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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普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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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宝道:“正该如此。老爷子想要重掌神教权柄,也需要拉拢一批手下,梅庄这几人,手上还是有些玩意的。若是把他们拉过来,倒也不错。他们又曾是东方不败的结拜兄弟,把他们拉拢过来,于名声上,先就占了先机。东方贼众叛亲离,连结拜兄弟都反水了,这是个好素材啊。”
花厅之内,看到任我行迈步走进,黄钟公、黑白子二人面露绝望之色。黄钟公道:“悔不该不听二弟之言,才有今日之败。任老魔头一出,江湖上又将腥风血雨,武林中不知该起多少浩劫。郑国舅!你可知,你为了贪恋美色,把什么样的凶徒给放了出来么?”
任我行虽然此时无力战斗,但是身边有向问天、绿竹翁等人护卫,也不怕他们发难。冷笑道:“黄钟公,如今纵然是苏秦之口,张仪之舌,也休想离间我与国舅之间的感情,你就不必白费气力了。我只问你,事到如今,你梅庄已经一败涂地,秃头老三被斩,丹青生、丁坚、施令威已降。你们两人,难道还要陪着东方不败一条路走到黑么?老夫为人你们是知道的,只要你们肯改邪归正,老夫保证既往不咎。”

第二百六十五章总坛

“改邪归正,既往不咎?”黄钟公听了这话,仿佛听到什么好笑话一样,竟然笑出声来。“老夫也活了一把年纪,难道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既往不咎这话,居然是从你任老教主口中说出来,当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可惜啊,你纵然想要既往不咎,黄某却不想做你的手下。”
黄钟公说到此,站起身来,用手点指。“东方兄弟,你们人人都道他是个痴儿。我却知他胸有大志,非我等所能岂及。只可惜生不逢时,他的志向注定难以实现。不过他有一颗想飞之心,而你们却连这心都没有。老夫若是今日屈膝归顺,也无非是做一个你任老教主的招牌,显示你如何仁厚,不念旧恶,以便让其他长老乖乖归顺而已。黄某却不想做你的这个帮手,看着你重掌圣教,让圣教好不容易焕发的活力,再度消失。日月神教的琴仙只能是我,我决不会居于曲阳之下。”
说到此他反手之间,手中已经多了一口匕首,一刀直插自己的胸膛。他这匕首锋利无比,这一刀又是用尽全力,一刀入胸当即气绝身亡。
任我行见黄钟公自尽,脸上也不见什么表情,只是哼了一声“不识抬举。”他又看向黑白子,“二庄主,你待如何?你放心,若是你想自尽,老夫绝不阻拦便是。”
黑白子道:“教主,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论武功我不在大哥之下,论智谋我犹有过之。便是圣教之内。论起运筹帷幄,能胜我的也无几人。当年东方不败发动兵变,这里面便有我运筹帷幄,设计用谋。若要我归顺,不知能做什么职务。”
郑国宝道:“丁坚、施令威二人,因为倒戈一击有功,每人都可授一个锦衣总旗的身份。他日再立功劳,因功递补,按规矩升赏。梅庄今后也交给四庄主打理,这是早已说好之事。不能修改。二庄主若肯归顺。我想老爷子会在教里,给你留一个好位置。”
见官身无望,黑白子转头看向任我行。“教主,昔日我佐东方。可令东方一朝登位。我若佐教主。保证教主也能复位成功。”
“放肆!教主他老人家深得人望。万众归心。只要打起旗号,各方教众必然甘心听令,东方不败篡逆小人。必然被教众群起而攻之。有你没你,有什么区别?”
向问天开口呵斥,任我行倒是面色如常。“向兄弟,你也不必夸我。若是教众真那么归心,当日败的就不会是我了。黑白子,你若是肯归顺于我,老夫今日就先留下你这一身功力,他日给你个长老来做。这长老是十长老之位,不是省镇长老,更不是外委,而是实打实的真长老。你意如何?”
黑白子听到保留一身功力几个字,身子一震,那份倨傲神情,也自收敛起来。点头道:“属下定当追随教主鞍前马后,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黄钟公的死尸由几个洋兵拖着下去处理,梅庄归顺的护院,也都进行了整编,编入了任盈盈的亲兵队以及锦衣卫的军余队伍里。任盈盈将队伍交回自己父亲手中,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郑国宝凑过来,一脸坏笑“盈盈,你看这大事咱都半完了,是不是哪天,把咱的事抓紧办了?”
