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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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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九眼睛一瞪:“美的你们,一帮不知足的小兔崽子,侯爷是厚道人,自古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官,花着大价钱请你们干活,捎带着连你们的婆娘娃儿都有了工钱,还不知足,还想着占侯爷的便宜,滚滚滚,都滚回去,明天早点上工,不许偷懒。”

    众人立时起哄架秧子,高声调笑着作了鸟兽散。

    晚归的杨柯一身短衣打扮,进了小院的门,连着好多天,每次自己一回来一定是张蕊第一个翘首以盼,在门口等着自己,也一定会第一时间送上净面和净手的木盆毛巾,捎带着会掸干净杨柯满身的灰尘,每每这个时候,都是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最其乐融融的、无比温馨的时刻。但今天,张蕊没有在门前盼郎归,只是串儿来服侍自己洗脸洗手。

    “串儿,夫人是去老太太那边了吗?”杨柯奇怪的问道。杨氏的祖居占地甚广,自己的小家和父母的居所虽然同在一个院墙内,但进了围墙,却是分着院子住的,张蕊依着大户人家的规矩,早晚都会去公婆俩的住处请安,而且还甘之若饴,乐此不疲,杨柯调笑她是拍马屁,张蕊却振振有词:“这么大个家,没点规矩怎么行,主人家怎么做,下人才会跟着学,家才像个家,你是治国平天下的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再说了,你每天早出晚归的,我这是一个人尽两份孝心,还得了便宜卖乖。”

    杨柯心说真正是当了人妇,立刻就彻头彻尾的面貌一新了,从前那个吟诗作对,琴书相伴的小资女青年也开始过起了敬老相夫的凡间的日子了,看来婚姻真是锻炼人,尤其是锻炼女人。故而只能一笑置之。

    他本以为今天张蕊是去了父母那边请安去了,谁成想,串儿摇摇头,低声道:“夫人在家,没出去,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杨柯看着串儿神秘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的个性素来沉得住气,别人不说的事,他也能忍得住不问,点点头道:“你去忙吧,我进去了。”说完,迈步穿过庭院,进了二门,朝后面走去。

    绕过了迎门的照壁,九曲回廊环绕着的正是内院的中庭,庭中的青石桌椅之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正是罗裙漫地,眉目如画,正低声细语的张蕊,另一个人却是个男子的背影。听到脚步声响,两人站起身来,那男子缓缓转过身,相貌清矍,颌下三缕长髯,竟然是岳父张华。

    张蕊微微一愣,脸色微微带窘,她知道此次朝局之争,父亲是站到了杨柯的对立面的,虽然杨柯当着自己的面只字未提,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连一丝怨气都不带,但依她的聪慧,其实早就洞若观火,父亲风尘仆仆从京都洛阳来造访,她一方面高兴,父女得以重逢,另一方面还是担心杨柯会不会心存芥蒂,自己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没等张蕊和张华反应过来,杨柯驱前几步,恭恭敬敬的就要大礼参拜,口称:“岳父大人。。。。。”

    张华一把拦住了杨柯,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欣慰,甚至隐隐有感激之情,看得出来,女儿自嫁入杨家,气色红润,竟然有心宽体胖的趋势,再不复从前多愁善感的样子,这说明夫妻二人确实是过得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可以说这是了了张华最大的心病,女儿终于有了好归宿,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就再无挂碍了,双目不由微微发潮:“修烈,幼芳在这里一起安好,多亏了你了,我这个当爹的有负女儿和你这个好佳婿,真正是惭愧啊。。。。。。。”

    杨柯微微一笑:“岳父大人言重了,您养育幼芳成人,就是天大的恩德,以后小婿和幼芳应该一起孝敬您,只是京都路遥,您孤身一人在朝中,应当是我们亏欠您才对啊。”

    张蕊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感激,无言的看着丈夫,心中一阵阵暖流激荡,几乎要流下泪来,她掩饰的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去厨下置办些酒饭,你们爷俩好好喝一盅。”

 第一七六章 欺之以方

    张蕊亲自烹饪的几个小菜红绿相间,鱼鲜肉醇,菜蔬青翠欲滴,看着就赏心悦目,杨柯一直殷勤相陪,张华一路风尘,早就饥肠辘辘,酒喝得陶陶然,菜品得美滋滋,其乐融融。杨柯在席间只谈此地民情掌故,却决口不提朝中的事,更是不问张华何以突然造访的原因。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缓缓的叹了口气道:“修烈,太后让我来请你的,诚心给你陪个不是,她现在遇到麻烦了。”

