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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华西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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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节自来就是一个豁达的人,既然两个不同的自己被相互感知,既然他们之间没有交集,索性不予理睬的好,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可是,事情在最近几天发生了变化。

古代的吴节因为生病在窗,身体好象虚得厉害。即便吃了药,有了些起色,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刚开始时,他还没放在心上,反正那就是一场梦,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几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每天下午都会发烧,好象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去楼下诊所看医生,医生检查了半天,愤怒地骂了起来:“你这是重感冒啊,烧十来天了,怎么不来医院,想找死吗?还有,你身体虚弱得厉害,挂水,必须挂水。”

说完,不由分说地让吴节躺在病床上,挂了一瓶点滴,又静脉注射了一管葡萄糖,才让他缓过劲来。

难道,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能够反映进现实之中。

为了验证证这一点,吴节在当天晚上的梦境中特意留了个心眼。他用刀子在食指上割了一条口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那条伤口清晰可辩。

这个发现让吴节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此说来,如果自己在梦境中病死过去,在这个世界也会挂掉。

不成,以那个世界的卫生水平,这种重的病,不死才怪呢?

好在现实社会的医疗水平不错,既然梦境能够照耀现实,岂不是说现实也能在梦境留下烙印。如果这样,倒不用担心。

本来,吴节以为自己身体健康,又心疼药费,打算吃点药就算。如今因为心中畏惧,就老实地打了三天点滴,将病彻底治愈了。

现代社会的大剂量抗生素不是盖的,作用进梦境中更是疗效显著,只两天,就活蹦乱跳地下地了。

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丫鬟蛾子拿了一面镜子过来。

他对梦境中的自己究竟长什么样子非常好奇,卧病在床十来天,根本没机会出去。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包括自己对他来说得是无比陌生。

刚接过镜子,只看了一眼,吴节惊叫一声,手中的铜镜就掉到了地上。

镜中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年纪大约十六岁出头,尖嘴猴腮不说,还一脸蜡黄,说不出的晦气,说不出的猥琐。

在现代社会,自己可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体健康,膀大腰圆谈不上,可阳光宅男四字却也贴切。

镜中的自己怎么就变成如此难看,还成了一个小屁孩?

失望,相当的失望啊!

“别摔坏镜子。”蛾子一脸苦大仇深:“这可是从隔壁牛婶那里借来的,摔坏了你拿什么赔人家。家里遭了难,如今是饥一蹲饱一顿,我可是饿得连脚都肿了,你……算了,犯不着同你个夯货说这些。”

吴节看她那张幼稚的小脸却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微微一笑:“饿了,弄点东西吃。”

“只知道吃,你这心思倒也简单,就没想其他的……没有。”蛾子突然有些黯然:“为了给你治病,家里已经没钱了。”

……

“真他妈饿啊,在梦中吃了一天稀饭,谗死我了!梦境虽然有趣,却是一个物质匮乏的世界。”午休的时候,吴节没在单位吃食堂,而直奔图书馆对门那间湘菜馆点了一份红烧肉,一份云豆炖猪蹄子,据案大嚼,这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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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环境

