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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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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强打了个激灵,喝道:“大呼小叫什么,出来了就抓。别忘了我们的身份,都别守了,跟我去支援。”
  方强满口抱怨,但真正事情来了,却也是尽责,没有半点耽搁迟疑。
  来人苦着脸道:“抓不了,人家是兵部侍郎的远方亲戚,谢侍郎正护着她们,在同我们理论!谢侍郎说她们家中富裕,根本不可能行偷窃之事,何况是偷女孩子的贴身饰物,正找你呢,说我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
  方强以手扶额,转头对小吴道:“真是乌鸦嘴,怕什么来什么!”
  方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想起京兆少尹孟温礼对他的叮咛嘱咐,硬着头皮道:“小吴立刻去京兆府找孟少尹,让他快来支援。这里给他拖着时间,去,一刻也别耽搁。”
  小吴闻言迈腿就跑!
  方强大步赶往事发地。
  朱雀大街上,两拨人正在对峙着。
  一个儒雅的文士唾沫横飞的大声叱喝着:“你们京兆府好大的威风,朝廷赋予你们的权力是这样胡乱用的?诬蔑无辜的人,当我谢哲秀好欺负?我远方的侄女来长安还没住下半个时辰,就给你们诬蔑成贼寇,有这么干事的?回去本官便要弹劾你们京兆尹,你们的责任是负责京畿治安,不是捣乱!”
  “拿着刀剑,想干什么?还想砍本官不成?有本事就往这里砍……”谢哲秀伸长着脖子,抓着一位手里握着一把环首刀的官差,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往自己脖子上砍,表情激动,神色震怒。
  那名官差直接给吓傻了,吓得手中的环首刀都丢在了地上。
  “谢侍郎,息怒!谢侍郎,息怒!”
  方强老远就堆起了笑脸,谢哲秀是兵部侍郎,是六部中兵部的第二把手,绝不是他能够抗衡的,讨好着上了前,点头哈腰:“误会,这是误会!”
  谢哲秀怒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给本官滚开。过会儿本官亲自去你们京兆府,问问你们的京兆尹,怎么管部下的。岂有此理,在这天子脚下,你们这般乱来,还有王法嘛!”
  方强给唾沫星子溅了一脸,却不敢擦拭,只能一个劲的安抚道歉,但是死咬着不放人,愣是将时间托住了。
  京兆少尹孟温礼领着二十余人赶到了现场,面对谢哲秀的咄咄逼人,这位地位跟他不相上下的京兆少尹毫不迟疑的站了出来,“谢侍郎好大的官威,本官真是见识了……为贼人开脱,还如此振振有词,真是难得。我京兆府直接受陛下管制,就算国相也无权管制。你们兵部插手干涉我京兆府抓人,管得太宽了吧!识相的速速让开,不然别怪本官以包庇贼人的罪名,将你一并拿下……愣着干嘛,还不动手!”
  一声呼喝,孟温礼带来的二十余官差凶神恶煞的拥了上去,他们强行控制住了谢哲秀,绕过他去拿人了。
  “住手!”没等二十余官差靠近公孙姐妹,早在一旁看戏的裴旻,已经大步走了上前。


第八章 钓了一条大鱼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两个四品大员,在大街上跟泼妇一样的,成何体统!在大街上耍官威,也不注意注意影响!”
  裴旻很年轻!二十五还不到!
  京兆少尹孟温礼、兵部侍郎谢哲秀都过了四十,论年岁,都可以做裴旻的父亲。
  因此裴旻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老气横秋,但是气场十足!直接将孟温礼、谢哲秀的针锋相对,视为泼妇骂街!
  谢哲秀戏演的十足,脸上有些尴尬,闭口不言。
  孟温礼闻言却是大怒,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少年说成泼妇骂街,如何能忍,这要是传出去他哪有颜面见人,正想说话。
  却听一声高呼:“见过裴国公!”