    听到父亲这句话,张蕊不由脸色微变,伸出去拈菜的手中途缩了回来,筷子一失手掉落在地上,她急忙掩饰的低头捡起了筷子。杨柯微微沉吟片刻,方才郑重的摇摇头:“岳父大人,不是我驳太后和您的面子,时机未到。”

    张华愣了半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惭愧啊,看来你一直都是洞若观火,可叹太后与我还自以为得计,真正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杨柯微笑着为张华斟满了酒杯:“岳父大人过于自责了,您是君子,治国之道当用阳谋,非您这样的磐磐大才不可。可对付那些魑魅魍魉的小人,就非君子所长了,何必求全苛责呢。”

    “藩王和朝臣们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了,整日里斗来斗去,太后的政令几乎要不出宫门了,更有甚者,有些藩王和朝臣都已经吵到了万岁的寝宫了,太后不想用强,可朝局乱到了这个地步,再不整治就要出大事了,太后想请你回去,尽量的不杀人,不抓人,让这些个闹事的人知难而退。”张华眉头紧锁,表情凝重,满眼都是期许和恳求。

    杨柯看着张华肃穆的表情,突然问道:“岳父大人说的这些闹事的人,带头的都是谁?可曾看清了吗?”

    “还能有谁?”张华愤愤的说道:‘朝臣之中氏族与藩王勾连一气,互为朋党,大有重建藩镇,重夺朝权,问罪中枢院的架势,这写蝇营狗苟之辈,眼中只有一己私利,哪管什么朝廷的大局。’

    杨柯继续问道:‘万岁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张华道:“万岁成日里歌舞升平,再不就是喝得酩酊大醉,还不是糊里糊涂的那副老样子。”

    杨柯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瞬间即逝:“我们这个万岁啊,小事糊涂,大事也糊涂,可糊涂了一辈子,他就算不糊涂的时候,也没人能看得透啊。”

    “修烈,你此话事何意?”张华诧异的问道。

    杨柯慢条斯理的说道:“成都王司马颖作乱之时,曾经有溃兵狗急跳墙,夜闯禁宫,当时万岁在乱兵中受伤,侍从纷纷溃逃,只有内侍嵇绍挺身而出,挡在万岁身前,护卫天子,作了肉盾牌,为乱军所杀,鲜血碱到了龙袍之上。待战事平息,侍从要浣洗御衣,这个糊涂天子却突然清醒了,开了御口说:这是嵇侍中的血,乃是忠臣之血,不要洗去。这句话一语双关,半是责备侍从未尽护卫之职,半是彰显天子念及臣下护驾之功,让在场的人都羞愧无地,可见万岁是难得糊涂啊。”

    张华勃然变色道:“竟有这等欺君悖逆的狂徒,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那司马颖就应该满门抄斩,株其族。”

    杨柯淡淡道:“岳父大人也说了,司马颖论罪当诛族,杀个小小的司马颖容易,可事情一旦传出去,开作乱之先河,有了前车,就有后辙,如果其他藩王也仿效司马颖该怎么办?春秋周幽王因为褒姒废掉太子,太子的祖父申候起兵攻打镐京,自此天下诸侯纷纷仿效,开讨伐天子的先后,由此引来了周室迁都,东周数百年动荡,战国争霸不休,直至周亡。所以说当今天子并不是一无是处,也是能看得透大局,分得清轻重的。所以此事一直被秘而不宣,那是皇帝在忍字上下了功夫的。现在,谁敢说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

    “所以你才对藩王从轻发落,对藩王作乱也都是圈而不杀,不下明诏问罪?”

    杨柯点点头:“岳父大人明鉴。”

    张华叹气道:“修烈啊,你这才是老成谋国之举,我才是真正老而不朽的糊涂蛋。”

    杨柯着张华一脸的自责和懊恼,沉吟半晌,一字一顿的说:“岳父大人烦劳你带句话给太后,但事关重大,除了太后,对旁人只字都不能提,否则,就失去了一次千载难逢,断除病根子的机会了。”

    张华见杨柯一脸的庄重,话又说得如此重,不由自主的绷紧了每根神经:“你说,惟太后,绝不让第三人与闻。”

    杨柯压低声音:“岳父大人带句话给太后,我没有一丝一毫对他的埋怨,让她一定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这次朝局动荡的背后还有真正的幕后推手,他如果不现身,咱们就不能动。”

    “还有幕后推手?”张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中无数个念头闪过,如果藩王都不能算幕后的主使,还有谁能大过他们的?陡然间,他灵光乍现,眼神中透着幽幽的光:“不会是当今万岁吧?”

