兄了。”
  吴轩给称为赛孟尝,确实名副其实,听裴旻如此说来,怒道:“他一个戏子,竟敢妄为至此?”
  裴旻微微一叹道:“在权力面前,真正能够做到宠辱不惊,似如粪土的又有几人?”
  “好!”吴轩沉吟了半晌,道:“某信得过国公,黄幡绰近日的一切消息,包在某身上。”他叫来一个下人,道:“去将泼皮六给我叫来。”说着,他对裴旻笑道:“泼皮六是长安的地痞,一般而言没有他打探不到的消息。平素他在我这里骗吃骗喝。别说真要用的时候,这种地痞比谁都好用。”
  裴旻看中的就是吴轩这份能耐,颔首道:“就如当初孟尝君的手下的鸡鸣狗盗之徒,若没有鸡鸣狗盗,孟尝君回不了齐国。世人说你吴兄好客痴傻,却不知用一些身外之物,拉拢人心,是在高明不过的做法。尽管会有白眼狼,但十中有一,便是赚的。那个泼皮六,应当就是那十中之一!”
  吴轩颔首道:“国公高见!您说的不错,泼皮六虽是地痞流氓,但为人至孝,是性情中人。记得有一年大雪,他一身单衣冻的缩成了老鼠,直不起身子的找上门来。说只要能救他娘,他这条命就卖给我了。我跟他回去一看,她母亲得是胸病复发。当时的情形至今记忆犹新,那是十年罕见的寒冬,泼皮六全身冻的青紫,他的母亲却在他的照顾下,竟没有冻伤一处。当时那一幕让某震惊了,从那时起,某就觉得泼皮六值得一交。果然,泼皮六现在成为了我在长安的耳目。”
  裴旻抚掌大赞:“若非吴兄出手阔绰,也招募不到如此人物。”
  “哈哈!”吴轩也跟着大笑。
  便在这时,突然吴府的管事走了进来,在吴轩耳旁一阵耳语。
  吴轩表情瞬间变了,霍然起身,对着裴旻作揖道:“国公,某有要事在身,先暂离片刻。”
  裴旻心知定有要事发生,颔首道:“吴兄请便!”
  见吴轩行色匆匆,裴旻想着发生了何事,一人品着茶耐心的等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吴轩神色肃然的走了回来,道:“国公,您吩咐的事情,待泼皮六至,某立刻安排下去。这里还有要事,便不留国公了。”
  “好!”对于吴轩的逐客令,裴旻并无任何不满,以江湖人的礼节抱拳道:“那就拜托吴兄了,你若遇上什么麻烦,可来裴府寻我,力所能及之内,必然相助。”
  “多谢!”吴轩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做出了请的手势。
  送裴旻出府,吴轩立刻叫来他的儿子吴远,道:“远儿,从今日起,就在吴府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为什么!”吴远不满地叫道:“可孩儿跟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终南山游玩呢!父亲一直教导孩儿,言出必行,岂能失言?”
  吴轩摇头道:“情况不同,父亲自有父亲的道理。先前仵作找上门来,说昨日长安城郊出现了一具尸体。尸体死状极为残忍,人筋给抽拔出来,令其动弹不得,活活流血致死。”
  “好残忍!”吴远神色大变。
  吴轩表情震恐愤怒,竟是身子发颤,泪珠溢满眼眶道:“残不残忍不是关键,那人筋是给人用刀直接从身体里割出来的,每一处只用了两刀。”
  “怎么可能?”吴远自幼习刀,自然知道这其中难度,别说两刀,就算十刀二十刀,一百刀也做不到完整的割出来。
  吴轩眼中全是惊惧颤声道:“有一种刀法叫做‘庖丁解牛刀’,用它就做得到……”
  吴远惊呼出声来,脸色瞬间苍白道:“那魔头又来了?”
  吴轩徐徐的摇着头,失魂落魄的道:“不知道,但愿不是他!”