  高喊的是县尉方强,孟温礼是最新提拔入京的官员,而裴旻近几年都不在长安,两人并不认识。但是方强昔年跟着现任的京兆尹范宇帮助裴旻缉拿杀手谢,识得他的模样,关键时候站了出来。
  孟温礼脸上的怒火,就跟玩戏法一样,瞬息消散,让人有种眼花的错觉。
  因为政变频繁,此时朝堂里的国公不少,但姓裴的国公,却只有裴旻一人。
  裴旻是最得李隆基信任宠信的外臣,又是御史台出身,最近又得孔德伦、孔惠元连番称赞,在士林中极具名望。虽然已不是内臣,可在长安的政治力量,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抵挡的。兵部侍郎谢哲秀与他没有职务上的往来,得罪了也影响不大。
  裴旻却不一样,当初李隆基废除雍州府衙改京兆府,那时京兆府的第一把手的任选有两个名额,一个是他孟温礼,另外一个是雍州长史范宇。
  他至今记得为了争取这个名额,在熟人的介绍下搭上了宰相源乾曜的门路,赢面是很大的,可最后还是让范宇截胡了,截胡的原因有些可笑。
  李隆基在任命范宇之前,无心的说了一句话:“这个范宇。朕有点印象。裴卿当初救薛王的时候,给他请过功,是个能人,就他吧!”
  也因如此,孟温礼成了范宇的下属,京兆府的第二把手。
  一把手跟二把手的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有此既可见裴旻在李隆基心中的地位,同时范宇对于裴旻怀着几分感激之心。
  他的两个上司都跟裴旻有着密切的关系,得罪裴旻几乎等于自寻死路。
  孟温礼今年四十出头,这个年岁便有机会争夺三品京兆尹,官商极高,顷刻之间改了自己的态度,赔上了笑脸,上前问好:“见过裴国公,国公有所不知,非是在下在大街上与谢侍郎争执,实在是谢侍郎欺人太甚。这两位姑娘是盗匪同党,几日前在客栈更是打伤了我们二十余衙役。谢侍郎却仪仗着官威,意图袒护,这才引起了争执。我京兆府负责维护京畿治安,有义务擒贼,若人人走关系,妨碍京兆府办案。京兆府如何服众?如何维护京畿安定?”他说的是大义凛然,刚正不阿。
  裴旻看了孟温礼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少尹说的在理,人情不能凌驾律法之上。要是人人都说人情,官官相护,那天下岂不乱套?”
  孟温礼眉飞色舞的拍马道:“国公英明。”
  裴旻点了点道:“不过这两位姑娘也是在下的朋友……在下深知她们的为人,不会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前不久,她们还为国锄奸,杀了不少江洋大盗,分了足足五百贯的赏钱。实在难以相信她们行偷窃之事,也许是误会也不一定。这样吧,少尹信在下一回,先别将她们视为犯人对待。我们一同去京兆府,将事情调查清楚。这里在下可以保证,她们不会潜逃。若是跑了,责任由我一人承担,如何?”
  孟温礼正义言辞,裴旻这里也对上秉公处理,公事公办!
  但是原本正义言辞的孟温礼,一听裴旻识得那公孙姐妹,表情立刻变了,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莫名慌乱,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裴旻的请求合情合理,孟温礼哪有借口拒绝。
  裴旻给了谢哲秀一个感激的眼神,道:“谢侍郎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便是!”
  谢哲秀作揖拜别,也还了一个小事一桩的表情。
  两人眉目交流,近处的孟温礼看在眼中,心头的不安更甚,心底叫苦不迭,早知有此逆转,就不应该应下此事。
  “走吧,少尹,我们一同前往京兆府,正好见见老朋友。这几年不见,不知不觉竟坐上京兆尹了。”裴旻脸上挂着几分戏谑的表情,从初步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孟温礼定有问题。
  京兆府长安城西部的光德坊东南隅,离他们所在的朱雀大街隔着两坊六条大街,有着一定的距离,一行人徐徐走着,气氛有些压抑。
  孟温礼脚步有些蹒跚,越想越不对劲,心中惶恐不安,汗水直流。
  裴旻见状笑道:“这天确实够热,我够怕热了,不想少尹比我还要怕上几分。这才走了几步,内裳都要湿透了吧。”
  孟温礼尴尬地笑道:“确……确实太热……”
  他话还没有说话,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嬉笑:“什么怕热,是心里有鬼才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这话的,只有公孙曦了。
  公孙曦向来管不住嘴,先前怕耽搁裴旻的布局,一直憋着,任由谢哲秀跟孟温礼、方强争吵辩论,一言不发。
  孟温礼一口一个贼人,好似将她们定罪了一样,早惹得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姑奶奶心底不爽了。此刻见孟温礼的熊样,哪里还忍得住嘴?
