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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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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之时,杨柯为了不搞安定人心,尽快稳定朝局,就没有大兴株连,这陆机因此逃过了一劫,但从此也被边缘化了。

    从万众瞩目的地步一下跌落云端,心中的失落和对杨柯的痛恨让陆机无时无刻不遭受煎熬,这次被文臣公推为论政的领袖,也是抱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如果胜了,既可以进一步名扬天下,又可以重新回到核心的权利圈子里来,可谓一举两得。

    杨柯心里十分清楚,作为穿越者,在引经据典,考证论典上,古人皓首穷经完成的积累占据有绝对的优势,自己没有取胜的可能,要想赢得这场辩论,除了另辟蹊径,别无他途可循。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际,房门轻轻被推开,刘伶迈步走了进来,轻轻的对杨柯点了点头,这也意味着两军对垒的时刻到来了。杨柯在这一刻反而心地空明,多次的生死对决让他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强大,每到大事临头,反而有了静气,与其五心不定,不如心无杂念,放手一搏,时时担忧胜负反而会分散注意力。杨柯站起身来,对刘伶也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平和安详。

    太后杨芷与皇帝司马衷居于首座,杨柯与陆机分列两旁的辨席,他们身后则是满满当当的朝中文武和国子监师生,在国子监的大院之内,黑压压的足有五六百人之多,人数虽众,但却鸦雀无声,场中杨柯与陆机的辩论已经持续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俨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生死交锋,一决胜负的时刻。

    陆机滔滔不绝,挥洒意气,评古论今,妙语连珠,才思泉涌,不断的博得满场的欢声雷动,而且看起来余势不衰,大有一鼓作气,攻城克敌的气势。

    杨柯则面色凝重,左支右绌,已呈败相,他事先所料果然不差,陆机对古往今来关于分封起源、礼制规仪、前人学说、历史掌故如数家珍,信手拈来,眼看着自己就要溃不成军,一败涂地。和杨柯亲近的臣属均为他偷偷捏了一把汗,连太后杨芷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依臣之见,前人遗珠,史鉴不远,为天子权柄归于一统,海内臣服计,为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计,敢请太后废中枢院、行先帝藩王拱卫天子制,则我大晋必绵延万世,千秋永继。”陆机在紧要关头的这一番话铿锵有力,势如千军,顿时博来又一阵轰然叫好声。

    “彩。。。。。。。”这一次的呼应经久不息,将杨柯淹没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

 第一六五章 穷追猛打

    “远惟王莽篡逆之事,近览董卓擅权之际,亿兆悼心,愚智同痛。然周以之存,汉以之亡,夫何故哉?岂世乏曩时之臣,士无匡合之志欤?盖远绩屈于时异,雄心挫于卑势耳。”待到场中欢呼声平息之后,杨柯突然开口吟诵了一篇策论,有识货的已经听出来了,这正是陆机所作的“诸侯五等论”。

    陆机在这一刻不由一愣,杨柯被打得节节失利的情况下,突然抛出了自己的旧作,让他有种莫名的惊诧和担忧。

    杨柯继续说道:“敢问陆大人,周存而汉亡,在大人看来是因为远绩屈于时异,雄心不敌强权,不知柯说得可对?”

    虽然不清楚杨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自己著述在前,言之凿凿,辩无可辩,陆机只能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杨柯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那么大人的解决之法就是分封以拱卫天子,则可保皇权无近忧,强权不复存,天下归于一统,百姓无生计之忧,不知柯对大人学说的理解有无偏颇?”

    陆机只能继续点头道:“杨候理解的并无偏颇,正是下臣的浅见。”

    杨柯突然话锋一转:‘敢问大人,分封制得以存续的基础是什么?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合抱之木起于毫末,御国之道,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不论合家学说,总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吧?’

