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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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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话,翻身上了赵连牵过来的马匹,只带着赵连等几名心腹护卫,跟随者宣旨的黄门一道望对面的中军大营而去。

    进了大营,按照营中军规,所有人都下了马,交给一旁迎候的军卒,司马彤抬眼一打量,两排亲军一路排开,刀枪如林,盔明甲亮,威风凛凛,肃立如山,司马彤也是带过兵的人,单看这份军容,就十分严整,明显是训练有素,不禁暗暗赞叹,到底是百战沙场的一代名将,自己的麾下何时能有这种人才,那就如虎添翼了。自己此次率众出城劳军一半是因为朝廷礼仪,另一半也是有心想好好笼络结交一下文鸯,看到文鸯出的队伍如此出色,更是自觉这一趟没有白白辛苦,于是更加打起十二分精神,决意要好好和文鸯周旋应酬一番。

    亲军队列的尽头,已经搭起了一座牛皮中军大帐,仓促之间,这大帐搭建得中规中矩,帐门大开,文鸯亲自迎候在大帐门口,远远的便迎了上来,连称恕罪:“梁王远迎,鸯奉旨意,不能拜见,还要劳动王爷大驾,还请王爷见谅。”

    司马彤故作大度的哈哈笑道:“当年洛阳与文候匆匆一别,不觉数年,文候还是老当益壮,风采依旧啊。”

    两人手牵着手,在黄门的带领之下一起步入了大帐,赵连等人则在大帐外等候。司马彤走进大帐一看,帐中果然供奉着香案,黄门手执圣旨,高声唱到:“梁王司马彤接旨。”

    众人一起跪伏余地,等待旨意的宣读。

    “梁王司马彤削去王爵,着即赐死。满门家小尽数收监,押送金镛城。”黄门宣读的旨意仅仅就是一句话,司马彤立刻愣在了当场,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司马彤醒悟过来,声嘶力竭,目恣欲裂:“不可能,不可能,万岁不会杀我,我要亲自去洛阳面见万岁,我要面见万岁。。。。。”

    在场诸人无一人开口,这是静静的看着司马彤形若癫狂,不住的大吼大叫。看到四周无人应声,司马彤下意识的转身便要逃,帐门之外侍立的兵卒一拥而上,仗剑而立,将帐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司马彤撞到人墙之上,无论怎么推搡,卫兵纹丝不动。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救本王,快来救本王啊,赵连,你们死哪儿去了。。。。。。”司马彤没有叫来帮手,反而是帐外等候的赵连和几名护卫被虎贲绑了个结结实实,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司马彤吵闹叫骂,始终无人应声,直到他精力耗尽,才如同一滩泥一样的软倒在了地上。

    “王爷勿惊,万岁还有一道旨意,不但能留住王爷和阖家老幼的命,还有大大的恩宠。”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双手也扶住了自己的臂膀,将自己搀了起来,司马彤抬起头一看,一名白衣公子,脸色平静,气度卓尔不凡,正看着自己,双眸灿若晨星,不知为什么,竟然让司马彤在片刻间神智安定了下来,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司马彤临急抱佛脚,一叠声的问道:“本王要听另一道旨意,本王要听另一道旨意。”

    那白衣公子淡淡一笑:“先不忙听旨意,我给王爷看一样东西。”说完,挥手示意,早有人抬着一个大大的木箱子走过来,放在了司马彤的面前,打开了箱盖,里面厚厚的几十本账册和文轧。

    白衣公子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文轧,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扉页,从容说道:“王爷你按照先帝所定规制,府兵卫队核编满员不得超过两千,可自先帝驾崩,短短几年,你的军队已经违制扩到了四万之众,还在不断征兵,此其一;违禁走私铁器军马,私造武器盔甲和弓弩,这四万私募之兵个个都是装备齐全,此其二;我朝早有定例,官品第一至第九,各以贵贱占田。第一品占五十顷,第二品四十五顷,第三品四十顷,每低一品,少五顷,王爷私占民田,这徐州府辖地,十之六七都归于梁王,连你府中区区一个管事,名下良田都不下于一万顷,此其三。桩桩件件,有账可查,铁证如山,哪一条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何况三罪并罚,王爷觉得,万岁赐死这个旨意,你冤不冤?”

