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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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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小姐某便认定,此生非小姐不娶!”袁旭说道:“不用太多时日,某定回返,风风光光迎娶小姐!”
“奴家等着……”转身凝视袁旭,甄宓眸中流露无尽依恋。
上前牵住她的手,袁旭凝视她的眸子,二人久久不语却已心意相通。
分别的日子总会来到。
在上蔡住了最后一晚,当朝阳普照大地,城池被披上薄薄金装,袁旭引领祝公道等人离开董家大宅。
数百人的队伍中混着几辆马车。
祝夫人乘坐一辆,受伤的念儿也被袁旭安排上了马车。
胸口受伤,又未伤及要害,念儿已能够走动,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身为婢女,她哪里想过会有一天能坐上马车。
本不敢上车,袁旭强令之下,念儿不得已才战战兢兢钻进车厢。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锦缎褥子,可坐可卧,即便颠簸千里,也不会觉着辛苦。
从未受过如此优待,在车厢里念儿总觉着坐卧不安。
她掀开车帘一角,偷偷望着骑马走在外面的袁旭。
如此贴心的主子,即便真的为他死了,也是值得……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袁旭左顾右盼。
商铺依旧大门紧闭,昔日遍布小摊的路边空无一人。
街道上甚至连个走动的百姓也是没有!
上蔡依旧被前一天厮杀的阴影笼罩,人们还没从噩梦中醒觉……
城内一派萧瑟,袁旭反倒没有半点担心。
一座城池,吏治不清,犹如人的身上生了个毒疮。
医治之时,须将浓水挤出。
挤脓的过程疼痛不堪,痊愈之后却是通体舒泰,再不受毒疮之苦!
上蔡需要的,不过是休养生息而已……
城门外,甄逸带领上蔡官员、商贾早已恭候。
除了官员和徐济功等商贾之外,并无一个百姓前来送行。
袁旭为上蔡做了不少事情,百姓却不知晓,甚至还认为他是个嗜杀的魔君!
毕竟贪官是袁熙杀的,百姓对袁熙的好感,远远多于对他!
朝稀稀拉拉的送行队伍拱了拱手,袁旭说道:“承蒙诸位相送,某感激涕零!”
“我等特为公子践行!”众人齐齐行了个大礼,甄逸从一旁的官员手中接过早斟满了的酒,双手捧着递到袁旭马下。
仰脸看着袁旭,甄逸说道:“公子来此不过数日,却如同数年一般。今日一别,还望公子保重!”
甄逸只差一句话没说,那就是等着袁旭回来娶他的女儿。
翻身下马,袁旭接过酒一饮而尽,将碗口朝下向众人说道:“诸公情义某铭记于心,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众位请回吧。”
官员与商贾并未回返,而是抱拳躬身,保持行礼姿势恭送袁旭。
正要策马离去,无意间袁旭抬了下头。
城头上,一道靓丽的倩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甄宓竟是也来送行!
她并未跟随甄逸在城门外送别,而是立于城墙上,远远凝望袁旭。
当袁旭看向她,她甜甜一笑,抬手轻轻挥了挥。
袁旭并未回应,只是抬头凝望,片刻之后一抖缰绳,策马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甄宓面颊微红,眸中流露不舍。
此一别,不知哪年哪月才能重逢……
虽有婚约在身,尚未完婚,依旧须承受分离之苦……
策马离去,走没多远,马义没心没肝的向袁旭问道:“公子与甄家小姐有婚约在身,因何不将她也带在身边?”
“前途多有凶险,且某与甄家小姐尚未完婚,如何带同?”袁旭说道:“待某安身立命之日,自会前来迎娶!”
“此去相隔千里,也是难为公子!”马义老气横秋的应了一句。
“人生总有无奈!”淡然的微微一笑,袁旭说道:“又有何人可一帆风顺?”
跟在他身后,因董和之事还在耿耿于怀的祝公道,听了袁旭这番话,脸色稍稍变了变。
祝夫人就在马车之中,跟随袁旭前往邺城,他与马氏叔侄从此再不是贼人,而是效忠袁氏的官军!
身份的转变,让祝公道感觉到,日后的路会比以往坦荡的多。
然而每每想到董和就这么跑了,他还是无法放下心中怨念!