既然梦境和现实能够相互影响,就不得不小心应付。

人是群居动物,不可能脱离社会生存。

这里就不得不考虑考虑自己在梦境中所处于的生活环境,然后才能考虑其他。

实际上,病倒在床上的这十来天他根本就没有出过屋子。古人养病,讲究一个静字,不能见风见光,同关禁闭没有任何区别。

外面的实际究竟是什么模样,吴节还是一无所知。

但随着梦境的真实程度越来越高,另外一个世界的吴节本身的记忆逐渐恢复,逐渐清晰起来。

说起这个世界所处的时间段,应该是明朝嘉靖三十九年。

只不过,这个明朝好象同真实历史上的明朝有一点区别。具体来说,就是在明朝之前的几百年历史好和历史记载有些不太一样。

事情得从隋朝开始说起,隋炀帝登基之后,虽然也开大运河,对高丽用兵,惹得天下动荡。可他讨伐朝鲜半岛的时候居然顺利地灭掉高丽王朝,又将民间的反叛逐一剿灭。

意识到自己用民力大狠,已经国库空虚。杨广在接下来十多年中采取与民休息,休养生息的国策,将隋朝的国柞又延续了三百年。

既然隋朝没有灭亡,那么唐朝和未来的宋朝也不存在了。

隋朝后来还是逃脱不了王朝兴衰的循环,随着地方藩镇割据势力的庞大,终于被一个叫什么卫朝所代替。

卫朝国运也长,大约四百来年,最后因为蒙古大军南下而灭亡。

历史在这里终于回归正常,接下来的元朝和明朝同真实历史上完全一样,依旧有成吉思汗,依旧有朱元璋、明成祖和现在的嘉靖皇帝。

吴节的出身本也不错,父亲乃是南京兵部的一个六品官,尚书大人的心腹。吴节之前还有六个哥哥,可惜都夭折了。他母亲亲在三十九岁那年才有了吴节,在生产的时候因为大出血去世。

死了老伴,却老来得子,吴节父亲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悲伤还是欢喜。不管怎么说,他对吴节却是娇惯得紧,捧在手里怕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等吴节一满六岁,就出高薪请名师为儿子发蒙。

可惜梦中的那个吴节是父母在三十九岁时才生的,因为他母亲是高龄产妇,加上怀孕期间又得过风寒。于是,吴节一生下来脑子就不太灵光,人也笨得紧,根本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认识几百个汉字,堪堪将《三字经》背熟之后,就不再去学堂。

吴节父亲见儿子实在不是那个料,又怜惜娃娃在胎里落下了病根,自然是溺爱有加,也不逼他读书。

反正就是一个呆子,能识几个字就算不错了,其他也没什么指望。

吴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可吴父做了一辈子官,宦囊颇丰。如果不出意外,吴节可以平安地做一辈子痴呆大少爷,混吃等死。

南京城中贵人虽多,却大多是倒架凤凰,落魄得很。仗着兵部尚书和的势力,吴节父亲在南京很是风光,欺男霸女谈不少,偶尔借着官威欺负欺负人也是常事。蛾子就是在那段时间被吴节父亲买来服侍儿子,并延续吴家香火的,据说当时还用了些威逼手段。

人家好好一个良家女子,就这么被吴家给弄成了奴婢,说不恨却是假话。进了吴家,蛾子见自家少爷是个呆子,心中更是悲凉。尤其是在被吴节用强破了身子之后,还想过去死。若不是家中父母和兄弟都要靠吴家接济,没准就去投了秦淮河。

当初的吴节虽然傻,可这种男女之事乃是生物本能,也不知怎么的就学会了。

事情在三年前发生了极大变化,同真实历史上一样。这一年,南京发生了一件大事:振武营军变。

振南京振武营,是嘉靖三十四年十二月初三日,由南京兵部尚书张鳌为抗倭而创建的,营中军官多是开国勋贵之后。

明朝开国两百余年,旧日的勋贵虽然都已落魄,可架子却还摆在那里,也跋扈得紧。

因为明朝嘉靖年军费开销极大,国库空虚,无力支付这支军队的军饷。

于是,士兵们就在军官的带领下闹起饷来。

南京兵部上述张鏊和吴节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亲自去营中弹压,结果,吴父被乱军杀死,裸尸于市。

消息传到北京,朝廷震怒,皇帝震怒。发银十万两劳军不说,还追究起南京兵部一干官员的责任,这才让乱军安静下来。

为稳定军心,张尚书被罢官夺职不说,连带死去的吴父也被安上了一个贪墨的罪名,做了这次兵变的替罪羊。不断没有抚恤,连家产也被尽数充公。

当年,吴节父亲也曾娶了三房姨太太。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闹,大难来时各自飞。三个小妾伙同家中用人卷了细软,顿时做了鸟兽散。

至于吴家那个傻孩子,我管你去死?

