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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精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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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麻烦大了。”
  而与此同时,张煌却还未察觉到单福等人的顾虑,带着臧霸穿行在小巷中,口中笑着说道,“你我皆被那何应瞧见过,万一撞见,恐怕坏事,倒是大福、万亿、阿到三人还未暴露,让他们混在牢中,想办法救出二公子与三公子,这比较稳妥。”
  “话是这么说……”臧霸眨巴着眼睛瞅着张煌。
  “不过,咱也没工夫偷懒了。在我看来,要从牢中救出二公子与三公子,这件事并不难,难的是咱如何安然无恙地从这个县城逃出去……再怎么想那马延也不会放我们安然离去。”
  “首领的意思是……”
  张煌闻言转过身来,压低声音笑道,“我想办法除掉马延,最起码也要将他引到城外,至于宣高,则留在城内接应大福他们。”
  “没问题。”臧霸点了点头。
  “那就在这里分头行事。”丢下了一句话,张煌张望了一眼大街上的情况,当即便窜了出去。
  眼瞅着张煌的身影消失在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臧霸刚要抬脚,却忽然面色微变。
  '等会……接应?怎么接应?地点?时间?老大你可什么都没说啊!'
  心中一急,臧霸抬头再张望张煌时,却发现街道行人川流不息,哪里还找得到张煌这位他们黑羽鸦的首领。
  '莫非,这就是咱黑羽鸦办事的方式?各自为战?唔……这样倒是能刺激大伙努力加强自身实力……不过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臧霸若有所得地点了点头。
  他哪里知道,张煌此刻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打败何应和马延这两只大怪,早就将所谓的计划的抛之脑后了。
  或许,单福被笑称为‘百谋不中半吊子军师’,其实与黑羽鸦其他成员某些时候犯抽、犯浑性质的不合作有着莫大的关系。


第二十六章 呆贼失手
  在泰山城的县衙街道的尽头,便有都尉马延的府邸。深夜,张煌悄悄翻墙溜了进去。
  站在围墙上时,张煌曾眺望了一眼马延这府邸,这一瞧让他不禁咋舌。原来马延这座府邸,无论是占地还是气派,都比得上县衙的规模,跟这里一比,也算是小有资财的臧府,简直如同茅草屋一般。
  你瞧瞧这座府邸,自打进了府门,便是一片数十丈的外院庭院,庭院朝南正对着府门的是一座假山,整整十余丈,四周奇花异草遍地都是,张煌根本叫不出名字来。假山的后面,在一片草坪之后便是一个巨大的池子,尽管因为天色的关系张煌并不是瞧得很清楚,但也知道这池子内必定养着诸多的鳞鱼。
  对于这种鳞鱼,张煌稍微也了解一些,知道大概分金鳞、银鳞、赤鳞、黑鳞、白鳞这么几种。其中,以在阳光下会泛出炫目金光的金鳞最为尊贵,据说大汉皇宫内的池子里所养的便是这种金鳞鱼,毫无疑问是价值连城;其次便是赤鳞,这种鱼普遍为富豪世家所养,虽然比不上金鳞,但也算是千金难换;再次就是银鳞鱼,其实银鳞鱼与白鳞唯一的区别恐怕就在于他们在阳光下是否会反光;而至于黑鳞与白鳞那就比较常见普通了,时常出现在菜市或者寻常百姓的饭桌上,不值几个钱。
  不过听人说,金鳞、赤鳞以及银鳞这三种鱼,只要是鳞片在白天吸收了阳光,那么等到入夜,它们鳞片会隐隐发出光亮,微微照亮池子,尤其好看。至于这事是真是假,张煌也无从得知,毕竟他可没钱买这些价格昂贵的尾鱼。且不说金鳞与赤鳞,单是稍次一等的银鳞鱼,价格也在数百两上下,可不是张煌能负担地起的。更何况养这种鱼得一池子一池子地养,若是丢个几条在池子里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这样算下来,这个价格就要惊煞人了。
  这年头,人比鱼贱。
  心底微微发出一声嘲讽,张煌不死心地来到池子旁,朝着池里瞧了几眼,所见到的景象却让他不由得眯了眯双目。
  只见在池中央,数十乃至上百条银鳞鱼欢快地游动,远远望去仿佛近百条银线来回穿梭,这种景象或许在真正的富豪世家眼里不值一提,可对张煌而言,却真个叫他看得眼花缭乱。
  '这马延……看来确实没少收刮民脂民膏啊。'
