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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平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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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柯怔怔的看着一轮明月出神,深宵之中一阵寒风透窗袭来,不由打了?34??激灵,回过头来,才发现丫鬟串儿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想给自己披上,杨柯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转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串儿关上了窗,走到桌边,为杨柯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中,关切的说:“公子,老爷一向严厉,但心里其实最疼爱公子的,就算说了什么重话,您也别往心里去。”

    杨柯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老爷对我说了重话?”

    “刚才您在门口送客的时候,老爷叫串儿问话了,打听您今天和娘娘见面都说了什么,串儿回到您是和娘娘单独说了一会子话,奴婢在山门之外等候,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老爷又问公子近日都见了什么人没有,串儿回道公子近来只是在家中读书练剑,未曾出过门,也没有朋友来访。最后老爷吩咐串儿将您近来所读的书录一个书单给老爷看看。”

    杨柯听了,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朋友来访、朋友来访,是啊,该去访一访朋友了。”

    串儿一惊:“公子,奴婢不该搬弄是非,请公子责罚。”

    杨柯温言劝道:“你无过,反而有功,对了,何以见得老爷问话你就知道老爷斥责我了?”

    串儿松了口气,展颜一笑:“老爷晚上刚进门的时候满面春风,见过两位叔老爷和您之后却满面怒容,又来打听公子近日的行踪,那就是在生公子的气了。”

    杨柯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串儿,你就告诉老爷,我近来一直在读太史公的魏其武安侯列传,还有,亏得你提醒,明日准备车驾,我要去会友”。

    洛阳城东关外的铜驼巷,西傍洛河,桃柳成行,高楼瓦屋,红绿相间,阳春时节,桃花点点,蝴蝶翩翩,莺鸣烟柳,燕剪碧浪。杨柯此时正端坐在铜驼巷的一家酒楼“归山林堂”的雅间之中,凭栏远眺,日落西山,暮色茫茫之时,家家炊烟袅袅上升,犹如蒙蒙烟雨,纷纷扬扬。正在出神之时,一个白衫文士上得楼来,人未见,声已至:“休烈,此等佳处,你是如何寻到的,再有珍馐美酒,配上这“铜驼暮雨”,当不醉不归啊。”

    杨柯站起身,恭恭敬敬长揖到地:“劳动叔父大驾,不胜惶恐”。

    白衫文士笑道:“你小子转性了,还记得我是你叔父,以前都是老蒯长老蒯短的,你一封请柬,老蒯我巴巴地绕了半个洛阳城来赴你的宴,今日需好好地敲你一顿”。

    杨柯也收起了庄容,一脸的笑嘻嘻:“先叙长幼尊卑,再论兄弟情谊。今日为你预备了山珍全席,陈年老酒,不醉不归”。这白衫文士叫蒯钦,任弘训宫少府,与杨骏是姑表亲,是杨柯的表叔,但他与杨柯年龄相仿,性格狂放,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名为叔侄,私下却引为兄弟之交。

    杨柯转头对侍候在旁的串儿吩咐:“快去让店家上酒菜。”

    串儿应声“是”,对蒯钦施了一礼,退了下去。不一会,菜如流水般布满了一桌。串儿在一旁为蒯钦殷勤布菜,杨柯不住的劝酒,评点菜品的火候做工,赏玩窗外的盛景,其他的话只字不提。蒯钦连饮了数杯,放下了筷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吧,可是为当朝宰辅之事而来?”

    杨柯击桌感叹:“未卜先知,真神人也,蒯兄高才,当再浮一大白”。

    蒯钦满饮一杯,满脸自得之色:“今日散朝,我与你父亲共驾回程,你父亲言道你不学无术,妄议朝政,还叮嘱我劝导你多读书,多体验世情人心,先扫一室,方可扫天下,所以我才有此猜测”。

    听蒯钦说到这里,杨柯和串儿相视一笑。杨柯故意问道:“哦,今日同车,不知和我父亲谈论何事?”

    “都怪你,你父亲痛批了你说的一番话,我为你转圜,说休烈学问见识当刮目相看啊,你父亲就恼了,我和你父亲当街就争执起来,不欢而散,害得我中途弃车不乘,步行回家,到现在还腰酸腿疼”。

    杨柯为蒯钦倒满一杯酒,淡淡的说道:“我身为人子,父亲有不测之祸,当不避尊者讳,直言劝谏,老蒯你的直言劝谏,却是为自避不测之祸吧?”