一般来说,出了这种事情,摆在以往那个傻子吴节面前的,就只有一条死路。

说来也怪,别人走的走逃的逃跑了个干净,最恨吴家,最应该走的蛾子却留了下来,说是自己已经是吴节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辈子就跟着他了。

家道中落了,吴节的大少爷梦破灭。在南京守孝三年,因为不懂其他营生,他和蛾子将家中仅存的一点积蓄吃个精光,再无以为生。

正困坐愁城,无以为计的时候,蛾子突然想起吴节父亲当年在老家为吴少爷订过一门娃娃亲,女方家境不错,陪嫁必定不少。只要能够顺利迎娶那位富家小姐,少爷这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于是,蛾子就带着她的傻少爷乘船逆流而上,回到成都府新津县老家。

吴节父亲其实也是寒门出身,二十岁的时候就中了举人,在当时的新津城轰动一时,算是少年俊彦。可惜接下来的运气好象不太好,又一口气考了十多年,死活也中不了进士。为生计所迫,不得以进了张尚书的门,做了他在福建巡抚任上的幕僚。

三十九岁的时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竟然中了,做了一任七品知县。

因为是张尚书的人,宦途倒也顺利,被调到南京兵部领了个肥差。到去世时,已经五十岁。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回过四川老家。家中还有几个亲戚,这些族人在吴节父亲在位的时候经常写信去南京请他帮忙。可等到吴家落难,他们却看不到踪影,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时世大抵如此。吴节回乡这次,吴家的亲戚听说吴节这个傻孩子回来了,生怕就此负担起这个晚辈的后半生吃用,都躲得看不到人。

吴节之所以回来,其实是来结婚的,他父亲当年在老家给他订了一门娃娃亲。

可惜,一回四川,还没等上门提亲,吴节就莫名其妙地参加了一场由当地读书人在岷江上举办的文会。那天,恰好蛾子不在家,几个书生就冲了进来,一拱手:“可是吴大人的公子?”

就这样,吴节被几个书生簇拥着出了门。

毕竟吴少爷的父亲当年可是蜀地有名的才子,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吴家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吴少爷水平应该不差才对吧。

天下士子是一家,眼见着明年就是成都府的院试,到时候,或许大家还能做个同年,正该亲近亲近。

可惜吴少爷草包一个,八股时文,诗词歌赋一窍不通。

到了文会,只谈不了两句,就发现这个吴公子说起话来语无伦次,还痴痴地看着天空,嘴角拖着长长的涎水,这才察觉不对。又小心地问了几句,才知道这个吴节不但没有任何功名,连字都认不大全,还是个大傻子。

发现这一点,众人皆叫晦气,便放肆起来。

吴大少爷此刻的目光已经被船上的精美酒食给勾住了。家里穷得厉害,已经好几日没见油水。见了船上的美酒美食,更是不顾体统的一通大吃海喝,最后因为醉得站不稳脚,一个扑通跌到江中去。被冷水一激,连惊带吓,回家之后就发起了高烧。

“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好象已经成为老家人口中的笑柄,如果这场梦还要做下去,倒有些让人郁闷。常人做梦的种类很多:美梦、春梦、噩梦。我做的是郁闷的梦,如果这样,倒希望这场梦境快些结束才好。但是……就现在这种情形,好象这场郁闷之梦还得持续下去。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它快点结束呢?”

吃过午饭,又想了一个下午,吴节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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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家徒四壁

下班的时候,吴节本打算找几本关于梦境的书籍回家。看了看,图书馆里的藏书中关于梦境的书籍好象并不太多,只有几本佛洛伊德,那鸟人的《梦之解析》中通篇都在阐述一个理论:性饥渴。

梦境就是人们的性心理在睡梦中的一种体现?

白瞎了我的眼睛!

想了想,还是找了本《明史》。

估计是梦境中的缺衣少食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下班之后,吴节很大方地去买了一只扒鸡和两瓶啤酒。

回家之后,又看了两集狗屎一样的《回家的诱惑》,芒果台的电视剧真心难看,可收视率却高得离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将扒鸡吃光,又喝掉啤酒,看了几页《明史》,又看了看手指上的伤口,脑子里突然有一道雷声炸响,好象把握到一些什么。

老实说,自己在现实社会中过得好象不太如意。在二十岁之前,他本以为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吴某天生就是要做大事的。可一过二十,看着满大街的人海,又被现实碰得头破血流之后,吴节才不得不悲哀地认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现在却有一个机会,在梦里有着另外一个人生。如此一来,岂不等于我吴节两世为人,从头再来。

在那个世界里,自己有着超越同时代人四百多年的历史,如果还混不出头才是怪事。

或许,这是上天给自己一点补偿,在那里我吴节还是一张白纸,可以填上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既然如此,如果再像如今这般窝窝囊囊地混日子,那还有什么意义?

