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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七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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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药物也差不多过期了,干脆就给那位英勇的老兵用了吧!
张山长亲自打电话给沂水基地里的宋飞雪,让她帮忙找出那个药箱,然后交给外面的保卫人员,连夜开飞艇送到北京来。
张山长回来之后,王则仁、莫之声等人已经走了,只剩下林子青正和陈秀兰说着话,张山长在她们身边坐下,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或者明天早上药物就送到,你别担心。”
接着张山长又关切地问道:“子青妹子,你吃过晚饭没有?”
见林子青摇摇头,陈秀兰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坐,我去准备一些饭菜给子青姐姐!”
张山长高着林子青瘦瘦的身躯,心里非常感慨,这个女人,他越来越看不透了,其实只要她说一声,做什么不可以?可她偏偏去做起了护士。
林子青也许感受到了张山长关切的目光,她坐直了身,微笑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呢,最近好吗?”
张山长答非所问,“自从你去了武昌参加革命之后,我就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两人在战场上相遇呢?”
林子青娇媚地一笑,“这不是没事了吗?我相信你不会让这一天到来的。”林子青抚了一抚她凌乱的发角,“说实话,当时我也很当心,不过你没有让我失望,你能够让出大总统的位置,这种胸襟让我佩服,所以我要说一声谢谢你!”
“你要真谢谢我,不如回来帮我,国防军的建立你也有功劳的!”张山长试探着问道。
林子青勉强地笑笑,“也许以后我会,但是现在不行,因为你的很多做法我不认同。”
张山长知道他们之间的分歧在哪,心里觉得阵阵地痛,沉默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教给你的那些政治理论其实并不全面,也许把那些理论补全之后,你心中的疑惑就会迎刃而解了。”
“原来你留了一手?”林子青情不自禁地抓住张山长的手。
张山长看到林子青那种神情,他的眼睛里露出了迷茫,林子青的手指甲深深掐入他手背上的肉也不觉得痛。
陈秀兰托着一个食盘放在桌子上,食盘里放着一碗米饭,一盘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热茶。
可是林子青对此视若不见,抓住张山长的手紧紧不放,陈秀兰轻笑一声,说道:“子青姐姐,先吃饭吧,他一个大活人又跑不掉,你急什么?”
林子青松开手,尴尬地笑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胡思乱想。”
张山长却好像得了臆症一样怔怔地望向远方,目光空洞无神,把陈秀兰吓了一跳。
陈秀兰摇晃着张山长,同时尖声叫道:“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张山长回过神来,道:“我没有事,别紧张!”
陈秀兰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子青姐姐,你是不是给少爷吃了什么药,把少爷弄成这个样子?”
林子青正在往口中扒着饭,闻言白了陈秀兰一眼,然后继续吃她的饭。
一直等林子青吃完,张山长还在那里精神恍惚。
林子青吃完饭,在张山长面前坐直了,向张山长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到底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教给我?”
张山长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学?不后悔?”
林子青正色道:“当然,你教给我的那些东西,还有你的那本《我的奋斗》我越看越迷糊,越看越矛盾越看越觉得疑惑,原来你还留了一手,怪不得。”
陈秀兰道:“没有呀,我觉得很好,全国这么多人看了,都觉得很好…”
林子青白了白眼,不屑地道:“他呀,忽悠了天下人,可是忽悠不了我。自从那天起,他的话我只相信三分,如果你用怀疑的目光去看那本《我的奋斗》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张山长承认,他的确是出于忽悠,在他的世界观里,所谓的理论、主义、思想全部都是忽悠,所谓真理是用来欺骗普罗大众的工具。相信真理的人,往往被真理欺骗。
张山长站起来,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还问我干什么?”说完起身就走。
林子青紧紧拉住他,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漏了什么东西没有教给我们?”
张山长在原地走了几步,然后问道:“我问你,你明明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可以得到更好的安排,为什么还去做一名护士?”