任盈盈固然是个大龄圣姑,又是魔教中人,不讲究普通俗礼。可是真一提到这事,仍是羞的面红耳赤,“那事得父母之命,哪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一头就钻进人堆里,逃也似的不见了踪迹。
任我行被囚十年,今日获得自由之身,夜晚之时,自是准备了一桌丰盛酒席作为庆祝。酒席散去,郑国宝邀了任我行父女二人饮茶,任我行喝了一口茶水,闭目品味了半晌“好茶啊。虽然一直在杭州,可是阶下囚,哪里喝的到这么好的茶汤?国舅,你可是想问黑木崖的消息?”
“老爷子真是个解人,晚辈身上担着什么差使,您想必也知道。这黑木崖的消息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您也该明白。”
任我行道:“是啊,你身上担着访查魔教,扫荡妖邪的差使。按说见了老夫这样的人,就该一声令下,暗器火枪,无所不用。所用之物,理应淬毒。能活擒最好,不能活擒也应击杀。老夫的一颗首级,怎么也能换上千两之赏,官升一级。至于盈盈,一女流,不算什么。纳女杀父,于做大事者而言,也算不得什么。老夫似你这年纪时,类似的事干的多了。你能手下留情,老夫甚是感激。只是老夫还是要问一句,你对圣教的将来,是个什么打算?你既要助老夫复位,又要扫荡圣教,这两者之间,又该如何自恰呢?”
“老前辈这话问的好。魔教背反朝廷,为非作歹,又意图不轨,必须要一扫而光,这个没的商量。”见郑国宝说的斩钉截铁,任盈盈花容失色,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向腰间,若当真这男人要对父亲下杀手,那拼着同归于尽,也要保住父亲安全再说。
“不过魔教要灭,圣教可存。反朝廷的魔门倒下去了,一个多年以来,一心拱卫朝廷,在暗处护卫大明的圣教,不但要存,还要发扬光大,朝廷还要给政策,给资金,给技术。”
在郑国宝描述下,一个自洪武应天建都以来,始终躲在暗影之中,秘密护卫大明朝廷的神秘组织,就这样浮出水面。这个组织成员忍辱负重,甘背骂名,不图名不图利,只求江山太平,万民安康。前仆后继,奋不顾身。
这个圣教里,汇聚了三教九流,各门各派的精英人才。不管是武功、暗器、用毒、阵法乃至修真幻术,全都应有尽有。每当大明出现了巨大危机,或是地方出现了超出捕快们常识的案件时,就会有圣教出面接管。
在与各种妖邪的战斗中,无数的圣教中人永远的倒下了。但是他们不求待遇,不要抚恤,受了伤不要汤药,不想升官,不想发财。只想要保卫朝廷,捍卫大明,屠蒙灭倭。
任盈盈听着郑国宝的叙述,摇头道:“一个两个这样的疯子好找,像你说的这么多疯子,去哪里找?”
“盈盈,这你就不懂了。这个故事不怕离奇,只怕没人看。到时候这故事在知己小报上一登,保证江湖侠少们看了热血沸腾,说不定还有人到处去问,这圣教是怎么个加入法呢。”
任我行道:“国舅是想把神教,打造成圣教?”
“不错。若是想要安心发大财的,就给我加入圣教。若是还想要造反的,那就只好去死了。而想成为圣教,也很简单,注册。”
“注册?”
“是啊,注册。编户齐民,编入民籍,把自己的住址,亲族的住址都登记上,从此安心为朝廷所用,朝廷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安心听朝廷的话,跟着万岁走,我保他一世富贵。”
任我行听的明白,这分明就是替朝廷找一群干湿活的。当初洪武设锦衣卫,就是为了找一群人来干湿活,如今随着锦衣体制与当初大为不同,锦衣卫干湿活越来越不方便,最多是打廷杖时下点黑手。郑国宝这心意,分明是要把圣教扶植成替朝廷或者说替天子干湿活的组织。
他点头道:“若是能借此东风,把圣教洗白,也确实是功德无量之事。郑国舅肯给这么优厚的条件,投桃报李,老夫也应有所表示。只是老夫要说,黑木崖从来不存在,不知国舅是何看法?”

第二百六十六章宝藏

如果是别人对郑国宝说,黑木崖从来就没存在过。郑国宝肯定直接掀了桌子骂人,或是直接把人抓过来痛殴一顿再说。锦衣卫这些年来,与黑木崖的战斗就没停止过。魔教妖人授首无数,锦衣卫同样也损失了许多校尉,现在居然说黑木崖从来没存在过,那这些年,锦衣卫是在和谁打?