    杨柯淡淡的一笑:“岳父大人不用猜,也什么都不要做,不是小婿故弄玄虚,只是为今之计,万言不如一默,此战胜败的关键就看谁能稳到最后。”

    张华满脸的疑惑和忧思:“如果真的幕后还有神鬼不曾现身,太后现在岂不是被蒙在鼓里,又是在明处,万一京都有变,如之奈何?”

    杨柯冷笑了一声:“现在最怕的不是他变,而是怕他不变,只要他浮出水面,就是我们收网的时机。太后虽然在明,那就是个钓饵,别忘了,小婿是在暗。”

    “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早点现身呢?”

    杨柯无奈的点点头,被这个岳父的好奇心弄得心力交瘁,他略一思忖:“只要岳父大人回京都后放出风去,对小婿略有微词即可。不过话不能说过,说过了,就会被人看出端倪。”

    张华更加如坠云雾,满头黑线。在一旁半天没有插话的张蕊实在忍不住了,插言道:“岳父和女儿女婿闹翻,就算再恨他们,嘴巴上也只会发发牢骚而已,要不然,家丑不就外扬了?爹,您真是读书都读迂了,这点人情世故还想不通透?”

    张华这才恍然大悟,是啊,就算当爹的再痛恨儿女,也不可能满世界去嚷嚷,丢的还不是自己的脸,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对外人能发发牢骚就已经是极限了,再说多了,自然就透着做作了。他毕竟是端方君子,心中只有家国天下,何曾有过这些细腻的心思,不禁暗暗惭愧:“我明白了,你是让我盘马弯弓,让外人更确信太后、还有为父与你们有嫌隙,这样才能更快的引蛇出洞。”

    这句话一出口,张蕊和杨柯不禁相视而笑,默然无语。

    张华打听不出来幕后黑手姓甚名谁,满心的郁闷和不甘,也不好再穷追猛打下去,临了,又憋不住埋了很久的一个疑问:“为父再问一个问题,你当时乔装私访了王祥,是怎么做到让他临阵倒戈的?”

    杨柯忍俊不住,但又不好太露出笑意,只能憋到内伤似得吐出一句话:“王老和岳父大人一样,都是忧国忧民的忠臣,小婿只是和王老聊了聊治国之道,说服了他而已。”

 第一七七章 永结同心

    看着张蕊斜靠着窗前,就着一轮明月读书的样子,杨柯放轻了脚步,没有惊动妻子。月光如水,铺满了半间屋子,窗棂和张蕊窈窕的影子投映在地面上,融为一体,在静谧的夜色中,隐隐漂浮着初夏的味道。张蕊的脸庞皎白无瑕,眉如远山,眼含秋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看得十分入神。一身青萝纱衣无风而动,飘然除尘,仿佛不带一丝烟火气,脚下也没有穿鞋,一双赤足晶莹白嫩,点着丹蔻殷红,说不出的妩媚,俨然就是一幅绝美的仕女图,杨柯不禁痴痴的看入了神。

    张蕊还是被惊动了,抬起头来看着杨柯,愣愣的问道:“你怎么了?”

    杨柯回过神来,嘿嘿笑道:“我在流口水。。。。。”

    张蕊卟哧一下笑出声来:“说什么疯话呢,你是妖怪,要吃人啊?”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夫人是秀色可餐啊。”杨柯脱口而出。

    张蕊放下了书,站起身来,为杨柯倒了一杯清茶:“晚上喝了酒的,一定渴了吧,多喝点茶。”

