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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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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宁取出周鳞给他的半块玉,递给潘玉郎,潘玉郎接过玉笑了起来,“既然是周公委托,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再为小官人效力一次,不知小官人想要老朽雕刻什么?”
  范宁大喜,连忙让明仁和明礼把田黄石搬运进来。
  这时,潘玉郎的儿子小声道:“不如让孩儿代父亲出手吧!”
  潘玉郎摇摇头,“我这辈子就只剩下周公的大恩未报,如果不了结此事,我怎么能安心渡过余生?”
  “那让孩儿协助父亲,完成最后的心愿!”
  潘玉郎点点头,“可以!”
  明仁和明礼已经将重达三十斤的田黄石小心翼翼搬进来,放在桌上。
  潘玉郎打量一圈,惊讶道:“这是寿山黄石?”
  范宁笑着点点头,“正是,我叫它凤凰暖玉!”
  “凤凰暖玉这个名字不错,当地人叫做凤凰蛋石,它非常适合雕刻,不知小官人想雕什么?”
  范宁取出一幅画卷,慢慢展开,画上是一只香炉,四周盘着九条龙,这是范宁亲自设计,请吴县著名画匠陆文生绘制。
  “这个香炉,可以雕成吗?”
  潘玉郎吃了一惊,半晌道:“香炉我可以雕成,但九龙是违禁之物,小官人风险很大啊!”
  “无妨,我原本就打算献给当今天子。”
  潘玉郎听说要献给天子,他更不敢大意了,围着这块水缸似的田黄石足足看了一刻钟,把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考虑到,他最后点了点头。
  “给我三个月时间,争取新年前给你完成,只是工费稍贵,需要三百贯钱!”
  范宁大喜,正好可以赶在进京之前完成。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
  范宁是在下午时分赶回了县学,今天晚上,县令高飞将摆宴招待考上举人的士子,这是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各县各乡都要大大褒奖考上举人的子弟,彰显县君对劝学的重视。
  对很多家贫的考生,这也是他们重要的一刻,除了县里有重奖,还有各乡的奖励,各种奖励汇总起来,至少有数百亩田之多。
  不仅免劳役,税赋还会减半,这便是举人们从贫寒子弟迈向乡绅的关键一步。
  另外就是联姻,举人虽然在官方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功名,仅仅是参加省试的一种资格。
  但在民间,举人却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对很多富有却地位不高的商人阶层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商人们需要借助与举人联姻来提高自身的社会地位,而举人们也需要商人的财富来提高自己的经济地位,双方的需求非常互补,一拍即合。
  只是举人是比较稀缺的资源,他们可以待价而沽,通过联姻来寻求利益最大化。
  今年的解试虽然长洲县在童子试中失手,只夺得一个名额。
  但在成人解试中,长洲依旧保持着强势,夺走了一半的名额,吴县今年还不错,考上八个举人和两个贡举士。
  庆功宴席安排在聚仙楼,除了几名县官、学政、教谕外,还有吴县各界士绅百余人。
  十名举人坐在主桌,范宁坐在县令高飞身旁,苏亮则坐在范宁身边,苏亮的另一边则是县丞杨涵。
  两位贡举士的地位明显比举人要高,倒不是因为范宁考了第一名,而是童子试首先是代表各县官府,他们的荣耀直接就是官府的荣耀。
  高飞正端着酒杯向众人致辞。
  “……十年寒窗,磨砺出今天的收获,我祝愿在座举人们在明年的省试能考出更好的成绩,来,我们为他们祝福,干了此杯!”
