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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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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现在不是道谢的时候,赶快将二叔的话传给族长听。”

    夜色之中村口和村尾燃着熊熊的两堆篝火,烈焰冲天,在族长等人的带领下,庄户们全神戒备,庄中不断有人举着火把四处巡弋,突然,震耳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声势惊人,众人均忐忑不安的盯着远方。杨柯和唐仲对视片刻之后,彼此会意。唐仲对玉儿道:“你告诉族长,让庄户不要乱动,听从命令。以免误伤,来的不是贼兵,而是援军。不过也要加以小心,来的这伙人还不知道和贼军会不会是一丘之貉。”

    马队足有数百人之多,均是手执火把,穿透了浓重的夜幕,蹄声如雷,一直到庄子一箭地之外才慢慢放缓了速度。马队中一人越众而出,滚鞍下马,向庄内狂奔,一边跑一边用匈奴语向庄子内的人大喊着什么,正是族长派去搬兵的人。族长也与他也隔空喊话,遥相问答。片刻之后,庄内的匈奴人欢呼声四起,人群移开了路障,一窝蜂的涌向了马队,神情激动,欣喜雀跃。

    杨柯探询的看了玉儿一眼,玉儿会意的解释:“首领正好在离石城,他亲自带人来救族人了。”

    杨柯问道:“哪个首领?”

    “我们匈奴的首领,就是您和唐先生总在谈论的刘渊。”玉儿一边回答一边指向马队里正中间的位置给杨柯示意。

    杨柯极目望去,火把通明处,一个中年大汉横刀立马,身着朝廷的武将甲胄,身材魁梧,目光如电,正受着匈奴族人的跪拜。杨柯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澜起伏,眼前这个人就是五胡乱华之中第一个挑起战争的人,如果要实行斩首行动,现在应该是一个机会。但他随即暗自摇了摇头。

 第十九章 旁敲侧击

    五胡乱华的根源在于中原内乱,给了异族入侵的机会,加上汉人对少数?34??族的不平等政策埋下了仇恨的基因,杀掉一个刘渊最多是破除了历史的偶然性,但动荡的基因是隐藏在整个深层次的民族对立基础之上的,这个历史的必然性显然不会因为杀一个刘渊而解除,自然会有赵渊、钱渊、孙渊来步这个后尘,而且,留下刘渊起码还可以在战术上凭借自己前世的记忆占据未卜先知的优势。既然不能杀他,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要接近他,了解他,甚至是误导他。想到这里,杨柯已经有了很清晰的思路,打定了将刘渊忽悠瘸的主意。

    因为是族人的聚会,刘渊除去了武将官服,换上了貂裘具带、窄袖短靴,这也是匈奴贵族比较普遍的装束,至于一般的匈奴百姓就只能穿得起羊皮制成的衣服了。众人都是席地而坐,刘渊身后搭着临时支起来的毡毛穹庐,帐门半开,刘渊居中而坐,杨柯与唐仲等人座在刘渊下首,再就是族中的长者和刘渊的亲信围成了一圈,熊熊的篝火乱溅着火星,飘向漆黑的夜空,一个壮汉精赤着上身,在寒风中还大汗淋漓,肌肉盘根错节,正在转动着一整只色泽焦黄的烤羊,羊油滴到篝火中发出“滋滋”的声音,香气四溢。

    刘渊举着酒碗看着杨柯:“听族老说多亏了公子弄惊了贼人的马群,又放火大叫援军到了,乱了贼人的军心,救了这一族人的性命,刘某感激不尽,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杨柯微微一笑:“不敢,在下姓杨名柯,字休烈,因朝中奸佞小人陷害,自京都洛阳而来,避祸至此。”

    此言一出,黑七等人均神色紧张起来,齐齐的看着刘渊的反应。杨柯的海捕公文已经通传天下,刘渊虽是匈奴人,但现在当的是晋朝的官,一定收到了文告,何况杨柯满门显贵,是晋朝第一大案,天下都在风闻,所以一路之上杨柯都是以唐仲族中子弟的假名相称,怎么见了刘渊直接就自报家门了。而唐仲却是捻须不语,若有所思的神情。

    刘渊愣了一下,双目炯炯直视杨柯,杨柯迎着刘渊的眼神,目光平和,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哈。。。。。。。”刘渊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杨公子好胆略、好气魄,渊平生最敬英雄豪杰,来、来、来,我们干了这碗酒。”两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黑七等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放开了扶着兵器的手。