生父又怎样?
没有生养之恩,只有拆散母子之恨……
“公子,我等不是要去青州投效长公子?”正走着,马飞向袁旭问道:“因何又要前往邺城?”
“长兄得了书信,必会赶赴邺城!”袁旭说道:“二兄、三兄此时都在邺城,他岂会任由二人背后作梗?”
“离开邺城许久,某也须回去看望母亲!”
最后一句,袁旭是发自肺腑。
躯体内的灵魂来自两千年后,他却无法忘记,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张氏满带担忧的俏丽脸庞。
在邺城生活的日子,生母张氏对他百般呵护,为他可谓是操碎了心。
身为庶子,他在袁家并无地位。
兄弟姐妹情薄如水,父亲袁绍对他视而不见,就连婢女、仆役,也是阳奉阴违!
把他当成个人看待的,只有母亲张氏!
体内灵魂与张氏并无牵连,身体却终究受她所赐!
第95章 野外遇故人
青州前往兖州的必经之路,数骑健马飞速驰骋。
当先一人正是袁谭。
收到袁旭送来的书信,袁谭大吃一惊。
早知袁尚对他有所图谋,袁谭却没想到,一奶同胞的袁熙,竟会对他下这样的黑手!
供认状送到邺城,招供官员却尽遭刺杀。
死无对证,以袁绍对他的不满,真不知会惹出怎样的祸事!
随他策马飞驰的除了几名卫士,还有辛毗。
“公子星夜兼程,也是于事无补!”策马飞驰中,辛毗喊了一声。
“显歆撞破阴谋,返回邺城必定凶多吉少!”袁谭回道:“某若不去,恐他独力难支!偌大袁家,唯有他还将某这长兄看在眼里!”
辛毗回道:“以脚程估量,二公子应是早至!我等即便赶去,阴谋怕是已成!”
铁青着脸,袁谭用力夹了下马腹,催促骏马再快一些。
袁谭星夜兼程赶往邺城,袁旭却不紧不慢,走得很是自在。
历经数日他们才过了汝阳,进入长平县境。
放眼望去山峦相连河沟交错,地形很是复杂。
距县城有些路程,天色已是暗了下来,袁旭下令队伍就地扎营。
若在战时,他绝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安营。
山峦交错便于安设伏兵,一旦遇袭,根本不可能从容撤走!
“时常有人提及长平之战,不想竟是在这等地方。”下了马,马飞环顾四周说了一句。
“彼长平非此长平!”微微一笑,袁旭说道:“长平之战发生在高平,距此数百里之遥。某为白起也决不会选择此处开战!”
马飞茫然看着袁旭。
他一直以为长平之战发生在此处,没料到竟是想的差了。
抬手一指,袁旭说道:“山岗相连河道纵横。秦军作战乃是兵团推进,以强弩、大刀开道。如此复杂地形,大军施展不开,倒是利于列阵静候的赵军!”
简单几句分析,马飞顿时对袁旭佩服的五体投地。
“公子对行军之事竟有如此见解,在下心服!”
“你我日后均会领兵厮杀,不知军务那还了得?”
“公子生在袁家,领兵自是情理之中!”马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某乃贼人出身……”
袁旭打断了他:“陈胜、吴广便是贼人,动摇了大秦根本!本朝光武虽为帝胄,却是借着绿林贼人之势光复汉祚。尔等如今投效袁家,谁敢说是贼人?”
马飞尴尬的咧嘴一笑。
投靠袁旭,和投效袁家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毕竟在上蔡与他们厮杀的,也是袁家将士!
“袁熙回到邺城必对公子不利,我等因何一路缓行?”一路上马飞心中都有疑惑,借着机会问出了口。
“某帮了长兄,长兄必要还某人情!”自信的一笑,袁旭说道:“我等回去太早,岂非拂了长兄好意?”
没有明白袁旭话中意思,马飞依旧一脸茫然。
“到了邺城汝便晓得!”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袁旭不再多做解释。
“公子,有辆马车向我等行来!”二人说着话,一个汉子跑了上来。
扭头望去,袁旭果然看见一辆马车。
马车并不是很快,沐着黯淡的余晖,正朝他们扎营的地方而来。
“前去查问,究竟何人?”袁旭吩咐了一句。
汉子应声离去,跑向马车。
见有人迎上来,驾车的御手连忙勒住马。
“车上何人?”朝车厢一指,汉子喝问道:“因何向我等靠近?”
