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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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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的第一狗腿子魏叔玉护主心切,嗖的一下窜到郭业身边,低声关切地问道:“二哥,怎了?是不是被虞祭酒训斥了?”
魏叔玉前脚刚到问完话,房遗爱和杜荷两人亦是后脚跟屁颠屁颠跑来,杜荷出言安慰道:
“二哥,甭往心里去,你就当做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得了。那老东西可不好惹!”
“是的是的。”房遗爱附和说道,“那老东西厉害着呢?二哥,你是不知道,你别看我爹在当今圣上面前如何出谋划策看似厉害,其实回到家中见到我娘就跟老鼠见到猫儿似的。可偏偏就是我那位母狮子般的娘亲,每每见到虞世南那老鬼,那真叫一个害怕至极,退避三舍啊!你想想看,我爹怕我娘,我娘怕虞世南,你就知道老虞头有多厉害了!”
“嗤……”
郭业听着房遗爱这混球这么埋汰自己的老爹,不由莞尔一笑。
要说起这房玄龄和他的夫人卢氏,这里头还有一个典故。
据说房玄龄两口子感情至深,偏偏这位房夫人卢氏有个毛病,极其善妒,是个出了名的醋坛子。
有一次,太宗皇帝李二陛下看着房玄龄这个帝国宰相了劳苦功高,想赐予他一个美人。
可房玄龄听闻此事后,彻底吓尿了,连连推辞不敢收。李二陛下好奇之下一打听,原来房玄龄惧内,房夫人卢氏太过厉害,压得老房同志不敢有别的心思。
李二陛下一听之下,这还了得?老房好歹也是帝国宰相,怎能屈服在一个妇道人家的淫威之下?
于是,硬逼着房玄龄将这美人收下,让他暂且居住在宫中,拍着胸脯保证道,老房你放心,美人你尽管享用,一切都有朕给你撑腰。
君王有所命,又见着美人心动,房玄龄怎生拒绝?只得躲在宫里消受起美人恩来。
这事儿被房夫人卢氏,就是房遗爱他娘知道后,坏菜了。
腰间围裙还没解下就拎着一把菜刀闯进宫来,扬言要将房玄龄这个负心的王八蛋给剁了。
房玄龄自然不敢出来,求到了李二陛下面前。李二陛下听说之后,霸气侧漏,奶奶的,一个妇道人家居然善妒到这种程度,看来朕是要替房爱卿振振夫纲了。
旋即,他叫人装来一坛子的陈醋故意说成是毒酒,送到卢氏跟前说道,要么同意房玄龄纳妾,要么朕赐你毒酒一坛自个儿了断吧。
谁知卢氏二话不说,菜刀往地上一扔,拎起坛子咕咚咕咚就是一阵儿猛饮。
当时负责送酒的宫中太监和宫女见状,赶忙像皇帝回禀此事。
房玄龄和他的老伙伴们,都惊呆了。
李二陛下更是感叹,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奇女子?是善妒焉,或爱到切肤之痛焉?
继而,也就将送给房玄龄的美人收了回来,不再搀和房玄龄的家事。
回到家中的房玄龄被他那位连死都不怕的夫人卢氏,一阵胖揍,连着半个月上不了朝。
而我们经常说某个女子吃醋,某娘们是个醋坛子,也是通过这典故而来。
可见,房玄龄惧内怕老婆,跟他千古名臣一样,都是流传千古的美谈。
……
房家典故,一则美谈,啰里吧嗦,言归正传。
听着房遗爱这般说,郭业莞尔一笑后,冲着大家伙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大家伙不要替我担心,屁事没有。跟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哈,从今天开始,书学班又要连着放假了哈,复课之日,待定!”
“啥?”
率先叫唤出声儿的三胖子李少植,他走到郭业跟前质疑道:“郭二哥,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不是说跟咱们书学班找好博士了吗?怎么又开始放假了?”
郭业笑道:“刚刚的消息,决定放假之人,正是你郭二哥我。听清了吗,三胖子?”
三胖子还是没明白,愣道:“郭二哥决定给书学班放假?凭啥呀?”
尼玛的三胖子,连番质疑,真是不给哥们面子。
郭业不由哼道:“切,就因为咱们书学班的博士有一段时间不能来国子监书学班执教了。书学班里的事儿,暂时由我这个助教来决定。”
助教?书学班的助教?
顿时,整个书学班里头又再一次炸开了锅,众人面露惊疑,议论纷纷起来。
“起开!”
