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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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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说话,郑贤也不敢再吱声。
  赵桓吃完桂花糕,拍了拍手上的油腻:“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郑贤摸不清皇上的心思,吓得躬身退了出去。
  “来人!”赵桓喊了一声。
  “皇上。”曹东升走了进来。
  “摆驾,去天牢,朕要见见陈过庭。”
  天牢。
  陈过庭想不通,大宋的立国之本被赵桓给打碎了。成立虎衙司与御龙卫,大宋律法在这俩部门形同虚设,文人士子也不再有发言权。
  正想着,外面响起传唤声:“皇上驾到!”
  赵桓走了进来,陈过庭慌忙迎接:“皇上。”
  狱卒打开牢门,赵桓走了进去:“都给朕退下。”
  赵桓看着这个房间:“这里还习惯吧?”
  陈过庭点头道:“还行。”
  赵桓看着墙壁上的书架,那上面还放着一摞摞的书籍:“嗯,这个房间关押过李邦彦,关押过展云鹏,这些书都是展云鹏留下来的。”
  陈过庭苦笑着接过话:“现在关押了老臣。”
  赵桓不再看书架上的那些书,转头看着陈过庭:“陈爱卿,你为人耿直。说话喜欢直来直去,那朕就跟你开门见山了。”
  陈过庭躬身行礼:“臣洗耳恭听。”
  赵桓叹了口气:“过庭呐,士子共天下,文人当道。可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陈过庭沉默不语。
  赵桓接着道:“自太宗起,咱们大宋就一直积弱。先是大辽,再就是西夏,现在是大金。为什么我们大宋总是屡战屡败?就是因为文臣左右着武将。没有唐恪耿南仲,种师中不会死。没有大臣们一心求和,金人也打不进汴京城下。”
  “可陛下,这些都与您成立虎衙司与御龙卫没多大关系吧。”
  赵桓摇了摇头:“不,有关系。朕只有成立这两个部门才能压制文官。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我大宋财政困难,苛税层出。远的不说,就是汴京郊外这些田产土地,有多少是真正属于老百姓的?而又有多少田地隐瞒不报,拒不缴税的?京城如此,地方只能更是犹甚了。”
  陈过庭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还有各地盐铁税收,土地粮食税收都低的可怕。百姓依旧苦不堪言,可钱哪儿去了?神宗时用王安石发展生产、富国强兵不遗余力,可最后为何失败?就是因为没有用铁腕治国,下面官员阴奉阳违。朕不会再走这样的老路,朕一定会建立一个强大的大宋,一个经济繁荣,百姓安居、官吏清廉的大宋王朝!”
  “陛下若是想对臣子开刀,不怕朝纲不稳吗?”陈过庭问道。
  “朕若继续放任不管,那才是朝纲不稳。自太上皇起就有方腊,宋江起事,到了朕这里有了山东民变。大宋实已衰弱至极,衰极必变,朕再不改革,就江山易主了。”
  陈过庭听他说的可怕,只好道:“就算陛下成立新军,这些人也未必啃听吧。远的不说,成立新军需要的经费、人员、办公地点以及各种规章制度,这都离不开朝廷各部的支持。单只有陛下帮助怕是没有用吧。”
  赵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这就看陈爱卿你的了。”
  “我?”
  赵桓点了点头:“陈过庭,你只有一死才能让朕的改革继续下去。现在群臣不服,就是以为朕在意气用事,雷声大,雨点小。”
  陈过庭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只有赐死臣,其他的大臣才会害怕,他们才会支持成立新军。”
  “对。”
  陈过庭苦笑:“臣本就该死了,陛下既如此说,臣无话可说。”说完陈过庭跪了下来,随即正色道:“真若如陛下所言,将来会使大宋人人安居,国富民强,臣愿意从容就死!”
  赵桓目中含泪:“陈过庭,朕总有一天会替你翻案!”
  陈过庭磕了一个头:“臣,愿为一个盛世大宋献出自己的性命!”
  赵桓抬头看天,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你还有什么遗愿吗,说出来朕替你办了。”
  陈过庭摇了摇头:“没了。”
  赵桓一摆手:“朕给你留个全尸吧,这也是朕唯一能替你做的了。”
  “陈过庭谢陛下隆恩!”
  “来人!”