  张煌的眼中泛起阵阵杀意。
  顿足又观望了几眼,张煌收敛心神,继续悄悄朝着内院潜伏而去。
  在这个时代,其实府邸主人的居所很好找,只要遵从一个原则便能轻松找到。
  居北朝南,坐落中间。
  说白了就是北屋的中间屋子。
  在世俗眼里,北是一个尊贵的字眼,只有一家之主的屋子才能建在府邸的北侧,也就是所谓的内院或者后院。这里可不是府上一般下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除了府邸主人的亲眷外,也只有妻、妾、侍、婢等伺候家主人的女人能随意走动。
  不过找到了北屋,可并不代表张煌就能找到马延的屋子,毕竟马延可以是睡在自己房间,也可以是睡在书房,或者是妻以及妾的房间,要摸清这一切,那可需要费点时间。
  毕竟听市井小道消息,那马延贪财好色,娶妻纳妾,光是在泰山县的府邸便安置了十一位妻妾。
  在这种情况下,这厮竟然还在西山费县抢女霸女,强迫良家妇女就范,这就让张煌恨地有些牙痒痒了。
  “吱——”
  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声响,潜到了北屋墙根下的张煌。
  关于入夜行刺,张煌可有着不少的经验,只可惜这些经验仅来自于阅读书籍,缺乏实践。
  而听墙根,那可是入夜行刺时较为关键的一个关节了。只不过,这种方式并不保险,有时会让人听到一些他其实并不打算去听的东西。
  比如说,此时屋内隐约传出的,那诱人的女子喘息声。
  '无量天尊,无量天尊……'
  心底念了几句道号,张煌平静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神,眯着眼睛窥视了一眼屋内,只见在昏暗的屋内,床榻薄纱之内,隐约有个妖娆地身影正翻来覆去。
  '马延在这里?'
  张煌手中不觉地使了几分力,不慎又将窗户朝内推了几分。
  “吱——”
  “谁?”床榻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着隐隐有些惊慌失措。
  张煌一听便知不好,连忙用口技学猫叫。
  “喵呜——”
  听了那几声猫叫,女子的声音这才逐渐镇定下来,走到窗户朝屋外瞧了几眼,不解地喃喃说道,“哪里来的野猫,吓煞奴家。”
  说着,女人关上窗户回到了床榻上,不多久,屋内又隐隐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逃过一劫……'
  整个背紧贴着窗户下的墙壁,张煌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马延那厮……似乎不在屋内的样子……'
  眼神怪异地瞥了一眼紧闭的窗户,张煌甩了甩脑袋,不敢再细想下去,连忙离开了这明显会影响他道心的是非之地。
  好在后来张煌并没有再遭遇这种尴尬的突发情况,尽管找到马延的时候这家伙在屋内正与另外一名女子巫山风雨,并且那名女子的声音亦是妖娆婉约,但因为心中想杀马延的这份杀机随着在找到目标后变得格外强烈,因此张煌倒也没有胡思乱想什么。
  '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什么警惕心……'
  脑海中想着那些从书籍上看来的经验之谈,张煌有模有样地在指尖沾了点口水,然后凭借着这些口水在窗户纸弄湿了一个手指的位置,随即稍稍用力一戳。
  果然,按照这种方法戳出小孔,并不会发出任何响动。
  透过这个小孔张望了一眼屋内,张煌模模糊糊瞧见屋内床榻上确实有两个身影正紧紧纠缠了一起。见此,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却是一根两指长的竹管,一撮不知名的草药,以及一个火舌子。
  用火舌子将那撮草点燃,张煌又迅速用那块布将其包裹,按灭明火,只剩下稍稍一丝火星继续燃烧着那撮草。而紧接着,张煌将竹管子的一头放在嘴里,另外一头伸到布包内,吸气嘬了一口,含在嘴腔。
  见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屋内的两人,张煌缓缓站起身来,悄悄将竹管子的另一头伸入了屋内,随即将嘴腔内的烟气都吹了出来。
  这种草药张煌并不知道确切的名字,但是却有着麻醉、制幻、安眠的作用,吸入几分到人体,便能使人昏昏欲睡。
  这不,张煌已经感觉自己的双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了……
  '等等,这不对啊!'