吧唧一声,久久无话的带头大哥长孙羽默冲上前来,一把将三胖子撞了开来,急问道:“郭业,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个明白啊,听得大家伙都是云里雾里的。”
旋即,郭业将国子监司业褚遂良将他找去,让其担任书学班助教一事说了出来。
这下大家伙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纷纷面露喜色,这是好事哇,郭业是书学班二哥,是自己人,如果郭业当了书学班助教,还不是便宜了他们?
明白了事情真相后,众人望向郭业的眼神都有些敬畏起来,奶奶的,以学子的身份兼任过国子监助教,在他们的印象里,郭二哥这可是独一份儿啊!
特别是郭业一上任就带来一个利好消息,书学班即日起无限期放假,这不是福利,那什么还是福利?
此刻,连长孙羽默都淡定不住了,又是张开双臂,登高一呼,嚷嚷道:“肃静,大家肃静,为了庆祝咱们郭兄弟接任书学班助教一职。那啥,今晚本公子决定在天香院大肆庆祝,乐呵乐呵一把,一切花销本公子买单!”
哇呜~~
又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雀跃之声,郭业从众人的目露淫光,一脸猥琐相中看出了端倪。
再听这天香院的名字,取自国色天香之意,想必,这去处又是平康坊中的一家秦楼楚馆。
不过,郭业并没能让众人如愿,出声阻道:“今天可能是不行了,因为今天咱们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呃……
听着郭业这般说,众人立马泄了气,叽叽喳喳问着郭业到底还有什么事儿比今晚去天香院纸醉金迷来得重要。
郭业没有隐瞒,又将兼任书学班博士的中书舍人马元举与自己相谈之事讲了出来,其中包括吐蕃使团半月后抵达长安,吐蕃小王爷多赤罗率领的十人团,届时会跟国子监书学班挑战,来上一场两国斗狗大赛之事统统都讲了出来,没有半分的隐瞒。
如果郭业没讲此事之前,书学班顶多算是嘈嘈嚷嚷的话;那么讲完这事后,整个书学班中就跟大锅烧水,煮沸了一般,群情激昂,分外激烈起来。
一时间,书学班的这群败家玩意们已经将天香院的事儿,抛诸于脑后,众志成城地对吐蕃人这次挑衅开起炮来:
“千挑万选居然找上咱们书学班?这个吐蕃小王爷绝逼是要砸这么书学班的场子啊!”
“奶奶的,斗鸡遛狗可是咱们爷们的专长啊,这真是打着灯笼去粪坑,找屎(死)来得吗?”
“可不呗,诗词歌赋咱们不在行,斗狗还会输给吐蕃小杂种?干,必须干,干到他们吐蕃人服为止!”
“对,死磕到底,死磕到底!”
“没错,斗狗场上,扬我国威!”
“大唐狗威武,吐蕃狗渣渣!”
“狗日的房遗爱,你这是骂咱们自己吗?”
……
……
郭业听着这群纨绔们不三不四的口号,脸都绿了,有热情是好事,可尼玛这也太粗鄙了。
郭业伸出双臂示意众人噤声,说道:“这次比赛至关重要。如果这次咱们输给吐蕃人,那不仅丢得是书学班的脸面,丢得还是大唐的国威。倘若输了,将来走在路上,要受着长安老百姓的鄙夷唾骂,回到国子监中,还得被太学的那些书呆子耻笑。”
说到这儿,郭业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叹道:“此次比赛,若是输了,咱们甭想抬起头来;赢了,那就是咱们扬眉吐气,耀武扬威之时!所以说啊,弟兄们,此番任务,很是艰巨呐!”
就在众人听罢彼此唏嘘时,长孙羽默率先表态道:“郭兄弟,你点子多,主意多,你说咋干就咋干。我们书学班上下,都听你的安排!”
郭业闻言,冲长孙羽默投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心中赞道,大是大非面前,长孙公子还是不拘小节的嘛!
继而宣布道:“咱们暂时不能图一时之乐,需将正事办好。首先要做的是,挑狗,挑好狗,挑上一批能在斗狗比赛上与吐蕃狗一较高下的猛狗!”
“这还不好办?”
长孙羽默很是轻松地笑道:“咱们这些人,哪家没有养上一两条看家护院的好狗?你就放心吧,明日一早,咱们约个地方,大家都把家里的好狗带出来,让你挑个够,咋样?”
郭业点点头,又冲众人扫视了一下,只见众人此时统统收起了嬉笑的嘴脸和玩世不恭的神情,纷纷点头齐声回应道:
“事关面子问题,绝不给郭二哥掉链子!”
