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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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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柯虽没参加谈判,其实一直没有睡,直到守在大帐门口的亲军前来报告说张宾已经回去休息去了,杨柯才赶到了马隆的大帐。静静的听完唐彬发完了一通牢骚之后,杨柯看了看马隆:“大将军,你意下如何?”

    马隆灌了一大口水说道:“休烈,我生来就是个带兵打仗的,哪懂得和这些个文人去打嘴巴官司,要不,你明天亲自上好了,老哥哥我实在干不了这个差事。”

    杨柯淡淡一笑:“两位觉得张宾此来是真的急于谈出个结果来吗?”

    马隆一愣:“休烈,你别打哑谜了,有话直说。”

    “大将军,先不要着急,之所以到现在张宾还在和你们打擂台、兜圈子,无非是他手中还有备选的底牌,而且,他也在等着刘渊那边的消息,明日一早,你只需要告诉他。。。。。。。。。”杨柯在马隆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马隆听完以后,眉毛拧成了一团,满脸疑惑:“这个办法就能让张宾就范吗?”

    杨柯语气平缓:“成不成的试试看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刘渊自张宾出城之后,离石城的戒备一点都没有松懈,每天亲自带人四处巡查防务,召集官员议事,每次议事,都无一例外的被自己的叔父和刘昂吵得头昏脑涨,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刘昂拿着军报冲进了刘渊的议政堂,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单于,单于,有刘钦将军的信了。。。。。。”

    满座的文武官员一时都拥了上去,急于想知道结果,刘渊接过了刘昂呈上来的信函,拆开一看,信已经被汗水浸湿又干透了不知道多少遍,略微打皱,字迹也有点泛黄,上面简简单单就一行字,但不是用笔写的,而是用血写就,血迹已经发黑,看起来触目惊心:“臣绕道胡杨滩,马已杀尽,军中无粮,请单于速派兵接应。”看完之后,刘渊递给了刘昂。

    刘昂匆匆看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单于,速速发兵吧,再不发兵,刘将军就回不来了。”

    刘昂的父亲刘众虎一直以来都是躲在幕后默不作声的,因为有儿子刘昂打冲锋,他也未必急着跳到前台,听说刘钦有求救信来了,又看到刘昂看信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刘见虎再也坐不住了,从刘昂手中接过了这封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后,深深的施了一礼:“单于,我愿领本部兵马去救刘钦,如果战败,我们父子承担一切后果,与单于无关。”

    刘渊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叔父不必多礼,我只是担心着离石城外围困我们的晋军,此一去叔父千万要当心啊。” 请打开:

 第八十九章 道高一丈

    马隆对坐在堂下的张宾只说了一句话:“刘钦的求救信已经送入城中,我们会帮你除掉刘氏父子,至于他们的部下和军队,凭你一言而决之。”说完,马隆收回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坐起了哑禅。

    张宾腾的站了起来,一改昨日云淡风轻的名士风范,凑到马隆跟前,嘿嘿笑道:“大将军,刘氏父子听凭你们处置,他的部下和军队放归回城,三年之内,我们供应五万匹军马。”

    马隆侧过身,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眼皮都没抬。

    “大将军,就算朝廷派来官吏,还不是个摆设,单于真心臣服,何必拘泥于形式呢。”张宾的态度十分真诚,满面的笑容,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情。

    马隆终于开口了,不过不是对张宾说话,而是对着帐下伺候的亲兵说道:“时辰已到,传令出兵。”

    张宾一把拉住了马隆的手:“别别别,大将军,就依你的,就依你的。”

    马隆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文约,递给了张宾:“先生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皆大欢喜,用杨监军的话来说,这叫做双。。。。双。。。。双什么来着?”

