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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普祥)-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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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听到秦良玉的名字,心里又有点泛酸,强忍不快问道:“那快枪呢?你答应单子上的东西,都卖给杨朝栋。那一百多条快枪,是怎么个挑法?咱们手上的废旧枪,没有这么多,要不要拿火绳枪顶数?”
“那倒不必,一律都给他好枪。这差使干的漂亮,杨朝栋也就对何恩他们不起戒心了。你放心吧,给了他们好枪,他们也不会使。这快枪再好练,他也得练。再说他们枪多药少,能顶什么用。左右不过是在他手里寄存一两天,等到娄山关一破,慢说那些快枪,就连铜炮都是我的。这回何恩他们指点的那条小路,就抵的上这些快枪的价格了。”
“那小路听说陡峭难行,即使是本地采药的山民,也不敢随意行走。能顶的上用么?我们武林中人,虽然有轻功在身,可是要翻跃这样的绝壁也非易事,就算勉强爬上去。也已经筋疲力尽,不利交战。再说他们比起杨朝栋手上的花子队,战力也未必强到哪去,就算真爬过去,怕也难以指望。”
“我压根就没指望那些江湖人,他们单打独斗还凑合,两军对垒,就纯粹是一群乌合之众。你忘了,咱们的秦丫头了?白杆兵翻山越岭矫捷如飞,比起江湖上的那些好手可强多了。他们临阵撕杀。也是以一当十的精锐。这一支神兵天降,还怕灭不了杨朝栋,得不了娄山关?”
看他眉飞色舞的模样,任盈盈心里气更大。暗恨自己手下圣门的人不争气。杀江湖人还成。在这种场合上。就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白让秦良玉抢了风头。她忍着醋意问道:“秦丫头眼看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让她带兵冲锋。就不心疼?”
“没办法,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我若是因为怕的原因,就不让她去做她喜欢做的事,她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不高兴。这鬼丫头机灵着呢,没什么事。我又在她身边安排了死士护卫,真要是有危险,拖也能把她拖下战场。你个醋坛子,就别泛酸了,我今天就只心疼你一个。”说着话猛一个虎扑,将任盈盈按住,任盈盈又羞又喜,假意挣扎了几下,就任他为所欲为。
山路之上,被赶出娄山关的龙骧龙驸马,这回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带在身边的一百多名亲兵,都被杨朝栋扣下,当做了自己的人马。他左右是个驸马,播州是杨姓天下,那些亲兵还是对杨家更亲,他也指挥不动。与他过去的想象不同,这里的人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的觉悟,自己高喊的打土豪分田地的口号,只吸引来了一群流民乞丐无赖子。那些佃农对他的口号反应不大,自耕农则将之视为寇仇,他只能在心里哀叹,生不逢时,奈何奈何。
娄山关现在看来,绝对是所托非人。杨应龙只考虑到了忠诚度的问题,没有考虑才干方面的因素。杨朝栋以往在杨家带过兵,但是只指挥过土司间火并这种水平的战斗,他身高力大,武艺高强,每次都能冲锋在前。是播州有名的一员虎将,杨应龙也就把他视为膀臂。可是现在看,在指挥大兵团作战,以及打防御战上,这个人根本没有才干。
更要命的是,他私心太重。想要借这个机会扩充手上实力,不肯老实的执行自己定好的消耗战,防御战策略,还想着下去偷营。对几姓旧人秘密拉拢,想要另立山头,却又同时不断挑衅几家底线,恐怕现在几姓旧人里,有大半都已经暗通了官军。这样打下去,郑国宝娶妾之日,多半就是娄山易主之时。他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弥补这一切,将势头逆转过来。否则杨应龙多半不会考虑这是杨朝栋违自己节度,胡作非为的结果,还会把过错都加在自己身上。
国王永不犯错,大总捅也是一样。所以,安排杨朝栋守娄山关是正确的,也必须是正确的。同理,大总捅的家人也不犯错,尤其是儿子。那么错到最后的,只能是自己这个女婿。他倒不在乎权柄大小,职位高低。可是眼下自己好不容易在前辈的基础上,把播州建设的有了点模样,难道拱手让给官兵?工业化的雏形,还没来得及实现,自己可不甘心。
娄山关既不可为,自己只能到附近的养马城,那里是播州操练骑兵之处,手上还有一千轻骑。那都是按着过去蒙古人的方法训练,个个都学的骑射之术。虽然比不上真正蒙古人那般了得,不过在西南地区,也算是一支强兵。只能期望用这支强兵,把官军堵住,再让杨应龙发一支人马,将娄山关夺回来。
娄山关内,何恩、宋世臣一回来,就被杨朝栋宣到帅厅。看他们交办的差使,杨朝栋哈哈大笑道:“二位不愧是我杨家老臣,办事就是稳妥。这么多的物资,二话不说,就全弄来了,这买卖干的好啊。可惜,要不是战事在即,这样的生意,还想多做几次。你们刚走,那位九头驸马就来了,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说我这娄山关,有人暗通官军,让我把你们全都抓起来,免得你们的宗族子弟,与官军配合夺关,你们说说,这不是扯淡么?咱们什么交情,我能抓你们么?”