    蒯钦正酒酣耳热,志得意满之时,闻听此言,刚送到嘴边的一口酒险些吐了出来,一阵大咳,为掩饰尴尬,佯装微愠:“这是何话,我们同气连枝,我老蒯一贯也是仗义执言的个性,岂有他念?”

    “我有两句话,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身旁的串儿,串儿会意,起身告退,轻轻从外边带上了房门。

    杨柯转头直视蒯钦,一字一顿:“第一句话,我试言蒯兄之意,杨文长虽然昏聩,但也还知道一个人无罪不能随意诛杀,他一定会疏远我,我被疏而远离他,可以避免和他一起遭祸而死。不然,倾家灭族之灾就不会很远了。第二句话,是小弟我的想法,他日刀俎之人非杨文长,不看有罪无罪,只知斩草必然除根。且灭族之灾,我等鱼肉如你所言同气连枝,俱在罗网中,安得因为你故意获罪于我父亲就能得幸免的?”

 第四章 初露辩才

    蒯钦听完这番话,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杨柯,再不复口若悬河。杨柯看?34??蒯钦一步步入瓮,已经被诛心之言剥得一丝不挂,知道火候已到,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论亲,你是我的叔父,论情,你我胜过同胞兄弟,老蒯你也是满腹经纶,胸有大志之人,依你的才能,当堪大任,区区一个少府埋首案牍,熬到何年何月才能出头?眼前看似绝境,实则是风云际会,大展宏图之时。不遇大变,哪有一飞冲天之际遇?束手待毙还是平步青云全在老兄你一念之间啊”

    蒯钦心头像翻江倒海一般,暗自思忖,脸色阴晴不定,杨柯在一盘旁观,再不多言。蒯钦沉默良久,目光闪烁不停:“今日共谋,是文长兄之意吗?”

    杨柯笑道:“是耶非耶,都不重要,关键是老蒯你的心思,进退一念之间,结果却是生死殊途啊。”

    蒯钦咬了咬牙,举杯一饮而尽说道:“三岁看到老,诚哉斯言,你小子越长大越不是个东西,说吧,要老子干嘛?”

    杨柯压低声音:“我要你引荐去拜会一个人。”

    “什么人?”

    “文鸯文次骞。”

    “他是你三叔的属官,何必要我引荐?”

    “少耍滑头,谁不知道你们是通家之好,就烦劳老兄你去设法约见了。”

    銮铃叮当,马车摇摇晃晃,席散已是满天星斗,正是返程的路上,串儿问道:“公子,那个叫文鸯的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您大费周折要见他?”

    杨柯笑而不答,却掉起了书袋“文淑,字次骞,小名鸯,有武力筹策。杨欣、胡烈为虏所害,武帝西忧,遣淑出征,所向摧靡,秦凉遂平,名震天下。为东夷校尉,姿器膂力,万人之雄。”

    “奴婢没读过书,听不懂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文鸯了不起啊,是我晋朝第一猛将,当年他还是魏国臣子的时候,单枪匹马杀入景帝司马师的阵中,毙、伤敌百余人,最后全身而退,追骑不敢近前。泰始六年,鲜卑首领秃发树机能在河西举兵反晋,先后杀了胡烈、苏愉、牵弘、杨欣等封疆大吏,武帝为此寝食难安。咸宁三年三月,文鸯临危受命,集凉、秦、雍三州军力大破鲜卑,胡人部落有二十万人归降,名闻天下。之后文鸯被任命为东夷校尉、假节。正要上任,向武帝陛辞,谁知道武帝见了文鸯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看不惯文鸯,竟找了个由头把文鸯免官了。所以文鸯现在空有一个关内侯的虚衔,在家里坐冷板凳。但他带兵多年,在军中威望非常之高。禁军统领之中有很多都曾是他的部将,而且,他与东安王司马繇是有世仇的。”

    串儿睁着一双大眼睛,依然是满脸的疑惑:“就是说文鸯是个很有本事,但不被重用的人呗?”

    “串儿聪明,一个很有本事又不被重用的人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帮助他建功立业,同仇敌忾。所以,要把这样的人拉过来,变成自己的兄弟。”杨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空中画着什么,串儿十分好奇:“公子,您在练字吗?写的什么啊?”

