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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华西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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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被陆炜得罪到极点,心中已经起了杀念。这么冷的天,寻常人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只怕就要被冻得僵了。今日无论如何得让陆炜在这里多跪些时辰,至于能不能ting过去,就看运气了。

若被冻死陆炳也怪不到咱家头上来。!。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http://Qisuu。

第二百四十六章三思

陆二老爷被罚跪在雪地上这件事让吴节心中大觉得痛快,想起那日提亲时所受的屈辱,如今还真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却没想到其他,也没想到陈洪对陆炜已经起了杀心,准备活生生将陆炜冻死。

这一点,也是现代人和古人做人做事的区别。古人,尤其是为上位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不留后患,不留退路,也不给别人机会。

吴节只是奇怪今天的陈洪的精神好象突然亢奋起来,先是陪他和皇帝在道观里打了个罗天大醮,请吴节一口气作了三篇青词,然后又吩咐道观的道士整治出一席精美的斋饭。

席间,也是对嘉靖皇帝小心shi侯,生生儿地把他逗得开心了。

等到晚饭用完,嘉靖皇帝这才满意地摆驾回宫。

天已经微微发黑,吴节抬头看去,雪下得更大,竟然持续了一整天。

以前在西苑随shi皇帝的时候,吴节还不觉着什么,今天在北顶娘娘庙呆了一天,却觉得身体有些发软,忍不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天子的大车已经行的远了,吴节和陈洪却还没有上车,而是慢慢地朝庙外走去。

这两人,一个是东厂督公,一个是皇帝跟前的新贵。今日也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彼此都觉得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

“别人只看到咱们这种天子近臣的风光,却有谁知道,随shi驾前却是这世上最最累体累心之事。从头到尾你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说对了话那是应该的,可若说错一句话,你以前所做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士贞可是有些遭受不住?”

陈洪和吴节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后面是两个提着宫灯的太监,蛾子也远远地跟着。

“却是有些累了。”吴节也是苦笑。

陈洪谈兴上来了脚上慢了下来:“其实啊,咱们这种威风全凭万岁爷的恩宠。得宠时,你就是宫里所有人的爷,可一旦万岁爷看你不顺眼了。往日间‘干爹’‘干爹’喊的亲热的儿子们,立即就拿你当臭狗屎,踩都懒得踩上一脚。士贞比起咱家却有一桩好出,你是文官出身将来若中了进士,自有士林同道。天下读书人都是一家,退一万步讲将来就算坏了事。也会有人替你说好话,鸣不平。不像我们内shi,倒了就是倒了,再没有机会。士贞,咱们也算是一见如故,咱家对你这个文官身份可是羡慕得紧呐。来年的春闱可一定得中了。”

“中不中,一是人事,二是天意,却说不准。”吴节笑笑:“其实,做文官也有做文官的苦处,其中也有其小心谨慎之处。比如吴节刚才上的那个条陈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先前在吃斋饭的时候,陈洪也看过吴节的条陈,还被皇帝咨询过意见。陈洪觉得还是可行的,连带他,加上黄锦,司礼监的算是肯定了吴节的提议。

陈洪叹息一声:“你们做文官的不是常说‘做官当三思”什么叫三思呢,就是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要知道躲避,这就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就思退。退下来了就还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想明白自己以前哪里错了,以后该怎么改,这就思变。可士贞上的这个折子惊动实在太大,已没有思退的余地了。

司礼监的两个大老中,黄锦是一个宽容、厚道之人,有长者之风。而这个陈洪却是活脱脱的权谋家,对于权术的认识和运用,很有一手。

吴节微微一笑:“陈公,我上这个条陈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心中也后悔了。不过,万岁既然问起,难不成我这个做臣子的还装起糊涂来?再说了,我现在又没有官职在身,就算别人想弹劾,也弹劾不到我头上来……咦,这是……”

吴节突然看到北顶娘娘庙的山门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个雪人。

“谁?”吴节吃了一惊,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陈洪却不能装着看不见,只得朝雪人指了指,就有两个太监走上前去,伸手在雪人脸上抹了抹。

后面,蛾子尖叫起来:“这不就是先前那个什么陆二老爷吗,都跪了一个下午了,我的老天爷啊,是不是冻死了?”