郭业闻言赞许地冲众人竖起拇指,说道:“甚好,明天早上约好地方,诸位带着自家好狗,咱们不见不散!”
最后不忘眉开眼笑地吼了一嗓子:“为充足备战两国斗狗大赛,本助教隆重宣布,书学班上下即日起,无限期放假!!”
第454章城外有座蟠龙观
第二日碰头相聚的地方,长孙羽默挑在了一个类似大操场的场地,位于长安福寿坊中,那地方曾经是长孙家的击鞠社练球之所。
不过后来长孙家的击鞠社换了新址,那练球场地也就荒废了下来,一直无人问津。
长孙羽默之所以选在那个地方,图得就是场地空旷,又没人居住,到时候诸人牵来几十条狗来也不嫌闹得慌。
郭业一觉醒来,便如约赶到了位于福寿坊的这个场地。
一进来,未见人烟,已然听见了嘈杂凌乱震耳发聩的狗吠之声,显然长孙羽默、魏叔玉、房遗爱等人已经比他先一步赶到了。
在场地中走了十几步,方才看见不远处聚着十几号人,周遭一圈的木桩上拴着大大小小几十条狗。
又是声声犬吠扰人耳,又是狗屎狗尿臭气熏天,令人作呕。
一见郭业到来,众人纷纷围拢上来,颇有些炫耀的意思不分先后地嚷嚷道:
“二哥,我这次可是把我家那条大黑狗带来了。这畜生一直都是吃肉长大的,可凶着呢!”
“郭二哥,你来看看我们家的狗,那家伙,在聚德坊中也出了名的恶犬,只要它这么一嗷嗷,坊里其他人家的狗指定不敢叫唤。”
“吹牛呢吧,杜荷?你家那狗看着瘦不拉几,八成饿了好几顿了吧?真是倒霉狗,摊上你这么个主人。”
“你放屁呢,三胖子。你看你们家那狗,长着一副欠揍的狗脸,真尼玛物似主人型啊!”
“卧槽儿,你小子玩人身攻击是吧?”
“攻击你咋了?你个死胖子!”
……
……
“好了,别吵吵了!”
郭业被他们吵得头皮发麻,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三言两语又玩起内讧了,真是出息。
顿时拉下脸来,喝骂道:“吵什么吵?姑且让我过去看看再说。”
说着,挤出人群朝着拴狗的木桩方向走去。
一到了那里,仔细这么一打量,尼玛,真是要亮瞎了自己的双眼,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难道这帮混球真想拿这些狗去比赛,赢吐蕃人的藏獒?
只见十几根木桩上拴着各式土狗,约莫三四十条,颜色有黑有黄也有棕色,大小不一,有半人之高的大犬,也有仅到膝盖那儿的小型犬类。
看狗相估摸其品种,基本上跟后世的土狗没什么区别。
这倒没什么好让郭业惊讶的,让他惊讶的是,这些三四十条土狗也太他妈的奇葩了。
有瘦不拉几跟饿了好几顿似的,有狗眼颓废郁郁寡欢的,有大着肚子明显怀孕的,更有一根木桩上拴着大狗小狗七八条之多,居然是狗妈妈带着一窝的狗崽子。
看那母狗乳头下坠,毛色干枯,狗肚松软,明显还在喂奶哺乳期。
这不,那几条小狗崽子正咿咿呀呀围在狗妈妈的身边,争抢着乳头,准备找奶喝。
我了个去,这群混蛋到底想干啥,郭业顿时无语,别告诉他们真的打算拿这些狗去比赛。
心中愠怒间,郭业想起了刚才杜荷骂三胖子李少植的那句话,物似主人型。
这丫骂得一点都不错,物似主人型,狗是废物,这狗的主人也是统统是废物。
一旁的长孙羽默看着郭业脸色不悦,轻声问了一嘴:“怎么?莫非郭兄弟看不上这些狗?”
郭业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反问一句:“长孙公子,你说呢?”
“嘿嘿……”
长孙羽默颇为尴尬地笑了两声,摇头叹道:“郭兄弟莫怪,我也知道咱们这次带来的狗差点意思。但是事情仓促,一时间咱们弟兄也找不出什么好狗来啊!”
郭业听着长孙羽默的开脱,一口老血几乎脱喉而出,什么叫差点意思,这他奶奶的差远了,这些狗只要敢上场,三五秒之内绝对被吐蕃人的雪山狮子撕咬成稀巴烂。
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郭业看着眼前这群乱吠的奇葩狗,不由叹道:“瞎了,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上哪儿整点好狗去呢?”
