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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城市闯战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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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万禁军大都是去岁临时扩充,其战斗力并不强横。就算禁军加上公子的二十万安阳之兵,遇见公族的三十万大军恐怕并没有太多的胜算。更何况还有邯郸守军,他们可是公子登上王位之时,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张高看着两人心情复杂的对着赵緤提示。
赵緤好似早已预料到这个问题,似笑非笑的看向张高:“邯郸守军和禁军的战斗力,孰强孰弱“。
“去岁、四公子有意保存邯郸守军实力,所以邯郸守军受损并不大。反观禁军则完全相反,去岁那一战几乎被打残。虽两军兵力相当,但其战斗力自然比不上邯郸守军“。张高不解的看向赵緤,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人人皆知的问题。
赵緤接着询问:“我们为什么会认为,邯郸守军一定会倒向太子“。
“国尉掌管邯郸守军,在加上这段时间国尉态度又渐渐偏向太子,所以……“。张高话到这里,突然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四公子对邯郸守军有恩,在加上国尉的态度,他们没有理由不倒向太子“。
赵緤的笑意更加浓厚:“如果只有邯郸守军,他们挡得住我们吗?“。
“在王宫之内有我和申屠休,在外有公子的二十万安阳之兵,内外夹击之下他们挡不住。但公族会让我们如愿吗?“。张高对着赵緤反问。
赵緤的笑意中好似出现了刀锋:“公族本来就有祖训,不得参与公子夺位之战,以此在最大的程度上保全我国实力。一旦没有了他赵无铭,没有了安阳君的那份情谊,谁当大王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区别?邯郸守军的将士们,还会心甘情愿的支持他赵语吗?“。
“公子的意思是?……“。申屠休只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不等张高出言抢先询问。
赵緤的目光直视申屠休,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杀“。
“公子上次不是四公子不可杀?可这一次为何又要杀“。张高想到上次议论的情景,忍不住对着赵緤询问。
赵緤露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样子:“上次本公子不可杀,是因为父王会迫于压力诛杀真凶,所以我们不能杀“。
“既然如此,公子为何又杀“。张高被赵緤的有些迷糊。
赵緤看向张高,对着他解释:“我们亲自出手设置伏杀并不可取,但世间总有人能杀他赵无铭“。
“谁?他难道不怕事后公族们对他出手吗?“。张高对着赵緤追问。
赵緤看向申屠休,申屠休瞬间反应过来,对着张高吐出两个字:“大王“。
“这、这不可能,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四公子是大王的幼子“。张高只感觉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虎毒不食子?赵緤的嘴角闪过一丝讥笑:“父王一心想让大哥继位,只要我们稍加挑唆。依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不会做出,以绝后患之事“。
“昔年安阳君给大王的映像太过于深刻,在加上公族势大。所以这些年大王一直忙着削弱公族,然而公族毕竟大王的血亲,又怎么可能彻底的斩断。此时大王时日无多,疑心渐重。要不然为何会在魏国使节到来的当夜,就和魏国相约共同撤兵。要不然禁军和邯郸守军为何会立即扩充?信都城中的禁军和邯郸守军加起来正好不多不少三十万,张高你难道就没有想到点什么吗?“。申屠休对着张高一连串的询问。
张高瞬间明悟:“大王在防止那些公族之兵“。
“防?岂止是防。我那父王昔年,做的亏心事太多。如今苦主就在门口,他是怕了“。赵緤一语道出了赵种此时的真实心态。
申屠休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数十年来,天天做大王手中的刀,也是时候让大王为我们做一次刀了“。