    “休烈早闻将军大名了,先帝在日曾有云,刘元海容仪机鉴,虽由余、日磾无以加也,只是名为汉官,实为质子,依将军之才,本可成不世之功,只是可惜啊。。。。。。。。”说到这里,杨柯叹了口气,却不接着往下说了。

    刘渊平生最引以为豪的就是晋武帝司马炎对自己的这一番评价,称赞自己是匈奴当中冠绝古今的一代雄才,其次就是自己文武兼修,不似一般的匈奴贵族胸无点墨,至于射技更是十分自信罕有敌手。杨柯自报家门的时候他一瞬间就想起了海捕文书,但刘渊外表豪爽,实则老于世故,多年来在晋朝名为汉官,实为人质的生活早把他磨练得城府一流,所以,他含而不露的点了一句,却不再深究杨柯的身份问题。杨柯前面的夸奖正好搔到了自己的痒处,但后面没道尽的余味却是自己一直以来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这个年轻人不简单,短短一句话将人送上了云端,却在转眼间撤掉了天梯,让自己悬在半空中,想到这里,刘渊决定单刀直入,对杨柯抱拳一揖:“公子大才,敢问何以教渊,渊诚心受教。”

    杨柯看着刘渊,一双眼睛亮若星辰,似乎能看透人的心底:“敢问将军之志?”

    “当为朝廷栋梁,永定边关,效仿班超班仲生。”

    “此为老生常谈之论,非将军真所愿。”

    “封侯拜爵,成我大晋第一柱石。”

    杨柯摇了摇头:“休烈可助将军大功得成,可是将军志不在此,那就不提也罢,今晚美酒佳肴,我与将军一见如故,咱们一醉方休。”

    刘渊嘿嘿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今日起我们兄弟相称,老刘痴长你几岁,你不要再叫我将军,我也叫你的字,咱们推心置腹,休烈老弟,你初次见面就将自己的身份直言相告,为兄也不隐瞒,我无日忘之的就是你刚才言道的不世之功。”

    杨柯见刘渊亮出了底牌,便不再卖关子,也压低了声音:“三步走,第一步策动藩王清君侧,第二步联络部众以蓄军马,第三步请命出征拥兵自立。”

    刘渊面露疑惑之色:“天子在朝,政局稳定,何以清君侧?”

    杨柯冷笑了一声:“当今皇后牝鸡司晨,藩王争权,朝局动荡已生,元海兄你为外援,休烈在朝中以为内应,不出一年,你我自能诛除奸党,还一个清平世界。”

    刘渊依然有些将信将疑,他虽为匈奴贵族,但在晋朝只是藩王司马颖的部属,边关将领,自然不会对朝局变化知之甚详,但转念之间,他突然想起了杨柯的身份,父亲和两个叔叔曾经是当朝权臣,姐姐贵为太后,虽然被囚于金镛城,但因为杨骏未归案,杨芷的太后名义也没有被废,杨氏家族俱是朝局当中核心的圈子,自然对朝局动态了如指掌,而且他们说不定正在伺机反扑,这样一理思路,刘渊便恍然大悟了,他举起了酒碗:“休烈,按照我们匈奴人的习俗,今晚歃血为盟,祭拜神明,老刘高攀了,愿与你结为兄弟,从此以后同患难,共富贵,永不相负。”

    杨柯似乎酒意上涌,大笑着也举起了酒碗:“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黑七与闷葫芦酒宴之上却是滴酒未沾,此次被张昌派来跟随杨柯,名为车夫和仆从,实际就是贴身保镖。二人乃是张昌最为依重的两个手下。黑七江湖经验丰富,且人、道两熟,武功也不低。闷葫芦看似寡言少语,实则心细如发、忠心耿耿,更是张昌手下第一高手。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之战,虽然逃出生天,但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宴饮和歌舞之声在夜色中格外喧嚣,两人悄悄溜了出来,沿着庄子四处巡查。庄内及庄外的尸体因为仓促只是被草草清理,一路巡查到庄墙边,沿途还有斑斑血迹和打斗的痕迹。“闷葫芦,你看。。。。。。。”黑七指了指院墙边,有一堆黑黢黢的东西倒在墙根下。闷葫芦右手拔刀,左手举起了松明火把,全神戒备走近一看,竟然是两具还未被发现的官军死尸。

 第二十章 古道西风

    “伤在脖子,好功夫。”闷葫芦惜字如金。

    黑七看了看地上的蹄34印和残留的马粪,眉毛拧成了疙瘩,自言自语:“怪不得,马群怎么会不留人看守?那么多追兵又是如何能全身而退?”