将书合上,吴节觉得自己的念头终于通达了。

带着一丝微笑,刷牙、洗脚,上床。

这是一次变种的穿越吧?

眼前又是那间破旧的小屋,估计是病体初愈,吴节起得也迟,看看外面,日上中天,应该是中午十一点左右。

既然抱定心思要在这场梦中好好过下去,就得新弄清楚自己目前所出的环境。

同这个时代四川的所有建筑一样,这间小木屋乃是木制框架,墙壁用竹篱编成,上面糊了一层黄泥,再涂上石灰。

房子位于新津县水西门墙根下,窗外正对着护城河。冬日暖阳照在水面上,光线反射进屋子,让一切都显得异常清晰。

也因为如此,这还是吴节第一次将屋中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估计是靠着护城河,水气重,屋中散发出一股腐败的怪味。墙壁上的石灰涂也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黄泥和稻草。

因为是冬天,四下通风,呆在里面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可即便如此,还能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是个未知数。而且这屋还是租的,据蛾子说,房租马上就要到期,如果到时候交不出租金,只怕他吴大公子就要睡到大街上去了。

回想起当初在南京时的富贵荣华,即便是梦,还是让吴节忍不住叹息一声。

正在这个时候,透过漏风的墙壁,看到外面的院子里有人影一闪而过。

然后有炊烟冉冉升起,间或蛾子的咳嗽声。

应该是在做午饭了。

在现代社会里,吴节的父母去世得早,他十五岁起就做了孤儿,光棍一条,已经习惯独自生活。可在这里,却无端地多出一个丫鬟兼小老婆,这让他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倒不是那个蛾子对自己不好,同世界上所有还没成熟的小女人一样,蛾子有的时候也有些小脾气,可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可无论如何,他总是无法投入进去,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或许是不习惯吧,老天爷对我还真是不薄,让我多了一种不同的人生,还给了我一个未成年少女做老婆!”苦笑着摸了摸下巴。

正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响起了房东牛大婶和蛾子说话的声音。

二人都压低了嗓门,生怕被屋中的吴节听到。

“蛾子,少爷可醒了,今天怎么样?”牛大婶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平日里也挺关心吴节和蛾子。

“少爷身上的热已经完全退了,精神也好了些,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阿弥陀佛,少爷总算好了。看来,那郎中的药还是很好的,得再吃几剂巩固。对了,刚才你去郎中那里时,先生怎么说?”

“牛婶,蛾子根本就没去。”透过墙壁上的缝隙看出去,蛾子低着头沉默了半天,才抬头道:“那郎中可是新津最好的医生,每张方子都要三钱银子的诊金,我们……我们的钱不够。”

“三钱银子……还有多少钱?”

“还剩一钱零三十四文,马上就要交房租了,还得给牛婶你留着。可是……就算下个月的房租交了,下下个月怎么办,难道我们一家两口不吃不喝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蛾子说完话,突然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牛婶,拜托你一件事,你把我给卖了吧。”

“啊,卖了!”牛婶趔趄着退了几步,一脸的惊诧:“啊,不。蛾子,你是嫌弃你家少爷了,还是另外相中了好人家,想脱离这片苦海?孩子,我知道你看不少你们家少爷,你这女娃子长得多水灵啊,连我看了都是心头喜欢。不怕你多心,你家少爷有些呆,跟着他委屈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蛾子小声哭泣起来,跪在地上,肩膀不住抽动:“牛婶,自从进了吴家,我是哭过闹过,也想过去寻死。可是,若要走,早在南京,咱们被抄家的时候就走了。可我就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自顾自散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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