 第一二三章 了无牵挂

    (第一时间更新,支持麒麟可可的朋友欢迎来捧场,感谢老朋友天蓝晓,浸信会的鼎力支持)司马彤看着木箱之中的账册,面如死灰,听着那白衣公子轻描淡写,和声细气历数着这些数字,如同五雷轰顶,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一定是赵连,除了他,没人会知道得如此详尽,自己所有的账册和账目都是赵连一人负责,圈地还在其次,但扩军和私备武库那可是谋逆的大罪,这次被朝廷一锅烩,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赵连出卖了自己。此时的司马彤活剐了赵连的心都有了。但一切都悔之晚矣,数罪并罚,除了一死,再没有其他的路了,一想到这里,司马彤的心思反而平静了下来:“这是我一人的罪过,与我家小无关,只求上差为小王带句话给万岁,放过我的家小,小王情愿伏诛。”

    那白衣公子淡淡一笑:“我有办法救王爷,只是不知道王爷肯听否?”

    司马彤疑惑的看着白衣公子:“敢问上差是何人?”

    “临晋候杨柯。”白衣公子说道。

    司马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久闻临晋候威名,小王言听计从,从此以后唯杨候马首是瞻。”

    “不敢,柯受不起王爷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吧。”杨柯伸手扶起了司马彤。

    司马彤站起身来,期期艾艾的看着杨柯,他如何不知道杨柯的名头,自己京中的耳目近年来送得最多的就是这个人的情报,如何在朝中合纵连横,翻云覆雨,一步步掌握朝局,手段和实力更甚于乃父杨骏,没想到他亲自来了徐州,而且将自己的底细摸了个底掉,现在自己除了对他俯首帖耳,还能有什么办法能求得活命,也只有这个杨柯,才有这个能力救自己一命。他没猜到的是,从头到尾就是杨柯盯上了自己,所谓圣旨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很简单,王爷上一道奏章,以身染有恙为由,自请交出兵权和徐州府的管辖之权,让朝廷另外委派官吏管辖地方。至于私占民田的罪过,你的管家赵连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徐州府会治他一个背主败德,瞒着王爷私自强占和贱买民田的大罪,杀了他以平民愤,再归还百姓土地。如此一来,王爷内外都有了交代,朝廷会保留王爷爵位,定期发放藩王俸禄,从此以后在封地里你就能颐养天年了。”

    司马彤面如死灰,垂头丧气,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局面,不过一天之内,所有的辛苦付诸东流,但现在自己身在对方的中军大帐,又有圣旨压在自己的头上,除了就范保一条活命和满门平安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从今以后,雄图大志便成了过眼云烟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本王答应杨候。”

    杨柯淡淡的一笑:“事不宜迟,加恩的另一道圣旨就在黄门手中,只要王爷立刻办好两件事,即可就可以回王府了,当着徐州文武的面,我们马上宣旨。”

    “哪两件事?”

    “第一,王爷手书一封,令你的府兵将领带着私兵兵符,速来我中军大帐听旨。我派人送去王爷的军营。第二,王爷立刻起草那封奏折吧。”说完,杨柯一挥手,又有人抬过来了桌案,笔墨纸砚早已备好。司马彤哆哆嗦嗦的跪坐在桌案前,拿起了笔,蘸好了墨,愁眉苦脸的开始动起笔来。

    中军大帐中发生的一切徐州城门口迎候的文武官员全不知情,眼看着梁王一行进了军营之后便悄无声息,又看到梁王麾下的军中十数个将校匆匆赶到,进了军营之后,同样的悄无声息,巳时开始等候在此的官员抬头看看天,未时都过了,军营中仍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碍于礼仪,又不敢前去打探,大家就这样翘首以盼,远远的观望,也有熬不住的顾不得失仪,就这样坐在了光秃秃的泥地上了,直到有人喊了一嗓子:“出来了,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一起齐刷刷的看向了军营,文鸯搀扶着司马彤,紧跟着手捧圣旨的黄门侍郎,也没骑马,在卫队的护送之下,一步三摇的出了军营,望城门口而来,文鸯满面笑容,司马彤则形容沮丧。