  外面执事太监端过一个盘子,里面盛着一壶酒和一个酒杯,很明显里面是毒酒。
  执事太监将酒壶放在桌子上,赵桓不再回头。他是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会心软夺过酒壶。
  陈过庭端起酒壶斟满一杯酒,对着赵桓背影双手举杯道:“陛下,臣去了。”言毕一饮而尽。
  赵桓回过头的时候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陈过庭看着他惨然一笑,随即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三十九章 眉尖刀与黑虎服
  陈过庭趴在桌子上,他去的很安详,仿佛睡着了一样。
  旁边执事太监马晋吓得动也不敢动,赵桓深吸一口气:“走吧!”
  马晋慌忙跟着赵桓身后,边走边回头张望着已经死去了的陈过庭。
  文德殿。
  太医赛华佗垂手站在一边,赵桓背对着他:“赛华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赛华佗低头躬身:“陛下,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赛华佗摇了摇头:“除了臣之外,无任何人知晓。”
  赵桓终于转过身:“后果不需要朕多说了吧,此事若是泄露出去,抄家!灭族!”
  赛华佗擦了擦汗:“臣不敢。”
  赵桓点了点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去内府领赏去吧。”
  “臣遵旨!”
  京城的消息传播之快你难以想象,第二天文武百官都知道了陈过庭的死。群臣早朝前个个面色沉重,每个人心中都惊恐不安。
  日已过晌,早朝皇上居然还没有来,这是赵桓登基以来从未有过之事。
  “李纲大人,这都快中午了,陛下早朝还未至。你是不是应该去叫一下?”左横道。
  陈过庭的死让李纲暗自惊骇,真是伴君如伴虎。老臣一生尽忠,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当下怒道:“爱谁去谁去!陛下愿做个昏君,当臣子的又有何办法!”
  陆平之有些惶恐:“嘘,李纲,你不要命了。”
  李纲怒道:“皇上是非不分,黑白不明!还不让说话了?”
  “皇上驾到,众臣早朝!”争吵闹间,曹东升在紫宸殿喊了起来,一众大臣鱼贯而入。
  赵桓冷着脸:“朕闻郑贤成立虎衙司,有人暗中阻拦!是谁,给朕站出来!”
  陆平之走出来道:“陛下,非是臣要阻拦,实在是这枢密院签书印章不在臣这里。那兰晓龙兰大人称病休假,臣也无法。”
  “来人!”
  四名侍卫走了进来。
  “将陆平之拖出去,杖责二十!”
  陆平之吓得手里的笏板都掉在了地上,只好双手抱拳躬身:“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北道都总管赵野第一个站出来:“陛下,陆大人所犯何罪?”
  “将赵野拖出去,杖责!”
  侍卫架起赵野,此时赵野面如土色:“陛下饶命,臣知错,知错了!”
  群臣大哗,李纲刚要站出来,被何栗一把拉住。何栗双手抱着笏板抢先站了出来:“陛下,臣何栗有言。陛下无端杖责朝臣,恐天下士子不服!”
  赵桓木露凶光:“来人!将何栗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群臣不干了,所有大臣齐齐跪了下来:“皇上三思啊,皇上!”
  “还有谁再替陆平之求情,赐死!”
  下面群臣终于安静了,掉脑袋的事可不能再凭一己热血。于是无人再敢说话。
  赵桓冷着脸:“虎衙司半月之内必须成立,若是再有谁敢阻拦,抄家!诛其九族!”
  群臣跪在地上窃窃私语,人人噤若寒蝉。
  外面陆平之与赵野杀猪一样鬼叫,何栗却一声不吭,沉默的挨着板子。
  三人受刑之后被侍卫架着回到朝堂,李纲和孟谷饶扶着何栗。陆平之与赵野却无人上前。
  一众大臣看着赵桓,内心充满怨恨,但终究没人敢出声。
  “郑贤,潘不风!”
  “奴婢(末将)在!”
  “虎衙司与御龙卫火速成立,若有谁敢再来阻拦,火速告与朕!退朝!”
  这次早朝之后,虎衙司与御龙卫成立非常之迅速,禁卫军调拨了三千精英。虎衙司两千人,御龙卫一千人。
  而办公地点、人员分配、职务范围顷刻间就绪,终于有了些朝廷部门的样子。
  赵桓在文德殿单独召见了郑贤。
  “郑贤,你给朕查一查。整个京城所有官员他们的资产有多少,明查也好,暗访也罢。把平日民怨极大的官员给朕打听清楚,回来你拟一份文书交与朕。”
  郑贤躬身:“奴婢遵旨。”
  “你是虎衙司司使,乃朝廷五品官员。以后不必称奴婢,称臣便可。”
  “奴,臣遵旨!”
