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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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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囤积粮草的地方更靠里一些。
  营中将士奋力扑打,最终将火焰堵在了离粮车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粮草无恙,张燕松了口气。
  贾诩却是眉头紧锁。
  他总觉着哪里不对。
  “如何发现敌军前来放火?”满心疑惑,他向跟在后面的军官问了一句。
  救了整夜的火,军官眼睛布满血丝,脸上也东一片西一片抹着黑乎乎的炭灰。
  “营中戒哨十人一值,每半个时辰一轮,敌军放火前,先是射杀了戒哨……”
  “全死了?”
  “有一个活着。”
  “将军可要前去看看?”毕竟是在张燕军中,贾诩还是须征询他的意见。
  “看看也好!”张燕点了下头。
  军官引领二人走向一群伤兵。
  大多数伤兵都带着被烫伤的痕迹。
  躺在地上,他们极其痛苦的呻吟、哀嚎。
  只有一个伤兵静静的躺着,他并未被烧伤,只有肩头缠裹着被血渍浸透的麻布。
  军官指着伤兵说道:“就是他发出示警。”
  张燕正要让军官唤醒伤兵,贾诩已是蹲了下去。
  “醒醒!”他轻轻晃了两下伤兵。
  肩头疼痛早已缓解,伤兵只是睡了过去,感觉有人晃他,他慢慢的睁开眼睛。
  对贾诩并不熟悉,看了他一眼,伤兵的目光转向一旁。
  当他发现张燕站在贾诩身后,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
  “躺着吧。”张燕说道:“及时示警,汝也是立了一功,某自会赏赐。”
  “多谢将军!”起身实在乏力,伤兵顺从的躺下。
  “你是如何被箭矢射中?”看着伤兵躺下,贾诩问道。
  “小人与平日一样正在警戒,毫无察觉便觉着肩头一疼。”伤兵说道:“我觉着不好,当即大声呼喊,只知兄弟们跑出营帐,后面的事便不晓得了!”
  他确实只记得这些。
  肩头的剧痛,使他倒地后昏迷过去。
  昏迷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许多同伴拖着兵刃跑出营帐搜寻敌人。
  醒来后,他看见的是被烧成一片焦土的地方,还有许多同伴的尸体以及更多的伤兵。
  “歇着吧!”安抚了伤兵,贾诩起身对张燕说道:“将军借步说话。”
  走出几步,张燕问道:“贾公莫非有所发现?”
  “敌军真意或许并非焚烧粮草。”贾诩小声说道:“放火之处颇为古怪。倘若是某,差人放火必是从营内先起。此处却是营外起火,粮草更是丝毫未损。将军不觉着奇怪?”
  “将士奋力扑火……”经贾诩点拨,张燕也觉着哪里不对,嘴上却不肯承认。
  “十名戒哨,死了九个。”贾诩说道:“只余一人且是伤在肩胛。某若说潜入之敌特意不杀,将军以为如何?”
  张燕锁紧眉头,想了片刻说道:“粮草就在眼前,一旦敌军放火焚粮,我军不战自败!某想不通……”
  “某也想不通……”
  只是觉着奇怪,贾诩却没想明白袁军这么做的目的。
  张燕大军人数众多,却只是黄巾出身的乌合之众。
  粮草被焚,军心涣散,十万大军无需袁军厮杀便会作鸟兽散!
  袁旭究竟想做什么?
  祝公道在张燕屯粮处放了把火,马义也到了敌军驻扎地附近。
  他和五十名袁军早已换上深衣,装扮成行商模样。
  眼看到了正午,马义望了望正当空的太阳,向兵士吩咐道:“八人一拨,生火造饭,将烟气弄的大些。”
  五十名乔装成行商护卫的袁军纷纷下马,八人一拨,在路上垒起简易炉灶。
  没过多会,七道炊烟袅袅升起,在半空盘旋舞动。
  风儿吹过,青蓝的炊烟四散飘去,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炊烟,马义觉着好像不够浓重。
  他从马背上挂着的褡裢中取出几颗褐色的块状物。
  “将此物丢进炉灶。”唤来几个兵士,他将块状物分发下去。
  “狼粪?”负责协同的军官见了分发的东西,诧异地说道:“此物填进炉灶,烟气是否太重了些?”