    “当然是井田制与宗法制,此乃诸侯与藩王分封的根本。”陆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杨柯冷笑一声,喝道:“来人啊,抬国库的田亩总册来。。。。。。。”

    他这一生令下,早有两个胥吏吭哧吭哧的抬着一口大木箱子走进了人群,将箱子哐当一声卸了下来,之间箱盖大开,里面是满满当当的一大堆账册,杨柯缓缓走了过去,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账册,翻开了扉页,对着场外的人四顾亮开:“井田制自周以来,名存实亡,先帝在日,曾颁布禁绝圈田的国策,先后施行了占田制、户调制和品官占田荫客制,令行之初,仅仅是长安蓝田一个不入流的杂官庞宗,就占良田几百顷,豪强大族就不论了。令行之后,天下百姓丁男一人占田七十亩,缴税四斛,丁女占田三十亩。缴税一斛半。而贵族官吏一品占田五十顷,二品四十五顷,三品四十顷,每低一品,少五顷。品第六以上得衣食客三人,第七第八品二人,第九品一人。官品第一第二者佃客无过十五户,第三品十户,第四品七户,第五品五户,第六品三户,第七品二户,第八品第九品一户。庇荫户的佃客,为私家人口,归主人役使,不再负担国家徭役。经此推行,平吴三年不到,举国新增一百三十万户,百姓与贵族官员各得其所,国库充盈。”说到这里,杨柯打量着满场鸦雀无声的大臣们,放下了手中的册子,拿起了箱中另外一本册子:“我手里还有一本账册,不知在座的各位想不想知道,先帝所立之国策,不过短短十几年时间,到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陆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对手显然事前早有准备,就在是井田制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否则,怎么可能转眼间就抬上来了国家的田亩账册。还有自己鼓吹的宗法制,瞬间冷汗就留下来了,田亩制不过是经济国策,而宗法制那可是事关国本,可以无限上纲的大是大非的问题啊。

    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杨柯乘胜追击:“时至今日,晋户三百七十七万,口一千六百一十六万,而举国在册缴纳赋税的百姓不到区区两成,我想问问陆大人,剩下的七成税赋去了哪里?按照你的说法,分封之制应该是拱卫天子,国库充盈的根本啊,怎么却变成了挖天子的墙角了?这到底是拱卫天子还是损公肥私呢?”

    陆机不禁脸色微变,空谈是他的长项,但论及到具体的政务,他充其量就是个小学生的水平,何况杨柯的数据清清楚楚,铁证如山,登时让他哑口无言。

    一众国子监的监生和一些心存良知或者素来清廉的官员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了。司马衷在这当口,突然击节而叹:“说得好,说的痛快,这些人及时损公肥私,害得朕宫中用度越来越少。”这个二百五天子的一句话不禁让在场的人哑然失笑,却又不敢君前失仪,只能强忍着不出声,登时将剑拔弩张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杨柯看了看陆机,又补上了而关键性的一刀:“至于陆大人所说的宗法制,我有一问,请问是宗族大还是皇权大,如果分封的根本是宗法,请问陆大人,您将皇权置于何地啊?”

    这一个诛心之语如天雷滚滚,震得陆机脸色惨白,他再一次发挥了自己无节操无下限的本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臣不敢,臣才疏学浅,妄议国政,实乃无心之过,绝非臣决心叵测,请万岁明察。恳请万岁,恳请太后,容臣再回去闭门思过,多读几本书。”

    杨芷面如止水,淡淡的说道:“罢了,平身吧,不过是个议政,陆大人何至于此。”

    正在此时,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响起:“你们这帮腐儒,空谈误国,空谈误国啊,还不向太后、万岁还有杨候请罪。。。。。。”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在场所与人都看向了场外,人群涌动,分开了一条道,两名子弟搀扶着老态龙钟的王祥步入了会场,这样一来,连太后和皇帝司马衷也不得不起身搀扶和赐坐了。

    王祥看着杨柯,拱拱手道:“分封之制断不可取,而今天下藩王已经十去其八,余者也不足为虑了,多亏了杨候你殚精竭力,未雨绸缪啊,别听这帮子糊涂官员狂犬吠日,如果不是杨候当机立断收其兵权,平定刘渊,此时此刻,我大晋只怕已经是战乱频仍,动荡一片了。。。。。。”

    这一番话让在场各自心怀鬼胎的文臣默然不语,他们可以藐视杨柯,更可以腹诽皇权,但在王祥这个氏族领袖,天下读书人的精神偶像面前,还没有人敢直斥其非,那可是他们自己的代表人物,神一般的存在,否定了王祥,就等于将自己清理出队伍,成为无帮无派的流浪儿了。

