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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寂寞剑客)-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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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微笑道:“这酒虽好;却总难充饥哪。”

    陈平也笑道:“丞相;咸阳集市的粮价已经回落到每石四百钱了;呵呵;真是不敢想象哪;这才几天哪;粮价竟然就回落到了每石四百钱。”

    “太师;这才刚开始呢。”白墨微微一笑;说道;“那些勋戚、商贾以及世家豪族囤积的粮食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关中夫役、佣兵的消化能力;不出意外的话;咸阳粮价还得一路回落;总之;粮价不跌到每石三十钱;本相是不会出手的。”

正文 第519章 进场收尸

    洛阳的楚王宫里欢声笑语一片,项庄正和毕书、武涉还有百里贤喝酒庆祝。

    “来,学剑、跋之还有子良,干了这一觞,呵。”项庄冲三位股肱大臣遥遥举觞,毕书三人也跟着举觞,掩袖一饮而尽。

    放下酒觞,武涉歪着头问道:“大王,臣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项庄微笑,一边往酒觞里倾注美酒,一边问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武涉说道:“臣不明白的是,咸阳无隔夜之粮的夫役、佣工还不到十万人,白墨只需要限制别人购粮,或者干脆对这些夫役、佣兵实施配给制度,就能确保他们有饭吃,这关中的粮荒也就很难扩散了,又何至于沦落到如今这地步?”

    项庄不答,反问毕书道:“学剑,你说你那师兄想干吗?”

    毕书笑笑,回答武涉道:“上大夫,我那师兄不是没想过限购或者配给,不过,他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他更想通过这次粮食危机一举打垮那些敢与他做对的勋戚胄、巨商大贾以及世家豪族,为他彻底推行盐铁官营扫清障碍。”

    “原来如此。”武涉蹙眉道,“白墨素来谨慎,这次却怎么如此冒失?”

    “跋之你这话可说错了。”项庄摆了摆手,道,“白墨谨慎只在军事,在政事上他却是极其大胆、激进的,否则,他又岂敢在关中推行平算赋、均瑶役的国策?至于这次,白墨那不叫冒失,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作为一个古人,又如何想象金融战争的凶险?

    百里贤微笑道:“大王,接下来秦家、唐家是不是应该出手了?”

    “对。”项庄将酒觞往案上重重一顿,狞声道,“现在关中的粮食霸盘已经崩溃,秦家和唐家是该进场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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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到年关岁末,吕府上下却毫无一丝喜庆气息。

    无论是前院的门客家丁,还是后院的丫环奴仆。全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走路都提着小心,生怕一个不慎招来飞天横祸,就在昨天,一个小丫环仅仅因为不小心摔碎了一只普通陶罐,结果就被二公子生生杖毙了。

    吕产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吕台的书房,气急败坏地道:“兄长,那些鼠目寸光的蠢货。他们就只顾眼前的利益,嘴上说同进共退,背地里却都在抢着卖呢。”

    吕产刚从这些世家豪族的聚会上回来,在聚会上,吕产试图说服这些世家豪族与勋戚贵胄以及关中商贾同进共退,既便拿不出更多的五铢钱购进刚刚运抵咸阳的粮食,也绝对不能把吃进肚子里的粮食吐出,鼓动他们咬牙坚持下去!

    不得不说,吕产的提议是很有道理的。毕竟这次运抵咸阳的粮食只有二三十万石,咸阳城内的夫役、佣兵差不多有七八万,最多两个月。这批粮食就会消耗殆尽,到那时候,咸阳的粮价还得涨回去,白墨还不出赵、韩借粮,还得高价回购他们肚子里的粮食。

    但是遗憾的是,这些世家豪族毫无眼光,根本不愿跟他们同进共退。

    “让他们卖去。”吕台冷冷一笑,狞声道,“咸阳的佣兵夫役就那些。每天所需的粮食也就五千石左右,可他们手上囤积的粮食有多少?怎么也有六十多万石吧?哼,这么小的市场需求却有这么多的粮源,看他们怎么卖得出去!”