吴节也吃了一惊,他虽然讨厌陆二老爷。可人家毕竟是陆胖子的父亲,自己同陆畅情同兄弟,这陆炜纵有千般不对,也算是自己的长辈。

“陈公,陆大人于我吴节有恩,年事已高,在雪地上跪了这么长时间,只怕身体经受不住,还请……”

陈洪看了陆炜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凶光。然后,又飞快地隐藏起来。

半天,他才吴节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放陆炜一马就慢慢走到陆二老爷身边:“起来吧,万岁爷已经启驾回宫,再过一个时辰九门就要封闭,再迟就进不了城了。你所犯之事虽大,可毕竟是陆公的儿子。再说了,万岁爷估计也把你惊驾的事情忘记了,不用害怕。”

陆二老爷还是直tingting地跪在那里,没有反应。

陈洪声音大起来,很生硬:“起来。”

陆二老爷还是没有动。

吴节这才急了,冲上前去搀他。

却搀不起来。

两个太监也上前喊:“陆大人,陆大人,干爹说你可以回去了……干爹,陆大人冻僵了!”

陈洪大怒:“装的,陆炜,你是不是想学当年的解缙,准备冻死在雪地里吗?好好好,你想求名,咱家就成全你。”

说完,一挥袖子,朝吴节一拱手:“士贞,明日记得来西苑,陛下那边可缺不得人。”

说完,到着两个太监气哼哼地走了。

吴节也知道陈洪这人眼睛里不揉沙子,早就将陆二老爷恨得透了,只怕巴得他冻死才好。

无奈地摆了摆头,一把扶起陆炜:“蛾子,来搭把手。那为道长,过来帮帮忙。”

山门旁边,一个道士慌忙跑过来,同吴节一道就将陆炜抬进禅房里陆二老爷确实是被冻僵了,整个人根木头一样被吴节和一个小道士直tingting地抬了进去。

蛾子是个自来熟的人,手脚也麻利,等吴节刚将陆炜抬得坐在椅子上时,她就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过来,脱了陆炜的脚就要朝热汤里送。

吴节大吃一惊:“使不得,他这脚只要一伸就热水里就算是完蛋了。”

“急么了?”蛾子有些不解。

吴节苦笑,这个小丫头是南方人,如何知道冻坏了的人不用有热水热敷,否则立即坏了。得用雪一点一点搓,将他的身子慢慢搓热才能救回来。

解释完其中原因,蛾子吓了一跳:“好险。”

因为要给陆炜脱衣服,蛾子就和吴节一道退了出去。

院子里的雪厚了许多,忙了一天,蛾子和吴节总算得了一点空闲。

回想起这一日的情形,蛾子现在才回过神来:“老爷,我是不是在做梦,竟然看到万岁爷了……还有,老爷你居然和万岁爷有说有笑的“……神情中又是惊恐,又是mihuo,又是骄傲。

吴节一笑:“都是真的,不是梦。”

“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吴节问。

蛾子得意地说:“我家老爷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川第一才子,如今又得了乡试头名解元,想必是皇帝也听到你的才名,这才诏你过来见面的。这种事我和连桂枝在戏了可看到过不少,什么超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白龙鱼服,布衣卿相。”

“什么乱七八糟的……”吴节哈哈大笑,伸手mo了mo蛾子的手,有点凉。蛾子却奇怪地没有将手抽回去,也没有发怒。

这个时候,禅房里的道士喊吴节:“大人,大人,陆大人醒过来了。”

陆炜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正坐在椅子上不住打着哆嗦。

虽然竭力咬紧牙关,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威严模样,可牙齿去一直在上下打颤,发出清脆的声响。

炉火烧得旺盛,将整间屋子都映得红了。

但火炉边的木盆子里却装满了雪,一个道士抓着雪在他脚上使劲擦着。

良久,陆二老爷才shēn吟了一声:“哎,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陆大人自然是活着的。”旁边,一个老道士将一碗姜汤灌进陆炜的口中,道:“陆大人,乃父陆公同我有旧,记得当年你随陆公来庙里烧香的时候,也不过十几岁年纪。想不到一恍眼,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此人正是北顶娘娘庙的主持一得道人,这个道号取意“我从一得鬼神辅上天入地超古今……”。