林子青目光清澈,坚定地说道:“因为我觉得这样可以帮到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也许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人的思想天生就是纯洁高尚的,愿意真心真意为人民服务,比如眼前这个林子青。
既然她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那么就应该用一种大公无私的思想来武装她,张山长于是想。
“在德国,有一个人…”张山长缓缓说道,“他叫做卡尔·马克思,你仔细研读一下他的著作,再跟你所学的东西结合起来,你就会得到答案!”
也许从此中国又多出了一个党派,但是既然林子青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思想萌芽,她迟早会找到答案,与其让她苦苦思索,不若索性指点她一下,让她别走那么多弯路。
张山长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身后传来林子青的追问声:“如果我有不懂的问题,可以来找你吗?”
张山长更加郁闷了,挥挥手,高声回答道:“可以。”
直到后半夜,山东的飞艇才飞到北京军区基地,基地再连夜把药箱送到张山长手中,张山长又直接将药箱里的青霉素带到北京军区医院,看着昏迷的老兵注射了青霉素,然后天色已经亮了。
主治医生叫做连显怀,也是一个美国海归,他仔细地向张山长介绍了老兵的病情,并表示不容乐观。
对于医学上的事情,张山长丝毫没有办法,他只能够提供一些消炎药品。
“不是说只要高烧退了下去就会没事吗?”张山长向连显怀问道。
连显怀却说:“病人腹腔内感染,跟普通的感冒不同,在国内外都没有治愈的先例。”
随即连显怀又说道:“不过,我会尽力的。”
张山长毕竟不懂这些专业医学知识,只好点点,说道:“你们尽力就行了,他这是一位英雄,太可惜了。”
昨晚,张山长已经弄清楚了事件的来龙去脉,他也为这位老兵感动。中国其实有很多这样的英雄,平时默默无闻,却总是在紧要的关头挺身而出。
“连医生,你先回去睡觉吧,你也累了,不同陪我,我想在这里等一下。”张山长道。
连显怀却说道:“没事的,我还挺得住,我是医生更加应该坚守岗位。”
张山长赞赏地点点头,心里加深了这个医生的印象。
张山长眯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又听到连显怀犹豫地说道:“张部长,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是学医的,他也想回国…”
张山长随口应道:“好呀,现在国内什么都不差就差人才。”
连显怀迟疑一会,才说道:“这个人姓刘,叫做刘以纯…”
张山长没有印象,但是旁边的莫小花却扯了一下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刘以纯就是刘家的三少爷。”
“哦!”张山长想起来了,连忙睁开眼睛向连显怀望去,连显怀脸上呈现不安的神色。
谁都知道,张山长当初冒充刘家三少爷发的家,连显怀心里后悔自己太过一厢情愿了,看到张山长这么关心士兵就以为他是一个好人。
张山长笑颜道:“连医生你不用担心,我跟刘家的恩怨跟别人没有关系,其实说起来我跟刘家也没有什么仇怨,当初刘家二少爷起色心到林家意图对林子青不轨,被林家庄的人打死,这是罪有应得,不过我可没有动手,这一点林子青和林家庄的人都可以作证。
后来到了刘家庄,被刘家庄的人误认是刘三少爷,那也不是我的错,别人要误认我也没在办法是不是?至于刘家老太爷,那是他自已认错了人,中了风,更加跟我没有关系了,何况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另外就是刘家庄的粮食,我是用刘家的名义去赈灾的,善名给刘家得了去,我没有落到什么好。田地也是分给了老百姓,我自己没有得到一分半亩。
所以我说这只是误会一场,我跟刘以纯其实并没有什么仇怨。”张山长无耻地推得一干二静。
莫小花笑嘻嘻地小声说道:“你抢了人家的媳妇,又怎么说?”
张山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说你吗?你是想让我把你还给人家?”
莫小花笑闹着又要扬起老虎钳子,张山长连忙躲过。
张山长接着正经地对连显怀说道:“请连医生转告刘以纯医生,他二哥的死我的确要负上一点责任,但是他当时企图非礼一个受伤躺在床上的女子,所以我把他打晕了,后来被愤怒的村民打死了,如果刘以纯医生可以放下这段仇恨的话,就请他回来吧,他家其他的人一切都好,政府可以对他家作出适当的赔偿!”
