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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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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一声,欧阳倩破涕为笑,连忙摆摆手道:“不用写那么勤,一两个月写一封就够了。”
  范宁又从箱子里取出买给母亲的胭脂和香水,递给欧阳倩,“这是我送给你的。”
  “不!不!不!”
  欧阳倩连忙推却,“这是你给母亲买的,我不能要,再说你已经给我买过了。”
  欧阳倩坚决不要,范宁无奈,心中叹息一声,‘算了,还是送给你吧!’
  他坐下来,铺开一张纸,提笔便把整首《鹊桥仙》写了下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范宁将纸递给了欧阳倩,“小倩姐,这是我送给你的。”
  欧阳倩接过纸读了一遍,俏目蓦地瞪大了,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小宁,这是你写的?”
  范宁嘻嘻一笑,“如果小倩姐找不到作者,那就算是我写的。”
  欧阳倩又读了几遍,一双深潭般的美目变得朦胧起来,她心中轻轻叹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真美啊!’
  这时,她意识到什么,俏脸忽然一红,看了一眼范宁,小声道:“谢谢你送给我的词,我非常喜欢!”
  “小倩姐喜欢就好,要不,你再教我练几行字吧!”
  欧阳倩欣然点头,“好!我今天再教你练二十个字。”
  范宁连忙去拿字帖,欧阳倩却悄悄地将纸叠好,小心地收了起来。
  ……
  次日一早,范仲淹便带范宁告辞了京城返回平江府,欧阳修、王安石、包拯等人到码头送别他们祖孙,另外尹洙病重,也要跟随范仲淹去邓州养病。
  欧阳修尤其不舍范宁,他取出一本书送给范宁。
  “这是我早期的文集,送给你留个纪念,若学问上有什么不明白,随时可以写信来问,下面的字帖是倩儿给你的,她让你努力练字。”
  “谢谢前辈厚爱,前辈的关心晚辈将铭记于心,也替我谢谢倩姐,我会写信向她汇报!”
  欧阳修笑道:“我可不是和你永别,等过几年你进京时,我再好好教你读书,玉不琢不成器,你这块美玉必须由我来琢。”
  “小子会让前辈失望的。”
  欧阳修哈哈大笑,“好吧!若你的书法没有进步,我就真的失望了。”
  这时,王安石把范宁拉到一边,低声道:“我心中困惑颇多,贤弟何时再为我指点一二?”
  范宁微微一笑,“我会给兄长写信,兄长若有空,可随时来找我!”
  王安石大喜,“那就期待我们再见之时!”
  范宁取出一封厚厚的信递给王安石,“那天我说的内容,我又稍微梳理一番,兄长可细细揣摩。”
  “我一定好好拜读!”
  “阿宁,时辰不早,我们该出发了!”远处范仲淹喊道。
  “这就来!”范宁向王安石挥挥手,转身向码头奔去。
  范仲淹向众人行礼,带范宁上船,这时包拯走上前,重重拍一拍范宁的肩膀,“小范,保重!”
  范宁拱手笑道:“老包,您也要保重!”
  众人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客船离开了汴河码头,向南方驶去。
  ……
  范仲淹这次带着范宁进京,不仅教授他书法,而且潜心指点他文才,经过二十天的了解,范仲淹已经渐渐摸准了范宁的脉络。
  范宁虽然天纵奇才,有超群的记忆,有超越常人的见识,也时不时会写出罕见的佳作。
  但他的基础却很弱,不光是书法差,在更重要的经学方面也基本上没有入门,可以说一窍不通,这恰恰说明了他缺乏一种系统的教育。
  正是这种缘故,范仲淹便决定还是让他回家乡读书,按部就班地把基础打好。
  这天下午,客船到了江宁府,范仲淹把范宁叫来,对他道:“我本打算送你回平江府,然后我再折回来,但尹公身体每况愈下,我担心他快支撑不住了,我现在必须赶去襄阳,所以下面的路程只能你自己走了。”
  范宁点点头,“我没有关系!”
  “这个船夫你也熟悉了,他会送你回家,另外,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范仲淹想了想道:“这次进京,正如你之前所言,眼界决定格局,相信你已经开了眼界,胸中自然也有了格局,下面的路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走。”
  “孙儿明白!”