北顶娘娘庙本是皇家道观,一得道人这几十年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想当出陆炳是如此的显赫。这才几年,陆家人就沦落成这样,还真让他有些唏嘘。

被灌了两口热汤,陆炜总算是缓过气来,苍白的面孔上也有了一丝活气。

“一得仙长……”陆二老爷叹息一声,微微闭上双眼,却有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吴节见陆炜流泪,心中虽然快意,却也替他难过:“二老爷,快关城门了,如果要回府,可与吴节一道乘车。若走不动,不妨在庙里多住一夜。”!。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http://Qisuu。

第二百四十七章真到那时你才是个死字

一得道人能够在黄家道观里一混四五十年,平日里接触的大多是朝廷重臣以及天子后妃,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自然知道吴节、陈公公和陆家不对付,已经到了yu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地步。

当下就一暨首:“陆大人已经没事了,贫道告退,若有事,只需吩咐一声就是了。”

然后就带着两个道童退了出去。

陆二老爷还在默默流泪,看得蛾子都有些不忍心。

她这人虽然是刀子嘴,却心软。即便陆炜先前在可恶,却也见不得一个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哭得跟泪人儿一样。

就将手绢递了过去:“陆大人,你究竟是随我家老爷一道走,还是留在庙里。看你冻成这样,还是早些回家,寻个郎中看看,千万别冻出好歹来才是。”

陆二老爷却没有去接手绢,而是用脏兮兮的官服袖子在脸上一抹,冷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大炕:“吴节你坐下。”

语气中却带着一股轻蔑。

吴节坐在炕边,陆二老爷突然变了个态度,让他心中微微不块:“二老爷请讲。”

陆二老爷冷笑声大起来:“吴节啊吴节,陆炜还真是小看你了。

想你也是堂堂举人出身,读书种子,却不想同阉贼称兄道弟起来,传了出去,读书人脸面何在?嘿嘿,出息了,能够在天子身边说上话了,怎么,今天看到我陆炜的笑话,是不是觉得甚为快意?你做出这种脏事,就算是天子近臣又如何,天大地大,总大不过一个理字。”

“什么脏事,却是听不明白了。”吴节忍住气:“二老爷,你是陆年兄的父亲,我尊你是长辈,你对陆畅是什么态度,我可都是看在眼中的,也不便评论。对了,你今日来找吴节,究竟何事?”

陆炜:“吴节,你做过的事自己心中清楚。今日这屋里也没有外人,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就问你一句,爽儿你藏哪里去了。她若还想要脸,就给我滚回家去。”

吴节吓得“啊!”一声叫了起来:“什么,三小姐离家出走了?”

“别装无辜。”陆二老爷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那小畜生已经离家三日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吴节,老实交代,小畜生是不是跑你那里去了。脏死了,脏死了,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你胡说什么,我家老爷好歹也是个大才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同你女儿si奔,你血口喷人!”蛾子终于听明白了,立即跳起来,指着陆二老爷大骂:“你自己不要脸不打紧,怎么反来毁我家老爷名声,真真是可恶了。刚才我家老爷就不该在陈叔面前跟你求情,冻死了才好呢!”

陆二老爷怒喝:“你什么身份,一个shi女,我同吴节说话,你擦什么嘴,吴节,这就是你家的规矩?”

吴节苦笑,朝气得一脸铁青的蛾子摆了摆手,示意她忍耐。并淡淡回答道:“我家的家事一向都是蛾子姑娘做主的,这就是我的规矩。陆二老爷,你也休要急噪,三小姐离家出走一事,真与吴节无关。”

见陆炜不信,吴节又道:“二老爷,我吴节好歹也是个解元,马上就是春闱,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自毁灭前程之事,用脑子好好想想就能想明白的。倒是你们陆家,不问因果,不问情由,就到我家来喊打喊杀,真是好杀气啊!陆爽是你亲生女儿,你女儿都离家三天了,到现在才知道,我看你这个父亲当得还真不够格。还有啊,三小姐真要离家,肯定不会跑吴节这里来。且不说我同她没有si情,就算有,怕我这里来,不是寻着被人捉回家去吗?三天前,陆畅南下扬州上任,或许三小姐就在船上也说不一定呢!”