  “不要太重,能看得清便可。”马义嘱咐了兵士们一句。
  兵士们应了,各自走到一处炉灶前。
  小心翼翼的将狼粪剥开一点点的填进炉灶。
  一边填着,兵士们还会一边抬头看看升腾盘绕的烟柱。
  烽火台点燃烽火,用的就是狼粪,升腾起的浓烟也叫狼烟。
  填进炉灶中的狼粪燃烧,烟气渐渐浓重。
  起初盘旋的烟柱呈着青蓝色,填进狼粪之后泛起青绿更凝实了些。
  炊烟很快引起一座山头上哨兵的注意。
  两个警戒的张燕兵士,望见山中腾起七道炊烟,彼此看了一眼。
  其中一人说道:“你去禀报,我在此处看着!”
  另一人飞快的往军营去了。
  望着七道升腾而起的青绿巨龙,留下监视的兵士紧攥兵刃,眼睛眨也不敢眨上一下。
  经常从太行山中穿行的商贾,大多知道张燕屯兵于此,为免招惹麻烦,一般不肯从此处经过。
  山下升腾起炊烟,已是许久没发生过的情况,由不得兵士不觉着古怪。
  杂乱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一个百夫长带领百余名持盾拖槊的兵士跑到近前。
  “怎样?还在不?”才到跟前,百夫长劈头问道。
  “在!”监视的兵士应道:“七道炊烟,应只有五六十人!”
  “下山!随某去看看。”一招手,百夫长率先跑下山坡。
  百余名兵士紧随其后,手持盾牌长槊,向炊烟升起的方向冲去。


第136章 打的不尽兴
  马义与五十名袁军分别围在七个炉灶旁。
  他们烹煮的是随身干粮,用不着耗费太多时间。
  水沸了,干粮也就热了。
  掺了狼粪的烟气很重,袁军环坐一圈,下意识的离炉灶远了些。
  升腾的浓烟熏不到他们,却将饭食弄的带着很重烟气。
  “真难吃!”一个兵士咽下煮热的干粮,嘀咕着说道:“不如不热,吃冷的还爽口些……”
  “哪这许多废话?”军官瞪了他一眼。
  兵士没再吭声,低下头默默吃着碗中热饭。
  马义倒没觉着饭有多难吃。
  连粉笔他都吃了小半根,只要是食物,还有什么东西难以下咽?
  端着饭碗,他的心思并不在吃饭上。
  已经过去好一会还没人前来查问,他真怀疑袁旭交代的事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正焦躁着,一群人从山上的林子冲了出来。
  “将他们围住!”距离尚远,百夫长吼了一嗓子。
  百余名张燕军立刻上前,将马义等人团团围住。
  看了看张燕军,马义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陪着笑站了起来。
  “各位,各位!这是怎了?”
  “怎了?”百夫长走到近前,绕着他转了两圈,阴阳怪气地说道:“某看你等并非善类!”
  “可不敢冤枉我等!”苦着脸,马义说道:“我等乃是行商,皆为良善之辈,听闻太行山中颇有草药。江东孙策与刘表厮杀日紧,军中将士伤者众多。身为商贾应有匡济天下之心,因此前来采购药材……”
  “我呸你个匡济天下!”百夫长啐了口唾沫:“好个奸商!两军厮杀伤亡无算,尔等却贩卖草药谋取暴利!尚敢在此巧舌如簧,说什么匡济天下!”
  “阁下说的是……说的是……”马义始终陪着笑。
  “药材呢?”见并无装载药材的车辆,百夫长冷冷的问道。
  “还没买呢……”马义陪着笑:“到了地界方可采办……”
  “少跟老子打哈哈!”马义举止拘谨,百夫长信了几分他是商贾:“既是置办药材,所带金珠、铜钱必是不少,拿出些给某看看。”
  “这……”面露为难,马义说道:“商贾行路,哪有财帛露白……”
  “拿是不拿?”百夫长不无威胁的一瞪眼。
  “阁下……这……着实不妥……”马义的表情十分凄苦。
  “娘的,给脸不要!”马义如此不上道,百夫长一招手:“抢!”
  百余名张燕军奉命上前,马义向袁军使了个眼色。
  两个张燕军纵步冲上,扭住马义,却被他一手一个擒住臂膀反拧了过去。
  “胆敢反抗!”百夫长吃了一惊,朝马义一指:“宰了他!”