    待到黄门宣旨完毕,所有人愣怔了片刻,才开始例行公事,稀稀拉拉的山呼万岁。

    就这么短短半天时间,风云突变,梁王竟然一反常态的事先上表主动要求交出封地兵权、治权、安心在家闭门养病,朝廷对他的这个举动褒奖有加,一一照准了,当然还免不了号召大家向不重权势和名利的梁王学习。一部分人觉得蹊跷,朝廷这次既然是专程下旨来褒奖梁王,为何要在营中耽搁了如此半天功夫才当众宣旨?一部分素知司马彤的野心和所作所为的官吏隐隐感到这次劳军之行不简单。只有周处在这一瞬间恍然大悟,杨柯之所以胸有成竹,就是在劳军之时做了这一篇大文章,不经意之间,便让梁王苦心孤诣多年的准备在短短半天功夫灰飞烟灭。而且,整个布置环环相扣,先是利用赵连的疏忽抓到了司马彤的铁证,再以劳军之意让司马彤出城迎接,最后当众派出黄门宣读口谕令司马彤入中军大帐接密旨,让他一步步根本没有理由和借口来推搪,乖乖的进了口袋阵。等到收了兵符,又扣押了梁王麾下的心腹将领之后,再当着徐州官员的面表彰司马彤主动请辞兵权和治权的高风亮节,让司马彤吃了个足以懊悔终生的哑巴亏,既兵不血刃接管了司马彤的私兵,又在面子上做得毫无破绽,夺了徐州的政权,让司马彤成了光杆藩王,还显得朝廷厚待藩王,里外两面光。看来,所谓的巡狩练兵,以陈军威,震慑边关之举暗藏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杀招,即便事机不密,司马彤起了反心,有朝廷大军坐镇,他也不可能逃得过杨柯的手掌心,这份心机与权谋老辣之极,周处不禁心服口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待到众官员纷纷回城,周处迎着杨柯深施一礼:“杨候高明之至,实乃朝廷之福,天下之福,下官佩服、佩服。”

    杨柯淡淡一笑:“没有周大人你这个金刚钻,我也揽不下这个瓷器活。”

    “杨候谬赞了,下一步杨候是不是该去东海王的封地了?”

    杨柯问道:“周大人是如何猜到的?”

    “无他,顺路而已。”周处答道。

    二人相视片刻,不禁哈哈大笑。杨柯指了指徐州城道:“此次黄门还带来了周大人的调令,要辛苦大人随我千里奔波了,大人回府赶紧准备准备吧。”

    周处施礼道:“下官没带家眷,又身无长物,没什么好准备的,就这七尺之躯,拔脚就可以走人,随时听从杨候号令。”

    一旁的文鸯听完后笑道:“人都说周处少年时为三害之首,之后是浪子回头,依老夫看,周大人是豪杰胸襟不减当年,说走就走,了无牵挂,真正是洒脱之人啊,很对老夫的胃口。”

    “文候谬赞了,哪是什么洒脱,不过是个穷鬼,身无长物而已。”周处调侃道。

 第一二四章 初战告捷

    杨柯等一行人起了个大早,在亲兵的护卫之下出了徐州府,城门方开,初春时节的天刚破晓,官道之上行人稀少,杨柯对周处道:“周大人,昨日当众处决了赵连一干为祸徐州的豪强,今日只怕就有百姓来夹道挽留你这个青天大老爷了。”

    周处道:“百姓都是好百姓,奈何这天下的官吏未必都是忧国忧民。耕者有其田,百姓安居乐业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我们只不过是从豪强手中替他们夺回了他们自己的田地,百姓这种感恩戴德我周处可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杨柯叹了口气:“好一个受之有愧,都说父母官父母官,其实百姓才是真正的国本,更是官吏的衣食父母啊,咱们的衣食俸禄,哪一样不是百姓的民脂民膏,如果再昧着良心与民争利,玩忽职守,甚至欺压百姓,天都不能容我们啊。”

    “听说侯爷在京都洛阳国子监兴办官员之学,新科士子在入仕之前都要经过窗课和考试,以后还会扩大到所有的官吏,可有此事?”