    张宾愣愣的看着马隆,帐下亲兵插了一嘴:“双赢。”

    “对对对,双赢,双赢,张先生不辱使命,单于权柄归于一统,我们也免去远征之苦,少死了多少人,这还不止是双赢,应该是多赢才对。”马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蹦出了这句话。

    张宾嘿嘿一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大将军真是高人,不仅能征战沙场,还精于谋略,张宾佩服之至。”

    马隆捻须微笑,用逼人的眼光看着张宾:“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闻大将军高论,宾谨受教。”

    “本将不过是一介武夫,先生才是当世高才,边塞苦寒之地,有点委屈先生了,何况先生本是汉人,如愿意回中原,本将与监军愿意联名保奏先生入朝廷中枢,一展先生抱负。”马隆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严肃认真,只要张宾愿意,直接在中央做官,还不是普通的京官,而是是进入决策中枢的京官,这个条件不可谓不诱人。张宾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大将军一片盛情,宾不胜感激,不过在下哪有什么才学,不过是匈奴人中缺些识文断字的腐儒,宾滥竽充数而已,非是在下不识抬举,只是恐负大将军厚望,损了大将军举荐之名,还请见谅。”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马隆无从指摘,我拒绝你还是站在你的角度帮你考虑,而且我是如此忠诚老实,你总不好意思真的骂我不识抬举吧。马隆本是武将出身,嘴上功夫非己所长,悻悻然道:“先生志不在此,本将也就不强求了。”

    双方话不投机,便直接切入了主题,签字用印之后,张宾片刻也不肯耽误,拿着文约便告辞而去。杨柯和唐彬随后步入了大帐,马隆将文约递给了杨柯:“休烈,还是你厉害,你的一句话就将张宾打回了原形,一个字都没改,立马签字用印了。”

    杨柯接过文约,扫了一眼,对马隆说道:“刘渊希望借我们的手除掉他的叔父和堂弟,他才能真正大权在握,但张宾是条千年的老狐狸,如果是由他们主动提出来,我们就可以作为谈判的筹码和他们讲条件,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到刘渊的叔父按捺不住的时候,自然要亲自率兵出城,我们当然不会任其来去自由,这样一来,我们顺理成章就成了借给他们杀掉刘从虎的那把刀,所以我才帮了他们一把,在离石城外围松了一个口子,让刘钦求援的信使能进得了离石城,刘从虎看到亲生儿子的求救信,又知道了他的方位和行军路线,当然要不顾一切的去救援,刘渊这个时候自然会顺水推舟放让他们出兵,亲手将他夺权路上的对头送进鬼门关。刘渊有这个野心,但想不出这个主意,张宾应该才是真正的谋主。”

    唐彬问道:“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柯淡淡一笑:“既然是派出来谈判的使臣,当然要以达成使命为目的,但张宾打了一天的太极拳,只逞口舌之利,哪有一点点谈判的诚意,又绝不肯把话说死,不让谈判破裂,除了别有用意之外,没有第二种理由能解释得通。”

    “所以你才用放他的军队回城这个条件来逼了张宾一下?”马隆问道。

    杨柯点点头:“他们其实已经做好了让这只援军给刘渊的叔父陪葬的准备,现在能救回这只军队,加上政敌一死,这只援军群龙无首,自然能收录麾下为己所用,原来是别人的东西不心疼,如果能变成自己的东西,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马隆拍桌大骂道:“这个张宾哪里是什么读书人,简直就是个披着儒衫的卑鄙小人,前倨后恭,无耻之极。”

    唐彬在一旁插话道:“这个张宾不仅老谋深算,机变之快也实为罕见,身为读书人不务虚名而求实利,真如公子所说,此人必为我朝的心腹大患。”

    马隆哼了一声:“依我看,也不过是贪图小利的蝇营狗苟之辈,偏安在这边塞之地,卖祖求荣而已。适才我诚心劝他归顺朝廷,他却一口回绝,还是舍不得丢掉手上的那块骨头啊。”

    杨柯摇摇头:“这个张宾心可不之所以拒绝大将军,一言以概之,他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三人谈得正热闹的时候,亲兵急匆匆进了大帐禀报道:“大将军,伏兵已经全部就位。”

    马隆听罢,吩咐左右为自己披盔戴甲,要亲自前去督战,杨柯突然说道:“大将军,务必要活捉这个刘从虎和刘昂,秘密带回营,对匈奴人要诈称他们已经死了,这两个人留在我们手上,会派上大用场。”

    马隆微微一愣,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随即哈哈大笑:“休烈,真有你的,我亲自带队,一定活捉这对父子。”

    唐彬突然插了一句:“那刘钦怎么处置呢?是放他们回城?”

    马隆哼了一声:“当然要放刘钦回离石城,有他埋在刘渊身边继续带兵,有朝一日,刘从虎杀个回马枪才有根基,否则,留着刘从虎和刘昂这两个孤家寡人有何用?”