    杨柯脸上浮现出惯有的淡淡的笑容:“八个字,兄弟就是拿来坑的,串啊,人这辈子要练好这八个字,是必须的,也是不容易的。。。。。。。。。”

 第五章 神兵古物

    公元290年5月16日,如杨柯所知道的历史轨迹,那封关键性的诏书下达之?34??的两天,司马炎撒手人寰,这个早年夺取了曹魏天下,创立晋国,统一天下,晚年不理朝政,大兴奢靡之风,功过参半的开国皇帝病逝于寝宫之中。

    杨骏召集百官于太极殿中,发布了五条命令:“第一,先皇谥号世祖,庙号武皇帝,尊奉杨芷为皇太后,立皇太子司马衷为帝,贾南风为皇后,国丧之后举行登基大典,改元永熙。第二,国丧期间,举国同哀,天下吏人,三日释服。第三,各路藩王须以国事为重,各司其职,不得进京,只遣使吊唁。第四,京都满城戒严,无太尉兵符,天下兵马不得擅调一兵一卒。第五,令一百甲士入驻太极殿,护先皇灵位”。

    命令发布,立于殿前的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四周甲士林立,杨骏高居首位,正是威风八面,志得意满的时候,看到群臣议论纷纷,威严的说道:“先帝灵柩重地,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百官立刻鸦雀无声,但彼此目光依然互相逡巡。杨骏正满意于自己的一怒之威,百官噤若寒蝉,杨济突然开口:“启禀太尉,下官有一言敬奉”。杨骏事出意外,但又不得不点头:“杨大人有话请讲”。

    “古之《春秋》所载新君应在次年才改元,我大晋以孝治天下,先皇国丧未满,改元一条似有不妥”。此言一出,群臣嗡嗡之声又不绝于耳。

    杨济的谏言尽管含蓄,杨骏的脸色依然阴晴不定,他沉吟半晌,大声说道:“史官何在?”

    史官出班施礼:“下官在。”

    杨骏说道:“今日改元一事不入史官记录。”又转头面向群臣:“杨大人言之有理,改元一事待明年再议。来人啊,护送先皇灵柩出宫,安葬于峻阳陵,令百官护送。”

    礼官长呼:“起先皇灵柩,皇太子率百官及六宫人等瞻仰先皇遗容,恭送先皇入皇陵。”

    一时哀声大起,皇帝灵柩和蜿蜒不绝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太极殿,百官中有人忽然发现,人群中没有杨骏。

    杨骏此时正端坐于太极殿中纹丝不动。看着武帝灵柩远去,杨骏头也不回的对身后侍立的黄门吩咐:“来人,先皇丧礼之后传我的命令,就说杨济杨大人侍君以忠,先皇驾崩,不胜悲恸,以致卧床不起,难以理政,自请辞官为先帝守孝,堪为百官表率,准其所奏,赐御医入府问疾,在家中调养。”

    杨柯看了蒯钦一眼:“老蒯,你与次骞交情非比寻常,怎么门口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还要走侧门?”。

    “先皇驾崩,百官守制,被言官看到,参一个国丧期间邀游宴饮之罪吃不了兜着走,当然要避人耳目走侧门”。一边说一边上前拍门,门只是虚掩,应手而开。一个老门子探出头来,见是蒯钦,施了一礼道:“大人请进,侯爷恭候多时了。”

    蒯钦一行人跟随老门子进了府门,沿着一条小道蜿蜒前行,穿过后院的一个荷塘,眼前豁然开朗,足有几亩见方的一个大演武场,四周兵器加上插满了刀枪剑戟。杨柯沿途不住打量着四周的景物心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文鸯的关内侯府,真不愧是个武痴,府邸之中看不见亭台楼阁,俨然是个演武场。”

    “蒯老弟来了,你又寻到什么好酒了?”人未到,声先至,一个身材雄阔,浓眉虎目的老者抚须走出了正堂,正是文鸯。杨柯抢先一步,深施一礼:“侯爷在上,请受小侄杨柯一拜,久闻侯爷当世豪杰,千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今日一见,世人皆不得其要也。”

    文鸯一看是一名长身玉立的锦衣公子,执礼甚恭,言语谦和,先有了几分好感,待听到后半句,不由一愣“哦,何以见得世人不得其要?”