    闷葫芦满脸疑惑的看着黑七。

    房中一灯如豆,杨柯与刚才的醉态判若两人,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看着唐仲“二叔,这一路行来所见所闻触目惊心,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唐仲点点头:“贪官污吏上行下效,奢靡享乐,不行善政,不事农桑,苛捐杂税让中产之家十室九空,贫苦人家更是食不果腹朝不保夕,民生国本已呈倾颓之象。地方豪强横行聚敛田产,民无可耕之地,以致流寇横行,流民之众为历朝未见,一旦生乱,朝廷在数月间将会看到遍地狼烟。异族内迁却为官吏豪强役使,可一言以决生死而无罪,有汉以来,一直都有莫大的隐患,而今已是积怨日久,一触即发了。朝中诸公要么争权夺利,要么拥兵自重,武备不修,军纪涣散,官军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劫掠商旅百姓,如石崇之流遍于州郡商道,兵贼不分,边关不靖,战端一启,何来可战之军?唉,烂透了,已经烂到骨子里了。”(石崇是千古闻名的有钱人,也是生活腐化堕落的反面教材,他老爹分家产的时候,一文钱都没给石崇,有人打抱不平,石崇的老爹说:“这小子以后自己能挣很多。”果不其然,石崇后来成了服不服排行榜的首富。但石崇的钱是怎么来得呢?答案是石崇在任地方行政长官的时候,带着官兵打劫行商发了财,不是编的,是正史记载的,所以说,当时是兵贼不分家。)

    “对,正是因为烂透了,才有机会刮骨疗毒,去腐生肌。”

    “哦?”唐仲隐约觉得有灵光闪现,但又不得其要,只是朦朦胧胧看到了一点希望:“依你之言,烂透了其实隐藏着机会?”

    “是大机会。”杨柯加重了语气:“历来朝局之变无非三种,蒸蒸日上、死气沉沉、动荡分裂,实则并非各自孤立,相反是朝代更迭的一脉相承,周而复始,循环不绝,只有动荡分裂,才是重新布局的最好时机,所以,我才说动刘渊做这第一个破局人,牵一发而动全身,此行我本想的是查看边关民生、边贸、军备和吏治,结识了刘渊却是意外之喜,二叔,你且拭目以待。”

    杨柯所言的已非圣人之言,而是后世的哲学问题了,其实就是任何事物都有生命周期和量变与质变的循环演化,这也正是杨柯两世为人最大的优势,通俗的说就是既有历史的预见性,又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与先进性,而此时朱熹、王阳明等大家还处于浮游生物时代,唐仲虽然学富五车,机谋百出,对这番言论也是闻所未闻,但细思之下却觉得奥妙无穷,博大精深,对杨柯的敬佩如高山仰止,又有诸葛近妖之感:“公子学究天人,已不是老夫所能洞见的了,只是刘渊若依公子之策而行,边患必起。”

    杨柯没做解释,而是直指要害:“二叔以为柯是为私仇而勾结匈奴,罔顾苍生吗?”

    唐仲点点头:“除此以外,老夫实在看不出还有何理由。”

    杨柯默默的思忖,总不能向唐仲解释这是历史潮流浩浩汤汤,不论自己是否向刘渊建言,匈奴最后都会寇边,直至建立汉国政权,还追奉那个千古闻名的阿斗皇帝刘禅为孝怀帝来当虎皮大旗,吸附人心。而自己借献策之机一是取得了刘渊的信任,二是和其结盟,埋下了另一种改变历史的可能性,那就是“合戎”而不是“交兵”,即便到时避免不了与刘渊一战,但剧透了历史,就意味着自己还有一步棋可走,让刘渊提前半年发动,牵制司马乂、司马颖、司马越和司马腾,前世的史书当中记载得清清楚楚,这四王之间的战争正是点燃刘渊起兵的导火索,刘渊一旦拥兵自立,四王的大后方立刻升级为硝烟弥漫的前沿阵地,他们也变成了处于少数民族与中央之间钻进风箱的老鼠,这四王自然无暇顾及朝堂之争,更是轻易不敢将自己放在腹背受敌的窘境,反而只能站队到中央一边,对抗外敌,八王之中稳住了四王,就为自己争取了最宝贵的时间,能分而治之,各个击破。唯一的风险就是如果刘渊不提前发动怎么办?或者说他发动以后提前将这四王打得人仰马翻,而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完成朝局翻盘的任务。前者还好办,如果不行自己再放几把野火,烧得刘渊坐不住。至于后者,就要靠自己速战速决,抢到头柱香了,算算时间,皇后与藩王之争也快了,唐彬的消息也该到了。这也是目前能选择的唯一利益最大、危害最小的办法了,作为穿越者杨柯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本没有万全之策,只是根据自己的目的去做利弊的选择题,什么都想要的结果必然是什么都要不到。