 第九十章 旗鼓相当

    离石的建制沿革始于战国时代,赵国命名为离石邑,秦属太原郡,西汉置离石县,属西河郡。东汉永和五年140年西河郡治迁此,灵帝末郡县俱废。三国魏黄初二年221年复置县晋属西河国,永兴元年304年匈奴左部帅刘渊起兵反晋,置都于离石。离石的得名是因东北有离石水今北川河之故。

    离石距离隰城县今汾阳近两百里,薛公岭就是横亘其间的一座不大不小的丘陵,是困扼晋陕的咽喉制高点,刘从虎与刘昂带领着的兵马有四千人之众,可以说是自己部族中的全部家底倾巢而出,正一路急行军赶去接应刘钦。他们选择了在夜半时分从离石城内突然发起了冲击,打了晋军一个措手不及,不到半个时辰,竟然以极少的伤亡代价冲出了包围圈,关键还是晋军用于围城的部队人数并不是很多,包围圈并不厚的原因。

    行进到薛公岭山脚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刘从虎对刘昂吩咐道:“传令,全军原地下马修整,派出游骑巡查,前推十里,看有无晋军伏兵。”

    刘昂说道:“父亲,晋军总兵力不过比我们多出一倍而已,用于围城尚且捉襟见肘,哪有多余兵力伏击我们,天黑之前,我们要走出薛公岭,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刘从虎哼了一声:“为将者每遇大事必须要沉得住气,越是着急越是不能大意,游骑哨探侦查是大军的开路先锋,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凭自己想当然就贸然进兵那是求死之道。”

    刘昂心中虽然不服气,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恭敬的应了声“是”,便转头布置哨探侦查的事去了。

    刘从虎不敢有丝毫懈怠,军队虽然下马休息了,他却马不离鞍,人不卸甲,继续围着自己的营盘游走,看到军士们下马之后三三两两,东一堆西一块的围坐在一起,刘从虎不禁大怒,他强压怒火吩咐传令兵:“速命各营首领来见我。”

    片刻功夫,几个首领便到齐,刚要行礼,被刘从虎拦住了:“你们自己看看,如果晋军此刻来攻,这个仗我们还怎么打?”

    众人看了看东倒西歪的士兵,不禁脸上也是讪然,有人大着胆子说道:“昨晚连夜冲杀出了重围,将士们也确实是累了。。。。。。”

    “这些是理由么?你们不是第一天带兵了,像这样不成营垒,不做防备,晋军如果此时杀到,不用打,我们立刻会成为一盘散沙。”刘从虎沉下了脸训斥道:“各自去整理自己的队伍,将马和车辆置于外围,结成车马防御大阵,一律不准卸甲,三通鼓罢整顿完毕,违令者斩。”

    众人不敢再辩解,分头下去结营布阵去了。军鼓三通不到,四千人团团围住了中军大帐,将车马置于外围,人列于阵内,弓弩防御准备完毕,看了看井然有序的大阵,刘从虎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当马隆带着兵马赶到的时候,看到了缩成一团,如刺猬似防守得密不透风的车马大阵,心头不禁一凛。晋军没有骑兵,一路紧赶慢赶,当终于追上了刘从虎的时候,马隆还有几分高兴。按照他的预想,刘从虎急于赶路接应刘钦,一定是纵兵急进,队形不整,自己率领了一万多兵马,只要能追上对方的后队,死死咬住他们,刘从虎就必然要回援,那时,匈奴骑兵的冲击力和机动力便无法发挥出来,凭借步兵的近战优势和兵力优势,匈奴自然会溃不成军,在乱军中捉拿刘家父子自然是手到擒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刘从虎在急于驰援刘钦的过程中竟然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禁对刘从虎的带兵能力刮目相看。

    两军相隔着两三里的距离,晋军便缓缓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这也是弓弩无法射到的安全距离。匈奴各营的首领这才对刘从虎刚才紧急调整部署的举措由衷的钦佩。如果再晚哪怕一点点,晋军此刻若发起突然冲锋,匈奴只怕已经一败涂地了。

    刘从虎焦急的问刘昂:“哨探回报前方军情没有?”