第十八章 不靠谱的李隆基
  离开了吴府的裴旻,想着今日没有特别的事情,便往梨园看一看梨园的情形,顺便跟黄幡绰打打交道,看看能不能探出什么东西来。
  他这个乐营将自接任以后,就没有去过梨园,在称职这方面是远不及黄幡绰这个乐营将了。
  梨园位于宜春北院曲江之畔,一路南行,至梨园时,却见梨园外重兵集结,不免讶异。
  “闲人止步!”他还走到近前,已经有人高呼一声,横起了长枪。
  裴旻还未说话。
  听到外边的动静,园内走出一将,见来人是裴旻,怒喝道:“退下,凉国公面前不得无礼!”他赶忙叱喝了护卫兵卒,小跑着上前问好:“见过裴国公!”
  裴旻笑道:“陈将军,这么说,陛下也在园中?”
  来人正是龙武将军陈玄礼,也就是日后与太子李亨、李辅国密谋,发动马嵬驿之变,请杀宰相杨国忠、御史大夫魏方进、太常卿杨暄逼死杨贵妃的关键人物之一。现在也是李隆基最信任的亲信,负责他的安危,有住宿宫中的特权。只要李隆基离宫,陈玄礼必是他所带之人,这一点高力士都比不上。
  不客气的说,陈玄礼所在之处,里许之内必有李隆基的身影。
  陈玄礼因为是李隆基身旁的内人,自然知道裴旻在当今圣上心中的地位,不敢有任何怠慢的道:“今日陛下出宫往大慈恩寺为悼念太后,顺便路过梨园,特来转转!”
  “顺便个球球!”
  裴旻听了心底诽谤,这悼念太后摆明了是个说辞。李隆基现在对于创办梨园之心,坚定不移,但他亲自来梨园,必然受文武百官的劝谏,以悼念太后为由,却能免去这些麻烦事情。
  在以孝治国的时代,没有一个臣子脑子进水,劝谏帝王悼念父母的。
  “那就麻烦通传一声!”裴旻微笑着,心中却有了定计。
  陈玄礼道:“国公这不是打我脸嘛?梨园本受国公管辖,哪有将国公拒之门外的道理。国公随在下入内便是,到大殿再行传报。”
  裴旻跟着陈玄礼一起向内走去,见原先那个阻挡他的兵士表情有些震恐,笑道:“你干得不错,身为龙武军的一员,你们负责的是陛下的安危,有义务也有权利阻挡任何人靠近……”说着也不理会那名兵士,笑着走进了殿内。
  小兵受宠若惊,正想说话,却见人已经远去了。
  梨园无愧梨之名,一眼望去皆是梨树,整齐有序的排列着。现在正是梨子成熟的时节,一颗颗粗大的梨树上挂满了黄灿灿的梨子。
  陈玄礼当前带路,裴旻跳起来摘了一个,在手心搓了搓,一大口咬了下去,梨汁四溅。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裴旻在后世不太爱吃水果,可能是吃多了的缘故,但是来到这唐朝,这里的水果却是他的最爱。总觉得味道会比后世超市摊贩上买来的更要甜美一些。或许是错觉,或许是因为品种,种植的问题,具体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
  陈玄礼听到身后的动向,回头见裴旻啃着一个梨子吃的津津有味,不免一笑。
  裴旻将嘴里还未咬碎的梨子吞了下去,道:“我给将军也摘一个?”
  陈玄礼笑着摇头道:“谢国公好意!不用了,只是觉得国公跟诸多大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个脑袋一个鼻子的。难不能跟神话里的神仙一样,多生了个眼珠子出来?”裴旻说完,又咬了一口梨子。
  陈玄礼想了会儿道:“在下说不上来,只是跟国公相处并不觉得压抑。不像跟姚相、源相那样,特别拘谨,生怕自己说错话。”
  裴旻将手中的梨心丢到一颗梨树下道:“将军在陛下身旁,谨言慎行是好事。只是处处绷着脸,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国公说的对!”陈玄礼不太能接受裴旻的理论,但不妨碍他对裴旻好感的提升。
  事实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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