  众人纷纷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学政说话,这时,苏亮低声对范宁道:“听说赵学政要升为府学政了。”
  “真的吗?”范宁惊喜问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府学政已经空了整整一年,大家都在争夺这个位置,本来长洲县学政郭云呼声最高,结果这次长洲县童子试惨败,我们吴县占有了很大优势,董知府便偏向于提升赵学政。”
  看着热情洋溢发言的赵学政,范宁不由笑了起来,难怪赵学政看起来就像年轻了很多,不容易啊!在县学政这个位子上做了二十年,终于要升官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决定北上
  次日一早,县学门口的码头上敲锣打鼓,彩旗飞扬,十名头戴方帽,身穿锦袍,挎着大红花的举人在数百名县学士子的簇拥中走上了一艘艘小船。
  北方中榜讲究骑马夸街,而江南没有这么多马,骑驴夸街也不好看,便因地制宜,改为乘船。
  十艘小船也装扮了一番,披红挂绿,显得格外隆重喜气。
  挎着大红花的举人们则站在船头,小船缓缓而行,最前面一艘大船上数十名乐匠敲锣打鼓,唢呐喧天,将城中百姓全部吸引到河道两岸。
  两岸数万百姓夹河相迎,不断响起欢呼声和祝福声,更有不少人将铜钱抛向小船,想分享举人们的运气。
  范宁的小船在第三个,但在他小船上插了一面旗帜,上面一行大字,‘童子试魁首’,在河风吹拂下,旗帜猎猎展开,格外引人瞩目。
  范宁确实也最被吴县民众关注,从县士魁首到贡举士魁首,他一次次成为吴县舆论的焦点,他已经成为吴县所有家长教育孩子的榜样,所有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像范宁一样。
  范宁向两边拱手致谢,一把把铜钱从岸上抛来,叮当落在甲板上,行了还不到两里,铜钱已经将甲板铺了薄薄一层,将划船的艄公喜得嘴都合不拢,这些铜钱虽然是扔给举人,但最终是归他所有。
  乘船游河直到中午时才结束,举人们吃罢午饭,这才各自启程回乡,迎接他们的,将是乡一级的欢庆,既是一种巨大的荣耀,但同时也是让每个举人难以承受的醉酒痛苦。
  当天晚上,范宁喝得酩酊大醉,被两个蒋湾村的后生抬回了家里。
  两天后,解试的庆祝才终于告一段落,生活重新恢复了平静。
  一早,范宁负手在小院里来回踱步,这段时间他心中颇乱,各种事务堆在心中,千头万绪,他需要静下心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他需要去一趟吴江拜访朱元甫,不管是答谢,还是对未来投资,他都必须要拜访朱家,而不是等朱元甫来拜访他。
  范宁算一下时间,他后天要返回县学,那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吴江。
  他还要和二叔范铁戈谈一谈田黄石之事,将田黄石作为奇石馆的事业拓展,具体事情还必须由二叔来经办,自己只能是在大方向上匡扶一把。
  范宁始终有点不放心明仁和明礼,这两人做事比较毛躁,自己没有精力管束他们,还是要由二叔来掌舵。
  这件事今天就要和二叔谈。
  然后是接下来三个月的科举准备,前两天苏亮邀请自己进京备考,这让范宁颇为动心。
  事实上,县学对他的提高已经没有太大作用了,他确实需要考虑换一个环境。
  如果真要进京,那么在进京之前,自己需要将各种事情安排妥当才行。
  范宁低头沉思之时,小丫鬟阿桃端着一碗茶笑嘻嘻走了进来。
  “小官人,外面居然来了四个!”
  范宁一怔,接过茶碗问道:“四个什么?”
  “四个说媒的呀!从前天开始,说媒的就涌上门来,每天都有一堆,大娘都要被烦死了,不想见她们,她们就赖在门口不肯走,天刚亮,就有四个媒婆坐在门口等着了,据说还有从长洲县赶来的。”
  范宁也一阵头大,这才刚刚拿到贡举士,要是考上进士,又该怎么得了。
  如果说他还有一丝留恋家乡的话,那么阿桃这番话就成为促使他下定进京决心的最后一个因素。
  “进京!”
  这一刻,范宁下定了决心。
  ……
  范铁戈头戴一顶八角帽,身穿深色的锦缎长袍,他身体比较富态,笑容和蔼可掬,完全就是一个颇有气度的大掌柜模样了。
  这两年范铁戈在木堵镇也颇有名气,大家都称呼他为范大掌柜,也算是镇上的一名乡绅,很多镇上居民有了纠纷,都会请他帮忙调解。
  他为人厚道、待人和善,赢得了奇石巷大多数小商贩的尊敬,这两年也收了不少名石,将奇石馆经营得井井有条。
  范铁戈听完范宁的讲述,语气缓慢道:“前几天我也听明仁和明礼说起这件事,他们两人确实不是读书的料,让他们出去走走对他们也有好处,但我有点不太明白,你说的田黄石准备怎么卖,就摆在柜台上卖,还是打算加工后出售?”