  孟温礼脸色有些尴尬,悄悄的看了一眼裴旻的脸色,见他似笑非笑,好像没有听到公孙曦的话,又好像知道了一切,成竹在胸,实在拿捏不准他的意图打算。
  走了百步,裴旻开口了:“少尹可识得黄幡绰?”
  孟温礼莫名道:“黄幡绰?就是陛下新任命的梨园乐营将?听过他,听说陛下对他极为宠信,能够出入宫廷,没有接触往来。”
  裴旻见他语气不像说谎,心中骤然起疑:这幕后的黑手是谁,裴旻心底有一个目标。
  他并没有学过刑侦方面的知识,不过在后世看过不少关于刑侦的电视剧电影甚至动漫。戏剧情节不可信,可是道理却是实实在在。
  害人杀人的动机,谁最得利谁就可能是凶手,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李龟年几兄弟来长安,唯一能影响的只有黄幡绰!黄幡绰这个第一嫌疑犯,无论如何都跑不。
  而且黄幡绰有足够的动机,裴旻并不了解黄幡绰,但对于黄幡绰的功利心却通过他这个梨园乐营将有所了解。
  他记得当初李隆基只是任命他为乐营将,没有黄幡绰什么事情。依照李隆基的性格,如果他一开始就中意黄幡绰,在任命他的当时,也就直接任命黄幡绰了,而不是后来追加。
  裴旻凭借对李隆基的了解,他能够猜出其中的大致缘由:李隆基不太看好黄幡绰,也就没有安排任命,但是李隆基此人重感情,会感情用事。他对黄幡绰很有好感,如果黄幡绰毛遂自荐或者用了什么手段说动了李隆基,李隆基会勉强让他任职的。
  在裴旻的记忆中,梨园的乐营将是公孙大娘与李龟年,足见李龟年这个乐圣有足够的才华取代黄幡绰,黄幡绰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害李龟年,完全在情理之中。
  只是有一点裴旻想不明白,黄幡绰并没有什么硬实力,他有今日全赖李隆基的喜好音律,赢得了圣心。一旦离开了李隆基,他什么都不是,哪有实力招募实力强劲的贼寇?
  关键是从屠村这一事情来看,这幕后之人不是虾兵蟹将。虾兵蟹将行事,是小打小闹。大人物行事,才是风起云涌,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可以不客气的分析,要是没有公孙姐妹两人力驱五十倍的强敌,南寨村必遭洗劫,那时谁能想到洗劫的原因,只是因为要取其中三人性命,其他的所有人都是掩人耳目的陪葬品!
  无人想得到,自然无人怀疑。真正的黑手,也就能够逍遥法外。
  但是公孙姐妹的出现,打破了全盘计划,逼得幕后之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这一次是栽赃陷害,从此前的大手笔来考虑,这一次黑手定也做了充足的准备。为了避免事情扩大泄露,也定会动用自己的关系,安排人将事情办得天衣无缝。
  这也是裴旻使用引蛇出洞的原因,只是他的地位过高,若亲自护送公孙姐妹。不是他自夸,就算是首相姚崇都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跟他硬刚,何况别人?只能请谢哲秀来帮忙。
  果然,钓了一条大鱼!
  京兆少尹孟温礼!
  离京兆府还有百步的间距,裴旻看似自言自语的道:“官场比战场更加凶险,战场败了,还能重来。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官场不一样,这一旦有了德行上的污点,一生前途就毁了哦!”
  看着近在咫尺的京兆府,孟温礼突然道:“国公,能否借一步说话?”


第九章 我却不信,裴旻有那本事
  戚清,作为西京东都最有影响力的豪商巨贾!