    吕产叹息道:“兄长,可这样一来也把咱们给吭了。”

    世家豪族囤积的粮食有六十多万。可以吕家为首的二十几家勋戚囤积的粮食更多,单是吕家一家就囤积了差不多五十万石,二十几家加起来更是超过了一百万石,此外,以司马家为首的百余家商贾也囤积了差不多八十万石。

    为了囤积这些粮食。吕家、司马家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几乎将能够变卖的田产、房产都给变卖了,到现在,他们家除了满屋子的粮食,甚至连妻儿老小丫环仆妇们做新衣裳的布匹都没有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还有,把粮食就这样堆放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时间一长肯定会酶烂,可修建地窖或者粮仓的话,又需要一大笔开支,若在平常,这对于财力雄厚的吕家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吕家却委实连一万钱都凑不齐了。

    而且,既便他们还有钱修建地窖或者粮仓,能够将粮食全部保存起来,可是等明年春粮一收上来,他们也一样要亏个血本无归。

    吕产想了想,忽然说道:“兄长,要不再找找那边?”

    吕台叹口气,摇头说道:“没用,白墨一纸诏令禁止关中流通黄金,却是击中了我们的要害了,那边也是帮不上了,毕竟几十万两黄金也就几大车,偷运容易,可几万万钱却有几百大车,哪那么容易偷运进来?”

    “兄长,难道就这样算了?”吕产色变道,“任由这几十万石粮食烂在屋子里,咱们吕家可真就赔个底儿掉了。”

    吕台默然不语,尽管他心里很不愿意,却必须得承认,这次较量他们已经输了,他们彻底输给了白墨那厮,吕台甚至已经做好了壮士断腕的准备,到最后,他宁可烧掉斥巨资买进的五十多万石粮食,也绝不让白墨低价买进!

    就在这个时候,忽有家奴进来禀报:“家主,有个自称是贯仲的赵人求见。”

    “贯仲?”吕产闻言一愣,“这次贩粮前来关中的两大粮商之一的那个赵商好像就叫贯仲吧?听说此人跟赵国老国相贯高是亲戚。”

    吕台神情微动,当下吩咐道:“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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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就说本相已经睡下。”白墨冲家奴挥了挥手,道,“有事明天再说。”

    家奴喏了一声,躬身退了下去,坐在白墨对面的陈平笑道:“丞相,你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哟,这才什么时辰,你就睡下了?”

    白墨摊了摊手,笑道:“本相处理政务乏了,所以早早歇了。”

    陈平摇了摇头,又道:“不过老夫听说这个冯季可是韩王宠妃冯妙女的族兄,他这次贩来关中的十几万石粮食也有冯国丈的背景,要不让太仓令高价吃进这批粮食算了,他们千里迢迢贩粮前来关中帮咱们的忙,也不能让他们亏本不是?”

    “那不行,断然不可行。”白墨断然道,“现在吃进,好不容易才打压下来的粮价只怕立刻又会涨回去,这样一来,此前的所有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顿了一顿,白墨又道,“现在不仅不能吃进,甚至连口风都不能露出一丝。”

    陈平说道:“可你老这样躲着也不是个事。”

    白墨沉吟片刻后说道:“这样吧,听说陇西、北地有些关卡暗地里违背朝廷禁令,纵容贩夫走卒贩盐前往河西,本相这就前去巡视一番,正好借机躲开他们,至于太师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本相身上好了,谅他们也无话可说。”

    陈平苦笑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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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粮价的谈判正在吕府的书房内上演。

    听贯仲道明来意,吕产大喜,吕台却不为所动,淡淡地道:“足下本是贩粮而来,现在却一改初衷大肆买粮,难免有趁火打劫之嫌吧?”

    贯仲闷哼了一声,冷然说道:“我们千里迢迢贩粮前来,原本是为了帮汉国的忙,可是白墨身为汉国丞相,却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亏个血本无归而无动于衷,这又岂是人做的?他白墨能做初一,那就别怨我们做十五了!”

    吕产道:“可关中这么多粮食,你们一家吃得下么?”

    贯仲道:“我们一家吃不下来,难道就不能找别家帮衬?”

    吕台道:“问题是这么多粮食,你们买去何用?赵国、韩国不缺粮吧?”

    吕产道:“楚国倒是正缺粮呢,莫非你们打算把粮食卖给楚国?”