    文鸯等人看到这里,哑然失笑,看来那天杨柯一身斗笠蓑衣打扮,冒着风雨搬来的援兵就是这位王老大人了,可是有一点比较奇怪,这次倒杨的风潮,那可是从王祥亲自面见太后才拉开的序幕啊,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所有人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

 第一六六章 事出意料

    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国子监论证之前,杨柯一身短打打扮,趁着连天的风雨,悄无声息的造访了老王祥的府邸。

    王祥睁着昏花的老眼,并没有讳言自己亲自拜见太后的事,杨柯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话:‘王老,我知道您是忠君侍主之人,即便您见太后,也完全是一片公心,是为了平衡朝局,不让我杨柯成为第二个曹操。’

    王祥沉默许久,才艰难的开口说道:“既然知道老夫的用意,杨候今日登门是为了妥协还是为了兴师问罪?”

    杨柯淡淡的笑道:“晚辈只想问王老一个问题。”

    “愿闻其详。”

    “王老是一片公心,可您能确保满朝氏族文臣、还有藩王,都是一片公心吗?”

    王祥昏花的老眼突然之间精光爆现,但一闪即逝,他依然慢悠悠的说道:“杨候是担心这些人会借着老夫这把刀,以平衡为名,大兴风浪?”

    “何止是王老这把刀,万岁和太后这一次都被会被他们拖下水,夺权事小,好不容易平定的藩王之乱又会绝处逢生,死灰复燃,如果晚辈没有料错,群臣的弹章只是个开始,紧跟着他们会裹挟王老、太后,还有万岁,一起来下一盘大棋,只是王老猜不到的是,真正站在幕后操作的,其实是各路藩王。”

    王祥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天下藩王十去七八,余者已经不足为论,杨候这样说,可有证据?”

    杨柯看着王祥,目光炯炯,眼神中满是庄重和肃穆:“晚辈如果要拿到他们的证据,可以说易如反掌,但如此一来,必将兴起大狱,而且,一旦铁证如山,他们除了被治罪,可就再没有退路了。张昌的情报自晚辈离开京都洛阳之日起,就从来没有停歇过,桩桩件件,触目惊心。即便是真要构陷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晚辈何必要登王老的门?”

    王祥突然想起杨柯手下由张昌执掌的驿站,那可是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朝局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可能毫无蛛丝马迹可寻,杨柯更不可能是聋子和瞎子,也许他现在手上正捏着一份名单。

    “老夫老了,这一生见多了风风雨雨,起起伏伏,对功名利禄,结党营私早就绝了念想了。杨候今日和我这个糟老头子说了这么话,是想说服老夫去趟这趟浑水吗?”

    杨柯心中雪亮,王祥这句话其实有两层意思,一是婉转的流出了一条路,不彻底翻脸。二是在试杨柯的底牌,看他到底准备是用硬还是用软的办法来解决这次朝局即将到来的纷争。

    “软硬都不用,恰好相反,晚辈可以分权,但绝对不能在屈服的情况下分权,而是在大获全胜的情况下分权。而且,绝对不能启用那些为藩王张目的人。”

    王祥何等老辣,一听之下立刻明白了杨柯的意思,一句话,四个字“先抑后扬。”如果不抑制住那些藩王党羽的反扑,这些人名正言顺就可以作为平衡朝局的功臣,入主朝政,那时候,朝局当中只怕为数不少的臣子都将是藩王的提线木偶。而平复了这一波藩王反扑的浪潮,才能将真正秉持公心的朝臣扶上位置。

    “权利你真是个好东西啊,古往今来,多少王侯将相,草莽英雄都如飞蛾扑火一般,虽九死其尤未悔,杨候乃一代英杰,磐磐大才,胸中自有豪情壮志,真舍得放弃这些到手的权利吗?”王祥睁着老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杨柯,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

    杨柯淡淡道:“权利是什么?国之重器,如果不能造福社稷,造福百姓,仅仅当做自己的玩物,必将死无葬身之地。王老放心,晚辈没那么虚荣。也不会将王老推进火坑,这天下是天下人的,晚辈总不能一辈子跟这些氏族和文臣对着干吧。时至今日,我们真的该坐下来好好找到一个平衡点了。朝局不宁,社稷动荡,这天下可就危如累卵了。”