“张高、申屠休你们二人立即回到宫中,想办法提起赵无铭的名字,以父王的疑心必会让我那四弟跟着他一起去邯郸“。赵緤对着张高吩咐。
张高不解:“公子不是让大王杀四公子,这……邯郸有公族之兵,恐怕到了那里就杀不成了“。
“我那四弟不见公族之人,我的好父王又怎么会亮刀“。赵緤看着张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好似王位唾手可得。
第一百四十九章聂仇往事
信都四公子府,赵无铭缓步走向一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一名郎中听见声音连忙从床前站起来,对着他一礼:“启禀四公子,此人经过一夜的休养,现在已经无碍“。
“有劳郎中昨夜在此一宿,无铭感激不尽“。赵无铭对着郎中客套,昨夜回来之后。见郎中在此为聂仇疗伤并未过来打扰,所以今日才过来探望。
郎中听着赵无铭的感激之言,顿时慌了手脚:“四公子贵为公子,老儿怎么担当的起公子的感激之言“。
“昨夜归来,见你在此专心致志的为聂仇治病。孤不忍打扰所以今日才来,不知他的病情具体如何“。赵无铭见郎中拘谨,于是便岔开话题。
听见是询问病情,郎中的神情渐渐缓解,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昨日下午四公子府中侍卫寻到老儿过来为公子的贵客疗伤,见此人身负三箭,心中为他捏了把汗。但仔细观看,却又不在致命之处,这才敢放开手脚为他疗伤。老儿昨夜取下三支箭矢之后,发现箭矢并未淬毒,以作处理包扎。昨天一夜并未有何人反常的情况出现,此人的箭伤应该已经无碍。只是这肩膀上,日后恐怕要留下三道疤痕“。
“他性命无碍就好,至于这三道疤痕,总比丢了命强“。赵无铭想到昨天经历的惊险,心生感慨。
郎中讪讪一笑,这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敢搭话,只能含糊一下:“公子之言在理“。
“你也忙碌了一宿,不如先回去休息。此人在发生什么反常的事情,本公子在喊你不迟“。赵无铭见郎中的样子,心中自然明白他的顾忌,随即让他回去。
郎中大喜过望,对着赵无铭连忙告辞:“人告退“。
不等话音落下,郎中甚至来不及讨要多余的金钱,直接提起药箱就往外面跑去。权贵府中虽赏钱不少,但是非多。若是不心听了不该听的事情,只怕全家老的命都保不住,更何况这里是公子府。
赵无铭看着急急忙忙跑出去的郎中微微一愣,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恐怖?有必要吓成这个样子吗?。
“咳、咳……“。聂仇早就已经醒来,只是方才赵无铭和郎中谈话之时。想到自己昨天在林中,对待赵无铭的态度。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能装睡。此时郎中以走,这装睡是装不下去了。想到这里,连忙起身,可刚一动就感觉心口传来巨大的疼痛感。
听着咳嗽声,赵无铭转身往床上看去:“你醒了?可成感觉身体好些了“。
“草民多谢四公子相救,此时有伤在身无法起身行礼,还请四公子海涵“。聂仇不好意思的对着赵无铭一笑,随即连忙解释。
赵无铭对着聂仇一笑,指了指他伤口的方向:“你救了我两次,救了我的侄儿一次,此时这些见外的话岂不是有些不妥“。
“昨天在树林之中不相信公子的身份,此时想来惭愧、惭愧……“。聂仇是藏不住话的人,想到昨天在树林中对赵无铭的质疑,不好意思的神色更浓厚了几分。
赵无铭往前走了几步:“此地就我们两人,切莫在客套。所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你还是救我两次的恩人。昨天你明明可以不中箭,为何却奋不顾身的为我那侄儿挡箭,毕竟你和他并不认识“。
“眼见十岁孩童被袭击,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又怎么会不生出援手“。聂仇感觉做出此事理所应当,所以语气很是坦然。
赵无铭见他出这番话的神态,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我们分别之时,你并不是完全相信我的身份,可在我遇到袭击之时又为何出手“。
“救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聂仇对着赵无铭解释。
赵无铭对着聂仇询问:“若不是因为身份,那你救人又是因为什么“。
“那些人藏头露尾,以众欺寡,我辈之人难道不应该锄强扶弱保卫幼?“。聂仇对着赵无铭反问。
赵无铭哑然,半晌出言:“若我方人数众多,你又会如何抉择“。
