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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燕雀)-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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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提枪上马,向南面大营奔去,但他心中还是奇怪不已:敌人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大营南面?

自己明明已经撒下了大批斥候侦察敌情。难道敌人了另有帮手?

蓦地,一个念头浮上了严刚心头:徐济如今就南面任丘!

就这时,南面大营士兵如同潮水一般向后方退却,而且一个个身上带伤,浑身浴血。

严刚用长枪指着一名士兵咽喉喝道:“什么事?”那名士兵原本急于逃命,但因为自己小命现这杆长枪之下,唯有哭丧着脸答道:“严纲将军,是兖州骑兵。”

严纲如遭雷击,一阵发愣。

那士兵趁机拔腿就跑,严纲这会儿回过神来,连忙转身策马向公孙瓒营帐狂奔而去。

才跑出去不远,便一头撞见了公孙瓒。公悄瓒问明情况后,气得青筋暴跳,咬牙切齿道:“徐济,我公孙瓒和你不共戴天!”说罢连声命令身边士兵集结队伍,要和徐济决一死战。

公孙瓒身边谋士关靖对公孙瓒道:“主公,为今之计,我们好向西南退却,毕竟那里距离易京近。”

一句话提醒了公孙瓒,连声道:“对极对极,徐济母亲还我手里,哼,我看徐济怎么眼我斗!”

关靖见一向刚愎自用公孙瓒这个关键时刻居然听从了自己建议,马上精神大振。对公孙瓒沉声道:“还有,主公地两位兄弟公孙范和公孙越大人都西面。这两天正向这边加急行军,若是有两位将军支援,我军何惧之有?”

公孙瓒点了点头。严纲沉声道:“请主公先行一步,我来断后!”公孙瓒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小心对方可是兖州骑兵,我军曾这兖州骑兵地手下吃过大亏。”

严纲也并非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之辈他当然知道对手可怕原本公孙瓒白马义从数量远不止于此,但是前几年和徐济麾下大军连场大战中,被兖州骑兵杀得丢盔卸甲,这件事情一直公孙瓒军中心理阴影严纲此番自请断后,简直就是凶多吉少。

“主公放心,属下定会小心行事。”

公孙瓒点头,然后点燃火把带领军队向西方撤退。

严纲此时立刻开始着手收束军队。开始悍不畏死地向袭击自己兖州军开始反扑。前面被兖州军杀散公孙瓒军队仍然好像潮水一般从前面涌来。

严纲组织自己手下军队开始向对面射击弓箭。

不分敌我。无差别射击!

原本一直逃亡公孙瓒士兵突然发现自己前面也是一片死地,登时乱作一团,开始四散奔逃。相互踩踏。一旦局面不受控制,对兖州军同样起到阻碍作用。

严纲地心中却没有半点欢喜之情。不说这种作为究竟对兖州军队有多少阻碍作用。只说一件事,毕竟这些士兵都是自己人。

回过头看看。严纲发现公孙瓒军队已经越来越远,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草原上,一旦战马奔腾起来,要追上就很难。兖州战马都是辽东大马。但是素质也就公孙瓒战马地伯仲间,一旦跑远,想追都追不上。

而且他见过兖州骑兵,清一色重骑兵,负重上就吃了亏。长途追击只会对兖州军战马不利。

据他所知,兖州骑兵虽然厉害,但是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超过五万人。毕竟打造这种程度兖州骑兵已经不再简简单单是钱财事情了。根据情报,徐济此来幽州,所带地兖州骑兵只有一万人,剩下是五千步兵。

所以。只要公孙瓒和自己两个弟弟公孙越与公孙范相会,那么凭借兵力优势,也可以站住脚跟。

自己要做就是量拖延时间,即便他可能会徐济手里丢掉自己性命也所不惜。

正思索间,兖州骑兵已经杀到。这时,严纲弓箭兵马上收起了弓箭,因为根据经验,他们知道兖州骑兵铠甲十分优良,自己手地弓箭对其伤害不大,而且现兖州骑兵已经来到了近前,再用弓箭射击已经没有意义了。

故此,严纲士兵收起了弓弩,拿起刀枪,准备冲击。

对面兖州骑兵被裹厚厚铠甲之中,好像一具具没有生灵恶魔,全身上下散发着死亡气息。这支兖州骑兵陈到一手训练出来之后又跟随高顺转战南北多年,早已经是身经百战之人,作为职业军人,早已经漠视了生死,甚至以宰杀敌人为高乐。