  范宁摇摇头,“先不急着卖,先囤货,大量囤积原石,不过二叔要做两手准备,第一是二叔要尽快招募两名玉雕匠,准备从太湖石向雕刻观赏石拓展;第二,等京城奇石馆开业后,田黄石就可以在京城上架了。”
  在京城开店是明年既定方针,奇石馆这两年已经积累了数万贯的利润,已经具备在京城开店的条件。
  一旦京城奇石馆开业,范铁戈就将进京当大掌柜,平江府这边要另外招募一名掌柜。
  范铁戈点点头,“京城的店铺我已经托人在找了,明年春天我打算去一趟京城,如果一切顺利,明年夏天之前争取店铺开业。”
  “一切就拜托二叔了,包括田黄石之事,也烦请二叔多多费心。”
  范铁戈笑道:“既然投资田黄石矿脉成为奇石馆下面的矿山,我打算招募几名执事专门负责整个生意,包括采矿、运输、储存、雕刻等等事务都需要有人专门负责,那两个家伙比较年纪还小,承担不起这么大的担子,让他们多跑腿,磨练几年后再说。”
  “这个由二叔来决定,有什么为难之事可以请朱家帮忙,他们在福州有银矿和茶坊,经营了很多年,对那边情况比较熟悉。”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进京赶考吧!预祝你考上进士。”
  范宁又向二叔交代了潘玉郎那边的事情,这才告辞离开了奇石馆。
  ……
  范宁打算提前进京备考,得到了父母的大力支持,张三娘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儿子的前途,她还是主动表态支持儿子进京。
  范铁舟还决定让徒儿阿庆作为范宁的书童,陪同他进京赶考。
  当天晚上,张三娘给儿子收拾衣物,范宁明天要去吴江,从吴江回来后就直接从吴县出发进京,不再返回蒋湾村了。
  “宁儿,你应该是坐船进京吧!”
  “娘,当然是坐船进京,已经安排好了,李大寿家就开船行,他父亲会准备一艘五百石的客船,应该会比较舒适。”
  “那就好,昨天你水根阿公还在问,要不要坐他的船进京,他的船太小,坐不下你们几个,还有书童呢!”
  母亲说到书童,范宁又对坐在一旁的父亲道:“爹爹,阿庆就算了,他那么瘦小,哪里挑得动书箱和行李匣,到京城后,我雇一个挑夫就是了。”
  范铁舟笑道:“这话告诉阿庆,他肯定要急得哭了,他一心想进京玩耍,盼了多久了。”
  “我是进京备考,哪有时间带他去游玩?带他进京,反而会影响我备考!”范宁不想带阿庆进京,感觉他是个累赘。
  范铁舟点点头,“那就算了,等明年春天你二叔进京,再带他去也是一样,另外我再给你准备点行旅用药,路上也方便。”
  “谢谢爹爹!”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了,明天你出发前,最好给阿公和阿婆打个招呼,尤其你是阿婆,她听说你考中状元,还专门跑去灵岩寺给你还愿。”
  范宁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连忙道:“爹爹,你给阿婆说清楚,不是状元,是贡举士第一名,要被别人笑话的。”
  “对他们来说都一样,上次你考中县士第一名,她也认为你是考中状元了,你就别在意这种小事。”
  范宁无奈,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第一百五十三章 码头偶遇
  吴江县大大小小的湖泊星罗密布,一条条小河俨如绳子般将这些湖泊穿了起来,一座座小镇和村落就分布在湖泊和河流之间。
  由于水热充足、土地肥沃,加上农业技术的发展,从宋朝开始,江南地区粮食产量持续提高,一亩上田已能产粮四五石之多,‘苏湖熟,天下足’便是从宋朝时开始。
  交通便利、经济发达,使得吴江地区自古以来就是藏龙卧虎之地,无数的隐形巨富藏匿在湖泊之间的小镇中。
  平江府第一富豪朱家便生活在吴江县最南面的小镇盛泽镇上。
  盛泽镇大小和木堵镇差不多,不过这里的手工业更加发达,全镇织造锦缎和布匹的手工作坊就有三百多家,数万张织机。
  朱府在盛泽镇的东北角,是一座占地四百余亩的巨宅,生活着朱氏三兄弟和他们的子孙一百余人,加上仆妇使女,整座巨宅内至少生活四五百人。
  朱府当然也有自己的专用码头,码头上常年停靠着十几艘精致豪华的画舫,这是朱家主人的专用船只,就像汽车一样,随时可以上船,通过四通八达的水系前往天下各地。
  次日下午,范宁乘坐的小船抵达盛泽镇,向朱家的专用码头缓缓驶去。
  “小官人,你确定和朱家的关系很好?”