  两个兵士使足浑身力气想要挣脱,却好似被铁箍箍住,动也动弹不得。
  突然将其中一人松开,马义抬脚朝他腰窝踹了过去。
  被踹开的兵士踉跄着冲出数步,一头栽倒在地。
  另一人见状,正要趁他发力转身,马义已将他松开,手臂顺势一兜勒住他的脖子。
  只听“嘎吧”一声,被他搂住脖子的兵士止住了挣扎,软软瘫了下去。
  马义居然下死手杀人,百夫长和在场的张燕军都吃了一惊。
  眼睁睁看着兵士瘫倒在地,百夫长竟没反应过来下令将他诛杀!
  五十名袁军却早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趁着张燕军还在发愣,他们抽出长剑纵步上前,一人勒住一个,将剑锋戳进对方的腰窝。
  长剑拔出,一个个张燕军瘫软在地。
  百夫长即使再蠢,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围住的根本不是商贾!
  “杀!”反应过来的百夫长一声暴喝,率先冲向马飞。
  还可一战的张燕军,人数与袁军相当,虽倒下不少同伴却并未丧失斗志。
  发了声喊,他们各自寻个袁军扑了上去。
  袁军都是百战之士,张燕军虽是黄巾出身却也多年历经杀伐。
  双方战在一处竟是陷入胶着,一时难分胜负。
  兵士们杀的难解难分,百夫长却不是马义对手,连续上前数次,都被马义撂倒在地。
  奇怪的是马义并不杀他,每次将他撂倒都会退后两步,给他起身的机会。
  “此处非缠斗之地,走!”厮杀片刻,双方各有损伤,马义招呼了一声跑向战马。
  翻身上马,他正要策马离去,百夫长又不知死活的冲了上来。
  长剑猛的刺向他的腰窝,马义挥剑荡开,抬脚朝百夫长胸口踹了过去:“滚开!”
  被踹了个结实,百夫长只觉着胸口一闷,连着后退数步一屁股摔倒在地。
  两名兵士上前将他扶起,提着长剑,他还想前去厮杀,马义等人已策马扬鞭飞快的走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百夫长懊恼的将长剑往地上一插。
  一个兵士从马义上马的地方捡了件东西递给百夫长:“此物乃贼人所遗。”
  兵士递上来的是封书信。
  黄巾出身的百夫长并不识字,接过书信,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招呼兵士道:“将死了的埋掉,跟某回去!”
  “敌方也死了两个……”一个兵士提醒道:“要不要……?”
  “丢在此处,野狼自会拖走!”甩下一句,百夫长转身就走。
  带人厮杀一场,马义策马奔出十多里才渐渐放缓速度。
  “死了几个?”回头看了一眼,他向袁军问道。
  “两个!”胸口衣甲染着血渍,军官回道:“伤了六七个!”
  “找处所在先歇下,伤者包扎伤口,我等便可折返。”交代了一句,马义向军官问道:“你也受伤了?”
  “杀敌沾染!”军官一笑。
  放心的点了下头,马义没再多说。
  诛杀了五十多名张燕军,他们折损俩人,受伤的也都伤势不重。
  继续拼斗下去,必可尽歼敌方。
  可袁旭要他们做的并非全胜,而是打上一场丢件东西就走!
  马义始终觉着打的不尽兴。
  祝公道和马义各自完成任务,袁旭此时却悠哉的坐在营房门口晒着太阳。
  晚春的阳光很暖,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袁旭正舒服的昏昏欲睡,念儿端着盆从屋里走了出来。


第137章 真相竟然在这里
  “一天到晚没个闲,又要去哪?”袁旭叫住念儿。
  念儿端着盆欠了欠身:“公子今日换下的衣衫尚未清洗……”
  “每日换下都洗,岂不累死。某以后十天半月换一次。”
  “天气渐暖,难保不出汗。”念儿低着头:“许久才换,味儿不是够够的?别个儿闻见,不说公子脸上不好看,奴婢也被人说是懒奴儿。”
  “让他们打些水,在此处洗。”朝营房门口的兵士招了下手,袁旭对念儿说道:“你陪某说说话儿。”
  兵士返身进屋,提出个木桶,往军营外的小溪跑去。
  端着盆站在袁旭身后,念儿脸颊差点贴到胸口,很是局促不安。
  “又不是跟某第一天,怎还是这样。”袁旭说道:“把盆放下,坐一边儿。”
  “诺!”轻声应了,她把盆放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在一旁坐下。
  “征伐不决,某不应带你来此。”看着念儿,袁旭说道:“当日应先回邺城,将你交托于母亲……”
  “公子在哪,奴婢便在哪……”袁旭说不该带他来到太行,念儿顿时大急,下意识的脱口冒出一句。
  话已说出,她顿时察觉打断袁旭僭越了主仆本分,连忙闭嘴,把头垂了下去。
  袁旭根本没在意,微微一笑:“你如此拘谨,话还怎么说?”