  范仲淹点点头,又缓缓道:“临别阿公再送你一句话,周易有云:自满则败,自矜则愚,愚蠢者才会活在过去的荣耀中,而智者却面向未来,走好脚下的每一步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范宁郑重点点头,“阿公教诲,孙儿已记住!”
  “好了,我要换船走了,祝你一路顺风。”
  范宁此时已经没有了玩笑之心,他想到祖父对自己的关爱,对自己的谆谆教诲,想到他已到风烛残年,这一走不知是否还能再见?
  他眼睛不由一红,便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声音有点哽咽了,“孙儿祝阿公身体健康,长寿无恙!”
  “痴儿!痴儿!”
  范仲淹爱怜地抚摸他的头,轻轻叹息,“上苍真没有断绝我范仲淹的希望啊!”
  ……
  范仲淹终于换船走了,范宁站在船头注视着大江上祖父的船只渐渐远去,他忽然感到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过去的一个多月,似乎只是一场梦。
  “小官人,京城好玩吗?”船夫一边摇船一边笑问道。
  范宁微微一笑,“吃了很多东西,放了炮仗,天天和京城的小孩打仗玩耍,过得很快活。”
  船夫呵呵大笑,“我孙子去京城也是这样过来的,小孩子嘛!都这样,这时候也是最快活的,等你长大后就烦恼喽!”
  范宁抱拳行一礼,“多谢大叔教诲!”
  他转身走进船舱,打开书包开始练字了。


第十四章 回家
  天还没有亮,晨曦朦胧,蒋湾村内格外宁静,范宁乘坐的小船缓缓驶进入了蒋湾村。
  时隔一个多月,范宁再一次回到了这个让他熟悉而又陌生的村庄。
  他心中竟有一种回家的强烈期待,让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敲响家里的院门了。
  就在这时,村西头的一片竹林哗哗作响,很快从竹林中鬼鬼祟祟钻出一人,四下张望一下,撒腿便向村外跑。
  范宁心中却很惊讶,这人不是自己的四叔范铜钟吗?天还没有亮,他跑到竹林内做什么?
  这时,船夫笑道:“小官人,你看那人很有意思,跑到村外后,又大模大样走回来了。”
  范宁看得清楚,范铜钟奔到村口后便调头走回来,脸上带着回家的喜悦,就仿佛刚刚从外面披星戴月赶回来一样。
  “那个人是我四叔!”
  范宁淡淡说了一句,船夫便知趣的闭了嘴,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这时,范铜钟忽然看见范宁乘坐的船只,他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露出欣喜之色,“阿呆,是你吗?”
  范宁微微一笑问道:“四叔这是从哪里来?”
  范铜钟呵呵一笑,“当然是从县里回来,在镇上小住一晚,四更时分就起床往回赶。”
  “四叔辛苦了。”
  “哪里!哪里!读书嘛,辛苦一点很正常。”
  范铜钟又有点嫉妒地问道:“我听你爹爹说,你跟随范公进京了?”
  范宁点点头,“三阿公正好缺一个烧水点茶的童子,便把我带上,可惜我做得不好,让三阿公很失望。”
  想想也是,范相公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的傻瓜侄子?范铜钟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之色。
  他装出一种温和的语气道:“你反应是稍稍迟钝一点,让你烧水点茶确实难为你,早点回家也好,以免父母牵挂。”
  “谢谢四叔关心!”
  船夫就像看戏一样,摇船笑而不语,这小家伙不简单啊!
  这时,船只靠上码头,范铜钟已经准备离去,却见船夫拎出一只大箱子,他犹豫一下,又走了回来。
  “阿呆,这口箱子太大,你恐怕拎不动,四叔帮你拎吧!”
  “太感谢四叔了,回头我送四叔一瓶京城的酒。”
  范铜钟很清楚侄儿家的光景,估计他就带了几个小钱进京,还不知道买什么劣酒回来,能喝吗?
  “呵呵!贤侄的好意我心领了,酒就留下来孝敬你爹爹吧!不用给我。”
  范宁感谢了船夫,便跟着四叔往家里走去。
  路上,范宁几次想问四叔解试考得如何?但他最终还没有问出口。
  以他对四叔的理解,如果四叔考中,刚见面时,他就该把自己吹嘘成差点考中解元。
  现在四叔矢口不提此事,考试的结果也就不言而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范宁的家门口。
  这个时候范铜钟可不想见到大哥,以免他对自己生疑,他放下箱子便笑道:“阿呆,四叔有点困倦,先回去补瞌睡,你自己敲门吧!”