战争,他们眼里已经变成了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可以等闲视之,所以,他们给敌人造成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他们可以让人产生一种飞蛾扑火绝望感,任何人看了他们都会被震撼得热血沸腾,想要和他们厮杀一番,虽然明知心死,但是却希望人生后关头轰轰烈烈一把。看着兖州军渐渐接近,严纲手下士兵一个个跃跃欲试,虽然他们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冲击很有可能是以卵击石。

是以,两军未接触空白地点形成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诡异压抑感。

但严纲麾下士卒显然是受不了这支骑军压力,他们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杀——!”严纲也看出自己麾下士卒压力甚大于是也便暴喝一声,率先冲上前去。身边亲随紧随其后。

两只骑兵惊涛骇浪般撞击了一起。严纲迎头便撞见了一身玄甲徐济。

“来者何人?”严纲喝道。

回答他是漫天枪雨,好像纷纷扬扬地鹅毛大雪,强劲朔风吹拂下向严纲袭来。

严纲呼吸立时停顿。只觉自己眼前一片银白。下一刻,严纲只觉得自己两只手腕不分先后一亮。全身失去了所有力量。

武器已经脱手。

随后,整个人腾云驾雾而起,恍惚间重重地摔了地上,眼前金星直冒。

“绑起来!”一声清越声音传来。严纲才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而后便被兖州军抓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严纲看向这个和自己才交手了一个回合就拿下自己对手。惊疑不定问。

“徐济!”

严纲闻听,长叹一声,心中已然一黯。

严纲被俘,手下地士兵群龙无首下纷纷逃向四方。徐济看看已经远去公孙瓒。知道多追无益。所以立刻喝令手下士兵回撤。看看已经是天明时分,就公孙瓒大营旁边立住了营盘。

这个公孙瓒挑选立营地点还是不错。

而公孙瓒被徐济突袭之后。反向西撤出了很远,遇见了自己两个兄弟,双方兵合一处。看看军队,超过了五万人。公孙瓒心中稍安。随后,又陆陆续续地有很多士兵归队,公孙瓒士兵将凑足六万人。

公孙瓒大难得脱,却高兴不起来,那当然是因为自己手下大将严纲被俘了。

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公孙瓒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就地立营,毕竟他如今掌握着回到易应京要道。这让他完全拥有了可以和徐济大战一场资本,何况就算是后不敌,公孙瓒也相信还可以回到易京去。何况再退一步说徐济此来麾下军队只有一万人,自己却有五万人实力上足以一拼而且徐济突然出现这里,那就证明徐济是绕过了范阳城直接偷袭自己南面大营所以公孙瓒马上派人到范阳城去,命令范阳城守卫地守军随时准备出城与自己一同夹击徐济大军有了这种种条件,公孙瓒准备和徐济草原上决一死战。当然,他命令易京守军严守易京,把徐济母亲看好,毕竟这是自交换徐济制胜法宝。

如此一来,这片草原上一共有了三座大营,分属于三方不同地势力。

刘和、徐济、公孙瓒这三方各执一端势力。公孙瓒和其他两方当然是水火不容,但是让人感到可笑事情是,徐济和刘和一方没有合作余地。对待草原异族观点上,徐济和公孙瓒是出奇一致。

当然这一点公孙瓒是不知道,甚至他还提防这一点,但对于公孙瓒来说,只要自己手中有徐济母亲这张王牌,徐济便不足为惧。

至少现他还不担心徐济与刘和双方会有什么合作,因为当晚徐济偷袭自己时候,刘和军队悄无声息,这就是说徐济至少到现为止还没有打算和刘和合作。否则当晚就是前后夹击局面了。现唯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人反而是刘和。

徐济和公孙瓒混战当天晚上,刘和方面人只注意到公孙瓒大营火光冲天,杀声一片,看样子是公孙瓒大营被劫了,刘和手下众将纷纷请战,要带兵袭击公孙瓒,但是田畴和阎志都以为这也许是公孙瓒诱敌深入计策,事态不明情况下,不宜轻举妄动。好还是先行派出斥候侦察一番再作出决定为好。