  念儿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没敢言语。
  朝她的小手瞟了一眼,袁旭眉头不经意的微微一皱。
  论样貌,念儿生的真不差。
  小小的嘴儿什么时候都是红润润的,光线照在唇上,泛着薄薄的浅光。
  温润如玉,娇艳欲滴。
  无论小鼻子还是脸蛋儿,都精致且又饱满。
  常年劳作,皮肤倒不是十分白皙,比大多闺秀的肤色稍显黄些,却像是雪白墙壁漆刷了一层象牙白,更显精致、自然。
  只是那双手……
  手背泛红,皮肤很是粗糙,指关节也略微粗大,半点美感也无。
  阳春三月万木复苏,桃花朵朵开,温暖时节小手浸泡在冷水中清洗衣衫倒也罢了。
  想到寒冬腊月她还须揉搓一件件的厚衣,袁旭就觉着不是滋味。
  东汉末年的冬天,与他曾经生活的时代不同。
  没有大工业生产,也没有环境污染,天空湛蓝的像是被水洗过。
  到了冬天,漫天大雪纷飞,即使晴日也是干冷干冷。
  要是有个洗衣机或者手套就好了……
  洗衣机构造复杂不是一时片刻能造出来,手套……
  袁旭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样东西。
  鱼肚!
  印象中他看过一个资料,西方某个皇室,曾用鱼肚做过阻碍传宗接代的工具。
  那样的力道都能承受,鱼肚的韧性应该不差。
  多弄些拼接起来,说不准也是能用。
  正琢磨着怎么做手套,打水的兵士折了回来。
  将盛满水的桶放在念儿身前,兵士向袁旭躬身躬身一礼。
  他正要退下,袁旭问道:“军中多久杀一次鱼?”
  “回公子,营外便有山溪流过,鱼是不缺。几乎每日都会杀鱼。”
  “鱼肚如何处置?”
  “多是扔掉。”
  “向伙房讨要些鱼肚,拣大的,越大越好。另外给某找些草木灰。”袁旭吩咐道。
  “诺!”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想起要鱼肚,兵士还是应了。
  念儿此时也起身向袁旭行了一礼,倒了些水在放着脏衣服的盆里,用力的搓洗。
  军营附近没有皂荚,她只能凭着娇小身板中的力气,尽力把衣衫搓的干净些。
  小丫头跟了袁旭日子不久,只要在身边,每日都会尽心尽力的伺候。
  衣服洗的当然比粗手粗脚的卫士干净,洗漱用水,甚至早起穿衣,晚上铺展被褥为他宽衣,都是一应做了。
  有了念儿在,袁旭真怀疑,再过几年他甚至连穿衣都会忘记……
  粮草险些被烧,贾诩提出放火之人很可能另有所图,张燕也是深以为然。
  正想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何只是放了把火就走,根本不将粮草焚烧殆尽,一封书信送到他的手中。
  展开书信,张燕起初并未背着贾诩,甚至还有看完让他也看一看的念头。
  然而只是看了两行,他的手就微微哆嗦了起来。
  书信来自许都,收信人竟是贾诩。
  匆匆看完,张燕将书信往怀中一揣,送信的军官凑上前来,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点了点头,张燕屏退军官,向贾诩问道:“贾公,敢问曹公麾下可是豪杰辈出?”
  不知他因何如此发问,贾诩却觉着一定与那封书信有关。
  并未回答,他反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无他!”咧嘴一笑,张燕说道:“只是有感曹公英雄,天下豪杰自当咸服罢了。”
  深知他并非此意,贾诩也不好多问。
  要知道事情的关键,他必须看到那封书信。
  然而张燕根本没有给他看的意思,也只能容后徐图……
  张燕带着笑意,心里却早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贾诩生吞活剥。
  书信内容清清楚楚,要贾诩力阻他夺取城池,寻找机会一举将兵权拿下!
  仔细想想,张燕豁然开朗!
  难怪这场火放的蹊跷,连一颗粮草也未焚毁。
  既是决意夺他兵权,将来必定要养大军。
  粮草若是烧了,还须另外调拨或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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