    杨柯点点头:“正是如此,这全天下的读书人和门阀子弟读的都是诸家之书,却不事农桑,鄙薄商贾,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靠着书本上生搬硬套的圣人之言,高高在上的坐而论道,何谈勤政。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殊不知百业无贵贱,不体察民情,不敬百姓,何谈爱民。所以,国子监为天下官吏开窗课的目的就是要术业有专攻又能和百姓融为一体,德行兼备的好官啊。”

    周处沉吟半晌,他虽然少年不读书,横行乡里,称霸一方,但迷途知返之后也潜心向学,苦读圣人之书,对于杨柯的这番言论,可以说闻所未闻,自古都说官为民之父母,但在杨柯的口中,民其实才是官之父母,至于百业无贵贱,官员要术业有专攻,不能仅凭圣人之言治理天下,和百姓融为一体等等观点,更是惊世骇俗,遍寻史册典籍,都找不到出处和依据。但从内心深处来说,杨柯的每一句话都是让人称道,人尽不敢言的真知灼见。

    杨柯见周处沉吟不语,不禁微微一笑,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深深的明白父母官这个提法一直到后世依然在国人心目中流毒无穷,何况是近两千年前的晋代。所谓父母官本就是官本位思想所派生出来的一种说法,“官本位“是一种以官为本、以官为贵、以官为尊的价值观,表面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简单的说法,但深入探究却是导致“尊官而贬百业”、“惟官是从而不是唯实是从”等等一系列弊端的根本原因,如何破除这个痼疾,建立“民本位”思想,是杨柯一直在苦苦思索的问题,但他心中其实也很清楚,一两千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怎么可能在自己手中就能完成破与立,只能穷尽自己的心智,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像周处这样敢于为民请命的官员,就已经算得上当世的楷模了,一时接手不了自己太过前卫的思想也不奇怪。想到这里,不觉有筚路蓝缕,天道唯艰的萧瑟感,只有暗暗叹了口气,心道:“慢慢来吧。”

    两人各自怀揣着心思,沉默不语的时候,黑七一指前方,大声道:“侯爷快看,百姓还是来了。”

    众人放眼望去,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遍于官道两侧,只怕不下上万人之众,一眼望不到头,道中摆放着香案和酒水吃食,白发苍苍的十几个老者恭立在道旁,显然是百姓公推出来的相中宿老。远远的看到周处一行人,人群中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是周大人、是周大人。”这个声音先生几个人,后来变成几十人、几百人、几千人,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最后黑压压的人潮纷纷在宿老的带领之下拜服于地,“周大人。。。。。”的呼声此起彼伏,声震旷野。

    周处恍惚之间,不禁眼含热泪,他似乎看到了从前被乡民称为三害之首的自己,那个时候少年意气,逞凶斗狠,为祸乡里,自己先是杀死了猛虎,继而在河中与蛟龙(估计是鳄鱼)恶斗,沉浮了几十里之远,上岸之后才听说乡人以为自己已死于河中,而万人空巷大肆庆贺的事情,才幡然悔悟。于是到吴郡去找当时的名士陆机,因陆机不在,只见到了陆云,于是畅诉衷肠,想改过自新,可又担心自己年岁太大,最终不会有什么成就。陆云对自己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并且人患不立志,只要能立志,又何必担忧结果如何呢?”周处至此发奋,立志、读书、修身,步入仕途之后,更是以忠义耿直,敢于请命闻名。这一路坎坷走到今天,当年陆云的一番话言犹在耳,百姓夹道相迎的盛况在眼前如幻如梦一般,怎不让自己心潮澎湃。

    周处滚鞍下马,抢步上前,一个个拉起了长跪不起的宿老,不住的向乡民们拱手,连称:“不敢当、不敢当,各位乡亲父老快快请起吧。。。。。。。”

    杨柯看着这番盛况,悄悄的勒住了马缰绳,对黑七道:“咱们下马吧,就在道旁等候,周大人这下有得忙了。”

    一直走出了十几里地,周处频频回头,迎候的百姓已经再也看不到了,周处沉默不语,杨柯也不打断,并辔而行,只有马儿的銮铃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侯爷,依您之见,我们为什么要做官?”周处沉思许久,突然打破了沉寂,对杨柯问道。

    杨柯略一思忖,说道:“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觉得很是喜欢,说与周大人听听。”他指了指官道两侧正在田间劳作的人,清了清嗓子,吟哦道:“苟利百姓生死也,岂因祸福避趋之。”清代名臣林则徐的话改动了“国家”两个字为“百姓”,国家太过抽象,而百姓更具体,杨柯觉得更加贴切眼前的情境和周处的心思。

 第一二五章 通商大邑

    “苟利百姓生死也,岂因祸福避趋之。。。。。。”周处反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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