可是任我行一来是魔教教主,对于魔教知识掌握的最全面的权威人士;二来,他没有任何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现在最想覆灭魔教的,其实是任我行,而非郑国宝。毕竟,即使魔教存在,于郑国宝也无损害,从玩夷养寇的角度看,他其实是魔教存在的最大受益人之一。
可是如果魔教不亡,任我行就别想得到安生。东方不败肯定不会放心他这个魔教老上司在外面自由自在生活,追杀的人马就不会停。因此任我行要想活下去,一定要先把黑木崖彻底纳入自己掌握之中,他恢复教主身份,重掌大权是不得不为。
以他的实力,要想凭自己的努力恢复教主大位,也不大可能。所谓教众归心,群起响应云云,要是可信的话,他就不会在梅庄被关十年了。他要重掌大权,就离不开钱,离不开人手,而这一切,哪点也离不开郑国宝的支持。无论如何,这黑木崖的所在都不可能对官府保密。这黑木崖并不存在的说法,显然不是一句托词,而是必有所指。
“黑木崖。江湖中人一提起来,就说是我圣教总坛所在,比拟当年光明顶的凶险所在,还有人说那上面长年燃烧着圣火。可是这些,谁又亲眼见过?至于圣火,我们如今信的是无生老母,真空家乡,谁还会去燃烧什么圣火?”
当年明教立教于昆仑山光明顶,听上去威风无比,实际上。饱受环境艰难。运补不济之苦。当然与他们一样苦的,还有近邻昆仑派。昆仑靠一方面帮明教运送补给,一方面给中原各大门派担当耳目,以求生存。否则早被明教杀的满门见血。
昆仑山道路险恶。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可是从另一方面说,也不利于大军驻屯。到后来六大派远征光明顶时。各地义军不肯勤王,一方面是由于总坛对各地义军失控,另一方面也跟路远不便,补给困难密不可分。
等到国朝建立之后,昆仑山圣火早已经熄灭,旧日的圣教总坛早就变成了断壁残垣,也不用再提起。而后江湖上再提起魔教总坛,就都提是黑木崖。可是在任我行口中,才知黑木崖这个名字,纯粹是魔教编出来唬人的。
就如同当年方腊起兵时,明教总坛在江南,而非昆仑一样。魔教总坛的位置,不取决于自己,而取决于实力和朝廷的态度。自大明定鼎以来,对于魔教的态度是严厉打击,绝不容情。魔教上下,终日逃窜求生,另外就是沉浸在翻盘的幻想之中。
怨天怨地怨无忌,怨完了风水怨基地。基本就是当时魔教中人的心理反映,这些人对自己的失败,总是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就是没一个人肯承认,自己这些人就是废物,注定斗不过官军。
光明顶风水不好,名字犯冲,光明光明,肯定是广大保佑了大明的江山,加上当时朝廷对边塞用武,绝对不能再把那当总坛。在一次次讨论,一次次扫荡中,魔教长老们,终于拿了个意见出来,我们的总坛就叫黑木崖,而地点么,我们到哪,哪就是黑木崖。
这个光荣传统一直到任我行时期,也被保持下来。虽然那时,魔教各地分部已经有了相对固定的据点,可是黑木崖还是没有准地方,任我行走到哪,哪就是黑木崖。
“黑木崖,甚至曾经是一条船。”任我行道,“当年三宝公下西洋,圣教费尽心思,弄到了一份宝船的设计图。这图乃是仿照兵部里面那份图画出来的,后来刘大夏焚烧宝船图,我圣教手中这份船图,倒成了孤本。按此宝图,由龙江造船厂的技工,造了一艘大船出来。原本,我们是想通过这船,做些贸易,多赚点钱的。没想到又赶上宁王之乱,王守仁追剿江湖匪类,圣教遭了池鱼之殃,只好躲到海上了。”
在很多江湖传说中,魔教都被说成藏金百万,富可敌国。任我行对此的评价就是:扯淡。我们要是真有钱,谁还吃多了撑的造反啊?日月神教是进项多,可是造反从来都是花钱的买卖,一次次失败的造反,将日月神教的血液全部耗干,全教上下,日子都过的不怎么富裕。这海上总坛,倒是很受圣教欢迎。觉得这样的总坛机动力强,还能顺手做点小生意,自长老到堂主,乃至总坛卫队,都能顺手发点小财。因此等到正德驾崩,嘉靖登基,严肃海禁以来,总坛还是选择漂流在海上。
这种总坛当然官府难以抓捕,不过对于中原大地上的教众,掌控力就严重下降。当时海上霸主汪直汪五峰独霸两洋,也不允许这样一艘巨舰来与自己分庭抗礼,结果这船就成了到沿海被官兵通缉,在海上被倭寇追打的状态。后来这船负创太重,动转不能,只好废弃。再想营造一艘,财力又大为不及,只好作罢。
郑国宝听说魔教居然有宝船船图,心头大喜。“老人家,这宝船船图,如今可还有?”