  “谢谢四叔!”
  “你我叔侄还客气什么?”范铜钟笑着挥挥手,转身便快步离去。
  范宁举手刚要去敲门,院门忽然开了,只见母亲张三娘出现在眼前,脸上笑得仿佛开了花。
  她一把将儿子抱入怀中,泪水扑簌簌落下,“我的孩儿可回来了,娘天天担心啊!”
  范宁前世就是孤儿,没有感受过母爱,他心中还留存着范呆呆对父母的依恋,此时他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鼻子也一阵阵发酸,勉强笑道:“娘担心什么,孩儿都这么大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才多大。”
  张三娘在儿子小脑瓜上轻轻敲了一记,又连忙抹去眼泪,对屋里喊道:“他爹,是宁儿回来了!”
  脚步声急促响起,只见父亲范铁舟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范宁笑着父亲招招手,“爹爹好!”
  范铁舟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点点头道:“你娘说你今天会回来,我们还打了赌,结果你娘赢了。”
  “那彩头是什么?”范宁好奇地问道。
  范铁舟走上前嘿嘿一笑,“你真想知道?”
  张三娘脸一红,在丈夫肩头狠狠掐了一下,“在孩子面前别乱说话,还不快把箱子拎回去?”
  范铁舟向儿子眨眨眼,便拎着箱子进屋去了。
  “箱子里是什么,这么重?”
  “是欧阳伯伯一家送的礼物,也有我买的一些东西,反正是孝敬你们二老的。”
  要是别人在张三娘面前提个‘老’字,她肯定会翻脸,可儿子嘛!说一百个老字也没有关系。
  张三娘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我儿子长大了,居然也知道买东西孝敬为娘。”
  她一边说,一边急切切打开箱子,眼睛却一下子瞪大了,“啊!这是什么?”
  首先出现她眼前是一匹柔光滑亮的缎子,细腻的缎面上泛着宝石蓝的光泽,绣着一朵朵艳丽的粉白色牡丹。
  她轻轻抚摸着轻软顺滑的绸缎,眼睛都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料子。
  “宁儿,这……这是你买的?”
  “这是欧阳伯母送给娘的,还有欧阳伯伯送给爹爹的几瓶好酒。”
  范铁舟肃然问道:“宁儿,欧阳伯伯是谁?”
  “是三阿公的一个好友,在京城做官,写诗写文章也蛮有名的?我们就住在他府上。”
  “可是欧阳修?”
  范宁一下子愣住了,父亲居然也知道欧阳修?
  范铁舟见儿子的表情怪异,便忍不住也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道:“你这个臭小子,难道爹爹真是大老粗,什么都不懂?”
  范铁舟的手稍稍重了一点,痛得范宁咧了一下嘴。
  张三娘立刻像老母鸡一样将儿子护住,狠狠瞪着丈夫,“我的儿子只准我打,你不准打他!”
  “我哪里打他,就是轻轻敲一下,一点都不痛,宁儿,是不是?”
  范宁揉揉头,有些不满道:“爹爹虽然只是轻轻敲一下,但就像打鸡蛋一样,感觉脑壳都要被敲破了。”
  “听见没有!你这个没轻没重的,不准你再敲他头了。”
  张三娘把‘敲他头’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怒视丈夫。
  范铁舟连忙点头,“以后爹爹再也不敲你头了。”
  范宁又拿出京城第一品牌,张古老的胭脂粉饼递给母亲,“这是京城最好的胭脂粉饼,还有香水,是孩儿买给娘的。”
  张三娘从小到现在还从未有人送给她胭脂和香水,她感动得难以自抑,背过身去偷偷抹泪。
  范铁舟却疑惑地问道:“这香水和胭脂很贵吧!你哪来这么多钱?”
  张三娘闻言也惊讶地望着儿子,是啊!自己只给了他两百文钱,他哪来这么多钱买名贵品?
  范宁便轻描淡写地将写对联和猜谜的事情说了一遍,笑道:“孩儿买各种礼物一共只花了一两银子,还剩下四两银子和几百文钱呢!”