何恩面色如常,只起身施礼道:“何某祖辈就是为杨将军冲锋陷阵的,如今为了大总捅陛下效死,也是应该。龙驸马之言,未尝没有道理。所谓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能保证,咱们娄山关内就没有奸细?若是千岁不放心,就请把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全都拿下,也好安了大家的心,免得不踏实。”
杨朝栋摆手道:“何将军,您这么说,就未免太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我能怀疑你们么?我说过了,将来我若得了天下,有我的富贵,就有你们的富贵,哪能说了不算?你们放心,谁敢动你们,就是动我,我把他扔关外头去了,省的在这闹心。要说防奸细,也是应该,田镇彪我看就很可疑。我刚刚下令,让他领着御林军,去防守关外的最后一道防线,免得他在关内暗通官兵。”
“千岁高见,千岁圣明。”
“好说好说。他田镇彪什么变的,我还不知道?早看他不是个东西。你们跟我说说,官兵大营的防备如何?咱们若是趁着狗官成亲之日,夜袭敌营,该从哪边进去,哪边出来,有没有把握一战成功?还有,他们的军械粮草,存于何处,你们看清楚了没有?咱们最好是一把火,烧它个精光,让那些官兵没有饭吃,只能退兵。”
等到议完了军情,宋世臣刚回到自己的院落,却见儿子哭的两眼冒血,见父亲回来,上前磕头道:“爹!您不在的时候,妹子来前线寻你,却不料被杨朝栋那龟孙劫到他的房中,一连三天才放出来,回到家里,她……她就悬梁了。爹,您要给小妹报仇。”
宋世臣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拉起儿子走进房中,抬手一个嘴巴“嚎什么!哭能有用么?若是被杨朝栋听到,咱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你快去,把你的几位叔伯请来,咱们报仇的日子,不远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夺关(十四)

娄山关虽然已经是一触即发的局面,可是前线大营里,却见不到什么肃杀之气。四川跑单帮的商人,全都云集到大营四周,做起了买卖。军队开拔,后面跟着行脚商人,在当时算不上新闻。毕竟此时部队不禁劫掠,并以此当作犒赏军饷,发给下面的士兵。可是抢来的东西,有的并不是现金,这就离不开商人收购折现,而那些跑单帮的,也最愿意看到打仗,这是他们一个巨大商机。
这几日,大营里跑单帮的商人,就接到了个新活。准备一切婚礼用品,越多越好,越贵越好,我们钦差大老爷,要在军前纳妾。饶是这些商贩见多了战阵上的奇闻,对于这种事,也是头次听说。眼看两军就要作战,与反贼大战一场,这时候哪怕是个真正的庸才,也得装成个忠良,拉着幕僚在帅帐内看地图,定着狗屁不通的计划才是。这位总督数省的钦差,居然在这个当口办喜事?
好在他肯付真金白银,大家也就乐得为他跑腿。各色物品,备办的甚是齐全,这军中婚礼,办的丝毫不比城内高门大户的婚礼差。唐月亮在几个丫鬟的帮衬下,细心梳妆打扮,将自己的首饰反复挑选,搭配。今天晚上,是她人生里最重要的日子,她要让国舅从此迷上自己,再也不记得他人,这其中的重要程度,丝毫不逊于另一边会发生的战斗。她就如那些即将走上战场,而细心整备自己兵器铠甲的士兵一样。仔细的选择衣服、香粉、胭脂、香料。这些是她的武器,保证她可以在自己的战场上,取得最后的胜利。
唐大先生在后面看着爱女梳妆,不敢多说一句。好不容易等唐月亮收拾完了,他才小心翼翼道:“女儿,爹说的事,你可得记在心里。咱们今天晚上,怕是要当主力用,这一下伤亡小不了……”
“爹,您别说了。这话磨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您啊。就是打着您自己的那点小算盘。眼光太小了一点。死点人怎么了?唐家的死士,本来就是练出来,让他们替唐门去死的。现在让他们去拼命,也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对么?您清醒一点。将来的武林。不再是刀剑拳脚说了算,而是靠山背景说了算。今天晚上不管死多少人,吃多少亏。将来四川武林,也是咱家说了算。谁让您生的出我这么好的女儿,而峨眉派,只有和尚呢?”