    王祥叹了口气:“国之重器,非个人玩物,老夫活了一辈子,第一次听到如此振聋发聩的声音,是啊,杨候也该好好和太后、天子、满朝大臣们好好解决这个问题了。”

    当王祥突然出现在国子监的时候,不论是满朝文武,包括太后和皇帝都吃了一惊,刚刚还没有来得及从陆机战败的阴霾中走出来,王祥的这一记重拳不亚于釜底抽薪,将众人统统打蒙了,好比两军对阵,突然之间发现主帅倒戈,群龙无首一般。

    杨柯紧跟着又亮出了一招谁都意向不到的举动,当几口大大的箱子被张昌的手下吭哧吭哧抬上场的时候,杨柯下令当场打开了箱子:“这满满几大箱的书信,不用本侯说,相信很多人都清楚是什么?我现在呈给天子,至于如何处置,自有天子与国家法度裁决,本侯不敢擅专。还有一言。。。。。。”

    杨柯转过头来,对着皇帝和太后深深一躬:“启禀太后、启禀万岁,自今日起,臣请辞所有政务,愿归乡奉养双亲,还请恩准。”

    现场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杨芷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震惊和一丝歉疚。白痴皇帝司马衷则着急的说道:“杨候是功臣,怎么能请辞呢?”

    满场的文武同僚则如开了锅似得窃窃私语,有惊讶的,有得意的,有庆幸的,有惋惜的,有后悔的,不一而足。杨柯再次对太后与皇帝深施一礼:“臣请告退,请太后、万岁恕罪。”

    这一场满朝瞩目,热闹开场好戏,却在无比诡异的结局中落下了帷幕,太后杨芷看着面前摆着满满几大箱的书信,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别有用心的朝臣之间串联藩王的证据,如此烫手的一个大山芋就砸在了自己的手里,还有满座离心离德的文武大臣,她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自己的亲弟弟其实是用这种方式在表达对自己的不满了。

 第一六七章 长亭送别

    “爹、娘,咱们一起回弘农华阴老家,孩儿陪着二老颐养天年。”杨柯的一句话让杨骏和杨氏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要回老家?”杨氏迟疑的问道。杨柯现在权倾天下,日理万机,突然提出要奉双亲归乡,当然令她大感意外,虽然杨氏从不参与朝政,但毕竟一门权贵,多少总有些政治的敏感性。

    “孩儿辞官了,从今以后再不理朝政,这么些年都没有好好的尽尽孝道,爹娘年事渐高,理当承欢膝前。”杨柯的回答滴水不漏。

    杨骏沉吟半晌,突然问道:‘太后会允准吗?’

    杨柯摇摇头:“太后至今没有旨意,但孩儿心意已决。”

    杨骏缓缓的站起身来:“你长大了,这个家早该交给你了来管了,从今以后,咱杨家就由你来当家,我和你娘听你的安排。”

    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杨氏心中沉甸甸的,欲言又止,却不知从何说起。杨柯仿佛看出了母亲的心事,拍这杨氏的手,温言道:“娘,您不用担心,我和姐姐都好,不论发生什么事,您都是我们的娘,我们永远是您的孩儿。”

    无名庵内,满树的姹紫嫣红,正是桃花漫地的时节,张蕊如往常一般,黎明即起,推开院门,花树之下,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粗布短褂,带着一顶斗笠,低头用木勺正为满院青绿的菜地印着水,一勺接着一勺,看着十分笨拙,却又一丝不苟,极其认真。红日初升,他满身都是初沾的露珠,湿漉漉的。张蕊手中的华锄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那男子站直了身子,缓缓转过身来,摘掉了头上的斗笠,看着张蕊展颜一笑,眼神亮如晨星:“我现在是一介平民,想回老家去做个田舍翁,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高攀得上张大小姐,做一对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农夫农妇?”

    张蕊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大清早来装神弄鬼。”笑声未落,转而两行清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夺眶而出:“我等了你三天了,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

    杨柯笑嘻嘻的问道:‘你还以为我忘了无名庵中的你了,自己回老家去了,是吗?’

    张蕊不住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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