  戚府落座于东市以北,王府云集的胜业坊,是长安最昂贵繁华的地段之一,金璧辉煌的府邸跟周边的王府相比,毫不逊色半分。
  黄幡绰忧心忡忡的找到了戚清,向他查问李龟年的情况。
  正如裴旻预料的一样,黄幡绰的乐营将是他跟李隆基讨要来的。
  尝过了钱、权、势的甜头,黄幡绰回想自己原来在酒肆青楼卖唱的日子,就跟做梦一样,是让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醒来的梦。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戚清的鼓动诱惑,为了勾引黄幡绰的野心。戚清特地给黄幡绰科普了好多投其所好的故事,什么毛修之因为厨艺好,做的一手好菜,官拜太官尚书,封南郡公,加冠军将军,再有黄皓谗言献媚受封中常侍、奉车都尉,操弄威柄等等先人的“英雄”事迹。
  示意他李隆基酷爱音律,由音律入手,定能飞黄腾达。
  黄幡绰本就陷入了权势的泥潭,乐营将能够更进一步的接触李隆基,便成了他志在必得的职位。现在的他就如着魔了,闷着头的要往上爬,要取得更大的权力。
  经过毛遂自荐打感情牌,黄幡绰成功的获取了乐营将的职位,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梨园形同第一把手的第二把手。
  李隆基虽自封“崖公”,但他是皇帝,哪有时间真正的处理梨园琐事?至于另外一个乐营将裴旻,更是忙得整日不见人影,整个梨园皆由他一人做主。李隆基也因此对他格外器重,每天都会将他招入皇宫。不再是单纯的让他表演卖唱,而是跟他探讨一些梨园的情况。还特地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拨出来一大笔钱财,以作梨园的发展资金。
  黄幡绰便如一朝臣子一般,受到召见,商讨“国事”,备受器重。
  在古代封建社会,皇帝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神秘而有威严。没有一定品级的官职,想见都见不到。这天天能与皇帝会面的外人,都是三四品以上的大员。
  黄幡绰有此待遇,身价自然成倍提升。
  巴结,讨好之人,如过江之卿。
  就在前日,他为喜好音律的李家四郎岐王李隆范表演了一出拿手的参军戏,李隆范直接赏了五万钱!比李龟年在洛阳的万千钱,多了好几个档次。
  黄幡绰越是享受今日的待遇,对于已经到长安的李龟年越是忌惮,越不能容忍他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戚兄,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了?那李龟年还没审判定罪?以他的情形,应该判几年?今天圣人又问起李龟年的事情了,问他为何还没有到长安。我觉得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最好是能将他除去了。这世上没了他,才能叫人安心。”才短短的十余日,黄幡绰的心肠彻底染成了黑色。
  戚清低叹了口气,心底很是郁闷。他已经得到了线人传来的消息,因为裴旻的出现,情况再次有了变故。
  黄幡绰紧张的看着戚清,高声道:“不会出什么意外吧?你可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李龟年到长安,现在他却来了。你又说让他们在地牢里呆几年,等风头过去的时候,再除去后患。现在这么又有变故发生?”
  戚清冷冷的看了黄幡绰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黄幡绰好一阵尴尬,也知自己语气有些冲了,忙柔声道:“是我太急了,可也怪不得我。李龟年自小到大都压我一筹,决不能让他得势。”
  戚清寒声道:“为了帮你,我搭上了一百多个打手,一个车马行,外加京兆少尹。付出如此代价,为了谁?你要是有脾气,你我就此分道扬镳,日后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想着自己这两次出手的损失,也觉得有小小的肉疼。
  黄幡绰赶忙告饶,一副阿谀逢迎嘴脸道:“戚兄,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小弟我这不是着急嘛!”
  戚清也不想真的跟黄幡绰彻底闹翻,虽然针对李龟年的行动不尽人意,但是他的目的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黄幡绰崛起不过小半月,他以通过了黄幡绰内堂结识了岐王李隆范、薛王李隆业,与两位亲王有了交集,利用黄幡绰扩张关系网的战略还是很有前景的。
  “你我利益与共,你说的道理我岂能不知!只是李龟年那厮运气太好,先有两个能够以一当百的江湖人住在他家隔壁,为他挡了灾。现在又莫名引起了裴旻的注意横加干涉!以裴旻的权势,他要干涉,谁敢谁能从中阻扰?”
  黄幡绰闻言神色大变,要说李龟年是他最忌惮的人物。那么裴旻就是他最想避让的人物。
  他有胆子对付李龟年,但是从来没有半点想过对付裴旻。对于裴旻,黄幡绰选择的方法就如将脑袋插进地底下的鸵鸟一样,装作视而不见,自欺欺人的无视他的存在,将自己视为梨园的真正掌权者。
  裴旻现在跟李龟年混在一块,两人联手一起对付他,他焉有还手的余地?
  “那怎么办?”黄幡绰心中惶惶不安。
  “你还是做好李龟年入梨园的打算吧,你现在已经是乐营将了,相信即便李龟年再如何厉害,短期内是无法干涉你的前途。你是他的上司,他干什么都要听你命令,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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