  ……
  樊楼,汴京最大的酒楼内客如云来,一名佩刀男子找了个位置坐下,店小二慌忙过来招呼。
  大概擦桌子成了每个店小二的招牌动作,这名店小二也不例外。他用一块白毛巾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脸上陪着笑:“客官要点什么?”
  男子不答话,伸手入怀掏出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这是赏你的。”
  店小二脸笑的更是如花一般绽放:“多谢客官,客运需要什么吩咐尽管提。”
  男子道:“你这樊楼掌柜的是谁?”
  店小二笑着道:“我家有三位掌柜的,二掌柜姓柳,三掌柜姓朱。”
  “还有一位呢?”佩刀男子问。
  店小二环顾一下四周,小声地:“还有一位那就不能对外人道了。”
  男子一把夺过银子:“既不肯说,这银子便收回。”
  店小二眼睛瞪的老大,慌忙双手捧回银子,笑嘻嘻的道:“其实我们这最大的掌柜是朝中某位大臣。”
  男子点了点头:“甭管是谁,你们这樊楼如此繁华。每年向朝廷缴纳的税收想必也不少吧?”
  店小二骄傲的大拇指一翘:“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大掌柜可是朝廷大员,谁还敢来收樊楼的税,那是不想混了!”
  男子看着店小二手里的银子:“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说你们大掌柜的是谁,看来你这银子是不想要了。”说着伸手欲夺。
  店小二慌忙抱入怀里,唯恐他人知晓,趴在他耳边小声地:“我们这的大掌柜是当朝宰相张邦昌,张大人。”
  男子闻言拍案而起,以手指作哨,‘吁!’的一声,传出信号。
  ’呛!’刀剑出鞘的声音。外面登时闯进数百名手握大刀的官差,不同的是这些官差打扮怪异。他们的官服胸前都绣着一只黑色老虎,老虎张开大口,露出虎牙,仿佛要将人活生生吞噬一般。而他们手里拿着的正是刀八色之一的眉尖刀。
  其中一名官差掏出令牌:“虎衙司办案,闲杂人等不得乱动,否则格杀勿论!”
  PS:今晚大概一更了,抱歉。
  明日起直至上架,最少两更打底。上架预计爆发五更以上。
  多谢读者打赏,一号上架求支持。


第一百四十章 雷厉风行查腐案
  一众食客大惊,住筷莫有敢动。掌柜的慌忙从柜台走出,双手抱拳低头哈腰陪着笑脸:“官人许是误会了,我等皆是守法商人呐。”
  官差上下打量着他:“你是这里的掌柜?”
  掌柜凑上前去:“小人朱之文,正是这酒楼掌柜。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敢问官爷是?”
  手持令牌官差冷笑道:“误会?你们樊楼经营数十年,而开封府尹档案显示税银每年不足七十两。一个如此大的酒楼,一年就这点银子?至于本官是谁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朱掌柜陪着笑,过来拽这名官差:“官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寒光一闪,官差眉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朱之文脸色大变,他不会强装镇定,他也不想装。于是颤抖着道:“官,官爷这是为何,有话好好说。”
  二楼一个房间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位五十岁老者。老者气度不凡,不怒自威,声音傲慢的道:“谁啊,敢在这撒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官差收起眉尖刀,指着楼上的老者:“你是何人?”
  针尖对麦芒,老者并不惧怕,而是迎着官差的目光:“你们就是虎衙司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官差看出此人气度不凡,于是一抱拳:“在下陈浩然,敢问阁下是?”
  老者抬头看天:“老夫柳大鹏。”
  刚才那名给店小二银子的便衣官差走到陈浩然身边低声道:“大人,此人也是这樊楼的掌柜。”
  陈浩然略微一点头:“柳大鹏,本官没猜错的话,你曾是张邦昌张大人府上的管家吧。”
  柳大鹏微一冷笑:“既然你知道,还敢来这樊楼撒野,当朝太宰张邦昌张大人可是这樊楼的大东家。”
  陈浩然也跟着一笑,随即脸色一变,挥手道:“见着一干人等全部拿下了!”