连显怀表示愿意把这句话转告刘以纯。
林子青过来报告说,老兵的烧开始退了,张山长跟着连显怀来到医疗室,连显怀仔细检查了一遍,连连点头。
连显怀道:“部长,你的药太神奇了,如此,我有信心治好他!”
张山长终于放下心来,吩咐林子青道:“这种药叫做青霉素,如果不够,可以到沂水的实验室去拿,我们的实验已经可以制出来了,但是不多。”
张山长接着离开了这座古城,这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将会变得很平静,在现行的制度之下,一个平民政治的时代即将到来,那些精英政治家们将没有任何机会,只会郁闷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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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43章骚动
陈秀才坐着他的专用轿车急忙赶到东交民巷的时候,还看到王宠惠在那里坚守,王宠惠不仅全部知会了一遍各国使节,还在门口跟国防军士兵一起来站岗,就是担心这些粗鲁的士兵惹出什么麻烦出来。
陈秀才对于这个同盟会的元老还是很敬佩的,于是下车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
王宠惠见是陈秀才,这个实际的外交总长,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王宠惠做这个受气的临时外交总长不是为了什么权利,不是为了跟这个陈彦初争权,而是为了这个多事之秋的国家。而这个陈彦初实权在手,对于如此国家大事却不管不问,任凭事态展,如果不是他在这里“灭火”这些列强使节早就飙了。
王宠惠虽然气愤,但是却强忍着,他是一个君子、有修养的外交官,不能够当街发火,即使他受了一天列强使节的火。
陈秀才却向着王宠惠拱拱手,“亮畴兄辛苦了”
王宠惠回了一礼,哼了一声,陈秀才笑笑,自顾自说道:“我去德国使馆一下,亮畴兄你忙。”说着转身急急地离去。
王宠惠欲言又止,最后看着陈秀才甩了一下青衫的后摆,然后上了车,朝使馆区而去,微微叹了一口气。
值班军官从旁边走过来,劝说道:“王先生,你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你放心吧,除非外国人主动打我们,我们不会胡乱招惹外国人的。”
王宠惠道:“外国洋鬼子野蛮无礼,一向不把国人放在眼里,没事都会惹些事情出来,叫他们不打国人?很难呀。”
王宠惠跟这军官在这里混了一天,也渐渐受士兵们的感染,再加上他受了一天的外国人的气,于是跟着士兵一道,称呼外国人为洋鬼子起来。
值班军官耸耸肩,“这我就无法保证了,我们国防军没有挨打而不还手的规矩。”
对于这个,王宠惠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了。
王宠惠挥挥手,“行了,我等一下,等那个陈彦初出来一起离开就是了。”
陈秀才进入德国使馆,他不是外交总长,他也不是见德国驻华公使,他见的人是克劳得,一个商业代表,用国人的话说就是一个买办而已,所以就算王宠惠也话可说。
陈秀才没有什么客套话,进门就直说道:“克劳得先生,我们老板叫我来通知你一下,我们丢失了一份石油勘探报告书,我们老板认为有必要跟上你们说一声。”
克劳得笑道:“你说的可是‘世界石油分布地图’,陈先生,你以为我们德国人会像美国猪和日本猴子那样笨,相信这无稽之谈吗?”
陈秀才冷笑,心道,那是因为那里不是你们德国人的势力范围,如果是的话,你们德国猪肯定比美国猪和日本猴子更加疯狂。
陈秀才哼了一声,“就当我没有来过,告辞了”说完,陈秀才转身拂袖而去。
克劳得后悔了,连忙起身叫道:“陈先生请留步,请留步…”
陈秀才已经快步走出了使馆的门外,克劳得大步赶上,连忙道歉,陈秀才这才停下脚步,摇头叹气道:“克劳得,我现你们德国人真的不怎么样,我们合作这么久了,你却还怀疑我们的诚意。”
克劳得道:“陈先生,这只是一个误会,我只是开一个开玩笑而已,以前我跟张先生就经常开这样的玩笑,真该死,我不记得陈先生是一个正人君子,跟张先生不同,不喜欢随便开玩笑,这都是我的错,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陈先生,不如我们进去再详谈?”