因此,徐济和公孙瓒双方热火朝天打了个小半夜,刘和方面人就那里袖手旁观。谁知道一直到天明时分,已方派出斥候才哭丧着脸回来。

原来这名斥候才来到徐济大营之外,就被徐济派出斥候抓住了。徐济把他抓住了之后,问明白他是谁之后,便把他扣住,直到将近天明时候才把他放了回来。

众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众所周知,徐济此来幽州是为了自己母亲,也就是说徐济和公孙瓒乃是至死方休局面。这种情况下,已方和徐济应该是站同一阵线上。

唯有田畴不是这么想,他认为徐济软肋就于公孙瓒手中掌握着徐济母亲,而公孙瓒虽然痛恨徐济,但是却痛恨刘虞和草原异族,所以现怕公孙瓒以此要挟徐济攻击已方。

兖州兵强悍虽然是天下闻名,若是徐济为了救自己母亲而联合公孙瓒一同攻击已方,那就糟糕极了。

田畴话令众人眉头大皱,当然刘和方面那些少数异族将领却不以为然,他们对徐济知之甚少,所以对徐济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但刘和听了后却有点六神无主,连忙向田畴和阎志问计。

田畴认为为今之计要先和徐济联系,抢占先机和徐济率先联盟,谁都知道徐济此人重信用,只要和徐济结盟,那么即便是日后公孙瓒要挟徐济徐济也只有两不相帮。刘和深以为然,为了表示诚意,刘和决定亲自带着阎志和田畴到徐济大营中走一趟。

而这一切,当然都徐济和荀攸意料之中。

第三天清晨,刘和、田畴、阎志便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徐济大营。徐济闻听,出营肃容相迎。实际上,双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毕竟长安之乱时候,双方已经见过。只不过当时双方没有说话罢了。

双方客套一番,便来到徐济中军大帐。

徐济先对刘和家中不幸表示了哀悼,又引得刘和哭泣了一番。徐济不动声色看着刘和,心中一阵失望:这个刘和真不是什么出色人才。

倒是那个田畴和阎柔那个失散弟弟阎志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难得人才,叫人不敢等闲视之。

刘和哭了一会儿,才对徐济咬牙切齿:“公孙瓒,乃是我不共戴天仇敌,闻听这狗贼扣了大人母亲,作为子女,大悲哀莫过于‘自欲不孝而亲不’,可以说你我两人是同病相怜,当竭力同心。诛杀公孙瓒这狗贼!“徐济有点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刘和口才相当不错。

不过区区几句言语就想打动自己吗?这未免有些太过天真了吧?

第三百五十章:幽州之事(四)

徐济看向刘和,沉声道:“刘和公子这话却是有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徐济此来幽州,必灭公孙瓒,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和眼中闪过欣喜若狂神色,向阎志和田畴看了一眼。

两人脸上也显露出喜色,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开端这么良好。

刘和转过头来看向徐济道:“徐将军人语,刘和佩服。如此一来,既然我们有共同仇敌,何不彼此约定时间,共同攻击公孙瓒,以报父母之仇?”

徐济听到这话心下暗叫戏肉来了,表面却故作肃容,沉声开口道:“刘和公子美意徐济心领了,不过请恕刘和公子见谅,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答应。”

刘和玩玩没有想到徐济前边还赞同自己如今就一口拒绝,不由得为之一愣。

一直不说话阎志沉声道:“徐济将军何必意气用事?难道只有自己报仇才算是真报仇吗?万不可拒绝朋友美意。”

听到这话徐济不由得哭笑不得,这阎志想哪去了?难道他是那种不识好歹人吗?

而此时田畴也一旁帮腔道:“徐将军请三思,虽然兖州军天下无双,但是公孙瓒幽州实力极为强横,兖州军单凭自己力量未必就能达到目,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何不好好谈一谈如何合作,来面对共同敌人呢?”

徐济实不想听这几人叨唠下去了,冷哼了一声道:“三位怕是误会了,我徐济并非是不知好歹人,没有自不量力到自认为自己天下无双,打遍天下无敌手地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到后关头,谁又能说自己必胜呢?若是有朋友来帮忙,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但是对于刘和公子提议。我徐济却唯有敬谢不敏了!”徐济此语一出,三人立时色变,徐济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徐济不想承认已方是兖州朋友吗?