“如果那些黑衣人以真面目示人,我会两不相帮“。聂仇稍微思索,对着赵无铭回答,末尾有加一句:“他们既然用黑衣遮掩身份,必然是在做那些阴暗之事,这样的人我自然会去阻拦“。
赵无铭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即岔开话题,脸色渐渐郑重起来:“你救了我两次,我同样承诺为你出手两次。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只要是本公子力所能及之事,本公子断然不会拒绝“。
“我不要公子两次承诺,只希望公子能让我赵国出兵,救回那些被娄烦劫掠的我国北方的百姓“。聂仇听见这番话,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虽昨天已经在树林中的透彻,但他毕竟是公子,也许真的可以呢?。
赵无铭见聂仇一脸期望的看着自己,不忍心欺骗他只能摇了摇头:“服赵国出兵娄烦本公子办不到,其中缘由已经的非常明白了“。
“那这个呢?这块玉佩,公子的可是事实“。聂仇将一块玉佩中被子中拿出,对着赵无铭询问。
赵无铭看着昨天被自己送出去的玉佩,缓缓点了点头:“你若信得过本公子,本公子可以承诺,一年之后。在娄烦以北的地方,会有一支大军讨伐娄烦“。
“那支大军是我赵国的吗?亦或者是公子的?如果是胡人的,那对于被劫掠而去的乡亲们来,只怕是灾难而非解脱“。聂仇声音有些低,目光盯着赵无铭期待他的答案。
赵无铭对着聂仇回复,语气十分坚定:“你放心那是本公子的军队,他们讨伐娄烦必会解救那些被劫掠而去的百姓“。
“有公子此话足以“。聂仇完把玉佩递向赵无铭:“请公子收回玉佩,从现在开始公子不在欠聂仇恩情,反倒是聂仇欠公子的恩情“。
赵无铭本来想拒绝,但看聂仇目光坚定,只能把玉佩接过来:“你就不怕我的这些话,其实都是用来骗你的“。
“公子身份尊贵,又何须欺骗我们这些百姓“。聂仇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有何尝没有对此事的怀疑,但有时候有希望总是好的。哪怕这丝希望,它本来就不存在。
赵无铭见聂仇的神态,自知他仍在半信半疑之中,随即岔开话题:“此次你伤好之后,有何打算“。
“多些公子关心,我伤好之后,就立即前往娄烦。既以立下誓言,自然不会食言“。聂仇对着赵无铭回话,语气中略微有些疲倦。
赵无铭心中有些不忍:“你一人之力毕竟渺,不如等上一年。等娄烦处于战火之中,在伺机而动或许会更好“。
“一年复一年,我以负了心爱之人十余年,此时又怎么等得下去“。聂仇想起心爱之人,不由得生出感慨。
赵无铭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出言相劝:“可此时去娄烦,对你而言并非良机“。
“你可知那些胡人的习俗,一旦其父死。其子可以继承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妻子“。聂仇的语气中满是不甘和怒火,可声音却又很轻。
赵无铭有些动容,想到兰正卿过的那些关于他身世的话,以及聂仇的这番言论。在心中狠狠下定一个决定,不管如何异族之人的这个习俗,必须改变。哪怕这件事情,有在大的阻力也要进行:“难道你会认为,你的心爱之人会被别劫掠而去的胡人之子欺凌“。
“我离开娄烦之时,曾经亲眼看见过她,她被强行嫁给了一位娄烦老者,算算时间此时十余年已经过去,若我在不去娄烦,也许那老者以死其子恐怕……“。聂仇到这里,再也不下去,双眼浮现出泪痕。想不到一个徒手可以搏杀猛虎的勇士,居然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想到聂仇的场景,赵无铭不假思索的询问:“所以你想立即前往娄烦“。
“还请公子明鉴,不管如何我都要去娄烦一观“。聂仇强忍着没让泪痕落下,手往眼角一抹,擦掉泪花。
赵无铭话在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你现在身负重伤,先安心休养。待到你伤好的差不多之后,本公子为你送行“。
“好“。思来想去聂仇之时吐出了这一个字。
赵无铭一叹转身往外面走去,想到聂仇的述,有种不出来的难受。
“主公“。孙不二见赵无铭心不在焉脸上低沉,连忙走过来对着他一礼。
声音打断了思绪,赵无铭下意识的询问:“同为炎黄子孙,听闻那些女子被胡人劫掠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汉城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杀了那些胡人,解救被劫掠的女子和百姓即可“。孙不二不假思索的回复。
赵无铭抬头对着孙不二一笑:“如果按照你的去做,那实在是太便宜那些胡人了“。