“尊驾!尊驾!”御手下了车,连作揖带躬身地说道:“小人赶路心急,错过了宿头。荒山野岭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尊驾于此扎营,想借个人气……”
“借人气?”冲御手一瞪眼,汉子喝道:“我等人气也是你借得?滚!”
“小人这便滚,这便滚!”汉子凶蛮,御手不敢争辩,不住口的应着。
“且慢!”御手正要上车,袁旭带着马飞走了过来。
汉子见他们来了,连忙撤步立于一旁。
“错过了宿头?”御手说的话袁旭已是听到,打量着他问了一句。
“正是!”躬身抱拳,御手一脸谦恭。
绕着马车走了一圈,袁旭问道:“车上何人?既是要借人气,总不能躲躲藏藏?也该与人见见!”
“这……”御手一脸为难:“诸位莫要为难,小人走便是……”
袁旭正要说话,车厢里传出个甜美的声音:“敢问可是袁家显歆公子?”
声音很是耳熟,袁旭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车帘掀起,窗口露出一张俏丽的面庞。
见了车中女子,袁旭脱口问道:“婉柔姑娘不在望月楼,因何来了此处?”
招呼他的,正是在望月楼见过的舞娘婉柔。
难怪袁旭不记得声音,对迎来送往的风月女子,他从不会太多上心!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在她们身上用心,简直就是浪费感情!
车门打开,婉柔走下马车。
向袁旭行了一礼,她轻声说道:“奴家并非望月楼舞娘,而是行天下之舞者!”
袁旭这才明白,婉柔并非风月场中的女子!
艺人行走天下,以艺会友,游走于王公世家之间。
舞姬却只是贵胄赏玩的玩物!
无论生活环境还是地位,他们都完全不同。
回了一礼,袁旭问道:“姑娘要去何处?”
婉柔应道:“邺城物阜民丰,听闻多有雅趣之人,奴家正欲前往!”
“倒是巧了!”袁旭笑道:“某正要返回邺城,若姑娘不弃可与在下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望月楼与君相识,公子一曲《长歌行》,奴家时常吟诵。”婉柔欠身说道:“若可与公子结伴而行,奴家幸甚!恰好也将此曲吟唱于公子垂听!”
路上正是闷的发慌,多个艺人随行,袁旭当然愿意。
撤步一旁,他说道:“姑娘请入营歇息,在下这便吩咐下去,为尊主仆送上饭食!”
“有劳公子!”谢了一声,婉柔也不推辞,吩咐御手将马车卸了。
袁旭和婉柔相识,一旁的汉子先前得罪了御手,见要卸马车,赶紧上前帮忙。
第96章 美色的境界
满月的清辉铺满营地,带来几分别样的清冷。
念儿躺在马车中,她的伤口隐隐发疼。
路上有随行医者照应,颠簸却对伤口没有好处。
疼痛和灌进车厢里的冷风,让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正努力想要睡去,车厢门被人拉开。
吃了一惊,念儿猛然坐起,低声喝道:“谁?”
“我!”黑暗中,她听到袁旭的声音。
松了口气,念儿说道:“奴婢近日未有照料公子,倒是承蒙公子劳心……”
“傻丫头,说这些!”袁旭向车里丢了张羊毛毯子:“今晚格外清冷,这张毯子是离开邺城之时母亲所赠,御寒倒是不错!”
得知是袁旭母亲送他,念儿连忙说道:“公子如此,折煞奴婢!”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袁旭有些不高兴:“盖上,少啰嗦!”
“诺!”被训了一句,念儿不情不愿的应了。
关上车门,袁旭说道:“受了伤还这么矫情,日后再敢如此,看某不打你屁股!”
“奴婢不敢!”应着不敢,念儿却十分想笑。
伺候过不少人,从没见过这样的主子。
一点架子没有,对奴婢反倒像是对待亲人。
抱起毛毯,她将脸颊在毯子上蹭了蹭。
绒绒的,凉凉的,一股暖意从她心田涌起……
从马车旁走开,袁旭看见不远处坐了个人。
耳边此起彼伏都是汉子们的鼾声,只有祝公道和少数几人正在警戒。
那人坐的地方并非岗哨所在。
觉着狐疑,袁旭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他发现坐在那里的竟是婉柔!