不是朋友,那距离敌人只怕也就已经不远了。

徐济这话意思也就是说。兖州日后也许会和已方开战。

这个徐济到底想什么?一个公孙瓒还没胡弄明白呢,怎么就想来招惹已方?难道这个徐济真打算为了营救自己母亲必要时候牺牲己方?

阎志胆量大,闻言阴沉下脸来,对徐济道:“徐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军不是兖州朋友吗?我记得刘虞大人活着时候与兖州就是好朋友。徐将军身为驸马也算是皇亲国戚,莫非刘大人不算徐将军朋友?一向以来,兖州与幽州共进退,为何现徐将军翻脸不认人?刘虞大人尸骨未寒,徐将军就对我幽州态度来了一个大逆转。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

田畴也冷哼了一声道:“徐将军今天说话如此决绝,完全不承认以往与我幽州交情。难道已经打好了以防万一注意”

刘和也是政坛中混了多年人,懂得察言观色,此时自己这边两人直斥其非,心中大之下自然也很识眼色打蛇顺杆爬,对田畴虎着脸说道:“休得胡说!什么徐将军以防万一。你胡说什么”

田畴马上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不屑徐济行为神色道:“少主,你还看不出来吗?公孙瓒手里有徐将军母亲,只是这一点,就足可以要胁徐将军了。要知道徐将军乃是出了名孝子,徐将军当年以孝廉出仕之事谁人不知?若是公孙瓒开出条件,要徐将军攻击我军。难道徐将军会拒绝吗?徐将军今天拒绝我们就是为日后有可能这么做留下一个铺垫,免得和我们结盟之后,又被公孙瓒要挟,哼!这么做也算是讲信用,不失信于人,徐将军好聪明。田畴领教了。”

阎志站起身来,沉声道:“原来乘兴来,如今败兴归,既然留之无益,不如归去。所谓见面不如闻名。原来名震天下兖州军神也不过如此,下这便先告辞了。

田畴也作势要起来。

徐济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众人表演,心中叫绝,没想到这三个人之间会有如此默契,一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既说出了心中所想,又令徐济发火不得。

徐济不由得感叹这群谋士真是牙尖醉利,不可小觑。

刘和连忙站起身来,一副想要挽留两人意思。

三人那里做戏,徐济却坐那里没有丝毫地反映。只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自己手中地美酒。

三个人忙活地半天,此时才发现徐济丝毫没有挽留地意思,不由得大感尴尬。徐济心中冷笑,像这种喜欢胡闹人,好地办法就是冷处理。

刘和见到徐济这般模样,知道己方计策不肯能得逞,于是找台阶作出为难表情看向徐济道:“徐将军,让您见笑了,我这两位手下都是心急为家君报仇,所以言语上有冲突,还请徐将军原谅。”

徐济微笑道:“没有关系,只要刘和公子不生气就好。”

刘和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两人坐下。田畴两人对望了一眼,均感觉到徐济之心实是难以揣弃,而这种人是难对付,看样子自己要仔细观察此人才行,日后若是为敌,也好有个准备,毕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想到这里,两人故作愤然,回到自己座位处坐了下来。

徐济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悠然道:“刘和公子不必把此事放心上,因为这两位先生不是我手下,若是我手下有这样地行为,依着我徐文烈脾气,呵呵,早就军法从事了。”徐济此言一出,三人脸色立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徐济这分明是说刘和治军不严,才会令手下人如此放肆,田畴和阎志此时才真大怒起来,待要拂袖离去,可是自己刚刚坐下便出帐而去,未免太不像话了,而且若是这么做。也恰也落了徐济口实,那岂非是说自己两个不懂得规矩?

因此两人这回虽然是被徐济骂了一顿,但偏偏是半点火也撒不出,实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像这种吃了亏却无处发泄地事情两人地生命中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这一刻,他们才感受到徐济那种不动声色、谈笑之间便致人于死地地厉害之处,再不敢轻视徐济。刘和强压下心中地不满,哈哈一笑道:“徐将军说笑了,治军之道千变万化,正如六国,当年秦国与齐国称东西帝,秦国刑法严峻、齐国政令宽松,但同样是超级强国。由此可见。我们要因地制宜,不可生搬硬套,兖州军纪严明固然令人佩服。但是我军各抒己见。一样可打胜仗。”

徐济再一次对这个刘和刮目相看,没有想到此子才思敏捷至此,不但把自己嘲讽轻轻接了过去。还连打带削,强词夺理说自己是刚愎自用,不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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