  他得意地从怀里拿出钱袋晃了晃,里面的铜钱哗哗作响。
  张三娘一把将钱袋夺了过去,紧紧攥住钱袋,这么多钱可不能给孩子拿着,他不懂事会胡乱花掉的。
  “娘给你存起来,等你长大后用来娶娘子。”
  范宁无奈地望着母亲那比闪电还要快的手,钱一旦落到她手上,就休想再要回来了。
  ‘替你存起来娶媳妇’,好像从古至今,每个当娘的都会用这个法子把儿子的钱骗走。
  范铁舟却轻轻叹口气,自己累死累活的打渔种田,一个月最多也只能挣两贯钱。
  可读书人随便对几个对子就能轻松挣五两银子,还是读书才能有出息啊!
  这一刻,范铁舟更加坚定了送儿子去镇里读书的信念。


第十五章 送礼记
  范宁舒服泡在大木桶里,滚烫的热水洗去了他路途的疲劳,外屋客堂内,不断传来父母的争执。
  “娘子,等会儿我要去趟父母那里,给宁儿找几本书复习,但空着手去不太好吧!”
  “我就知道家里稍微有点好东西,你就要送过去!”
  “这也不是送给外人嘛!”
  “哼!我宁愿送给外人。”
  静默片刻,母亲终于开口道:“那几双布鞋不错,鹿筋底,老人穿上会很舒服,要么就给婆婆送一双。”
  “那老四那里给点什么呢?毕竟是问他借书。”
  “老四就不用给了,给他娘子送一瓶香水,若不是给宁儿借书,我还舍不得呢!”
  “娘子,这个……我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喝不了这么多酒,你看……”
  “没人让你一天就喝掉光,你可以留着慢慢喝,但就是不准你把酒送给老头子。”
  “他毕竟是我父亲,只送一瓶好不好?”
  “你要送自己去买,这些酒是宁儿千里迢迢从京城背回来的,我就不准你送!”
  母亲毫无商量余地的态度结束了这次短暂谈话,随着母亲的脚步声走远,外屋传来父亲范铁舟沉重的叹息声。
  范宁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家是母亲做主。
  ……
  洗完澡,范宁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是母亲自己织布做得粗布短衣,但浆洗得十分干净,穿在身上格外温暖舒适。
  “宁儿,先跟爹爹去阿公那里,回头爹爹再带你去趟学塾。”
  “知道了!”
  范宁现在最盼望之事就是钻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但似乎又逃不掉,他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父子二人出了门,范铁舟手中拎着几色点心,口袋里揣着一双布鞋和一瓶香水。
  范宁暗暗摇头,那双布鞋可是出自京城李百泰鞋店,大宋第一品牌,原本是用纸包着,放在一只精美的布袋里。
  可现在精美袋子没有了,外面包的一层细麻纸也不见了,就这么直接揣在口袋里,这和小货郎卖的几文钱一双的鞋有什么区别?
  还有香水的雕花盒子也没有了,那可是张古老香水啊!
  父亲送礼怎么一点讲究都没有,昂贵的奢侈品在他手中硬生生变成了地摊货。
  这时,范宁意外发现父亲的裤腰里居然还掖着一瓶酒。
  范铁舟老脸一红,连忙小声道:“别告诉你娘!”
  “娘会发现少了一瓶。”
  “我知道,你娘若发现了,你就说是你送给阿公的,她就没话说了。”
  范宁翻了个白眼,他父亲打的一手好算盘。
  范宁知道,母亲和祖父的矛盾起源于分家,其实他们名义上还没有分家,大宋法律有明确规定,父母在,不得分家。
  但法律是法律,现实是现实,家里儿子多了,矛盾丛生,分家就不可避免,不去官府备案就是了,这种情况在乡下比比皆是。
  一年前,媒人给四叔介绍了一门亲事,女方是吴江县人,姓柳,皮肤白皙水灵,长得很有福相,而且她父亲是个老举人,在县衙做贴司,家里颇有田产,给女儿的嫁妆也很丰厚。
  柳家无论名望、家产都要比范家强得多,祖父为攀上这门亲事,便将老大范铁舟分出去,这样他名下的房产土地都留给了老四。
  对方也因此答应了这门婚事,但这样明显对老大范铁舟不公平,范铁舟虽然也不满,但作为长子,他需要扛起家族团结和睦的重担,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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