“婉柔姑娘怎还不睡?”袁旭轻声问道。
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背后,婉柔吃了一惊,连忙起身行礼。
“奴家寻思公子那首长歌行,一时入迷,竟是忘了时辰。”
“天明再寻思不迟,已是不早,姑娘安歇吧。”
“公子因何不睡?”婉柔反问了一句。
“今晚清冷,给念儿送张毯子……”
“念儿?”
“某的婢女……”
“如公子这般对待婢女,奴家从未听闻。”甜甜一笑,婉柔说道:“自望月楼一见,奴家便觉着君非常人。”
“一个鼻子两个眼,不就是普通人。”袁旭回应的很淡。
“生着两个鼻子,那不成了妖怪?”婉柔掩起小嘴噗嗤一笑说道:“公子才情练达,且又如此风趣,难怪甄家小姐芳心倾许!”
“姑娘知道某与甄宓之事?”
“公子在上蔡早如传奇,些许动做便满城风雨,奴家如何不知?”
袁旭尴尬一笑:“姑娘多方游历,结识者多为显贵达官,其中不乏才情练达之人,因何偏偏留意某这等小人物……”
“徒有虚名者多,真具才情者少。”摇了摇头,婉柔说道:“所谓名士,均追逐功利,皮囊下掩着的不过是一颗功利之心……”
“其实某也是庸俗之徒!”袁旭说道:“男儿立世不逐功名,岂非白来世间一遭?”
凝视着他,婉柔许久没再言语。
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袁旭正想开口,她却说话了:“公子与他们不同。虽对名利渴望,却绝非为凌驾他人之上!”袁旭心中暗惊。
好厉害的女子!
他一心追求功利,一心壮大力量,目的却很纯粹!
只为挣到活下去的资本!
婉柔岔开话题说道:“久闻甄家小姐琴棋双绝,早已有心结识,无奈始终无缘!公子既与之有婚约在身,想来多少是了解些的。”
“说不上了解!”袁旭望向半空的满月:“某第一眼见他,便认定此生非她莫娶!”
听他这番话,婉柔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
旋即,这抹失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甜甜笑着说道:“日后公子三妻四妾,若还留得此心方好……”
“因何要三妻四妾?”诧异的看着婉柔,袁旭反问了一句。
“男儿立世,江山美人!”婉柔轻声说道:“公子莫非全然不恋美色?”
“食色乃人之根本!”袁旭一本正经地说道:“某乃常人,怎会脱凡出尘?关乎美人,某却认为有几重境界。”
看着袁旭,婉柔并未插嘴。
她从没听人如此分析美色,好色是男人本性,袁旭竟能将之分为几重境界,确实勾起了她的兴趣。
“一为好,二为贪,三为依,四为永!”袁旭说道:“所谓好者,只是喜欢而已,但凡遇见美人,口涎下落浑如痴傻,乃是最低境界。”
婉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见过的男子大多如此,在袁旭的划分中,这些人应属好色的最低境界。
“所谓贪者,乃是但逢所好,不遗余力夺之在手!”袁旭摇了摇说道:“每每得到,便会随手舍弃。惹了多少美人垂泪,殊不知也是离真情越发遥远!”
婉柔嘴角牵了牵,这样的男人她也是见过!
“何者为依?”她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依,便是不离!”袁旭说道:“不愿共婵娟,只做长相守!在一起就好!”
“莫非公子以为,两情相依却别离,方为最高境界?”婉柔疑惑地问道:“倘若如此,岂非有情人难成眷属?”
“相聚固然是好,倘若不聚,又待如何?”袁旭一句话,把她问的愣了。
是啊!
世间之事常常不遂人愿。
整日聚首固然是好,倘若两相离别又待如何?
“长河奔流东入海,一抔黄沙寄相思!”袁旭说道:“若某与甄宓能够如此……”
甜甜笑着,婉柔什么话也没说。
游走天下,她见过的人已是数不胜数。
从名扬天下却不肯为官的智者,到手握重兵的豪雄,她可谓是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袁旭这样用情专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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