  柳大鹏大惊,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这樊楼太上皇都曾来此用过膳。你们若是查抄樊楼,这张大人不会放过你们!”
  陈浩然怒道:“事到临头还敢嘴硬,莫说是张邦昌,就算是太上皇在也不管用。虎衙司办案,不经任何部门,皇权特许!任你是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一概严查!张邦昌不在便了,若是再此,一并抓了!”
  都知道太上皇已经被软禁,这柳大鹏情急之下搬出赵佶来,反惹耻笑。
  一众官差迅速扑上,将朱之文扑倒在地。随即几名官差冲上二楼,这时柳大鹏再也不敢装他的不凡气度了,指着冲上来的官差:“你,你们想干什么!”
  官差铁链一甩,往柳大鹏脖子上一套,走你。
  酒楼中的账房先生、杂役、打荷、伙夫、店小二都被众虎衙官差抓了起来。
  陈浩然一挥手:“给我搜,将这些账房全部带走!”
  剩下的官差进入账房,将樊楼内的账本一摞摞的陆续搬出。
  “全部押回虎衙司!”陈浩然指着一众食客:“尔等与此事无关,速速退出此地。若敢耽误虎衙司办案,定抓不饶!”
  一众食客立刻做了鸟兽散,纷纷离席往门口奔去。有的心中一喜,至少饭钱不用付了。
  樊楼外面虎衙司的七八名官差早牵马在门口等候,后面还有两名旗手。二人举着虎衙司的旗杆,白底黑字的旗上画着一只狰狞的虎头,端的是威风凛凛。
  一众虎衙司官差押着众人走出门外,陈浩然出门接过侍从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将这樊楼查封,这一干人等押入虎衙司听审!”
  两名官差取过封条,沾上浆糊将樊楼大门关上封闭,众人引着来路去了左承天门内。
  这承天门原是大宋皇城司办公处,这皇城司类似于明朝锦衣卫。怎奈这皇城司后来没落,未恪尽监视搜查之要务。赵桓于是取消了皇城司,重新成立了这虎衙司。
  另一对虎衙司人员去了东郊,汴京东郊乃是万顷良田,其田地许多百姓正在耕作。
  虎衙司副司使范广图指着地图问道:“这些土地属哪位官员所有,你给本官一一指出来!”
  旁边一位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家伙有气无力道:“这,这西侧靠近水源的两千亩是礼部侍郎左横大人的,中间一千五百亩是枢密院事陆平之陆大人的。北侧七百三十六亩是北道都总管赵野大人所有,另外四千二百一十三亩都是各部官员家的。”
  只见这人一身白色犯人服,身上血迹斑驳。胸口衣服各处还有几份烙铁烙的破洞,露出里面肌肉已然焦黑,想是此人受尽各种酷刑所致。
  范广图满意的收起地图:“赵显,你身为开封府衣粱案使。这上万倾良田的粮税你收了不到三分之一,你该当何罪!”
  原来这家伙是专管粮税的衣粱使,名字唤作赵显的。
  只听这赵显略带哭腔道:“大人,小的也是无奈啊,这些土地都被朝中大臣所有。他们仗着自己在朝为官,小人每次去征税轻则被一顿臭骂,重则乱棍打出。他们互相攀比,这个说陆大人没缴税凭什么老子缴,那个说都不交凭啥让本官拿钱。”
  范广图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既已知晓,为何又不上报?本官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是你收了这各部官员的好处。私改良田亩数,隐瞒不报。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看你这苦头吃的还不够。来啊!给我押回诏狱继续审!”
  赵显两腿发颤:“大,大人晓得知错,知错了大人。我招,招,我全招。求大人别再用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哇……”
  赵显说着泣泪横流,如三岁孩童一般哇哇大哭。
  “够了!”范广图怒喝道:“本官来问你,这万亩良田原归这汴京百姓所有。为何后来又到了你们这些狗官手里?”
  赵显哪敢再有丝毫隐瞒,即便招供求速死,也不愿再受那非人折磨。
  “这些土地原是百姓所有,后来这些官员先是用钱财买断。有的不百姓不肯卖,他们便想办法逼着百姓将良田卖掉,或者用手里的贫瘠土地去换取百姓的肥沃良田。”
  范广图怒道:“讲清楚,这官员用的什么办法逼着百姓卖掉这肥田的?”
  PS:尽量两更,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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