    想到这里,杨柯看着唐仲,用缓慢而坚定的语气说道:“二叔,休烈无论用什么计策,一定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是为了用权利息兵止战,与民生息,无论汉人也好,异族也罢,都是华夏子民,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休烈今日立誓,一定要为天下百姓免去这场浩劫。”

    唐仲眼神中透露着欣慰,神情却很悲凉:“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休烈,你若真能息战养民,那是无量功德,老夫拼却残生,助你一臂之力,死不移志。”

    离石城外,黄沙漫天,古道人稀,长篷之下,刘渊率众与杨柯等人依依惜别,饮过了离别酒,杨柯从腰间解下佩剑,双手奉上。只见剑鞘古朴,剑柄上篆文刻着“泰阿”二字:“此剑是小弟心爱之物,临别赠与兄长,留个念想吧。”

 第二十一章 水深火热

    刘渊也不谦辞,接过了宝剑,吩咐手下:“把马牵过来。”手下依言牵?34??来一匹白马,身高八尺、胸阔耳尖,通体雪白色,竟然没有一根杂毛:“此马名为照夜玉狮子,赠与兄弟,此一去山高路远,多多珍重。”

    远远的站在路边的黑七咋舌不已:“剑是干将和欧冶子所铸的神兵,马是常山赵子龙座下的西域名种,这两人送礼的不心疼,收礼的也不客气,啧啧。。。。。”

    唐仲语气平淡:“自古雄主有哪一个会看重身外之物?”

    “是啊,公子是英雄豪杰,又岂会被身外之物所羁绊。。。。。。”玉儿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秀眉微蹙,神态之中带着无限的伤感。

    “玉儿,刘将军回城了,你去和公子道个别吧,我们先行启程,在前面等候。”唐仲看了看分别而去的刘渊一行,拍了拍玉儿的肩头,转身上了车。黑七紧跟着坐上了车辕,抖动缰绳,闷葫芦也翻身上马,一起并辔而行。

    杨柯牵着马,走到玉儿跟前,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玉儿,我们暂住的那个院子已经买下来了,房契、还有一些钱都放在你房中,接你父亲的人也安排好了,你们父女很快就能团聚,现成的地方再开个店,衣食可保无忧。再有刘将军和族人照应,总好过受人欺压盘剥。”

    “公子大恩,玉儿和爹不知该怎么报答,玉儿今生愿意为奴为婢。。。。。。。”

    杨柯打断了玉儿的话,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帮着我们联合你的族人,杀退贼兵,也救了我们啊,这个恩已经报过了,别说这些傻话了,多多保重。离石城中有个药铺,掌柜姓孙,万一遇到过不去的难处了,就去找他。”说完,递给玉儿一个玉佩:“看到这个,孙掌柜一定会鼎力相助,记住,别对任何人说。”

    玉儿接过这枚玉佩,入手温润,还带着杨柯的体温,千言万语涌向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眼婆娑之中,杨柯翻身上马:“玉儿,你是个好姑娘,一定会找到个好人家的。”余音犹在,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去,白衣似雪、马骏如龙的背影逐渐隐入漫天黄沙之中。

    金墉城位于洛阳东三十里处,由曹丕于黄初元年在东汉洛阳城基础上修建而成。在曹魏为帝后游乐的别宫;洛阳北面三座小城,各有墙垣,连接为一整组建筑,北靠邙山,南依大城,城垣宽厚坚实,地势险要,也是洛阳的关城之一。晋代魏之后,被废的帝后皆安置于此,皇后贾南风便是在武帝司马炎死后从这里被放出来得以死里逃生并把持朝政的,而此刻,关在这里的是太后杨芷。

    不是贾南风不想废掉她的太后名号,实在是因为抓不到杨芷的把柄。真实的历史事件中,杨芷在杨骏危难关头递出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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