    “千军之敌乃小道,侯爷临危受命,督凉、秦、雍州三州力破鲜卑,胡人部落二十万人归降,安我大晋半壁江山,非独勇也,乃智也,仁也,古来名将未曾闻也,侯爷堪称我大晋的柱石之臣、国之瑰宝、盖世英雄。”

    文鸯哈哈大笑:“过誉了过誉了,愧不敢当。”

    蒯钦见机插话:“侯爷,此乃我表兄之子杨骏,久慕侯爷之名,近日新得了两件宝贝,说一定要赠与英雄,故此登门叨扰侯爷了。”

    “哦,原来是文长兄的令郎,无功不受禄,不敢当。”

    杨柯回头对身后站立的随从招了招手:“呈上来。”

    两名随从捧着礼物走到近前,第一名随从手捧托盘,盘中是两个陶罐,毫无出奇之处,还带着一些尚未清扫干净的黏土,坛口用的泥封,泥封上有一行封印,因为年久,字迹模糊,但隐约可辨“建安七年冀州牧敕造”,杨柯小心翼翼的打开泥封,陶罐里面装的是酒,酒色微微发黄,稠重晶莹,一股酒香扑鼻而来,醇厚悠长。文鸯看到泥封文字,闻到酒香,神情为之一肃:“莫非是魏王所酿的九酝春?”

    杨柯微微一笑:“侯爷慧眼如炬,正是魏王当年敬献天子的九酝春,此酒用曲三十斤,流水五石,腊月二日制曲,正月冻解,用好高梁,过滤曲渣,便三日量酝酿,九日一循环,如此反复,故名九酝春,建安七年窖藏,距今已近百年,可遇而不可求。”

    杨柯又走到另一名随从身边,揭开了他手中托盘上的蒙布,现出一对钢鞭,黑黝黝泛着乌光,鞭身有斑斑印记,手柄锻刻着“泉陵公覆”四个字,文鸯忍不住走上前来,拿起一只钢鞭,仔细端详,自言自语:“盖少孤,婴丁凶难,辛苦备尝,然有壮志,虽处贫贱,不自同于凡庸,常以负薪馀间,学书疏,讲兵事。今黄公作古,这前朝神兵万幸得见天日,尚存冲天英雄气,如见斯人。。。。。。”

    杨柯静立在一旁,带着微笑看着文鸯悠然神往的样子。文鸯良久方才回过神来,自觉失态,拱手为礼:“前朝黄盖黄公覆的兵器,此乃神物也,无价之宝,老夫绝不敢受。”

    杨柯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侯爷请听柯一言,正因为是神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侯爷就更应该收下。”

    “哦,何出此言?”

    “此二宝藏于前朝遗老之家,柯得知后遣人重金而求不得,无奈亲自登门拜访,言明来意,主人家说道若是别人万金不换,若是关内侯则分文不取,柯次日沐浴更衣,焚香迎拜,请得圣物,乃是侯爷您名重天下,泽被苍生,才有此二宝得遇明主,柯岂敢贪功。如侯爷不纳,岂不辜负圣物,更辜负了主人家的一片诚心?侯爷天人也,何必执着于世俗之念。”

    文鸯深深的看了杨柯一眼,抱拳道:“与君交,如沐春风,如饮醍醐,鸯大恩不言谢。”转头对身后的仆人道:“来人啊,中堂设宴,开了这坛九酝春,今日我与杨公子和蒯大人不醉不归。”

    从文府出来,已是月上中天,蒯钦和杨柯二人座在车中,蒯钦意犹未尽:“惜乎惜乎,此生再难品此佳酿。”

    杨柯立刻回了一句:“幸甚幸甚,人生得饮如此佳酿。”

    “休烈,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而你却是脱胎换骨,让我简直不敢相认了。你是读了什么书还是访了什么高人的吗?可否跟我老蒯说说里面的禅机。”

    “老兄过奖了,哪有什么脱胎换骨,唯待人以诚耳。”

    蒯钦高声道:“少来,跟文候讲的那段故事也是你编的吧?”

    杨柯微微一笑:“你猜?”

 第六章 未雨绸缪

    自曹魏以降,皇帝理政之所便被称为“太极殿”,后为历代所沿用。此?34??洛阳城中的太极殿已物是人非。昔日的太子司马衷高居宝座,成为了新皇。司马衷是晋武帝司马炎次子,生母武元皇后杨艳,三十七岁病故,杨芷是杨艳的堂妹,第二任皇后,司马衷的继母。司马衷为人痴呆不任事,但非常信任自己的太子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贾南风。

    国丧未除,新皇虽未正式登基,但第一次理政的朝会已经开始举行,照例的礼仪过后,杨骏第一个出班奏事:”万岁,老臣有本启奏。”说完,从袖中取出奏本,内侍董猛近前接过奏书呈上御案。司马衷环顾左右,突然问道:“皇后在哪里?皇后在哪里?”

    董猛附耳低声:“万岁,现在是朝会,皇后不能参与朝会。“

    司马衷起身:“这里不好,朕要回宫。“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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