    “还没有。”刘昂回答道:“父亲,现在该怎么办?是坚守还是发起冲锋?”

    刘从虎不露声色,极目远眺:“你看到对方的中军帅旗没有?”

    刘昂仔细看了看:“父亲,挂得马子旗,莫非对方的主帅到了?”

    刘从虎哼了一声:“还真看得起我们,主帅亲自带兵来追,你立刻派出一队骑兵,绕过晋军防线,从他们侧后迂回赶到离石城,向单于报信,告诉他我们拖住了地方主帅,对方围城兵力一定空虚,让他派兵出城和我们一起夹击晋军,只要能杀了对方主帅,离石之战咱们就赢定了。”

    刘昂迟疑了片刻问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们按兵不动,拖住对方,等待单于主力前来前后夹击?”

    刘从虎点点头:“对方是步兵,也跑不快,所以他们现在不敢轻易撤兵,我们又有车马阵防御,他们想取胜也没那么容易,战机稍纵即逝,你赶快去安排人马给单于报信。”

    刘昂立刻会过意来,不禁喜形于色,赶紧下去安排。

    远远的看到匈奴骑兵大阵后方冲出来了两三百骑兵,远远的绕过自己的军营,往离石方向疾驰,马隆突然意识到不好,他立刻下令:“全军听令,盾牌手居前,弓弩手居中,长枪手居后,准备攻击。”随着金鼓之声交鸣,阵型迅速在做着调整。刘从虎下令道:“弓弩手准备,死守大阵,不许进攻,不许后退,违令者斩。”

    两军的交锋从第一轮的弓弩对射开始,匈奴人境遇骑射,晋军有盾牌护身,这第一个回合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只是置于阵外的马不同于人,虽然被牢牢的用拴马桩固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但也是原地打转,不住的嘶鸣,很多中箭的战马轰然到了下来,阵型一阵大乱。刘从虎大声吼道:“固定马匹,严守阵型。此战只要拖住对手,我们就能胜利,不要舍不得战马。”

 第九十一章 火攻破阵

    匈奴人自幼长于马背,与马为伴,和马有着很身后的感情,刘从虎作为匈奴人,对这一点知之甚详,所以他咬紧牙关,命令部队以马做盾牌,抵住敌军的冲锋。

    看到第一轮的进攻虽然引起了匈奴的骚乱,但很快他们就稳住了阵脚,马隆心中越发焦虑。他是百战老将,如何看不破刘从虎的意图。如果自己陷入了和刘从虎的对峙与胶着状态,刘渊接到报信之后,事情只怕要产生重大的变化。清洗刘从虎是内斗,打败晋军则是外斗,外斗不赢,刘渊才选择了投降,同时清洗政敌,一箭双雕。但如果有了夹击晋军主帅的机会,这个筹码就远远的要比干掉刘从虎重的多了。刘渊很可能会幡然变计,弄不好会倾巢而出,不顾一切的来包围和攻击自己。如果自己现在也去调动兵马来援,仓促之间就演变成了在这平原地带发起与匈奴的决战,而平原决战正是自己一直规避的情况,匈奴无论是从兵种还是单兵战力上都要优于晋军。如果自己现在撤退,一是不一定走得掉,搞不好还会兵败如山倒,就算走得掉,生擒刘从虎的计策就会全盘落空。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马隆心头已经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他明白这次他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太低估了刘从虎了。自己根本没有预料到刘从虎竟然放弃了骑兵的战法,而改用防御的打法来对付自己,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刘从虎拔出了佩刀:“全军冲锋,务必要冲破对方的大阵。”此时此刻,马隆已经顾不上生擒刘从虎父子的计划了,赶紧打败刘从虎,占据主动权,才是当务之急。

    本来是一场追击战,突然演变成了对攻战,战前的部署和方案临机改变,晋军依仗着人多的优势发起了一轮轮的冲击,一万多人山呼海啸般的冲向了匈奴的车马大阵,狠狠的撞向了敌军的防御阵地。此时,弓弩手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了,如林的刀枪近身肉搏,血肉横飞,惨呼声不绝于耳,几轮的冲锋过后,匈奴人的阵地如在狂风中飘荡的一叶小舟,但奇迹般的就是岿然不动。两军阵前已经倒下了成片的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浸染得土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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