    杨柯接过茶一看,茶汤之中漂浮着几片嫩绿的茶叶,茶香幽幽,不禁心中十分感动。晋代喝茶的方法不同于后世的冲泡之法,那时候的人们喝的茶都是煮出来的,有九雅之说。一是造,要在雨后未干或是阴天采摘,隔夜才能蒸焙。二是别,遴选和甄别挑拣出茶叶的好坏。三是选器,制茶、煮茶、饮茶的器具都有讲究。四是火,有油烟的薪柴和沾染了油腥的炭都不能用。五是取水,激流与死水都不能选用。六是炙,炙茶的火候要内外均匀。七是末,茶叶必须碾成茶末,状如粉尘才算达标。八就是煮茶了,而不是冲泡。九就是饮茶了。后世的日本承袭的唐代传播过去的茶道其实就是这种喝茶的方式。杨柯喜欢喝茶,但实在不喜欢煮成一塌糊涂的喝茶的方法,何况这种喝茶的方式一直是士大夫和权贵阶层才能享受到的,也就是有钱又有闲还愿意装逼的人的最爱,仪式繁杂,以奢靡为荣。类似这样的茶会,杨柯一概不参加。他只是依稀记得后世做茶的基本工序,但从来没有动过手,有一次偶然告诉了张蕊,没想到,张蕊一直偷偷的实验和研究,采摘、晒青、静置、摇青、揉捻,一点点尝试,竟然真被她鼓捣出了制茶的方法,与后世的味道相差无几。杨柯自此才开始喝上了自己喜欢的现代茶,而且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张蕊制作的茶叶杨柯视若珍宝,万金不换,其余的金银宝器杨柯可以随手送人,唯独张蕊亲手制作的茶叶,从不外赠,在洛阳城有谁能在侯府之中喝上一杯清茶,都被传为美谈。权贵阶层都想效仿这种喝茶的办法,怎奈不会制作而已。

    品着张蕊亲手做出来的茶叶,杨柯感动的说道:“做茶十分辛苦吧,你也不必自己动手,让下人们按你的法子代劳就行了。”

    张蕊嫣然一笑:“这个法子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不传之密,连太后我都没讲,以后咱们还指着这个独家秘方传世的,就算杨家不做官,靠着这个制茶的法子,一样衣食无忧。”

    杨柯哈哈大笑道:“那咱们得赶紧多生些孩子,要不然怎么传世啊。”

    张蕊不禁羞红了脸,娇嗔道:“说不到三句话就开始没正形了。”

    夫妻二人调笑了一阵,杨柯突然歉疚的说道:“刚才我服侍爹睡下了,他心里藏着心事,你不会怪我吧。”

    提起了老父,张蕊不禁微微一愣,随即缓缓的摇摇头:“我爹是个读书人,性子迂腐执拗,要不然,从前也不会受人排挤,遭那么大的罪了。谈到尔虞我诈,他哪里是朝中那些小人的对手。你别怪他,爹满脑子都是忠君爱国,不懂得权谋,所以对你是无心之过,你不计较他和太后联手反对你,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傻丫头,我已经说过了,我一点都没有怪他,这是肺腑之言,并不是安慰你的话。”

    张蕊一双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柯,满脸的诧异:“你这次被逼得辞官归隐,真的一点都不埋怨爹吗?”

    杨柯认真的点点头,满脸的坦诚:“我若不想辞官,谁能逼迫得了我?”

    张蕊细细一想,确实也是如此,杨柯手握兵权,即使现在他辞官归隐,朝中几十万的精锐部队依然掌控在杨柯手中,而且大部分都是卫戍京师的禁军,加上中枢院对政权的把控,如果杨柯不是主动提出,任谁也动不了他。“那你为何还要辞官?难道是和太后、我爹她们赌气?”

    “执掌国之重器,怎么能使小性子,即便再大的怨气,也不能因为赌气就辞官吧。”

    “既然不是为了赌气,又是你自愿的,总得有个原因吧,这世上哪有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杨柯嘿嘿笑道:“辞了官,山高皇帝远,我就可以顺顺当当娶了你,生米做成熟饭,那些个御史言官,还有反对的人就管不了我了,我一个平头老百姓,爱娶谁就娶谁,关他们鸟事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蕊看着杨柯半晌,一动不动,杨柯不禁心中略有忐忑,怔怔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张蕊缓缓的走到杨柯身边,依着他的臂膀,靠进了丈夫的怀中,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家伙,满脑袋的鬼心思,我知道这是你哄我高兴的话,不过我还是一样很感激,这辈子我就守着你,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杨柯抱着妻子,心头也升起了一阵暖意,轻轻的抚摸着张蕊光洁白嫩的脸庞,缓缓的说道:“对,我们永远不分开,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修烈,你还记得当年我给你念过的诗经吗?”张蕊躺在丈夫的怀中,感受着丈夫的气息和雄健的肌体,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痴迷的呓语道。

    “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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