“我知道!”
刚才被杜荷人身攻击的三胖子李少植突然蹦达出来,高举右臂喊道:“我知道哪里有好狗,就是……”
“甭废话,赶紧说来,到底哪里?”郭业打断了李少植的话,催促道。
李少植看着他的带头大哥长孙羽默也是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赶紧说来,继而神秘兮兮地低声道:
“蟠龙观!”
嘶……
李少植一说出蟠龙观三个字,甭说在场如魏叔玉、房遗爱、杜荷、程怀义等人,就连长孙羽默都不由地抽了一口冷风,面面相觑脸色古怪起来。
郭业见状,不就是一座道观吗?至于这幅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吗?
随即,不解地冲长孙羽默问道:“长孙公子,这蟠龙观是什么地方?居然能让你们一个个神情如此忌惮?”
长孙羽默见着郭业问起自己,有些讳莫如深地说道:“郭兄弟,这蟠龙观虽只是一座道观,里头却住着两个妖怪啊~”
啥,连妖怪都出来了?
砰砰砰,郭业的心脏没来由地一阵跳动起来,催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故弄起玄虚来。”
长孙羽默道:“这蟠龙观在长安城二十多里开外的地方,道观不大,也就住着几十个道士。不过嘛,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你听我跟你将来……”
……
……
出了长安城往北顺着官道行二十里,遇岔路口,往左而行乃是摩云山山脚的云山寺。
而岔路口往右行走约莫十几里路,便是——蟠龙观。
此时的蟠龙观大殿中,空空荡荡无一人,看似清静无比。
实则三清祖师像的背后,有两名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一老一少,老道士约莫六十许,须发皆白,脸色却是红润仿若婴孩,看似神仙中人一般。
而那年轻道士,也就三十来岁,俊俏的脸颊下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味儿。
一老一少盘腿而坐在蒲团之上,彼此双眼微闭静静坐着,仿佛冥想感悟一般。
约莫过了片许,那年轻道士徐徐睁开眼睛,问道:“师傅,你几年前夜观星象之时,不是曾断言我大唐西南蜀中之地出现了一颗妖星吗?”
呼~
老道士闻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眸猛然睁开,闪过一丝精芒,稍纵即逝,而后恢复如常。
眼神平淡如水地看向了面前的年轻道士,笑问道:“淳风,为何有此一问?”
那被唤作淳风的年轻道士恭敬回道:“因为徒弟前日也学着师傅教的法子,夜观了一番星象,发现长安上空有一颗星辰闪烁得极为诡异,时而淡淡,时而璀璨,甚至有几许妖艳。当时徒弟就在想,这可诡异的星辰,会不会就是师傅口中的那颗妖星呢?”
“咦?”
老道士颇为诧异地惊疑一声,说道:“原来你也发现了?看来你观星的本事略有所长啊!确切地说,你所说的那颗诡异的星辰,早在近一个月前就出现在了帝都上空。”
听着老道士在一个月前就发现了这颗诡异的星辰,年轻道士颇有些汗颜,不过还是追问道:“师傅,莫非西南蜀中的那颗妖星,真的转移到帝都方向来了?”
老道士没有肯定回复,而是摇头说道:“虽然两颗星辰有些相似,但帝都上空这颗,却多了几分土色。你知道土色代表着什么?”
年轻道士嗯了一声,应道:“知道,五行之土,代表厚德载物,通为坦荡之君子,英伟之丈夫。”
“呵呵。”老道士一甩拂尘,笑道,“既然称之为妖星,又来得厚德载物,坦荡君子,英伟丈夫一说?这不是近乎于自相矛盾了吗?”
老道士这么一说,年轻道士奇怪了,呢喃自语道:“师傅言之有理!难道这两颗星辰并非同一个人?但也太过相似了。”
老道士继续摇头道:“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吧。现在,说不准,说不准呐!”
咚咚咚~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陡然在大殿内响起,一名道童闯入大殿中高呼道:“师傅,师傅,有人来我们蟠龙观中偷狗,被我们抓个正着,师傅快来殿外一看哇~~”
道童声音一落,那年轻道士的脸上顿时掠过几分怒色,作势就要起身出殿。
而那老道士却是纹丝未动,依然稳如磐石般盘坐于蒲团之上,握着拂尘的左手拽住年轻道士,右手暗掐了几下指诀,口中嘀嘀咕咕说着一些讳莫如深的话。
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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