军营内架起了一排排的大锅,上好的牛羊猪肉,在锅里翻腾。士兵们围着肉锅,眼睛都快被那上下翻滚的肉给吸进去。平日里熬大营,哪有这改善伙食的机会?对于钦差大婚,这些丘八,倒是从心里高兴,要不是有这好事,自己也混不上这样的好吃喝。听说晚上的时候,上面还会发下点酒来,这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有些老成的想着,这对面是几万敌人,自己这又酒又肉,是不是不大合适?却马上就有人道:“这是当官的操的心,你管这事干啥,有吃有喝,就比什么都强。只是不知道,那新娘子好不好看,水不水灵,要是咱能去看一眼,就够本了。”
娄山关内,一千余名士兵已经集合完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些人动员之后,已经提前发了两个月军饷,又有播州的大巫作起法术,杀了雄鸡,烧了黄纸,将搀了纸灰的酒,给每个人喝了。这里面大多数是流民,还有几十名招贤馆内的武林高手,据说个个都是武功盖世,以一敌百的大英雄大豪杰。只是田伯光由于引见洋兵有功,被杨朝栋留在身边,其他的江湖人,则一发都打发到这支敢死队里。还有就是龙骧带来的一百多亲兵,也作为骨干力量,被编制其中。人人身上都带了火油、硫磺等物,专为放火。
杨朝栋穿了身崭新的盔甲,站在队伍之前道:“各位儿郎,你们喝的这酒里,已经由咱们的大巫施过法术,受神力加持。身前身后,又都贴过符纸,受播州祖宗保护。只要你们心里忠于我杨朝栋,杨家祖宗灵魂,十万大山的山神土地,就会赐给你们神力,保佑你们刀枪不入,枪弹不伤。就算是朝廷的大炮,也打不坏你们。谁要是三心二意,神灵就不会保佑他,会让他第一个被弓箭射中,被枪弹打到。自家的耕牛会死掉,自己的房子,会被天火烧个精光!你们今天去,第一是放火,第二是杀人。回来之后,我开三天流水席招待你们,保证每人赏一个婆娘,五十斤盐巴。”
这些军兵虽然待遇比普通的播州百姓好,衣食不愁,可是一日只得两餐,还看不见荤腥。据说这是龙驸马建议,要恢复一日两餐的古制,至于不吃肉,则是体现播州保护动物的先进一面,尤其不许吃狗。这些鬼话,谁肯听他,只知道大家肚皮倒霉,偷着打条狗吃,还要东躲西藏。今天不但有酒有肉,还有军饷,听说还有赏赐,倒是精神十足。山下官军虽然多,可是自己这边在军营里有内应,再说自己去了是放火,不是去玩命,按照土司间打架的经验判断,这任务不难完成。千把人齐呼必胜,那些江湖人的声音格外响亮,杨朝栋看着这支队伍,不由飘飘然。想着一战成功之后,自己该是何等的威风,怕是整个播州,到时候都要知道我杨朝栋一战破官军的威名。龙骧那个穷酸秀才,懂得什么?