    “嗳!”贯仲急伸手阻止吕产道,“二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连横、合纵两盟势如水火,我们身为赵韩粮商,又岂会助纣为虐将粮食贩到楚国去?也不瞒你们,我们已经从楚国弄到了酿造白酒的手艺,打算买下这批粮食酿酒。”

    吕台、吕产对视一眼,如果实情真是这样倒也解释得通。

    当下吕产说道:“好吧,那就请足下开个价吧,你们愿意以什么价位买进?”

    贯仲当即答道:“总不能让关中的同行们亏个血本无归,对吧?这样,我们以每石八十钱的价位买进,有多少要多少,如何?”

    “每石八十钱?!”吕产大叫道,“开什么玩笑?!我们买进的平均价位将近四百钱,你以每石八十钱买进,还说不让我们血本无归?你你你,这也太黑了!”

    “嗳,二公子,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贯仲略略有些不高兴道,“据在下所知,白丞相可是准备坐等粮价跌到每石四十钱,然后才会出手买进,相比白墨,在下厚道多了,总之卖与不卖全在你们自己,在下告辞了。”

    说罢,贯仲径直起身,作势欲走。

    “先生且留步。”吕台这才跪坐起身,打圆场道,“在下二弟鲁莽,言语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莫怪。”顿了顿,吕台又道,“至于粮价,还可以再商量,做买卖嘛,不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价么,呵呵。”

正文 第520章 贱买贵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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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数日,贯仲、冯季密集拜方了咸阳的勋戚胄、巨商大贾以及世家豪族。

    贯仲、冯季这两大粮商的异常举动引起了黑冰台的注意,遂即上报到了陈平那里,不过陈平并没有引起警觉,有的时候人的思维定势真的会害死人,陈平以为贯仲、冯季来关中是卖粮的,根本就不相信他们会反过来买进。

    而且只见贯仲、冯季在各大囤粮的勋戚、世家、豪族、商贾的府上走动,却始终不见各家有什么动静,陈平就更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认为这不过是两大粮商伙同关中囤积商家耍的小小伎俩而已,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哄抬粮价?

    不过出于谨慎,陈平还是将消息传递给了白墨。

    白墨的判断与陈平完全一致,也没有引起警觉。

    其实这也不怪白墨和陈平大意,因为对于这个时候的古人来说,经济战争是完全未知的领域,在后世看来非常简单的常识,在这个时代却很可能是未知的,就说战争理论,不也是经过数百年的发展才逐渐完善起来?

    要知道在春秋时期,所谓的战争其实只是贵族之间的游戏,在战场上甚至还有先行礼然后开打的事情,直到进入战国时代,战争才真正成为争霸手段,然后才有了孙子兵法这部集大成的兵家著作的问世,然后才有了吴起、孙膑等大兵家的横空出世。

    所以,白墨、陈平他们对于经济战争一知半解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然而。仅仅五日之后,一支庞大的船队便溯渭水而上,直抵咸阳。

    随同这支船队一同抵达咸阳的还有数以万万计的五铢钱,遂即咸阳的勋戚贵胄、巨商大贾以及世家豪族便纷纷组织牛马大车,开始源源不断地往码头运粮,到了这个时候,就是白痴也能看得出来。人家是动真格的了。

    陈平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派谴御林军在渭水设卡,截住了船队。一边急谴飞骑前往陇西向白墨报讯。

    白墨闻讯,赶紧取消巡视陇西的行程,乘快马昼夜兼程赶了回来。

    回到咸阳。白墨甚至顾不上返回相府,便跟着陈平径直来到了三江口水寨。

    咸阳城位于泾水以及渭水之间,南北临河,直接以泾水、渭水为护城河,东西向则掘开壕沟,引泾水倒灌形成人工护城河,且有两座水门可供出入,楚国水军强大,为了抵御楚国水军,汉国在河水、渭水上设了十几座拦江水寨。三江口水寨就是其中一座,而且是保护咸阳的最后一道水上屏障。

    白墨一边催马疾行,一边问陈平道:“太师,这支船队的出处核实了吗?”

    白墨不可能不怀疑,这支船队是不是具有楚国的背景?贯仲、冯季作为赵、韩粮商。卖粮是可以理解的,可大宗买粮就让人费解了,赵、韩两国去年秋粮丰收,根本就不缺粮,他们买这么多粮食回去干吗?留着发霉还是怎么的?