  船夫有点担心,行船人都知道,豪门巨富人家的码头有专人管理,一般不准人轻易停靠,朱家的码头更是严格。
  “没问题,你尽管停就是了。”
  船夫将信将疑地将小船驶入了码头专用水道,慢慢向码头靠拢。
  恰好这时,对面驶来一艘小舫,似乎想抢在范宁座船前面靠上码头,但还是慢了一步,范宁的船头已经靠上码头。
  后面的船只又不得不紧急减速,强大的惯性还是使两艘船重重撞在一起,船只剧烈晃动,范宁连忙蹲下,才勉强稳住身体。
  “小官人当心!”后面有人大喊。
  范宁回头望去,只见后面一艘船上,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狼狈地摔倒在甲榜上,仰面朝天,似乎胳膊被船舷擦掉一块油皮。
  他痛苦地爬起身,一抬头,目光恼火地瞪向范宁。
  这时,岸上几人匆匆跑来,跑在前面的是码头管事,在他后面也是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少年,差不多也是十六七岁。
  码头管事又气又急,张口便对范宁的船夫怒斥道:“你是哪里的船只,怎么能随意乱停!”
  船夫连连躬身道歉,范宁见他们停船处并没有特殊标识,他心中顿时有些不快,朱家在木堵镇一向谦恭有礼,怎么在吴江就变得有点横蛮无礼。
  不过想到对方只是个码头管事,态度虽然不好,但并不能代表朱家。
  其实范宁也能猜到这名管事为什么着急,他的主人估计在等后面那艘船,没想到自己船先靠岸,他感觉没法向主人交代,所以表现得有点气急败坏。
  范宁的目光向岸上少年投去,只见他身材中等,穿一件黄黑相间的锦袍,腰束玉带,头戴小金冠,长得十分俊朗,看样子应该是朱家子弟。
  范宁听朱佩说过,她的叔伯兄弟很多,足有四五十人,姐妹也有二十余个,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但并不是每个朱家子弟都有很好的教养,有些朱家子弟她也不喜欢。
  范宁走上前,拱手向岸上的锦衣少年道:“我是从吴县过来,特来拜访朱大官人!”
  锦袍少年却没有理睬范宁,他对后面的船只道:“你们靠上这艘画舫,柳贤弟,你从画舫上岸!”
  船只靠上画舫,船上少年扶着船夫的手上了画舫,直接从画舫上了岸,他走过画舫时,狠狠瞪了范宁一眼。
  范宁忽然觉得这个少年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低头想了想,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柳贤弟,恭喜高中童子试。”岸上少年热情洋溢地欢迎客人。
  范宁忽然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了,柳然,童子试第二名,考试排队进场时,自己看见过他,他当时正在接受识别,难怪见他有点眼熟。
  考上童子试就是这样,大家都久闻大名,却没见过本人。
  “哎呀!你的手臂破了。”
  岸上锦衣少年发现柳然的胳膊擦破一大块皮,血珠子冒出,他顿时急道:“赶紧进府包扎一下。”
  “我没事!”
  柳然又回头瞪了一眼范宁,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拼命抢道,就生怕自己吃一点点亏,都是什么人啊!”
  范宁一怔,这就是童子榜第二名的柳然?
  范宁还本想向他道个歉,再彼此认识一下,可没想到这个柳然居然说话这么难听,到底是谁在抢道?
  范宁淡淡欠身道:“柳兄太自谦了!”
  “你——”柳然被范宁一句话怼回来,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位少郎是我朱家的客人?”
  锦衣少年上下打量一下范宁,虽然没有恶语相对,但言语中的口气已经不太客气。
  范宁微微点头,“在下吴县范宁,特来拜访朱大官人!”
  “你就是范宁!”
  柳然的目光顿时变得惊愕,脸色慢慢胀成了猪肝色,半晌,他很不甘地行一礼道:“在下柳然,你应该知道!”
  范宁微微一笑,“久闻大名了,不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柳兄,柳兄的胳膊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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