“有啊。这图一直保存在总坛中,那几年海贸,很多人发了财。教里也总算有了点积蓄,如今再想造那么一艘大船不容易了,可是大家心里都还有念想,想着有朝一日,重建巨舰,再去海外发财。因此这宝图,在教里被视为镇教之宝,保护力度远胜教中各式典籍。当年总坛走水,连圣教镇教神功,战神图录都烧了,可是这宝图还是被大家拼了命保护起来。这是大家的希望,谁也不敢毁了它。”
郑国宝点头道:“好的很。任老爷子恢复教主身份这事,我是帮忙帮定了。单是一份宝船图,就足以值得我出手了。既然说如今黑木崖并不定处,那么近几年的黑木崖选在何处?”
任盈盈嗔道:“难道就只有宝图么?爹爹被囚十年,你这问题,还是问我更有用一点。”
“哈哈。自然更重要的,就是盈盈你了。那东西只是个死物,哪及的上我的活宝。”郑国宝也不在乎任我行在场,没口子的过来说好话。任盈盈反倒有些扭捏,“没一句正经的。如今圣教黑木崖,那是在登州。”
任我行听了这地址,勃然道:“登州,果然是登州!当初东方不败,念念不忘在登州立堂口,说是要在那里种田练兵,还要练什么大枪。说是天下无敌的妙法秘方。我就说过,那里的地力太薄,不是种田的好地方。再说山东民风剽悍,又是白衣军闹过的地方。朝廷对那里向来防的紧,他就不怕被人访出根脚,官军杀上门么?练什么大枪,那些都是官军练剩下的,他练出来,又有什么用。”
任盈盈道:“听说是杨莲亭对地面上打点的很好,因此还能相安无事。再者黑木崖在登州也十分收敛,不敢招摇。至于那大枪,好象是练了,还练了轻骑,效果如何,便不知道了。他们还找泰西人买过火器,想要用火器扩充实力。”
“东方他们手里有火器?”郑国宝对这个问题,倒是十分重视。火器这东西,向来被朝廷严格控制,要是那些妖人手里也有火器,倒是不好办。
“按向叔叔说,黑木崖如今是有火器的。只是这支人马被视为精锐中的精锐,当做杀手锏使用。因此连向叔叔对其知道的也有限,江湖争斗中,更是舍不得拿出来动用,真实战力如何,便没人清楚了。”
任我行道:“国舅,黑木崖的事,不急于这一时。老夫且看看,东方不败准备派什么人来追杀老夫,除非他亲自出手,其他人,我看谁是老夫的对手。眼前倒是有个劲敌,不可不防。”
“您老人家,说的可是梅庄里那几箱子物件?”
“不错,那些扬州的护院如同疯子一样扑上来抢东西,想必那里面的物件,关系重大,而且对盐商十分要紧。”
“老爷子,您所料不差。这一回,您也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这次下江南,本就有整饬盐法的差使,这几箱东西,算是帮了我的大忙,我要让那些盐商知道知道,抗税不交,占朝廷便宜,是个什么下场。”

第二百六十七章送礼

任我行对于两淮盐商的实力十分清楚,当年张士诚就是靠贩私盐积攒下偌大家私,于江南打下一大片江山。如今天下,最有效的武器就是钱,国朝最有钱的人,就是盐商。任我行纵然当年威震武林,是有望角逐天下第一高手的几大高人之一,也不敢招惹天下最有钱的群体。
“那些箱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老夫被困囚牢,对那些东西看的见,摸不着,也不知上面是什么内容,也不知这里面的干系大不大。”
“老爷子,那些东西干系确实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呢。不过眼下,这些都是小事,第一等的大事,是我和盈盈的婚事。您老人家正好在这,为我们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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