陈秀才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克劳得的办公室,克劳得请陈秀才坐了,让人上了一杯茶,然后克劳得说道,“这次,不知道你们老板又有什么条件?”
陈秀才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太次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也知道,我们老板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条件是肯定要的,不过这次不同,我们的资料被间谍偷了,油田的消息可能很快就会泄露出去,所以这次就…”
“这次就白送?”克劳得喜不自禁地道。
“你想得美”陈秀才讥讽道。
看着克劳得一脸尴尬样,陈秀才口气缓和了一下,“其实跟白送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噢,亿吨的大油田,想想就心痛,该死的间谍,如果让我抓到他,一定让他碎尸万断”陈秀才说到最后又忽然变得咬牙切齿了。
“等等,你说什么?亿吨的大油田?”克劳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一个亿吨的大油田,就在你们德国国土的附近。”陈秀才见到了克劳得眼贪婪的目光,知道德国人已经动心了,于是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就算茶叶差劲得很,他也喝得滋滋有味。
克劳得按住心的狂喜,小心地问道:“是英国人的殖民地?”
陈秀才摇摇头,道:“不是”
克劳得一拍大手,兴奋地叫道:“好,太好了,如果是英国人的殖民地还有一些麻烦,既然不是,那就没有任何顾虑了,快告诉我吧,陈先生,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理说出来。”
陈秀才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机密已经泄露了,还是先把油田弄到手再说吧,相信以我们的友谊,德国不会亏待我们。”说着陈秀才用手指了指克劳得桌子上的地球仪。
克劳得把地球仪小心地搬运到陈秀才身边的茶几上,这个地球仪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喜了,上次张山长就在这个地球仪上指了一指,就让他了一笔大财,这次又有一笔更大的财富等着他了,克劳得甚至决定把这个地球仪当作家族的传家宝世代流传下去。
陈秀才将地球仪转了一圈,这一圈在克劳得的眼就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最终地球仪停了下来,陈秀才又用手拔动了一下,在阿尔及利亚东北部地方点了一下,道:“就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的北端,有一个可以开采亿吨优质原油的大油田。”
克劳得狂喜,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好了,虽然阿尔及利亚是法国人的殖民地,但是毫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就不一定属于法国人了,殖民地殖民地,既然没有“民”那又算什么殖民地。
德国完全有介入这块地方的理由,就算没有理由,为了这块大油田也会找出很多的理由,现在的法国,德国根本不放在心上。
克劳得要马上跟国内报告,不过陈秀才拦住了他,叮嘱道:“基于资料已经被间谍偷去,我看你们要尽快,我看过不了多久,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实间谍是没有的,陈秀才为了把水搞混,不得不这么做,一方面把法国人拖下水,让欧州的矛盾更加激化,让法国无力干涉国,另一方面要加大菲律宾东面海域“大油田”的可信度,让日本人和美国人在那里死掐。
张山长再次找到一个大油田,用事实证明了他在石油勘探方面的权威是无人可以媲美的,他让世界上最顶尖的石油勘探专家颜面扫地,任何人怀疑他的话都被看作是出于嫉妒,他的所谓“世界石油分布地图”是不可以忽略的,从而也可以证明,菲律宾东面海域“大油田”并非不存在。
陈秀才走出德国使馆,天色已经黑了,东交民巷内的街道上灯火辉煌,距外面黑乎乎的一片成鲜明的对比。
陈秀才的车驶出东交民巷,看到王宠惠还站在那里,于是在他身边停下来,探出头来道:“亮畴兄,回去吧,我送你一程。”
王宠惠不客气上了车,从陈秀才身边坐下,汽车就开动了,平稳地向城内开去。
王宠惠拍座位下的真皮坐垫,感慨道:“彦初,你可真有钱呀,都开上私人汽车了,我们大总统都没有私人坐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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