“便宜那些胡人了?“。孙不二看向赵无铭目光有些疑惑,杀了胡人难道还是便宜了他们。
赵无铭抬头见东方太阳缓缓升起,有一丝阳光正好撒向大地:“征服他们,驱使他们,让他们为我们而战。这比杀了他们,对我们而言更有意义“。
“为我们而战?“。孙不二好像似有所悟,那些仆从军不正是在为我们而战的吗?。
第一百五十章宫中来使
脚步声打断了赵无铭和孙不二的交谈,一名亲卫恭恭敬敬对着赵无铭一礼:“启禀主公,府外有一人自称是宫中的宦者令,奉大王旨意而来“。
“宦者令张高?“。赵无铭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人,目光看向亲卫:“请他去大堂,孤稍后就到“。
“诺“。亲卫躬身领命,随即往府外走去。
看着亲卫走远,赵无铭渐渐开始疑惑:“大王旨意?他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旨意“。
“主公、既然人已经来了,何必多想。直接前去大堂,自然一目了然“。孙不二对着赵无铭提示,与其多想倒不如直接询问。
赵无铭微微点头,带着孙不二往大堂方向走去。
大堂之外响起脚步声,张高往门口看去,从席位上站起对着赵无铭躬身一礼:“老奴见过四公子“。
“宦者令何必自谦,不知此次前来,到底带来了什么样的旨意“。赵无铭连忙相扶,对着张高询问。
张高对着赵无铭一笑:“大王思恋公子,不忍和公子分离。所以大王希望,三日后前往邯郸和魏国会盟,公子能一同前往“。
“一同前往?“。赵无铭回味着这四个字,好端端的为何要让自己和他一同去邯郸?。想到这里,目光直视张高。好似要从他眼中,发现出什么端倪:“既然是大王的旨意,本公子到时候自然会去“。
张高得到回复,笑意更加浓厚了几分,对着他再次一礼:“既然公子已经答应,老奴还需回宫向大王汇报。就先行离去,还请公子恕罪“。
“慢走、不送……“。赵无铭对于张高本无好感,见他告辞自然不会挽留。
张高听见赵无铭之言,转身往外走去。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跑来,正好撞到张高。
郜诏抬起头见是张高,心中一惊:“宦者令来的可真快,下官紧赶慢赶还是落在了后面“。
“郜大人何出此言?“。张高故作不知的对着郜诏反问,心中却也是一惊。此人不会是属鼠的吧,要不然为何速度会这么快。还好自己早有防备,这才提前一步到达此处。
郜诏冷冷的看了张高一眼,见他故意装作不知,心中反感更甚:“宦者令何必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我奉大王旨意而来,却不知郜大人急匆匆的拜访四公子,又是所为何事呢?“。张高毫不示弱的直视郜诏。区区寒门官吏,若非机缘巧合。仗势了四公子的势,自己又何必和他多言。
郜诏也懒得在和他多言,一挥衣袖:“宦者令既然是奉旨而来,此时想必是急着回宫,下官也就不打扰张大人了“。
“好、好……希望下一次郜大人的脚,还能在快一些“。张高满脸的笑意,对着郜诏一语双关。
完张高得意的看了一眼张高,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赵无铭刚好走出大堂,见到郜诏微微一愣。郜诏反应过来,对着赵无铭一礼:“公子……“。
“既然到了这里,就进去吧“。赵无铭打断了郜诏的话语,随即转身走向大堂。
见赵无铭在主位上盘膝而坐,郜诏也连忙走到赵无铭的右下手坐下:“公子可是答应了,前往邯郸之事“。
“既然是大王的旨意,又哪里容得下本本公子不答应“。赵无铭听见询问点了点头。
郜诏大急:“公子有所不知,今日大朝。是申屠休向大王提起的此事,宦者令和二公子明里暗里的附和,所以大王才下了这道旨意。下官思虑再三,感觉其中或会有诈,于是散朝之后立即赶来,却还是迟了“。
“申屠休……“。赵无铭念着这三个字,语气低缓。想到昨日在林间的伏杀,透着一股恨意。
郜诏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公子可还记得信都郊外的那次伏杀“。
“本公子又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此事非大王所为,而是申屠休“。赵无铭语气坚定。
听着赵无铭的这句话,硬生生把郜诏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原来公子也查到了“。
“难道你也查到了?“。赵无铭微微有些惊讶的看向郜诏。
郜诏点头,对着赵无铭解释:“那日在府中听公子提起此事,回去之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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