    倒是南边的恶邻楚国,因为迁都正闹粮荒呢。

    陈平当然知道白墨在怀疑什么。他也早已经让黑冰台去查了,不过核查的结果却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当下便回答白墨道:“丞相,老夫已经让黑冰台暗中核查过了,这支船队是从蒲阪过来的,的确是冯家的船队。”

    “这就怪了。”白墨蹙眉道,“冯家买这么多粮食干吗?”

    “用来酿酒。”陈平沉声道,“据说冯家已经搞到了酿造白酒的手艺。”

    “还有这事?”白墨愕然道,“楚国对白酒酿造工艺的保护极其严密,黑冰台花了极大代价也没能得手,冯家竟能搞到?这可能吗?”

    陈平沉声道:“老夫已经让黑冰台去查了。”

    顿了一顿,陈平又道:“先不说这个,各家的粮食已经让冯、贯两家买空了,现在咸阳的国库里空有十万万钱,可是太仓里却没有一粒粮食,还有从韩、赵两国借的粮食马上就要到期限了,到时还不出粮食,怎么办?”

    白墨难以置信地问道:“各家吃进去的粮食足有两百五十万石,吃卖完了?”

    “没错,都卖完了。”陈平点了点头,沉声道,“都让冯、贯两家给吃进去了。”

    白墨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冯、贯两家倒会挑时候伸手,自己辛苦数月,倒让他们捡个落地桃子,当下语气不善地道:“就是酿酒也用不着这么多粮食吧?这么做,他们的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陈平有些担心地道:“丞相,你该不会是……”

    陈平还真担心白墨气急之下采取强制手段,需知贯、冯两家粮食可是拥有赵国、韩国官方背景的,尤其是那个冯季,更是韩王宠妃的族兄,若是用强,难免伤及汉国与韩、赵两国之间和气,一旦导致连横同盟瓦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太师你尽管放心,本相还不至于那么不智。”白墨摆了摆手,遂即又道,“不过他们做事情也不能太过份,零头也就算了,两百万石这个整数他们得给本相吐出来,否则,本相就只能去韩王还有赵王那里讨说法了。”

    ##########

    咸阳,司马府。

    司马仲刚进门,司马季便兴灾乐祸地道:“二哥你听说了吗,陈平派御林军将冯家的运粮船队扣在三江口了。”

    对于趁火打劫的冯、贯两家,司马季没有任何好感。

    因为冯、贯两家把粮价压得太低了,每石八十钱简直就是吐血价了,卖完一算帐,所得的资金甚至还不够将之前抵押出去的田产给赎回来,至于暗中向乌木崖借的上万黄金。更是无从还起,这可真是输了个底儿掉,亏大发了。

    而且,亏的不止他们一家,参与粮食霸盘的各家情形都差不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冯贯两家虽然黑,却也只想趁火打劫、捞些好处。不像白墨,根本就是想要他们的命。

    司马仲对冯贯两家同样恨得咬牙切齿,说道:“扣下更好。就让他们咬去吧。”

    “大哥,这次咱们可真是伤了元气了,田产、房产缩水了一大半不说。还倒欠了乌木崖一万两黄金,你说,原本挺好的一件事情,怎么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想不通,小弟是怎么也想不通哪。”司马季拍着双手,满脸苦笑。

    司马仲苦道:“你都不知道,为兄又如何知晓?”

    ##########

    不提司马兄弟,再说白墨,此时已经开始跟冯季、贯仲开始谈判。

    “什么?!每石两千钱?!”随行的周冠夫拍着桌子,厉声大吼道。“两位,本侯没听错吧?需知咸阳粮价最高时也不过是每石千钱,你们倒好,一家伙就将粮价提高到了每石两千钱,你们这是想要干吗?你们干吗不去抢呀。咹?”

    周冠夫这一动怒,摆出拔剑砍人的架势,还真有些吓人。

    “冠军侯,有话好好说,别动气,别动气嘛。”冯季满脸微笑。

    贯仲也连连作揖赔笑道:“对对对。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呵呵。”

    白墨冷眼旁观,知道两人根本就不怵周冠夫,当下阴声说道:“两位,本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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