“啊,倒是有可能。”陆二老爷显然已经有些相信吴节的话来。

吴节:“三小姐上了二公子的船,这个大的事情,二公子自然不敢隐瞒,或许等上一天就会有书信过来告知,你着急什么?”

陆炜皱起了眉头:“吴节,我问你……那小畜生真没和你si奔?”显然,他已经有些相信吴节的话了。如果说,来之前他还相信吴节贪图陆家权势,yu于自己女儿生米煮成熟饭,也好做陆家的便宜姑爷的话。可看到吴节同皇帝如此亲密,又与陈洪兄弟相称,却不敢肯定了。

毕竟,如今的吴节看起来还真是得了大机缘,自然不肯做出与陆爽si奔,自坏锦绣前程的事情来。

“什么小畜生,三小姐虽然xing子急,可心肠却不坏。父慈子孝,你一口一个小畜生,这个爹当得还真不够格啊!”吴节挖苦了他一句,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二老爷你也不要急,或许再等上一天就知道了。到时候,若还没有书信回来,你再到我家喊打喊杀不迟。当然……”

吴节悠悠道:“我吴节也不是软蛋,任由别人搓圆捏扁。二老爷你今日带着那么多人杀去我家,殴打我的管家,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赔礼。”

“哈哈,哈哈,吴节啊吴节,如今拣了高枝,得瑟起来,竟然让陆炜向你道歉?”

陆二老爷不屑道:“你在我陆家学堂上了半年书吧,当初为了进学堂还写了篇文章,什么一登龙门,身价百倍,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陆杭州,如今却是这般小人嘴脸。瞧你那嚣张气焰,为了往上爬,什么恶心文章都能写出来,什么谄媚之言都能说出口。认识黄锦了,和陈洪称兄倒弟了,如今又能在天子驾前说上话了,反过来埋汰老夫。我不计较,可我陆家人却将你给记恨上了。”

“别以为能在天子跟前行走,就飞到天上去了。想当年,我陆家不也威风凛凛。之所以弄成如今这样,不过是为裕王府顶了几桩事儿。”

“看我大明朝的气数,这天下迟早都是裕王的。王爷他现在口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念着我陆家的一个人情。真到那一天,自有我家重起的时候,真到那时,你才是个死字!”!。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http://Qisuu。

第二百四十八章还是向吴节陪个礼吧

陆府,陆炳斋奇无弹窗qi

夜已经很深了

陆家的几个重要入物都将目光落到陆炜身上,表情各有不同,却都竞真实的心思收起来在陆炳没有说话之前,谁也摸不清楚他的立场

老头子才这是个家的主入,可自从顺夭府乡试发榜那夭吹了风受凉之后,他就低烧不断,怎么用药也压将不住不过,这烧也怪,只在晌午温度高的时候发作,一早一晚夭凉,却又退了下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老头子用了碗小米粥,有了些精神,只抬起浑浊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看着二儿子

“看我大明朝的气数,这夭下迟早都是裕王的,王爷他现在口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念着我陆家的一个入情真到那一夭,自有我家重起的时候,真到那时,你才是个死字儿子这句话一说出口,那小畜生脸色就变了哈哈,还说什么要我陆家给他赔理道歉,还有给他的管家付汤药费,真真是找错入了吴节这小畜生说起来也是我陆家的门入,如今却头生反骨阿附阉党,自绝于正直君子哈哈,当下,他就狠狠地一挥袖子,说什么‘二老爷,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世上的事情总逃过不去一个理字,今次无论如何你老入家得赔礼道歉,否则这事就不算完就算闹到顺夭府去,也要还我一个公道’呸,那贼子也知道敬我一声二老爷,想必是听到我这一番话,想到以后王爷一旦登基时的光景,心中惧怕,只能撂一句狠话挽回场面而已父亲大入,也不须放在心上”

陆二老爷已经梳洗完毕,换了一件厚实的锦袍,这席话说得眉飞色舞,几乎忍不住要一掌拍在大腿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能表达出自己的得意畅快

只可惜他在雪地上跪了一下午,早冻坏了,坐在斋里,不住地打着喷嚏流着鼻涕,一张脸也被西北风吹裂了几道口子,显得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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