  察觉到不对劲的张煌下意识地望向自己手中的布包,却发现布包内正徐徐散发出大量的白烟。而这些白烟,不知不觉间已被他吸入了几分。
  '骗人!'
  心知不妙的张煌暗道一声糟糕,毕竟他可见识过这种草药的威力,单单这一包草药,便足以迷晕十几个大汉。想到这里,他连忙站起身,将那包草药丢在地上,狠狠拿脚踩灭。
  而就在这时,屋子的窗户吱嘎一声打开了,都尉马延赤裸着上身站在窗口,神色不善地瞅着窗外满脸惊愕的张煌。但不知怎么,马延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微妙。
  原来,其实早在张煌在屋外听墙根的时候,马延便已经察觉到屋外有人了,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对于气息尤其是杀气分外敏感,立马就猜到张煌有可能是来暗杀他的。毕竟这些年来,马延已不止一次地遭到过一些侠义之士的行刺,只不过那些学艺不精,反被马延所杀罢了。
  而这一回马延也是这么想的,先装作什么都不情的样子,待屋外的刺客进屋来到床边,他再骤然发难,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为此,他的右手已握住了枕头下那柄护身的短剑。
  可是等了有好一会,马延却纳闷地发现屋外的刺客竟然毫无惊动,明明杀气依旧旺盛,但却没什么行动,这让他有些筹措。
  '碰到高手了!好个有耐心的家伙!'
  心下暗暗说了一句,马延有些郁闷地瞥了一眼依旧在他身上起伏不止的女人。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屋外潜藏着一个厉害的刺客,依旧沉迷在鱼水之欢当中,这却害苦了马延,一边要提高警惕戒备着屋外,一边却要竭力忍受那阵阵快感,免得被对方抓到破绽,先发制人。
  忍!
  马延握着短剑足足忍了小一会,可是屋外的刺客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踏足的响动。
  '那厮究竟在干什么?'
  越想越急,越想越气,马延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握着短剑蹬蹬几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以至于他终于瞧见了想象中那位厉害的刺客:一个差点被自己的迷药给迷倒的笨贼。
  “……”瞅了一眼张煌嘴里的竹管、手中的火舌子以及脚下还隐约冒出几丝白烟的小布包,马延哪里还会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来的一腔怒气竟被错愕与好笑所取代,虽然板着脸,但着实憋地难受。
  “你……”张煌目瞪口呆地瞅着马延,半响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马延?”
  “不错!”马延冷冷说道。他倒也不急着动手,因为他想看看对面这个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却见张煌面色大变,双手一拍脸颊,惊叫道,“糟糕!打草惊蛇,把要杀的人给惊醒了……”惊慌失措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手上还抓着火舌子,这一拍,那火舌子顿时灼伤他的脸。
  “啊呀!”痛叫一声,张煌赶忙将火舌子丢在脚下,抬脚踩灭。
  '好家伙!这是个呆贼啊……'
  眼瞅着这一幕,马延只感觉自己的眼皮微微跳了跳,心中暗暗想道,我马延竟被这种家伙吓唬了整整半刻辰?
  可能是从未遇到过这种脑袋少根筋的呆贼,马延一时间竟有种不知所措的茫然。


第二十七章 暗中的援手
  “你……究竟想做什么?”
  瞅着张煌那份傻劲,马延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说实话,这会儿要是张煌说句‘不好意思走错路了’,马延多半会叫张煌赶紧滚蛋。毕竟这种自己把自己事搞砸的刺客,马延可怡然不惧,来多少回也是一样。与其大半夜的还要费精力收敛尸体,还不如叫对方早点滚蛋。
  被要行刺的目标鄙视到这份上,张煌算是彻底搞砸了刺客这一职业的名气。
  可惜张煌却未能意识到马延那难得的‘善意’,在一阵慌乱之后,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惊慌失措也逐渐被一种让马延都微微心惊的冷漠所取代。
  “暗杀失败,那就……强攻!”
  最后两字尚未吐出口,就见张煌猛地一窜,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短剑,距离马延竟仅仅只有数寸。
  '好快!'
  措手不及的马延心中暗惊,几个滑步向后退了丈余,眼角却瞥见张煌左手手掌一托窗棂,整个人轻盈地跃进屋来,瞬间便又攻到了他跟前。
  '这呆贼看似脑子有问题,可这武艺,果真不凡呐!'