等大军出发后,他又把田伯光唤来,小声吩咐道:“田大侠,龙骧那穷酸的话,倒也不能完全不信。你给我留点心,盯着点几姓头人,看他们有没有异常举动。这支洋兵,我也交给你带领,护着我的财产。万一真要是战事不利,你们第一时间跟我撤退,咱们只要手里有钱,就还能翻身。”
田伯光如今也扬眉吐气,尤其引见了洋兵后,他在娄山关地位提高的很快,大家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田镇彪也话里话外,与他攀起了同宗,显然是想把这支洋兵争取到手。他听杨朝栋吩咐,忙道:“千岁放心,这些天我没闲着,一直盯着那几家头人呢。我的轻功,您还不放心么?不是吹,当年大内几十名高手,照样追不上我。后来我采了宝日其其格之后,蒙古的几大活佛联手追杀我,结果怎么样?连我的衣服角都没碰到啊。我一个人盯那几个头人,就像玩一样,不费力气。他们老实着呢,什么异常举动都没有。我说过了,这就叫圣天子百灵相助,大将军八面威风。活该千岁成就大业,老天让您胜这一仗,您想不胜,老天爷都不答应的。”
杨朝栋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将来等我成就了大事,保证田大侠与我共享富贵,有我的好处,就有你的好处,绝不食言。”
军营内,人声鼎沸锣鼓喧嚣,附近的所有吹鼓手,都被拉来为钦差助兴,这婚礼办的当真是热闹。而刘铤的寝帐内,则冷冷清清。前者他受了军法之后,就托病不出,谁也不见。覃氏拿了些补品,说想要慰问慰问刘将军,结果把门的是那些昆仑奴,他们连汉话都听不懂,覃氏的媚功也无用处,碰了一鼻灰。只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刘大刀真的满肚子怨气,在帐内骂娘?
若是她此时进了帐就会发现,刘铤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正吩咐着几个亲兵道:“今天晚上,咱们可一定要把功劳都抢过来。邓子龙那老货是老军伍,带兵有一套。沐小公爷的兵,也是有名的狠。若是咱们被他们抢了风头,我饶不了你们。老子的大刀,今天要发足利市,绝不会放走一个播州狗!”

第四百七十章夺关(十五)

大营内一片热闹,钦差摆开了流水席,款待各路宾客。马斗斛溜到楚金洞的营盘这,想与覃氏同去送礼,结果被覃氏赶了出去。她自己在帐内往来踱步,虽然眼看大事将成,她也能趁着混乱,将马斗斛这个蠢货一刀捅死,自己去和杨总捅双宿双飞,可是不知怎的,越觉得天衣无缝,心里越是不安稳。
她不是那一般人家没见过世面,经不得风浪的婆娘。想当年,她刚嫁给覃碧时间不长,就敢去勾搭马斗斛,后又靠上了杨应龙。撺掇自己男人起兵造反,又在关键时刻带兵反水,从后面给了覃碧致命一击。从此她剪除了原本覃碧的宗族,自己坐稳了宝座。靠着天生的本钱,在大西南地区也混成了一方豪强,征战械斗,她从不落人之后,两军阵前对垒,她也是出名的好手。杀人的事,不知做过多少。按说不至于紧张,可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心里不稳当。
从楚金洞带来的几百洞丁,都是自家心腹,内中有五十名女兵,是她一手训练出来,既作为犒赏,又是自己刺探消息的利器。她招了几个头目进来问道:“你们这几天,陪着钦差的手下,刘大刀的亲兵睡觉,得到的消息,再跟我说一遍。”
“这刘大刀的亲兵,都是群昆仑奴,连咱们的话都不会说,实在是问不出什么。钦差的亲兵,倒是好说话。内中有个叫孙大用的,是钦差的心腹。听说对洞主一直念念不忘,没揣好心。”
覃氏没好气的道:“没问你这个。我是说,钦差这些天在忙什么,见了什么人,又下了什么命令。”
“我不是跟洞主您说了么,见的就是那些夫人,还有几姓头人,卖了军械物资。他身边的亲兵从中抽水,腰包丰厚,出手大方的很。至于下了什么命令。就是要大家给各土司送信。这婚宴不许空着手来,都要带上礼金。别的也没说什么,没下什么命令。”
“那好吧,你们先出去。按我的吩咐做好准备。这回大事若是成了。我就放你们自由之身。再给你们找个男人嫁掉。那些守营门、守仓库的官兵,就交给你们对付,谁要是出了纰漏。我就拿她去喂毒蛇。”
覃氏听这安排,倒也没什么破绽,可是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她生来敏感,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曾经数次把她从死亡危机中拉了出来,也由不得她不信。她将手下赶了出去,沉吟片刻,一咬牙。将身上衣衫尽去,换了一件长筒襦裙,又翻出一双镂空高筒靴套在点了凤仙花汁的裸足上。将一口短匕首连同赤金刀鞘绑在右边小腿处,迈步出帐,朝着钦差的寝帐方向走去。
各路土司之间,都有自己的防区互相都加着防备,生怕被谁下了黑手。防区之间,都有空隙,她顺着空隙一路走到钦差的防区。见三军儿郎,都在那忙着准备吃喝,或是等着看新娘子,有人偶尔见到她,也不敢多看一眼,最多是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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