  马延连连招架,心中愈发震惊。因为他意识到,张煌的出剑速度,明显要比他快上一筹。
  见此,马延也不再藏私,深吸一口气,双脚扎牢马步,竟打算凭肉体抗下张煌的全部剑势。
  “叮叮叮——”
  在屋内床榻上的女子一阵惊叫声中,马延的胸膛顿时有一连串的脆响响起,那仿佛金属击打般的声响,很难想象竟是张煌手中的短剑刺在他身上所发出的响动。
  毫发无伤!
  “刚体……”张煌眼神微微一变,收剑退了几步,皱眉打量着马延。
  '这家伙……'
  马延本能地察觉到此刻的张煌与适才呆傻的模样判若两人,已隐隐对他造成威胁,因此倒也不再客气,语气一沉,冷笑说道,“你竟然也知道刚体?看来你可并非寻常的刺客啊!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来行刺本都尉?!”
  岂料张煌根本不跟他废话,深吸一口气再次抢攻上前,手中短剑频频招呼马延的周身要害。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马延竟然不闪不避,可尽管这样,张煌手中的短剑还是伤不了马延分毫。
  非但伤不了,甚至于张煌手中的短剑剑刃竟然还砍出了几个缺口。
  '这个家伙……比王虎还要‘硬’啊!'
  一番比较,张煌暗暗心惊,毕竟前日他杀县尉王虎的时候,王虎可没有反过来将他的短剑弄崩口。因此不难猜测,这马延的实力,远在王虎之上。
  不过对此张煌并不着急,毕竟先前杀王虎的经验已经让他明白,‘刚体’这门武人的绝技虽然能防刀剑,仿佛刀枪不入一般,但是对道术却不具备丝毫的抵御力,没瞧见那王虎在他张煌的火咒下连尸体都没剩下么?
  想到这里,怕暗杀此事夜长梦多的张煌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纸,凌空一摊,口中念叨咒语:“人火火,天火灾,行南方,炎而上,离火、日气、火君……”
  正念着,忽然他的面色大变,眼神也不禁发直了。
  原来,那十几张本该凌空悬挂于半空,待张煌念完咒语后变成火球将马延击杀的符纸,竟然徐徐飘落下来,跌落在地,在噗嗤一声冒出一丝火光后,迅速地化作了灰灰。
  '施……施咒失败?怎么可能?!'
  张煌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瞧着地上那几堆灰屑。
  他这边发愣,然而对面的马延下手可不留情,趁张煌走神,一拳打在张煌胸口。
  “砰!”
  一声巨响,张煌整个人被凌空击飞,狠狠撞在墙上,明明是血肉之躯,却硬生生在墙壁上砸出几条裂缝来,可想而知马延这一拳的威力。
  “噗……”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张煌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马延那一拳仿佛重锤般击碎了他胸口几根骨头,但这还并不是最令他感到震惊的,他真正感到震惊的,是他隐藏的底牌道术竟然失去了效果。
  引、驱、操、驭、御……在火咒的五个阶段中,他张煌可是有着'操火'的造诣,按理来说,几乎不可能会施咒失败才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慌意乱的张煌脑门隐隐冒出冷汗来,毕竟若是底牌火咒失笑,那他可再没有能对付马延这等人物的办法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先走,再想办法!'
  打定主意,张煌强忍着胸腔的痛楚,双手掐印,再次念诵咒语,这次他念的可并非火咒。
  “天疾疾、地律律,风角、遁甲、七政、元气、逢占、日者、挺专、须臾、孤虚,阳遁四局,乙庚之日,日入乙酉,天心值符,加时六乙,开门值使,加时七宫,生门与丙月奇合,下临六丁于一宫……”
  马延不懂道术,听不懂张煌究竟在嘀咕些什么东西,因此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可倘若是此刻唐周身在此地听到这段咒语,多半会大惊失色,因为张煌所念的,分明是天遁之咒。
  天遁之咒,又称天衍遁甲术,传闻中掌握了此术的人,意念一动便可移动至千里之外,如幻如梦、无迹可寻,是道家最高明的遁咒,远在五行遁咒之上。很难想象张煌竟有这份机缘学到这种连唐周那等大人物都不会的至高遁咒。
  然而,待张煌念完了通篇咒语,他的身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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